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满足的打了个哈欠,只觉的通体舒爽,仿佛一口长久以来憋在胸口的闷气被彻底的抒发一样,这种感觉,就很爽!
这是云夕尘从睡梦中醒来时的第一感觉,第二感觉就是两个柔软的温香软玉正一左一右的挤在他怀里,带给他一种极致的舒适享受。
脑中稍稍回想了以下,云夕尘响起,昨天他在柳梦璃身上发泄了半天,觉得不过瘾,又在李采薇身上发泄了一通,最后把她们俩的手脚重新用蝴蝶铐固定好,嘴堵上,一起扔[X_X]抱着睡了一晚。
拍了拍脑袋,云夕尘从两女雪白的酮体之间起身,拿出仪器开始检测,看看她们俩有谁中招了没有。
检测结果是很快呈现的,令云夕尘大失所望的是,她们俩没有一个如他所愿的。
“我该说什么好?”云夕尘一大清早的好心情被蒙上了一层阴霾,不过这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是人类作为一个整体族群在进化过程中的选择。
看了看一旁双眼红肿,脸上依旧挂着泪痕的,秀眉紧皱下满是痛苦的柳梦璃,再看看一旁睡的比较香甜平静还带着一丝从容的李采薇,云夕尘决定好了今天先拿谁来开刀。
柳梦璃昨天被折腾的不轻,今天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还是来拿李采薇消遣消遣吧。
拿定主意,云夕尘拿起手机来到床边,给吴克打了一个电话,命他送一个笼子过来,一条线和一串红枣,一扭头,云夕尘看到了李采薇不知什么时候正睁着一双杏眸看着自己,对上自己的视线后,她立刻又慌张的闭上眼睛装睡。
“当什么鸵鸟。”云夕尘嗤之以鼻的走向衣柜,在里面琳琅满目的汉服中挑出一套,又拿起一双绣花鞋丢到李采薇身上,冷哼一声道,“醒了就起来,跟我一起去洗澡后把它穿上,我不想重复第二次。”
李采薇银牙紧咬,却也不得不在云夕尘的威压下低头,撑着不适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云夕尘打开她脚腕上的蝴蝶铐,押着自己走出这个房间。
这也是李采薇自从被关进这座字母城堡后屈指可数的自己离开这个房间的次数。
圆润白皙的小脚踏在平整的地面上,丝丝凉意顺着地面通过玉足传递到李采薇的娇躯中,带来些许燥热夏日中的舒适。
由于四下无人,哪怕赤果着娇躯,李采薇也没有什么羞耻感,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不在意了,她也不知道,也不愿意去想。
李采薇现在只想赶紧洗个澡,好好的吃上一顿,缓解一下自己的饥饿。
被蝴蝶铐束缚在背后的小手拎着那双绣花鞋和汉服,李采薇的心里也在不断猜测,云夕尘今天又要用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对于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李采薇已经不抱被营救的指望了,她现在只能忍耐,找机会自救。
没错,时至今日,李采薇依旧没有放弃逃出去的打算。且这想法正如野火一般在她心中熊熊燃烧,成为了她坚持下去的执念!
抵达一间浴室后,云夕尘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将李采薇的藕臂拉起,将她头朝下的反吊住,脱好衣服打开花洒,云夕尘开始仔细的冲洗起李采薇雪白的胴体。
每一寸每一分他都没有放过,把李采薇上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而从她倒三角地带重新冒头的黑森林茬,云夕尘也用剃刀冲洗削去。
把洗刷的干干净净,却因为头朝下而有些呼吸困难双腿发软的李采薇推进烘干机内吊好,云夕尘掏出手机看了眼信息,确认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后,边开始琢磨着到底要不要把李采薇绑上新制作好的刑具。
不过一联想到上次吴克对李采薇实验新刑具的事,云夕尘便也没有再多想。
时间一到,把李采薇从烘干机里解下来,云夕尘先是带着她去洗了肠胃,这才带她去餐厅吃了顿早饭后重新回到房间里,命她好好把自己打扮一下。
坐在梳妆台前,李采薇听到了身后柳梦璃口中传来的尖叫和哭泣,扭过头的她看着云夕尘粗暴的把正在不断求饶苦哭喊企图哀求云夕尘放过她的柳梦璃扭着头发拽到有着拇指粗细栏杆的铁笼前,在她玉颈上扣好黑铁项圈,早把她整个人塞进笼子里,用笼底的锁链锁住项圈,再把蝴蝶铐与笼顶的锁链相连,迫使柳梦璃只能屈辱的以一种撅起的姿势,把自己的[X_X]展露在空气里供人欣赏的跪趴铁笼里。
这样产生的屈辱感将会和身体上的不适来一同折磨柳梦璃的精神,瓦解她的意志。
同时,云夕尘也在考虑,要不要对柳梦璃进行缝阴之刑。
听着柳梦璃那歇斯底里的哭泣声,看着她俏脸上涕泪横流的模样,云夕尘的心中不禁升腾起一阵快慰。
背叛者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的报应会降临在他们的女儿们身上!
拿起细线,云夕尘把那一颗颗饱满圆润的红枣仔细坚固的绑成一串,又把它们从柳梦璃在铁笼中高高撅起的门扉媚肉间一一塞进了她的花径内。
“啊!求你,别这样!痛啊!”
柳梦璃在铁笼里哭泣着绝望的大声哀求,赤果的酮体在狭窄的空间内拼命的闪躲,想要避免自己的花径被云夕尘这般粗暴的对待,但可惜,无论她怎么努力,由细线串联的红枣还是一颗颗的被塞进了她的花径内,那种被异物入侵又不充实的感觉激荡在柳梦璃的大脑中,令她有一种诡异的不满感。
柳梦璃啜泣着,既为自己遭受的屈辱,又为自己身体的不受控制。
视线一转,云夕尘看到李采薇正又惊又惧的看着自己,对上他的视线后立刻慌张的扭过头,一个纸尿裤却落在了她面前。
视线看向镜中惊惶的自己,李采薇咽了咽口水,开始为自己穿上云夕尘给她选定的汉服。
先是屈辱的穿上纸尿裤,李采薇才开始穿戴抹胸,浅白色的布料上刺绣有秀丽淡雅的茶花,与领口红色拼边的跳脱形成了一种协调的美。
随后是雪纺下裙,轻柔似水下点缀着精致的印花,清纯之中更添典雅贵气。
再是对襟衫,粉色的花海印染门襟,清凉透气下凸显少女的柔美。
最后是大袖衫,娇艳的红色华丽显白,门襟处以复杂的刺绣花纹打底,上覆轻盈薄纱,如有一种“犹抱琵芭半遮面”的娇羞感。
更多的刺绣繁花自肩头蔓延而下,枝叶交错间更添风雅。
粉色的平头绣花鞋上没有刺绣,但是锦缎鞋面上印染有一层桃花暗纹,可在光线下隐隐生辉,搭配这套宋制汉服可增添一抹俏皮。
一个活泼中不失典雅的宋制汉服少女跃然出现。
大致的梳理了一下自己柔顺丝滑的及腰长发,李采薇脑中思量了一下,选定了发髻的样式。
先将头发分成四个部分分别扎成马尾,垂在脑后的两部分绑成麻花辫,再把麻花辫的尾部分别与上方的马尾辫绑在一起,将上方马尾辫的一半同样编成麻花辫后,在脑侧选择好恰当的位置把未绑麻花辫的辫子放置好用皮筋进行固定成一个初步的发髻,再将剩余的麻花辫固定在后面,简单不失俏皮的发髻成型在李采薇手下。
面对着满桌的化妆品,妆容部分令李采薇犯了难,她有些不知道该用什么妆容好。经过大脑飞速的运转,生怕云夕尘不耐烦的李采薇突发奇想。
首先是涂上粉底液,用粉扑抹匀后再用偏白一些的粉底液涂抹在俏脸上的凹陷和琼鼻初提亮,再加深眼部阴影,用阴影把颧骨突出的部分压下去,再给杏眼画上精致有点上扬的眼线。
简单的,又带有一点楚楚可怜感的妆容在李采薇手下出现。
李采薇想着她本来就是要被云夕尘带走用刑讯折磨,楚楚可怜点就楚楚可怜点吧,反正最后妆容都要花掉,能简单一点是一点。
看着李采薇就这么简单的给自己上了妆容,云夕尘心知她想的是什么,把原本给她安排的刑罚尽行了更改,打算好好的折磨她一下,因为她的敷衍。
用蝴蝶铐和锁链重新束缚住李采薇的皓腕,再给她纤细的足踝锁上仿古脚镣,云夕尘给她戴上遮蔽视线的隐形眼镜,牵着她离开了房间。
已经渐渐开始喜欢在黑暗中前进的李采薇现在迈步已经从容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有些畏缩,也能让自己更加优雅一些。
毕竟,李采薇曾经十分想要做一名优雅的汉服女孩。
如今,她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理想。
仿古脚镣在地面上拖行发出的清脆声响,与李采薇优雅的身姿形成一种诡异的协调感,就像是成为了一首奏响的乐曲,送李采薇这个活祭品前往她最终的目的地,迎接她最后的命运。
当人的视觉被剥夺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就会被放大以弥补视觉确实,这一点李采薇是有切身的感受了。
这一路上,她在室内感受到了阳光那纯粹的温度,以及空调机制造的人为舒适温度下的冰凉,还有走入室外那种干燥中混杂着一丝水汽的感觉,从大地上刮过的温热的风,以及从脚下传来的青草被风吹动的声音。
以及最重要的,太阳那炙烤大地的炽热温度。
正当李采薇思索云夕尘为什么带她出来的时候,他突然间开口了。
“我们到了。”
到了?
李采薇心中正疑惑时,只觉的云夕尘撑住她的眼皮,把遮挡她视觉的隐形眼镜取了下来。
一阵强光突然出现在李采薇面前,刺激的她杏眼一阵疼痛,生理性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淌,她低垂的黔首微微晃动,拷在蝴蝶铐中的纤纤玉手捂在眼前,下意识的以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适应强光的出现。
等到适应这强光后,李采薇赫然发现她的面前是一个类似于放置在阶梯上的原始祭坛的石台,而在石台的上方,则有着六面凸凹不平的透镜,这些透镜分别用高矮不同的吊架固定,粗重的电缆环绕那个祭坛分布,结成了一个简单中又充斥着繁杂有序的图案,更是给石台加重了一些祭祀用的仪式感。
李采薇感觉很是,荒唐,云夕尘把她带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祭品吗?
“喜欢这个地方吗?这可是为你特意准备的。”云夕尘背着手面向石台,像是对李采薇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当无辜者被送上祭坛受尽苦难,祈愿者的心愿将会得到满足。”
李采薇没有理会云夕尘的话,她的视线在石台和那几个透镜间来回流转,心里有的只是荒谬和难以置信。
转身,云夕尘来到李采薇面前,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抚着她的俏脸,似乎是想要说什么,最后却没有开口,只是解开了她皓腕上的蝴蝶铐,把她拉上阶梯按在了石台上。
接近石台的时候,李采薇这才看清,石台上居然还雕刻着一种复杂的纹路石槽,这些纹路汇聚成了一个她看不懂的团,而在石台的五个角落中,则有着镣铐的存在,云夕尘单手按住李采薇,首先把她的玉颈按在对应头部的镣铐内,“咔哒”一声脆响中,李采薇直接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随后,云夕尘把李采薇的手脚一一送进镣铐内固定好,呈现为“火”字型的李采薇眯起杏眸看向头顶正散发着独属于太阳的燥热光芒的透镜,心里突然猜到了她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云夕尘恐怕会弄一个什么祭祀场所出来,而她就是那个倒霉的祭品。参与的人员是这里的打手,他们将会进行一场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