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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作者:hollowforest 字数:10473 更新:2025-08-18 11:49:38

雨又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冲刷着断壁残垣上的鲜血。倒塌的青藤轩中,摆在韩云溪面前的是五具太初门弟子的尸体,三男二女。

颈骨的碎裂,右胸的血洞,后背外翻的骨头…………这五名弟子无一例外,均是被人左手掐脖提起,右手在前胸刺入,刺破心脏,再从背后破出,唯一的区别是男弟子的下体被捏碎,而女弟子则被剥了个精光。

毫无疑问,这是姜玉澜所为,是一种明显的发泄性的杀戮行为。

姜玉澜的失控意味着韩云溪的计谋奏效,故此,韩云溪面露笑容,更是低笑了一声,转身行至站在他身后不远,一直低垂着头颅的白虎堂堂主荆无月面前,手握着成熟美妇的胸脯,隔着湿漉漉的衣裳轻轻地揉弄了几下,又扯开衣襟,掀起兜衣,捏着那棕色皮肤的饱满胸乳上的褐色乳头,问道:

“荆堂主,那心法修炼得如何了?”

不过是捏弄了几下乳头,这位有夫之妇的白虎堂堂主的气息居然顿时粗重起来,她面带羞耻的红晕,咬咬下唇后,才低声应道:

“异常顺利,已修炼至第二层。”

“难怪身子较上次更为敏感了。”待荆无月的奶头已经硬立起来,韩云溪却停手了,反而帮荆无月整理好衣物。

“除你之外,尚有他人知晓这里的情况吗?”

“只有属下。那件事后,青藤轩及周边一直列为禁区,这五位弟子正是安排在外围值守防止他人靠近的。”

韩云溪停手了,但荆无月说罢,先是心虚地四下一瞥,才又主动撩起了自己的裙子,下面居然并未着亵裤,直接露出了阴毛繁盛的下体来。

阮冬玲一直在旁边为韩云溪撑伞,而未穿雨具的荆无月和阮冬玲那般,一身衣裳早就湿透了,此刻裸露的下体亦是湿漉漉的,却不知是淫液还是雨水。

韩云溪伸手,先像是摸着稚童脑袋夸奖般摸着这与他母亲同龄的成熟妇人的脑袋,夸奖道:“真乖巧,也省了那炼魂的调教。”

他才又伸手去摸荆无月的下体。

而荆无月听到炼魂二字,却是忍不住身子剧颤了一下,脸上顿时血色全无,连忙颤抖着声音说道:“属下是门主的奴儿,自然乖巧听话。”

荆无月一双健硕的长腿,左右岔得更开,以更方便韩云溪玩弄她穴儿。

“哈哈哈哈……”

韩云溪一阵轻笑,将手指从荆无月下体抽出,手指那淫液在荆无月脸上揩拭了几下,说道:“这五名弟子也按照之前失踪的那些弟子那般处理即可。”

“属下遵命。”

离开青藤轩废墟,韩云溪施展轻功身法,在楼宇庭院里腾挪纵跃,却是往后山闭关之处去了。

而果不其然的,当他拾级而下,推开地下室那虚掩的门,这间母亲姜玉澜专用的,不曾清洗过,依旧散发着淡淡淫液干涸味道的石室内,母亲姜玉澜正坐在简朴的木床边上。

母亲淫相越来越重了--韩云溪打量着母亲,却见母亲脸上因情欲泛起的红潮尚未消退,那张没表情的美艳脸蛋,却徒生妩媚。

而裁剪合体贴身的衣裳下,体态丰腴,襟口上的乳肉雪白滑腻,反射着淫靡的光泽,那挤压出来的深邃的沟壑,更是诱人异常。

他又敏锐地看到,在母亲不远处的地上那滩尚未干涸的湿痕。

正如韩云溪所判断的那般,姜玉澜失控了。

可悲可怜。

江湖中,似姜玉澜这般身居高位者,无一不是内心坚韧意志坚强之辈,只因江湖本就是无休止的战场,心志薄弱者大多已倒在成长的路上,而这般任大门大派之主的,都历经风霜磨难,数度在生死徘徊,才成就一身高深修为,称雄一方。

但攻守,从来都是相对的。

再坚韧的心志,也会被更胜一筹的手段所攻夺,如那操纵神魂的天魔摄魂,被此等逆天手段控制、折磨,任姜玉澜如何心志坚定,终究不免心防崩溃,一度陷入无边绝望。

但这样的绝望是情有可原的,姜玉澜虽然不愿也无法接受,但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是弱者,而这件事本身,却符合她内心的价值观念--弱者本就该被强者征服。

即便如此,姜玉澜还是挣扎了,抗争了,并试图在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

公孙龙的坠崖一度给予了她最大的希望--虽然仍旧活在公孙龙定下的规则中,但她深信,自己终归是会找到解决的方法。

只可惜,白莹月的出现,再度把她推下了深渊。

而再次给予她希望的,则是儿子取代了让人绝望的公孙龙,成为事件的主导。

公孙龙是何人?

能躲避整个武林盟追杀的绝世魔头,而韩云溪是她的儿子,她了解韩云溪,这两者不能同日而语,这也是她为何不惜一切,委身儿子,并试图在儿子身上寻找突破口的因由。

只是……

要付出的代价,已然超过了姜玉澜的承受范围。

她可以失身,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但必须是有价值的。

虽然这对她而言,也是异常难以接受之事。

虽然江湖女子对于自己的贞操是没有俗世常人那般看重的,江湖中弱肉强食,每个踏足江湖的女子,都避免不了对自己遭遇最坏境况的一种心理假想和准备。

但姜玉澜身居如此高位,一身绝世修为,又岂能同一般江湖女子相提并论?

但两害取其轻,倒也不难抉择。

之事如今,要她为儿子生孕?

真若母猪那般活着去争取那概率不知的希望?

“滚。”

瞧见儿子气定神闲地走进来,本该满腔怒火的姜玉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个滚字。

她也在看着地上那滩湿痕,不久前从她下体滴落的淫液形成的湿痕。

她看起来,似乎格外地平静,完全看不出一丝不久前怒拆青藤轩,残忍杀戮本门弟子泄恨以及躲在这石室内刚自渎泄身完的任何迹象。

而且,她又是抢在韩云溪说话之前,再度说道:

“事到如今,你还道我不知?这绝非公孙龙的意思,这根本就是你这畜生玩弄的拙劣把戏……”

“母亲何出此言……”

韩云溪不知母亲如何察觉出来的,但以他对母亲的了解倒也不觉意外,只是于他而言戏却是依旧要演的:“但若真如母亲所说,孩儿倒是想问母亲,孩儿用这些手段为甚?”

这一次,他却是反客为主,在母亲开口前,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银牌,随后掷于母亲跟前。

银牌在空中翻滚着,乒乓地摔落在地,半个巴掌大的银牌上,却是简单地镌刻着一个“奴”字。

瞧见地板上的银牌,姜玉澜如遭雷噬,遍体生麻,更是如见天敌那般,本能在心里涌出一股强烈的恐惧感,恐惧得让她身子簌簌发抖起来!

待她想运起内力压下心中恐惧,却又发现,脑中指令如泥沉大海,丹田纹丝不动,一身内力居然提不起半丝来!

非但内力不动,她旋即发现自己身子也动不了!

该死的天魔摄魂--姜玉澜身子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韩云溪走到她跟前,先是肆无忌惮地伸手捏了她一把胸脯,再将她罗裙掀起,将裙角送到她嘴巴,命令道“咬住。”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顺从地张开咬住裙子,随后被儿子分开她的双脚,摸着她下体,说道:

“母亲的唇瓣尚且肿胀着,看来刚刚的自渎,虽然尿出来了,却并未尽兴……”

畜生——!

姜玉澜咬着裙子,连张嘴怒骂也做不到,只能在脑中徒劳无功地骂着。

这一切告诉了她一件残酷的事实:只需要通过那面银牌,儿子居然能像公孙龙和白莹月那般操纵她的身体!

示威完,韩云溪捡起那面银牌,揣入怀中,又打了一个响指,才冷冷说道:

“孩儿只需展示这面令牌,对母亲是予取予求,又何须用什么手段?”

不知道是令牌的消失还是响指的作用,姜玉澜随后身躯一震,却是那恐惧感如潮水般退去,她终于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她顿时怒视韩云溪,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你还等什么?”等什么?

“对啊……为什么呢?”

韩云溪一脸疑惑,并自言自语地喃喃说道:

“明明孩儿都已经将姊姊驯服为奴,为何唯独对母亲你,却如此犹豫……”

果然!

姜玉澜闻言,先是内心不受控制地感到哀凉,她早知韩云梦已遭毒手,只不过当初她以为是遭公孙龙毒手,却不曾想到居然是韩云溪所为。

自己亲生的一对儿女乱伦,姜玉澜心肝滴血,勃然大怒,银牙咬碎:

“畜生!你居然连自己姊姊都……”

“哼——!”

韩云溪却是一声冷哼打断了姜玉澜:

“母亲尚且为了情报,不惜代价,毫无廉耻地主动委身孩儿,如今为何尚能如此义正言辞?”

“小!畜!生——!”

姜玉澜七窍生烟,韩云溪的话犹如重锤般擂在她心上。她未曾想到,自己绝境中求生之举,居然被儿子落井下石般地出言羞辱。

她腾地站起来,一只“猛虎”虚空浮现,张着血盆大口发出低沉的咆哮,那银铃大眼更是寒芒四射,怒视着韩云溪,然后,猛然朝着韩云溪扑过去!

但就在那虎爪仿佛顷刻间就要把韩云溪的脑袋摘下来时,整只猛虎却像被突如其来的飓风迎面吹中的烟尘般,又瞬间烟消云散了。

“呃--”

丹田气海纹丝不动,姜玉澜怒意杀意无以为继,顿时难受得一口甜血涌上口腔。

韩云溪却没想到,母亲居然真是想杀了他。

他怔怔地看着母亲,虽然并不感意外,自己所作所为,站在母亲的角度自然是死不足惜的,但他还是有些难受,意兴阑珊地喃道:

“母亲不知,那令牌不过是增兴的玩物罢了,即使没有它,母亲也无法伤孩儿分毫的。”

“母亲,今非昔比了……”

韩云溪话音刚落,一个迈步,右手抬手,五指一张,直接朝着母亲的左胸印去。

姜玉澜本能要躲闪,但内力调运不起,身子倒是动了,但两者速度对比,韩云溪那一爪若惊雷闪电,她如腐朽僵木,身子只是颤动一下,就被儿子一掌不偏不倚地印在了左胸乳尖上!

她只觉左胸疼痛,胸前衣物被震碎,那五个手指陷入她雪白的乳肉中,巨力透体传来,让她整个人摔飞出去,撞在了身后不远的石壁,再跌倒在地。

姜玉澜这下是真的怒了。

两人交合,无非是交手,至少姜玉澜是如此看待的,但如今这一下,却是一种不折不扣的羞辱了。

“呸……”

姜玉澜将含在口中的血吐出来,稍微屈腿,整个人如猛虎朝着韩云溪扑了过去。

那冰冷凌厉的眼神,只传达了一个意思:要么打死我,否则我必杀你!

但韩云溪就这么站着,瞧着赤裸着一边奶子的母亲跃起,双拳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无果后,那双拳又下按,抓住他的肩膀,再一用力,却是右膝直接撞向他下巴。

下巴吃了一记膝撞,韩云溪依旧纹丝不动。

然后,拳脚如雨,那些【招招致命】的攻击,开始倾盆般倾泻在韩云溪的身上。

嘭嘭嘭的闷响,如鞭炮般密集地响着。

期间,她更是疯狂地鼓动丹田,期待着会不会在某刻能奇迹发生般把内力调动起来,让她一举击杀眼前的孽畜!

但丹田依旧没有回应任何命令,仿佛早已沉沉睡去。

因此,不过是稍微运起内力防御的韩云溪就像巍峨大山,面对母亲发疯一般的攻击,全部承受下来,巍然不动。

他甚至发现,哪怕不运内力,以他天魔功改造的躯体,也完全能吃下母亲的攻击。

姜玉澜也惊骇了。

按理说,一个人的身体强度和内功的修为境界是成正比的。

修为外放境的姜玉澜,身体的力量应该稳胜延伸境的韩云溪,但她现在却发现自己的攻击根本就是徒劳无功。

在挨了十下攻击狗,韩云溪终于开始还手了。

他也没运起内力,两母子就这么仅凭肉体的力量,开始了近身搏斗。

论招式精妙,韩云溪依旧不是姜玉澜对手了。

可无奈韩云溪就是硬!

拳来脚往,姜玉澜压着韩云溪在打,但频繁挨打的韩云溪,不痛不痒般,对一切进攻照单全收!

并且,他很快利用起天魔金身的优势,开始以伤换伤的方式,开始反击起来。

这本该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打斗。

两人没有内力加持的攻击,面对彼此被内力改造得异常强悍的身躯,如同木棍敲铁块,声势虽大,却并未对双方造成多少伤害。

但吃亏的,始终还是姜玉澜。

韩云溪随便如何挨打,硬吃就是了。

而韩云溪的攻击虽然并未对姜玉澜造成多少伤害,但她毕竟是女人,赤裸了一边乳房不说,那击打在乳房和下体的攻击,羞辱性的伤害却异常强烈!

而且,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交手。

在姜玉澜再度已经麻木了,注定徒劳无功地一拳朝着儿子心脏部位击去时,韩云溪却施展身法一闪,轻松地闪开这一拳,并闪到了姜玉澜身后。

他一手抓住母亲的后衣领,另外一手在母亲腰肢往前一推。

嗤啦--

裂帛声响起,姜玉澜朝前跌滚去,上身衣裳在拉扯间碎裂。

待姜玉澜从地上爬起,残袖从藕白的手臂滑落,腰带上挂着几缕残布,她上身已然赤裸。

不过是赤裸个身体罢了--

姜玉澜瞬间就转身,表情上带着一丝疯意。

她再度朝韩云溪扑去,甚至就真的是不懂武艺的泼妇般扑去,接下来就是招呼在脸上的爪子那般。

但终究本能尚在,一动手,该如何拆招送招,寻找破绽,倒是一些也没有含糊。

问题是……

随着下体被拳打脚踢,姜玉澜却开始感到下面开始瘙痒起来!

这是最致命的要害!

被打,瘙痒。

瘙痒,就想挠,但姜玉澜哪里腾得出手或者在与儿子交手的时候去挠下体?

但越不挠,越痒!

直到下一次挨了一击,稍微缓解少许,带来一阵短暂的舒爽,然而很快,更强烈的瘙痒又会浮现!

下体在告诉她,渴望被满足!

姜玉澜是真的慌张了。

她现在是在与儿子“拼命”,结果打着打着却变成了求欢的话?

而比武交手,最忌心乱,心乱,招式就乱,应对就乱,就更处于下风,更容易被击中。

韩云溪哪里看不出母亲的变化?

他心中暗喜,却控制着拳脚,反而尽量地避免打在母亲的双乳和下体上,反而更多地落在胳膊、肚子和脸蛋这些地方。

他要煎熬母亲!

终于--

韩云溪双手架招后,起脚踹向母亲肚子。

这次,姜玉澜没有向后躲,也没有架招,却仿佛应对失策般地朝前一送,让韩云溪这原本踢得小腹正中的一脚,正正踢在了她的下体……

“啊……”

一声带着难以控制的,怪异尾调的呻吟脱口而出,让姜玉澜感到舒爽的同时,也羞愤欲死。

事情终于朝着她最不情愿的方向发展了过去。

韩云溪被母亲这一声叫得心中一荡,但他又怎么会揭穿母亲,他置若罔闻般,继续朝着母亲进攻。

也是这一下开始,两人的交手彻底变味了。

随着韩云溪的故意撩拨,欲念越烧越旺的,已经开始焚烧理智的姜玉澜,开始主动用自己的胸脯迎向韩云溪的拳头,用濡湿的下体迎向韩云溪的靴子,而之前如何挨打不曾发出一丝疼哼的嘴巴,开始发出一声又一声控制不住的吟叫来。

她知道不该这样,却无法控制自己。

啊,啊,啊…………

一声声勾魂夺魄的叫唤,汗水在挥洒着,淫液也在挥洒着,还有一缕挂在穴口,随着动作飘舞着,粘在大腿内侧上,但很快又会拉出新的丝线出来。

本该就这样,姜玉澜很快就会在这场逐渐变得荒唐的交手中达到高潮的。

但意外却发生了!

却是突然的,韩云溪发出一声吼叫,他左手一抓,抓住姜玉澜的右乳,就这么扯着姜玉澜的右乳,然后右拳开始如雨般打在姜玉澜身上。

平衡崩碎,姜玉澜彻底懵了,她右乳被抓着,剧痛难耐不说,更是沦为了儿子手中的玩偶,她的招式,韩云溪只需扯着她的右乳扯东她的身体,她一切动作就彻底崩掉。

而她每次本能想躲闪攻击和挨打时向后的力量,都变成了拉扯右乳的力量,让她感觉右乳随时要这样被撕扯下来!

然后,她彻底失去了反抗和还手的能力,双手架招了一会,变成去掰扯韩云溪抓住她奶子的手臂,试图摆脱钳制。

偏偏,这样的剧痛,并不妨碍被打得唇瓣肿胀的下体,那愈发强烈的快感!

又痛!又爽!

而这样维持了一炷香时间不到,韩云溪猛一发力,没有内力支撑的姜玉澜,顿时被推得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提起来按在了墙壁上。

姜玉澜意识到儿子此刻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当儿子紧跟着右拳朝着她下体击打去的时候,她还是本能地将双脚稍微分开了一些,期待挨一下淋漓尽致的重拳。

因为她就快抵达顶峰了。

但这一次……

呃--!

一声喉音,姜玉澜凤眼瞪得滚圆,仿佛眼珠子随时要从眼眶里调出来,那眼白血丝遍布。

她下体剧痛,韩云溪的拳头居然不是如之前那般击打完收招,而是直接挤开了她的逼穴,甚至卷着她的逼唇……

整个拳头刺入了她的阴道内!

惊骇!撕裂的痛楚!宫缩的痛楚!极致的高潮!

一切强烈的感觉如同洪水般,粗暴地直接灌入脑中,姜玉澜直接就翻起了白眼,整个身子痉挛,狂颤着。

韩云溪也在这一刻稍微清醒了些。

也就清醒那么一下。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母亲那修长雪白的的,狂抖着的双腿,在他右臂两侧垂落,而他的拳头没入母亲下体腔道,能感受到耻骨的磕碰,湿润而温暖,大阴唇、小阴唇,箍着他的手腕,他就这么如同钢枪般把母亲挑刺在墙壁上。

然后,他的拳头居然左右来回旋转起来。

啊--!

啊--!

啊--!

姜玉澜脸蛋瞬间崩坏了,她张着嘴,抖着舌头嘶吼着,已经彻底失去了对整个身体的控制力,她只剩下那被剧烈快感冲击的感官。

她才知晓,原来高潮能被延长的,随着儿子每转动一下手腕,那塞满她腔道的拳头在里面跟着旋转,刚刚因为拳头刺入快感爆炸而产生的剧烈高潮,刚刚回落少许,此刻又再度炸开。

不断炸开!

死了……

让我死吧……

终于。

韩云溪抽手,姜玉澜又一声哀嚎,早已失禁的她,刚刚被儿子手腕挤压的尿道此刻得到释放,失去支撑的她,就这么,扩张着一个洞的下体,喷溅着尿液,然后从墙壁上重重摔落在地。

“畜……畜生……”

“我……我必杀……杀你……”

“畜生……”

韩云溪对母亲的咒骂置若罔闻,他将母亲从地上扶起,抓住两边胳膊,一扭一扯。

姜玉澜肩关节顿时脱臼,双手再使不上任何力气般垂落。

随后,她头发被韩云溪一把抓住,被再次提了起来,然后韩云溪一记蕴含着内力的一拳,重重地极打在了她的小腹上。

这一拳,不再是木头敲铁块,而是铁棍敲木头。

这刚刚承受了十数拳和十数脚,被击中能靠肌肉直接弹开攻击的腹部,被韩云溪那运气内力的一拳,轻而易举地击打进去。

就像一把匕首刺入,绞腹之痛。

又一拳,痛入骨髓,鲜血吐出。

一拳又一拳……

五腹六脏移位,尿液再度四溅。

扯着头发,头皮的疼痛,已经无足挂齿。

姜玉澜刚开始还在徒劳踢蹬的美腿,很快就如被卸了关节的双手般,也垂落了下来。

如此十数拳,待韩云溪放手,姜玉澜跌落,却是再也站不住了,直接跪坐在地,再整个人瘫倒下去。

此刻,姜玉澜受到了近十年来,最重的内伤。

她疼痛得,甚至一时间没法靠腰肢的力量起来。

额头点在冰凉的地板上,吸纳了她淫液的石砖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她此刻姿势如此狼狈,双脚曲折,左右岔开,身子趴在地板,肥硕丰臀撅着。

韩云溪缓缓走到姜玉澜身后,先是用脚尖戳了一下母亲的臀瓣,再猛地一脚踢出,脚背正中母亲不久前被他拳头侵入的下体。

而挨了这没有灌注内力的一脚,姜玉澜又是一声痛叫,整个人被踢得直接离地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从跪趴摔成了仰躺。

也就是这时,她才看见了,看见了韩云溪那双迥异于之前带着复杂情感的,此刻冷漠着,毫无感情的双眼。

她也终于相信,儿子是被人操纵的了。

她面对的是一具会毫无心理障碍地残忍虐杀她的人偶。

“起来。”

这是真正冰冷的声音,如铁石,如兵刃。

姜玉澜也冷,但她的冷中,有傲,有霸气,而此刻韩云溪的,是单纯的没有感情的冷。

她屈服了。

此刻再无母子,再无伦理,再无道德尊严,只有冷冰冰的生和死的抉择:

是就这么可怜兮兮的被虐杀,还是继续当毫无廉耻尊严的母畜。

其实她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天魔摄魂在起作用,还是她真的就屈服了。

她从地上挣扎爬起来,再挣扎着站起来。

“跪下。”

她又跪了下去。

“过来。”

她跪着,甩着垂落的双手,甩着胸前不满青瘀的大奶子,挪到韩云溪跟前。

那根粗壮的鸡巴就在她面前。

她不再需要韩云溪命令,自然地张开双唇,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来,再纳入口中,吸吮,在摇晃起头颅。

唔,唔,唔--!

那根东西如此腥臭,如此丑陋,如此恶心。

但她舔得是如此自然而娴熟。

很快,她又趴了下去,脚趾惦着地板,将丰臀再次崛起。

但韩云溪没有将被母亲舔的湿漉漉的鸡巴插入母亲的逼穴。

他又一脚。

“起来。”

姜玉澜挣扎爬起,再度摆出刚刚脸和胸脯贴地,撅着丰臀的姿势。

再一脚。

再爬起。

姜玉澜的脑袋已经空空一片。

她已经给自己下达了最高的命令:听话。

这一次,她感觉到一个坚硬而灼热的铁杵,顶在了她的肛穴上。

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和惨叫,在稀薄的空气中传递着,从石室传到洞口处,一身白衣的白莹月,坐在洞口旁那松柏的树枝上,晃荡着赤足,笑呵呵地自言自语说道:

“怎么听着和杀猪似的。”

“不过婆婆的确是母猪哩。”

“夫君会恨贱妾吗?”

“唉,说不准正中夫君下怀哩。”

韩云溪并不享受。

虽然泄身的快感实实在在,但被操纵的恐惧盖过一切。

他此刻正朝着母亲的身体里面输送的内力,帮母亲疗伤。

而母亲盘坐的身躯下,那被他小腹撞击得通红的丰臀,阳精正从那红肿的肛蕾潺潺流出。

姜玉澜自身的内力更为浑厚,自疗效果更好,但母亲何时不能使用内力,何时能使用内力,不是他决定的。

“刚刚……那个不是孩儿。”

“我知道。”

……

“江湖就是如此,你我沦陷……”

“我不需要安抚。”

长久的静寂。

韩云溪也无心言语了。

他终于对母亲姜玉澜,或者说任何被天魔摄魂控制的女人,感同身受了。

那种身不由己,与被胁迫全然不同的,失去对自己身体彻底控制的可怕感觉。

他挺翘着粘着母亲唾液的鸡巴坐在床边,如今他恢复自由了,但又发现,胯下这根东西依旧不受他控制,欲望来了,瞬间勃起,他能控制它变得更粗更硬,但却无法阻止它要发泄。

而姜玉澜,依旧跪坐在地上,双肩依旧脱臼,双手垂落着,逼穴已经闭拢,但仍旧残留着被扩张的感觉。

这阴暗狭小的石室,如同梦境,虚无,飘渺。

韩云溪离开时,自然瞧见了一直守在门口的白莹月。白莹月看着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为何要这么做?”

韩云溪感到疲惫,声音也是疲惫的,再无之前那般意气风发,那般傲然一切。

无论他能主宰谁,他终究也是一只蝼蚁。

白莹月没有回答,她走到韩云溪身边,右手食指在韩云溪额前轻点,声音很温柔“夫君稍候,贱妾去去就回”,说罢,越过纹丝不动的韩云溪,朝着山洞行去。

一会,白莹月出来,却如同小孩子玩骑马游戏那般,坐在四肢着地爬动的姜玉澜背部,被姜玉澜驮着出来。

她抓着姜玉澜的两把秀发如同操纵缰绳般,控制着姜玉澜爬到韩云溪跟前,再下来,笑着对韩云溪说说:“夫君把坐骑给忘了呢。”

她才又手指在姜玉澜后颈一点,姜玉澜整个人瘫倒在地,却是晕厥过去了。

韩云溪默然地看着这一切,看着“天真无邪”的白莹月,看着瘫倒在地的母亲,再次问道:

“为何?”

“好玩啊。”

白莹月仿佛听到了什么使之开心的话语,笑容愈发灿烂起来:

“不过是活在爹爹的阴影下太久,如今贱妾好不容易暂时摆脱了爹爹,也想学爹爹那般玩耍一下,果然让人舒心得很”

她一手抚摸在韩云溪的胸膛上,彷如恋人般,又轻轻地偎依着,细声说道:“夫君莫要惊慌,说起来,还是贱妾有求于夫君哩。既然有求于人,自然是要厚礼奉上。而夫君喜色,贱妾就把整个太初门的女子都献于夫君。贱妾还把自己都献于夫君了。只是不知为何,夫君面对自己母亲,倒似变了个人似的,如此施展不开,可是急煞了贱妾,只好由贱妾助夫君一把了。”

韩云溪感觉自己的心空荡荡的,自己魂魄已经被白莹月抽了出来,被那女人在手里捏着玩了。

他忍不住说道:

“我的确倾慕母亲,但……这还算是我母亲吗?”

白莹月所作所为,背后的真正意图是什么,韩云溪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最近白莹月在肆无忌惮地施展天魔摄魂,如白虎堂堂主荆无月那般,将整个太初门的女子,连带女长老在内,都被她控制在手,而一众男长老,如同童长老如今被遣派到山下训练新军般,也都被她借着自己的手,调离了太初门。

南征在即,倒也无人怀疑……除了皇妲己。

“你母……,那骆婊子难道不够我采补的?而且,你如此做派,难道不怕引起皇妲己的注意?”

公孙龙匿藏在太初门,又在太初门坠崖,就算在青藤轩没找出什么,韩云溪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皇妲己不会派人盯着太初门的。

“夫君只管修炼,其余的,交给贱妾即可。”

白莹月说罢,又噗嗤地失笑出声,却是突然抱着韩云溪,在韩云溪的唇上亲了一口:“其实啊,告之夫君亦无妨,皇姊姊自然不会彻底信了贱妾,然而贱妾也不需要姊姊信任。”

“还得从我们的爹爹说起。爹爹可不是那种被动挨打的人,这些年,姊姊一直在追杀爹爹,爹爹何尝不也在寻机擒获姊姊。其中一次,若不是贱妾相助,姊姊就要落于爹爹手里,和母亲一同沦为为爹爹产崽练功的鼎炉哩。而此次做局,若非贱妾配合,爹爹又怎会在这里被姊姊重创?”

“所以啊,基本的信任,姊姊对贱妾是有的,但全然信了?也不至于。就算姊姊真全信了贱妾,贱妾自己也是不信的。这世间,信任毫无价值。贱妾与姊姊做的是交易。贱妾要的是夫君和太初门,只要爹爹一日未确认身亡,姊姊一日未找到母亲,这交易就有效,姊姊就不会干涉贱妾在太初门做的一切。”

“她始终是……”

“东武林盟盟主吗?哈,这世道哪里有什么正派魔道。而所谓的十卿,也不过是巩固武林盟存在的工具罢了。只要武林盟一天还被承认,十卿不过是随时能替换的存在,谁又在意过太初门的兴衰覆灭?只要还在武林盟麾下,不被捅到无法掩盖的明面上,谁又在乎十卿的掌门修炼的是正派内功还是魔道心法?”

“夫君明明知道这一切的,不过是夫君习惯了隐忍了,习惯到现在一时也摆不脱了,就像夫君对婆婆还维持着儿子对母亲的道貌岸然,却怎么又忘记自己拿捏算计自己姊姊时的狠辣与决绝了?夫君对姊姊所为,可不是爹爹或者贱妾操纵的,全然是夫君一手策划的。”

韩云溪顿时无言以对。

“其实啊,夫君多虑哩。就像贱妾对夫君,什么真心假意,贱妾全然不在乎,只要夫君演得真,那么在贱妾心里就是真的,贱妾心里就相信,就欢喜。”

反正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你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瞬间,韩云溪就明悟了。

就像皇妲己无视太初门上下的安危,将太初门选做与公孙龙厮杀的战场那般,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什么道德、规则、把戏……统统都毫无意义。

白莹月要他修炼天魔功,为达成此目的,更把太初门变成了他的鼎炉。

至于自己以后会不会是白莹月的鼎炉,待他天魔功修炼大成后会被白莹月采补吸光,他不得而知。

也无需在意。

就像母亲刚刚对他那般无奈,他如今对白莹月,何尝不是如此。

却又听闻白莹月幽幽说道:“若夫君想要真正的母亲,贱妾也可助夫君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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