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梅斯终于从昏睡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深夜,望着天花板、床铺、棉被、桌椅……周遭的一切看上去都非常陌生,隐约记得不久前自己洗澡洗到一半好像闻到什么奇怪的香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而且他能明显感觉到这棉被之下,自己其实什么都没穿。
想要起身却感觉到有东西压在身上,拉开棉被发现可塔奈莉就蜷缩在怀里睡得正香甜,那就像小动物一样可爱的睡相让人实在不忍心将她吵醒。
“梅斯,你醒了吗?”睁开双眼却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换了一个姿势抱住身下的男人,将侧脸靠在他胸膛上如此问道。
梅斯想说点什么但却发现自己好像发不出声音,可塔奈莉知道这是“鬼锁音”花香的副作用,便简单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被饶过一命的光头男已经交给茱蒂妃栩处理,现在茱蒂妃栩正在想办法从对方的嘴里套出有用的情报,同时也尝试联系冒险者公会里的熟人,想要用自己的影响力在短时间内找出这起绑架的幕后主使者是谁。
为了确保同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他们的临时住处已经转移到星柳镇冒险者公会的贵宾室,这里可不像先前的旅馆房间那样可以随随便便被人入侵。
“师姐……”虽然声音有几分沙哑但总算是可以说话了,他也一只手抱着怀里那仿佛柔软无骨的身躯,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那头柔顺的秀发,对这个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的教官说道:“谢谢你。”
可塔奈莉只是轻笑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两人不发一语只是静静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体温。
片刻后她才打破沉默说道:“其实,这阵子我一直在想,是不是下意识的把你当成某个人的替代品,只是因为屈服于一时的寂寞才会做出那样的约定。”
没有料到梅斯却忽然笑了出来,可塔奈莉气得垂他胸口两下。
“笑什么啦?!我很认真耶!”
“没有啦!其实这阵子我也跟师姐有一样的烦恼,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只是一时精虫上脑……”把可塔奈莉抱得更上面一点,他近距离凝视着师姐因为害羞而闪躲的眼眸,微笑道:“可是实在没办法想像没有师姐陪伴的日子,而且我也很担心你会再次受到伤害。”
“看来……我们比想像中的更关心对方。”听到梅斯这么说便放下心来,低下头来用嘴唇去感受对方的嘴唇,两人的舌头一下子便纠缠在一起。
可塔奈莉舌吻时那蛇信会相当深入,一开始会有点难受但稍微忍耐一下就会习惯,以前和派恩妮儿深吻时总觉得脑子会变得相当迟钝,除了感受对方以外根本没办法思考其它事情,而和可塔奈莉的深吻却又是另外一种感受,那让人窒息的侵略性带来的是些许的被侵犯感。
她的肌肤、体香、眼眸、嘴唇……美臀,总是可以很轻易的就点燃梅斯的性欲,以前和派恩妮儿在一起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如此不受控。
这说来其实很奇妙,因为以前可塔奈莉对他来说是老师、姐姐、朋友一样的存在,根本没办法想像和对方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但如今他却如此渴望着对方。
试探性的用手顺着那细腰往下摸,见对方没有抗拒便干脆把手在翘臀上肆意揉捏,早已经硬得不行小梅斯则顶着那弹性十足的大腿,光是这样抱着她就已经是人生一大享受。
当两人渐渐感受到窒息感,才终于结束那仿佛永无止境的舌吻。
抚摸着那白皙软嫩的脸颊,大拇指摸到嘴唇的那一刻,忽然回忆起那天晚上师姐帮自己口交时的快感,肉棒的顶端开始不断渗出液体,在可塔奈莉的大腿上留下一丝丝晶莹,梅斯说道:“师姐,我想要你。”
“你可以不要这么破坏气氛吗?一天到晚只想要做那种事……”狠狠捏着梅斯的脸颊,此时此刻的表情就像真正的蛇在威吓地盘的入侵者,不过她脸泛潮红让这样的神情看起来有几分可爱。
“还不是因为师姐一直色诱我。”
“少自恋了,谁会想要色诱你!”
“那你没事进我棉被里做什么?”
“我……我只是觉得这样很温暖。”看这家伙一脸不信的模样,可塔奈莉气得嘴巴大开咬住他的脖子,那一瞬间梅斯有一种自己快死了的感觉。
片刻后,可塔奈莉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她抓住了那根已经等不及想要使坏的肉棒,且张开双腿骑在梅斯的身上,因为被裙摆遮挡住的关系梅斯根本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感觉下半身好像渐渐顶开并进入一个既潮湿又温暖,而且紧到让人感到有几分不适的腔室内,只见可塔奈莉紧皱着眉头好像在忍耐着什么,根本分不清她此时的表情到底是痛苦还是舒服。
“师姐!等一下!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梅斯,抓住细腰想要阻止她继续下去,但可塔奈莉却忽然在深吸一口气之后用力坐下。
“啊哈──!”梅斯挺起上身的那一刻,可塔奈莉马上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紧闭双眼且身体后仰发出了绵长的呻吟声,片刻之后她用那泛泪的眼眸瞪着梅斯,抱怨道:“你的太大了啦!有点痛……”
“对不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道歉,而且明明就是可塔奈莉的小穴太过紧窄,两人性器官的契合度奇差无比。
不仅可塔奈莉感觉有点痛,就连梅斯也觉得下体被勒得不是很舒服,有一种如果她只要用力的话肉棒就会被夹断的感觉。
“只有今晚,之后你要给我乖乖收敛。”此时此刻她那微微颤抖着的声音听起来都非常色情。
“师姐,是不是应该让我先戴套子,虽然我不知道要去哪生套子出来……”
“没关系,但是你不可以射在里面。”
虽然觉得不妥,但已经忍不住的梅斯也顾不得那么多,他抱着可塔奈莉移动到床边坐好,然而他都还没开始动可塔奈莉便开始充满韵律感的扭腰,两人的交合处开始发出湿润的搅动声。
和那能够让人爽得直接射出来的口交不同,每一次抽插都介于舒服和不舒服之间,两人紧紧抱着对方不断呻吟出声,明明在做爱却有一种走钢索般的刺激感。
可塔奈莉的双腿缠住梅斯的腰,且扭腰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像只真正的蛇一样灵活的扭动着身躯,沉醉在那带着些许疼痛的快感当中,跳着一支仅有繁殖欲望的舞蹈,此时此刻展现出了梅斯从来没有在她身上看到过的妖艳,根本没有料到她会这么投入在这个过程当中,也没有料到和师姐做爱竟然会这么刺激。
渐渐的,在那无穷无尽的攻势下梅斯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他必须要用全身的力量才有办法强忍住那射精的冲动。
然而只要可塔奈莉不停下来,射出来只是时间的问题,正确来说梅斯其实已经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了,再这样下去很不妙!
“师姐!我……我快射了……”抓住她的腰想要把肉棒拔出来,但梅斯却惊恐的发现根本办不到,而可塔奈莉仿佛没听见他的声音似的依然忘我地扭着腰,梅斯有些害怕地喊道:“可塔奈莉!停……停下来啊!”
“啊──!”
他已经没办法思考,吼叫着在师姐的小穴里把积蓄已久的精液全部射出,然而那小穴却仿佛感受到什么似的,在射精的那一刻明显蠕动得更活跃,就好像想要把他榨干一样比刚刚更加激烈。
香汗淋漓的可塔奈莉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梅斯脸上一副就是爽得快要往生的表情,不断拍打那美背和翘臀希望她可以冷静一点。
“嗯嗯嗯──!”
终于,可塔奈莉在仿佛想要把梅斯掐死的气势当中高潮了,她靠在梅斯的怀里粗喘着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片刻之后才把手撑在胸肌上挺起身体,有几分疲累地问道:“梅斯,你……你要射了吗?”
“我已经射了。”他无奈道。
“什么?”她瞪大双眼。
“在你的里面射了两次。”把手伸进裙摆里面,用大拇指轻柔着她的阴蒂,也许是因为太紧的关系,明明刚才做的那么激烈却没有精液流出的感觉。
“你怎么可以这样?!”可塔奈莉惊恐地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撩起裙摆看着腥臭的白浊不断从小穴里流出,她摀着自己的下体欲哭道:“不是说不可以射在里面吗?!你这个烂人!垃圾!废物!”
“师姐,刚刚我有想要拔出来,但是你紧紧缠着不放,而且……不管我怎么喊你都好像听不见。”
“啊……”好像意识到什么,可塔奈莉俏脸泛红有几分慌张的转过身去。
梅斯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安慰道:“师姐不用担心,我会好好负起责任的,只是……我可能要花点时间学一下怎么当爸爸。”
“对不起,刚刚是我的错。”
可塔奈莉现在懊悔不已,也许打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和梅斯发生关系,而且自己居然会沉浸其中到完全失去理智。
“梅斯?你……啊嗯!好过份……”正思考着什么,梅斯却忽然从背后将她抱起来并一下子插了进去,双脚碰不着地的感觉让她相当慌张。
“刚刚骂我骂得那么难听,我现在要惩罚你!”
“对不起啦!不要……啊……啊……啊……”
可塔奈莉娇小的身躯在梅斯的手中就像玩偶一样,随着他扭腰的动作被顶得像在海上载浮载沉,翘臀在猛烈的冲撞下掀起阵阵浪花,悬在半空中的两条腿和被撩起的裙摆一样无助地前后摆动着。
混杂着精液的爱液随着肉棒进出被带了出来,在那大幅度的交合中不断被甩落在地上,很快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淫荡的气味。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可塔奈莉很快就进入状态,她一只手向后勾着梅斯的脖子来保持身体的平衡,另外一只手则伸进衣服里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细长的蛇信从侧边的缝隙里伸出并向后舔着梅斯的脸颊。
张嘴含住那条可爱的蛇信,梅斯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姿势比较累人的关系,也或许是因为已经射了两发的关系,这一次反倒是可塔奈莉先高潮了:“梅斯……我不行了……啊啊──!”
“再一下下,我也快……快……”
梅斯也发动了最后的冲锋,用一种仿佛想要把伴侣给撞烂的气势冲刺着,可塔奈莉的呻吟声渐渐变得带点哭腔,好不容易梅斯终于到了极限,他紧紧抱着可塔奈莉的身体颤抖着,把最后的精液全都灌溉在她身体深处。
总算结束的那一刻,两人都不约而同松了一大口气。
“舒服吗?”亲吻着那性感的脖子和锁骨,梅斯慢慢把可塔奈莉给放下来,并一点一点把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
“嗯,很舒服喔。”
一转过头来便紧紧抱住梅斯,脸上露出了一个幸福而且满足的微笑。
因为一场预料之外的绑架,茱蒂妃栩几乎一整个晚上都在东奔西跑,同时她也意识到对方有可能挑门派里的其他人下手,于是还要想办法写信给那些在外游历的门派成员,除此之外就是得想办法查出幕后的黑手。
有一些人都是被她在半夜吵醒,只能硬着头皮还要厚着脸皮去拜托他们帮忙,虽然没有消耗到太多体力但精神却快到极限。
“我回来了,真的累得要命呐!”
推开房门,茱蒂妃栩就看到两个年轻人正很认真的在清理房间,他们一人一条抹布正非常仔细的擦着地板,于是便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见可塔奈莉一脸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的尴尬模样,梅斯只好马上说道:“只是单纯觉得房间有点脏,所以想要在你回来之前清理一下。”
“有点脏?那我明天去客诉一下。”
“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要没事乱客诉!”
然而茱蒂妃栩根本没有听进去,把外衣脱了之后随便一扔便扑到床上先睡了,直到她开始说梦话的那一刻两个刚才玩太疯的年轻人才松了一大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