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更衣室的门,可塔奈莉在松了一口气之后忍不住露出微笑,因为她苦苦找寻的那条护身坠就静静躺在角落,走进去把东西小心收好,就在她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
“你不要忽然站直啦!这样碰不到。”
“谁叫你一直乱来……”
隐约听到隔壁间传来梅斯和派恩妮儿的声音,她有些好奇这两个人一起挤在这么小的空间内做什么,于是蹑手蹑脚地贴到木墙上偷听。
“好啦!我不会再乱了,求求你让我放进去。”
“你每次都这样说……嗯!啊……感觉你今天真的比较硬。”
很快隔壁便开始传来“噗滋噗滋”的声音,忽然明白什么的可塔奈莉瞪大双眼,听着耳边不断传来淫靡的声音,渐渐开始心跳加速,她摀着嘴在心里震惊道:“他们居然在这个地方做那种事?!”
此时,在隔壁激战的两人还在享受着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感,之所以有勇气在这里做,主要是因为平时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来,对门派里的多数人来说这个区域就相当于蛇的巢穴,而且是一条有着少女外貌的三阶大蛇,整个门派里会到这里来的人用五根手指头数得出来。
就像在品尝美食一样,在那黑亮的肌肤上亲吻、舔弄、吸吮,沉醉在那强壮且美丽的肉体之中无法自拔。
一只手探入白色的森林里抚摸着充血的阴蒂,另一只手则在那性感的腹部和侧腰游移,用腹部和大腿去感受那翘挺圆润的臀部,用不断扭腰冲撞出的肉体交鸣来赞颂这一切美好。
派恩妮儿最受不了这种细致的爱抚,这种直到高潮的前一刻都不会停止的爱抚,敏感带受到刺激会让她下意识收紧小穴,常年勤练下盘的她那紧实又自带吸力的腔穴绝非一般男人能承受得住,收得最紧的时候甚至些许嫩肉会在拔出时一起被带出,插回去的那一刻还会发出一点气音。
感受着派恩妮儿身体深处的湿暖紧窄,她下面夹得越紧梅斯就插得越勤快,而他插得越勤快就有越来越多的水流出,爱液不断从阴蒂、阴毛以及梅斯的手中滴落。
“啊……啊哈……梅斯……你……嗯啊……舒服吗?”派恩妮儿媚眼如丝,单手摸墙壁支撑身体,微微侧身用另一只手伸到后方去抚摸着男人的脸庞。
“很……舒服……你真的好棒……嘶……”
随着两人动作越来越激烈,不止是“噗滋”声连“啪啪”声也越来越明显,就算他们已经刻意压低音量,但那粗重的呼吸声却还是越来越大。
这一切可塔奈莉当然都听在耳里,原本想要赶快离开这里,但已经一阵子没有做爱的她被彻底点燃欲火,撩起裙摆让那白皙的美腿、臀部、小腹都露了出来,手指头分开内裤的布料将手指头伸了进去。
脸泛潮红的她闭上双眼倾听着隔壁的激战声,感受着手指头深入身体里挑逗着最敏感的神经,随着手指头在小穴内不断进出她的内裤也渐渐湿了。
没有意识到的是,不知不觉间手指头抽插的频率和隔壁的肉体拍打声渐渐同步,就仿佛被抽插的人是她一样,那透明但黏腻十足的爱液,用一种仿佛随时会扯断的模样不断拉细、拉长,直到都快垂至地面才终于滴落。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附冰冷且难以接近的模样,但可塔奈莉的性欲其实非常强,在做爱的时候会死死的缠住对方,就像此时她的小穴紧紧吸住手指一样,在性欲彻底宣泄完毕以前是绝对停不下来的!
汗水不断从脸上滑落,她可不能像隔壁两位那样玩得那么尽兴,万一躲在这里自慰被发现那无论是身为教官还是师姐的威严都没了。
“啊!我……要射了……”
听到关键字的可塔奈莉心跳再次加速,她的阴道正用一种常人难以想像的频率蠕动着,就好像是已经准备好受精一样。
“再……啊……再坚持……一下下……我也快……嗯……”
维持着那射精前的冲刺,仿佛置身风暴中派恩妮儿肉体被撞得颤抖不断,不管是乳房还是臀部都雀跃地跳动着,她忽然全身紧绷且瞪大双眼,紧咬着下唇把那难以克制的呻吟死死含在嘴里,在那蛮横的冲撞下被推上快感的巅峰!
而梅斯也不再忍耐,后腰和胯下一放松并用力一顶,紧紧抱着派恩妮儿那香汗淋漓的肉体,在小穴的深处将精液全都射了出来,他爽得不仅是头皮,就连脚底板都麻了。
可塔奈莉知道自己得赶快离开才行,她迅速整理好仪容之后小心推开门走出去,悄悄离开一段距离之后才加快脚步往宿舍跑去。
从来就不知道从训练场回到宿舍是这么遥远的一段距离,一路上担心着爱液会不会从裙子底下滴出来,更害怕自己的糗样会被人撞见,她现在非常后悔自己因为好奇而从头偷听到尾,现在门派内根本就没人可以帮她灭火。
紧紧关上房门,燥热难耐的她一下子把衣服全都脱光,那因为脱皮期而显得相当苍白的肌肤全露了出来,性感的锁骨下方,微微隆起的乳房前端是因充血而饱满的粉色乳头,平坦的腹部、可爱的肚脐、纤细的腰身之下是白嫩的臀部和大腿,双腿的内侧没有半根阴毛,小巧的阴蒂之下是那薄而细长的阴唇。
将那湿得一蹋糊涂的内裤随便扔在一旁,垫了一条毛巾在床上,可塔奈莉躺上床之后便分开双腿,弯下腰并吐出长长的蛇信,在那不断渗出爱液的小穴口上下舔弄,一只手按摩着阴蒂而另外一只手把阴唇左右分开,蛇信一点一点深入小穴之中。
可塔奈莉闭上朦胧的双眼发出了相当含糊的舒畅呻吟,对她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蛇信更加舒服,比手指更方便、比舌头更灵活、如果出力的话甚至能比肉棒更坚硬。
“呜……啊……”
唾液和爱液完全混在一起,在不断吞吐的蛇信的搅弄下发出响亮的水声。
另一只手搓揉着一边的乳房,蜷缩侧躺在床上的她幻想着自己正与爱人激烈性爱,在一个没有人会发现的野外彻底的放飞自我,屈服于那最原始的本能,不顾一切只为了满足最原始的繁殖欲望。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她的手掌和脚掌阵阵发麻,睁开双眼露出那对变得柔媚万分的蛇瞳,在眼眶泛泪的那一刻她身体用力后仰,从小穴里被抽出来的蛇信将部分爱液甩到了地上,更多的则是一起被吞回嘴里。
“啊──!”
瘫软在床上的她止不住地喘息着,两腿之间那爱液不断从小穴里流出,想像一下如果刚才被吞回嘴里的全都是精液……她又忍不住小小颤抖了一下。
“唉……好想下山。”
拿毛巾把身体给擦干净,稍微整理一下房间之后,她拿着那条护身坠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开始感到爱困的她再次到床上躺平并沉沉睡去。
晚餐时间过后,梅斯拿着宵夜来到秘术监牢,依然只穿着一件内裤坐在桌前专心念书的姗塔,抬起头便露出了一个“请问你哪位”的表情。
“最近都忙什么去啦?”姗塔低下头继续看书,梅斯发现她在看的这几本书都是以前没见过的,可见不止会有人定期送饭,还可以透过帮她送饭的人取得更多书籍,要不是如此她待在这里日复一日早就憋疯了吧?
不过她现在看起来,已经没有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身上有点赘肉,只要无聊又不想看书的时候她就会开始健身、运动,现在的体态比当时更性感妩媚。
而且她的臀部也明显比以前更肉更挺,就连梅斯也不自主地欣赏起她的体态。
夹起蛋饼的那一刻姗塔便主动张开嘴巴,看那一副等人喂食的可爱模样,梅斯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把蛋饼塞她嘴里。
一边喂食一边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毕竟他也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到这里来拜访,有很多事情可以分享。
不过就在他说完的那一刻,姗塔却忽然双手往桌子上一拍便站起身来,她一脸难以置信地抓着梅斯的领子,一附欲哭的模样崩溃道:“也就是说……你在外面有了新的女人,就不要我了是吗?!”
“没错,我不要你了。”
“你这个始乱终弃的人渣!”
看那双手插腰挺着乳房一附气愤不已的模样,梅斯夹起蛋饼送到她嘴前,她马上就张开嘴巴把食物吃下去,一面咀嚼一面露出幸福的微笑,她坐下来说道:“这是毕斯弗师兄做的蛋饼吧?看在这份蛋饼的面子上,我饶你一命。”
“为什么你们都吃得出来啊?”
“因为毕斯弗师兄做的美食,好吃到会让人产生幻觉呀!”
“所以说到底是在吃饭还是在吸毒……到底是会有什么幻觉?”夹了一块蛋饼放进嘴里咀嚼,确实那味道是很美味,但他还是吃不出到底跟希芙蒂做得有什么不一样。
姗塔沉思了片刻之后,笑道:“会有正在跟师兄做爱的幻觉。”
“咳咳咳!”差点呛死的梅斯狂咳不止,他喝了几口茶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看着这女人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模样,无奈道:“你是想谋杀我是不是?”
“把我丢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爽,死了刚好而已,哼!”从梅斯手里抢过宵夜,拿起筷子连续夹了好几块蛋饼塞进嘴里,把自己的嘴塞得鼓鼓的就像只仓鼠一样,咀嚼到一半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该不会忙着跟女朋友打炮,已经完全忘记上次我拜托你的事情了吧?”
“我已经查到了,关于当初赫皮克˙瑞特离开门派的原因。”
在姗塔˙毗蒂被处刑之后,失去爱人的赫皮克便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这个长相老实的教官每天都沉浸在失恋的悲痛之中,让每个人看了心里都不自觉地为他感到难过和不值。
某天,结束了一天的课程的他,再次来到餐馆并坐在最角落一个人喝着闷酒,即使学生和其他教官都离开了仍然待在那。
准备打烊的希芙蒂已经开始在收拾碗盘跟擦桌子。
“师姐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妨碍到你了?”
“没关系,心情不好的话就早点回去休息,别喝那么多酒。”说着希芙蒂伸手就要收走桌上的空酒瓶,然而就在她手碰到的那一刻,一种强烈的睡意忽然涌上心头,整个人就像忽然失去灵魂一样趴在桌上睡着了。
“嘿嘿!老子等这一刻很久了。”再也没有先前那伤心欲绝的模样,赫皮克反锁餐馆的门之后便走到希芙蒂身后,用双手抓住那肥美的屁股肆意揉捏,从背后抱住那性感的身体用硬挺的肉棒顶着屁股,双手伸进衣服里玩弄乳房,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说道:“居然没有穿胸罩,师姐其实你很想被人干吧?没关系,我这就满足你的心愿!”
从裤子里掏出早已坚硬万分的肉棒,一点一点顶开小巧丰润的嘴唇插了进去,他抱着希芙蒂的脑袋,感受着口腔内的温暖发出舒畅的呻吟,他开始扭腰开始让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自从姗塔被处刑之后,已经很久没这么爽过了,因为过度兴奋而坚持不了多久的他闷哼一声,在希芙蒂的嘴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他抚摸着师姐精致的俏脸和嘴唇说道:“对对……就是这样,全都吞下去。”
把希芙蒂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下来,现在伊文铄尔德门派内的第一美人的秘密花园就在眼前,他迫不及待地蹲下来亲吻并舔弄着。
抹了点口水到肉棒上,他把希芙蒂的屁股当作打鼓一样拍打着,肉棒对准小穴把龟头一点一点顶进去,只不过是把龟头放进去而已就能感受到那份紧实,他笑道:“没想到师姐都生过孩子了还是那么紧,看来连毕斯弗也不能满足你吧?”
“没有喔!比起毕斯弗,你简直小得像只牙签。”
“贱女人还敢嘴硬,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咦?”正想要用力把肉棒插进去,然而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希芙蒂忽然双手抓住桌缘双腿向后一踢,把他整个人踢翻在地。
一面穿好裤子一面把嘴里残留的精液吐在地上,她身上那原本几乎看不到的细密鳞片正隐隐散发光芒,看着自己鳞片上散发的化解光就能明白刚才被人下了负面啮术。
“师姐,你听我解释……”赫皮克吓得冷汗直流,他怎么也没有料到那辛辛苦苦学会的沉睡术居然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失去作用。
希芙蒂再也没有平时那温柔的模样,她忽然闪身贴近并且一个凶猛的踢击狠狠踹在赫皮克的肚子上,后者随然及时施展内啮防御但仍然像只虾子一样弯着身体飞了出去,撞破餐馆的门在外头的地面上滚了几圈,颤抖着爬起便是止不住的咳血。
“希芙蒂,这是怎么回事?”而揹着食材刚回到餐馆的毕斯弗正好目睹这一幕,见到丈夫的希芙蒂一下子没了刚才浓厚的杀意,她走到毕斯弗耳边低语了几句,然而就是这几句话让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男人脖子和额头直冒青筋。
“这……都是误会……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赫皮克就像看到鬼一样面对步步逼近的毕斯弗不断的往后爬,而这里的动静也很快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喀!”的一声,毕斯弗将锯齿剑插回剑身鞘内,赫皮克忽然感觉到一阵剧烈到难以忍受的疼痛,而自己的右手竟然掉在刚刚爬过的地面上。
因为被锯齿剑砍过的关系,那只右手的上臂断面就像是被野兽啃过一样,毕斯弗捡起断臂扔到赫皮克怀里,蹲下来近距离怒视着他:“关于我老婆的事情不需要解释!现在,请你解释一下关于我的学生──姗塔˙毗蒂,你对她做了什么?”
毕斯弗的眼神就像隐匿于丛林中那最凶悍的掠食者,激发出了赫皮克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一时间他甚至忘了断臂之痛:“我……什么都没做!那天你都看到了,是那个女人先背叛我的!”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要不是迪蒙掌门出声制止,当年毕斯弗就会用重组合剑将赫皮克给当众斩首。
最后毕斯弗因为动用私刑而被关了两周的禁闭,而赫皮克则因为强奸未遂被迪蒙废了内啮,并逐出门派之后交给审判官处理,至此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