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中,姜静冰看着手中骤然黯淡的玉符,绝美的容颜上闪过一丝深深的困惑与担忧。
妹妹的声音实在太反常,那断断续续的喘息、压抑的闷哼、甚至最后那声拔高的颤音……都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她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冷的玉符表面,试图推演天机,探查妹妹是否遭遇不测。
然而卦象显示并无血光之灾,甚至宗门气运还隐有上扬之势。
是她多心了吗?
静荷说是运功出了岔子……或许真是修炼紧要关头,气息不稳所致?
她们姐妹情深,静荷从未骗过她。
姜静冰微微摇头,将那一丝疑虑压下,只是心中决定,出关后定要第一时间仔细为妹妹检查身体,看看是否留下了什么暗伤。
她重新闭上眼,周身寒气缭绕,继续沉浸在最后的突破修炼中,只是心头那点不安,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漾开浅浅的涟漪,久久未平。
瞬间,寝宫内只剩母子二人的喘息与水声。
姜静荷再也压抑不住,松开被褥,头向后仰起,红唇大张,发出连绵不绝的娇吟:“啊……玉儿……你……你这个坏孩子……怎……怎么能在姨娘通话时……这样……娘亲……羞死了……齁……哦……太深了……”
姜伯玉闻言,大笑一声,放开她的双手,却不曾停下抽插。
他起身,将娘亲整个抱起!
双手从后圈住她的腿弯,高跟鞋悬空晃荡,那姿势活像把尿般羞耻。
姜静荷的背紧靠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双腿被大大分开,丝袜包裹的玉足在空中颤颤,腹部隆起的大肚子暴露无遗,后庭完全敞开,那根沾满肠液的肉棒还深深嵌入其中。
她双手本能地向后伸出,紧紧抱住儿子的脖颈,指尖嵌入他的发丝,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窝,凤眸迷离,泪痕斑斑:“玉儿……放……放娘亲下来……这个姿势……太……太羞人了……”
姜伯玉哪肯放手?他双手用力托住娘亲的腿弯,将她整个娇躯悬空提起,又重重放下,让肉棒在后庭中直捣黄龙!那姿势让进入得更深,龟头每一次都直撞肠底,带起“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高跟鞋的一只还勉强挂在脚上,随着冲刺摇曳不定,鞋跟在空中划出弧线,另一只早已“啪嗒”一声掉落地上,露出丝袜包裹的玉足,脚趾蜷缩着,粉嫩的足心因快感而绷紧。“娘亲……您这样……翘着屁股……被玉儿抱着操……是不是更舒服?姨娘问您玉儿坏不坏……玉儿就坏给她听……””
他的话如火上浇油,姜静荷羞得浑身发烫,却又被那把尿般的姿势刺激得快感倍增。
她的巨乳向上挺起,随着冲刺上下颠簸,奶水如喷泉般“滋滋”射出,洒落一地,形成一滩滩白浊的奶洼。
花穴空虚地翕张,蜜液喷溅而出,顺着臀缝滑入后庭,润滑着抽插。
“齁……玉儿……坏……坏死了……娘亲……被你……操得……说不出话……姐……姐姐要是知道……她……她会怎么看我……啊……太快了……我……我受不了……要……要去了……”
姜伯玉闻言,动作更快,腰身如狂风暴雨般挺动,每一下都让娘亲的臀肉“啪啪”撞击他的小腹。
高跟鞋摇曳的“嗒嗒”声混杂着水响,形成淫靡的交响。
他低头咬住娘亲的耳垂,喘息道:“娘亲……您的奶子……喷得好多……玉儿爱死了……姨娘出关……玉儿也要让她知道……娘亲是玉儿的……玩具……”
姜静荷的理智彻底崩塌,那背德的话语让她花穴剧烈收缩,后庭也随之痉挛吮吸。
她双手死死抱住儿子的脖颈,指甲嵌入肌肤,头在肩窝中乱蹭,香汗淋漓:
“唔……啊啊啊……要……要去了……要去了……玉儿……娘亲……娘亲要……被你操死了……齁……哦哦哦……射……射进来……射到娘亲……菊穴里面……灌满……灌满娘亲……”
快感如海啸般席卷,姜静荷尖叫一声,高潮爆发!
花穴“噗嗤”喷出大量阴精,弧线般洒落地上,与奶水混杂成一片狼藉。
她浑身痉挛,失力般瘫软,抱住姜伯玉脖颈的双手无力滑落,整个人向下倒去,仿佛一具被玩坏的布偶。
姜伯玉却还没射。
他眼中闪过一丝坏笑,双手从腿弯向上移,绕过娘亲的肩膀,在她脖颈处交叉固定!
那姿势更显羞耻——姜静荷整个人被儿子从后箍住,像个被吊起的玩物,双腿无力下垂,高跟鞋摇曳的最后一只也“啪嗒”落地,丝袜玉足在空中晃荡。
后庭还深深含着肉棒,她的身体完全悬空,只能靠儿子手臂的力道维持。
她的头向后仰,红唇微张,眼神涣散,巨乳垂坠喷奶不止,腹部大肚子微微颤动。
他不动,就这样固定着她,等她回神。
姜静荷的高潮余韵中,意识渐渐清醒。
她睁开凤眸,发现自己这副模样——被儿子像货物般吊起,后庭暴露,奶水阴精洒落一地——羞耻感如火烧,她刚想开口:“玉儿……你……你放开娘亲……这……这太……”话未说完,姜伯玉察觉她醒来,腰身猛地启动,更快的冲刺!
“啪啪啪啪!”肉响如暴雨,龟头如攻城锤般撞击肠底。姜静荷的尖叫再次响起:
“啊——!玉儿……慢……慢点……娘亲……刚……刚高潮……受不住……齁……哦哦……又……又要来了……”
姜伯玉喘息粗重,双手固定脖颈的力道加重,让她无法逃脱:“娘亲……玉儿还没射……您先高潮……再让玉儿灌满您……您的后面……好热……好紧……夹得玉儿……要射了……”
抽插越来越猛,姜静荷的丝袜玉足在空中乱踢,脚趾蜷缩,足心粉嫩。
她感觉肠道被彻底撑开,那根巨物如火棍般灼热,每一次进出,都带出肠液的拉丝。
“齁……哦哦哦……齁哦哦……娘亲……娘亲是玉儿的玩具……玉儿……操死娘亲吧……里面……都被玉儿……操烂了……啊……又……又要去了……”
姜伯玉低吼一声,龟头胀大,腰眼一麻,死死顶入最深:“娘亲……接好了……玉儿射给您……全射进您的菊穴……让您……怀着玉儿的种……还被玉儿灌满后面……”
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一股股灌入肠道深处!
姜静荷尖叫着再次高潮,后庭痉挛吮吸,吞咽着每一滴元阳。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奶水阴精齐喷,洒落一地如雨。
姜伯玉射了许久,才缓缓退出,看着娘亲那红肿翕张的后庭,精液混合肠液缓缓流出,滴落在掉落的高跟鞋上。
他松开双手,姜静荷瘫软在地,娇躯蜷缩,喘息不止。姜伯玉俯身抱起她,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娘亲……玉儿爱您……”
姜静荷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凤眸中水光流转,带着一丝满足的媚意:“坏孩子……你……你差点让娘亲……在姐姐面前……出丑……但……但娘亲……也……舒服死了……”她低声呢喃,手掌复上腹部,那里胎动微微,仿佛在回应这份疯狂。
寝宫内,浓郁的情欲气息尚未完全散去,混合着灵草清香和男女体液的微腥,形成一种奇异而堕落的芬芳。
玉榻之上,锦被凌乱,姜静荷慵懒地侧卧着,雪白丰腴的娇躯上布满了激情后的红痕和细密汗珠,那双穿着黑色红底高跟鞋的玉足无力地交叠,鞋尖微微晃动。
姜伯玉从身后紧拥着她,一只手仍眷恋地握着她一只沉甸甸、奶水微渗的巨乳,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摸着母亲那隆起如五月孕妇般的圆润腹部。
指尖下,能感受到内里小生命微弱的胎动,以及自己方才倾泻其中的炽热元阳。
这种完全占有的满足感与血脉延续的奇异交织,让他心中爱意与欲火同时升腾。
“娘亲……”他低声呢喃,嘴唇亲吻着母亲光滑汗湿的后颈,“姨娘……过两日就出关了。她看见您这肚子……可怎么办?”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紧张。
虽已沉沦欲海,但姨娘姜静冰那清冷如冰、不容亵渎的形象,依旧在他心中有着极重的分量,让他本能地感到一丝惧怯。
姜静荷微微侧过脸,绝美的仙颜上春意未褪,凤眸中水光流转,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媚意。
她轻轻握住儿子抚摸她肚子的手,引导着他的指尖感受那明显的弧度,嘴角勾起一抹安抚而神秘的笑意。
“傻玉儿……”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事后的沙哑,“慌什么?当初收集天地灵气孕育你,本就是我与你姨娘一同施为。那阵法需至亲姐妹的元阴之力共同引导天地精粹。原本……是该由姐姐来孕育你的,毕竟她修为那时略高我一筹。是我想体验做母亲的滋味,苦苦央求,才最终由我来承受孕育之苦,生下了你。”
她转过身,正面朝向儿子,捧起他俊朗的脸庞,指尖细细描摹他的眉眼,眼神温柔似水,又带着一丝深藏的算计:“所以,说起来,姐姐她也算是你的娘亲呢。你这身血脉,本就与她息息相关。我只需告诉她,我近来感知宗门灵气有异,为稳固气运,再次引动天地灵气,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便是。她不会怀疑的。”
姜伯玉闻言,心中巨石落下,长长松了口气。
原来还有这般渊源!
想到姨娘那与娘亲极为相似、却冰冷禁欲的容颜,以及她竟也算自己血脉源头的一部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悄然自小腹升起,却被他强行压下。
他低头埋首在母亲丰乳之间,嗅着那混合奶香与情欲的甜腻气息,闷声道:“原来如此……是玉儿多虑了。”
姜静荷感受着儿子的依赖,玉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如同安抚一个不安的孩子,然而她那双妩媚的凤眸深处,却闪烁着更加明亮、也更加幽深的光芒。
一个模糊而大胆的计划,在她脑海中逐渐清晰、成型。
姐姐的出关,或许……并非只是需要掩饰的麻烦,反而是一个绝妙的契机。
嘴角那抹笑意,愈发深邃动人。
两日后,寒月宗后山闭关密室之外,寒气缭绕,石壁上凝结的冰霜闪烁着晶莹光泽。
姜静荷静立等候,她特意换了一身较为宽松的月白道袍,但即便如此,那隆起的腹部轮廓依旧难以完全遮掩,反而在宽袍映衬下更显圆润诱人。
她脸上施了淡妆,遮掩了连日承欢的一丝倦怠,显得容光焕发,元婴中期的修为让她气度更显雍容华贵,只是眉眼间那抹被彻底滋润后的春情媚意,却是如何也掩不住的。
“咔哒——”一声轻响,厚重的玄冰石门缓缓开启,一股更加精纯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一道高挑清冷的身影,自弥漫的寒雾中缓步走出。
正是姜静冰。
她依旧穿着一丝不苟的冰蓝色道袍,领口高束,遮掩了所有春光,袍摆曳地,行走间如冰莲滑动,不染尘埃。
脚上一双银白色平底云靴,悄无声息。
她的面容与姜静荷几乎一模一样,同样是乌发如瀑,凤眸冷冽,鼻梁高挺,红唇薄抿。
但不同于妹妹那融合了母性温柔与妖娆媚意的复杂风情,她的美是纯粹的冷,是万年玄冰般的高洁与孤傲,眉宇间带着长期闭关带来的淡淡疲惫,以及成功突破至元婴后期的锐利锋芒。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妹妹身上,当看到姜静荷那明显隆起的腹部时,那双清冷如冰泉的凤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愕然与疑惑,柳眉微蹙。
“静荷?”她的声音一如往常般平静无波,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这是……?”她的视线在妹妹的腹部停留,带着审视的意味。
闭关五年,妹妹竟有了身孕?
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宗门事务繁多,何来情缘?
更何况,以妹妹清冷的性子,寻常男子岂能入眼?
姜静荷早已准备好说辞,她迎上前一步,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带着母性光辉的柔和笑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姐姐,你出关了。恭喜姐姐修为大进。”她先表达了祝贺,然后才自然地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前些时日,我感知宗门灵脉似有波动,气运微有浮动。推演之下,觉或是宗门久无新血,根基稍显不稳。故而……我便再次引动天地灵气,以自身为皿,孕育了这孩儿,以期稳固我寒月宗气运根基。”
她语气平静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眼神清澈坦荡,看不出丝毫心虚。
寒月宗历史上确有宗主以自身灵气孕育后代以增强宗门气运的先例,只是极为罕见且耗费巨大。
姜静冰闻言,蹙起的眉头稍稍舒展。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符合妹妹一向以宗门为重的性子。
她仔细感知了一下妹妹的气息,元婴中期,稳固非常,甚至比她这刚突破的后期似乎也不遑多让,气血充盈,并无强行孕育导致的亏空之象,反而有种……阴阳调和的圆融之感?
她心下虽仍有刹那疑惑,但出于对妹妹绝对的信任,以及刚刚出关尚未完全适应外界的心神,便也接受了这个说法。
“原是如此。”姜静冰微微颔首,语气缓和下来,“只是此法耗神,你需得多加注意休养,宗门事务可交由长老们多分担些。”她走上前,轻轻抱了抱妹妹,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柔软与温暖,与自己身上的冰冷截然不同。
“我省得的,姐姐。”姜静荷回抱姐姐,笑容甜美,眼底却掠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微光。
她顺势挽住姐姐的手臂,亲热地道:“姐姐闭关五年,定是想念伯玉了吧?那孩子如今变化可大了,我带你去见他。”
提到姜伯玉,姜静冰冰冷的眼眸中终于漾起一丝真实的暖意和期待:“玉儿……他如今可好?”
“好得很,姐姐见了便知。”姜静荷笑着,引着姐姐向主殿方向走去。
宗主寝殿偏厅内,姜伯玉早已接到消息,正襟危坐,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
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以及……另一个轻微几不可闻、却带着冰冷气息的步音,他立刻站起身。
门被推开,姜静荷率先走了进来,对她使了个眼色。随后,那道冰蓝色的、清冷绝尘的身影映入姜伯玉的眼帘。
五年不见,姨娘似乎并无太大变化,时间未曾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旧是那般冰肌玉骨,冷艳不可方物。
只是修为更深,那股拒人千里的寒意也更重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