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本上的标识,不知不觉换成了高二上册。
我已经和挽秋正式成为情侣数个月,其间也没落下哪次“聚会”,但直到很晚的时候,我才第一次看到她的那幅画作。
自从确定关系后,我们会在其它人走后清洗身子——或者不清洗,然后来一场单独的,属于情侣之间的solo。
但那一次——具体时间我已经记不清了——在和十几位鸡强马壮的不良少年进行淫乱的宴会后,或许是身子有些累了,挽秋喝着她最喜欢的柠檬刨冰补充水分,拒绝了涩涩,告诉我:“我今天想休息……正好给你看看那幅画。”
画?
我真是被她跳脱的行为给整懵圈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人懵圈——她把自己当时那条白色渔网袜边边上的避孕套摘下来一部分,再从酒店房间的抽屉里拿出一组画笔、颜料。
然后,她把套子都解开,将那些不良少年的精液倒进一瓶瓶刚拆分好的颜料之中。
就好像在炼化什么毒药的女巫婆。
“你在干啥?”
“画画。”她一边哼着radiohead乐队名曲《creep》的旋律,一边调试那些“精液颜料”。
最后,她真的从衣柜深处搬出了一副油画,以及画架。
那是一副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的画作,画幅极大,展开来有1米多宽。
上面描绘的内容我看不懂,但可以描述为“一堆古代欧洲人开银趴”。
画面中心有一位极其高大、雌雄同体的人,挽秋显然在ta身上下了很多工夫去刻画,用色和形状比其它角色精致许多。
ta侧卧在石床上,被周围赤裸的俊男靓女拥簇,被葡萄酒和精液洗礼,完全是这荒淫宴会的焦点。
就好像木挽秋她在宴会的身份一样。
“你别告诉我,”我很无奈地问道,“这整幅画——”
“都是那些人的精液混着颜料画出来的,”挽秋学会了抢答,她拿起画笔沾染颜料,道,“所以你会看到画面质感比较糊。”
“要不说你是天才艺术家呢,”我的心已经完全臣服于木挽秋的才华,她就是这样一个随时会让人感到惊喜的人,“以精液为材料去画一副以‘性’为主题的画,真是形式、内容与思想的完美同一。”
“多夸夸我,我喜欢。”她很享受这种赞美,就伸出左臂环抱住我的脖子,想将我搂在怀里。
我很配合地躺过去,脸颊陷进那水球一般的乳房里。一边吮吸香甜可口的乳头,一边看挽秋画那副作品。
“画面这个中心这个人是什么。”偶尔,我也会松开乳头,问些问题。
“狄俄尼索斯。古希腊神明,”木挽秋回答我,“你知道吗,大部分人只知道他是‘酒神’,却不知道他还象征着古希腊人对人欲望本身的思考。”
“传说,古希腊人对酒神的祭祀——狄俄尼索斯狂欢仪式,其实就是淫乱的群交。”
对于当时的我而言,木挽秋真是一位学识渊博的智者,无论是美术上,还是性知识上。
房间里一时静下来,只剩下我吮吸的口水声,还有画笔摩擦画纸的沙沙作响。
“挽秋,你长大后想做什么呢?”
那时,挽秋已经高三,而我也和高考没多久距离,思考这种问题并不稀奇。
“我吗?”她给狄俄尼索斯的暗部铺上一层调子,然后说道,“或许…. 是牛头人漫画家?”
“NTR漫画?”
“对啊……我挺想试试赛璐璐画风的,没创作过。”
“那种画风对你来说太简单了吧,你随时可以去画啊。”
“没想到好剧本呗……”木挽秋鼓着脸颊吐槽道,“NTR公式三件套——校园恋爱被抓包、丈夫欠债来肉偿、被强奸后爱上大鸡鸡……无趣。”
她说着说着,突然用玩味的眼神看向我。
“叹尘,你知道日式NTR漫画的魅力在哪儿吗?”她一边闻着,一边用纤细的食指轻拨渔网袜上挂着的避孕套,套子里的白浊液体微微晃动,发出咕叽的细响。
“呃……因为刺激?”
木挽秋咯咯一笑:“你分析事情怎么跟没读过书的人一样肤浅,刺激,刺激在哪?其实我有一个观点——绿帽癖是不存在的,有的只是淫妻癖。”
她像只狡猾的狐狸,突然跨坐到我腿上,渔网袜的粗糙网格摩擦着大腿,带来酥麻的刺激。
小穴不知不觉贴近鸡巴,淫水不知何时悄然。
我嗅到她下体的淫靡气息,脑子再次被欲望冲昏。
“你也是淫妻癖吧?”她捏住我的乳头,贴着我的耳廓低语,“想象一下,我穿着情趣制服户外露出,被许许多多陌生的男人看着…. ”
“又比如……我穿着象征着清纯、青春的JK少女制服,像狗一样爬到建筑工、三和大神聚集的地方,求着这些社会意义上的底层男人侵犯,让他们每个人都灌注我的子宫……怀下你的……”
挽秋的手指随着话语一路向下,最终,捏住我的马眼,最后两个字喷吐而出:“……. 野种。”
“我越淫荡,你越兴奋。”
“才……才没有!”我当时是脸颊涨红,矢口否认,但胯下的肉棒却硬得发痛,顶在木挽秋的臀缝,感受到她臀肉的柔软与弹性。
“你的嘴快比你的鸡巴还硬咯?”木挽秋咯咯笑着,臀部轻扭,渔网袜摩擦着他的肉棒,发出轻微的布料响声。
“要不再加点要素?阳具羞辱?黄茂的鸡巴可能还没那么大,如果是十几个你的鸡巴只有他们三分之一不到的黑人围着我,把我草得死去活来,一夜高潮几十次……淫水多得夸父都喝不完……”
她的纤细手指握住我硬挺的阴茎,指腹摩挲冠状沟,挤出一丝粘稠的前液,腥咸的气味弥漫开来。
“………你会不会嫉妒得发疯?”她故意压低声音,眼中闪着挑逗的光芒。
“不是…. ”我真是要义正言辞的反驳了,“被你这样坐着,撸着,你就算在我耳边唱喜羊羊与灰太狼我也会硬好吗,和我是不是淫妻癖有什么关系?”
“还有,就算我有这种癖好,也是你养出来的吧?操!”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翻身将木挽秋压在床上。
她惊呼一声,双腿被强硬分开,渔网袜被扯到膝盖,露出白嫩的大腿,淫水顺着股沟流下,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味。
我让鼻尖贴近她的阴阜,深深吸了一口,咕哦一声,鼻腔里满是她小穴的淫靡气息,像毒药般刺激神经。
再舌头探出,舔舐湿滑的阴唇,用舌尖褶边的柔软与淫水的咸腥。
“啊❤…嗯嗯❤❤…”木挽秋低吟,声音酥麻,双腿夹住我的头,脚趾在渔网袜里蜷曲,汗湿的脚底散发出酸咸味。
她抓住床单,指甲掐进布料,臀部微微抬起,淫水像黄果树瀑布一般溅出来。
感到时机合适了,我扶住木挽秋的双腿,将她的膝盖压向锁骨,让小穴完全暴露,阴唇微微张开。
我把龟头对准穴口,感受到湿滑的温度,噗呲一声挤开阴唇,没入紧致的甬道,毫不夸张地说,我的鸡巴快被烫脱皮了。
“轻点…唔❤…”木挽秋咬住下唇,眼中闪着淫荡的光芒,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指甲掐进皮肤,带出淡淡的血痕。
我腰部用力,肉棒整根没入,感受到一层层褶皱的包裹,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粘稠的淫水,空气中满是交合处的腥膻味。
“操…好紧…”我实在忍不住感叹,双手抚摸挽秋的小腹,用食指将她马甲线凹陷处的汗液涂抹晕开,为她白皙的肌肤抹上一层人造精油。
“啊❤…再深点…齁齁❤❤…”木挽秋喘息着,她的脸颊潮红,眼神迷离,舌头半吐,嘴角挂着一丝唾液,淫荡的表情像被操到失控的雌兽。
这画面看得我不由自主加快节奏,肉棒一次次撞击子宫口,发出啪啪的响声,淫水四溅,真的向她说的那样——给夸父拿去追日都够喝。
“你这骚货…喜欢被这样操吗?”我故意羞辱她,就像她之前故意挑逗我。
“啊❤…喜欢…操死我…呜呜❤❤❤…”木挽秋的回应带着哭腔,她身体颤抖,浑身布满细密的汗珠,散发着甜腻的气味。
她的小穴在一次次撞击中越缩越紧,我感受到高潮临近,肉棒狠狠撞击子宫口,龟头挤开紧致的屏障,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一边射着,我一边俯身吻住木挽秋的嘴唇,舌头搅动她的唾液,尝到柠檬刨冰与淫靡的荷尔蒙的味道。
其中略带的哪一点酸臭,我怀疑是那个死胖子留在她齿间的包皮垢。
呕。
性爱的余韵被反胃感替代。
“妈的……”我啐一口唾沫,道,”下次把那个死胖子给开除了,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把他收进来。“
“对比。”她幸福地笑着,“没有他们的丑陋,怎么能显得你珍贵?”
“事实上,我觉得那些经历七年之痒,失去性的激情的中年人妻,就是在性生活里缺少那么个角色,让她们明白自己的丈夫其实超级帅。”
“谢谢你的夸奖嗷……”我无奈地抽动脸颊,又想起什么,道,“你之前说我分析‘日式NTR漫画的魅力在哪儿’分析得‘没文化’……我听听你的想法?”
我没与料到的是,挽秋在听到这句话后,沉默了很久。
“怎么了?”我问她。
她笑起来,靠在枕头上,一边抠出小穴里我的精液,一边回道:“淫妻癖快感的来源,和杀人狂、虐待狂等等许多人的快感来源是一样的——对秩序的颠覆。”
“封建社会创造的男女关系中,夫为妇纲,妻子是丈夫的财产,‘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而评判‘这特殊财产是否被侵犯’的规则,就是‘她有没有和别的男人操过’。”
“妻子不能被别的男人操——长久的社会意识形态在丈夫们的心里造出这样一条道德规则……. 而破坏规则,天然地让人们感到兴奋。”
“破坏规则让人们感到兴奋……”我咀嚼着这句话,看着木挽秋深沉的眼神,若有所思。
“人最终一定会活在某种规则体系之下……”她接着说道,“而一旦规则形成了,它必然死板、必然无趣,必然日复一日,循环往复,而人生来渴望变化,进而渴望突破规则,逾越规则……. ”
“这就是为什么富人们根本不担忧现在以及今后的物质生活,却偏偏要犯贱在法律的边缘逛来逛去。”
“球星要强奸,富商要开银趴,明星要吸毒……. ”
“我们每个人都是推着巨石往山顶去的西西弗斯,而每个西西弗斯都渴望着砸碎他的那块巨石,获得自由…. ”
她说的这段话,当时我听得云里雾里。
直到一年之后,我才知道其中蕴藏的深意。
那是一个我至今不忍回忆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