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暴雨夜

莉跟着单位去海南培训，从海南寄回来好岳父的降压药，她说这种降压药只有那边有。我们这里没有，我收到药后，莉让我把药给岳爸送过去。

我拆了快递，带上药，奔她爸妈的家里去。敲了半天门，嫂子才开门。

她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白色睡裙，里面是那套我曾在晾衣架上见过的黑色蕾丝内衣。

最要命的是那黑色丝袜，就是我曾要在阳台上射过精的黑色丝袜，现在套在她的腿上，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墨玉般的光泽。

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睡袍的领口开得很低，里面好像没穿内衣似的。

【进来吧。】嫂子侧身让我进门，声音比平时低沉。

【哥和爸妈呢？孩子呢？】我问，一股混合着沐浴露和雨水的香味扑面而来。

【爸妈领着孩子回老家了，村里亲戚去世了，要在老家呆四五天，你哥……他还是跟小三住一起…没回来。】嫂子提到莉的哥哥时，声音冷得像窗外的雨。

客厅没开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光映着她的脸，我发现嫂子睡袍下摆露出的小腿裹着深灰色丝袜，脚踝处的袜边松松垮垮地堆着，像一朵快要凋谢的花。

【嫂子，药放哪儿？】我把药盒递过去，她伸手来接时，睡袍的袖子滑下去，露出胳膊上淡青色的血管。

【放茶几上吧。】嫂子的手指碰到我的掌心，比平时热很多，我低头时，看见她的睡袍前襟湿了一小块，大概是刚洗完澡没擦干。

我把药放在了茶几上，嫂子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双腿交迭，睡裙滑到大腿根部。她手里拿着两杯琥珀色的液体。

电视里正在放一部老电影，画面把客厅染成橘色。

嫂子突然说：【你哥跟小三还没断掉，一直跟那骚货在外住。】我愣了愣，她又补充道：【半年了。】

嫂子的声音很轻，像怕被窗外的雨声听见，我注意到她的脚趾在丝袜里蜷缩着，酒红色的趾甲在深灰色的丝袜下若隐若现，像是酒红的葡萄挣脱藤蔓的束缚，要崩发出果汁。

她的脚趾把沙发垫勾出一个小小的褶皱。

【莉不知道？】我问。

嫂子苦笑了一下，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水杯，睡袍被扯得更开了，露出半边乳房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像颗熟透的樱桃。

【她知道了又能怎样？上次就是全家都帮着你哥说话，我说什么都不管用。】她喝了口水，喉咙吞咽滚动的样子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递果盘的瞬间。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客厅瞬间亮如白昼。

我看见嫂子的睡袍纽扣松开了两颗，露出的皮肤上有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

她吓得往我这边靠了靠，肩膀撞到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怕打雷。】嫂子小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我伸手去关窗户，她也跟着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时，睡袍的下摆扫过我的小腿。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风把窗帘吹得猎猎作响。

【东，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嫂子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说。

她的手很烫，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我低头时，看见她的睡袍领口完全敞开了，乳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乳头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嫂子，你别这么说。】我试图抽回手，她却抓得更紧了，身体贴过来的瞬间，我闻到她身上除了沐浴露，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像是某种白色的花在夜里悄悄绽放。

【全家人都欺负我。】嫂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头发上的水珠滴进我的衣领，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第二道闪电亮起时，我也顺势抱起嫂子，她和我四目相对，瞬间空气好像凝固，我突然凑上她的嘴角，贪婪地吻她。

嫂子的嘴唇很软，带着点牙膏的薄荷味，刚开始还很僵硬，后来突然变得主动，舌尖像条小鱼钻进我的嘴里。

我的手顺着她的胳膊滑下去，抓住她按在窗台上的手，我的手往她的睡袍里钻。

我摸到她后背的皮肤时，发现她的睡袍里面，居然没穿内衣，光滑的肌肤像刚剥壳的鸡蛋。

【别在这里。】嫂子喘着气说，拉着我往卧室走。

经过客厅时，我踢到了她随手扔在地上的高跟鞋，黑色的漆皮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两只蛰伏的甲虫。

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更浓郁的香气，床头柜上放着个香薰机，喷出的白雾在床头灯的光线下缓缓流动，像她身上缠绕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