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生死归途

凌晨1：20，林月薇拖着半边麻痹的身体爬过最后一段消防梯。

毒素正在侵蚀神经系统，她不得不再次咬破舌尖保持清醒，汗湿的黑发黏在惨白的脸上。

雨水顺着湿透的秀发不断滴落，浸湿了紧贴在身上的黑色皮衣。

高叉设计的衣料此刻完全贴合着她丰腴的曲线，胸前饱满的弧度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呃…哈…”

她踉跄地走在泥泞的郊区小路上，被雨水浸透的肉色丝袜完全黏附在肌肤上，勾勒出修长双腿的每一寸轮廓。

丝袜上几处撕裂的破口随着步伐若隐若现，露出里面泛着水光的白皙肌肤。

左脚的长靴在逃亡中已经不翼而飞，另一只长靴里积满了雨水，每走一步都发出淫靡的“咕啾”声，冰凉的液体在靴内随着动作不断冲刷着她敏感的足底。

林月薇扶着一棵湿滑的树干停下，双腿不受控制地发颤。

丝袜紧贴在她浑圆的臀部上，雨水顺着曲线滑入那道隐秘的沟壑。

她咬住下唇，大脑一阵眩晕感袭来——那混蛋给她注射的药物效果越来越明显了。

几个街区外隐约传来追兵的叫喊声，但林月薇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该死…”光是说话都让她胸口一阵刺痛。她只能强迫自己继续前进，只要撑到那里…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脑海中闪过被针扎入的画面…一阵眩晕袭来，她不得不停下脚步，靠在路灯杆上大口喘息。

雨似乎小了些，但夜风更冷了。

林月薇拖着疲惫的身体靠在路灯上，湿透的皮衣像第二层冰凉的皮肤紧贴着她的身体。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轻微的颤抖，黑玫瑰标志被泥水和血浆染得模糊不清。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衣物已经只剩半截歪斜地挂着，露出半边浑圆的乳房，被雨水打湿的乳尖在的皮衣下已经清晰可见。

大雨模糊了视线，却遮不住她此刻的狼狈。

这副模样要是被那些网络上的狂热崇拜者看到，不知会引发怎样的幻想。

那些在论坛里热烈讨论她身材的男孩们，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意淫的对象现在会是这样一副落汤鸡的模样。

她伸手想整理一下胸衣，却发现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月薇苦笑着摇摇头，继续向前走。转过最后一个街角，那栋熟悉的二层小楼终于出现在视野中。

家。安全。

她几乎要哭出来。

林月薇蹒跚地走上门前台阶，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此刻她的儿子就在家里，而她现在的状况又完全不允许她继续呆在外面。

“该死…”她低声咒骂，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她不能以这副模样出现在儿子面前——黑色皮衣的拉链滑到了危险的位置，右腿的丝袜大半脱丝，从大腿根部一路裂到脚踝，左腿的丝袜虽然完好却沾满了灰尘和雨水。

更糟的是，她标志性的眼罩也歪斜着，随时可能滑落。

“没办法，只能用夜魅女侠的身份暂时借宿一下了，小杨应该发现不了…”就在想的功夫，她的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不远处，警笛声越来越近。

“没时间了！”意识愈发模糊，颤抖的手指按下门铃，迟迟没有回应。她又按了一次，同时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有人吗！开门！”

正当她转身想要离开时，门锁“咔哒”一声转动了。

林月薇的心跳几乎停滞，她下意识地抬手遮住半边脸，同时压低声音改变声线：“别开灯！”

“妈？是你吗？”

门缝里露出陈杨睡眼惺忪的脸。

借着月光，她能清楚地看到儿子眼中的睡意变成震惊再化为逐渐燃起的兴奋。

这个表情她太熟悉了——每次没收他的那些“特殊杂志”时，他都是这副心虚又亢奋的模样。

“夜、夜魅女侠？”陈杨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游移。

林月薇感到一阵羞耻，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装束对青春期男孩来说意味着什么——高叉皮衣几乎露出整个大腿，被撕破的丝袜若隐若现地展示着肌肤，胸前的衣物因为打斗已经滑下了危险的位置。

陈杨咽了口唾沫，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

作为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他当然知道夜魅女侠——最近网上疯传的新晋都市女英雄。

那些模糊的夜间视频里，那个穿着黑色高叉皮衣、踩着细高跟长靴的曼妙身影，已经成为无数男生深夜幻想的对象。

随着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指甲带来的刺痛感告诉陈杨，这不是在做梦。

眼前的夜魅女侠比网传的视频里看起来更加…更加…他的大脑突然短路，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那件紧身皮衣包裹下的身材简直犯规，饱满的胸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腰肢却纤细得不可思议，再往下是那双被油亮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那双腿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比他偷偷收藏的那些写真照片里的模特还要完美十倍。

“听着，孩子，”她刻意用沙哑的嗓音说话，同时侧身避开儿子直勾勾的视线，“我遇到了点麻烦，只需要一个地方简单包扎休息。不会打扰你太久。”

陈杨的大脑瞬间被这个请求炸得一片空白。

让夜魅女侠——那个都市传说夜魅女侠！

——进他家？

进他的房间？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再次落在女英雄被丝袜包裹的小腿上，那里有一道撕裂的痕迹，隐约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他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裤裆也不受控制绷紧。

“当、当然！”虽然精虫上脑，但毕竟也只是个中学生，手忙脚乱地退后让出通道，差点被自己的书包绊倒。

眼睛却始终无法从女侠性感的身体上移开。

林月薇强忍着训斥的冲动——现在她是夜魅女侠，不是那个会因为他偷看色情杂志而罚他面壁的母亲。

她摸索着走进屋子，但濒临极限的身体已经抖得不听使唤，本想支撑着走到卧室，结果刚进门膝盖就一软，整个人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不…不能在这里…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她扶住沙发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黑暗席卷了她的眼眸，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她听到了陈杨的声音…

“夜魅女侠？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