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竟然连本县主都敢利用”,叶颂好满身戾气,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怒意,胸口因急促喘息剧烈起伏。
屋内满地散落着瓷器碎片,下人尽数跪伏在地,室内安静的窒息,叶颂好拿起手边的茶盏摔去,眼中闪过杀意,“好你个袁小宛,小聪明耍到我的头上,我倒要看看你的命是不是也这么硬。”
她狠狠踢了一脚跪伏的下人,“都给我滚,明日去把江琢喊来。”
下人们连忙磕头应下,连滚带爬的出去。
只是没想到,第二日没等来江琢,倒是把皇帝等来了。
叶璟聿踏进院子的时候,她刚得知江琢已然赴京的消息,精致的妆容因怒意还有几分狰狞,倒让叶璟聿觉得新鲜,她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顺从、乖巧,此刻倒让他有点怀念起她刚入宫时的模样了。
不谙世事,浑身是刺,张牙舞爪,见人就咬。
叶颂好闻声抬眸,向他跑来,亲昵的唤他:“璟聿哥哥,你回来了”
叶璟聿低笑,指腹轻刮她的脸颊,语气柔情:“嗯,公务多缠了几日”
茂才立在身后说道:“皇上怕县主久等,处置完日夜兼程便赶回来了”
“阿兄辛苦,好好思念的紧”说着指尖轻勾他的衣袖。
叶璟聿大掌包裹住她调皮的指尖,听到这话心里很受用。
“那往后朕在哪,你便在哪,可愿意?”
叶颂好点头,“自然是要跟着璟聿哥哥,寸步不离”
叶璟聿见她眸色更柔,任谁看见,都会觉得郎情妾意。
侍从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叶颂好回望着那青石板的墙头出神,直到阿灯引她上车,车帘落下,车轮碾过尘土,向京华出发。
叶璟聿此番出行朝中无人得知,因此马车坐的也是县主规制,但仍然被精心布置了一番,金纹暗涌流光,叶璟聿坐在紫檀木案前,低头认真的批阅奏章。
面前是不着寸缕的叶颂好,她坐在火红的狐裘上,双腿敞开,腿心正艰难的吃着一根按叶璟聿性物打造的玉势。
玉势的末端还挂着一枚纯金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声。
以前怜她处子之身,从不往穴内塞入东西,这打造了三年的物件,今天终于是发挥作用了,他脑子里幻想过无数次她含着自己鸡巴的样子,果然如想象中那样骚媚。
她无法忽视甬道里的巨物,夹着冰冷的死物,试图通过轻抬屁股来缓解穴内的瘙痒,刚动作就听见叶璟聿小声的制止:“不许乱动,想要也得憋着。”
又粗又长的玉势把狭小的径腔撑到发麻,宫口被冰冷的玉势顶着,麻酥酥的感觉在小腹处汇聚,只能随着车轮碾过石子的颠簸来缓解体内的燥动。
双乳被涂满了秘药,乳内像被一万只蚂蚁在细细啃食疏通乳道,淡粉色乳尖油亮上翘,乳晕却格外的小,青涩与魅惑交织,让人欲罢不能。
“嬷嬷这药确实好,几日没见,已渐渐又有溢乳趋势了”,叶璟聿笑着看她,说着最下流的话,面上端的还是兄长的柔和。
叶颂好最怕就是用药开乳,不仅乳球难受,就连身子也会被挑的情欲难耐。
她奶子和穴里都酸胀的厉害,偏偏叶璟聿禁止她自泄,她咬着玉势,淫水不受控制的打湿身下的狐裘。
“哼啊…璟聿哥哥………难受……帮帮我”
情潮上涌,叶颂好只想叶璟聿赶紧猛烈的干她才好,只可惜叶璟聿从不碰她。
“我们可是兄妹,如何能做这背德之事”,叶璟聿眯着凤眼,当真比女子还要美丽,只可惜人面兽心。
他解开腰带,将早已抬头的阴茎放入掌心中凶残的撸动,前精滴在暗色衣袍上,另一只手拿起案上的暖玉镇纸,抵住铃铛往里送的更深一些。
“嗯………深啊……”
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身体自慰,面上都是红晕,镇纸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急不缓的推动玉势抽插,爽的叶颂好短促叫唤“好酸…哼……那里好酸………”
“身子这么娇,还想我插你。”叶璟聿无情的低声说。
他边说边用手指环住自己的肉沟,大拇指按在淌着精水的马眼上,用力碾磨着龟头的敏感点,阴茎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跳动着。
他喉结不断的滚动着,低沉的喘气,下颌线因欲望而绷紧,他舔舔干涩的唇,雪白的皮肤也染上柔糜的清艳,一个男人连自泄都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
“怎么,看入迷了?”他沉声问道。
见她看的出神,他手腕用力,把玉势塞到最底,连带着金色铃铛都被塞进半个,叶颂好哪里吃的下那么多,子宫口被强势的顶开,小穴开始剧烈的收缩。
“啊啊……啊啊”
她扭着头乱叫,意乱情迷,又怕自己声音被人听见,连忙捂住嘴,一双眼睛泪水盈盈。
马车也恰好经过一片石子遍地的下坡,她身子重重的往玉势上坐,肚子仿佛都要被捅穿,大股淫水倾泄而下,打湿身下的一切。
趁她高潮,镇纸又下探到紧致的屁穴,两个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着,小屁穴紧张的缩紧,叶璟聿心里暗骂,真是又娇又骚,让人想欺负的紧。
他手上加快了速度,呼吸也越来越重,还不够还不够。
他无意间从车帘外看见一道青绿色的身影,勒马伫立在路边,是江琢。
“倒是巧”,叶璟聿抬眼睨向少女,见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把车停去那边。”他吩咐着车夫。
车外,江琢孤身一人,听见声音转头看向停在离自己不远的马车,马车四角悬着的羊脂玉铃刻着天家花纹,瞧见后面的阿灯和其余陌生的侍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车内,叶璟聿眉梢挑起,眼底藏着玩味,他瞧见江琢走近的身影,心中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他举起镇纸,重重的拍在她嫩生的屁股上,引得叶颂好大叫一声,小逼绞的铃铛乱颤,淫水失禁般喷溅,她又一次攀上高潮。
江琢似听见声音,步子迈的也更快了,就在离马车十步的距离被茂才拦住。
“公子,我家贵人不喜打扰。”
即便茂才穿着普通侍从的衣服,也掩盖不住他尖细的嗓音,江琢停下脚步闪过一丝震惊但立刻恢复了清明,低声道:“失礼了,请问车内是县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