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太子府不养闲人，请上来的三位名伶那小曲儿唱得十分惹人爱。

太子徐唯手搭在案板上，听得十分专心。

看来这太子果真喜爱词乐。

丽娘调出系统，“你不是要我拿下这太子吗？倒是给我一个新鲜的小调，让我一展歌喉啊。”

这是系统受益的事情，他完成的贼快。

丽娘脑子里突然多了一首小调，旋律熟记于心。

接下来便等一个一展歌喉的机会儿。

丽娘接连看了那荞儿几眼，见其坐在那蒋明怀着，娇言陪笑，但眉目之间可见隐约不耐，忽然生出一计。

丽娘搂住李煜的胳膊，十分亲昵。那荞儿姑娘果真看过来，丽娘立马回以几个挑衅的眼神。

荞儿果然受激，眼睛一转，“太子殿下，蒋大人，奴婢见李大人身边的姑娘听得也极其认真，怕是对词曲儿亦有造诣，不如…..”

言下之意便是要丽娘当中献唱一首。不管如何，总是比不过这几位名伶，也算是羞辱。

李煜不待太子回答，第一个出声，“太子殿下，臣的夫人未接触过这等雅乐。”

只有他知道丽娘是丫鬟出生，怎么会接触这些？当然要替丽娘拒绝。

那荞儿见李煜如此护短，不依不挠，“太子殿下，这丽姑娘声音如此好听，不如现学一首…..”

“荞儿，不得无礼”太子怎么会看不出来荞儿针对这丽娘，当即出言训斥。

此言一出，场面冷了三分，那荞儿憋了几下嘴。

“太子殿下，妾曾经学过一首小调，若是诸位不嫌弃，可以唱上一曲儿。”丽娘腰肢纤细，站起身回答，因着第一次唱曲儿，人带着自然的娇羞，别是一番风情。

李煜眼中划过惊讶，“丽娘，我还不知你会唱曲儿。”

太子殿下点头应允，心中虽然不抱期待，但却觉得这丽娘十分懂事。

那蒋明也放下手中筷子，几乎一时间场内所有人都看向丽娘。

这便是她要得效果。

小楼一夜杏花风，罗衣初试怯春浓。

金炉香烬莺声懒，斜倚阑干数落红。

云鬓乱，黛眉慵，相思只在月明中。

殷勤更问梁间燕：

“可曾识得旧游踪？”

一曲罢，场内鸦雀无声一般，无人不沉浸其中。丽娘唱到后半段，一双美眸满含闺阁愁绪，望向上座之人，那太子徐唯，句句缠绵。

见其喉结不断滑动，对望来的眼神幽深不可探，想到声音的加成效果，心里知道这太子应当是对她多了别的想法。

徐唯自这宴席第一回站起身，“没想到丽夫人有此等造诣，引我等入境十分啊，这词儿这曲儿亦是绝佳。婉约清丽，愁绪怅惘，不知这词曲儿是何人留下？”

丽娘摇头，“都是小地方传来的，作词作曲者不知。”

“也罢，”太子又看向李煜，“你这小子，藏的够深啊！”

“臣也是第一次听丽娘唱曲儿，实在惊奇。”李煜伸出手，接丽娘回座位。

蒋明和那荞儿也直勾勾的盯着丽娘，前者眼里满含情欲，若无人在怕是要扑上来，后者眼里嫉妒之色尽显，面容几乎扭曲。

有丽娘唱曲儿在前，后面名伶唱得几首对比之下，滋味平平。

席面越到后面，几个男人进酒越多。

那蒋明直接当众退了荞儿的上衣，抓着一对奶子摸起来，只可惜荞儿太过瘦削，胸前一对乳儿只微微隆起，如何能满足蒋明手那般大的糙汉。

他那一双眼明着看着荞儿，暗地里已经把丽娘那对耸起的奶儿意淫了遍。

李煜酒也喝了不少，他身边有丽娘这个美娇娘，自然看不上其他，搂着丽娘在怀里，只是还有意识，克制住自己。

李煜挑眉，“你们几个还不好好伺候李大人，蒋大人喝好？”

原准备坐在太子身边的名伶听闻此言，纷纷端着酒杯，“蒋大人，李大人，奴婢伺候你们吃酒。”

那蒋明已经一身的酒气，连着被灌了几杯，再也没了形象，当场撕开巧儿的亵裤，便要要了荞儿。

“小娘们，早就馋你好久，今日叫你好好快活快活！”蒋明声音粗狂，如熊一般。

“蒋大人，不要，”荞儿脸上的抗拒再也不能隐藏，“太子殿下，救救我！”

大庭广众之下被如此羞辱，叫她崩溃的大哭起来，眼泪糊脏了妆容。

“蒋明先回客房，荞儿你去服侍。”言下之意便是，不要在此处欢好，回去之后他可不管。

那蒋明嘿嘿一笑，“谢太子殿下赏赐。”这荞儿长相娇俏，虽说如今对比之下不如那李煜带来的，但他蒋明实在也馋这口，当即扛了人在肩膀上离开席面。

“不要，太子殿下，李公子，救我。”荞儿呼叫但音量很小，她不敢违背太子，一双眼睛只能望向李公子，可惜，他的眼神根本落不在她身上。

巧儿无比绝望，为什么不能是李公子？

往日都是他照顾李公子，李公子是正人君子，从不对她做什么，她以为李公子对她不一样，总觉得有一天，李公子会跟太子要了她，哪里知道李公子身边有了新人。

而蒋明是个粗人，哪里能和李公子相比，想到这里她愈加嫉妒那丽娘。

蒋明扛着荞儿走远，再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丽娘转过身，才后知后觉，李煜被那几个名伶围住，酒水不断送入李煜口中，而丽娘则被挤了出去。

忽然间，丽娘明白了什么，看了眼被灌得晕乎的李煜，她抬眼看了眼上座的男人，只见其身边再无一人，与她对望的眼里一片幽深。

丽娘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不由颤了下身子，这动作姿态落在上首男人眼里，只觉得其惊惶得如小鹿一般可爱。

李煜推拒不过，喝了几口，可那酒意如排山倒海一般压了过来，咣当一下栽在案版上。

丽娘又被吓了一跳，“煜郎～煜郎～”声音娇媚至极。

“丽夫人不用担心，”徐唯摆了摆手，那几个名伶麻利的架着李煜离开席面。

席面上人皆有序离去。

丽娘左右看了一眼，“太子殿下，我，妾要离开去照顾煜郎。”

丽娘虽然心里门清，这太子想法，但面上一番单纯无知，不过一位忧心夫君的妇人罢了。

“本殿下说了，夫人不必担心，李煜他自有人照顾。”此话音刚落，开着的侧门也被带上。

如此，这处倒成了只有李煜与丽娘的封闭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