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忍冬》—铃兰
那是一个暴雨如注的下午,天色阴沉得像是傍晚。
我抱着背包冲进水月宿舍时,发梢还在滴水,裙摆也湿了大半。
水月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笑着说:“铃兰姐姐,好像落汤鸡呢。”
是的,那天我忘带伞了——虽然严格来说,我忘带的不是雨伞,而是另一种“伞”。
那时我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直到水月脱下裤子,我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能容下他的伞。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是妈妈!
她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金色的头发紧贴在脸上,白色的衬衫被雨水浸透,几乎变成透明。
她手里紧紧攥着两盒——
“特大号”雨伞。
但是,已经晚了。
房间里弥漫着奇怪的气味,我的腿还在发抖。妈妈的目光从我的脸,慢慢移到我鼓起的小腹,又看向水月那根……根本没有使用可能的凶器。
那一刻,她手中的“伞”掉在了地上。
后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浴室里传来奇怪的水声,还有妈妈断断续续的哭声。当我终于能挪动脚步去看时——
妈妈正趴在地上,肚子鼓得像是怀孕六个月,而水月还在用他的方式,给妈妈也“打着伞”。
现在想想,妈妈那天明明自己也没带伞。
但是没关系。
因为后来我们才知道——
水月的“雨”,从来就不需要伞来接。
【水月老师批改意见】
感情真挚,细节生动(尤其是对“伞”的双关运用)
但“哭声”描述不准确,忍冬姐姐明明是舒服到哭的
满分~
(铃兰脸红红地收起作文本,尾巴愉快地摇晃着。而沙发上,正在揉着肚子的忍冬则羞愤地把脸埋进了抱枕里……)
窗外暴雨倾盆,雨点狠狠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铃兰站在水月宿舍的门口,双手紧紧攥着裙摆,原本柔顺的尾巴毛都因为慌张而微微炸开。
“我、我明明记得放在包里了……”她手忙脚乱地翻找着自己的挎包,连耳朵都窘迫地耷拉下来。
粉色的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刚刚发送出去的line消息:【妈妈!第一次如果没戴套的话,会不会很危险?】
水月倚在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慌乱的样子。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卷着一缕蓝紫色的发丝,慵懒的声线里带着笑意:“铃兰姐姐,真的这么在意那个吗?”
“当、当然啊!”铃兰抬起头,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不是说好了第一次要好好准备的吗!而且安全措施很重要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不死心地又翻了一遍包,甚至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桌上。
口红、笔记本、小袋装饼干、折叠伞……就是没有那个重要的小方片包装。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铃兰泫然欲泣的脸。她咬着下唇望向窗外如注的暴雨,尾巴不安地甩动着:“现在去买也……”
水月突然站起身,走到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他的下巴搁在她肩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要不……就这样继续?”
“不行的!”铃兰猛地转身,却没料到水月凑得这么近,鼻尖差点撞上他的下巴,“我、我看过资料的!要是不戴的话,可能会……可能会……”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蚊子般的嗡嗡声。
水月眨了眨眼,粉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他当然知道自己根本从来不用什么避孕套——但看着铃兰这副认真又可爱的样子,他决定暂时把这个秘密保留一会儿。
“那现在怎么办呢?”他故意露出苦恼的表情,“要不等雨小一点……”
铃兰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她快速抓起手机,手指飞快地敲击屏幕:“对了!我可以让妈妈帮忙送过……”
她的话还没说完,水月就轻轻抽走了她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正在编辑的新消息:【妈妈能不能麻烦你送一盒避孕套到水月……】
“等等!”铃兰惊叫着跳起来想要抢回手机,“别、别看!”
水月举着手机轻轻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要不要……我直接射在外面?”
铃兰呆了一下,随即整张脸“轰”地涨红:“笨、笨蛋!这算什么解决办法啊!”
就在铃兰涨红着脸想抢回手机时,一阵嗡嗡的震动声疯狂响起——
【忍冬】:“铃兰?!什么套?”
【忍冬】:“你和谁在一起?”
【忍冬】:“等、等等……”
【忍冬】:“你现在在哪?!”
水月挑了挑眉,刚看清屏幕上的消息,就听见“啪”的一声——铃兰的脸颊温度直接飙升,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不……不要看……”她虚弱地伸手想遮住屏幕,但显然来不及了。
而此时,在铃兰的宿舍里——
忍冬正站在女儿的房间中央,手中拿着那盒被遗落在桌上的避孕套,瞳孔剧烈震颤。
她眯起眼睛,飞快打字:
【忍冬】:“我找到你'不小心'落在房间的'小雨伞'了。”
【忍冬】:“三分钟内,解释清楚。”
铃兰盯着屏幕上不断冒出的消息,整张小脸涨得通红,尾巴和耳朵的毛全炸开了:“完、完蛋了……”
水月却突然轻笑出声,指尖轻轻戳了戳她发烫的脸颊:“铃兰姐姐,原来这么紧张啊?”
“这、这不是紧张的问题啊!”铃兰欲哭无泪,“妈妈真的会杀过来的!她上次还说要在我011——”
话音未落,一条新消息弹出:
【忍冬】:“是水月那小子吧?”
【忍冬】:“我早该猜到。”
【忍冬】:“……算了。”
【忍冬】:“注意安全,做好避孕。”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铃兰呆滞地盯着屏幕,大脑一片空白:“……诶?”
水月眨了眨眼,突然凑近她耳边,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看来,我们被批准了呢~”
铃兰的手指在屏幕上颤抖着戳来戳去:
【铃兰】:“妈……那个……那个小雨伞……能不能……帮我送到水月宿舍……”
消息刚发出去,她立刻熄灭了屏幕,把手机像烫手山芋一样丢到一旁。
头顶的耳朵完全耷拉下来,九条尾巴紧紧缠在腰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缩在墙角。
水月歪着头看她,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铃兰姐姐,你这算是在……拜托忍冬姐姐送套上门?”
“不、不是!我只是——”铃兰差点跳起来,但还没说完,手机又震了。
【忍冬】:你觉得我该用什么表情拿着避孕套去敲水月的门?
铃兰:“……呜。”
她捂着脸蹲了下来,恨不得钻进地板缝里。如果现在地上能裂开一条缝,她绝对二话不说直接跳进去。
水月笑得更开心了,他蹲到她面前,指尖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害羞成这样?”
铃兰从指缝里露出一只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都怪你。”
“怪我?”水月无辜地眨了眨眼,“明明是铃兰姐姐自己忘记带了啊?”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
【忍冬】:算了,你自己成年了,自己负责。
【忍冬】:但记住——
【忍冬】:我宁愿今晚收到的是妈妈,我忘了带套,能不能送一下,而不是三个月后收到妈妈,我好像怀孕了的消息。
铃兰:“……”
她已经彻底放弃挣扎,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水月看着她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好啦,不逗你了。”
他凑到她耳边,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其实……我根本用不上那个哦~”
铃兰:“——诶?”
忍冬站在玄关,盯着手中的小雨伞盒子良久,最终叹了口气,将它塞进了防水袋里。
外面的暴雨倾盆而下,雨水几乎形成了一道银白色的幕布。狂风怒号,将路边的树吹得东倒西歪,雨水拍打在忍冬的脸上,冰冷刺骨。
“这死丫头……”忍冬攥紧了手里的小盒子,脚下的长靴在水洼里踩出“啪啪”的响声。
她的狐狸耳朵被雨水淋得湿透,平时柔顺的长发此刻紧贴在脸上。
就在刚才,一阵狂风直接把她手中的伞吹得翻折过去,伞骨“咔嚓”一声断了。忍冬只能随手把坏掉的伞扔进垃圾桶,咬着牙继续往前走。
“第一次就这么不安分……”她揉了揉被雨水迷住的眼睛,“居然还敢叫妈妈送套过去?”
忍冬的脑海里浮现出女儿通红的脸蛋和水月那副总是笑眯眯的表情,忍不住磨了磨牙。
虽然她已经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但作为母亲的本能还是让她心里泛酸。
路过便利店时,她犹豫了一下,又折返进去买了一盒最大号的避孕套。毕竟……年轻人的事情,拦也拦不住,至少要保证安全才行。
“欢迎下次光临~”便利店店员的声音被暴雨声淹没。
忍冬重新冲进雨中时,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的了。
她看了看手里两个小小的盒子——一个是铃兰落在房间的普通尺寸,一个是她刚买的特大号——决定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街道上的积水已经漫过了脚踝,忍冬不得不脱下高跟鞋提在手里。冰凉的雨水顺着她的脖颈流进衣领,让她打了个寒颤。
“真是的……”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等到了之后一定要好教育那两孩子。”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照亮了前方不远处的水月宿舍所在大楼。忍冬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脚步。
(暴雨中,带着两份“安全保障”的忍冬正在步步逼近……)
另一边,水月站在床边,手指勾在裤腰上轻轻一拉,随着布料滑落——
铃兰的瞳孔剧烈收缩。
“因·为——”水月用天真烂漫的声调说着不得了的话,指尖随意拨弄着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凶器,“根本没·有·套·能·用·啊~”
那根东西简直违背常理——足有成年人大腿粗细的粉玉色柱身上盘踞着暴起的青筋,巨大的龟头泛着水光,最可怕的是长度,沉甸甸地垂下来居然过了小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时,铃兰甚至能听到肉体拍打大腿的闷响。
“而·且——”水月突然抓住她的手按上去,滚烫的触感吓得铃兰一颤,“射精的时候冲击力很大哦?”他牵引着她的掌心抚过茎身底部异常鼓胀的储精囊,“这里存了好多好多,要是套子真的勉强戴上……”
他的指尖突然按在马眼上,一缕晶莹的前液立刻溢出,拉出黏稠的银丝。
“——大概会'砰'地一声……”水月突然贴近她耳边,用气音说道:“……把套子连精液一起,射·进·子·宫·深·处·哦?”
铃兰的尾巴“唰”地炸成了蓬松的毛球。
她呆滞地看着手中握不住的巨物,指尖不小心蹭过冠状沟时,整根阴茎突然在她掌心剧烈跳动,顶端又渗出一股透明液体。
“看,光是前戏就这么多呢~”水月撒娇似的用龟头蹭了蹭她的小腹,铃兰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顶出一个小凸起。
(会死……)
(绝对会死掉的……)
铃兰深吸一口气,将脸上滑落的泪水蹭在手背上。
她颤抖着张开双手,试着环抱住那根可怕的巨物,却发现即便两只手同时用力,也根本无法合拢——柱身散发着灼人的热度,脉搏在她掌心下剧烈跳动,青筋虬结的表面甚至蹭得她娇嫩的皮肤微微发红。
“呜……”她咬了咬牙,努力压下喉咙里翻涌的恐惧,俯身将唇瓣贴在滚烫的龟头上——啾。
她的动作青涩极了,舌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铃口渗出的透明液体,咸涩中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
水月闷哼一声,腰肢微不可察地绷紧,粉眸暗沉地盯着她颤抖的睫毛。
“铃兰……姐姐……”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手指轻轻插入她的发丝间,却不敢用力引导,“不用勉强……”
“不、不行……”铃兰固执地摇头,眼泪汪汪地又舔了一口冠状沟下方的敏感带,“明明……约好了的……”
她鼓起勇气张开嘴,试图容纳尖端,却被骇人的宽度撑得嘴角生疼,只能徒劳地用舌尖绕着铃口打转。
水液的分泌越来越多,当她尝试用手配合着上下撸动时,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哈啊……”水月突然按住她的后脑,腰肢本能地往前一顶——
“唔嗯!?”
龟头猛地撞开喉口的软肉,铃兰瞬间被呛出眼泪,鼻腔里满是他浓郁的气息。
水月慌忙退出来,却看到她的手指反而更用力地抓住他的根部,粉唇被摩擦得艳红,唇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继、继续……”她抽泣着说,明明害怕得尾巴都在发抖,却还是固执地再次凑近,“我可以……的……”
铃兰终于放弃了口交的尝试,转而乖巧地屈膝跪在水月胯间。
她的指尖轻轻扶住那根骇人的巨根底部,像是捧着一件易碎品般小心翼翼。
艳红的舌尖从柱身最底端开始,像品尝冰淇淋般一点一点往上舔舐。
“啾……嗯……”
湿软的舌面细致地扫过每一条暴起的青筋,在敏感带缠绕处刻意多转了几圈。
晶莹的唾液很快涂满茎身,让本就狰狞的肉棒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当舌尖首先触碰到鼓胀的粉白色龟头——那里的味道竟出奇的香甜,带着淡淡的咸鲜与麝香,让她的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嗯……”铃兰发出一声柔软的鼻息,舌尖顺着冠状沟慢慢画圈,将那里渗出的透明液体全都卷入口中。
她的舌头像一只灵巧的小动物,时而轻轻扫过马眼,时而绕着龟头顶端打转,甚至还恶作剧般用舌尖探入铃口,贪婪地汲取着咸中带甜的前液。
随着不断舔舐,铃兰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小穴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内裤浸得湿透,甚至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
她难耐地夹紧双腿,却依然无法阻止股间传来的阵阵空虚感,只能将所有的渴望转化为更卖力的侍奉。
水月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粉色瞳孔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的手指轻轻穿进铃兰柔顺的发丝间,并不用力,只是若有若无地抚摸着她的发旋,感受着她舌尖每一个微小的动作。
一小时过去了。
铃兰的舌头已经累得发酸,脸颊和下巴也因为长时间的舔舐而略显疲惫。
她的舌尖依然坚持在那根毫无软化迹象的巨物上游走,从饱满的囊袋到青筋暴起的柱身,每一寸都被她细致地照顾过。
可即便如此,水月的呼吸仍然平稳,甚至在她疲惫时还体贴地轻抚她的头顶。
“铃兰姐姐,要休息一下吗?”他柔声问道,拇指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水痕。
铃兰摇了摇头,倔强地再次俯下身。
这次她改变策略,双手握住肉棒根部,用脸颊和嘴唇反复摩蹭那滚烫的柱身,像只撒娇的小猫般在主人的性器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鼻尖不小心蹭过鼓胀的卵蛋时,她听见水月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这让她心头一颤。
——总算……有点反应了……!
她乘胜追击,用舌尖大胆地舔舐起那对饱满的囊袋,甚至还小心翼翼地用牙齿轻刮表面的皮肤。
水月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一瞬又立即松开。
这个反应让铃兰眼睛一亮。她立刻模仿水月平时舔她耳朵时的动作,用舌尖快速拍打那块敏感的嫩肉,同时手掌配合着上下滑动。
咕啾……咕啾……
黏稠的水声越来越响,她的小脸被前端不断冒出的前液染得湿漉漉的。当舌尖滑到龟头顶端时,突然被一股热流糊了满脸——
噗嗤!
大量透明液体从铃口喷涌而出,有些甚至溅到她长长的睫毛上。
“对……对不起……”水月摸了摸她湿透的脸颊,“铃兰姐姐很努力了……但还是不够……”
铃兰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用脸蛋蹭了蹭还在抽搐的巨根,残留的泪痕映着水光:“没……没关系哦……因为……”
她鼓起勇气,仰头露出一个带着羞怯却坚定的微笑:
“我最喜欢水月了……所以……想要全部都接受……”
铃兰的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轻薄的布料滑落在地,露出了她精心准备已久的秘密——
那是一套浅粉色蕾丝的情趣内衣,半透明的材质几乎遮掩不住她娇嫩的肌肤,纤细的肩带下,圆润的乳尖早已挺立,将薄纱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地垂着,仿佛轻轻一扯就会散开,而下身的小布料更是仅有几根丝带组成,根本遮不住她早已湿润的花瓣。
“……其实……”铃兰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双手不自觉地护在胸前,却又慢慢放下,“上周……我就偷偷买好了……”
她的耳尖红得滴血,尾巴羞涩地缠在腰上,却依然强迫自己直视水月。
“因为……”
“因为知道今天要和水月……做这种事……”
“所以、所以想让你看到……最漂亮的样子……”
水月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
铃兰鼓起勇气,向前迈了一步,主动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起伏的胸脯上——
“我喜欢你……”
“喜欢到……可以把自己完全交给你……”
“就算会痛……就算会被弄坏……”
“也想要……成为只属于水月的铃兰……”
她带着哭腔的告白在房间里轻轻回荡,而水月的回应是——
一个近乎虔诚的拥抱,和落在她锁骨上的吻。
(忍冬此时的情况)
——暴雨中的忍冬,已经完全湿透了。
狂风夹杂着雨水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身上,单薄的衣物已经完全黏在了皮肤上。
原本优雅的狐狸少妇此刻狼狈不堪,金色的长发湿淋淋地贴在脸颊和脖颈,发梢不断滴着水珠。
白色的衬衫被雨水浸透后几乎变成透明,胸前的黑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饱满的乳廓在湿透的衣料下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包臀裙也紧贴着臀部曲线,每走一步都会挤出丰润的臀肉弧度,丝袜更是早就湿透,黏腻地裹在腿上,让她的脚步变得更加沉重。
“呼……呼……”
忍冬喘着气,抬手抹去脸上的雨水,眼神却愈发坚定。
——她必须赶过去。
手中的避孕套盒子被她紧紧攥着,哪怕全身都在滴水,这两盒东西却依然被她保护得很好。
“那个臭小子……”她咬牙切齿地低语,“要是敢让铃兰受伤……”
但就在这时,一阵狂风猛地卷来——
“啪!”
她的衬衫纽扣崩开了一颗,雪白的乳肉瞬间从湿透的衣襟间弹跳出来,在冰冷的雨水中颤巍巍地挺立。
忍冬:“……!?”
她慌忙捂住胸口,却又发现裙子的侧边线也被风吹得裂开了一条缝,露出大腿内侧的肌肤。
“这、这也太……!”
——可她已经没时间在意这些了。
铃兰还在等她。
忍着羞耻与寒意,忍冬咬紧牙关,继续在暴雨中奔跑起来。湿透的衣物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作为成熟女性的丰满曲线,但她的步伐却越来越快。
(而此时的水月宿舍里——)
水月正将铃兰压倒在床上,巨大的肉棒抵在她湿漉漉的小穴口,两人的第一次即将开始……
他的龟头刚抵上铃兰湿透的穴口,那可怕的压迫感就让铃兰浑身发抖,小穴猛地痉挛——
噗嗤!
一股清亮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洒在两人交合处,将水月的肉棒淋得湿滑无比。
“啊……呜……”铃兰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到极限,白皙的大腿轻轻发颤。
她咬住嘴唇,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珠,眼睁睁看着那根比自己小腿还粗的可怕肉棒正在一点点挤进自己娇嫩的穴缝里。
水月的表情温柔又危险,双手捧住她的臀部,腰肢缓慢而坚定地前压——
滋……
硕大的龟头慢慢顶开两片粉嫩的贝肉,将紧窄的甬道撑出一个完美的圆形。
铃兰的肉壁本能地收缩着,却依然被那股不可阻挡的力量一点点扩张到了极限。
“呜……破、破了……!”
处女膜被破开的疼痛伴随着巨大的压迫感袭来,铃兰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薄膜被撑开,但还没等她适应这种疼痛,水月突然重重地向前一顶——
“砰!”
“咿呀——!!!”
铃兰猛地仰起头,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大腿不受控制地剧烈抽动,小穴深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呜!不、不行……进不来的……太大了……”她哭叫着摇头,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小巧的脚趾蜷缩成一团。
她的子宫口已经被顶得发疼,可还有将近一半的肉棒留在外面!
水月俯身轻吻她的锁骨,腰却狠心地往前一顶——
啵,“啊啊啊——!”
铃兰的瞳孔骤然扩张,浑身猛地绷紧——她清晰地感觉到龟头水月的龟头直接撞开了她子宫口的嫩肉,硬生生地撑开那从未被造访过的门户,直接顶进了最深处的柔软内壁上!
“呜……呜……进到、进到子宫里面了……!”
她哆嗦着低下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腹竟然鼓起了一道可怕轮廓——那是水月的龟头在她子宫里留下的形状。
而更可怕的是,即便如此,他的肉棒还有整整三分之一露在外面,粗壮的根部仍在她不断抽搐的穴口外跳动着。
“铃兰姐姐……好小……”水月喘息着,用天真的语调说着可怕的话,“里面……全部都被撑开了……”
他的手指轻轻按在她鼓起的下腹,感受着自己在她体内造成的可怕变形:“呐……摸到了吗?我的形状……”
铃兰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子宫内壁正被那根巨物毫不留情地扩张着,每一丝褶皱都被碾压到极致。
她的小腹甚至能清晰看到肉棒粗暴顶入的弧度,子宫口死死箍住茎身,却根本无法阻止它继续往更深的地方钻。
“不行……水月……真的不行……”铃兰呜呜咽咽地摇头,“最里面……太敏感了……啊!”
水月的回应是——突然猛地抽出半截,再凶狠地撞回去!
“呜哇!”
铃兰的尖叫瞬间拔高,子宫口被迫再次吞入那根骇人的凶器。她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床上,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一次次可怕的顶弄。
更可怕的是——每次水月抽出时,她甚至能感觉到子宫口像小嘴一样依依不舍地吸吮着龟头;而插入时,里面的嫩肉又会瞬间被碾平,被迫完全贴服在肉棒的表面。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不断从交合处传来,铃兰的腿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的子宫内壁像是认了主般,开始本能地缠绕吸吮着侵入者,哪怕主人已经泪眼朦胧地喊着“不行了”。
水月俯身轻咬住她的耳垂,腰胯却依然维持着凶狠的节奏:“铃兰姐姐的子宫……在很热情地欢迎我呢……”
“呜啊……!才、才没有……”
铃兰的反驳突然变成了高亢的哭喊——水月突然改变了角度,龟头重重刮过子宫内壁的某一点,瞬间激得她浑身抽搐,又一股爱液喷涌而出!
“明明是喜欢的……”水月恶劣地加快抽插,看着她的肚子不断显出可怕的凸起,“看……子宫都在吸我了……”
铃兰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水月凶猛的进攻下不断痉挛,子宫口被操得发红发烫,却依然贪婪地咬着入侵者不放。
而水月还在继续——
噗滋!噗滋!
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子宫口被操得几乎合不拢,鲜红的嫩肉随着抽插若隐若现。
大量的爱液被搅打成泡沫状,顺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滴落,将床单浸得湿透。
铃兰的双腿被架在了水月的肩上,整个人像玩偶一样被他肆意摆弄。
每当龟头冲进最深处时,她都会看到自己的小腹明显隆起一块,仿佛要被他完全捅穿一般。
“啊……水月……水月……!”
铃兰哭喊着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她的意识已经被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驱使她——
想要更多。
想要被他彻底填满。
哪怕子宫已经被操得发软发烫,铃兰的身体却诚实地缠紧了水月,渴求着更深的占有……
——砰!砰!砰!
猛烈的敲门声在狂风暴雨中炸响。
“铃兰!水月!开门!”忍冬的声音透过门板清晰传来,还带着一路奔跑后的急促喘息。
铃兰浑身一颤,被操得涣散的意识稍稍回笼:“呜……妈、妈妈……?”
水月却只是坏笑了一下,双臂突然抄住她的膝弯,直接将她以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呜哇!水月!?”
铃兰的双腿大张着挂在空中,水月粗壮的肉棒仍深深插在她的子宫里,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不断碾过敏感点。
她的脚趾蜷缩,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小腹处还清晰可见被顶出的凸起。
“等等……不要……呜啊!”
水月就这样抱着她,一边继续挺腰抽插,一边走向门口。
铃兰的背部紧贴着他的胸膛,随着每一次顶弄发出呜咽,湿润的穴口被迫吞含着那根巨物,子宫内壁被插得发烫发麻。
然后——门开了。
忍冬呆立在门口。
她浑身湿透,发丝滴水,单薄的衬衫紧贴在身上,几乎透明地勾勒出丰满的乳廓和黑色的蕾丝胸罩。
她的手指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脸上的表情从愤怒逐渐变成了震惊。
啪嗒——
两盒避孕套从她指间掉在地上。
她的视线缓缓下移——
铃兰的双腿被水月分开抱着,粉嫩的小穴正吞吐着那根几乎不可能塞得进去的恐怖巨物,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子宫口被撑开的弧度。
而她鼓胀的小腹里,赫然是水月埋在她体内的形状。
“你、你们……!”
忍冬的脸瞬间涨红,一时间不知道该捂住眼睛还是该冲上去拉开两人。
而就在这时——
水月浑身一紧,喉间滚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抱……歉……”他在忍冬面前露出一个无辜却又恶劣的笑容,“……忍不住了。”
——噗呲!噗呲!噗呲!
滚烫的精液像高压水枪般直接灌入铃兰的子宫!
“呜啊啊啊——!!”
铃兰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叫,双脚在空中剧烈踢蹬着,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如同被急速注水的气球,转眼间变成了一个圆润的精液西瓜肚!
忍冬甚至能看到她肚皮上浮现出的可怕脉动,那是水月的精液在里面翻滚肆虐的痕迹。
过于滚烫。
过于饱胀。
冲击力甚至让铃兰的子宫内壁像被重重打了一拳般,既疼又爽。
“呜……呜呜……!”
铃兰的眼泪和口水一起失控地流下,双眼翻白,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来,活像一头被操坏的母猪,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
她的腿间还在不断喷出失禁般的潮吹液,但在水月巨大的肉棒堵着的情况下,所有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储存在她的子宫里。
忍冬站在原地,彻底石化。
她的视线无法从女儿鼓胀的小腹上移开,更无法忽视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麝香味。
她的脸烧得通红,双腿却不自觉地夹紧,湿透的裙子底下悄然滑落一滴暖流……
而水月,还在射精。
他低头看着铃兰被他灌满的肚子,又抬头看向忍冬,粉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忍冬姐姐,也要……帮忙吗?”
铃兰的大脑还在被灌入子宫的精液烫得晕乎乎的,却还是迷迷糊糊地仰起小脸,用湿润的嘴唇去够水月的下巴,带着哭腔小声控诉:
“坏……水月……坏……”
她的声音甜腻绵软,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撒娇。
水月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坏心眼地颠了颠手臂,让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又碾过子宫内壁的最深处——
“呜……!”
铃兰的小腹明显又鼓起一丝,里面被灌入的精液实在太多了,连水月的巨物都已经堵不住,终于开始沿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溢出,黏稠的白浊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可她却在这时转过头,看向呆立在门口、浑身湿透的妈妈,突然露出一个傻乎乎又幸福的微笑——
“妈妈……抱着我的……是水月……”
她的指尖轻轻抚上自己鼓胀的小腹,里面满满的、烫烫的,全是水月的精液,甚至连子宫都被撑得鼓鼓的,像是真的怀上了一般。
“是我的……未来老公……丈夫……”
她又重复了一遍,眼睛因为过量的快感而有些失焦,但语气却无比认真——
“……就是妈妈的……女·婿·哦……?”
忍冬的唇瓣微微颤抖,她盯着铃兰明显被灌精灌到恍惚的表情,又看了看水月那根还插在女儿体内没有拔出来的恐怖凶器,最终视线落在铃兰那被精液撑圆的小西瓜肚上——
“……避孕……没做好?”
她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声音都有些变调。
铃兰居然还乖巧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被内射到傻掉的幸福笑容:“嗯……因为水月……太大了……套子戴不上……”
忍冬:“……”
她慢慢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两盒避孕套,看了看包装上的【特大号】字样,又看了看水月那根能垂到膝盖的巨物——
(……这玩意真的能叫“特大号”吗??)
一滴雨水从她的发梢滑落,砸在了地板上。
而水月,则在这时轻轻动了动腰——
“呜哇!?”
铃兰浑身一颤,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来一小股,顺着腿根滑下。她泪眼汪汪地看向忍冬,却又忍不住夹紧了水月的腰。
“……妈妈……我、我们……”
忍冬深吸一口气,终于缓缓抬起手,扶着额头——
“……你们先……把衣服穿好……”
(然后她自己却不自觉地又看了一眼水月那根凶器,心跳莫名加速……)
水月察觉到铃兰脱力得像只小树懒一样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干脆托着她的臀腿轻轻一转,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腰上,双臂双腿紧紧缠着他,像只不愿撒手的树袋熊。
铃兰红着脸把下巴搁在他肩头,潮红未褪的小腹还贴着他精实的腹部,里面灌满的精液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晃动声。
他单手稳稳托着铃兰的臀部,另一手猛地将呆立在门口的忍冬拽进屋内。
暴雨的湿气瞬间裹挟着成熟女性的幽香扑面而来,水月这才发现忍冬的衬衫完全湿透了,透出里边黑色蕾丝胸罩的花纹,水滴正顺着她紧绷的大腿线条往下滑。
“忍冬姐姐全身都湿透了!”水月着急地去够衣柜里的毛巾,怀里还挂着不停轻喘的铃兰。
随着动作,铃兰湿漉漉的小穴又挤出几滴白浊,在他腹部蹭出黏腻的痕迹。
忍冬僵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盒可笑的避孕套。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掠过女儿通红的脸蛋,再落到两人仍黏连着浊液的结合处——那根可怖的巨物居然还半勃着卡在铃兰体内。
“你、你们先处理好自己!”忍冬甩过毛巾掩住起伏的胸口,却遮不住耳尖的艳色。
她看着铃兰像小动物般蹭着水月脖颈的模样,突然意识到女儿眼里已经盛不下别的身影。
铃兰迷迷糊糊往妈妈的方向伸手,带着哭腔嘟囔:“妈妈……对不起……”尾音突然变调成甜腻的呻吟,“嗯……水月不许动……子宫里好涨……”
水月立刻收紧了托着她臀部的胳膊,转头对忍冬露出歉意的笑容:“浴室在左边!忍冬姐姐快换衣服,会感冒的!”说着无意识地顶了顶腰,惹得怀里的铃兰发出小奶猫似的呜咽。
忍冬看着年轻男孩身上挂着自己被灌得神志不清的女儿,他居然还能一脸纯真地关心自己,这种荒唐的温馨感让她扶额叹了口气。
她突然瞥见水月腹肌上慢慢淌下的白浊,触电般转过身:“我、我去洗澡!”
水月将铃兰轻轻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后,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马上回来,铃兰姐姐先休息一下。”铃兰迷迷糊糊地点头,双腿仍微微发颤,显然还沉浸在被彻底占有的余韵中。
水月站起身,弯腰捡起地上那两盒被忍冬吓掉的避孕套,拆开其中一盒,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向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磨砂玻璃后隐约能看到忍冬曼妙的身影——她正背对着门口冲洗身体,湿透的长发贴在后背,水流顺着她优美的腰线滑下,饱满的臀瓣因热水而泛着诱人的粉色。
水月直接拉开了浴室门——
“呜哇!?”
忍冬惊得转过身,双手本能地捂住胸口,可腿间已然完全暴露在水月的视线下——成熟饱满的肉体被热汽蒸得泛粉,金色的毛发间还滴着水珠,显得无比诱惑。
“水月!你……!”她羞恼地瞪向他,却发现少年的目光正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唇角还挂着无害的笑意。
水滴顺着她的锁骨滑落,她的脸颊瞬间绯红:“水、水月?!你怎么——”
水月却一脸纯真地举起手中的避孕套,无辜地说道:“忍冬姐姐,你买的套子……我想让您亲自试试能不能帮我戴上去。”
——轰!
忍冬的大脑瞬间宕机,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水月赤裸的身体上,那根刚刚在女儿体内肆虐的恐怖肉棒,竟然仍在勃起,粗壮的青筋在灯光下更加明显,铃口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前液,湿淋淋地垂着,像某种危险的凶器。
“你、你……”忍冬的脸烫得能煮熟鸡蛋,结结巴巴地开口,“这、这种东西怎么可能……”
水月走近一步,将拆开的套子放在她手心,引导她的指尖触碰自己的肉棒:“忍冬姐姐试试看嘛~”
忍冬的手微微发抖,指尖一碰到那炽热的柱身就像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
她咬牙抓住套子边缘,试图往龟头上套,却发现根本拉不到底——即便用尽全力,也只能勉强包住前端三分之一。
“看吧,根本不可能的~”水月的声音里带着微妙的笑意,“我射精时冲击力太大,套子会被直接冲进子宫里的。”
忍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套子的边缘,却始终无法完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
她的视线被那根狰狞的巨物吸引,浑身的热水似乎变得更加滚烫——
——她当然知道水月在挑逗自己。
——从他闯进浴室那一刻,她就明白了。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又一次尝试,指尖不小心刮过马眼,惹得水月闷哼一声,肉棒在她掌心跳动,轻轻地握住了那根巨物。
触手的瞬间,忍冬的呼吸一滞——太烫了,青筋盘踞的柱身几乎快撑破她的掌心。她颤抖着指尖展开避孕套,但在即将套上去时——
啪,乳胶制品直接绷断,弹飞出去。
“果然……忍冬姐姐也觉得很难吧?”水月歪着头,粉色瞳孔里闪烁着无辜又邪恶的光,“所以……我只好全部射给铃兰姐姐呢~”
忍冬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浴室里的水汽,似乎变得更热了……
忍冬的手掌不受控制地贴上水月滚烫的肉棒,掌心瞬间被那股高热灼得发麻。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擦过冠状沟,那里的皮肤湿滑得不可思议,甚至带着淡淡的甜香,蛊惑着她的神经。
“呜……”她的膝盖一软,险些滑倒。
水月反应极快地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肌肤传递过来,让她浑身发颤。
“这样可没法好好洗澡啊~”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笑意,却又充满危险的关切。
“忍冬姐姐,我来帮你吧~”
忍冬还没来得及反抗,水月就已经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淋在两人身上,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背脊,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清洗一件珍宝。
“等……水月!”忍冬试图挣扎,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发软,“我自己来……呜……”
水月置若罔闻,指尖沿着她紧绷的脊椎滑下,缓慢而细致地揉搓着每一寸肌肤。
他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太重弄疼她,又不会轻到毫无存在感。
忍冬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腹的纹路在自己敏感的皮肤上摩擦,激起一阵阵隐秘的酥麻。
“忍冬姐姐的肩膀……好僵硬呢~”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却精准地按压在她的肩颈处,一股酸胀感瞬间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那里……”
话一出口,忍冬就后悔了——这声音甜腻得不像话,根本不像是拒绝的语气。
水月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手指继续往下,在她湿滑的肌肤上画圈。他的动作越来越慢,仿佛故意延长每一秒触碰,让她的神经绷到极限。
“忍冬姐姐的皮肤……好滑。”
他低声呢喃,手掌滑至她的腰侧,指节若有似无地蹭过她敏感的肋骨,惹得她浑身一颤。
“!”
忍冬咬住嘴唇,心跳快得几乎冲出胸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水月的肉棒仍然紧贴在她的臀缝间,热度惊人,甚至随着水流微微弹跳。
水月的手继续向下,托住她的大腿,轻轻抬起一条腿,用花洒的水流细致地冲洗她的小腿和脚踝。
他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她敏感的膝窝,惹得她猛地夹紧双腿。
“别……别碰那里……”
忍冬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微弱的哭腔,可水月却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忍冬姐姐,不好好洗干净的话……会感冒的哦?”
他那双粉色的眼眸在雾气中显得格外清澈,仿佛真的只是在单纯地帮她洗澡——如果忽略那根紧贴着她的、坚硬如铁的巨物的话。
忍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里的热度几乎要烧穿理智。她甚至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一场惩罚,还是一场……过于甜蜜的折磨。
水月单手扣住忍冬的腰肢,另一手轻松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她摆成羞耻的M字大开姿势,抵在浴室墙壁上。
忍冬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身前却是水月滚烫的身躯,冷热交织让她浑身战栗。
“呜啊……水月!你、你放……嗯啊!”
她的话音未落,水月的肉棒已经抵在她湿漉漉的小腹上,马眼怒张,噗呲——!
第一股滚烫精液直接浇在她痉挛的阴蒂上。
“咿呀——!!”
忍冬的尖叫瞬间拔高,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
那温度太高了,几乎要灼伤她最敏感的地方,可伴随着痛感的,却是一股汹涌的快感,直接将她推上高潮!
她的子宫剧烈收缩,蜜穴喷出一股清亮的爱液,和水月的白浊混在一起,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你……你这孩子……怎么可以……”忍冬羞愤欲死,嗓音带着哭腔。
“可忍冬姐姐明明也很有感觉啊~”他轻笑,掌心托起她饱满的乳肉,将另一股白浊直接射在她的乳沟里,“看,都湿透了……”
黏稠的精液顺着她晃动的双乳滑下,在水流中拉出银丝。
水月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在她的小腹、大腿甚至背部喷洒,直到忍冬全身都挂满晶莹的白浊,如同被涂上一层珍珠色的奶油。
“嗯……我的精液,可比沐浴露好用多了~”
他贴在她耳边低语,双手开始将这些液体当作天然洗剂,细致地在她身上揉搓。
精液的滑腻触感竟奇妙地产生泡沫,随着他指尖的游走,在忍冬肌肤上搓揉出细密的泡泡。
“等等……那里……呜……!”
忍冬的声音忽然变调——水月的手指正蘸着精液,在她敏感的乳尖打圈。
那份滑腻与火热让她腰肢发软,乳首在泡沫中硬挺得发疼。
更过分的是,他的另一只手竟顺着她湿透的金色毛发滑入腿心,将残留的白浊当作润滑剂,直接揉搓起她肿胀的阴蒂。
“忍冬姐姐的这里……也要好好洗干净才行。”
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指节恶意按压着那颗充血的小核,让粘稠精液完全覆盖她最娇嫩的花瓣。
忍冬的双腿剧烈颤抖,脚趾蜷缩着蹬在墙上,却躲不开这过于刺激的玩弄。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在浴室里回荡,忍冬的大腿内侧完全被精液浸透,闪闪发亮。
当水月的手指突然探入她紧窒的甬道时,她猛地仰头撞在他肩上,牙齿死死咬住下唇——
“不、不行了……水月……那里……呜!”
她的内壁痉挛着绞紧入侵的手指,可水月却变本加厉地将精液抹在她敏感的G点上,指尖快速抠弄起来。
“忍冬姐姐里面……皱褶好多呢~”他恶劣地开口,“要全部……涂满才行~”
忍冬的视野开始发白,在剧烈的快感冲击下再次高潮。她的爱液混合着精液喷溅而出,打湿了水月的手腕,可对方依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头发也要洗哦。”
水月突然将大量白浊挤在她头顶,手指插入她湿透的发丝间,像对待小女孩般揉搓着她的头皮。
精液的奇异润滑效果让她的长发如丝绸般顺滑,泡沫顺着发梢滴落在她颤抖的乳尖上。
忍冬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她朦胧地意识到——自己正被水月用最羞耻的方式,从里到外“清洗”得干干净净。
水月的手指依然在忍冬体内搅动,精液的滑腻触感让她的小穴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忍冬浑身颤抖,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靠水月的手臂支撑着勉强不倒。
“好、好了……小水月……你已经帮姐姐洗完了……”她的声音发颤,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年长者的威严,“你真乖……现在可以……出……呜!”
她的指尖在发抖,明明刚刚才被他的精液涂满全身、被他的指尖玩弄到高潮数次,却还试图用这种哄孩子的语气蒙混过去。
——啪!
水月的肉棒突然甩上来,狠狠抽在她的脸颊上,湿滑的龟头在她肌肤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嗯哼~?”
“忍冬姐姐……骗人~还不行哦~”水月眯起眼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粉色瞳孔里闪烁着危险的光,“忍冬姐姐还漏了一个地方呢~”
他的拇指按上她红肿的唇瓣,轻轻摩擦:“明明子宫……还没被我的精液洗过呢~”
忍冬被抽得浑身一抖,脸颊火辣辣的疼,可更让她羞耻的是——那根沾满她女儿蜜液和精液的肉棒,正抵在她的唇边,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
她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夹紧,却挤不出半点抵抗的力气。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被肉棒拍打后的淡红,呼吸急促得不像话。
“呜……不行……”她虚弱地摇头,声音带着哀求,“你……你是铃兰的……是妈妈的……女婿……”
啪,水月再次甩动肉棒,重重抽在她另一侧脸颊上。这次的力道更大,甚至让她的脑袋偏了偏,发梢甩出水珠。
“听~话~”
水月撒娇般的语调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
忍冬的瞳孔紧缩,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巨物——龟头因兴奋而泛着艳丽的粉红,铃口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顺着柱身缓缓滑落,散发出甜腻的雄性气息。
忍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目光不受控制地下移——那根硕大的凶器近在咫尺,青筋盘虬的柱身上还挂着她自己高潮时喷出的爱液,马眼处渗出晶莹的前液,散发着令她头晕目眩的甜香。
——她不该这样的。
——她可是妈妈啊……
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本能地吞了口口水。
最终——
忍冬缓缓地、颤抖着张开了嘴。
“……呜……”
她羞耻地闭上眼,伸出柔软的舌头,像只乖顺的母狐般轻轻舔上了水月的龟头。
啾……
第一口尝到的味道让她浑身发抖——浓郁却带着奇妙的甜味,像是会上瘾的毒药,刺激着她的唾液腺疯狂分泌。
她的舌尖试探性地扫过冠状沟,立刻尝到一股新的前液,比之前更加粘稠。
水月满足地轻哼一声,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间,不轻不重地引导着她的动作。
“对……就是这样……”
忍冬的睫毛颤抖着,脸颊烧得通红,却不敢停下。她的唇瓣小心地包裹住龟头前端,舌尖绕着铃口打转,像品尝棒棒糖一样慢慢舔弄着。
咕啾……
唾液与前列腺液混合的声音在浴室里格外清晰。随着她的侍奉,水月的呼吸逐渐粗重,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再深一点……忍冬姐姐……”
他低声引诱,腰肢微微前挺。
忍冬犹豫了一下,终于缓缓张口,尝试将那骇人的顶端吞入——
咕啾……
水月满意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像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忍冬姐姐……真乖~”
她的口腔狭窄温热,舌头生涩地舔舐着冠状沟,双手不自觉地扶上他的大腿,试图稳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可水月显然不满足于此——
“再深一点~”
他猛然扣住她的后脑,腰肢往前一挺——
“呜嗯!!”
忍冬的喉咙瞬间被狰狞的龟头撑开,干呕的反射让她眼角溢出泪水,可水月却依然缓慢而坚定地继续往里顶。
“忍冬姐姐的喉咙……好舒服~”
他低笑着抽出又插入,把她的嘴当作另一个小穴般肆意侵犯。
忍冬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胸脯上,和白浊混在一起。
每当她试图退开喘息,水月就会更用力地压回来,让她彻底沉溺在这窒息的快感中。
忍冬的脸颊深深凹陷下去,嘴巴被水月的巨根完全撑开,形成一道滑稽却又色情至极的“O”形。
她的两腮因剧烈的吸吮而内陷,嘴唇完全外翻,紧紧箍在那根发亮的茎身上,像一只贪婪吸食猎物的章 鱼。
每当水月稍微后撤时,她湿漉漉的唇瓣就会“啵”的一声被带出,随即又被他重重按回去,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
“噗哈……呜、呜嗯……!”
她的鼻尖抵着水月小腹,呼吸完全被阻断,只能靠偶尔退开的瞬间急促换气。
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涨红的脸颊滑落,混合着嘴角溢出的唾液,在下巴汇聚成一道晶莹的水线。
更羞耻的是——她的喉咙竟开始本能地蠕动,像小穴般主动吞咽着侵入的巨物。
水月俯视着忍冬扭曲的容颜,指尖卷起她一缕湿发把玩:“忍冬姐姐的脸……变得好有趣~”
说着突然按住她的后颈狠狠一顶——
“咕呜!?!”
忍冬的眼球猛地向上翻,喉咙深处传来“咕嘟”一声,被迫吞下一大口前液。
她的双手无助地扒拉着他的大腿,精心修剪的指甲在上面留下几道红痕。
啵,水月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肉棒,带出一缕银丝。忍冬立刻像上岸的鱼般大口喘息,可还没等她缓过来,硕大的龟头又抵上了她的眼皮。
“这里……也要洗哦~”
随着戏谑的话语,一股白浊直接喷溅在她的睫毛上。
到的是“妈妈,我忘了带套,能不能送呀啊!”忍冬惊叫着闭眼,黏稠液体却已顺着眼睑滑落,像奇怪的泪痕。
忍冬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精液,却已经伸出粉舌,将脸上、下巴上残留的白浊一点点舔舐干净。
她的指尖划过自己湿润的眼角、脸颊、嘴唇,把所有能刮到的精液全都聚拢在掌心——
“嗯……~”
她当着水月的面,像品尝甜美的奶油般,将掌心那团浓稠的精液送入口中,舌尖卷过每一根手指,连指缝都不放过。
吞下后,她还意犹未尽地张开红唇,“啊~”了一声,让水月能清晰看见她口腔里残留的银丝。
“全部都……吃掉了哦~”
她的嗓音沙哑又色气,舌尖缓慢地舔过上颚,像是在炫耀自己已经把他的精液当作洗口液般,彻底清洁了整个口腔。
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白浊,被她用指腹轻轻抹去,再含入唇间,吮得啧啧作响。
“忍冬姐姐……”水月的声音骤然低沉,粉色眸子里翻滚着危险的暗潮,“……学得真快啊。”
忍冬仰头望着他,湿润的橙色瞳孔里满是装出来的无辜,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她的腿心早已泛滥成灾,源源不断的蜜液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明明刚刚还在拒绝……现在却已经食髓知味了。)
水月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撬开她的唇瓣,检查似地摩挲着她的舌尖:“真的……一点都没浪费?”
“唔……”忍冬的呼吸变得急促,却还是乖乖张开嘴,让他巡视自己的领地。她的舌尖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指腹,媚眼如丝:
“因为……是水月的‘洗口液’嘛……~”
她的话语停顿得极为色情,最后甚至带上撩人的尾音。
明明刚刚还被抽着脸颊强制口交,此刻却像是食髓知味般主动献媚,完全褪去了年长者的矜持,彻底臣服于水月的巨根之下。
水月的肉棒在她眼前猛地跳动,显然被她突如其来的转变刺激得不轻。
他的拇指撬开她的唇瓣,果然在湿热的口腔内壁看到自己喷洒的痕迹——柔嫩的舌面上泛着水光,甚至还能看到咽喉深处残留的一丝白浊。
忍冬突然弯下腰,双手撑在湿滑的浴室瓷砖上,浑圆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两瓣雪白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互相拍打,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她的腰肢妖娆地左右扭动,像是一只发情的母兽,向水月展示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那朵早已湿淋淋绽放的蜜蕊。
铃兰父亲疏于耕耘的人妻小穴,此刻正饥渴地翕张着,晶莹的蜜液顺着腿心滑落,将大腿内侧染得一片湿亮。
粉嫩的褶皱被蹂躏得微微外翻,像是盛开的花瓣,此刻正对着水月谄媚地敞开,仿佛在乞求着更粗壮的入侵者。
“请水月……”她回眸望来,橙色瞳孔里水雾氤氲,声音甜腻得不像话,“给你的忍冬姐姐……你的岳母……你的妈妈……用你浓稠的精液……给子宫……洗个澡……~”
她的指尖轻轻掰开自己湿润的阴唇,露出内部更加娇嫩的粉色媚肉,那窄小的通道甚至还在不断收缩,滴落着透明的爱液,简直就像在邀请水月直接插入一般。
水月的瞳孔骤缩,粉眸深处燃起掠夺的欲火。
——这具身体,已经迫不及待要认主了。
他一步上前,滚烫的掌心重重拍在忍冬的臀瓣上——
啪!!
“呜啊……!”
忍冬的腰肢猛地一颤,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道艳红的掌印。而更令她羞耻的是——这一巴掌竟让她的小穴喷出一股汁水,溅在了水月的腿上。
水月的肉棒瞬间暴涨到可怕的程度,青筋盘虬的柱身渗出大滴大滴的前液。
他单手扣住忍冬的腰肢,“忍冬姐姐……真是淫乱啊~”水月低笑着,粗壮的肉棒抵上她不断收缩的入口,“明明刚刚还在说……我是女婿呢~?”
他恶劣地用龟头研磨着那圈敏感的嫩肉,却迟迟不肯进入,故意让忍冬感受到尺寸上的恐怖差距——宫司那根普通的肉棒撑出的甬道,在水月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哈啊……快、快点……”忍冬难耐地扭动腰肢。
“忍冬姐姐的这里……”他故意用龟头轻戳那朵羞涩的菊蕾,“和铃兰姐姐一样,都是粉色的呢~”
“呜……!”忍冬的脚尖猛地蜷缩,臀肉不自觉地夹紧,“别、别戏弄我……快进来……”
噗嗤——!
水月猛地沉腰,整根没入!
“咿啊啊啊——!!!”
忍冬的尖叫瞬间拔高,双手死死抠住瓷砖缝隙。
太粗了……!
宫司从未让她感受过这种被完全撑开、填满的饱胀感,水月的肉棒刚插进来,就直接碾平了她内壁的所有褶皱,连子宫口都被瞬间顶得大开!
“好、好大……!比想象的还要……啊啊啊!”
水月掐着她的胯骨开始抽送,每次退出都带出翻卷的嫩肉,插入时又狠厉地撞开宫口软肉。
忍冬的雪乳在空中划出淫荡的弧线,小腹逐渐浮现出可怕的凸起——那是子宫被入侵的证据。
“忍冬姐姐的子宫……在咬我呢~”水月突然按住她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激烈的搏动,“看,这么贪吃……”
“哈啊……!胡说……明明是你……呜嗯!”
反驳的话语被一记深顶撞碎,忍冬的十指在瓷砖上抓出白痕。
她能清晰感觉到那根巨物在自己的子宫里搅动,龟头刮擦着最娇嫩的内壁,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她眼前发白。
“忍冬姐姐的里面……好紧哦~”水月故意羞辱道,双手掐着她的腰,开始缓慢地抽插,“看来岳父大人……根本没满足过你呢~”
“呜……闭嘴……啊……!”
忍冬羞耻得浑身发抖,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
她的子宫口像张贪婪的小嘴,每次抽出时都会拼命吸吮着龟头,插入时又主动张大迎接,生怕漏掉一寸。
咕啾……咕啾……
肉棒在泥泞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带出大量泛着白沫的蜜液。
水月突然掰开她的臀瓣,让自己能更清楚地看到交合处——忍冬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形,粉嫩的媚肉随着抽插不停外翻,像是要把她最羞耻的内部构造都展露无遗。
噗滋!噗滋!
交合处飞溅的爱液打湿了两人的腿根,水月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后背紧贴着他胸膛,双腿被迫大张着跨坐在他腰上——
“这样……能进得更深哦~”
“等、啊啊啊——!”
伴随着忍冬的哭喊,水月的肉棒以恐怖的角度向上顶入,直接碾过G点撞开宫口。
这个体位让插入深度达到可怕的程度,忍冬甚至能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凸起。
“要、要坏掉了……子宫……被顶穿了……!”
水月单手抚上她鼓起的小腹,指尖按在凸起处画圈:“忍冬姐姐的子宫……在欢迎我呢~”说着突然加速抽插,每一下都精准命中宫子宫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
忍冬的尖叫陡然拔高,双腿在空中剧烈踢蹬。
她的子宫像雏鸟乞食般不断收缩,贪婪地吞咽着入侵的巨物。
当水月突然咬住她后颈的软肉时,积蓄已久的快感轰然爆发——
“去了……要去了……!!”
就在她高潮的瞬间,水月的肉棒在子宫深处狠狠跳动。
“忍冬姐姐……要射了哦~”
水月猛地掐紧她的腰,肉棒重重捅进最深处——
噗呲!噗呲!噗呲!
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直接灌入子宫!
“咿咿咿——!!!”
忍冬的双腿剧烈痉挛,脚趾蜷缩着蹬在墙上。
她的子宫被烫得疯狂收缩,却又像饥渴的容器般拼命储存着每一滴精液。
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转眼间就变成了一颗圆润的精液西瓜肚。
水月缓缓抽出肉棒,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忍冬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正缓缓溢出白浊的液体,像是被玩坏的玩具。
而更可怕的是——
那根凶器仍然挺立着,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忍冬的大脑已经被灌入子宫的滚烫精液冲刷得一片空白,她的瞳孔彻底涣散,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一丝晶莹的口水,粉舌软软地吐在外面,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
“子……宫……洗澡……”她的唇瓣微微开合,明明已经意识模糊,却还在本能地呢喃着,“好……舒服……谢……谢水月……”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完全忘记了身为母亲的矜持,只是本能地感谢着给自己带来极致快乐的少年。
下一秒,她的眼皮缓缓合上,身体向前倾倒——
扑通!
忍冬像被玩坏的布偶般瘫软在地,双腿仍维持着大张的姿势,红肿的穴口正缓缓溢出浓稠的白浊。
她的肚皮鼓胀得像怀胎六月,里面装满了水月的精液,甚至连呼吸时都能看到腹部轻微起伏,仿佛里面的液体还在随着她的脉搏荡漾。
——彻底昏过去了。
水月低头看着这位被自己玩到失神的岳母大人,粉眸里闪过一丝满足。他的肉棒依然硬挺,上面还挂着忍冬的蜜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真是的~”水月轻笑,“忍冬姐姐明明刚才还在说不行呢~”
他将昏厥的忍冬翻了个身,让她仰躺在地上,分开她无力合拢的双腿——
被操得合不拢的蜜穴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像是张贪吃的小嘴般微微张合,吐出几股混着精液的蜜汁。
他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像对待易碎品般轻柔。而就在他准备把忍冬放到床上时—
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铃兰扶着墙,双腿颤抖地站在门口,目光从妈妈鼓胀的精液西瓜肚、被操得外翻的小穴,缓缓移到水月依然挺立的巨根上……
她的脸“轰”地红透,双腿一软,直接跪坐在地——
“水月……你、你们……”
水月转过头,冲她甜甜一笑:“铃兰姐姐醒啦?”
他粉色的瞳孔纯净无害,仿佛刚才把忍冬操到昏厥的不是他一样。
水月纯真地歪头:“铃兰姐姐~我刚刚在给忍冬姐姐帮忙‘洗澡’,但她好像太累了呢~”
铃兰盯着自己母亲腿间不断滴落的白色液体,又看了看她那明显被撑大了一圈的穴口,还有那根仍在滴着精液的凶器……
铃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小手在自己鼓胀的精液肚皮上轻轻拍了拍,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她踉跄着走到忍冬身边,也伸手戳了戳妈妈同样隆起的腹部——
咕啾~
里面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真是的……”铃兰撅起嘴,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明明妈妈自己也没好好避孕……还说要监督我呢……”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撑得微微发疼的子宫,又瞅了瞅妈妈连合都合不拢的穴口,最终叹了口气,认命似地趴在水月肩膀上小声道:
“……不过确实做不了避孕就是了。”
毕竟,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能容纳水月肉棒的避孕套。
她的指尖轻轻戳了戳水月仍然精神的巨根,红着脸嘟囔:“而且……这家伙……根本射不完……”
水月眨了眨眼,一把将铃兰也搂进怀里,让她和昏迷的忍冬一起贴在自己胸前,笑眯眯地说道:
“所以~”
“铃兰姐姐和忍冬姐姐……”
“以后都要——”
“乖乖用子宫接好哦~~”
铃兰的脸瞬间红透,可还没等她抗议,水月已经再次吻了上来,将她未尽的话语堵在了唇间。
忍冬缓缓睁开眼睛时,眼前还有些发晕,小腹里沉甸甸的热流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
她迷迷糊糊地抬手,摸到自己仍然鼓胀的腹部,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里面水月的精液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的触感。
“唔……好烫……好满……”
她的嗓音沙哑甜腻,像喝醉了一样,嘴角还挂着满足的微笑。
铃兰正守在一旁,看见母亲醒了,刚想开口——
忍冬却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眼神迷离地说道:
“铃兰……妈妈……想到了……”
她的指尖轻轻点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傻笑着继续道:
“用子宫……当套套用……也是一种‘避孕’套哦……?”
铃兰:“……啊?”
忍冬的眼角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一脸认真地解释:
“你看……水月的那个……普通套子根本戴不上……”她的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比出一个夸张的长度,“但是……妈妈的子宫……可以完美地装下他的全部精液……”
铃兰的脸颊瞬间通红:“等、妈妈!你在说什么啊!!!”
忍冬却笑得幸福又得意,甚至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这样……精液就不会外泄……也算是一种‘避孕’……对不对……?”
她的逻辑已经完全混乱,明显还沉浸在“被子宫灌精”的余韵中,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说了多么羞耻的话。
水月笑眯眯地凑了过来,轻轻捏了捏忍冬的脸颊:“忍冬姐姐真聪明~”
忍冬居然还一脸骄傲地点了点头:“嗯……妈妈很棒的……”
铃兰彻底崩溃了,双手捂住脸:“呜……妈妈你醒醒啊……”
但下一秒,忍冬突然伸手,一把拉住了铃兰的手腕,把她拽到身边,眼神认真又迷糊地低语:
“铃兰……妈妈懂了……”
“水月这样的男孩子……普通的避孕方式……根本不行……”
她的指尖轻轻戳了戳自己的小腹,傻笑道:
“以后……就用妈妈的子宫……帮他‘保管’多余的份吧……?”
铃兰:“……”
——她的妈妈,已经彻底坏掉了。
水月赤裸的身体挤进母女二人之间,他那根依旧滚烫粗壮的肉棒高高翘起,毫不客气地横亘在忍冬与铃兰的腿间。
他的双臂一左一右搂住她们,手掌分别复上她们仍微微鼓胀的小腹——那里装着的,全是他不久前灌进去的浓稠精液。
“那以后——”
他的声音甜腻又危险,指尖在她们的肚皮上轻轻画着圈,感受着里面的白浊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触感。
“忍冬姐姐在每次我和铃兰姐姐做爱的时候……”
他的手掌滑到忍冬的下腹,重重按了一下她湿漉漉的穴口,那里还微微张合着,溢出几丝混着爱液的精液。
“——都要乖乖过来,好好当我的‘避孕套’哦~”
忍冬的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像是被这句承诺点燃了一般,整张脸都泛起潮红。
她突然抓住水月的手臂,眼睛亮得吓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那、那妈妈……妈妈还可以和铃兰一起——”
她的手指指向自己仍在渗出精液的小穴,又点了点铃兰同样湿润的腿心,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
“——给水月生几个‘小避孕套’……!!”
铃兰:“……诶????”
铃兰的脸瞬间红透,尾巴毛都炸开了,耳朵抖得像受惊的兔子:“妈、妈妈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小避孕套!?”
忍冬歪着头看向满脸通红的铃兰,眼中的困惑丝毫不作伪。
她甚至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自己仍在隆起的小腹,发出“啵”的水声——那是子宫里囤积的精液被搅动的声音。
“就是字面意思的宝宝呀?”她沾着精液的手指在空中画着可爱的弧线,“到时候铃兰生三个,妈妈生两个,她们从小就能……”
水月突然从后面抱住忍冬,下巴搁在她肩头接话:“就能像这样~”他牵引着忍冬的手按在铃兰肚子上,“大女儿负责含住龟头~”手掌又滑到忍冬腹部,“二女儿专心舔蛋蛋~”
“等、等等!”铃兰涨红着脸去捂水月的嘴,“不可以教妈妈这么奇怪的事……呜……”
忍冬却突然恍然大悟般拍手:“妈妈懂了!”她托着沉甸甸的孕肚认真规划,“三女儿和四女儿可以并排跪着当肉便器,最小的女儿……”
水月笑着用肉棒戳了戳忍冬的脸颊:“忍冬姐姐学得真快~不过……”他忽然抱起铃兰放在忍冬身上,让母女俩的蜜处紧紧相贴,“现在先练习怎么用母女丼的姿势喂饱我吧?”
铃兰羞愤欲死地把脸埋进母亲胸口,却发现忍冬正温柔抚摸着她的发顶:“没关系的铃兰……你看……”她牵起女儿的手按在自己精液充盈的小腹上,“妈妈有好好保管着小水月的精液呢……”
随着她的动作,更多白浊从红肿的穴口溢出,在母女相贴的腿间拉出银丝。
水月从后方压上来时,两根沾着母女爱液的肉棒正好挤在她们的臀缝里,滚烫的温度瞬间传递过来。
“要开始制造……小避孕套了哦~”水月同时凑近母女俩发烫的耳垂。铃兰在陷入情欲迷雾前的最后一个清醒念头是。
(我们家的伦理观好像彻底完蛋了……)
窗外,暴雨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