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妈妈从王老头家回来后，脸上还带着点笑，可眼神却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在犹豫什么。

她走进卧室，关上门，像是想一个人静静。

我站在客厅，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监控画面——妈妈跟王老头倾诉自己的自疑，他趁机奉承，提出要帮她拍艺术照。

那句“保管你满意”，像是一把刀，扎在我心上。

我知道，他的目的没那么简单。

慢性媚药、他的笑、他的眼神，全都在一步步把妈妈推向深渊。

我回了房间，锁上门，盯着手机，监控app的图标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想再看看王老头家的情况，可又觉得没意义。

妈妈已经回来了，他现在应该是一个人。

可一想到他那句“拍照片的事，别忘了”，我又坐立难安。

妈妈会答应吗？

她真的会去拍什么艺术照？

她的犹豫、她的红晕，让我既愤怒又恐惧。

下午，妈妈在卧室待了很久，偶尔传来衣柜门开关的声音。

我悄悄走到她门口，门缝里透出光，她站在镜子前，手里拿着一件衣服，在身上比划。

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柔美，浅灰色睡裙被她换下，换上了一件白色吊带裙，裙摆短得刚盖住大腿。

她的胸脯饱满而高耸，像是两座雪白的山峰，在吊带裙的紧裹下微微颤动，乳晕的轮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惑。

她的臀部在裙子的包裹下丰腴而紧实，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随着她转身微微晃动，勾勒出柔和而充满弹性的曲线。

她转了个身，对着镜子看了看，皱了皱眉，像是觉得不够好，又换了件黑色紧身上衣，搭配一条紧身牛仔裙。

她的胸脯在紧身上衣下被挤得更加突出，像是随时要挣脱布料的束缚，乳沟深邃得像一道诱人的峡谷。

牛仔裙紧紧贴着她的臀部，臀瓣的弧度饱满而富有张力，每迈一步都像是在轻颤，散发着无声的魅力。

妈妈在挑衣服？

是为了王老头的艺术照？

她的动作、她的神情，像是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

我想敲门问她，可又怕她起疑，只好悄悄退回房间，攥紧手机，手心全是汗。

过了一会儿，妈妈走出卧室，换回了家居服，像是还没决定好。

她走进客厅，拿起手机，坐在沙发上，低头敲了几下，像是发消息。

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嘴角带着点笑，像是被什么撩拨了心思。

我站在房间门口，偷偷瞄了她一眼，心头一紧。

她在给谁发消息？

王老头？

晚上，妈妈在厨房做饭，哼着歌，像是心情不错。

我趁她忙着炒菜，悄悄溜进客厅，拿起她的手机。

屏幕没锁，我点开微信，果然看到她和王老头的聊天记录。

最新一条是她发的：“王大哥，明天麻烦你了，我想试试拍一套艺术照。”时间是下午四点多。

王老头的回复只有一句：“好的，妹子，明天等着你。”后面还跟了个笑脸表情。

我盯着屏幕，心跳得像是要炸开。

妈妈真的答应了？

她竟然主动联系王老头，约了明天拍照片？

她的语气、那个“试试”，像是带着点期待，像是一个被奉承迷住的女人。

而王老头的“妹子”，让我恶心得想吐。

他的阴险、他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得逞。

我赶紧放下手机，装作没事人，回了房间。

妈妈在厨房喊：“小明，饭好了，快来吃！”我应了一声，心却乱得像一团麻。

吃饭时，妈妈笑着问我明天想不想去公园玩，我低头扒饭，敷衍地嗯了一声，脑子里全是她和王老头的聊天记录。

她的笑、她的温柔，像是蒙了一层雾，让我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吃完饭，妈妈说要早点休息，回了卧室。

我帮她收拾了碗筷，锁上房门，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跳还是没慢下来。

明天……妈妈要去王老头家拍艺术照？

她会穿什么？

王老头会怎么拍？

他的摄像头、他的眼神，像是一张网，等着妈妈自投罗网。

而我，只能通过监控，看着这一切发生。

星期天一早，我被客厅的脚步声吵醒。

推开门，看到妈妈站在镜子前，披了件米色风衣，里面穿了什么看不清。

她的头发扎成低马尾，脸上化了淡妆，唇色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眼神里带着点期待，又像是有些紧张。

她对着镜子转了个身，整理了一下风衣的领子，像是对自己满意。

“小明，妈出去一趟，午饭在冰箱，你自己热。”妈妈回头朝我笑了笑，拿起包，走向门口。

“去哪儿？”我试探着问，声音有点干。

“去隔壁王大哥家，他说帮我拍几张照片。”妈妈的语气轻松，像是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中午就回来。”

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是要炸开。

真的去了？

她真的要拍艺术照？

我想阻止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要是知道我在监视她，会怎么想？

再说，她现在满心期待，觉得这是证明自己的机会，我怎么拦得住？

“好……你小心点。”我挤出一句话，低头假装收拾东西，实际上却攥紧了手机。

妈妈嗯了一声，推门走了出去。

我等了几秒，确认她走远，赶紧锁上房门，打开手机，调出王老头家的实时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