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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霸王陨落

作者:千古第一萝莉母狗项羽 字数:51631 更新:2025-09-29 15:57:13

乌江的水,浑浊地打着旋,呜咽着向东流去。

那呜咽声,却完全被另一种声音彻底淹没了——那是十万个喉咙里迸发出的、凝聚成实质的、贪婪而狂热的嘶吼,如同滚烫的铁流,冲撞着,翻滚着,狠狠砸在乌江岸边狭窄的滩涂上:

“人心皆背楚,天下已归刘!汉军囤垓下,要斩霸王头!杀!杀!杀!!”

声音层层叠叠,直冲九霄,震得浑浊的江水都似乎停滞了一瞬,岸边枯黄的芦苇瑟瑟发抖,伏倒一片。

矛戟如林,密密麻麻,森冷的寒光连成一片令人窒息的铁幕,反射着初冬惨淡的日头。

汉军的大阵,厚重得如同移动的山峦,甲叶碰撞的哗啦声、粗重的喘息声、战马不安的响鼻声,汇成一股令人骨髓发冷的巨大噪音,沉沉地压向滩涂中心。

那里,只立着二十九骑。

二十八骑玄甲残破,血染征袍,连胯下的战马也喷吐着带血沫的白气,四蹄深深陷入被无数人践踏过的、混合着暗红血块的黑泥里。

他们紧紧簇拥着中心那个身影,如同拱卫着濒死的山岳。

项羽勒马立于最前。

他太高大了。

八尺有余的身躯,即便骑在神骏的乌骓马上,也如鹤立鸡群,仿佛要将这灰蒙蒙的天穹都顶破。

身上那件曾经象征着霸王无上威严的玄黑重甲,此刻布满了刀砍枪刺的深痕,好几处甲片翻卷,露出下面被血和汗浸透、紧紧绷在贲张肌肉上的里衣。

血——敌人的,自己的,早已分不清——一层层覆盖上去,凝结成暗红发黑的硬壳,让他整个人如同一尊刚从血池地狱里捞出来的魔神塑像。

他微微侧着头,那双传说中的重瞳,正缓缓扫过眼前这无边无际、望不到头的汉军大阵。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不是传闻,是真的!

眼眶深邃,两颗瞳孔!

左眼深处,一点熔金般的炽烈光芒幽幽燃烧;右眼深处,则是一抹凝固血痂般的赤红!

此刻,那双重瞳里没有恐惧,没有绝望,只有一种漠视蝼蚁般的冰冷,一种源自灵魂最深处的、睥睨天下的狂傲。

目光所及之处,前排那些正狂热嘶吼的汉军士卒,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胸口,吼声戛然而止!

脸上的狂热瞬间冻结,化作无法掩饰的惊惧和茫然。

前排的刀盾手,握着盾牌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冰冷的目光似乎能穿透厚重的盾牌和甲胄,直刺入他们瑟缩的灵魂深处。

一股无形的寒气,竟比江边的朔风更刺骨,顺着前排士兵的脊梁骨猛地窜起,让整个汉军前阵的喧嚣硬生生弱了三分。

“呵……”

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项羽紧抿的、同样染满干涸血迹的唇边逸出。

这笑声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压过了十万大军的嘈杂,清晰地钻进了每一个前排汉军的耳朵里。

“斩霸王头?”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血沫的铁块砸在泥地上,“凭你们这些土鸡瓦狗?也配?!”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夹马腹!

“驾——!”

胯下神骏的乌骓马,发出一声穿云裂石的痛苦嘶鸣!

它早已伤痕累累,巨大的马身上布满了箭伤刀口,深可见骨,鲜血顺着油亮的黑毛不断滴落,将蹄下的泥地染得更深。

这声嘶鸣,是剧痛,更是被主人那滔天战意彻底点燃的疯狂!

一人一马,化作一道撕裂空气的黑色闪电!

没有多余的命令,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无需传递,他身后那二十八名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楚军死士,如同心有灵犀,同时爆发出沙哑决绝的吼声,紧紧追随那道黑色的闪电,义无反顾地撞向前方那无边无际、闪烁着死亡寒光的铁壁刀山!

二十八骑,如同一柄染血的锥子,而项羽,就是那最锋锐无匹、一往无前的锥尖!

“放箭!快放箭!拦住他!”汉军阵中,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裨将声嘶力竭地尖叫,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恐惧。

那重瞳扫过的瞬间,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扔在冰天雪地里!

嗡——!

凄厉的破空声骤然撕裂空气!

汉军阵前数排强弓手仓促间松开弓弦,刹那间,一片由死亡构成的乌云腾空而起,遮蔽了本就惨淡的日头。

冰冷的箭矢带着尖啸,密密麻麻,如同嗜血的蝗群,朝着那二十九道决死冲锋的身影狠狠扑下!

“举——盾!”二十八骑中有人狂吼。

残破的盾牌瞬间举起,连成一小片脆弱的屏障。

噗!噗!噗!噗!

箭雨无情地泼洒下来。

沉闷的撞击声、金属撕裂皮革和血肉的可怕声响、战马濒死的惨嘶、骑士坠地的闷响……瞬间交织成一曲残酷的死亡乐章。

脆弱的盾阵顷刻间就被撕开数道口子。

至少七八名骑士连人带马被射成了刺猬,沉重的躯体轰然栽倒,溅起大片的血泥。

剩下的骑士速度丝毫不减,甚至更快!

他们用同伴的尸体作为掩护,马蹄踏过倒毙的战友,继续向前狂飙!

项羽根本没有举盾!

他手中的那杆霸王枪,此刻不再是兵器,而是化作了活生生的、咆哮的黑色怒龙!

枪身在他那双蕴含着恐怖巨力的手中高速旋转起来,带起一片模糊的、令人心悸的乌光!

枪风呼啸,发出鬼哭般的锐响!

那些射向他和他身侧乌骓马的箭矢,撞上这片高速旋转的乌光屏障,如同撞上了无形的铜墙铁壁!

密集的撞击声爆豆般响起,火星四溅!

坚韧的箭杆纷纷被狂暴的枪风绞断、撕碎、崩飞!

折断的箭杆、碎裂的箭簇、被震成齑粉的尾羽,如同被飓风卷起的垃圾,在他身周疯狂飞舞!

他整个人,连同胯下的乌骓马,都被笼罩在这片由纯粹力量和速度构成的、绞杀一切的死亡风暴之中!箭雨泼洒,竟不能伤他分毫!

“天……天哪!他不是人!”汉军弓箭手惊恐地看着那冲破箭雨、毫发无损的魔神身影,手指颤抖,几乎握不住弓。

五十步!三十步!十步!

项羽冲到了!

“挡我者——死!”

一声炸雷般的咆哮,仿佛平地惊雷,震得前排汉军的耳膜嗡嗡作响,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那双重瞳,此刻金芒赤焰仿佛要喷薄而出,死死锁定了前方那面由无数厚重大盾紧密拼接而成的钢铁壁垒!

霸王枪的旋转骤然停止!

下一刻,它由极静转为极动!

枪身被他单手高高擎起,手臂上、脖颈上、额角上,所有虬结如钢索的肌肉瞬间贲张到极限,青黑色的血管如同蚯蚓般在古铜色的皮肤下剧烈跳动!

粗长的枪杆在他手中弯曲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积蓄着足以劈开山岳的恐怖力量!

轰——!!!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脏骤停的巨响!

霸王枪那粗大的、染满血锈的枪纂,裹挟着项羽全身的力量、乌骓马狂飙突进的冲势、以及那二十八骑死士凝聚的最后一缕残魂,如同天罚之锤,狠狠砸在了那面看似坚不可摧的盾墙正中央!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咔嚓!咔嚓!咔嚓!

令人牙酸的金属碎裂声和骨骼爆裂声密集地响起,如同爆炒豆子!

那面由精铁包裹、硬木支撑的重盾之墙,在接触点的中心,如同被陨石砸中的薄冰,瞬间向内塌陷、崩解!

首当其冲的七八名汉军刀盾手,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他们手中的大盾连同盾牌后面护着的躯体,在接触的刹那,就被那无可匹敌的蛮力彻底砸碎!

厚实的铁皮扭曲撕裂,坚韧的硬木炸成漫天碎屑,盾牌后面的人体更是如同被巨锤砸中的西瓜,胸骨、肋骨、脊椎寸寸断裂、粉碎!

破碎的脏器、猩红的血肉、森白的骨茬,混合着断裂的兵器碎片,猛地向四周迸射开来,形成一片半径数尺的血肉喷泉!

恐怖的冲击力并未停止!

如同巨石投入死水,巨大的涟漪以撞击点为中心,狂暴地向四周扩散开去!

盾墙两侧的汉军,如同被无形的巨浪狠狠拍中,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从盾牌上传来,手臂剧痛欲折,虎口瞬间崩裂!

无数人站立不稳,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向后踉跄跌倒,互相践踏!

原本紧密如铁桶的盾阵,瞬间被撕开了一个数丈宽的、血肉模糊的巨大豁口!

“杀——!!!”

项羽的咆哮如同受伤巨兽的怒吼,第一个策马冲入这血腥的豁口!乌骓马踏着脚下粘稠滑腻的血肉泥沼,四蹄翻飞,冲入混乱的人群!

屠杀!真正的屠杀开始了!

霸王枪在他手中活了!它不再是单纯的刺击,而是化作了最纯粹、最原始、最暴虐的毁灭风暴!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扇形的、浓稠的血雾!

横扫!

枪杆带着千钧之力,如同巨大的铁鞭狠狠抽过!

挡在前方的汉军,无论是穿皮甲的轻兵还是披重甲的锐士,都如同朽木般不堪一击!

枪锋过处,甲胄撕裂的刺耳声、骨骼粉碎的闷响声、人体被拦腰斩断的恐怖切割声……不绝于耳!

残肢断臂、破碎的头颅、喷洒的内脏,如同被风暴卷起的垃圾,随着枪势的轨迹狂乱地抛飞!

一枪扫过,便是一条血肉铺就的死亡通道!

竖劈!

枪尖携着下劈的万钧之势,如同开山巨斧轰然砸落!

下方的汉军,无论举盾格挡还是试图躲避,都只是徒劳!

盾牌连人一起被劈成两半!

头盔连带头颅被砸得粉碎!

枪尖深深凿入地面,溅起大蓬混着血肉碎骨的泥浆!

每一次枪尖抬起,都带起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粘稠拉丝!

突刺!

枪如毒龙出洞,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每一次刺出,必然洞穿两三个甚至三四个挤在一起的汉兵!

锋利的枪尖轻易穿透单薄的皮甲、坚韧的锁甲,甚至刺透薄一些的扎甲!

枪身贯入人体时那沉闷的“噗嗤”声,枪尖从后背透出时带出的血泉和碎肉声,枪杆抽出时被肌肉和骨骼死死咬住、强行拔出时发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滋啦”声……构成了这地狱乐章中最刺耳的音符!

项羽如同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每一次呼吸都喷吐着灼热的白气,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

他浑身上下,早已被一层厚厚的、粘稠的、不断滴落的血浆完全覆盖,只有那双燃烧着金赤异芒的重瞳,在血污中亮得骇人!

乌骓马也变成了彻底的血马,每一次迈步,蹄铁都从粘稠的血泥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一人一马所过之处,留下的不是尸体,而是破碎的、不成人形的血肉地毯!

“霸王!霸王!”仅存的十余名楚军骑士嘶吼着,紧跟在项羽身后,如同楔子般狠狠凿入因项羽的狂暴杀戮而陷入混乱的汉军阵中。

他们手中的长戟、环首刀疯狂劈砍,不求杀敌,只求死死护住项羽的后背和两翼,将缺口撕得更大!

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

不断有人被四面八方刺来的长矛捅穿,被乱刀砍倒,坠下马来,瞬间被无数汉军踩踏成泥!

“拦住他!拦住他!赏千金!封万户侯!”汉军阵后的主将樊哙,须发戟张,眼珠子都红了,挥舞着长刀狂吼。

看着自己的士兵在那魔神般的冲击下如同草芥般被收割,他的心在滴血。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或者说,必有无数的炮灰。

前排的士兵被后面的督战队用刀枪顶着,发出绝望的嚎叫,再次如潮水般涌向那道浴血的身影。

长矛如林,从四面八方攒刺而来,试图将那匹神骏的黑马和它背上那不可战胜的骑士刺穿、钉死!

项羽的重瞳猛地收缩,金赤光芒暴涨!

他仿佛脑后生眼,身体在乌骓马背上做出不可思议的扭曲和闪避。

粗长的霸王枪在他手中舞成一团密不透风的乌光!

叮叮当当!噗嗤!咔嚓!

无数攒刺而来的长矛撞上那团乌光!

有的被枪杆狠狠荡开,矛杆折断!

有的被枪锋精准地削断矛头!

更有甚者,枪尖如同长了眼睛,顺着攒刺的长矛缝隙毒蛇般钻入,瞬间洞穿持矛士兵的咽喉或心窝!

每一次枪锋的吞吐,都带起一蓬血雨!

然而,长矛实在太多了!

如同无穷无尽的荆棘丛林!

“嘶聿聿——!”

一声凄厉到极点的马嘶骤然响起!

乌骓马巨大的身躯猛地一个趔趄!

一支从刁钻角度刺来的长矛,狠狠捅进了它强健的后腿!

矛头深深没入,几乎穿透!

滚烫的马血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

“乌骓!”项羽的心猛地一沉,重瞳中的赤焰疯狂跳动!这匹伴他纵横天下、历经百战的神驹,从未受过如此重创!

剧痛让乌骓马彻底疯狂!它猛地人立而起,两只巨大的前蹄裹挟着风雷之势,狠狠朝着前方密集的人头践踏而下!

噗!噗!

如同踩烂了两个熟透的西瓜!

两名汉兵的头颅瞬间被碗口大的铁蹄踏得粉碎!

红的白的溅了周围人一脸!

借着这股狂暴的力量,乌骓马竟然拖着那条被长矛贯穿、血流如注的后腿,再次向前猛冲了数步,硬生生将前方密集的人群撞开一个缺口!

但这也耗尽了它最后的力气。

乌骓马冲势耗尽,巨大的身躯带着惯性,重重地砸落在地!

那条受伤的后腿再也支撑不住,发出一声令人心碎的骨骼断裂声,膝盖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下去!

“噗通!”

战马悲鸣着侧翻倒地,巨大的身躯砸起大片的血泥。

马背上的项羽,反应快到了极致!

在乌骓侧翻的瞬间,他双脚猛地甩脱马镫,魁梧如山的身躯借着惯性一个前空翻,稳稳落地!

落地时,单膝重重跪在泥泞中,砸出一个深坑,手中的霸王枪顺势横扫而出!

噗嗤!噗嗤!

枪锋划过一道致命的弧线,将两个趁机扑上来的汉兵拦腰斩断!上半截身体带着惊愕的表情飞了出去,下半截还兀自向前冲了几步才倒下。

乌骓马倒在地上,巨大的马头努力抬起,那双通灵的马眼望向自己的主人,充满了痛苦和不甘,巨大的鼻孔喷吐着带血的沫子,发出微弱的哀鸣。

它挣扎着想站起来,但那条断腿和贯穿后腿的长矛,彻底剥夺了它的力量。

“乌骓……”项羽只来得及低吼一声,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一股巨大的悲怆和狂怒瞬间淹没了他!

这匹随他起于微末,纵横天下的神驹,竟倒在了这肮脏的泥泞里!

但他没有时间悲伤。

四周的汉军,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鬣狗,在短暂的惊愕之后,更加疯狂地扑了上来!

失去了战马,他高大的身躯在人群中反而显得有些笨重。

长矛、长戟、环首刀,如同毒蛇的獠牙,从四面八方攒刺劈砍而来!

“杀项羽!杀了他!!”汉军的吼声再次高涨,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来啊!!”项羽狂吼,重瞳中金赤光芒如同实质的火焰喷射而出!

他猛地站起身,如同受伤暴怒的雄狮,手中的霸王枪爆发出更加恐怖的力量!

他不再冲锋,而是原地化作了血肉磨盘的核心!

霸王枪在他手中施展到了极致!

枪身时而如巨蟒翻腾,卷飞一片兵刃和人头;时而如毒龙探海,精准地点碎一个又一个扑上来的喉咙和心脏;时而如风车般狂舞,将周身数尺之内化作绝对的死亡禁区!

每一次枪锋的挥动,都带起大蓬的血雨和破碎的肢体!

他脚下的血泥越来越厚,残肢断臂几乎堆成了小山!

但人力终有穷尽时。

如此高强度的、毫无保留的爆发,每一枪都凝聚着开山裂石的力量,对体力的消耗是恐怖的。

项羽的呼吸变得如同破损的风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每一次呼气都喷出灼热的白雾。

汗水早已流尽,只剩下粘稠的血浆覆盖全身,每一次动作,都让凝固的血痂裂开,露出下面新的伤口和翻卷的皮肉。

肌肉在疯狂地颤抖、哀鸣,每一次挥枪,手臂都如同灌满了滚烫的铅水,沉重无比。

那双重瞳中的金赤光芒,虽然依旧骇人,却已不复最初的炽盛,如同风中残烛般明灭不定。

他脚下的尸体越堆越高,几乎形成了一圈血肉的矮墙。

汉军的攻势也出现了一丝迟滞,面对这非人的杀戮,再悍勇的士兵也感到了发自灵魂的恐惧。

他们围在尸堆外围,举着兵器,发出威胁的吼叫,却一时无人敢再上前一步。

那尸山血海中挺立的身影,那双在血污中依旧燃烧着不屈火焰的重瞳,如同不可逾越的天堑。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项羽左后方,一个一直蜷缩在几具尸体下的汉军什长,眼中闪过一抹毒蛇般的阴狠。

他手中握着的,不是长矛,而是一支用来投掷的、沉重的短矛(手戟)。

他一直在等,等一个机会,等那个魔神般的身影露出破绽,或者,等他力竭的瞬间!

项羽刚刚一枪将正面一个持戟的汉军连人带戟劈成两半,枪势用老,身形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丝迟滞。

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挥枪的动作慢了那么微不足道的一刹那!

就是现在!

那什长猛地从尸堆后暴起!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那条投掷的手臂上,肌肉虬结绷紧,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死吧——!!”

呜——!

沉重的短矛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如同一道致命的黑色闪电,旋转着,撕裂空气,目标直指项羽支撑身体重心的右腿膝弯!

角度刁钻至极!

时机狠毒无比!

项羽的重瞳猛地转向左侧!那金赤异芒瞬间收缩如针!

他看到了!那支致命的短矛!他甚至能看清矛尖上凝结的暗红血块!

想躲!身体的本能疯狂地发出闪避的信号!但……太迟了!连续的高强度搏杀,体力的巨大透支,让他的身体反应终究慢了那么一丝!

噗嗤——!!!

一声令人头皮炸裂的、筋肉被硬生生撕裂穿透的闷响!

沉重的短矛,携着巨大的动能,如同烧红的铁钎捅进牛油,狠狠地、完全没入了他右腿大腿外侧靠近膝弯的位置!

矛尖穿透了坚韧的肌肉束,甚至可能擦到了腿骨!

巨大的冲击力带着他魁梧的身躯猛地一个趔趄!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剧痛和暴怒的闷哼,终于从项羽紧咬的牙关中迸出!那声音不大,却像重锤砸在所有汉军的心头!

右腿瞬间失去了知觉,随即是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剧痛!

如同整条腿被扔进了烧红的铁水里!

他高大的身躯再也无法保持平衡,右膝一软,如同被砍倒的巨树,轰然向下跪倒!

咚!!!

右膝盖重重砸在粘稠冰冷的血泥之中,溅起大片的污秽!

那支短矛的矛杆还露在外面,随着他跪倒的动作剧烈地晃动,每一次晃动都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鲜血如同小溪般顺着矛杆汹涌而出,迅速染红了他身下的泥地。

他单膝跪在那里,霸王枪死死拄在地上,支撑着没有完全倒下。

豆大的汗珠混合着血水,顺着他刚毅的下颌线滚滚而下,滴落在血泥里。

那双燃烧的重瞳,猛地抬起,死死盯住了那个投掷短矛的什长!那目光中的暴戾和杀意,几乎要将那什长活活烧成灰烬!

那什长被这目光一瞪,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脸上的狰狞和得意瞬间冻结,化为无边的恐惧,怪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向后缩去,瞬间消失在人群中。

短暂的死寂。

整个喧嚣的战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汉军,包括远处督战的樊哙,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盯着那个单膝跪在尸山血海之中、浑身浴血、大腿上还插着一支短矛的魔神。

他……跪下了?

那个力拔山兮气盖世、视十万大军如草芥的西楚霸王……他跪下了?!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之后,是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更加狂热和疯狂的嘶吼!

“他跪下了!项羽跪下了!”

“他不行了!快!杀了他!”

“杀项羽!封侯!赏万金!”

“冲啊——!!!”

所有的恐惧,在这一刻,被巨大的贪婪和狂喜彻底冲垮!

如同决堤的洪水,无数汉军士兵,眼中只剩下那个跪在血泊中的身影,仿佛看到了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

他们彻底疯狂了,挥舞着兵器,发出非人的嚎叫,如同嗅到血腥的鲨鱼群,从四面八方,踩着同伴和敌人的尸体,不顾一切地朝着中心的项羽猛扑过去!

长矛、长戟、环首刀,再次化作一片死亡的森林,带着要将项羽彻底撕碎的疯狂,狠狠刺来、砍来!

“呃……嗬……”

项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那声音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滔天的怒火!

剧痛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神经,巨大的疲惫感几乎要将他拖入黑暗。

但那双重瞳,却在绝境中爆发出最后、最炽烈的光芒!

左眼熔金,右眼赤血,熊熊燃烧,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成灰烬!

“想杀我?!做梦——!!”

他猛地将拄地的霸王枪向上一撩!枪锋划出一道凄厉的血色弧光!

噗!噗!噗!

三支最先刺到的长矛被枪锋精准地荡开!枪势不停,顺势一个横扫!

咔嚓!咔嚓!

两颗带着惊愕表情的头颅冲天而起!一具无头的尸体被枪杆狠狠抽飞,撞倒了后面冲上来的好几人!

他单膝跪地,如同被钉死在原地的磐石!

霸王枪在他手中化作了守护的壁垒!

每一次挥动,都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枪风呼啸,血浪翻腾!

他周围数尺之地,再次化作了绞肉机!

冲上来的汉军,如同扑火的飞蛾,不断地被枪锋撕裂、挑飞、砸碎!

残肢断臂和破碎的兵器在他身边不断堆积!

然而,失去机动,单膝跪地,他的防御范围终究被压缩到了极限。

越来越多的兵器从刁钻的角度袭来。

他每一次格挡、每一次反击,都牵动大腿上那恐怖的伤口,剧痛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的动作不可避免地越来越慢,越来越沉重。

嗤啦!

一柄环首刀趁着他格挡正面长戟的瞬间,从他左侧后方狠狠劈下!刀刃撕裂了肩甲残存的皮革,深深嵌入他左肩的肌肉!鲜血瞬间飚射!

项羽身体猛地一震!重瞳中的光芒一阵剧烈摇曳!他反手一枪,将那个偷袭的刀手连人带刀捅了个对穿!但身体的平衡再次被打破!

噗嗤!噗嗤!

又是两支长矛,如同毒蛇般,几乎同时刺中了他的右肋和左臂!

虽然被他强横的肌肉和骨骼卡住,未能深入内脏,但矛尖入肉的剧痛和冲击力,让他高大的身躯剧烈地晃动起来,拄着枪的手臂都在颤抖!

破绽!致命的破绽出现了!

就在他因剧痛和失血而动作凝滞的瞬间,汉军阵中,一直死死盯着战局的弓弩校尉,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他猛地挥下手臂,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放——!!!”

嗡——!!!

这一次的弓弦齐鸣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整齐,都要响亮,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不是一支箭,也不是一片箭雨,而是数十支特制的、箭杆上绑缚着厚厚油布的特制弩箭!

弩箭离弦的刹那,箭杆上的油布被点燃,瞬间化作数十支拖着长长黑色油烟的火箭!

但这火箭的目标,并非项羽本人!

火箭带着凄厉的呼啸,划过一道高高的、诡异的抛物线,越过疯狂扑向项羽的汉军士兵的头顶,目标直指项羽头顶上方!

更可怕的是,在这些火箭升空的瞬间,几张早已在后方准备就绪、浸透了粘稠油脂的巨大渔网,被几十名强壮的汉军士兵合力抛甩而出!

渔网巨大而沉重,边缘缀满了铅块,在空中迅速张开,如同数张巨大无比的、粘腻滑溜的黑色蛛网,精准地罩向下方那个单膝跪地、浑身浴血、正在奋力搏杀的身影!

而火箭的目标,正是这些铺开的巨大渔网!

项羽的重瞳猛地抬起!他看到了!看到了那数十点疾速坠落的火点,看到了那几张遮蔽了天空、带着浓重油腥味扑来的巨大阴影!

危险!前所未有的致命危险!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沿着脊椎窜上头顶,甚至压过了伤口的剧痛!

他猛地吸一口气,不顾一切地想要向侧后方翻滚躲避!

这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

但——

晚了!太晚了!

就在他身体刚刚做出闪避动作的刹那,几道悍不畏死的身影猛地从侧面扑了上来!

那是几个手持挠钩套索的汉军敢死队!

他们根本不顾项羽手中那还在滴血的霸王枪,眼中只有那即将到手的滔天富贵!

“抱住他!别让他动!!”为首的军官发出凄厉的嚎叫。

项羽的霸王枪刚刚刺穿一个扑上来的士兵,枪尖还卡在对方的肋骨里!

另外三四人,如同疯狗般,完全无视了死亡的恐惧,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抱住了项羽的腰、手臂、还有那条受伤的右腿!

“滚开——!!”项羽发出暴怒的咆哮!手臂猛地发力,想要将挂在身上的“累赘”甩飞!

噗嗤!

巨大的力量,直接将抱住他右臂的士兵撕裂!那士兵惨叫着,内脏从撕裂的腹部涌出!

但另外两人,死死抱住了他的腰,如同吸附在礁石上的藤壶!还有一个,则用整个身体的重量,死死压在了他那条被短矛贯穿的右腿上!

啊——!!!

右腿伤口被狠狠挤压的剧痛,让项羽眼前一黑,身体猛地一僵!就是这不到半息的迟滞!

呼——!

巨大的、浸透油脂的沉重渔网,带着刺鼻的油腥味和浓重的阴影,如同天罗地网,轰然落下!

瞬间将项羽连同那几个死死抱住他的汉军士兵一起,严严实实地罩在了下面!

几乎在渔网落下的同时!

噗!噗!噗!噗!

数十支燃烧的火箭,如同长了眼睛,精准无比地射中了渔网的边缘和中心!

浸透了油脂的粗麻绳网,遇火即燃!

轰的一下,数张巨大的渔网瞬间化作熊熊燃烧的火网!

炽热的火焰猛地升腾而起,浓烟滚滚!

“呃啊——!!!”

渔网下,传来那几个抱住项羽的汉军士兵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火焰瞬间舔舐上他们的身体,油脂助燃,皮肉焦糊的可怕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项羽也被罩在了里面!

炽热的火焰瞬间席卷而来!

巨大的渔网带着铅坠,沉重无比,又浸满了油脂,滑腻异常,根本无处着力!

他奋力挣扎,试图撕开这该死的罗网!

但那渔网在油脂和火焰的作用下,变得如同烧红的、粘稠的蛛丝,越挣扎,反而缠绕得越紧!

火焰灼烧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烧焦了他的头发、眉毛!

浓烟呛入他的口鼻!

剧痛!灼烧!窒息!束缚!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如同毒液般灌入他的心脏!

“嗬…嗬…”他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重瞳在浓烟和火焰中疯狂地燃烧!

他猛地发力,双臂肌肉如同钢铁般贲张,试图凭借无匹的蛮力将这火网撕开!

嗤啦!

坚韧的、浸油燃烧的麻绳,竟然真的被他撕开了一道小口!但也仅仅是一道小口!

“放箭!射他四肢!快!!”渔网外,传来汉军将官歇斯底里的狂吼!

他们看到了那道被撕开的口子,看到了那双在火焰浓烟中依旧燃烧着不屈火焰的重瞳!

恐惧让他们不顾一切!

嗡——!!!

又是一片密集的弓弦声!这一次,不再是火箭,而是冰冷的、闪烁着寒光的破甲重箭!目标精准地指向渔网下那挣扎身影暴露出来的四肢关节!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四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穿透声,几乎同时响起!

一支重箭,狠狠钉穿了他刚刚撕扯渔网的左手手腕!箭簇透骨而出!

一支重箭,射穿了他试图撑地的右臂肘弯!

一支重箭,射穿了他那条完好的左腿小腿!

最后一支重箭,则精准无比地射中了他那条早已被短矛贯穿、剧痛无比的右腿膝盖侧面!

“呃——!!!”

巨大的冲击力和穿透骨骼的剧痛,让项羽魁梧如山的身躯猛地一僵!

如同被无形的巨钉,狠狠钉在了原地!

撕扯渔网的动作瞬间停滞!

所有的力量,仿佛都在这一刻,被这四支冰冷的重箭彻底钉死、抽空!

火焰还在燃烧,浓烟滚滚。

渔网下,那几个抱住他的汉军士兵早已被烧成了蜷缩的焦炭,发出刺鼻的恶臭。

巨大的火网,如同一个燃烧的囚笼,将他死死困在中央。

四肢传来的剧痛,几乎让他昏厥。

鲜血,如同数条蜿蜒的小溪,顺着被箭矢洞穿的伤口,混合着被火焰烤出的油脂,汩汩地流淌下来,浸透了身下早已变成暗红色的泥泞。

他单膝跪地的姿势没有变,只是头微微垂下,凌乱染血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有那双重瞳,透过发丝的缝隙,透过燃烧的火焰和浓烟,死死地盯着渔网外那些影影绰绰、带着狂喜和惊惧围上来的汉军士兵。

左眼熔金,右眼赤血,那光芒,如同濒死凶兽最后的凝视,冰冷、暴戾、充满了毁灭一切的疯狂,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灵魂的穿透力!

被这目光扫到的士兵,哪怕隔着燃烧的渔网,都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快!快!趁现在!上铁链!捆仙绳!!”一名汉军都尉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难以抑制的狂喜,嘶声力竭地吼叫着,“泼水!快泼水!别让火烧死了!陛下要活的!要活的!!”

几桶冰冷的江水,带着江底的腥气,狠狠地泼在燃烧的渔网上。

嗤啦——!

大股的白烟混合着皮肉烧焦的恶臭冲天而起。

火焰迅速熄灭,只留下冒着青烟的、焦黑破烂的渔网,如同巨大的、肮脏的裹尸布,缠绕在那个被钉在血泥中的身影上。

十几个最强壮的汉军锐士,手持手臂粗细的沉重铁链和浸过桐油、坚韧无比的特制绳索(捆仙绳),小心翼翼地、带着巨大的恐惧,一步步靠近。

他们看着那个被渔网裹着、四肢被箭矢钉穿、跪在血泊中的人影,如同在靠近一头随时可能暴起噬人的洪荒巨兽。

“上…上啊!”都尉在后面用刀背拍打着士兵的脊背。

终于,最前面的两个士兵猛一咬牙,如同扑向火堆的飞蛾,猛地扑了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按住项羽的肩膀!

预想中的狂暴挣扎没有出现。那具魁梧的身躯,只是微微震动了一下。

如同一个信号,更多的士兵嚎叫着扑了上去!

七八条壮汉,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如同叠罗汉般,死死压住项羽的脊背、手臂、双腿!

沉重的铁链哗啦作响,带着冰冷的寒意,一圈又一圈,缠绕上他的脖颈、胸膛、腰腹、手臂、大腿!

如同给魔神套上枷锁!

特制的“捆仙绳”更是如同毒蛇,紧紧勒进他被箭矢洞穿的四肢伤口处,深深陷入皮肉之中,进行着最残忍的加固!

每勒紧一道,都伴随着皮肉被切割、骨骼被压迫的细微声响,鲜血顺着绳索疯狂渗出。

“呃……”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如同受伤野兽从喉咙深处挤出的闷哼,终于从项羽低垂的头颅下传来。

那声音里蕴含的痛苦和屈辱,让压在他身上的士兵都感到一阵心悸。

更多的绳索缠绕上来,将他从脖颈到脚踝,捆成了一个巨大而扭曲的、血淋淋的“粽子”。

只留下那颗低垂的头颅。

士兵们这才敢稍稍松一口气,但依旧不敢完全离开,用长矛的末端死死抵住他身体的各个关节。

终于,一名穿着精良鱼鳞甲的汉军都尉,在重重护卫下,壮着胆子,走到被彻底束缚、跪在血泥中的项羽面前。

他强忍着那双重瞳带来的巨大压迫感,努力挺直腰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和残忍:

“项王,”他故意拉长了调子,每一个字都像沾着盐的刀子,“陛下有令,要活的。您……还是省点力气吧。”

低垂的头颅,缓缓抬起。

凌乱染血的长发下,那双重瞳再次显露出来。

熔金与赤血的光芒,虽然暗淡了许多,却依旧如同两团在地狱深处燃烧的幽火,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钉在眼前这个汉军都尉的脸上。

那目光,仿佛穿透了皮肉,直视着对方卑怯的灵魂。

都尉脸上的傲慢瞬间凝固,如同被冻住。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让他忍不住后退了半步,握刀的手心全是冷汗。

“刘……邦……”

一个沙哑到极点、仿佛两块生铁在摩擦的声音,从项羽破裂的、同样沾满血污的嘴唇中挤出。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如同濒死巨龙的诅咒,清晰地回荡在突然变得死寂的战场上空。

下一刻,这沙哑的声音猛地拔高,化作一声撕裂苍穹、饱含着无尽恨意、屈辱和毁灭欲望的咆哮,如同平地惊雷,轰然炸响!

“刘邦——!!!”

声浪滚滚,竟震得近处的汉军士兵耳膜刺痛,头晕目眩!

连浑浊的乌江之水,似乎都被这蕴含着滔天恨意的咆哮所慑,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呜咽着向东流去。

——————

“死了!项羽死了!”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的瘟神,裹挟着狂喜与解脱,从乌江畔的血泥滩涂,一路向北,掠过破碎的山河,撞进每一个诸侯王的宫阙。

酒杯碰撞声取代了金戈交鸣,宴席上的歌舞比战鼓更喧嚣。

“那重瞳怪物……终于死了啊!”梁王彭越狠狠将酒樽砸在案上,琥珀色的酒液溅了旁边美人一脸,他却哈哈大笑,状若疯癫,“力拔山兮?呸!还不是喂了汉军的鱼虾!”

“十万大军!十万大军堆死了他!”淮南王英布灌下一大口烈酒,辛辣的液体烧灼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丝后怕的寒意,他抹了把嘴,对着左右心腹吼道,“传令!减赋!大宴三日!庆贺霸王归天!”

连一向沉稳的韩王信,在接到那份措辞严谨、盖着汉王金印的“捷报”时,也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他走到殿外,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低声自语:“死了好……死了,这天下才能真正安稳下来……”

没有人怀疑。

乌江畔那如山堆积的破碎尸体,那烧焦的、浸透油脂的巨大渔网碎片,那几支洞穿霸王四肢、染满黑红血污的特制重箭……都作为“铁证”,被汉军小心地收集、展示。

天下人只道那不可一世的西楚霸王,终究化作了史书上一行冰冷的注脚——“自刎乌江”。

长安城,未央宫。

这里没有庆贺的喧嚣,只有一种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宫阙深深,回廊曲折,阳光被厚重的帷幕和森严的守卫切割得支离破碎,投下长长的、扭曲的阴影。

最深处的石室,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带着铁锈、血腥和绝望陈腐的味道。

哗啦——啷当!

沉重的镣铐碰撞声,打破了石室死水般的寂静。声音来自石室中央。

一个高大得几乎要顶到低矮石顶的身影,被无数条粗若儿臂的黝黑铁链死死锁着。

手腕、脚踝、脖颈、腰腹……凡关节要害之处,都被层层叠叠的冰冷金属缠绕、固定。

铁链的另一端,深深嵌入四壁和地面的巨大石环中,绷得笔直,将他以几乎无法呼吸的姿势,牢牢钉死在原地。

曾经象征着霸王无上威严的玄黑重甲早已破碎不堪,被剥得只剩贴身残破的里衣,古铜色的、布满新旧伤痕的雄壮躯体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虬结的肌肉在铁链的束缚下依旧不甘地贲张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如同受伤猛兽般的低喘。

是项羽。

他低着头,凌乱染血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

但那双眼睛……即便在如此狼狈的境地,那双眼睛透过发丝的缝隙,依旧燃烧着熔金与赤血交织的火焰,死死盯着地面上一只正在搬运食物残渣的蚂蚁。

那目光里的暴戾与不屈,足以让最凶悍的守卫不敢与之对视。

他像一座被强行按入深渊的火山,内里滚烫的岩浆在奔涌咆哮,随时可能冲破这冰冷的束缚,焚尽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永恒。石室那扇厚重无比、包着铁皮的门,突然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刺眼的光线如同利剑,猛地刺破石室的昏暗,狠狠扎在项羽低垂的眼睑上。

他猛地抬起头!

逆着光,门口站着一个身影。

不高,甚至有些瘦削,穿着一身并不华丽却透着上位者威仪的玄色常服。

背着光,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一个玩味而冰冷的弧度。

是他!化成灰也认得!

一股狂暴的、足以摧毁理智的恨意,如同压抑万年的火山熔岩,瞬间冲垮了项羽所有的克制!

铁链在他疯狂的挣扎下发出不堪重负的、仿佛要断裂的可怕呻吟!

巨大的力量拉扯着嵌入石壁的铁环,簌簌的粉尘从头顶落下!

“刘——邦——!!!”

一声咆哮,如同受伤的洪荒巨兽濒死的嘶吼,裹挟着滔天的恨意、屈辱和毁灭一切的疯狂,狠狠撞在石室的四壁上,发出嗡嗡的回响!

震得门口守卫的耳膜嗡嗡作响,脸色发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刘邦却笑了。

他慢悠悠地踱步进来,靴子踩在冰冷粗糙的石板上,发出清晰的“嗒、嗒”声,仿佛踏在猎物的心脏上。

他走到距离项羽一丈远的地方停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头被彻底锁死的猛虎,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的战利品。

“啧,中气还挺足。”刘邦掏了掏耳朵,语气轻松得像是老友重逢,“贤弟啊,火气别这么大嘛。你看,大哥我这不是亲自来看你了?”

“少他妈假惺惺!”项羽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血沫,“刘邦!你这卑鄙无耻的老匹夫!有种就解开老子!给老子个痛快!一刀!一剑!毒酒也行!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配叫项羽!”

“死?”刘邦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死,那也太便宜你了,我的好贤弟。”他慢悠悠地踱着步,绕着被锁链固定、动弹不得的项羽走了半圈,目光在他那依旧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身躯上逡巡,像是在评估一件工具的价值。

“其实啊,”刘邦停下脚步,站到项羽正面,微微仰头看着他那双燃烧着怒焰的重瞳,语气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真诚”,“大哥我这些日子,一直在琢磨一件事儿。”

项羽只是死死瞪着他,重瞳中的金赤光芒如同实质的利刃。

“我在想,”刘邦咂了咂嘴,仿佛在品味一个绝妙的主意,“项羽,我的好贤弟,你要是个女人……”他故意顿了顿,欣赏着项羽脸上瞬间扭曲的暴怒,才慢条斯理地继续说下去,“凭你这身板,这力气,再配上哥哥我这颗七窍玲珑心,咱们生出来的崽子,是不是……就能天下无敌了?嗯?”

空气仿佛凝固了。

项羽脸上的暴怒先是僵住,随即变成了一种极度的荒谬和难以置信。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失血过多,出现了幻听。

“……老匹夫,”项羽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一种被严重侮辱后反而气笑了的扭曲感,“你他妈……脑袋被驴踢了?还是在垓下被老子吓傻了?打败老子……就让你开心得开始说梦话了?”他试图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但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僵硬无比,“让老子变女人?呵!老子比你个老棺材瓤子爷们一万倍!要变,也他妈该是你这老东西变成娘们儿,洗干净了给老子当小妾暖床!老子倒要看看,你这老胳膊老腿,扭起来是个什么骚样!”

“哈哈哈哈——!”刘邦非但不怒,反而抚掌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好!好!想不到啊想不到!我项羽贤弟,被锁成了粽子,嘴皮子功夫倒是见长!还学会讽刺人了!好好好!大哥我听着……真他妈的开心!哈哈哈!”

他笑得喘不过气,指着项羽:“爷们?哈哈哈!对对对!贤弟你当然爷们!力能扛鼎,重瞳如鬼,杀人如麻,顶天立地的大爷们!哥哥我自愧不如!不过嘛……”

笑声戛然而止。刘邦脸上的戏谑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种冰冷的、掌控一切的残酷。他缓缓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小心翼翼地托在掌心。

那是一枚丹药。

鸽卵大小,表面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泾渭分明的黑白二色。

黑色的一半深邃如渊,仿佛能吞噬光线;白色的一半则莹润如玉,散发着微弱的、不祥的毫光。

两种颜色并非静止,而是在缓慢地、如同活物般相互流转、侵蚀,形成一个小小的、混沌的漩涡。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浓烈药香和某种阴寒邪异的气息,随着丹药的出现,瞬间弥漫了整个石室,连铁链的冰冷和血腥味都被压了下去。

“可惜啊,”刘邦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般的魔力,指尖捏着那枚流转的黑白丹药,在项羽眼前缓缓晃动,“大哥我这次……可不是在痴人说梦哦。”他将丹药凑近项羽的嘴唇,那邪异的气息几乎喷到项羽脸上。

“看看……这可是哥哥我费了老鼻子劲,从咸阳宫那堆废墟瓦砾里扒拉出来的好东西,叫‘阴阳转生丹’。”刘邦的声音像是毒蛇在吐信,“据说啊,是徐福那家伙当年捣鼓出来,想给始皇帝返老还童用的玩意儿,结果……嘿嘿,没敢用。便宜哥哥我了。”

项羽的重瞳猛地收缩!

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冰冷刺骨的寒意,毫无征兆地顺着脊椎猛地窜上头顶!

那枚小小的丹药,在他眼中仿佛化作了世间最恐怖的存在!

他死死盯着那流转的黑白漩涡,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支配、彻底扭曲的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狠狠噬咬着他的心脏!

“老匹夫……你……你要做什么?!”项羽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尽管他立刻用暴怒掩饰,“你不会以为……就凭这……这鬼东西……就能……”他想说“就能让老子屈服”?

还是“就能改变老子”?

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卡住,因为那丹药散发出的邪异气息,让他本能地感到一种绝对无法抗衡的规则之力!

“哦?”刘邦挑了挑眉,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令人作呕的、混合着贪婪和残忍的笑容,“能不能……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他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项羽的耳朵,用一种情人呢喃般的、却字字如刀的语调低语:

“哥哥我真想看看……看看咱们威风凛凛、顶天立地的西楚霸王……”

“变成老子胯下婉转承欢、摇着屁股给老子下崽的……”

“小、母、狗……”

“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口、出、狂、言?”

话音未落!

刘邦眼中厉芒一闪!捏着丹药的手指快如闪电,猛地掐住项羽的下颌!巨大的力量迫使项羽紧咬的牙关不由自主地张开了一条缝隙!

就在这一刹那!

刘邦另一只手屈指一弹!

嗖!

那枚流转着诡异黑白光华的“阴阳转生丹”,如同活物般,精准无比地射入了项羽被迫张开的喉咙深处!

“呃——咕噜!”

丹药入口即化!

根本来不及反应!

没有想象中坚硬药丸的阻塞感,那枚丹药在触及舌苔的瞬间,就化作了一股滚烫粘稠、如同熔岩般的洪流!

又像是一团冰冷的、带着无数细小吸盘的活物!

“呜——!!!”

项羽的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

重瞳中的金赤光芒疯狂摇曳!

一股无法形容的、瞬间席卷全身每一个细胞的剧痛和异变感,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扎入骨髓!

又像是身体被投入了巨大的熔炉,每一寸筋骨都在被强行熔断、重塑!

轰——!!!

一股无形的、狂暴的冲击波,猛地从项羽被锁链束缚的躯体中爆发开来!

噗!噗!噗!

他身上残存的、早已被血污浸透的破烂里衣,如同被无形的巨力撕扯,瞬间炸裂成无数碎片!如同黑色的蝴蝶,在石室阴冷的空气中狂乱飞舞!

束缚着他雄壮身躯的粗大铁链,发出刺耳欲聋的、濒临断裂的“咯吱”呻吟!

深深嵌入石壁和地面的铁环剧烈震颤,簌簌的石粉如同下雨般落下!

整个石室都在晃动!

“呃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端痛苦、愤怒和某种奇异颤音的嘶吼,从项羽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那声音,雄浑依旧,却仿佛被强行扭曲,带上了一丝诡异的尖利和……媚意?

变化开始了!肉眼可见的、令人瞠目结舌的变化!

首先是皮肤。

那饱经风霜、如同古铜浇铸、布满伤疤和汗毛的粗糙皮肤,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变得光滑、细腻!

颜色迅速褪去古铜的厚重,染上一种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般的莹润光泽!

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最灵巧的手,正在飞快地抹去那些象征着力量与杀戮的痕迹,重新雕琢打磨。

紧接着是骨骼!

那宽阔得能跑马、如同山岳般撑起玄甲重胄的雄壮骨架,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嘣…咯嘣…”声!

那不是断裂,而是某种匪夷所思的压缩、重塑!

肩宽在肉眼可见地收窄,变得圆润流畅;粗壮的腰身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狠狠向内勒紧、揉捏,迅速地收束下去,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如同蟒蛇般柔韧又充满力量感的曲线;那两条曾无数次踏碎敌阵、力能蹬鼎的雄健长腿,骨骼同样在细微调整,肌肉线条变得更加修长、紧致、流畅,充满了爆发力与惊人的弹力,仿佛能轻易绞碎敌人的腰骨!

最剧烈的变化,出现在他的胸膛!

那两块曾令无数汉军胆寒、如同磐石般厚实坚硬、虬结着钢铁般肌肉的胸膛,此刻正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剧变!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那强韧的胸肌之下疯狂地膨胀、生长!

古铜色的肌肤被撑得越来越薄,越来越透明,显露出皮下急速扩张的、如同蛛网般蔓延的淡青色血管!

那光滑如玉的肌肤表面,两点深褐色的凸起,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饱满、挺立,颜色迅速加深,化作两粒如同熟透浆果般诱人的、深紫红色的蓓蕾!

并且,还在持续地、傲然地向上、向外贲张!

“呃…啊……”项羽发出痛苦而屈辱的呻吟,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剧烈地颤抖、挣扎!

每一次挣扎,都带动着胸前那对正在疯狂膨胀的、沉甸甸的肉团剧烈地晃动!

束缚他胸膛的铁链,深深陷入那两团急速膨胀的、嫩滑无比的软肉之中,勒出惊心动魄的深痕!

终于!

“啵——!”

仿佛挣脱了最后一丝束缚!

两团无法形容其硕大与完美的浑圆肉峰,如同压抑万年的火山,轰然喷薄而出!

挣脱了铁链的勒痕,傲然挺立在冰冷的空气中!

饱满!

浑圆!

如同两座巍峨的、覆盖着初雪的山峦!

峰顶,那两粒深紫红色的、如同熟透樱桃般的乳尖,硬挺得如同镶嵌在白玉上的宝石,在石室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惊心动魄的、淫靡而脆弱的光泽!

沉甸甸的份量,让它们微微向下坠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却又因本身的惊人弹性和挺翘,维持着一种近乎完美的半球形态。

随着项羽痛苦挣扎的呼吸,那两团令人窒息的雪腻软肉,正剧烈地、波浪般起伏着,顶端那深紫红的硬挺乳珠,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颤栗、收缩,渗出一点点晶莹的、带着奇异甜香的露珠!

“嗬……嗬……”项羽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灼热,每一次吸气,那对巨硕的、雪腻的乳峰就向上高高耸起,几乎要触碰到他紧绷的下颌;每一次呼气,又沉甸甸地落下,带动着顶端那两点深紫红的乳尖划出淫靡的弧线。

剧痛、灼热、酸胀、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强行赋予的脆弱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仅存的意识。

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前这对凭空出现、还在微微颤动的、陌生而巨大的累赘,重瞳中的暴怒和屈辱几乎要凝成实质!

“我——草——!!!”

一声惊天动地的、混合着极度震惊、荒谬和暴怒的咆哮,从刘邦嘴里炸响!

他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鹅蛋,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猴子,猛地跳了起来,围着被锁链束缚、身体正经历恐怖剧变的项羽,上蹿下跳,嘴里啧啧有声,发出各种怪叫。

“贤弟……啊不!贤妹!!”刘邦绕着项羽转了一圈,目光死死黏在那对剧烈起伏、白得晃眼的巨硕乳峰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你这……你这变的也忒离谱了吧?!女巨人是吧?!他娘的,老子还得踮着脚才能……”他说着,竟然真的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努力想去看那深陷的乳沟,那副猴急又滑稽的样子,冲淡了石室内诡异恐怖的气氛,却让屈辱感在项羽心中更加沸腾!

“啧啧啧!看看!看看这大宝贝!”刘邦终于忍不住了,伸出他那只粗糙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和亵玩之意,朝着项羽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雪腻浑圆的巨峰就戳了过去!

“滚——开——!!”项羽目眦欲裂,重瞳赤金光芒爆射!

他猛地一挣!

铁链发出濒死的呻吟!

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暴戾本能,让他想将这猥琐的老匹夫撕成碎片!

然而,身体的变化带来的不仅是外形,还有力量!

那曾经开山裂石的恐怖巨力,仿佛被某种无形的规则抽走、转化!

这一挣,非但没有撼动那粗大的铁链,反而因为用力过猛,牵扯到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敏感无比的软肉,带来一阵钻心的酸胀和刺痛!

“呃啊!”项羽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苦和奇异媚音的痛哼,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弓起,试图缓解胸前的剧痛。

这个动作,却让那对巨硕的乳峰更加向前突出、剧烈晃动,顶端那两颗深紫红的硬挺乳珠,几乎要主动送到刘邦伸过来的指尖!

噗叽!

刘邦粗糙的手指,带着火热的温度,毫不客气地、结结实实地戳在了那饱满得令人窒息的雪腻乳肉之上!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刘邦浑身一激灵,倒吸一口凉气!

软!

极致的软!

如同戳进了刚刚蒸熟、还在冒着热气的、最上等的羊脂玉糕!

指尖瞬间被那滑腻、温软、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所包裹、吞噬!

沉甸甸的份量带来的压迫感,从指尖一直传到心底!

那触感美妙得无法形容,却又带着一种原始而野蛮的征服快感!

“我——滴——亲——娘——嘞——!”刘邦怪叫一声,手指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变本加厉,像揉面团一样,五指张开,狠狠一把握住了那团几乎无法掌握的、沉甸甸的、滑腻腻的软肉!

粗粝的掌心狠狠摩擦过那光滑如玉的乳肉表面,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微微颤抖的悸动!

“软!真他娘的软!跟刚挤出来的奶豆腐似的!”刘邦一边用力揉捏,感受着那沉甸甸的份量在自己掌中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一边啧啧惊叹,口水都快滴下来了,“瞧瞧这分量!瞧瞧这弹手劲儿!啧啧!贤妹啊,哥哥我敢打赌,这要是灌满了奶水……”他猥琐地嘿嘿笑着,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攀上了另一座雪峰,双手并用,如同玩弄两团巨大的、活色生香的面团,“那还不得跟俩大葫芦似的?晃起来还不把哥哥我眼珠子晃掉?哈哈哈!”

“呃…啊…放…放开!”项羽浑身剧颤!

那粗粝手掌的揉捏、摩擦带来的,不仅仅是强烈的屈辱,还有一种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陌生而可怕的酸麻感!

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神经!

胸前那两点被铁链勒过、本就敏感无比的深紫红乳尖,在粗暴的揉捏下更是硬挺得发痛,如同两颗烧红的炭粒!

他想怒吼,想挣扎,想将这老匹夫碎尸万段!

但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那对巨乳在刘邦手中晃动得更加剧烈,带来更加强烈的、失控的刺激!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那刚刚被强行改造出的、最隐秘的器官,传来一阵阵空虚的、可耻的悸动和湿意!

这感觉让他几乎崩溃!

“老…匹夫…你…不得好死!”项羽从牙缝里挤出诅咒,声音却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和一丝奇怪的娇喘。

“不得好死?哥哥我好得很!”刘邦毫不在意,揉捏够了那对令人疯狂的巨乳,目光顺着那惊心动魄的、被强行勒束出的、如同水蛇般纤细却暗含韧力的腰肢向下滑去。

那腰肢的曲线收束得如此极致,却又在髋部陡然绽放,连接着两条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完美、充满了惊人爆发力的玉腿。

刘邦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眼中淫光大盛。他猛地松开揉捏巨乳的手,转而狠狠掐向项羽那刚刚被重塑出的、不堪一握的腰窝!

“嘶——!”项羽的身体猛地一弓!

那腰窝处的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刘邦粗糙的手指掐上去,带来的触感如同电流!

那纤细的腰肢蕴含着惊人的柔韧性,在他的掐弄下微微颤抖,仿佛一折就断,却又韧性十足。

“看看!看看这腰!”刘邦的手指顺着那光滑紧致的腰线一路向下,滑过那骤然变得丰隆圆润、如同满月般的臀峰,带着油腻的汗液,最终停留在那两条紧紧并拢、笔直修长、如同顶级白玉雕琢而成的长腿之上。

他粗糙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贪婪地抚摸着那光滑如缎、紧致弹手的腿肉,感受着皮肤下蕴含的、不再刚硬如铁、却依旧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

“啧啧啧!这腿!这腰!”刘邦的手掌顺着大腿内侧那惊人的滑腻肌肤一路向上抚摸,感受着那细腻的纹理和惊人的弹性,眼神越来越亮,带着一种下流的兴奋,“贤妹啊,你说……你这腿要是盘在哥哥腰上……”

他故意停顿,凑近项羽那因极度屈辱和愤怒而涨红、却因药力而呈现出惊人艳色的脸颊,对着他通红的耳廓,喷吐着灼热而腥臊的气息,一字一句,带着赤裸裸的淫邪:

“夹起来……得多带劲儿?”

“会不会……把哥哥的腰……给活活夹断了?嗯?”

“呃——!!!”项羽的脑子“嗡”的一声!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和暴怒的血液直冲天灵盖!

刘邦那下流的话语,那抚摸他大腿内侧的灼热手掌,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刺穿了他仅存的尊严!

一股源自骨髓深处的狂暴力量,混合着新身体带来的、不受控制的剧烈刺激,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我杀了你——!!!”

一声尖利的、带着破音的咆哮!

项羽不顾一切地猛抬右腿!

那条刚刚被重塑、修长笔直、充满力量感的玉腿,如同战斧般,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朝着刘邦的胯下蹬去!

这一脚若是蹬实了,足以让刘邦当场变成太监!

然而!

新身体!陌生的重心!被铁链束缚的迟滞!还有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剧烈晃动牵扯他平衡的累赘!

就在他抬腿发力的瞬间!

“呜啊——!”

一声短促的、带着惊愕和痛苦的娇哼!

项羽只感觉脚下猛地一空!

那熟悉的、稳如磐石的力量感消失了!

身体的重心完全偏移!

那条奋力蹬出的玉腿非但没有踢中目标,反而因为用力过猛和重心不稳,整个人猛地向前栽倒!

铁链哗啦乱响!

巨大的惯性带着他被锁链束缚的身体,如同被推倒的玉山,轰然向前扑去!

噗通!

尘土飞扬!

项羽以一种极其狼狈、极其屈辱的姿势,重重地摔趴在冰冷的石板地上!

胸前的两团巨硕乳峰,狠狠砸在坚硬的地面上,被挤压得完全变形,雪腻的乳肉如同水波般从身体两侧溢出,顶端那两颗深紫红的乳珠被摩擦得充血挺立,传来一阵阵尖锐的胀痛!

纤细的腰肢扭成一个难受的弧度,两条修长的玉腿也因锁链的束缚而别扭地交叠着。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手臂撑地,胸前那两团被压扁的软肉传来阵阵刺痛和难以言喻的异样感。

他抬起头,重瞳中燃烧着焚天的怒火和屈辱的泪水,死死瞪着站在一旁、惊魂未定又忍不住捧腹大笑的刘邦。

“哈哈哈!哎哟喂!我的好贤妹!”刘邦拍着大腿,笑得眼泪直流,指着趴在地上、胸前风光无限却狼狈不堪的项羽,“你这是……等不及了?想给哥哥行五体投地的大礼?还是想用这对大宝贝把地板砸个坑出来?哈哈哈!”

他一边狂笑,一边踱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徒劳挣扎的、这具曾经属于西楚霸王的、如今却变得如此妖娆而脆弱的玉体。

目光扫过那因趴伏而更显丰硕圆润的臀峰,扫过那两条因挣扎而微微分开、露出深处诱人阴影的玉腿根部……

刘邦舔了舔嘴唇,眼中最后一丝戏谑彻底被赤裸裸的、野兽般的占有欲所取代。

他缓缓蹲下身,无视项羽那杀人的目光,伸出粗糙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亵渎感,轻轻按在了项羽那因为趴伏而微微凹陷下去的、光滑平坦的小腹之上。

指尖下的肌肤温热、细腻、紧致得不可思议,带着新生的弹性和微微的汗湿。

“啧啧,真平啊……”刘邦的手指在那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圈,感受着那温热的肌肤和其下蕴含的生命力,然后,他的指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缓缓地、坚定地向下按压下去!

“不过嘛……”刘邦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同在宣告某种既定命运的满足感。

他的指尖停留在项羽脐下三寸的位置,那里温热、柔软,隐隐传来一丝奇异的、新生的悸动。

他用力地、几乎要将指尖嵌入那细腻皮肉般地按了按,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贪婪、期待和残忍的狞笑:

“贤妹别急……”

“你这肚子里的小肉窝……”

“哥哥我……”

“会好好疼它的。”

“疼?!疼你妈疼!老子抽死你个死变态!”项羽胸腔里炸开的屈辱和暴怒几乎要掀翻天灵盖,那粗鄙的咒骂带着被强行扭曲后依旧剽悍的余韵,从她艳红的唇瓣里狠狠喷出,唾沫星子都溅到了刘邦脸上,“匹夫!小人!王八蛋!有种……”

“噗叽——!”

那恶毒的咒骂戛然而止,硬生生被堵回了喉咙深处,化作一声短促的、带着剧痛和奇异颤音的闷哼。

刘邦那只粗糙的大手,像玩面团一样,毫不怜惜地掐住了她左胸那沉甸甸、雪腻腻的乳肉根部,狠狠一捏!

五指如同铁钳,深陷进那滑腻得惊人的软肉里,指缝间瞬间溢出被挤压到变形的、白得晃眼的乳肉,顶端那颗深紫红的乳珠被他拇指的厚茧狠狠碾过,触电般的酸麻和刺痛直冲项羽的脑髓!

“哟,火气还挺旺?”刘邦咧着嘴,笑容痞气又下流,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掌心托住她右乳那饱满圆硕的下缘,像掂量什么稀罕物似的,猛地向上一托,又倏然松开。

“嗯呜——!”项羽浑身剧颤,那对失去了支撑的巨乳猛地向下一坠,沉甸甸的份量带着惊人的弹性,白腻的乳肉如同灌满的水袋剧烈地晃荡起来,荡开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顶端那两颗被掐弄蹂躏过的紫红乳珠,硬挺充血,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颤抖、收缩,渗出点点晶莹的露珠,散发出一种混合着汗味和奇异甜香的、黏腻糜烂的雌臭。

“老匹夫……把老子的……额,胸……”项羽喘息着,试图凝聚起最后一丝力气,那重瞳里的金赤光芒烧得骇人,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当玩具嘛?!”她几乎是吼出来的,但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被过度刺激后的娇喘尾音。

“啪!”

一声脆响!刘邦屈起中指,带着戏谑和惩戒的力道,狠狠弹在那颗右乳峰顶、硬得发痛的深紫红乳头上!

“呃啊——!”项羽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利箭射中的天鹅,雪白的脖颈绷出脆弱的线条。

胸前那对巨乳因这剧烈的动作更加狂乱地晃动,被弹击的乳尖传来一阵尖锐到骨髓的、混合着剧痛与强烈酸麻的快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失声。

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最深处涌出,浸湿了腿心那刚刚诞生的、无比陌生的娇嫩缝隙。

“贤妹的奶子,”刘邦凑近她因痛苦和快感而扭曲的艳丽脸庞,粗糙的手指再次捏住那颗饱受蹂躏的右乳尖,恶意地捻动、拉扯,感受着那小小的肉粒在他指下变得滚烫、硬挺、微微肿胀,“不就是兄长的玩具嘛?”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她雪白身躯上被他掐捏出的道道红痕,如同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又大,又软,又香,还这么弹手,不好好玩玩多可惜?”

“老东西!竖子!”项羽从牙缝里挤出泣血般的诅咒,试图扭动被铁链束缚的腰肢和臀部来摆脱这令人发狂的亵玩,每一次扭动,那饱满圆润如满月的臀峰便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雪白的臀肉在铁链的勒痕下微微荡漾,腿心深处那隐秘的湿意更加汹涌,黏腻的淫液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缓缓流下。

“呵,”刘邦嗤笑一声,粗糙的大掌“啪”地一声拍在她剧烈摇晃的雪白臀肉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臀肉如同水波般荡漾出诱人的涟漪,“贤妹别摇你那大白屁股了,晃得哥哥眼晕。”他另一只手依旧流连在那对巨乳上,指尖恶意地刮蹭着乳晕周围敏感的嫩肉,“省点力气,等会儿挨肏的时候,再好好给老子扭腰摇屁股!哥哥倒要看看,你这腰……扭起来是不是跟你骂人一样带劲儿?”

“……畜生!”项羽所有的怒骂都化作了这两个字,带着泣音,重瞳里的火焰几乎要烧干泪水。

她能感觉到刘邦正在解开她身上的铁链,冰冷的金属摩擦声在死寂的石室里格外刺耳。

沉重的束缚一层层卸去,她终于能勉强站直,但那曾经顶天立地的巍峨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巨大的脆弱。

雪白丰腴的赤裸身躯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布满刘邦肆虐过的红痕,胸前那对巨乳失去了铁链的勒束,沉甸甸地坠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两颗深紫红的乳珠硬挺地翘立,像熟透的浆果等待采撷。

刘邦的眼神如同两条黏腻湿滑、带着倒刺的舌头,贪婪地舔舐过她身体的每一寸,从晃动的巨乳,到纤细的腰肢,再到圆润的臀峰,最后停留在她下意识并拢、却依旧遮掩不住腿心湿痕的修长玉腿间。

“呜……”项羽喉咙里发出一声无助的呜咽,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本能地想用手臂遮挡自己赤裸的身体,但手臂刚抬起,一股强烈的脱力感和胸前沉甸甸的坠胀感让她动作一滞。

“省省吧,贤妹。”刘邦的声音带着嘲弄,他不知何时已拿起一捆浸过桐油、更加坚韧滑腻的绳索,眼神如同盯着落入陷阱的猎物,“享用你这身骚肉之前,还是得把贤妹捆紧一点啊。”他一步步逼近,绳索在手中发出令人心悸的摩擦声,“要不然,兄长真的很害怕……”他猛地出手,快如闪电,一把抓住项羽试图格挡的手腕!

那曾经能扛鼎的腕骨,如今纤细滑腻,被他粗糙的大手轻易钳制!

“——在让贤妹怀上老子的种之前!”刘邦的力道大得惊人,反拧着她的手臂向后!

项羽试图挣扎,屈膝顶撞,但新身体的力量和重心完全无法掌控,那力道软绵绵如同调情,反而被刘邦用膝盖顶住了她腿弯,整个人被强行扭转过去,光洁的脊背和那对沉甸甸晃动的巨乳被迫完全暴露在刘邦眼前!

“就被自己的好妹妹一脚踹死了呢!”刘邦狞笑着,用膝盖死死顶住项羽的腿弯,迫使她屈辱地弯下腰,胸前那对巨乳因姿势而更加沉坠,乳肉几乎要垂落到地上。

坚韧滑腻的绳索如同毒蛇,迅速缠绕上她反剪到背后的双臂,从肩头到肘弯再到手腕,一圈又一圈,狠狠勒紧!

绳索深深陷入那滑腻白皙的皮肉里,勒出深红的凹痕,尤其是双臂被反剪时,那对失去支撑的巨乳被挤压得向上堆叠,乳沟深不见底,两粒紫红的乳尖被挤得更加凸起,可怜地颤抖着。

“哼!鼠辈!”项羽咬着下唇,渗出血丝,被反剪双臂、屈辱弯腰的姿态让她几乎窒息,雪白的臀被迫高高翘起,在刘邦面前扭动挣扎,臀肉荡出诱人的波浪,“只会……欺负无力反抗的……俘虏!”她喘息着,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般的恨意。

“俘虏?”刘邦俯下身,灼热带着酒气和汗味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后和颈窝,引得她一阵战栗。

他粗糙的手指顺着她光滑紧绷的脊背一路向下,滑过那惊心动魄的腰窝曲线,最后停留在那被迫翘起的、圆润饱满如同满月的雪白臀峰上,恶意地揉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不,贤妹,”他声音沙哑,带着赤裸裸的欲望,“你是老子的……战利品!”话音未落,他猛地将脸埋进了项羽胸前那深不见底的、因姿势而更加汹涌的乳沟之中!

“呃啊——!!!”项羽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叫!

刘邦整张脸都陷进了那两团沉甸甸、滑腻腻、温软如脂玉的乳肉之中!

他的鼻尖深深埋入深邃的乳沟,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汗液的雌香、乳汁的甜腥、以及被暴力揉捏后肌肤散发的淫靡气息,如同最烈的春药,狠狠灌入他的鼻腔!

“嘶——哈——!”刘邦满足地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如同瘾君子吸食了最顶级的迷药。

他的嘴唇紧贴着那滑腻温热的乳肉,伸出湿滑黏腻的大舌头,如同品尝绝世美味,沿着那深邃的乳沟,从下到上,狠狠地、贪婪地舔舐上去!

黏腻的口水瞬间涂满了细腻的乳肌,留下一道晶亮淫靡的水痕。

舌尖最终重重地扫过顶端那颗饱受蹂躏、硬挺发颤的深紫红乳珠!

“嗯唔——!”项羽浑身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被绳索反剪的身体无助地绷紧,脚趾蜷缩。

那黏腻湿滑的舌头带来的触感,混合着强烈的屈辱和被侵犯的恶心,却诡异地在她身体深处点燃了一把邪火!

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腿心喷涌而出,黏腻的淫液彻底浸透了大腿根部的嫩肉,沿着光滑的腿内侧缓缓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她被迫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重瞳失焦地望着石室低矮的顶棚,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混合着汗水,顺着染血的发丝滚落。

刘邦埋首在那片惊心动魄的雪腻软肉中,贪婪地吮吸、舔弄着,发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他含糊不清地咕哝着,每一个字都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项羽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真香……又甜……又骚……”

“呜……”

项羽猛地扭过头,那对妖异的金赤重瞳死死紧闭,浓密的睫毛沾着屈辱的泪珠剧烈颤抖。

胸膛上沉甸甸的两团雪腻软肉还在剧烈起伏,顶端两颗被吮吸蹂躏得紫胀发亮的乳珠硬硬地顶着冰冷的空气,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小幅度地战栗。

她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反抗?

那老匹夫只会更兴奋,更变本加厉地玩弄她这副被丹药扭曲出来的下贱身子。

眼不见为净……可那黏腻湿滑的舌头刮过乳肉的触感,那被粗粝指腹狠狠掐捏臀肉的力道,还有那下流淫邪的话语,像毒蛇一样钻入耳朵,在脑子里疯狂搅动!

“呵呵……”

刘邦的喉咙里滚出满意的低笑,像一头餍足的野兽。

他埋首在她被迫高耸的乳峰间,滑腻猩红的大舌头如同最贪婪的毒蛇,在那片被他舔弄得水光淋漓的雪腻肌肤上肆意游走。

黏稠的口涎混合着汗液,涂抹开一片淫靡的光泽,散发出浓郁的、带着汗味和奇异甜腥的雌臭。

他猛地张口,湿热的口腔如同捕兽夹,狠狠将那颗挺立在他嘴边的、饱受蹂躏的深紫红乳头整个儿裹了进去!

“嗯——!”项羽的喉咙深处迸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身体触电般猛地一绷!

被反剪捆死的手臂在绳索下徒劳地挣动,勒得深陷的皮肉更加泛红。

刘邦的吮吸粗暴而贪婪,带着一股要把她灵魂都吸出去的狠劲儿!

湿滑的舌头疯狂卷缠、刮蹭着那敏感脆弱的乳尖,牙齿甚至恶意地轻轻啃噬着那肿胀的乳晕嫩肉!

强烈的刺痛混合着一种诡异的、直冲小腹的酸麻快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住。

更让她绝望的是,腿心深处那刚刚诞生的、陌生的腔道,像被这粗暴的吮吸点燃了引线,猛地一阵剧烈抽搐!

一股热烫黏腻的淫液失控地涌出,瞬间浸透了腿根滑腻的肌肤,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带来一片湿冷黏滑的触感。

同时,那只陷在她丰满臀肉里的粗糙大手,五根手指如同铁钩,更深地掐了进去!

指关节几乎要嵌入那弹滑的臀肉里,用力地揉捏、抓握!

感受着那惊人的份量和弹性,感受着指缝间溢出的、被挤压得更加浑圆饱满的臀肉。

他粗糙的掌心摩擦着细腻的臀肌,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和令人作呕的亵玩感。

“真软乎,啧啧,”刘邦松开被吸得紫红发亮、湿漉漉的乳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那乳尖被拉扯出一个淫靡的弧度,又猛地弹回,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他凑到项羽通红的耳廓边,灼热带着腥臊酒气的呼吸喷吐着,另一只手依旧狠狠揉捏着那丰硕的臀瓣,“贤妹这大屁股,又圆又弹,像刚蒸出来的大白面馍馍,还带着股骚香……”他下流地挺了挺腰,胯下那早已鼓胀狰狞的轮廓隔着衣料狠狠顶了一下项羽被迫翘起的臀缝,“哥哥这把老骨头,可就指着你这好生养的大屁股,给老子下个大胖小子呢!到时候,奶水灌满你这对大奶子,啧啧,晃起来还不把天都遮了?”

“闭…闭嘴!”项羽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破碎的音节,每一个字都带着泣血般的恨意。

她死死闭着眼,试图用意志筑起高墙,隔绝这无孔不入的羞辱和身体深处那该死的、背叛般的快感浪潮。

泪水在紧闭的眼皮下汹涌打转,倔强地不肯落下。

不能哭!

不能在这老匹夫面前示弱!

我是项羽!

力拔山兮……可这念头刚起,胸前被吮吸过的地方传来阵阵尖锐的麻痒和空虚感,腿心深处那黏腻湿滑的腔道更是不受控制地一阵收缩,仿佛在渴求着什么更粗粝的填塞……这陌生的、下贱的生理反应让她几乎崩溃!

“哼!”刘邦脸上的淫笑瞬间敛去,化作一声冰冷的嗤笑。他猛地松开揉捏臀肉的手,毫无征兆地扬起巴掌!

“啪!啪!”

两声清脆响亮的肉响,如同鞭子抽打在静水!

“呃啊——!”项羽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打得身体向前猛地一跄,反剪捆住的手臂牵扯着胸前的巨乳一阵剧痛晃荡!

臀峰上瞬间浮现出两个清晰无比、交叠的鲜红掌印,火辣辣的痛感如同烙铁烫过!

那饱满的臀肉被打得剧烈荡漾,雪白的肌肤上红痕迅速蔓延开来,更显淫靡。

“装什么清高?小骚货!”刘邦的声音带着刻骨的鄙夷和掌控一切的冷酷。

他不再欣赏她的痛苦,而是粗暴地用手掌抵住她印着红痕的臀侧,猛地向前一推!

“走!兄弟带你去里面,看点真正‘好看’的!”

项羽被推得一个趔趄,赤着的雪白玉足踩在冰冷粗糙的石板上,刺骨的寒意让她脚趾蜷缩。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最残酷的折磨……果然要来了。

她猛地睁开那双燃烧着金赤火焰的重瞳,里面是滔天的恨意和一丝深藏的恐惧。

她狠狠剜了旁边慢悠悠踱步的刘邦一眼,那眼神若能化为实质,必将他千刀万剐。

“老子自己会走!”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倔强,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

她挺直了被绳索勒出深痕的腰背,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动作又是一阵惊心动魄的晃荡。

她迈开两条修长笔直、肌肉线条流畅却因药力而显得格外光洁诱人的玉腿,赤足踏在冰冷的地面,竟真的带着一种被镣铐束缚的猛虎走向斗兽场般的、悲壮而决绝的气势,大步流星地朝着石室更幽暗的深处走去。

雪白的臀肉在行走间绷紧又放松,臀沟若隐若现,那两片被打得通红的臀瓣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留下淫靡的轨迹。

“呵……”刘邦在她身后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双手悠闲地背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他玄色的常服衬得身形挺拔,虽年岁不小,但面容依旧算得上英俊,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赤裸的、如同打量一件稀世玩物的征服欲和残酷的期待。

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前方那具高大丰满、比例惊人到妖异的雪白女体——那近一米九的身高带来的压迫感,此刻在他眼中,不过是增添了驯服和亵玩的极致快感。

看着她被迫走向深渊的赤裸背影,看着她臀峰上自己留下的掌印,看着她腿间那因行走摩擦而可能更加泛滥的湿痕……一股灼热的下流欲望在他小腹处熊熊燃烧。

幽暗的石室深处,仿佛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等待着吞噬曾经睥睨天下的霸王,和她这具被强行扭曲出来的、散发着诱人雌臭的雪白雌躯。

…………

“啪嗒,啪嗒”

赤足踩在冰冷光滑的石板上,声音在狭小却布置诡异的房间内空洞地回响。

项羽停下脚步,那双燃烧着金赤怒焰的重瞳扫视四周——一张铺着深色锦缎的矮榻,一张雕花木案,还有一面几乎占据整面墙的、打磨得光可鉴人的巨大铜镜。

铜镜里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模样。

将近一米九的高挑身躯,雪白,赤裸,布满红痕。

被反剪捆缚的双臂勒出深红的凹痕,让肩胛骨的线条更加凌厉。

胸前那对沉甸甸、雪腻腻的巨乳失去了支撑,沉甸甸地坠着,随着她压抑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两颗被吮吸蹂躏得深紫发亮、湿漉漉的乳珠硬挺地翘立,在镜面的反射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纤细得惊人的腰肢连接着骤然丰隆、圆润如满月的臀峰,臀肉上那两个鲜红的掌印清晰得刺眼。

两条修长笔直、肌肉线条流畅的玉腿紧紧并拢,试图遮掩腿心深处那片狼藉的湿痕,却更显欲盖弥彰。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和绝望味道的空气钻入肺腑。

老子……就要在这里……被那个混蛋……

项羽心中翻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深沉的悲哀。

那悲哀如同冰冷的江水,瞬间淹没了滔天的恨意,让她高大的身躯在镜中映出的影像都显得微微摇晃。

“呵,”她猛地甩头,将那丝软弱狠狠压回心底,重瞳重新燃起桀骜的火焰,居高临下地睨着慢悠悠踱进来、脸上带着玩味笑意的刘邦,嘴角扯出一个极其讽刺的弧度,“老匹夫,真不是个敞亮人啊!要操老子便操了,扒光了摁地上就成!非要把老子带到这么个……嗯?”她环顾了一下这布置得甚至称得上“雅致”的小房间,语气里的鄙夷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毒液,“破地方?怎么,把顶天立地的男人变成你胯下挨肏下崽的母狗,让你这老流氓特别有成就感?嗯?”

刘邦没说话,只是停下脚步,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具惊心动魄的女体。

镜子里,镜外,都是她。

她的霸王枪折了,二十八骑死光了,虞姬的剑锋吻过脖颈带走了最后一丝温情,连这副曾力拔山兮的雄躯都被丹药扭曲成了眼前这具散发着诱人雌臭、布满了他的口水与掌痕的雪白雌身。

一无所有,尊严尽丧。

可那双金赤重瞳里的光,那挺直的、即使被绳索勒住也绝不弯折的脊梁,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睥睨一切的狂傲与不屈,竟让她在如此屈辱狼狈的境地,硬生生显出一种受难神女般的、悲怆而凛然的气势。

仿佛她不是被缚的猎物,而是即将踏入祭坛的神女。

换做旁人,恐怕早已心生敬畏,甚至不忍亵渎。

“呵呵呵……”

然而,在刘邦耳中,这不过是猎物濒死前徒劳的悲鸣。

他喉咙里滚出一串低沉而愉悦的笑声,如同毒蛇在沙地上滑行。

他耸耸肩,慢悠悠地踱到项羽面前,无视那双几乎要将他烧穿的重瞳,抬起手,用指节极其轻佻地弹了弹她胸前那颗被吮吸得肿胀发亮、深紫近黑的乳尖!

“啵”的一声轻响,带着淫靡的弹韧感。

“贤妹啊,”刘邦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如同哄骗孩童的假意温和,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都到这份上了,还摆出你这副‘西楚霸王’的臭架子给谁看呢?”他微微歪头,欣赏着项羽因这轻佻触碰而瞬间绷紧的下颌线条和眼底翻涌的屈辱,“嗯?丢了万里江山的是谁?八千江东子弟,是因为谁的血流干了,尸骨无存?嗯?”他每问一句,指尖就恶意地在那颗敏感的乳珠上捻动一下,感受着那小小的肉粒在他指下变得滚烫、硬挺,引得项羽身体无法控制地一阵细微战栗。

“是老子我刘邦吗?还是你——我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小项羽?”

“呜……”一声压抑的、带着巨大苦涩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项羽紧咬的牙关中逸出。

刘邦的话,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精准无比地刺穿了她强撑的盔甲,狠狠扎在她最深的伤口上!

江东子弟……虞姬……乌江……那滔天的悔恨与自责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上来,勒得她几乎窒息。

胸前的剧痛和屈辱,与心底撕裂的伤口混在一起,让她重瞳中的光芒都黯淡了一瞬。

就是这一瞬的失神!

刘邦眼中精光爆射!

如同窥见猎物破绽的猎豹!

他毫无征兆地猛地踏前一步,双手闪电般伸出,狠狠按在项羽那对沉甸甸、剧烈起伏的巨乳之上!

掌心发力,带着一股沛然莫御的蛮横力道,狠狠向前一推!

“呃啊——!”

项羽猝不及防,胸前要害被袭,那股巨大的推力混合着乳肉被挤压的剧痛和瞬间失衡的重心,让她高大的身躯如同被砍倒的玉山,轰然向后倒去!

砰!

后背重重砸在矮榻铺着的深色锦缎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锦缎冰冷滑腻的触感贴上她滚烫的肌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被反剪捆缚的双臂压在身下,勒得更紧,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胸前那两团硕大的乳肉因这剧烈的撞击和仰倒的姿势,如同灌满水的气球般向上弹跳、晃荡,乳波汹涌,顶端那两颗紫胀的乳珠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划出淫靡的弧线。

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下意识地屈起、分开,试图寻找支撑点,却将腿心那片被黏腻淫液浸透的、泛着水光的隐秘花园,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铜镜里,清晰地映出她此刻被迫仰躺、门户大开的屈辱姿态!

“嗬……”项羽急促地喘息着,试图挣扎起身,但被捆缚的双臂和胸前沉甸甸的累赘让她动作迟缓笨拙。

那双燃烧的金赤重瞳猛地抬起,死死盯住欺身压上来的刘邦!

逆着光,刘邦那张英俊却写满邪欲的脸在她眼中放大,如同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鬼!

刘邦已顺势单膝压上矮榻,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了项羽雪白的胴体。

他俯下身,玄色常服的下摆蹭过项羽光滑紧绷的大腿肌肤,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摩擦感。

他一手撑在项羽耳侧的锦缎上,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粗暴地按在她平坦紧致、微微起伏的小腹上,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其下温热肌肉的悸动。

两人之间巨大的身高差在此刻被体位逆转。

项羽仰躺着,被迫承受着上方全部的压迫感,而刘邦俯视着她,眼神如同在打量一件唾手可得的绝世珍宝,又像是在欣赏砧板上无力挣扎的雪白鱼肉。

他脸上那抹玩味的笑意彻底化作了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淫邪与征服欲。

嘴角勾起,露出森白的牙齿,灼热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项羽因屈辱和愤怒而涨红的艳丽脸庞上。

“小羽儿,”刘邦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情人般亲昵的、却字字如刮骨钢刀的语调,清晰地钻进项羽的耳朵,钻进她濒临崩溃的神经深处,“别乱动……”

他按在小腹上的手缓缓下移,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掠过微微凹陷的肚脐,最终停留在那片被黏腻湿滑的淫液彻底濡湿、散发着诱人雌臭的萋萋芳草之上!

粗糙的指腹恶意地刮蹭过那娇嫩充血、微微翕张的肉缝边缘!

“——好兄长……”

“来疼你喽。”

“放……开!”项羽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音节,被捆缚在身后的双拳指节捏得死白。

她猛地屈膝蹬踹,修长雪白的玉腿带着凌厉的风声扫向刘邦的腰腹,足弓绷紧如弓弦,圆润的脚趾因用力而蜷缩。

“啪!”

一声脆响,带着皮肉撞击的闷声。

刘邦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精准无比地攥住了她踹来的足踝!

那力道大得惊人,指腹几乎要陷进她滑腻的脚腕皮肉里。

紧接着,他另一只手扬起,毫不留情地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被迫张开的、大腿内侧最娇嫩敏感的软肉上!

“呃啊——!”项羽浑身剧颤,那声痛呼带着被强行扭曲的尖利。

大腿内侧的肌肤本就细腻无比,这一巴掌下去,火辣辣的剧痛混合着强烈的羞辱感瞬间炸开!

她绷紧的力道如同被戳破的气球,骤然松懈,那条修长玉腿无力地垂落下来,被刘邦牢牢攥在手里。

就是现在!

刘邦眼中淫光大盛,猛地发力向前一推!

项羽那条腿被他强行向上、向外掰开!

与此同时,他整个身体顺势强硬地挤进她被迫分开的腿间,膝盖强硬地顶开她另一条试图并拢的玉腿!

“呜——!”项羽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彻底侵犯的悲鸣。

双腿被强行撑开到极限,腿根处柔嫩的肌肤被拉扯得生疼,整个下身最隐秘羞耻的领域,如同被剥开蚌壳的珍珠,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刘邦灼热下流的视线之下!

空门大开!

刘邦滚烫的吐息喷在她被迫敞开的腿心,目光如同黏腻湿滑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那片刚刚诞生、从未示人的秘地。

只见那萋萋芳草之下,两片饱满娇嫩的肉贝紧紧闭合着,呈现出一种初生花瓣般柔弱的粉红色,边缘微微肿胀充血,如同被露水打湿的蔷薇花瓣。

一道细细的、水光淋漓的肉缝如同含羞带怯的花蕊,羞涩地藏在两瓣嫩肉的守护之中。

此刻,那紧闭的缝隙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着,每一次收缩,都从中溢出更多晶莹黏腻的蜜液,沿着粉嫩饱满的肉唇内侧缓缓滑下,将下方那微微凹陷、如同花房入口的稚嫩小穴染得一片泥泞湿滑。

那溢出的爱液在石室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散发出愈发浓郁的、混合着处子体香和雌性欲望的黏腻糜烂的甜腻雌臭。

而在那紧紧闭合的粉红缝隙最深处,隐约可见一层薄如蝉翼、泛着珍珠光泽的柔嫩薄膜——那是她最后的壁垒,象征着从未被侵犯的纯洁,此刻却像祭坛上待宰羔羊的标记,在刘邦灼热的视线下无助地颤抖。

“啧啧啧,”刘邦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般兴奋的低喘,粗糙的手指带着灼热的温度,毫不客气地直接按上了那两片娇嫩粉红的肉唇,指尖沾满了那滑腻湿热的淫液,“贤妹的小骚嘴儿……流得可真是欢啊!瞧瞧这水儿,又黏又滑,都能当浆糊使了!”他用拇指和食指恶意地捻动、揉搓着那敏感的肉瓣,感受着它们在指下充血肿胀、变得更加滚烫。

“呜嗯——!”项羽雪白的脚趾瞬间绷紧,如同痉挛般蜷缩起来,光滑的脚背绷出脆弱的弧线。

被反剪捆在背后的手臂疯狂地扭动挣扎,绳索深陷进皮肉里勒出更深的红痕。

一股强烈的、被亵渎玩弄的恶心感和身体深处被强行勾起的陌生快感猛烈冲撞,让她眼前发黑,几乎咬碎了银牙。

她死死闭上那双燃烧的金赤重瞳,浓密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翅剧烈颤抖,将屈辱的泪水死死锁在眼眶里,倔强地偏过头去,绝不看自己下身那凄惨羞耻的景象一眼。

“切!”刘邦见她这副死鱼般闭眼抗拒的模样,脸上那点虚假的调笑瞬间化作冰冷的愠怒。

他猛地抽回玩弄她肉唇的手指,带出一缕黏稠的银丝。

随即,他单手粗暴地扯开自己玄色常服的腰带!

“嗤啦——”

布料摩擦的声响在死寂的石室里格外刺耳。

下一刻,一根狰狞雄壮、青筋虬结如怒龙的紫红色肉根,带着滚烫的热度和浓烈的雄性膻腥气,如同出闸的凶兽,猛地弹跳出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那粗长硕大的尺寸,顶端饱满的龟头如同熟透的浆果,马眼处已渗出点点透明的粘稠腺液。

刘邦一手粗暴地抓住项羽那被捆缚在身后、徒劳扭动的手臂,强迫她身体更加挺起,将那对沉甸甸晃动的雪乳和被迫敞开的腿心完全暴露。

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那根滚烫骇人的凶器,用那湿漉漉、黏腻腻的龟头,毫不怜惜地重重碾磨上项羽腿间那片早已红肿不堪、湿滑泥泞的粉嫩小穴!

“呃啊——!”项羽浑身如同被电击般猛地一弹!

那滚烫粗糙的触感,带着强烈的侵犯意味,狠狠撞在她最敏感娇嫩的入口!

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再也无法保持那强装的麻木,那双燃烧的重瞳猛地睁开,带着惊骇欲绝的光芒,不受控制地向下、向自己腿间那凄惨的景象看去——

天!!!

那……那是什么?!

粗壮!

狰狞!

紫红发亮!

上面盘绕着虬结的青筋,顶端那个硕大的蘑菇头正死死抵在自己那……那粉嫩娇小、还在微微翕张、流着黏腻汁水的小穴口上!

尺寸的对比是如此悬殊,如同巨蟒对着初生的花苞!

自己的“小花”在那可怕的凶器面前,显得那么可怜、那么脆弱,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撑裂、碾碎!

我之前……也有……但……怎么会……这么大……这种可怕的东西……就要……插进我的……身体里?

插进那刚刚诞生的、连自己都未曾看清模样的……小花苞里?

项羽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视觉冲击和生理上的恐怖预感让她瞬间失语,重瞳中的火焰被惊惧所取代,只剩下难以置信的震颤。

“骚货!”刘邦捕捉到她眼底的惊惧,得意地狞笑一声,俯下身,狠狠一口咬在她左乳那雪腻高耸的乳峰上!

牙齿深陷进滑嫩的乳肉,留下清晰的齿痕,带来尖锐的刺痛。

“呃!”项羽痛哼一声,身体猛地一缩,胸前那对巨乳因这动作更加剧烈地晃动。

“看到没?”刘邦松开牙齿,舌尖恶意地舔过自己留下的齿痕,抬起头,滚烫的唇凑近项羽因惊惧而微微张开的耳廓,灼热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呼吸喷吐着,声音低沉如同恶魔的呓语,充满了赤裸裸的恶意诱惑。

他那根粗大的肉棒依旧用龟头重重研磨着那湿滑泥泞、微微颤抖的穴口嫩肉,感受着那娇嫩腔道深处传来的一阵阵痉挛般的吸吮感。

“老子这根宝贝……马上就肏进去……”他故意挺了挺腰,让那骇人的凶器更加凶狠地抵住那可怜的入口,“你这小处女的身子……可就再也没有了。”

他低笑着,手指恶意地拨开那两片被摩擦得更加红肿的粉嫩肉唇,露出那紧窄得令人发指的、水光淋漓的穴口,以及深处那层若隐若现的、薄得近乎透明的珍珠色薄膜。

“多可惜啊……”刘邦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指尖轻轻刮过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引得身下的娇躯一阵剧烈战栗,“你自己的小骚穴……自己都还没看清楚是什么模样呢……这层小膜儿,自己也没亲手摸过吧?嗯?”他粗糙的指腹恶意地按压着那薄膜周围敏感至极的嫩肉,“就要被兄长……捅穿了……撕烂了……变成老子用过的烂肉了……”

他猛地将脸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蹭到项羽冰冷汗湿的脸颊,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字字如毒针:

“乖,叫一声……叫一声‘好哥哥’……”刘邦另一只手强硬地扳过项羽的下巴,逼迫她那失焦的重瞳看向那面巨大的、映照着他们此刻淫靡姿态的铜镜,“哥哥就在这镜子前头……好好给你掰开……让你这小贱人……仔仔细细、清清楚楚地看看……”他舔了舔嘴唇,笑容淫邪到了极致,“看看你这还是处子的小花苞……看看你这层待破的小膜儿……看看你待会儿是怎么……被老子肏成烂熟的肉壶的……好不好?”

铜镜里,清晰地映出她被强行掰开双腿的羞耻姿势,映出刘邦那根抵在穴口的骇人凶器,映出她那片湿漉漉、粉嫩嫩、微微翕张、仿佛在无声邀请的处女秘地!

也映出她那张艳丽绝伦、此刻却因巨大羞辱和惊惧而扭曲煞白的脸!

“刘邦!!!”项羽所有的理智和克制,被这极致下流、极致恶毒的羞辱彻底点燃!

如同被投入滚油的火星!

那声嘶吼裹挟着滔天的恨意、无尽的屈辱和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如同受伤的洪荒巨兽最后的咆哮,狠狠撞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重瞳中的金赤光芒再次爆燃,几乎要喷出火来!

“哈哈哈哈哈哈!!!”刘邦却像是听到了世间最美妙的乐章,爆发出一阵酣畅淋漓、充满征服快感的大笑!笑声在狭小的石室里疯狂回荡!

就是现在!

在项羽因暴怒而身体绷紧、穴口嫩肉无意识收缩的瞬间!

刘邦眼中凶光毕露,不再有任何戏弄和犹豫!

他腰胯如同拉满的强弓,积蓄着恐怖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挺!

那只抓住项羽硕大乳峰的手也同时狠狠向下按压,如同在驾驭一匹桀骜的烈马!

“噗嗤——!!!”

一声极其沉闷、又极其清晰、仿佛撕裂了什么最娇嫩屏障的黏腻水响,骤然炸开!

那根狰狞雄壮、青筋怒涨的紫红色肉根,如同烧红的攻城巨锥,携着沛然莫御的蛮横力道,狠狠贯穿了那两片紧窄粉嫩、试图做最后徒劳抵抗的肉唇!

龟头粗暴地碾开层层叠叠、紧致湿滑的肉褶,如同巨轮碾过初春的冰面!

势如破竹地凿穿了那层薄如蝉翼、象征着纯洁与尊严的珍珠色薄膜!

“呃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混合着极致剧痛、被彻底撕裂的绝望和无尽屈辱的惨嚎,从项羽骤然张大的艳红唇瓣中迸发出来!

那声音尖利得仿佛要刺破耳膜,带着被强行扭曲后依旧剽悍的余韵,却又充满了女性被暴力破瓜时特有的、破碎的哭腔!

痛!

无法形容的剧痛!

如同身体被最锋利的烧红铁钎从下体狠狠贯穿!

那层薄膜被撕裂的瞬间,仿佛灵魂都被硬生生扯开了一道口子!

巨大的撕裂感混合着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胀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经!

眼前瞬间一片血红,金星乱冒!

铜镜里,清晰地映出那骇人的一幕——她被迫大张的腿根间,那根粗壮得与娇小入口完全不成比例的紫红凶器,已经齐根没入了一大半!

鲜红的、带着处子气息的落红混合着先前黏腻的透明淫液,如同被捣碎的花汁,正顺着她被撑得浑圆的粉嫩穴口边缘,以及那根狰狞肉棒深深嵌入的根部,黏腻湿滑地汩汩溢出!

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和身下深色的锦缎上,洇开刺目而淫靡的图案!

“嗬……嗬……”项羽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无助地痉挛着。

被捆缚在身后的手臂疯狂地扭动,绳索几乎要勒进骨头里!

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她痛苦的喘息而疯狂地上下弹跳晃动,乳浪汹涌,顶端两颗深紫红的乳珠硬挺得如同石子,在空气中绝望地颤抖。

两条被迫分开、架在刘邦腰侧的修长玉腿,脚背绷紧到了极致,圆润的脚趾死死蜷缩抠抓着冰冷的空气,如同濒死的天鹅之舞。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那根滚烫、粗粝、如同活物般脉动跳动的雄壮肉根,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近乎暴虐的力道,深深地、死死地楔入她身体最深处那刚刚诞生的、从未被造访过的黏腻腔室!

那紧窄娇嫩的肉径被强行撑开到了极限,每一寸褶皱都被狠狠碾平、熨烫!

娇嫩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受惊的、初生的婴儿小口,在本能的恐惧和剧痛中疯狂地收缩、痉挛、吮吸着那根入侵的巨物,试图将这可怕的异物排挤出去!

但这徒劳的抵抗,反而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和更尖锐的撕裂痛楚!

更让她崩溃的是,在那被强行贯穿的剧痛和绝望的深处,在那被撑满的黏腻腔室的最尽头,那个从未被唤醒的、属于雌性的柔嫩子宫,竟在这粗暴的侵犯和药力的双重作用下,违背了她所有意志,传来一阵阵空虚而强烈的、渴求被填满甚至被贯穿的悸动!

如同早已被驯服的雌犬,正对着主人摇尾乞怜!

这可怕的、背叛般的生理反应,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刺穿了她仅存的骄傲!

“呃啊……不……拿出去……老匹夫……畜生!!!”项羽破碎的哭骂声混合着剧烈的喘息,泪水终于决堤,混合着汗水,从她紧闭的重瞳边缘汹涌滚落,砸在身下冰冷的锦缎上。

她徒劳地扭动着被贯穿的腰臀,每一次扭动都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和更深的嵌入感,雪白的臀肉在刘邦胯下剧烈地起伏晃动,臀沟处一片湿滑泥泞。

那根深深嵌入她体内的狰狞肉根,如同在她体内生根发芽的毒藤,正源源不断地将灼热的屈辱和失控的快感,泵入她濒临崩溃的四肢百骸。

“呃啊…混账…畜生…呜!”项羽的咒骂被撞得支离破碎,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像要将她钉穿在冰冷的锦榻上。

刘邦那根狰狞的、滚烫的紫红肉根在她初经人事的稚嫩甬道里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粗粝的棱角和盘虬的青筋刮擦着每一寸被强行撑开、敏感脆弱的肉褶。

粘腻湿滑的淫液混合着处子落红的血丝,被那凶器捣弄成黏稠的泡沫,随着每一次凶猛的抽送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在死寂的石室里异常刺耳。

“啧,里头这小嘴儿…咬得可真紧!”刘邦喘着粗气,额角渗出汗珠,英俊的脸上满是征服者的快意。

他俯下身,灼热带着浓烈雄性膻气的呼吸喷在项羽胸前剧烈晃荡的雪腻乳峰上。

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顶端两颗深紫近黑的乳珠早已硬挺充血,随着她身体的剧烈颠簸无助地颤抖,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

“放…开…老子的…胸!”项羽徒劳地扭动被绳索勒出血痕的腰肢,试图躲避那即将落下的亵渎。

但刘邦粗糙的大手已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攫住了她左乳那饱满圆硕的乳肉!

五指深陷进那滑腻如脂玉的软肉里,指缝间溢出被挤压得变形的白腻乳肉。

“你爹我偏要玩!”刘邦狞笑着,猛地低下头,滚烫的嘴唇如同烙铁,狠狠印上那雪腻高耸的乳峰!

他并非亲吻,而是带着啃咬的力道,牙齿恶意地碾磨着那娇嫩的乳晕和敏感的乳尖!

“呃啊——!”项羽雪白的脖颈猛地向后弓起,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身体触电般绷紧!

牙齿啃噬带来的尖锐刺痛混合着一种诡异的、直冲小腹的酸麻,让她腿心深处那被巨物贯穿的黏腻腔道猛地一阵剧烈痉挛,如同无数张小口疯狂吮吸着那根作恶的肉根!

“嘶——!”刘邦倒吸一口凉气,下体传来的极致紧箍和吸吮感几乎让他当场缴械!

他报复性地加重了啃咬的力道,舌尖如同毒蛇,疯狂舔舐、卷缠着那颗饱受蹂躏的深紫乳头,发出啧啧的、贪婪的水声。

黏腻的口水混合着齿痕处渗出的细微血丝,涂满了那雪白的乳肌,散发出更加浓郁诱人的、混合着血腥和乳香的雌臭。

“呜…滚开…恶心!”项羽屈辱地别过脸,泪水混合着汗水,沿着染血的发丝滚落。

胸前那敏感至极的蓓蕾被如此粗暴地吮吸啃咬,带来的不仅是剧痛,更有一种被强行唤醒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她濒临崩溃的意志。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凶器,在乳尖被啃噬的刺激下,似乎又胀大了一圈,龟头更加凶狠地顶撞着她稚嫩宫腔的入口!

刘邦终于松开了被蹂躏得红肿发亮的乳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银亮的涎液。

他眼中燃烧着赤裸的欲火,盯着项羽那张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却依旧艳丽绝伦的脸庞。

他猛地伸出手,粗糙的手指带着汗水和淫液的湿滑,狠狠捏住了项羽的下颌!

“给老子张嘴!小骚货!”指关节用力,强迫她紧咬的牙关松开一条缝隙。

“呜…!”项羽的重瞳猛地睁大,惊骇地看着刘邦那张带着邪笑的脸在眼前迅速放大!

下一刻,一股混合着浓烈酒气、雄性汗臭和血腥味的灼热气息狠狠灌入她的口腔!

刘邦滚烫湿滑的舌头,如同一条粗壮的、带着倒刺的毒蛇,蛮横地撬开了她脆弱的唇齿防线,长驱直入!

“唔——!呕…!”强烈的恶心感和被侵犯的窒息感瞬间攫住了项羽!

她本能地想要咬下去,但刘邦的手指死死钳制着她的下颌,让她无法合拢牙齿!

那条粗粝湿滑的舌头在她口腔内疯狂地搅动、舔舐,扫过她敏感的上颚,卷缠住她试图躲避的香舌!

刘邦的吻霸道而充满掠夺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羞辱。

他吮吸着她的舌尖,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

粗糙的手指甚至探入她的口中,恶意地捏住她湿滑的舌头,如同玩弄一件有趣的玩具,捻弄、拉扯!

“唔唔…!”项羽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鼻音。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海啸将她淹没。

她被彻底地侵犯,从下体到口腔,每一寸都被打上了这个男人的烙印!

身体深处那根作恶的肉根还在不知疲倦地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搅动着那黏腻湿滑的腔室,带来撕裂般的胀痛和失控的痉挛。

而口腔里那条肆虐的舌头和玩弄她舌根的手指,更让她感到一种灵魂被玷污的恶心。

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两人的唾液,沿着她的下颌狼狈地流淌。

良久,刘邦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唇舌,带出一道黏稠的银丝。他欣赏着项羽剧烈喘息、泪流满面、唇瓣红肿的凄艳模样,眼中淫光更盛。

“跪起来!自己坐上去!”他猛地抽身,那根沾满黏腻爱液和血丝的紫红巨物“啵”地一声从项羽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翕张的穴口拔出,带出一大股浑浊的汁液。

他粗暴地扯着项羽背后的绳索,将她被捆缚的身体强行拖拽起来,推搡着她跪坐在矮榻上。

项羽被那粗暴的抽离带得浑身一颤,下体传来一阵强烈的空虚感和撕裂的钝痛。

她屈辱地跪着,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片狼藉的湿滑,被迫敞开的腿心间,那粉嫩的花瓣红肿外翻,穴口微微张合,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不断溢出黏腻的透明汁液。

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刘邦用膝盖强硬地顶开。

“自己动!坐上来!”刘邦大马金刀地坐在榻边,拍了拍自己肌肉结实的大腿,那根青筋怒涨的狰狞肉根直挺挺地竖立着,龟头饱满油亮,马眼处渗出透明的粘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膻气,直指项羽被迫敞开的、湿滑泥泞的秘处。

项羽那双燃烧着金赤火焰的重瞳死死盯着那根可怕的凶器,又看向刘邦那张写满掌控与戏谑的脸。

巨大的屈辱让她浑身都在发抖。

让她自己…坐上去?

用这具被扭曲的下贱身子,主动去容纳那根将她贯穿撕裂的畜生玩意儿?!

“不…!”她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带着泣血的恨意。

“嗯?”刘邦眉头一挑,脸上那点虚假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威胁。他猛地扬起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项羽被迫高耸的左乳乳峰上!

雪腻的乳肉被打得剧烈荡漾,留下清晰的红色掌印,顶端那颗深紫的乳珠被扇得可怜地颤抖!

“呃!”项羽痛哼一声,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重击猛地一缩。

“老子让你坐上来!”刘邦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子,不容置疑。

他粗糙的手指狠狠掐住她另一侧饱满的乳肉根部,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还是说……你想让老子把你那帮死鬼江东子弟的坟头草,一根根拔了喂马?”

江东子弟!

这四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刺穿了项羽强撑的盔甲!

她浑身剧震,重瞳中的火焰剧烈摇曳,最终被一片深沉的痛苦和绝望的灰烬所覆盖。

她猛地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翅剧烈颤抖,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

“呜……”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从喉咙深处逸出。

她认命般地、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的屈辱和悲怆,挪动被捆缚的身体,颤抖着抬起那被迫分开、雪白滑腻的玉腿,尝试着跨坐到刘邦肌肉结实的大腿上。

那姿势无比羞耻。

她被迫挺直腰背,胸前的巨乳沉甸甸地悬垂着,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荡。

纤细的腰肢绷紧,雪白丰硕的臀瓣被迫向后撅起,腿心那片狼藉湿滑的秘地,正对着刘邦胯下那根昂扬挺立的凶器。

刘邦好整以暇地看着,欣赏着她每一次艰难的挪动,欣赏着她脸上交织的痛苦与羞愤,欣赏着她被迫敞开的、水光淋漓的粉嫩穴口离他那根滚烫的肉棒越来越近。

他甚至恶劣地挺了挺腰,让那硕大的龟头蹭过她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终于,那微微颤抖、红肿不堪的娇嫩穴口,悬停在了他怒张的龟头上方。

黏腻湿滑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正好浇在那紫红发亮的蘑菇头上。

“呃…”项羽的身体绷紧到了极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龟头滚烫的温度和骇人的尺寸,如同烧红的烙铁抵着最娇嫩的花心。

她紧咬着下唇,渗出血丝,重瞳紧闭,仿佛在进行最后的告别。

“下去!”刘邦不耐烦地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掐住她雪白丰腴的腰肢,向下一按!

“噗叽——!!!”

一声更加黏腻、更加深入的水响!

项羽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那根粗壮骇人的紫红肉根,借着她的体重和刘邦下按的蛮力,以比之前更加凶悍、更加深入的姿态,瞬间齐根没入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黏腻腔道!

“啊——!!!”项羽发出一声高亢到破音的惨嚎,身体如同被利箭射穿的天鹅般猛地向上弓起!

那瞬间的贯穿感,仿佛将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

粗大的肉棒不仅再次狠狠撕裂了那刚刚愈合些许的伤口,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顶穿她内脏的恐怖深度,狠狠凿进了她身体最深处那柔嫩娇弱的子宫颈口!

龟头如同攻城锤,重重地、不容抗拒地撞击在那紧闭的、象征着最后圣洁堡垒的柔软门户上!

痛!

无法形容的剧痛!

从下体直冲天灵盖!

仿佛灵魂都被这一下顶得离体而出!

她被迫大张的腿根剧烈痉挛,雪白的脚趾死死蜷缩抠抓着冰冷的空气。

胸前那对巨乳因身体的剧烈后仰而向上弹跳,乳浪汹涌,顶端的乳珠硬挺得如同石子。

被捆缚在身后的手臂疯狂地扭动挣扎,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几乎要磨出血来!

“嗬…嗬…”刘邦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那极致紧窄、湿热、层层叠叠的肉褶如同无数张小嘴疯狂地吮吸、包裹着他整根肉棒,尤其是龟头重重撞击在子宫颈口那柔软凹陷处的绝妙触感,几乎让他瞬间升天!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上这具高大丰满的女体,正因这贯穿灵魂的剧痛而剧烈颤抖、痉挛,那紧致的腔道也随之疯狂收缩、绞紧!

“骚货…夹死老子了!”刘邦喘着粗气,双手死死掐着项羽纤细得惊人的腰肢,感受着那惊人的柔韧和滑腻。

他开始主动地挺动腰胯,由下而上,凶狠地顶撞!

“呃…呃啊…慢…慢点…畜生…要…裂开了…呜!”项羽破碎的哭喊声混合着剧烈的喘息。

被迫骑坐在刘邦大腿上的姿势,让每一次顶入都带着她自身的重量,变得更加沉重、更加深入!

那根粗粝滚烫的凶器在她稚嫩的甬道里横冲直撞,龟头一次比一次凶狠地撞击着她柔弱的宫口,带来一阵阵如同被捣碎的钝痛!

黏腻湿滑的腔室被撑得浑圆,娇嫩的肉壁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黏稠的、带着血丝的淫液,“噗嗤噗嗤”的水声密集得如同骤雨!

更让她绝望的是,在那灭顶的剧痛和屈辱深处,那被反复撞击的柔嫩宫口,竟在药力和这粗暴侵犯的双重刺激下,传来一阵阵强烈的、空虚的悸动!

仿佛在渴求着被更彻底地贯穿、被那滚烫的凶器直接捣入孕育生命的圣殿!

这可怕的、背叛般的生理渴望,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的骄傲。

刘邦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艳丽脸庞,看着她胸前剧烈晃动的雪腻乳浪,看着她被迫承受自己凶狠撞击时那屈辱又脆弱的神情,征服的快感如同烈火燎原。

他猛地挺腰,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地撞击着她脆弱的宫口!

“趴下!把屁股撅起来!”不知抽插了多久,刘邦猛地低吼一声,掐着项羽腰肢的手狠狠向下一按,同时自己向后撤身,将那根湿漉漉、沾满黏稠汁液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穴口里猛地拔出!

“呃啊!”下体骤然一空带来的强烈失落感和摩擦的剧痛让项羽又是一声痛哼。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邦粗暴地推搡着,面朝下地趴倒在冰冷的锦榻上!

那对沉甸甸的巨乳狠狠砸在锦缎上,被挤压得完全变形,雪腻的乳肉向两侧溢出。

刘邦抓住她背后的绳索往下压,强迫她高高撅起那雪白丰硕、印着红痕的圆臀!

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被迫分开,将腿心那片被蹂躏得红肿外翻、汁水淋漓的秘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也暴露在刘邦灼热的视线下。

那粉嫩的肉唇微微颤抖,穴口如同被捣烂的花心,正可怜地一张一合,溢出大量黏腻浑浊的液体。

“啪!”

没有任何前兆,刘邦粗糙的大掌带着风,狠狠扇在了那高高撅起的、饱满圆润的左臀瓣上!

“呃啊——!”项羽猝不及防,被打得身体向前猛地一冲,胸前被挤压的乳肉传来一阵尖锐的胀痛!

臀峰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鲜红掌印,火辣辣的痛感如同烙铁烫过!

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剧烈荡漾,臀沟处的嫩肉都微微颤抖起来。

“啪!啪!啪!”

紧接着,是如同疾风骤雨般的、毫不留情的拍打!

刘邦的大掌左右开弓,带着惩戒和玩弄的意味,狠狠地、连续不断地扇在项羽那被迫高耸的雪白臀峰上!

清脆响亮的肉击声在石室里疯狂回荡!

“呜…啊…别打…畜生…老匹夫…呃啊!”项羽破碎的哭喊声混合着痛苦的呻吟。

每一次重击都带来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羞辱感!

雪白的臀肉迅速变得一片通红,布满了交错的掌印,如同熟透的蜜桃,更显淫靡。

臀肉在连续的拍打下如同波浪般剧烈荡漾,臀沟深处那湿漉漉、粉嫩嫩的菊蕊都因这震动而微微收缩。

更让她崩溃的是,这粗暴的拍打和臀肉传来的火辣痛感,竟诡异地与她下体那被侵犯的空虚感连接起来!

每一次巴掌落下,都仿佛有电流窜过她敏感的神经,刺激着腿心深处那黏腻湿滑的腔道一阵阵剧烈收缩,渴求着被更粗粝的填塞!

一股股黏腻的淫液失控地涌出,将臀缝和腿根彻底浸得一片湿滑泥泞。

就在这暴风骤雨般的拍打和项羽濒临崩溃的哭喊声中,刘邦的喘息也粗重到了极点!

他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那根沾满黏腻汁液、青筋怒涨的紫红肉棒再次抵住了项羽臀缝间那片湿滑泥泞、红肿不堪的穴口!

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和戏弄!

“给老子生崽子吧!小羽儿!”刘邦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胯如同拉满的强弓,积蓄了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前一顶!

噗嗤——!!!

粗壮的肉根如同烧红的铁杵,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悍、都要深入的力道,狠狠贯穿了那早已被蹂躏得松软不堪、却依旧紧致湿滑的黏腻甬道!

龟头重重地、毫无保留地撞开了那柔嫩颤抖的子宫颈口,深深楔入了那温暖、柔软、从未有异物造访过的神圣宫腔深处!

“呃啊啊啊啊——!!!!!”

项羽的惨嚎达到了顶点!

声音凄厉得几乎撕裂喉咙!

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般猛地向上反弓,绷紧到了极限!

那瞬间的贯穿感,如同灵魂被彻底洞穿!

子宫被强行闯入的剧痛和一种无法言喻的、被彻底填满的诡异充实感混合在一起,让她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冲击!

几乎在龟头闯入宫腔的同一刹那!

“嗬——!!!”刘邦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般的低吼,腰眼一阵无法抑制的酸麻!

积蓄已久的、滚烫浓稠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流,从马眼处疯狂地、猛烈地喷射而出!

噗噗噗——!!!

滚烫浓稠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腥膻阳精,如同灼热的岩浆,狠狠浇灌在项羽那从未被造访过的、柔嫩娇弱的子宫内壁上!

一股、又一股、带着强劲的冲击力,狠狠冲刷着那敏感的宫腔!

黏腻滚烫的精液瞬间充满了那小小的空间,带来一阵阵被烫伤般的灼痛和一种奇异的、被彻底标记的充实感!

“呃…呃…哈啊…”项羽的身体在剧烈的喷射下无助地痉挛、颤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液体在自己身体最深处爆发、冲刷、填满!

每一次强劲的喷射,都如同重锤敲打在她脆弱的宫壁上,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悸动!

那黏腻湿滑的腔道和痉挛的子宫颈口,如同最下贱的肉壶,本能地疯狂收缩、吮吸、绞紧着那根深深嵌入的肉根,贪婪地榨取着每一滴灼热的种子!

巨大的屈辱感和身体深处那被彻底填满的、诡异的满足感猛烈冲撞,让她彻底失语,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和无声的泪流。

良久,刘邦粗重的喘息才稍稍平复。

他缓缓地、带着一丝餍足的疲惫,将依旧半硬、沾满黏腻混合液的肉棒从那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里抽了出来。

啵——!

一声黏腻的轻响。

紧接着,一股浓稠的、乳白色混合着丝丝缕缕血红的浊液,如同开了闸的粘稠浆糊,从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一时无法闭合的穴口里,黏腻湿滑地缓缓涌了出来,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一路蜿蜒流下,在深色的锦缎上留下淫靡的痕迹,散发出浓郁刺鼻的、混合着精腥和雌臭的黏腻糜烂气味。

刘邦喘匀了气,脸上带着征服后的巨大满足和一丝残忍的戏谑。

他粗暴地抓住项羽背后捆缚的绳索,将她瘫软无力的、布满汗水和泪痕的赤裸身躯强行拖拽起来,拖到那面巨大的铜镜前。

“看看,小羽儿,”刘邦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他强硬地扳过项羽无力低垂的头颅,迫使她那双失焦的重瞳看向光亮的镜面,“好好看看你现在的骚样!”

铜镜里,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模样——高大丰满的雪白女体布满红痕和汗水,被绳索反剪捆缚,胸前那对巨乳沉甸甸地垂着,乳尖红肿不堪。

最刺眼的是下身!

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被刘邦用膝盖强行顶开,大大地岔开!

腿心间那片萋萋芳草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粉嫩的肉唇红肿外翻,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瓣。

那微微张合、一时无法闭合的穴口,正如同失禁般,黏腻湿滑地、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大量乳白色混合着血丝的浓稠精液!

那污浊的液体顺着她被迫分开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在她脚下的地面汇聚成一小滩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浊液。

“呜……”项羽发出一声屈辱的呜咽,试图闭眼,却被刘邦狠狠掐住脸颊,强迫她睁眼看着镜中的景象。

“啧啧啧,流得可真多啊!”刘邦啧啧有声,仿佛在欣赏什么杰作。他伸出两根粗糙的手指,带着恶意的亵玩,猛地探向项羽被迫敞开的腿心!

“呃啊!”项羽身体猛地一颤。

刘邦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分开那两片红肿不堪的肉唇,暴露出里面那更加凄惨的景象——被蹂躏得鲜红肿胀的穴肉微微颤抖,黏腻的精液正从深处不断涌出。

他用指尖恶意地扒开那被撑大的穴口,露出里面那被捣烂的、残留着撕裂痕迹的嫩肉,甚至能看到深处宫口那一点被精液灌满的、柔嫩的凹陷。

“瞧瞧,”刘邦将脸凑近项羽通红的耳廓,声音带着刻骨的嘲讽和戏谑,他指着镜中那被手指掰开、一片狼藉的粉嫩穴口,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在项羽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看看你这被老子肏烂的小骚嘴儿……”

“看看你流出来的这些……老子的种……”

刘邦的手指恶意地刮蹭着那不断涌出精液的穴口嫩肉,感受着那湿滑黏腻的触感,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恶劣的笑容:

“可惜喽……”

“小羽儿连自己那层被捅破的小膜儿……长什么样……”

“都没亲眼看清呢……”

“就变成……流着老子精水的烂肉了……”

“是不是……很可惜啊?嗯?”

“呜”

项羽的目光死死钉在镜中自己被迫大大岔开的双腿之间。

冰冷的铜镜像一潭死水,映出她此刻的模样。

雪白的高大女体瘫软在深色锦缎上,如同一株被暴风雨摧折的玉树。

反剪在背后的双臂被绳索勒出深紫的淤痕,绳索的纹路深深陷进皮肉里。

胸前那对曾经饱受蹂躏的巨硕乳峰,此刻失却了支撑,沉甸甸地向两侧摊开,贴着冰冷的锦缎。

雪腻的乳肉被压得完全变形,顶端两颗深紫近黑、饱经摧残的乳珠可怜地翘着,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那景象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汹涌滚落。

腿心一片狼藉。

萋萋的芳草被黏腻的浊液打湿,凌乱地贴在红肿的皮肉上。

两片本该是娇嫩粉红的肉唇,此刻肿胀得如同熟透后又被狠狠揉捏过的浆果,呈现出一种凄惨的深红色,可怜地向外翻开着,像两片被撕裂的花瓣。

而那个刚刚承受了灭顶之灾的入口,那处被强行贯穿、撕裂、蹂躏的穴口,此刻根本无法闭合,正微微张合着,如同濒死之鱼的鳃。

更刺眼的是那源源不断、黏腻湿滑涌出的东西。

乳白色,浓稠得如同浆糊,混杂着丝丝缕缕未干涸的暗红血丝,正从那被捣烂的、微微翕张的穴口深处,一股股地、不知羞耻地向外流淌。

它们沿着她被迫分开的、雪白滑腻的大腿内侧肌肤,蜿蜒而下,在她身下的锦缎上洇开一大片污浊不堪、散发着浓烈精腥与雌臭的湿痕。

那黏腻的液体甚至汇聚到臀缝深处,沾湿了那从未被染指的、紧致小巧的菊蕊。

“呜……”一声破碎的呜咽终于冲破了项羽紧咬的牙关。

铜镜里那张曾经睥睨天下、此刻却布满泪痕和屈辱的艳丽脸庞,与她下身那片淫靡凄惨的景象重叠在一起。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羞耻如同冰冷的铁钳,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只能发出幼兽濒死般的抽噎。

她猛地闭上那双燃烧过金赤火焰、此刻只剩下灰烬的重瞳,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更多的泪水汹涌而出,砸在冰冷的锦缎上。

身体深处被强行贯穿、被滚烫精液灌满的胀痛感和隐隐的抽痛,仍在持续不断地提醒着她方才遭受的一切。

“啧,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刘邦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在她头顶响起。

他慢条斯理地蹲下身,粗糙的手指带着汗水和某种黏腻的触感,捏住了项羽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泪痕狼藉的脸。

“瞧瞧这可怜见的,老子心都疼了。”

项羽被迫睁开眼,重瞳里燃烧着最后一丝倔强的恨意,死死剜向刘邦。

那眼神若能化为实质,必将他凌迟万遍。

然而,身体的剧痛和巨大的脱力感让她连维持这个瞪视都显得异常艰难。

刘邦却毫不在意地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他伸出另一只手,探向项羽背后那捆缚得死紧的绳索。

粗糙的手指摸索着绳结,动作谈不上温柔,甚至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随意。

“咔哒”一声轻响,绳结被粗暴地扯开。

束缚骤然消失,那被勒紧到麻木的双臂瞬间传来万针攒刺般的尖锐痛麻!

项羽闷哼一声,被反剪了不知多久的手臂如同折断的翅膀,软绵绵地垂落下来,重重砸在冰冷的锦缎上,带来一阵钻心的酸胀和刺痛。

整个上半身失去了支撑点,她试图用手臂撑起身体,却发现那曾经能扛鼎的臂膀此刻酸软得如同面条,连抬起一寸都做不到。

胸前那对失去束缚的巨硕乳峰沉甸甸地坠着,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剧烈晃荡,顶端肿胀的乳珠摩擦着锦缎,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陌生的酸麻。

她像一座被抽掉承重柱的玉山,高大的身躯晃了晃,眼看就要再次瘫软下去。

一只粗糙、带着薄茧的大手及时地、或者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揽住了她赤裸滑腻的腰肢。

那手掌滚烫,如同烙铁般贴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啧,软成这样?站都站不稳了?”刘邦的声音带着戏谑,手臂用力,半扶半抱地将项羽那具绵软无力的高大女体从锦榻上拖拽起来。

项羽浑身都在细微地颤抖,双腿如同踩在棉花上,根本使不上力。

刘邦的身高比她矮上一截,此刻她被迫半倚半靠在他身上,头颅无力地垂着,染血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雪白丰腴的赤裸身躯紧贴着刘邦玄色的常服,那冰凉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战栗。

屈辱。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她淹没。

她,西楚霸王项羽,竟要像一滩烂泥般,靠在这个刚刚将她彻底侵犯、玷污的宿敌怀里,才能勉强站立!

刘邦似乎很满意她这副全然依赖的姿态。

他那只揽在她腰肢上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收紧,几乎将她勒进自己怀里。

另一只空闲的手,则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狎昵和占有欲,堂而皇之地复上了她胸前那团沉甸甸、因姿势而微微晃动的雪腻乳肉。

“嗬……”刘邦满足地喟叹一声,粗糙的指腹毫不怜惜地揉捏着那滑腻如脂玉的软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份量。

他的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狠狠摩擦过她敏感的乳晕,最后精准地捏住了顶端那颗饱受蹂躏、深紫肿胀的乳珠,恶意地捻动、拉扯。

“呃啊……放……放手!”项羽浑身剧颤,那尖锐的刺痛混合着一种被强行唤醒的、深入骨髓的酸麻,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吟。

她想挣扎,想拍开那只亵渎的手,可身体软得像被抽掉了骨头,连抬手的力气都凝聚不起,只能徒劳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疼?”刘邦低下头,灼热带着酒气和汗味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和颈窝,引得她一阵瑟缩。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加重了揉捏的力道,五指深陷进那团饱满的软肉里,指缝间溢出被挤压变形的白腻乳肉。

“疼就对了,贤妹这身子骨,生来就是要被哥哥疼爱的。”他低笑着,话语里的下流意味毫不掩饰,“看看这大宝贝,被哥哥揉红了都,多招人疼。”

项羽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将所有的屈辱和痛呼死死咽了回去。

重瞳紧闭,只有泪水无声地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刘邦玄色的衣襟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行了,别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哭丧着脸。”刘邦的声音忽然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施舍般的“温和”,但揽在她腰肢和揉捏她乳峰的手依旧没有半分放松。

“老子知道你在想什么。江东?你那帮死了的兄弟?”

项羽的身体猛地一僵!

如同被冰冷的毒蛇缠住了心脏!

她霍然睁开那双燃烧着金赤余烬的重瞳,死死盯住刘邦近在咫尺的侧脸,眼神里充满了惊疑、恐惧和最后一丝不敢置信的希冀。

刘邦感受到怀中娇躯瞬间的紧绷,嘴角勾起一抹掌控一切的弧度。

他停下揉捏乳肉的动作,那只大手转而轻轻拍了拍她赤裸光滑、布满红痕的脊背,动作带着一种虚伪的安抚。

“放心,”刘邦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意味,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项羽濒临崩溃的神经上,“老子说话算话。那些个跟着你死战到底、咽了气的,老子都让人好好收敛了,埋进了土里,没让他们曝尸荒野,喂了野狗乌鸦。”他顿了顿,感受到怀中身体细微的颤抖,继续道,“至于那些还喘着气儿、投降了的……老子一个没杀。愿意解甲归田的,给路费;愿意跟着老子混口饭吃的,也收了。老子这点肚量,还是有的。”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落在项羽那张交织着巨大震动、茫然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松懈的艳丽脸庞上。

“前提嘛……”刘邦拖长了调子,那只原本拍着她脊背的手,再次滑落到她赤裸的腰肢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滚烫的身体。

他俯下身,滚烫的唇几乎贴上项羽冰冷的、被泪水濡湿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灌入她的耳中:

“——你得乖乖待在这儿。”

“给老子……做个小媳妇儿。”

“……”

“嗯?”刘邦挑了挑眉

“明白了……”一个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从项羽紧咬的牙关中艰难地挤出。

巨大的疲惫、绝望,以及对江东子弟那最后一丝牵挂的妥协,如同沉重的铅块,瞬间压垮了她仅存的那点支撑。

她认命般地、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被彻底抽空灵魂的麻木,点了一下沉重的头颅。

染血的长发随着动作滑落,遮住了她眼底最后一点倔强的光芒,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灰败。

“我认命……就是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割裂着她的喉咙,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屈辱的颤音。

“但!”她猛地抬起脸,那双灰烬般的重瞳骤然爆发出最后一丝锐利的光芒,如同回光返照的凶兽,死死钉在刘邦带着笑意的眼睛上,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你个老东西,说话……一定要算话!”

刘邦看着眼前这具高大丰满、布满自己肆虐痕迹的赤裸女体,看着她眼中那强撑的最后一丝威胁和脆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征服快感。

这比砍下十万颗头颅更让他兴奋!

他畅快地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石室里回荡,带着无比的得意。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老东西’!还这么带劲儿!”刘邦用力拍了一下项羽那赤裸滑腻、印着红痕的臀峰,发出清脆的肉响,引得她身体又是一颤。

“放心,老子的羽儿!”他亲昵地捏了捏项羽的下巴,脸上那点虚假的温和彻底化作了赤裸的占有欲,“只要你乖乖的,用你这身好皮肉、这对大宝贝……”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胸前剧烈起伏的雪腻乳峰,“……都伺候好了老子,老子自然说话算话!”

“走!”刘邦不再废话,手臂用力,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浑身绵软的项羽从冰冷的锦榻上架了起来。

项羽赤着的雪白玉足踩在粗糙冰冷的石板上,刺骨的寒意让她脚趾蜷缩。

她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玩偶,被刘邦强硬地揽着腰,步履踉跄地拖向石室外更深沉的黑暗。

不知转过了几条回廊,穿过了几重森严的守卫,空气里那股浓重的铁锈和血腥味终于被一种潮湿的水汽和隐约的熏香所取代。

一扇厚重的木门被推开,暖黄色的灯光和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

眼前是一个不算太大、却布置得颇为奢华的浴间。

汉白玉砌成的方池中,注满了冒着氤氲热气的温水,水面上漂浮着几片新鲜的花瓣,散发出淡淡的馨香。

池边放着沐浴用的丝瓜瓤、澡豆和柔软的细葛布巾。

这突如其来的暖意和洁净的气息,与方才石室里的冰冷污秽形成了刺眼的对比,反而让项羽有种更强烈的不真实感和屈辱。

刘邦显然对此处颇为熟悉。

他半搂半抱着项羽,径直走到浴池边。

他先是粗暴地扯掉自己身上那件沾满了汗渍、精斑和项羽血迹的玄色常服,随手扔在地上,露出精悍结实、同样布满旧日伤痕的上身。

然后,他毫不怜惜地将项羽推到了池边光滑的汉白玉阶上。

“下去,洗干净点!”他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

项羽浑身脱力,被他推得一个趔趄,险些栽进水里。

她下意识地用酸软的手臂撑住池壁,才勉强稳住身形。

温水漫过她踩在池阶上的脚背,带来一阵舒适的暖意,却无法驱散她心底的冰冷。

她垂着头,凌乱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和光洁的背上,高大的身躯在氤氲水汽中微微颤抖,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呼吸在水面微微晃动,顶端肿胀的乳珠暴露在温热的空气中,更显凄艳。

刘邦也跟着踏入池中。

温水瞬间包裹了他精悍的身体。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目光却如同黏腻的蛇,牢牢锁在项羽那具雪白赤裸、伤痕累累的女体上,尤其是那对在水波中若隐若现、沉甸甸晃动的巨乳。

“转过来。”刘邦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急切。

项羽身体一僵,却无力反抗,只能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的屈辱,在水波中笨拙地转过身。

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肩颈、高耸的乳峰、纤细的腰肢滑落,在氤氲的水汽中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胸前那两团雪腻的软肉完全暴露在刘邦灼热的视线下,顶端深紫的乳珠因温水的刺激和方才的蹂躏,硬挺充血,如同熟透的浆果。

刘邦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他一步跨到项羽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消失。

他高大的身影(尽管比项羽矮,但在浴池的方寸之地依旧极具压迫感)完全笼罩了她。

“老匹夫……你……”项羽惊惧地看着他眼中再次燃起的欲火,声音带着破碎的颤抖,下意识地想后退,脊背却重重抵在了冰凉的池壁上,退无可退。

刘邦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猛地低下头,如同饿极的婴孩扑向母亲的乳房,滚烫的嘴唇带着不容抗拒的贪婪,狠狠印上了项羽左乳那雪腻高耸的乳峰!

他并非亲吻,而是直接张口,将那团沉甸甸、滑腻腻的软肉连同顶端那颗肿胀的紫红乳珠,整个儿粗暴地裹进了自己湿热的口腔!

“呃啊——!”项羽浑身剧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那瞬间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

温热的池水,滚烫的口腔,粗粝的舌苔,还有那毫不怜惜的、带着吮吸力道的包裹!

尖锐的刺痛混合着一种被强行拉扯、被吞噬的可怕感觉,瞬间从敏感的乳尖炸开,席卷全身!

“嘶——哈——”刘邦满足地吸吮着,发出如同饮啜琼浆般的声音。

他粗糙的大舌如同贪婪的毒蛇,疯狂地舔舐、卷缠着口中那团丰腴滑腻的乳肉,重点蹂躏着那颗饱受摧残、敏感至极的乳珠。

湿滑黏腻的口水混合着池水,涂满了那雪白的乳肌。

他用牙齿恶意地轻轻啃噬着娇嫩的乳晕,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放……放开……唔……”项羽痛苦地扭动着腰肢,被抵在池壁上的身体徒劳地挣扎。

胸前那团被吮吸的乳肉传来一阵阵被拉扯的胀痛和深入骨髓的酸麻,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另一侧没有被侵犯的乳房,也因这刺激而沉甸甸地晃动着,乳尖同样硬挺发颤。

她试图用酸软无力的双手去推拒刘邦埋在她胸前的头颅。

“老匹夫……你是小孩吗……”她的推拒软弱得如同调情,声音带着被过度刺激后的娇颤和泣音,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发出的呜咽,“再吸……吸破了……也不会有奶的……”话语里充满了绝望的羞耻和无力。

刘邦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吮吸得更加用力、更加贪婪!

他空出一只手,狠狠抓住项羽试图推拒他肩膀的手腕,将她的手臂反拧着按在冰凉的池壁上。

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攀上了她另一座沉甸甸的雪峰,用力揉捏抓握着那团滑腻的软肉,指尖恶意地掐弄着那颗同样硬挺的乳珠。

“嗯…呃啊……”项羽所有的反抗都被轻易镇压。

胸前两处要害同时遭受着粗暴的侵犯,那剧烈的、混合着痛楚和诡异酥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被迫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重瞳失焦地望着浴池上方氤氲的水汽,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温热的池水滚滚滑落。

腿心深处那刚刚遭受过蹂躏、红肿不堪的秘处,竟在这粗暴的乳尖刺激下,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和可耻的湿意。

刘邦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下体那根刚刚发泄过的凶器,在温水和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刺激下,竟又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他松开被吮吸得红肿发亮、沾满他口水的左乳,喉结滚动着,眼神炽热地看向项羽被迫敞开的、在水波中若隐若现的腿心秘处。

“妈的……”他低骂一声,欲望再次勃发。

他猛地放开钳制项羽手腕的手,转而粗暴地抓住她两条修长滑腻的玉腿,试图将她的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腰胯上!

“不!不要!”项羽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方才那灭顶的撕裂剧痛和屈辱感潮水般涌回!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向后缩去,双手死死环抱住自己赤裸的胸口和腰腹,高大的身躯蜷缩起来,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疯狂坠落。

“不要……老匹夫…那里……痛……我…我受不了了……真的……不要……”

她哭得浑身都在发抖,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真切的恐惧和哀求。

那副曾经力拔山兮的雄躯,此刻蜷缩在浴池角落,沾满水珠,瑟瑟发抖,如同暴风雨中被打湿羽毛、无处可逃的巨鸟,只剩下最本能的、对伤害的恐惧。

刘邦的动作顿住了。

他站在温热的水中,胯下那根昂然挺立的凶器昭示着他勃发的欲望。

他盯着项羽那副惊惧欲绝、蜷缩颤抖的模样,眼神阴沉地闪烁了几下。

欲望在叫嚣,但眼前这副被彻底击垮、只余下恐惧的姿态,竟也诡异地取悦了他。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欲火,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冷哼。

“哼!扫兴!”他悻悻地骂了一句,但终究没有再强行侵犯。

他粗暴地分开项羽环抱着自己的手臂,无视她的瑟缩,强硬地将她的一条腿从水中抬了起来。

“呃!”项羽惊叫一声,以为他又要……

但刘邦只是皱着眉,目光如同审视物品般,扫向她被迫抬高的腿根处那片湿漉漉、粉嫩嫩的秘地。

水波荡漾,勉强能看清那两片肉唇红肿不堪,穴口微微张合,残留着被过度蹂躏后的凄惨痕迹。

“啧,肿得跟烂桃子似的。”刘邦撇撇嘴,语气里带着一丝嫌弃,又似乎有点意兴阑珊。

他松开了手,任由项羽那条腿落回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项羽惊魂未定,依旧蜷缩着,警惕而恐惧地看着他。

刘邦却忽然俯下身,滚烫的唇出乎意料地、带着一种近乎温和的力道,轻轻印在了项羽平坦紧致、微微起伏的小腹上。

那是一个短暂的、甚至带着点怜惜意味的亲吻。

“唉,”刘邦抬起头,看着项羽惊愕茫然的脸,脸上竟露出一丝极其虚伪的、憧憬般的笑容,声音也放得柔和了些,“老子就是心急。要是小羽儿第一次就能怀上老子宝宝就好了……”他粗糙的手指带着水珠,轻轻抚过项羽光滑的小腹,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在描绘一幅美好的图景。

“到时候,你这可爱的小肚皮被老子的种撑得大大的,圆滚滚的,像揣了个小西瓜……”他的指尖在她脐下三寸的位置轻轻画着圈,“只能乖乖缩在老子怀里撒娇,哼哼唧唧,用你这对大奶子蹭着老子,求老子轻点揉肚子……哎呀,想想老子心都要化了!”他夸张地捂住自己胸口,脸上带着下流的向往。

“等崽子落了地,你就乖乖在这里给老子奶孩子,用你这对灌满了奶水的大宝贝……”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沉甸甸的乳峰,“老子一定加倍疼你,宠你,把你当心肝宝贝儿供着,好不好?”他凑近项羽苍白的脸,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话语如同甜蜜的毒药。

这句话却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项羽刚刚因那个吻而产生的一丝荒谬的错觉,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

怀孕?

被这个老匹夫……用这具被强行扭曲的身子……生下他的孽种?

然后像牲畜一样被关在这里哺育后代?

这比死亡更让她感到恐怖和绝望!

“放屁!”巨大的恐惧反而激起了她最后一点虚张声势的反抗,她猛地别过脸,声音嘶哑却带着斩钉截铁的抗拒,“老子……才不会怀上什么你的孽种!”

“哈!”刘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捏住项羽的下巴,强迫她转回头看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掌控一切的笃定,“还嘴硬?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顶天立地的西楚霸王呢?”他嗤笑一声,手指恶意地戳了戳项羽平坦的小腹,“羽儿,你自己心里也有点谱了吧?”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宣告命运般的残酷:

“只要相公我……一直这么‘疼爱’你这副漂亮的身子……”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红肿的乳尖和被迫敞开的腿心,“天天用老子这根宝贝,往你这好生养的小肉窝里……灌满老子的种……”

他满意地看着项羽眼底瞬间放大的恐惧和灰败。

“你这小肚皮鼓起来……”刘邦的指尖在她小腹上用力按了按,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我们……拭目以待?”他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

“呜……”项羽所有的强撑和嘴硬,都在他这赤裸裸的宣告下土崩瓦解。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铁水,灌满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不再说话,也不再有任何动作,只是无力地垂着头,任由温热的池水包裹着她冰冷的身躯,泪水无声地混入水中。

刘邦说得对,如果这老流氓一直像今天这样……她这副被丹药改造过的、属于雌性的身子……怀孕,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个认知,比方才的侵犯更让她感到万念俱灰。

刘邦似乎很满意她这副彻底认命的沉默姿态。

他不再多言,捞起池边的澡豆和丝瓜瓤,动作谈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鲁,开始给项羽清洗身体。

粗糙的丝瓜瓤摩擦过她布满红痕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尤其是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巨乳和腿心红肿的秘处,每一次触碰都让项羽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清洗的过程漫长而沉默,只有水声和刘邦偶尔粗重的呼吸。

洗去血污和浊液,项羽那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在温水下更显莹润,却也更加清晰地暴露出那些被掐捏、啃咬、掌掴留下的青紫红痕,如同雪地上刺目的污迹。

终于,刘邦似乎觉得洗得差不多了。

他粗暴地用一块细葛布巾将项羽湿漉漉的身体草草擦干,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腿滑落。

然后,他弯腰,手臂穿过项羽的腿弯和腋下,竟试图将她打横抱起!

“你……”项羽惊呼一声,身体瞬间悬空。

她近一米九的高挑身躯,分量不轻,刘邦抱着明显有些吃力,手臂上的肌肉贲张起来,额角甚至渗出了细汗。

项羽被迫蜷缩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距——她的头几乎要顶到浴室的顶棚,而抱着她的刘邦,下颌只能勉强够到她的锁骨下方。

她胸前那对沉甸甸、刚刚擦干水迹的巨乳,随着刘邦吃力的步伐而剧烈地晃荡,顶端肿胀的乳珠几乎要蹭到他的下巴。

这无比羞耻和脆弱的姿势,让项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下意识地想挣扎落地。

“别乱动!摔死你这小母狗!”刘邦低吼一声,手臂收紧,将她抱得更牢,脚步有些踉跄地抱着她走出了浴室,穿过铺着柔软地毯的回廊。

推开一扇雕刻着云纹的精致木门,一股混合着新木、丝帛和淡淡熏香的柔和气息扑面而来。

眼前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寝殿,布置得典雅舒适。

最引人注目的是窗棂和屏风上精致的雕刻——并非汉地常见的龙凤祥云,而是充满了灵动的水波纹、舒展的兰草和矫健的飞鸟图案,透着一股江南水乡特有的清雅韵味。

刘邦喘着粗气,将项羽沉重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放到那张铺着厚厚锦褥、挂着素色纱帐的宽大床榻上。柔软的锦褥陷下去一大块。

“喏,”刘邦直起腰,抹了把额头的汗,指着房间的布置,语气带着一种施恩般的随意,却又刻意强调,“从此以后,这就是你的家喽。看看,挺好看的不是吗?”他走到一扇绘着烟波江上、渔舟唱晚图案的屏风前,拍了拍,“是按照你们江东那边的风格,特意让人布置的。喜欢吧?”

江东……

这两个字像细小的针,轻轻刺了项羽麻木的心一下。

她躺在柔软的锦被中,目光缓缓扫过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图案——那是她故乡的风物,是她曾经纵马驰骋、意气风发的背景。

如今,它们被精心复刻在这座囚禁她的华丽牢笼里,像一种温柔的嘲讽,一把裹着丝绸的钝刀,一下下切割着她早已破碎的尊严和乡愁。

她闭上眼,喉咙里堵得发慌,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行了,都出去!”刘邦对着侍立在门口、低眉顺眼的几个宫女挥了挥手,语气不容置疑。宫女们无声地行礼,迅速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寝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里弥漫着新木、熏香,以及项羽身上残留的、淡淡的药味和刘邦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

刘邦走到床边,在项羽身边坐下。

柔软的床榻微微下陷。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白玉圆盒,揭开盖子,里面是半透明的、散发着清凉药香的淡绿色药膏。

“啧,看看这小可怜样儿。”刘邦的目光落在项羽被迫微微分开的腿间,那里红肿凄惨的景象在明亮的烛光下更加清晰。

他沾了一点冰凉的药膏在指尖。

项羽身体猛地一僵!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蜷缩起来!

但刘邦的动作更快。

他粗糙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易地分开了她试图合拢的膝盖。

冰凉的、带着薄荷气息的指尖,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专注的轻柔,缓缓地、不容回避地,触碰到了那两片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娇嫩花瓣边缘。

“呃!”项羽浑身一颤,如同被冰冷的蛇信舔过,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那冰凉的触感与火辣辣的肿痛交织,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刘邦的指尖沾着药膏,极其小心地、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地,涂抹在那红肿外翻的敏感嫩肉上。

药膏的清凉暂时缓解了火辣辣的痛感,但那指尖轻柔的抚触本身,却带来一种更深的、被侵入的羞耻。

他的动作很慢,很仔细,仿佛在修复一件珍贵的、却被他亲手打碎的瓷器。

药膏被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寸被撕裂、被摩擦得发红的肌肤上,包括那微微张合、一时无法闭合的穴口深处那柔嫩的褶皱。

这过分的“温柔”和专注,比粗暴的侵犯更让项羽感到难堪和恐惧。

她死死咬住下唇,将脸深深埋进柔软的锦枕里,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只有细微的颤抖泄露着她内心的翻江倒海。

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浸湿了枕面。

终于,那羞耻的上药过程结束了。刘邦收回手,将白玉药盒盖好放在一边。他俯下身,看着项羽鸵鸟般埋进枕头里的后脑勺和微微颤抖的肩背。

他伸出手,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狎昵,轻轻揉了揉项羽胸前那团隔着锦被都能感受到沉甸甸份量的雪腻乳峰,指尖精准地找到了顶端那颗依旧红肿的乳珠,带着点力道捏了捏。

“小可怜的奶头都肿了?”刘邦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里响起,带着一丝戏谑的“关切”,更多的却是下流的玩味,“痛不痛?嗯?”

那触碰和话语,如同最后一根稻草。

项羽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将锦被拉过头顶,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躲进那片温暖的黑暗里,压抑的、细碎的啜泣声从被子里闷闷地传了出来,带着无尽的委屈、绝望和难以言喻的疲惫。

刘邦看着锦被下那蜷缩颤抖的巨大隆起,听着那闷闷的哭泣,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脸上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和一丝尽在掌握的得意。

“好好歇着吧,老子的好羽儿。”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团颤抖的锦被,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转身,步履轻快地走出了寝殿,轻轻带上了门。

厚重的殿门隔绝了内外。

寝殿内,只剩下熏香袅袅,烛火摇曳,以及锦被之下,那高大身躯蜷缩着发出的、压抑而绝望的、如同受伤孤兽般的呜咽。

————

夜已深,未央宫的回廊寂静无声。

刘邦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身心舒泰地走向自己的寝殿。

驯服那头桀骜的霸王母马,可比打一场硬仗还累人,但也……真他娘的够劲儿!

他推开寝殿沉重的雕花木门,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混合着暖意扑面而来。

刚跨过门槛,一个冰凉娇小的身子就猛地撞进了他怀里,两条细细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紧紧箍住了他的腰。

“政儿?”刘邦一愣,反手自然地在那单薄纤细的背脊上揉了一把,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能清晰地摸到那微微凸起的蝴蝶骨。

怀里的小人儿抬起头。

烛光摇曳下,一张精致得如同瓷娃娃、却又笼罩着一层化不开阴霾的小脸露了出来。

那双纯黑色的眼眸,此刻像两口幽深的古井,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里面翻涌着冰冷刺骨的审视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怨怼。

“你终于得偿所愿了,”她的声音清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冰珠子砸在玉盘上,带着一丝刻意拉长的、令人脊背发凉的嘲讽,“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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