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老半天,希芙蒂终于来到村子里唯一一间餐馆门口,她有些紧张地在门口徘徊片刻,一度想要就这么回去算了,但是一想到此刻回程还是得走上很长一段路,又要搭马车摇摇晃晃回到竹筒镇她就感到疲倦。
“啊!痛痛痛……”
在思考跟上以前身体就已经做出反应,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伸手抓住了什么,回过身才发现自己抓住的是一个小男孩的手,看对方一脸痛苦的模样这才赶紧松手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看这个大姐姐好像没发现自己刚刚想摸她屁股,小男孩揉着自己疼痛的手腕,心中疑惑着为何她力量会这么大的同时问道:“姐姐,你是来找潘克斯阿姨的吗?”
“啊!嗯……应该是。”
“潘克斯阿姨!你有客人喔!”
希芙蒂正想要解释什么,只见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撑着拐杖走了出来,若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的确和毕斯弗有几分相似,潘克斯阿姨先是和小男孩打招呼并提醒他不要乱跑之后,这才疑惑地看着希芙蒂。
片刻之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她恍然大悟地露出笑容问道:“我知道了!你是来找我们家毕斯弗,阿姨猜对了吗?”
“是的,原本我们要一起参加国家高阶啮术师认证考试,但是他听闻阿姨你受伤之后就回来了,我不太放心所以……”
“我明白的!年轻真是好呐……”关上门之后带着希芙蒂走进屋内,相当热情地帮她把行李放好之后说道:“从门派大老远跑到这里应该累了吧?随便找个位置坐下休息,等一下毕斯弗就回来了。”
“好……好的……”她紧张到额头都出汗了,她还是和以前一样非常不擅长社交,尤其是和这么热情的人待在一起时感觉压力特别大。
“我是艾波˙潘克斯,是毕斯弗的母亲。”
“希芙蒂˙皮尔法,我是他的……师妹。”
“皮尔法?”艾波有些讶异地瞪大双眼,不过在对方露出疑惑的表情之后马上又恢复镇定,她仔细看着希芙蒂身上的非人类特征,问道:“你身上的特征看起来跟我儿子一样,难道你们是同一种三阶生物吗?”
“是的,好像叫做『幻彩缎鳍锦』的样子。”
“这么刚好!”
“因为是一对伴侣想同时升态,我们两个同时听到他们的呼唤所以……”希芙蒂把当时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艾波听完之后开心地抓住希芙蒂的手,有些兴奋地说道:“这是很难得的缘分呐!阿姨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居然可以一起升态什么的,想想都觉得非常浪漫……”
“是满浪漫的。”希芙蒂则误以为艾波指的是那对幻彩缎鳍锦伴侣决定一起到更远的地方去旅行这件事,而事实上艾波则是认为两个人可以一起升态是很浪漫的事,两人就在这微妙的误会中聊起来了。
一般来说毕斯弗每次回来都不太会提到门派内发生的事情,而且艾波很清楚自己的孩子本来就是这么沉默寡言,所以和希芙蒂聊天倒也不会无聊,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去关心毕斯弗的状况。
至于希芙蒂则终于明白为何毕斯弗会有这么好的厨艺,由于父亲因为工作的关系总是久久才会回家一次,因此他必须扛起家里男丁的工作,不仅要帮忙采购、备料还要下厨。
最一开始接触啮术也只是想着学会一些方便的啮术就可以让工作更有效率,而艾波在发现自己的孩子居然有这方面的天赋之后,便开始挑选门派想要送他出去学习,而一向很听话的毕斯弗也没有多说什么。
“那孩子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他,有时候他就是太听话了让人很烦恼。”
“太听话不好吗?”希芙蒂好像听到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话,因为一直以来父亲都教育她要绝对服从命令,不可以对他的话和指令有任何质疑,而印象中的家长们也总是教育孩子要乖乖听话。
“当然孝顺是好事,但是他总是不会去质疑什么,我总是很担心他在外面会被人骗……你不知道他有多夸张,就算我说的话明显是错的他也会去做。”
这一刻希芙蒂明显动摇了,因为她从来没有怀疑过父亲所说的每一句话是否正确,究竟是什么原因造就了现在的她也从来没去思考过,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明白原来孝顺和盲从根本上是两回事。
“所以啊……你一定要好好看着他,不要让他被骗了,知道吗?”
“我会的。”然而她还是没听出艾波话里的意思。
“妈!”扛着一堆食材回家的毕斯弗,一回到家就看见母亲正在和自己的师妹灌输奇怪的观念,便面色不悦地如此喊道。
“哎呀!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位年轻人,掰掰啰!”艾波摀着嘴露出了一个非常暧昧的表情,用肩膀撞了撞毕斯弗之后悄悄比了一个大拇指,也不怕腿受伤的自己会摔死便一边跳舞一边躲到厨房去了。
帮忙母亲把食材全都搬进厨房归位之后,毕斯弗这才走进客厅在希芙蒂的面前坐下并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要准备考试吗?”
“还敢说!我们不是约好要一起报考吗?说走就走也不跟我说一声。”
“抱歉!我的错。”
“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莫名其妙觉得很生气。”
“那不就是怪我的意思吗?”
最后毕斯弗还是被希芙蒂拖出去锻炼,虽然两人的三阶同伴是同一种生物,但他们的战斗风格却天差地远,毕斯弗的剑术是那样的优雅且迅速,而希芙蒂的剑术则显得较大开大阖给人一种可怕的压迫感,而且无论是力量还是爆发力都明显是希芙蒂占上风。
许多结束了一天农务而来到餐馆想用餐的村民们,纷纷被组合剑交鸣的声响给吸引过来,渐渐的聚集在庭院内外凑热闹的村民越来越多。
而两人好像感受不到他人的目光一般,他们心无旁鹜只想要在交手中战胜对方,随着两人交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大金属交鸣声也越来越密集,而希芙蒂也渐渐的像变了个人似的露出狰狞的表情。
毕斯弗身上的衣服在剑影之中显得越来越破烂,围观的妇女们双眼紧盯着这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不放,那一身结实的肌肉是那样的诱惑,每一个施展剑术时的帅气动作都会让她们惊呼出声。
而男人们也不会因此而吃醋,倒不是因为他们的心胸有多宽阔,另一边那身姿显得健康而性感的希芙蒂,就算面容再狰狞那交手的动作再残暴,那随着动作一起雀跃的胸部和不断摆动的臀部还是相当诱人,男人们光是这样远远看着都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香甜。
忽然,原本一直落于下风的毕斯弗,忽然一个变招将希芙蒂的剑给架开,在对方力竭的瞬间一个回身斩击,眼看就要划开对方脖子的瞬间停手,希芙蒂非常气馁地说道:“还是赢不了你。”
“你太低估自己。”随着毕斯弗的眼神示意,希芙蒂这才发现餐馆里外已经围了不少人,这才紧张地把武器收好并和村民们点头示意。
“精彩!太精彩了!姑娘好厉害啊!”两人的交手为生活平淡无奇地村民们带来了娱乐,每个人都为他们的表现拍手欢呼着。
不过希芙蒂实在不习惯被这么多人关注,也清楚这一点的毕斯弗马上把她拉到厨房一起帮忙去,而从来没有自己下厨过的希芙蒂则感到非常不自在,明明也没有要求她做什么太难的工作却把自己搞得越来越忙。
“那个……我现在该做什么?”
“希芙蒂,你仔细观察一下所有东西摆放的位置,好好想一下我现在可能需要什么。”艾波意有所指地说道:“别人怎么说就怎么做只是学习的第一步,掌握技能之后就要学会举一反三,一昧地遵照前人的步伐走是不会有所突破的。”
和毕斯弗对视一眼,而他微微一笑点头表示自己的母亲说得没错,终于想通自己问题出在哪里的希芙蒂,开心道:“知道了!”
好不容易忙完之后天都黑了,希芙蒂从来就不知道原来在厨房里帮忙也能这么累人。
艾波帮她安排了一间房间,她把行李放好之后便拿着换洗的衣服到一楼洗澡,由于房屋老旧的关系,那浴室虽然入口是从屋子里进去,但实际上就是一个搭建在屋外用木墙围住的木棚。
虽然没有热水但希芙蒂也早已经习惯洗冷水,在家的时候她就算到了冬天也还是得洗冷水,并不是因为家里没有热水可以洗,而是他的父亲把这也当作是训练的一部分,一名合格的骑士就是得要在任何气候下都能拿得出战力才行。
因为好几天没有洗澡的关系,那身衣服臭到她自己都难以忍受,进浴室之后第一件事情不是洗澡而是先洗衣服。
而她并没有注意到的是,有一只眼睛正透过木墙的缝隙看着浴室内,肆意地欣赏着她那小麦色肌肤的赤裸身躯。
深棕色的长发因为湿润的关系,和那不断变幻景色的鳍一样紧贴在有细密透明鳞片的肌肤上,那圆润丰满的乳房随着她洗衣服的动作而晃动,那带有明显疙瘩的乳晕看上去是那样可口,隐藏在深棕色阴毛底下的是那若隐若现的粉色花朵,此等美景足以让多数男性血脉贲张。
当希芙蒂终于洗完衣服而起身,转过去调整莲蓬头的角度时那性感肥美的翘臀,让躲在外面偷窥的人不论心跳还是呼吸都开始加速。
希芙蒂紧闭着双眼冲洗着身体,好几天没洗澡的她终于洗去了一身疲倦,忍不住发出了舒畅的叹息声,与此同时她也没有忘记今天还未完成的体能训练,便在把水关上之后开始做起倒立伏地挺身以及各种蹲低压腿的动作。
那被挤压、拉伸成各种形状的大腿和臀部是那样的性感,两腿之间隐约可见的阴蒂、阴唇是那样的诱惑。
偷窥者一边兴奋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一边套弄着自己早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幻想着能够直接冲进浴室里和这倾城的美人来一场激战。
在希芙蒂终于洗好澡并开始擦拭身体的那一刻,他也终于到了极限,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在快感的巅峰之中把欲望全都射在木墙上。
知道今年的考试大概是来不及了,希芙蒂便暂时在毕斯弗家住下来和他一起照顾行动不方便的艾波,毕斯弗出门去收购、采集食材的时候,她就会和艾波一起待在厨房里学习怎么下厨。
很快艾波也发现这个女孩有相当不错的天赋,虽然刚开始做菜时的成品惨不忍睹,但基本上多数的诀窍一点就通,她进步的速度也是相当惊人。
“我们家那小子还真是会挑对象。”艾波已经不止一次在心底如此暗爽道。
除此之外希芙蒂也会抓时间和毕斯弗过招,并且逼着他一起进行高强度的体能训练,而毕斯弗也渐渐的开始没办法跟上希芙蒂的动作。
在以往希芙蒂只是中规中矩的使用剑术,如今她和毕斯弗一样都会在关键的时刻变招,甚至任何的招式和啮术都不一定会施展完,若情况不理想她就会马上自己中断招式,这一改变让她的动作多了几分灵活。
或许是因为艾波和毕斯弗的提点,她的实力正以惊人的速度在成长,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过后,大部分的剑术她甚至用单手就能施展出来。
基本上每一天都是这样子度过。
某天她一样在浴室里洗完澡准备要休息,但总觉得隐约闻到一股怪味,用啮术增强感官之后确定并不是自己的错觉,那股怪味是来自浴室门正对面的那面木墙,由于味道和花香混在一起所以根本闻不出是什么味道。
希芙蒂有些好奇地靠在墙壁上闻着,闻了半天只觉得那味道很奇怪,却根本闻不出是什么味道,事后她只好把这件事情告诉给毕斯弗知道,而毕斯弗也点头表示明天会去检查看看。
隔天晚上。
有三个孩子蹑手蹑脚地摸黑来到浴室外,他们一人找了一个缝隙并一脸兴奋地往浴室里瞧,而现在浴室里还没有人,那个曾经想要摸希芙蒂屁股的小孩子抬起头来发现自己的两个同伴莫名其妙消失了。
想要呼喊却又怕被人发现,他有些害怕的四处张望,却没有注意到有个人影正从背后悄悄接近他。
当希芙蒂一如往常走进浴室开始洗澡的时候,这三个孩子已经被绑到附近的树丛里躺着,手脚和嘴巴都被绑住的他们不仅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什么声音,他们害怕并流泪地看着正抛耍着菜刀走近的毕斯弗。
“看是要挖眼睛,还是干脆把下面剁掉,选一个吧!”他们从来就没有听过毕斯弗用如此低沉恐怖的声音说话,并用菜刀在他们眼前晃啊晃的。
“呜!呜!呜!呜──!”
虽然毕斯弗也只是吓唬吓唬这几个孩子,然而他说过的话却成了他们的童年阴影,在那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不可抹灭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