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大校门口,午后阳光洒在宽阔的马路上,梧桐树的枝叶在微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校门外的灰白色围墙低调而现代,几根简洁的立柱点缀其间,透出大学特有的青春气息。
路边奶茶店飘来甜香,混杂着煎饼摊的油烟味,空气里弥漫着学生们的笑闹声。
每到下午,这里就成了学生出行的枢纽,背着包的年轻人三三两两,或等车或闲聊,热闹得像个街头集市。
男生们尤其容易被路过的漂亮女生吸引,眼神总是不自觉地追逐,带着青春独有的躁动。
几个男生站在路边,背靠着一棵梧桐树,低声议论着什么。
穿白T恤的男生眼神飘忽,盯着不远处一个女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压低声音,冲旁边的同伴说:“快看,风把她外套吹起来了,那腰细得跟漫画里似的。”
戴眼镜的男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推了推鼻梁,嘴角一抽,声音更低:“腰有什么好看,你没见那双腿?笔直又白,模特都没这比例。”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划,假装刷视频,眼神却黏在她身上。
短发男生嗤笑一声,抱着胳膊,语气里带着点炫耀:“你们俩处男懂个屁,那屁股才叫绝了,翘得跟蜜桃似的,轻轻一撞都能弹回来。”
他斜眼瞟了白T恤男生一眼,见对方裤子鼓起一块,忍不住嘲道:“啧,枪都压不住了?看黄片都没见你这么夸张。”
白T恤男生脸一红,反瞪回去,声音有点急:“黄片是屏幕,能跟真人比?她走路那味儿,隔着老远都能让人腿软。”他咽了口唾沫,眼神又飘过去,像是怕错过什么。
那个女孩正是夏红袖,站在校门口的树荫下,背着双肩包,淡粉色小吊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肩颈,外面套了件薄薄的防晒外套,风一吹,衣摆轻轻扬起,露出细腻的腰线。
她的短裙堪堪盖住大腿根,修长的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脚上一双白色板鞋,青春气息浓得像幅画。
她低头翻着手机,察觉到不远处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没在意,却故意侧过身,假装整理背包。
她弯下腰,裙摆顺着动作往上滑,浑圆的臀部在布料下勾勒出紧致的弧度,像是熟透的水果,引得几个男生呼吸一滞。
短发男生低声骂了句:“靠,这弧线……”他没说下去,眼神却像被钉住。
夏红袖心底暗笑,知道他们大概猜不到,裙下还有更好的风光,那条丁字裤勒得她腿根微麻,薄薄的布料包裹着敏感的嫩肉,稍一摩擦就让她心底泛痒。
谁也不会想到,这位绝美如校花的女神,纯净的外表与曼妙身姿下,藏着一颗沉溺于淫乱的灵魂。
她沉醉于将这具无暇的肉体献给陌生人肆意亵渎,享受被羞辱的极致快感,甘愿化作人尽可夫的骚货。
曾经幻想他人染指她身体的扭曲渴望,如今在她主动的放荡中成真,每一次下贱的迎合都让她心底的快感如狂潮般汹涌。
她直起身,甩了甩头发,阳光在她锁骨上跳跃,泛起一层细腻的光泽。
李欣然戳了戳她胳膊,笑着说:“红袖,你站这儿跟拍杂志封面似的,害我都不好意思了。”
陈雨桐在一旁点头,揶揄道:“就是,校门口都成你的秀场了,瞧那几个男生,眼睛都直了。”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懒懒地说:“有吗?我站得腿都酸了,车怎么还不来。”她语气随意,眼神却不动声色地扫过那几个男生,见他们还在偷瞄,心底的满足感像水纹般荡开。
一个穿篮球服的男生终于鼓起勇气,走过来,挠了挠头,脸上堆笑:“嘿,美女,你们这是去哪儿?我们滴滴快到了,太阳挺晒的,要不一起?”他视线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又忍不住往下瞟,落在她露出的小片锁骨上。
夏红袖微微一笑,声音清甜:“谢谢,不用了,我男朋友待会儿就到。”她拒绝得干脆,语气却软得让人不觉得冷漠。
篮球服男生讪笑了下,退回去,嘴里嘀咕:“有男朋友还这么勾人,命真好。”
不远处,一辆比亚迪宋PLUS缓缓驶来,车窗降下,林青轩探出头,冲她喊:“红袖,上车!”他穿着灰色短袖,左脚还包着纱布,笑得阳光灿烂。
夏红袖冲李欣然她们招招手,背包一甩,朝车走去,裙摆随着步伐轻晃,路边几个男生的目光追着她,像被磁铁吸住。
副驾驶的郑之财推了推眼镜,笑着说:“红袖,今天这打扮够亮眼啊,青轩你得看紧点。”他语气半开玩笑,眼睛却在她上车时露出的腿根多停了一秒。
林青轩哈哈一笑,发动车子:“那是,我家红袖走到哪儿都是焦点。”他语气里满是骄傲,丝毫没察觉夏红袖上车时,裙子被座椅蹭得又往上滑了一寸,露出大腿内侧的白皙皮肤。
后排已经坐了秦天柱,他靠在窗边,穿着一件宽松的黑T恤,腿敞得老大,占了半个座位。
见夏红袖上车,他咧嘴一笑:“红袖,今天够青春啊,坐我旁边不嫌挤吧?”他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眼神在她吊带边缘扫了扫,带着点惯有的油滑。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笑得漫不经心:“秦天柱,你腿收收,我可不想被你挤得没地儿放脚。”她大大方方坐到他旁边。
李欣然和陈雨桐跟着挤进来,五个人的重量让后排有点拥挤,夏红袖夹在中间,裙摆下的腿不小心蹭到秦天柱的膝盖,粗糙的触感让她心底一痒。
李欣然靠着另一边,探头说:“青轩,天池水库真有小红书上那么漂亮吗?我看照片都美翻了!”她声音兴奋,手里还拿着手机翻照片。
林青轩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欣然,放心,照片没P,水库那边风景绝对靠谱。我还带了钓具,到时候给你俩拍几张大片。”他顿了顿,拍了拍方向盘,“还好伤的是左脚,开车没问题,就是得悠着点。”
陈雨桐挤在李欣然旁边,笑着说:“欣然,你得教我摆pose,我老拍出来跟游客照似的。”她推了推李欣然,车厢里笑声一片。
夏红袖听着她们的笑闹,手指轻轻摩挲着裙摆,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身上,吊带下的锁骨泛着光,细腻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
她的手指随意搭在膝盖上,指甲轻轻刮过裙摆,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车子驶出G市大学城,沿途风景逐渐从喧嚣的城市转为郊外的宁静。
窗外,成片的荔枝林在阳光下闪着绿光,偶尔有几只白鹭从田间掠过,远处的山峦轮廓模糊,像蒙了层薄纱。
夏红袖靠在后排座椅上,手肘搭着车窗,微风吹得她发丝轻晃,吊带下的肩头在光影间若隐若现。
车厢里,李欣然还在刷着手机,哼着歌,陈雨桐则跟林青轩聊着水库的攻略,气氛轻松得像春游。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拐进一条窄路,路牌上写着“绿洲花园”。
这是天池水库附近的一个小区,彩色的楼房在夕阳下泛着暖光,路边还有几家卖烧烤食材的小店。
林青轩放慢车速,找了个空地停下,扭头说:“到了,前面是土路,车开不上去,咱们得走一段。”
夏红袖推开车门,伸了个懒腰,吊带被拉扯得露出半截腰线,细腻的皮肤在夕阳下晃得刺眼。
她瞥了眼不远处的土路,笑着说:“青轩,你这脚行不行啊?别半路瘸了。”
林青轩跳下车,左脚的纱布有点脏了,他拍了拍裤子,咧嘴道:“没事,左脚又不用踩油门,扛点东西没问题。”他打开后备箱,拖出帐篷和烧烤炉,递给郑之财一袋炭,“老郑,拿好,别撒了。”
秦天柱已经下了车,背着个大包,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吊儿郎当地说:“红袖,欣然,雨桐,美女们轻装上阵啊,重活交给我们爷们儿。”他冲夏红袖挤了挤眼,眼神在她露出的锁骨上多停了半秒。
李欣然翻了个白眼,拎起一袋零食,哼道:“秦天柱,少贫嘴,帐篷那么大,你一个人扛得动?”她甩了甩马尾,朝陈雨桐使了个眼色,“雨桐,咱俩拿天幕,省得他又偷懒。”
陈雨桐笑着点头,接过天幕的收纳袋,边走边说:“欣然,你说这水库的水真有网上那么蓝吗?听说是个废弃采石场,水深得吓人。”
夏红袖没急着拿东西,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裙摆随着步伐轻晃,腿根的丁字裤勒得她有点痒。
她随手拎了个折叠椅,笑着说:“雨桐,深点才好看,拍出来像翡翠。”
一行人沿着土路往上走,路面坑坑洼洼,混着碎石和干泥,踩上去嘎吱作响。
夕阳斜照,路边的野草被风吹得低伏,远处的水库已经露出一角,湛蓝的水面像块宝石,安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林青轩一手拎着烧烤炉,一手抱着帐篷袋,走得有点吃力,左脚不敢太用力,额头渗出细汗。
走了十来分钟,他终于停下来,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喘着气说:“靠,这路太颠了,我得歇会儿。”他揉了揉左腿,纱布下的伤口隐隐作痛,脸色有点白。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语气软乎:“青轩,早跟你说别逞强,东西给我吧。”她把折叠椅递给李欣然,蹲下来想拿烧烤炉。
秦天柱赶紧走过来,拍了拍林青轩的肩,笑着说:“青轩,你歇着,我来搞定。”他弯腰把烧烤炉和帐篷袋叠在一起,抬头冲夏红袖喊:“红袖,过来搭把手,老郑那家伙抱着一堆炭,走得跟乌龟似的。”
郑之财在后面听见,推了推眼镜,没好气地说:“秦天柱,你试试抱二十斤炭,乌龟都比我快。”他怀里还夹着两瓶矿泉水,走得摇摇晃晃。
夏红袖笑着走过去,弯下身帮秦天柱抬帐篷袋。
她的吊带背心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运动时布料往下滑,露出深深的乳沟,白皙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光,像是要溢出来。
秦天柱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片沟壑上,喉结滚了滚,手上的力道都松了半分。
夏红袖像是没察觉,抬着帐篷袋往前走,语气随意:“秦天柱,你力气不是挺大的吗?怎么抬个帐篷还晃?”她嘴角微微上扬,眼底藏着点戏谑。
秦天柱干咳一声,赶紧收回视线,咧嘴道:“晃啥,我这不是怕压着你嘛。”他故意把帐篷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胳膊却不小心蹭到她的手背,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底一紧。
李欣然在前面听见,回头喊:“红袖,你俩快点啊,雨桐说水库边有块平地,适合搭帐篷!”她挥了挥手,夕阳在她脸上镀了层金光。
陈雨桐已经走到前面,手里拿着天幕,冲大家喊:“这儿风不大,赶紧的,搭好帐篷还能拍几张夕阳!”她声音清脆,带着大学生的活力。
夏红袖应了一声,直起身,吊带又滑下来半寸,露出肩头的细腻皮肤。她没急着拉衣服,笑着对秦天柱说:“走吧,别让欣然她们等急了。”
她抬着帐篷往前走,步伐轻快,裙摆在风中晃出诱人的弧度。
林青轩坐在路边,喝了口水,冲他们喊:“红袖,慢点,别摔了!”他语气温柔,丝毫没察觉秦天柱的目光还在夏红袖身上游走。
一行人继续往水库走去,蓝得发亮的水面越来越近,周围的空气带着点潮湿的清凉。
夏红袖的背心被汗水打湿,贴着腰线,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
夕阳渐渐沉入水面,天池水库的湛蓝水色被染上一层金红,空气里混着泥土和湖水的清凉气息。
岸边草地上,帐篷和天幕星星点点,年轻人三五成群,有的在玩水,有的架着烧烤炉,笑声和吉他声在风中飘荡。
天气还带着白天的余热,不少人脱了鞋在水边嬉戏,不过带小孩的家庭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拖着凉席和折叠椅往绿洲花园的方向走,天色渐晚,留下的多是大学生和年轻情侣。
夏红袖和李欣然、陈雨桐先跑到水边,找了块平坦的草地拍照片。
李欣然举着手机,摆了个侧身的姿势,裙子被风吹得飞扬,笑着喊:“红袖,快帮我拍一张,背景要带水!”她甩了甩马尾,活力十足。
夏红袖蹲下来,调整手机角度,阳光在她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
她笑着说:“欣然,头再侧一点,眼神看远方,超美!”她按下快门,拍完递过去,起身时短裙微微扬起,露出修长的大腿,引得不远处几个男生多看了两眼。
陈雨桐接过手机,迫不及待地说:“红袖,到我了!我要站水边那种感觉!”她跑到湖边一块平滑的石头上,小心翼翼地站稳,摆了个双手叉腰的姿势。
夏红袖走过去,帮她拍了几张,镜头里的陈雨桐笑得明媚,水面倒映着她的身影,像幅清新的画。
拍完单人照,三人凑在一起合影。
夏红袖站在中间,淡粉色吊带背心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防晒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细腻的锁骨。
她搂着李欣然和陈雨桐,笑得甜美,夕阳在她身后晕开一圈光环。
几个路过的男生忍不住放慢脚步,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直到被同伴推着往前走。
拍完照片,李欣然看了眼手机,满意地说:“红袖,你这技术可以开摄影课了!走,回去帮他们搭帐篷,别让青轩偷懒。”
夏红袖笑着点头,甩了甩头发,跟着她们往帐篷的方向走。
她的步伐轻盈,短裙随着动作晃出诱人的弧度,草地上几个正在收拾渔具的大叔不自觉地抬头,眼神在她腿上停了半秒。
帐篷区已经初具雏形,秦天柱和郑之财正忙着敲地钉,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林青轩因为脚伤被安排坐着,压着天幕的边角,防止被风吹跑。
他低头刷着手机,无聊地翻了翻夏红袖刚发到群里的照片,眼神在她清纯甜美的笑脸上多停了几秒,心底涌起一股悄然的满足。
夏红袖走过来,蹲在他旁边,声音软乎:“青轩,坐这儿无聊不?要不我陪你去水边再拍几张?”她歪着头,吊带背心下的肩头泛着光,像是刚剥开的荔枝。
林青轩眼睛一亮,咧嘴道:“行啊,我正想给你拍几张大片!”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左脚小心地避开用力,拎起夏红袖的手机,“走,水边光线好,拍出来肯定美。”
秦天柱听见,抬头喊:“青轩,你那脚悠着点,别拍两张就瘸了!”他手里的锤子敲得砰砰响,冲夏红袖挤了个眼,笑得有点油滑。
夏红袖没理他,笑着拉林青轩往水边走。她的防晒外套在走动时滑到臂弯,露出纤细的腰线,引得几个路过的男生频频回头。
林青轩跟在她身后,目光在她晃动的裙摆上多停了半秒,心底那股隐秘的兴奋悄然升起,像是期待着什么。
水边的人比刚才少了一些,但仍有不少年轻人在玩水或拍照。
对岸聚集了一群外国游客,几个穿比基尼的洋妞在水里嬉笑,火辣的身材吸引了不少目光。
夏红袖站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夕阳在她身后晕开一圈暖光,湛蓝的湖水映着她的身影,像一幅流动的画。
林青轩举起手机,蹲下来找角度,笑着说:“红袖,咱换个风格,衣服稍微调整下,拍点性感的!”他语气随意,像是随口一提,眼神却带着点期待。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温软:“行,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
她站直身子,任由林青轩走过来,手指勾着她的吊带背心,轻轻往下一拉。
原本只露出一点乳沟的背心被拉低,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脯,两团饱满的弧度在布料下呼之欲出。
腰部的布料被他顺手扎紧,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腰线。
这一调整,夏红袖的气质从清纯校花瞬间变得火辣撩人。她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胸前的沟壑深得让人移不开眼。
林青轩退后一步,举起手机,嘴角微微上扬,心底那股悄然的快感愈发强烈。他知道,周围的目光已经开始在她身上聚集。
不远处,几个在水边收拾渔具的男人停下动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夏红袖。
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走着走着,目光被她胸前的白皙吸引,一脚踩进水里,扑通一声摔了个四仰八叉,水花溅了一身。
他的同伴哄笑成一团,有人拍着大腿喊:“老王,你这是看美女看傻了吧?水都分不清了!”
花衬衫男人爬起来,甩了甩手上的水,尴尬地骂道:“笑个屁,谁让那妞长那么辣!”他又偷瞄了夏红袖一眼,喉结滚动,眼神里满是惊艳。
夏红袖像是没听见,微微侧身,摆了个手撑石头的姿势,胸前的弧度更加突出。
她冲林青轩笑:“青轩,拍好了没?这石头硌得慌。”她的声音甜美,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引得周围几个男人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
林青轩按下快门,笑着说:“拍好了,超美!再来两张,换个角度!”他走过去,假装帮她整理头发,手指在她肩头轻碰,触感柔滑得让他心跳快了半拍。
他知道,那些男人的目光正黏在她身上,这让他既骄傲又兴奋,像是把一件珍宝展示给所有人。
拍完几张,夏红袖直起身,笑着说:“行啦,青轩,回去吧,欣然她们该等急了。”
她拉起防晒外套,随意披在肩上,胸前的布料却没拉回去,依旧露出大半白皙的弧度。
她转身往帐篷区走,裙摆晃出轻快的节奏,身后几个男人的目光追着她,直到她消失在草丛间。
林青轩跟在她身后,低头翻着刚拍的照片,嘴角的笑意藏不住。
夏红袖的背影在夕阳下曼妙无比,他心底那股隐秘的满足像湖水般荡漾,期待着今晚的露营能有更多“风景”。
帐篷区里,烧烤炉被摆在草地上,郑之财蹲在一旁,熟练地撕开一包酒精块,丢进炉底。火柴划过,蓝色的火焰蹿起来,带着淡淡的酒精味。
他抬头冲秦天柱喊:“老秦,炭递过来,叠上去就行。”
秦天柱拎着一袋炭,懒洋洋地走过来,抓了几块扔进炉里,炭块在火焰上吱吱作响。
他拍了拍手,咧嘴道:“这活儿简单,烧起来就等着吃吧。”
林青轩坐在折叠椅上,左脚的纱布被草屑弄得有点脏,他看着炉子,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拎起旁边的渔具包。
“就这样放着,炭一会儿就着了。等火旺了咱们再回来烤东西。”他冲大家挥挥手,语气兴奋,“我先去钓两条鱼,晚上给你们加餐!”
李欣然正铺着野餐垫,抬头笑:“青轩,你那脚行不行?别钓半天鱼没抓到,自己掉水里了。”
林青轩哈哈一笑,拍了拍渔具包:“放心,鱼没跑的。红袖,走,陪我去挑个好地方!”他冲夏红袖招招手,眼神里带着点期待。
夏红袖放下手里的水瓶,笑着站起身,吊带背心在夕阳下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胸前的弧度依旧醒目。
她慢悠悠地说:“行吧,青轩,别让我白跑一趟啊。”
她甩了甩头发,跟在他身后,短裙随着步伐轻晃,引得旁边几个正在搭帐篷的男生偷瞄了几眼。
两人沿着水库的岸边走,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像撒了一层碎金。岸边的草丛里夹杂着几朵野花,风一吹,带来芦苇的清香。
夏红袖的板鞋踩在松软的泥土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林青轩故意放慢脚步,带着她绕过水库的大半圈,路过一处热闹的区域,几个外国游客正在水边嬉戏,穿比基尼的洋妞笑声清脆,身材火辣,吸引了不少目光。
夏红袖走过时,几个男人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
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在夕阳下白得晃眼,淡粉色吊带紧贴着她的曲线,胸前的饱满与洋妞的丰腴相比毫不逊色,而她的脸庞更是带着东方女性的精致,完胜那些大洋马。
一个背着登山包的男生不小心撞到同伴,低声嘀咕:“这妹子比对岸那群还正,脸长得跟画似的。”
林青轩瞥了眼那些目光,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他故意放慢步伐,让夏红袖走在前面,裙摆晃动的弧度像是在勾引路人的视线。
他笑着说:“红袖,这边人多,咱再往前走点,找个安静的地方。”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温软:“青轩,你这是要绕地球一圈啊?”她语气里带着点撒娇,步伐却没停,腿根的丁字裤随着走动微微摩擦,带来一阵隐秘的刺激。
两人终于在水库一角停下,这里靠着一片茂密的芦苇,远离了嬉水的人群,湖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
芦苇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夕阳的最后一点光晕映在水面上,像是流动的画。
林青轩放下折叠凳,拍了拍手:“这儿不错,水深,鱼肯定多。”
夏红袖随手把渔具包放在地上,笑着说:“青轩,你这选地方的眼光还行。钓不到鱼可别怪我。”她蹲下来,帮他整理鱼线,吊带背心微微前倾,胸前的白皙在昏暗的光线下晃得刺眼。
林青轩打开渔具箱,掏出一小罐鱼饵,笑着说:“放心,鱼跑不了。”他舀了点鱼饵抹在鱼钩上,手指沾了点腥味,动作熟练又专注。
湖边的风吹过,带着点凉意,夏红袖的发丝被吹得贴在脸颊,她随手拨开,眼神扫过林青轩,心底暗笑。他这绕路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
林青轩装好鱼饵,甩了甩鱼竿,试了下手感,扭头说:“红袖,坐这儿陪我等会儿,鱼上钩了我让你拉第一杆。”他拍了拍旁边的凳子,眼神在她身上多停了半秒,像是期待着什么。
夏红袖笑着坐下,腿微微交叠,裙摆下的皮肤在昏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她懒懒地说:“行,青轩,我就看你这钓鱼的本事了。”她的声音软乎,带着点调笑。
芦苇后的湖水映着她的身影,曼妙得像一幅禁忌的画卷。
远处,帐篷区的火光已经亮起,烧烤炉旁隐约传来笑声。
夏红袖侧头看去,郑之财和陈雨桐正围着折叠桌忙活,桌上摆着切好的肉块和蔬菜,腌料的香味随风飘来。
郑之财拿着竹签,认真地把肉串起来,陈雨桐在一旁帮忙,偶尔低声说笑,动作麻利得像老手。
李欣然盘腿坐在野餐垫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她一边刷视频一边哼着歌,手里还捏着一瓶冰可乐,懒散得像只晒太阳的猫。
秦天柱无所事事地在帐篷边晃悠,踢了踢地上的草,手里拿了根树枝甩来甩去,最后朝水边走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
一阵哗哗的水声突然传来,打破了湖边的安静。
林青轩皱眉转头一看,芦苇旁站着一个穿大花衬衫的男人,双臂满是刺青,正背对他们朝水里撒尿。
男人晃了晃身子,毫不遮掩,甚至转过头甩了甩下身,动作肆无忌惮。
林青轩脸色一沉,瞥了眼旁边的夏红袖,心底涌起一股不爽。
他站起身,语气冷硬:“喂,你有没有点素质?别人在这钓鱼,你吵就算了,有女生在这你还这样?”
花衬衫男人一愣,像是没料到有人会出声。他转过身,视线落在夏红袖身上,顿时愣住。
夕阳下的夏红袖,吊带背心勾勒出饱满的胸脯,细腻的皮肤泛着光,短裙下的长腿修长得晃眼。她面容带着点慵懒,像一朵开在夜色里的花。
男人的眼神在她胸前游走,喉结滚动,刚甩完的下身竟然隐约鼓起,裤子绷出一块。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像是没察觉,慢悠悠地拨了拨头发,嘴角微微上扬。
她心底暗笑,这男人的反应再熟悉不过,跟那些酒店里粗暴索取她的家伙没两样。
林青轩见男人还盯着夏红袖,脸上一副猥琐的表情,火气更盛。
他往前走了两步,高大的身影挡在夏红袖身前,声音低沉:“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揍你?”
花衬衫男人被他的气势唬住,眼神闪烁,底气不足地说:“你想干啥?打人我可报警!”他往后退了半步,手忙脚乱地拉上裤链,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往夏红袖身上瞟。
这时,秦天柱晃悠着走过来,看到林青轩和男人对峙,好奇地问:“青轩,咋了?啥情况?”他站到林青轩旁边,高壮的身板往那儿一杵,气势不比林青轩差。
花衬衫男人一看又来了个大块头,脸色一变,嘴里嘀咕了句什么,转身就往芦苇丛后面溜,脚步匆忙,像是怕被追上。
林青轩盯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回头对秦天柱说:“没啥,一个没素质的小混混,吓吓他就跑了。”
秦天柱挠了挠头,咧嘴笑:“啧,青轩,你这架势够狠啊。那家伙估计吓得裤子都湿了。”他瞥了眼夏红袖,眼神在她露出的锁骨上停了半秒,赶紧移开,假装咳嗽。
夏红袖坐在凳子上,懒懒地伸了个腰,吊带背心被拉得更紧,胸前的弧度在火光下晃得刺眼。
她笑着说:“青轩,英雄救美啊?不过那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她的语气轻快,带着点揶揄,像是没把刚才的事放心上。
林青轩坐下,拍了拍渔具包,语气缓和下来:“那种人就得治治,省得在这儿碍眼。”他看了眼夏红袖,心底那股隐秘的满足又冒了出来。
她这副模样,连个混混都能看呆,更别提那些偷瞄她的男人了。
湖边的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远处的帐篷区传来烧烤的香味。
夏红袖的眼神扫过林青轩,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他生气归生气,心底却享受着她被注视的瞬间,就像她享受那些目光带来的禁忌快感一样。
秦天柱站在一旁,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扭头说:“青轩,给我整根备用竿呗,我也试试钓鱼。”他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神却不自觉地在夏红袖的锁骨上扫了扫。
林青轩抬头看了他一眼,从渔具包里掏出一根备用竿,熟练地装上鱼线和鱼钩,递过去:“喏,鱼饵自己抹,别甩得太猛,鱼没钓到先把竿弄断。”
秦天柱接过鱼竿,嘿嘿一笑,抓了点鱼饵胡乱抹在钩上,学着林青轩的样子甩了甩竿。鱼线在空中划了个歪歪扭扭的弧,鱼钩差点挂到芦苇上。
他不服气,又提竿甩了几下,水面被搅得泛起涟漪,鱼漂晃得跟跳舞似的。
林青轩皱眉,摆摆手:“棒子,你这甩法鱼都跑光了。去那边练手,别在这儿吓鱼。”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芦苇丛,语气里带着点无奈。
夏红袖掩嘴轻笑,吊带背心随着动作微微颤动,胸前的白皙晃得刺眼。
她歪着头,语气揶揄:“秦天柱,你这技术还不如我呢,甩竿跟耍杂技似的。”
秦天柱挠了挠头,干笑两声:“嫂子,话别说太满,待会儿我钓条大的给你瞧瞧!”他提着鱼竿,晃悠着往旁边走了几步,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
夏红袖看了眼林青轩,见他正盯着鱼漂,笑着说:“青轩,我过去教教他吧,这家伙再甩下去,鱼竿都得报废。”她的声音软乎,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
林青轩瞥了眼水面,鱼漂纹丝不动,应了一声:“行,你去吧,别让他把鱼饵全糟蹋了。”他低头调整鱼线,嘴角微微上扬,没多想。
夏红袖起身,短裙随着动作晃出轻快的弧度,板鞋踩在草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跟在秦天柱后面,来到另一片芦苇丛旁,这里离林青轩的位置有点远,只能隐约看到他蹲在水边的身影。
湖面映着最后一点天光,芦苇在风中摇曳,遮挡了大部分视线,像是天然的屏障。
秦天柱站在水边,笨拙地甩着鱼竿,鱼线又一次缠到芦苇上,他低骂了句,扯了两下没扯下来。
夏红袖走过去,笑着说:“秦天柱,你这动作也太僵了,来,我教你怎么发力。”
她上前一步,站在他身前,手握住鱼竿,纤细的手指覆盖在他的大手上。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吊带背心勾勒出饱满的胸脯,离秦天柱的胸膛只有几寸距离。
她扭头,声音轻软:“腰挺直,肩放松,甩竿靠的是腰力。”她故意拖长尾音,像是教导,又像是挑逗。
秦天柱喉结滚动,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贴近,鼻尖闻到她身上混着汗味的香气。他的手僵在鱼竿上,胯下不自觉地鼓起,裤子绷得有点紧。
他干咳一声,假装专注:“哦,腰力,明白了……嫂子,那怎么甩?”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握着鱼竿,带着他的手慢慢后拉,然后猛地一甩,鱼线划出一道弧线,落进水里。
她贴得更近,胸前的弧度几乎碰到他的手臂,声音低柔:“就这样,腰要用力,感觉到了吗?”
秦天柱的呼吸乱了半拍,裤子里的鼓包更明显,像是被她的声音勾得魂都丢了。
他低头看了眼她露出的锁骨,眼神闪烁,结结巴巴地说:“感觉、感觉到了……嫂子,你这教得挺细啊。”
夏红袖直起身,松开鱼竿,笑着说:“那待会儿烧烤吃啥?鸡翅还是羊肉串?”她随口一问,眼神却扫过他绷紧的裤子,带着点戏弄。
秦天柱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我随便,鸡翅吧。嫂子,你想吃啥?”他话刚出口,眼神又在她胸前停了半秒,赶紧移开。
夏红袖眼珠一转,笑得甜腻:“鸡翅啊?难道你想吃饺子?”她故意咬重“饺子”两个字,声音软得像裹了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藏着什么暗示。
秦天柱一愣,脑子嗡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他的脸刷地红了,眼神慌乱地瞟向林青轩的方向,结巴道:“嫂、嫂子,你还是去陪青轩吧,我这儿……我自己练!”
他抓着鱼竿,转身就往芦苇丛外走,步伐急得像落荒而逃,差点绊到地上的石头。
夏红袖掩嘴轻笑,低声嘀咕了句“怂货”,甩了甩头发,心底冷笑。
秦天柱前世耀武扬威,胯下那根擂槌似的玩意儿没少在她面前晃,如今她成了女人,他倒怂得跟老鼠似的,有色心没色胆,真是没劲。
她瞥了眼远处的林青轩,嘴角微微上扬,转身钻进一片隐蔽的芦苇丛,打算抄近路回去。
芦苇高过人头,密密麻麻地遮挡视线,踩在泥土上的板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湖边的风吹得她裙摆轻晃,吊带背心下的皮肤泛着细腻的光泽。
走了几步,她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说话声,像是某种听不懂的语言,低沉又急促。
夏红袖好奇地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声音从芦苇丛深处传来,夹杂着水流的哗哗声。
她皱了皱眉,轻轻拨开几根芦苇,循着声音拐了进去。
借着天边最后一点昏光,她看到一个矮个子男人站在水边,背对她正在撒尿。
他的身影瘦小,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裤子拉到膝盖,露出的下身在微光下格外显眼。
那根鸡巴竟然向上翘着,弯得像把小钩子,尿液在水面上溅起细小的波纹。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没出声,站在芦苇后,吊带背心被风吹得贴紧身体,胸前的饱满弧度在昏光下若隐若现。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是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双臂的刺青在微光下泛着油光。
他有意无意地站在矮个子男人身前,挡住了夏红袖的视线,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夏红袖心底暗笑,悄悄歪头,想再看清矮个子男人的下身。
她的动作轻柔,裙摆随着倾斜的身体微微上滑,露出大腿内侧的白皙,丁字裤的勒痕在皮肤上若隐若现。
花衬衫男人似乎听到了芦苇的细响,转头瞥了她一眼,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又滑到她胸前的沟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没急着说话,慢悠悠地走出芦苇丛,探头看了看外面,确认没人跟来。湖边的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掩盖了他的脚步声。
夏红袖站在原地,像是没察觉,懒懒地拨了拨头发,吊带背心被她有意无意地拉低了半寸,露出更多白皙的胸脯,像是熟透的果实,引人采撷。
花衬衫男人折返回来,悄无声息地贴到她身后,气息热乎乎地喷在她脖颈上,带着点烟草的味道。
他低声说:“好看吗?想不想看看我的?”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点试探,双手已经轻轻搭上她的腰,粗糙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背心摩挲,像是怕惊扰了她。
夏红袖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他的触碰撩拨,胸前的饱满被他从背后挤压,布料绷得更紧,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她没回头,声音低柔,带着点喘息:“你这胆子不小啊……不怕我喊人?”她的语气像是责怪,却又带着点勾引,尾音拖得软腻,让人骨头都酥了。
花衬衫男人听到她的喘息,呼吸更重,双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滑,轻轻托住她胸前的饱满,像是掂量着重量。
他低笑一声,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喊人?美女,你这模样可不像会喊人的。”他的手指在她背心边缘试探,挤压的力道加重,夏红袖的胸脯被揉得变形,溢出一声轻哼,带着点抑制不住的颤音。
夏红袖咬了咬唇,像是被他的动作撩得失神,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靠,臀部蹭到他胯下的鼓包,硬得像块石头。
她喘息着说:“你就不怕我男朋友找过来?”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被挤压的弧度在昏光下晃得刺眼。
花衬衫男人一愣,眼神在她脸上扫了扫,见她眼底藏着点媚意,心底的火烧得更旺。
他贴得更近,下身顶着她的臀,声音低哑:“你男朋友在哪儿?别告诉我他还在钓鱼。”他的手在她腰上收紧,像是怕她跑了,语气里带着点兴奋。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甜腻:“他啊,还在钓鱼呢。”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软得像蜜,胸前的饱满被他揉得更紧,溢出的喘息让花衬衫男人的眼神更加炽热。
他心底一震,确定这绝色美女不仅不抗拒,还透着股淫荡的味道,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尤物。
秦天柱站在水库边,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泛起一层金红色的光晕。芦苇在微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握着鱼竿,盯着水面上的鱼漂,已经二十多分钟了,漂子纹丝不动,连个水花都没冒。
他皱了皱眉,嘴里嘀咕了句“晦气”,干脆把鱼竿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上的鱼饵腥味。
这破鱼竿甩得他胳膊酸,鱼没钓到半条,倒是出了一身汗。
他靠在一丛芦苇旁,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脑子里却怎么也甩不掉刚才的画面。
夏红袖贴着他教甩竿时,吊带背心勾勒出的饱满胸脯几乎蹭到他手臂,柔软的触感和她身上混着汗味的香气,像根刺似的扎在他心底。
她那句“饺子”的调笑,尾音软得像裹了蜜,让他胯下鼓得差点绷不住裤子。
可一想到林青轩,他的好哥们,宿舍里低调的富哥,秦天柱就觉得脑子清醒了几分。
林青轩家底厚实,出手大方,平时吃喝玩乐从不小气。
秦天柱早就盘算好了,大学这几年跟紧青轩,将来毕业进社会,靠这层关系怎么也能混个好起点。
夏红袖再漂亮再性感,那也是青轩的女人。
他平时也就过过眼瘾,夜深人静时躲在被窝里脑补几下,顶多打个手枪解解馋。
真要为了个女人坏了兄弟情,搭上前途,秦天柱还没那么蠢。
更何况,夏红袖那样的校花,勾人归勾人,顶多一夜情的事,搞不好还陪了夫人又折兵,想想都亏。
他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看向远处的帐篷区。烧烤炉的火光已经亮起,郑之财和陈雨桐围着桌子忙活,肉串的香味随风飘来。
秦天柱掐灭烟头,打算回去混点吃的,刚迈开步子,芦苇丛深处传来一阵低低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夹杂着轻哼,像猫叫似的,挠得人心底发痒。
秦天柱脚步一顿,阅片无数的他脑子瞬间蹦出个念头:这他妈有人在野战呢!
他嘴角一抽,露出一抹坏笑,心想这水库边还真热闹,白天钓鱼,晚上搞这出。
他左右瞟了眼,见没人注意,鬼使神差地放轻脚步,朝声音的方向摸了过去。
芦苇长得比人还高,密密麻麻遮得严实,地上满是干泥和碎草,踩上去得小心翼翼,免得发出声响。
他屏住呼吸,蹲下身,拨开一丛芦苇,手指小心地分开粗糙的茎叶。芦苇韧性强,稍微用力就弹回去,他得用肩膀顶着,留出一条窄窄的缝隙。
夕阳的昏光透过芦苇洒进来,地上斑驳的光影晃得他眼睛有点花。
他眯着眼,朝缝隙里看,视野被芦苇挡了大半,只能隐约看到一团白花花的影子在晃动,像是有节奏的起伏。
秦天柱皱了皱眉,换了个角度,侧身挤进两丛芦苇的间隙,尽量不让叶子摩擦出声。芦苇的边缘刮过他的手臂,带着点扎人的粗糙。
他又拨开几根,终于看清了点东西。
一个女人的上半身映入眼帘,吊带背心被汗水浸得半透,贴着脊背,勾勒出流畅的曲线。
她的肩头细腻得像瓷器,微微耸动,像是承受着什么冲击。
腰肢纤细得夸张,往下是紧致的臀部,被短裙勉强遮住,随着动作微微颤抖,弧度圆润得让人挪不开眼。
秦天柱咽了口唾沫,目光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扫。
修长的腿白得晃眼,膝盖微屈,腿根处隐约可见一抹黑影抽动,节奏快得像打桩机,带起轻微的啪啪声。
他脑子嗡了一下,这画面比他看过的片子还刺激。他心想,这女人身材绝了,估计是哪个大学生情侣跑这儿偷腥来了。
他正想再看清点,女人的脸却被芦苇挡住,只能看到一缕黑发在晃动。
他咬了咬牙,冒险往前挪了半步,伸手拨开一丛挡视线的芦苇。芦苇叶子哗啦一响,他赶紧僵住身子,屏住呼吸,生怕惊动里面的人。
声音没停,喘息反而更急促了些,像是在高潮的边缘。他松了口气,眯着眼朝缝隙里看,终于看清了女人的脸。
是夏红袖!
秦天柱瞳孔一缩,差点没站稳。
那张精致的脸,眉眼间带着点迷离,嘴唇微张,溢出一声声轻哼。
她的吊带背心滑到肩头,胸脯被挤得变形,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汗光。
秦天柱脑子一片空白,心想林青轩这小子真会玩,带着女友跑芦苇丛搞这出,够他妈野的。
他赶紧低下头,打算悄悄退开。偷看别人办事不是他的风格,更何况这是青轩的女人。
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手撑着芦苇,尽量不发出声。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到一幕奇怪的画面。一只脚伸到夏红袖面前,脚踝粗壮,皮肤黝黑,像是男人的脚,正悬在她脸上晃动。
秦天柱愣住了,这什么姿势?
从上往下打桩?
他脑子里闪过一片画面,暗骂林青轩看着老实,私底下这么狠。
这么漂亮的女神,校花级别的脸蛋,身材跟模特似的,青轩也舍得这么折腾,简直站着蹬她!
他摇了摇头,准备彻底离开,可就在转身的瞬间,他目光扫过那只脚,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一只左脚,脚踝粗壮,皮肤黝黑,悬在夏红袖面前晃动,毫无纱布的痕迹。
秦天柱僵在原地,汗毛都竖了起来。林青轩的左脚受了伤,包着厚厚的纱布,走路都得小心,这绝对不是林青轩!
他屏住呼吸,蹲在芦苇丛中,手指紧紧攥着芦苇茎,粗糙的叶子刮得他掌心发疼。
芦苇缝隙里,夏红袖的喘息声越发急促,夹杂着低哼,像刀子似的刮过他耳膜。
他眯着眼,透过狭窄的缝隙再看,视野被芦苇挡得零碎,只能拼凑出模糊的画面。
夏红袖的吊带背心滑到腰间,露出汗湿的脊背,细腻的皮肤在昏光下泛着光,像涂了层蜜。
她的臀部高高翘起,短裙被掀到腰上,露出浑圆的弧度,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微微颤抖。
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发抖,腿根间一根粗黑的肉棒抽插得飞快,带出湿腻的啪啪声。
秦天柱喉咙发干,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女人是夏红袖,校花级别的女神,怎么会在这儿跟人搞这种事?
他咬紧牙,强迫自己冷静,目光顺着那只左脚往上看。男人的身影半隐在芦苇的阴影里,穿着一件花衬衫,双臂的刺青在微光下泛着油光。
秦天柱脑子一震,这不就是刚才被林青轩赶走的小混混?
那家伙被青轩一吼吓得跟老鼠似的,怎么转头就敢在这儿搞青轩的女人?他攥紧拳头,恨不得冲出去揍人,可脚像灌了铅,动不了半分。
花衬衫男人喘着粗气,双手掐着夏红袖的腰,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你男朋友刚才那么凶,我还以为你多正经,啧,这骚劲儿,跟个婊子似的。”他抬起手,啪地拍在夏红袖的臀上,肉浪翻滚,留下一片红印。
夏红袖闷哼一声,像是被撩得更兴奋,臀部不自觉地往后迎合。
花衬衫男人又拍了一巴掌,力道更重,哼道,“真他妈骚,像个婊子一样,欠操的货!”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背猛顶,肉棒抽插得更狠,带出黏腻的水声。
夏红袖的哼声高了几分,断断续续,像在忍着什么。
她咬着唇,喘息着应道,“那就当我是婊子好了……嗯……再狠点!”她的声音低柔,带着点挑衅,像是故意刺激男人。
秦天柱眼角抽搐,心底翻江倒海。夏红袖这话什么意思?她不光不反抗,还主动往上凑?这可是青轩的女友!
花衬衫男人被她的话撩得更猛,双手扳住她的肩头,腰部像打桩机似的狂顶,撞得夏红袖的胸脯在背心下晃荡,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到腰窝。
芦苇丛里啪啪声不断,混着她的呻吟,像一首淫靡的曲子。秦天柱看得口干舌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芦苇,茎叶刺得他掌心生疼。
男人突然放慢节奏,拉长抽插的距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带出夏红袖一声长长的哼叫。
他低吼道,“叫我爸爸!快叫,不然老子停下来,让你憋死!”他的声音带着点戏谑,手指掐着她的腰,像是试探她的底线。
夏红袖喘得更急,像是被顶得失了神,哼道,“嗯……爸爸……别停,再用力!”她的声音软得像蜜,尾音拖得让人骨头酥麻。
花衬衫男人被叫得更兴奋,咧嘴笑道,“好个骚货,屁股抬高点,老子今天非干翻你!”他一手托住她的臀,猛地往上提,夏红袖顺势高高蹶起臀部,腿根绷得更紧,肉棒抽插的节奏快得像暴风雨。
她哼得更浪,头甩得长发散乱,像泼墨似的洒在背上,有几缕垂到颈侧,汗湿的发丝贴着皮肤,晃得秦天柱眼花。
花衬衫男人俯下身,双手滑到她的胸前,隔着背心揉捏那对饱满,力道重得让她身子一颤。
他低哼道,“妈的,这身材当婊子都屈才了。除非你不嫁人,不然你男人头上绿帽得堆成山!”
夏红袖闷哼一声,像是被这话刺激,喘道,“那就找个爱戴绿帽的嫁了……”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却透着股浪劲,像是真把这话当回事。
秦天柱脑子乱成一团,心想这女人是疯了还是天生就这么骚?林青轩平时温柔得跟舔狗似的,她居然在这儿搞这种事,还说得这么坦然!
花衬衫男人哈哈一笑,拍了下她的臀,哼道,“凭你这骚样,找几个绿帽龟公还不简单?”
他不再废话,双手反扣到她腿根,手指在她敏感处胡乱揉捏,肉棒同时猛顶,节奏快得像是要把她撞散架。
夏红袖的哼声高得吓人,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藕臂撑在泥地上,手指抠进土里,像是完全招架不住。
花衬衫男人还不满足,俯下身,舌头在她汗湿的背脊上舔舐,带出一阵颤栗。
他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肩头,时轻时重,夏红袖哼得更急,扭头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点媚意。
男人咬得更狠,牙印在她皮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就在这时,夏红袖一声长长的娇呼传出,“啊……别动,就这样!”她的声音抖得像要断气,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像是彻底沉沦。
花衬衫男人却没停,手指揉着她的胸,另一手挑逗腿根,肉棒抽插得更深,节奏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他的嘴也没闲着,贴在她耳边低吼,“浪货,表演得再骚点,让老子看看你多会勾男人!”
夏红袖哼得更急,长发被花衬衫男人一手攥住,缠在掌心猛扯,头被迫后仰,露出汗湿的颈子。
她的背心被彻底掀开,胸脯在微光下晃荡,汗水顺着腰窝滑到臀缝,短裙皱成一团堆在腰间。
花衬衫男人另一手掐着她的臀,肉棒抽插得飞快,啪啪声在芦苇丛里回荡,淫靡得像要把空气点燃。
他喘着粗气,低吼道,“骚货,衣服脱了,老子要看你光溜溜的!”他松开她的头发,双手抓住背心下摆,猛地往上一扯。
背心从夏红袖头顶脱下,挂在芦苇上晃荡,她的双乳弹了出来,饱满得像熟透的果实,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花衬衫男人眼神一热,哼道,“这大奶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他一手揉捏她的胸,另一手扯下短裙,连同丁字裤一起拽到脚踝,扔到旁边的芦苇上。
夏红袖赤条条地跪在泥地上,汗水混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皮肤白得晃眼,像是能掐出水。她哼得更浪,臀部往后顶,迎合男人的撞击。
花衬衫男人咧嘴一笑,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喝道,“爬!给老子绕着这块地爬一圈!”他的声音粗野,带着股征服的快意,手掌拍在她臀上,啪的一声脆响。
夏红袖娇哼一声,声音里透着点痛楚,却又带着挑逗,“嗯……爬就爬,你可别停!”
她开始缓缓往前爬,双手撑在泥地上,指甲抠进土里,长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
因为头发被男人攥着,她只能吃力地挪动,每挪一步,胸脯就晃得更厉害,臀部高高翘起,腿根间被操得湿淋淋。
花衬衫男人跟在她身后,肉棒继续抽插,节奏慢而深,每一下都顶得她身子一颤。
秦天柱躲在芦苇后,透过缝隙看得一清二楚。夏红袖爬得艰难,腰肢柔软得像蛇,臀肉被撞得泛起浪花。
他突然注意到,她爬过的泥地上留下一串白浊的痕迹,黏腻地滴在草叶上。
他皱了皱眉,心想这男人不是还没射吗?怎么就有精液流下来?难道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花衬衫男人俯下身,贴着夏红袖的背猛顶,汗水从他额头滴到她脊背上。他低笑一声,“骚货,爬得这么浪,是不是想让老子操死你?”
他一手揉着她的胸,乳肉被捏得变形,另一手拍她的臀,啪啪声混着她的呻吟,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夏红袖哼道,“嗯……你就使劲操,爸爸……我受得住!”她的声音软腻,带着股勾人的媚态。
男人被她叫得更兴奋,双手扳住她的肩头,肉棒抽插得更快,湿腻的水声在芦苇丛里回荡。
他低吼道,“妈的,你这骚屄,操起来比婊子还爽!”
他猛地一顶,夏红袖身子一软,差点趴下去,双手撑住泥地,指甲抠得更深。
她的长发甩来甩去,有几缕粘在汗湿的脸上,胸脯晃得像是要跳出来。
花衬衫男人突然放慢节奏,俯下身吻她的背,舌头舔过她汗湿的脊背,带出一阵颤栗。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骚货,叫声好爸爸,老子让你爽翻天!”
他的肉棒慢条斯理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夏红袖哼得更急,像是被撩得失了神,“好爸爸……嗯……操我,快点!”她的声音抖得像要断气,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
男人哈哈一笑,双手揉着她的胸,乳尖被捏得硬挺。他猛地加快节奏,肉棒抽插得像暴风雨,夏红袖的呻吟高得像要撕破喉咙。
她爬到芦苇丛边,双手抓着草根,身子猛地一颤,娇呼道,“啊……我要来了!”她的腿根抖得像筛子,一股淫水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到泥地上,混着白浊的痕迹,黏腻得刺眼。
花衬衫男人低吼一声,肉棒继续狂抽猛插,淫水被操得四溅,溅到芦苇叶子上,滴滴答答往下淌。
夏红袖瘫软下去,胸脯贴着泥地,臀部还高高翘着,像是完全被操服了。
男人拍着她的臀,哼道,“骚屄,叫得再浪点,老子还没爽够!”他一手抓着她的头发,猛地往后扯,肉棒顶得更深。
夏红袖哼得断断续续,像是没力气再爬,喘道,“爸爸……你好狠……操得我都站不起来!”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胸脯被泥土蹭得脏兮兮,乳尖却硬得像小石子。
花衬衫男人低笑,“站不起来?那老子操到你爬不动!”他双手掐着她的腰,肉棒抽插得更快,啪啪声响得像鞭炮。
夏红袖的身子被撞得一抖一抖,长发散乱地铺在背上,汗水顺着腰窝流到臀缝。
她哼道,“嗯……操吧,爸爸……把我操成婊子!”她的声音低柔,透着股彻底放开的浪劲。
男人被她的话撩得更猛,肉棒抽插得像是要把她操穿,淫水混着泥土,黏腻地淌了一地。
花衬衫男人突然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面躺在泥地上,胸脯剧烈起伏,乳尖在空气中颤动。
他跨跪在她胸前,肉棒硬得发紫,哼道,“骚货,张嘴,帮老子舔干净!”他一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手轻拍她的脸,带着点戏谑。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媚态横生,“爸爸,你这家伙真会玩……”她轻轻握住肉棒,舌头舔过龟头,慢条斯理地套弄,眼神勾人得像要吃人。
花衬衫男人低哼一声,舒服得闭上眼,“妈的,这嘴比婊子还会伺候!”他抓着夏红袖的头发,肉棒往她嘴里送,夏红袖哼得含糊不清,舌头灵活地舔弄,嘴角溢出一点白沫。
芦苇丛里,啪啪声渐渐被吸吮声取代,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像是能把人淹没。
夏红袖拨开额头的湿发,媚眼瞟了花衬衫男人一眼,舌尖轻点龟头,绕着肉棒下缘慢条斯理地舔,舔得他哼出粗重的喘息。
她张嘴将龟头整个吞进去,嘴唇紧紧裹住,吸得啧啧作响。
花衬衫男人爽得眯起眼,低吼道,“贱货,嘴这么会舔,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骚吗?”他一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手拍她的脸,带着股羞辱的意味。
她吐出肉棒,娇笑一声,肩膀微缩,“他?他在钓鱼呢,哪管得了我。”
她又含住龟头,舌头在马眼上打转,吸得更猛,嘴角的白沫顺着下巴滴到胸脯上。
花衬衫男人爽得直哼,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骚屄,给男友戴绿帽的贱货,舔得再深点!”他腰部一挺,肉棒往她喉咙里送,夏红袖哼得含糊,喉咙被顶得鼓起,眼神却透着股浪劲。
花衬衫男人猛地拔出肉棒,拽着夏红袖的头发让她仰面躺回泥地上。
他架起她修长的腿,肉棒对准湿淋淋的穴口,狠狠插进去,操得密不透风。
夏红袖哼得急促,胸脯剧烈起伏,乳尖硬得挺立。
他一手揉捏她的胸,把乳肉捏得变形,另一手抠着她的阴核,哼道,“这骚穴夹得真紧,你男友操都不够,你还得偷男人!”
夏红袖闭着眼,偏头哼道,“嗯……操我……随便谁都行!”她的声音浪得像要滴水,眼神迷离,散乱的发丝粘在脸上。
秦天柱躲在芦苇后,透过缝隙看得一清二楚。
夏红袖的呻吟像刀子似的刺进他耳朵,她的胸脯被揉得晃荡,腿根被操得湿漉漉,淫水顺着臀缝滴到泥地上。
花衬衫男人换了个姿势,抬起她的臀,让她双腿悬空,站直身子从上往下猛操,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夏红袖睁大眼,娇呼道,“啊……好深……你这家伙,操得我骨头都散了!”她的声音抖得像要断气,臀肉被撞得泛起浪花。
花衬衫男人低笑,抓住她一条腿扛在肩上,肉棒斜着插进去,操得更狠。
他舔着她的小腿,牙齿轻咬腿肚,哼道,“骚货,这腿操起来真带劲,给你男友戴绿帽爽不爽?”
夏红袖哼得更浪,抓着他的脚趾,喘道,“爽……嗯……操我,给他戴一堆绿帽!”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涣散,像是彻底沉沦在快感里。
男人猛地加快节奏,肉棒抽插得像暴风雨,淫水被操得四溅,滴在芦苇叶子上。
夏红袖的呻吟高得像要撕破喉咙,身子猛地一颤,娇呼道,“啊……我又要来了!”一股淫水喷涌而出,淌得泥地湿漉漉。
花衬衫男人低吼一声,肉棒抽插得更快,哼道,“贱货,喷吧,喷得越多越骚!”他拍着她的臀,肉浪翻滚,操得她胸脯晃得更厉害。
夏红袖瘫软在泥地上,喘得像要断气,臀部还高高翘着,穴口湿得像刚被水洗过。
花衬衫男人猛插了几十下,额头青筋暴起,低吼道,“妈的,老子要射了!”他狠狠一顶,肉棒抽搐着射出一股浓精,夏红袖哼得急促,身子抖得像筛子。
男人拔出肉棒,精液混着淫水从她穴口流出,滴在泥地上,黏腻得刺眼。
花衬衫男人喘着粗气,拍了拍夏红袖的脸,哼道,“贱货,活儿不错,继续招待我兄弟。”
他扭头朝芦苇丛深处喊了一句日语,声音恭敬得像在请示。
秦天柱瞳孔一缩,看到一个矮个子男人走了出来,身高不到夏红袖肩头,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脸上挂着猥琐的笑。
他鸡巴硬得翘起,弯得像把小钩子,上面还沾着湿润的黏液。
秦天柱脑子一炸,这他妈是日本人!他想起小时候爷爷讲的抗战故事,家里人从小教他日本鬼子不是好东西,心底涌起一股恶心。
这矮个子对花衬衫男人点头哈腰,态度恭敬得像条狗,秦天柱暗骂,这花衬衫就是个汉奸!
矮个子日本人嘿嘿笑着,嘴里嘀咕了一句日语,声音尖细,像老鼠叫。
秦天柱躲在芦苇后,皱着眉,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那猥琐的语气和眼神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夏红袖瘫在泥地上,胸脯剧烈起伏,汗水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流淌,穴口还淌着白浊的精液。
她喘得急促,眼神迷离,像是没听懂日本人的话,只是懒懒地撑起身子,长发粘在汗湿的脸上。
日本人蹲下身,矮小的身影在夏红袖高挑的胴体旁显得滑稽,像只猴子爬在白玉柱子上。
他鸡巴硬得翘起,弯得像把小钩子,表面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秦天柱脑子一震,想到刚才夏红袖爬时留下的白浊痕迹,心底冒出个恶心的念头:这日本鬼子恐怕在他来之前就操过她了,那精液八成是他射的!
他攥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恨不得冲出去揍人,可脚像生了根,动不了。
日本人舔了舔嘴唇,脸上挂着得意的笑,眼角皱纹挤成一团,猥琐得像偷了腥的猫。
他一手抓住夏红袖的胸,揉得乳肉变形,另一手扶着弯曲的鸡巴,对准她湿淋淋的穴口,猛地插进去。
夏红袖哼了一声,身子一颤,像是被顶得回过神。
她皱了皱眉,喘道,“你这家伙,轻点……我还没缓过来!”她的声音软腻,带着点撒娇,像是习惯了这种事。
日本人没理她,嘴里又嘀咕了一句日语,腰部开始猛顶,弯曲的鸡巴在穴口抽插,带出黏腻的啪啪声。
那鸡巴形状怪异,像把弯刀,每次插进去都刮着穴壁,操得夏红袖的腿根抖得更厉害。
秦天柱看得眼角抽搐,这日本鬼子的鸡巴插进去时,穴口被撑得鼓起,淫水被挤得四溅,滴在泥地上,混着之前的精液,黏得像糨糊。
他心底一阵恶心,这可是中国的绝色校花,他连想都不敢想的极品女神,居然被个日本鬼子无套操!
夏红袖哼得更急,胸脯被日本人揉得晃荡,乳尖被捏得硬挺。
她抓着泥地,喘道,“嗯……你这家伙,操得还挺狠……”她的声音浪得像要滴水,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迎合那根弯曲的鸡巴。
日本人咧嘴一笑,脸上的得意更浓,像是操了个天大的便宜。
他一手拍她的臀,啪的一声脆响,哼道,“好紧……好骚的女人!”他用蹩脚的中文挤出几个字,声音尖得像锯子。
日本人操得更快,矮小的身子在夏红袖身上蠕动,像条蛆虫在白玉上爬。
夏红袖的高挑身材被他压得微弓,胸脯贴着泥地,臀部高高翘起,穴口被弯曲的鸡巴操得红肿。
淫水混着精液淌得满腿都是,泥地上湿漉漉一片。
秦天柱看得喉咙发干,心底的恶心像潮水般涌上来。
他想起小时候爷爷讲的日本鬼子烧杀抢掠,家里人教他打心底瞧不起这些家伙。
现在看到这矮个子日本人操着夏红袖,还一脸得意的贱笑,他只觉得像吃了苍蝇,胃里翻江倒海。
夏红袖哼得断断续续,像是被操得没力气,喘道,“快点……嗯……操完我好休息!”她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眼神却透着股浪劲,像是享受这种粗暴的快感。
日本人听不懂她的话,嘴里嘀咕着日语,腰部顶得更猛,弯曲的鸡巴每次插进去都带出一串淫水,操得夏红袖的腿抖得像筛子。
她娇呼道,“啊……要来了!”身子猛地一颤,又一股淫水喷出来,淌得泥地更湿。
日本人低吼一声,脸上的得意扭曲成快感,弯曲的鸡巴抽插得更快,像是憋不住了。
他猛插了几下,哼道,“射了!”他用中文挤出两个字,肉棒抽搐着射出一股浓精,夏红袖哼得急促,身子抖得像被电击。
精液从穴口溢出,混着淫水滴在泥地上,白浊的痕迹黏腻得刺眼。
秦天柱脑子一炸,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一个中国的绝色校花,被日本鬼子无套内射,这画面像刀子似的扎进他眼睛。
日本人拔出鸡巴,弯曲的肉棒软塌塌地垂下,沾着白浊的黏液,湿漉漉地滴在泥地上。
花衬衫男人突然从芦苇丛后走出来,咧嘴笑着,半软的肉棒晃荡着,上面还挂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他拽着夏红袖的头发,把她拉到两人面前,哼道,“贱货,伺候完还没完,把我们鸡巴舔干净!”
日本人点头附和,嘀咕了一句日语,矮小的身影蹲下,将弯曲的肉棒凑到夏红袖脸上,猥琐的笑里透着股得意。
看着两根刚在绝美校花骚穴里抽插泄火的肉棒,带着散发着腥臭,黏腻的液体在女神级别的美人面前晃动,淫靡得让人作呕。
夏红袖喘着粗气,媚眼瞟了两人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浪笑,“你们这些家伙,真会折腾……”
她伸出舌头,先舔上花衬衫男人的肉棒,舌尖扫过软塌的龟头,舔掉上面的白浊,吸得啧啧作响。
接着她转向日本人,含住那根弯曲的鸡巴,嘴唇裹得紧紧的,舌头灵活地清理黏液,嘴角溢出一点腥臭的液体。
花衬衫男人低哼,“妈的,这骚屄舔得比婊子还专业!”日本人咧嘴笑着,又嘀咕了一句日语,矮小的手拍着夏红袖的脸,像在夸奖一条听话的狗。
秦天柱躲在芦苇后,恶心得胃里翻江倒海,绝色美人的脸被两根肮脏的肉棒玷污,这画面像毒药似的烧进他脑子。
他咬紧牙,悄悄退开,芦苇叶子刮过手臂,刺得生疼,脚步沉重地朝帐篷区走去,再也不想看这恶心的一幕。
林青轩坐在折叠凳上,夕阳的余晖在湖面上洒下一层碎金,芦苇随风摇曳,沙沙声像低语。
他盯着鱼漂,纹丝不动的水面让他有点犯困。半个多小时了,鱼竿沉甸甸的,却没半点动静。
他揉了揉酸胀的肩膀,心想这水库的鱼也太精了吧,鱼饵都快被泡烂了,愣是不上钩。
左脚的伤口隐隐作痛,纱布被草屑弄得脏兮兮,他低头拍了拍裤腿,暗骂自己非要逞强来钓鱼。
突然,鱼漂猛地一沉,水面荡起细密的涟漪。林青轩眼睛一亮,条件反射地提竿,手腕一抖,鱼线绷得笔直。
一条鲫鱼在水里扑腾,银白色的鳞片在夕阳下闪着光,活蹦乱跳地被他拽上岸。
他咧嘴一笑,心底涌起一股满足感。
这鱼得有半斤,个头不小,够晚上加个硬菜了。
他熟练地摘下鱼钩,把鲫鱼丢进水桶,桶里的水花溅了他一手腥味。
没过多久,鱼漂又动了。
这回是条罗非鱼,体型更壮,尾巴甩得水花四溅,差点把鱼竿拽弯。
林青轩稳住力道,慢悠悠地收线,鱼在水里左冲右突,折腾了好一阵才被他拖上岸。
他蹲下身,捏住鱼身,咧嘴笑得更开了。这罗非鱼得有七八两,肉厚刺少,烤起来肯定香。
他摸出手机,拍了几张鱼的照片,盘算着发到钓鱼群里,让那帮家伙看看他的战绩。
钓到好鱼的感觉,就像在牌桌上摸到一把好牌,甭提多爽了。
他从渔具包里掏出一根草绳,熟练地把鲫鱼和罗非鱼串起来,绳子穿过鱼鳃,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泥,慢悠悠地沿着水库岸边往回走。手里拎着鱼,他故意放慢步伐,鱼身在夕阳下闪着光,像是战利品在招摇。
每路过一群人,他都忍不住挺直腰板,鱼绳在手里晃得更明显。几个正在收渔具的大叔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羡慕,林青轩心底暗爽。
钓鱼这事儿,不光是跟鱼斗智斗勇,炫耀战果才是精髓。谁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手气好、技术硬?
走着走着,他远远瞥见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胳膊上的刺青在昏光下泛着油光,旁边还跟着那个矮个子,皱巴巴的T恤像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林青轩眯了眯眼,想起刚才这家伙在芦苇旁撒尿的德行,火气又冒了上来。
他故意加快脚步,迎面走过去,手里的鱼绳高高举起,鲫鱼和罗非鱼在空中晃荡,鳞片映着光,像在炫耀他的胜利。
他冲花衬衫男人扬了扬下巴,嘴角扯出一抹挑衅的笑,眼神里满是“看你还敢嚣张”的意味。
花衬衫男人愣了下,视线在他手里的鱼上停了半秒,又扫向他身后的湖面,嘴角抽了抽,像是想说什么却憋了回去。
他转头对矮个子嘀咕了句听不懂的话,声音低沉,夹杂着怪腔怪调的音节,像是日语。
矮个子咧嘴笑了,露出黄了吧唧的牙,眼神瞟向林青轩,带着几分莫名的鄙夷。
花衬衫男人也跟着笑起来,笑声刺耳,像在分享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林青轩皱了皱眉,心底有点不爽,但也没多想。
这俩家伙八成是刚才被他吼得没面子,花衬衫不敢跟同伴承认自己吓得溜了,估计在这儿吹嘘自己多威风,拿他当笑话编排呢。
他冷哼一声,懒得搭理,拎着鱼绳继续往前走。两个小混混罢了,嘴上占点便宜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抢他的鱼啊。
他低头看了眼水桶,里面的塘虱还在扑腾,尾巴甩得水花四溅。
这鱼性子烈,挣扎起来容易伤手,他没敢串起来炫耀,免得被鱼刺扎了手,回去还得让红袖心疼。
走了没多远,湖边的芦苇丛晃了晃,夏红袖从里面钻了出来。
夕阳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光,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在昏光下明艳动人,像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仙子。
她的眼眸清澈如湖水,眉梢微微上挑,带着一抹慵懒的笑意,唇瓣娇嫩得像刚绽放的花蕾,泛着水润的光泽。
淡粉色吊带背心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锁骨精致得像雕琢的白玉,肩头细腻的皮肤在光影间流转,散发着瓷器般的温润光晕。
短裙下,修长的双腿白皙如雪,线条流畅得像雕塑,每一步都晃出轻盈的韵律,引得路边的野草都仿佛为她低伏。
林青轩看得心跳快了半拍,嘴角不自觉上扬。红袖这模样,往水边一站,简直就是天池水库最美的风景,比那些比基尼洋妞还耀眼。
他拎着鱼绳,笑着迎上去:“红袖,瞧瞧,我今晚给你加餐,鲫鱼炖汤,罗非鱼烤着吃,保管你吃得满嘴香!”
夏红袖眼波流转,笑得温软如春风,声音甜得像溪水叮咚:“青轩,你这本事可以啊,鱼都这么大。”
她走近几步,主动凑过来,纤细的手指搭上水桶的提手,像是怕他拎得累。她的发丝被风吹得轻晃,几缕贴在脸颊,平添几分俏皮的娇媚。
林青轩低头一看,桶里的塘虱正甩着尾巴,差点溅她一身水,他赶紧把桶往旁边挪了挪,笑着说:“小心点,这塘虱野得很,挣扎起来容易伤手,我没敢串起来提着,不然还能多炫耀几条。”
夏红袖掩嘴轻笑,眼神里藏着点狡黠:“那你这几条也够威风了,刚才我看你举着鱼,路过的人眼睛都直了。”她的声音软腻,像是裹了蜜,尾音拖得让人心底一酥。
林青轩哈哈一笑,心底的得意更浓,觉得自己这趟钓鱼没白来,不仅鱼获满满,还有这么个明艳动人的女友陪着,简直完美。
他正想再夸几句,目光却落在夏红袖的防晒外套上,几根草屑黏在袖口,短裙的裙摆上也沾了点干泥,像是从哪儿蹭来的。
他皱了皱眉,语气里多了几分关切:“红袖,你这衣服怎么弄脏了?刚才去哪儿了,摔着没?”
他放下鱼绳,蹲下身,手指轻轻捏住她外套上的草屑,小心翼翼地摘下来,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珍宝。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漫不经心:“没事,刚才钻芦苇丛时脚滑了一下,摔在草地上,幸好没磕着。”她的声音轻快,像是随口一提。
眼神却不动声色地扫过林青轩,见他一脸认真地帮她清理衣服,心底的满足感像湖水般荡漾。
她故意侧了侧身,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露出大腿内侧的白皙,肌肤细腻得像凝脂,晃得林青轩的手顿了半秒。
林青轩没多想,手指继续在她裙摆上轻扫,摘下几根细小的草屑,语气里满是心疼:“你下回小心点,芦苇丛里地不平,摔疼了可不行。”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目光在她脸上多停了几秒。
那张脸蛋精致得像瓷娃娃,眉眼间透着灵动的光彩,鼻尖小巧得像点缀的珍珠,唇角的笑意温柔又撩人,像是能勾走人的魂。
他心底一暖,觉得自己真是走了天大的运,摊上这么个既体贴又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友。
两人肩并肩朝帐篷区走去,林青轩一手拎着鱼绳,一手提着水桶,夏红袖跟在他旁边,步伐轻盈得像踩着云。
她的吊带背心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胸前的饱满随着步伐微微颤动,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路边的野花在她裙摆旁低垂,像是为她的美貌俯首称臣。
林青轩偷瞄了她几眼,心底的骄傲像湖水般满溢,觉得自己这趟露营简直赚大了。
身后,隐约传来一阵笑声,刺耳而猥琐,像是花衬衫男人和那个矮个子又在嘀咕什么。
林青轩皱了皱眉,回头瞥了一眼,见那俩家伙站在芦苇旁,眼神里带着点莫名的嘲弄。
他撇了撇嘴,懒得理会,心想这俩小混混估计还在为刚才的事不服气,嘴上嚼舌根罢了。
有红袖这么个明媚动人的女友在身边,那些人的羡慕嫉妒算什么?
让他们笑去吧,笑得再大声,也掩盖不了他们的酸劲儿。
帐篷区的火光越来越近,烧烤炉的香味混着炭火的烟气扑鼻而来。
郑之财正挥着蒲扇扇火,肉串滋滋作响,油滴在炭上冒出青烟。
李欣然盘腿坐在野餐垫上,嚷嚷着让陈雨桐帮她拿瓶可乐,笑声清脆得像铃铛。
林青轩拎着鱼绳走过去,冲大家扬了扬手里的战利品,笑着喊:“瞧瞧,今晚加餐,鲫鱼罗非鱼,管够!”他的声音里满是得意,像是打了场胜仗的将军。
夏红袖跟在他身后,嘴角噙着浅笑,脸庞在火光下娇艳如花。她的美貌像是湖边的月光,清冷又撩人,引得几个路过的男生频频回头。
林青轩瞥了她一眼,心底的满足感像炭火般烧得更旺。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把这么个倾国倾城的女友哄到手,至于那些背后的笑声,不过是风吹芦苇的杂音,压根不值一提。
两人回到帐篷区,草地上铺着野餐垫,折叠桌上摆满了腌好的肉串、蔬菜和几瓶冰可乐,热闹得像个小型派对。
夏红袖放下水桶,甩了甩头发,笑盈盈地走到烧烤炉旁。
李欣然正举着竹签翻烤鸡翅,油光发亮的翅膀滋滋作响,她抬头冲夏红袖喊:“红袖,快来!这鸡翅烤得刚好,你试试!”
陈雨桐在一旁摆弄手机,研究着怎么拍出热气腾腾的效果,嘴里嘀咕:“角度得低点,不然拍不出烟雾感。”
夏红袖接过一串鸡翅,咬了一口,唇瓣沾上一点油光,笑得明媚:“欣然,手艺不错啊,比上次露营强多了。”她语气轻快,像是完全忘了芦苇丛里的荒唐事,娇艳的脸庞在火光下清纯得像幅画。
林青轩把鱼绳递给郑之财,拍了拍手:“老郑,鱼交给你了,杀完我来炖汤。”他从桌上抓了把竹签,朝水库边的一块平石走去,扭头冲夏红袖笑:“红袖,待会儿尝尝我的手艺,鲫鱼汤保管鲜!”
郑之财推了推眼镜,拎着水桶跟上去,嘴里嘀咕:“青轩,你这鱼挺肥,杀起来得费点劲。”两人蹲在水边,掏出小刀开始刮鳞,鱼腥味混着湖水的清凉气息,远远飘来。
夏红袖瞥了眼不远处的秦天柱,他独自坐在野餐垫边,手里捏着一串羊肉串,低头盯着炭火,眼神飘忽,像在想什么心事。
火光映在他脸上,平日里油滑的笑没了踪影,眉头微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心口。
夏红袖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她从桌上挑了串烤得焦香的羊肉串,慢悠悠地走过去,裙摆在夜风中轻晃,修长的双腿白皙得像月光下的玉石。
“秦天柱,这串羊肉烤得正好,尝尝?”她声音清甜,递过竹签,纤细的手指在火光下晃得刺眼。
秦天柱愣了下,抬头对上她的眼眸,那双眼睛清澈又灵动,像是藏着星光,唇角的笑意温柔得让人心动。
他接过烤串,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闷声回了句:“谢了。”他的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赶紧移开,像是怕被那张绝美的脸勾走魂。
夏红袖没急着走,借着给林青轩他们送烤串的由头,绕到秦天柱身后。
李欣然和陈雨桐还在烧烤炉旁忙活,举着手机拍烤串,笑闹着讨论光线和滤镜,压根没注意这边。
夏红袖俯下身,乌黑的发丝垂到肩头,带着一缕淡淡的香气。
她凑近秦天柱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低柔得像夜风拂过:“秦天柱,烤串不合胃口吗?拿着不吃,浪费可不好。”
秦天柱身子一僵,耳廓被她的气息撩得发烫,脑子里瞬间闪过芦苇丛里的画面——那张精致的脸庞被汗水浸湿,赤裸的身体在泥地上爬行,嘴里喊着“爸爸”。
他喉结滚动,握着竹签的手指微微发抖,硬挤出句:“还行……挺香的。”他的声音干涩,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嗓子。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更甜,声音软腻得像蜜糖:“是吗?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喜欢淄博烤串那种,拿饼皮包一下,跟饺子似的。”她故意咬重“饺子”两个字,尾音拖得撩人,像是无意的调笑。
秦天柱手一抖,羊肉串差点掉地上,脑子里嗡地炸开,芦苇丛里的“饺子”调侃像刀子似的扎进他心底。
他刚想开口,夏红袖的声音又低低响起,带着点戏谑:“听说嘴巴不够严实的人,一辈子都吃不到饺子哦。”
秦天柱猛地回头,夏红袖已经直起身,翩然转身,裙摆在火光下晃出轻盈的弧度。
那背影风姿绰约,纤细的腰肢如柳,吊带背心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像是月下盛开的花,娇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的美貌如夜空中的星辰,耀眼而清冷,眉眼间的灵气与唇角的笑意交织,宛若仙子下凡。
可秦天柱心底却像压了块石头,难以想象这副倾城姿容下,竟藏着一颗沉沦于淫乱的灵魂,刚刚还在芦苇丛里被两个男人轮番亵渎,赤裸的身体沾满泥土与白浊。
他攥紧竹签,叹了口气,强迫自己把那幕画面压进心底最深处。
他低头咬了口羊肉串,肉质焦香,可嚼在嘴里却有股莫名的酸味,像是腌料没拌匀,又像是他心里的滋味在作祟。
他皱了皱眉,暗骂自己想太多,硬着头皮嚼下去,目光却不自觉地追着夏红袖的背影,直到她融入烧烤炉边的笑闹中。
夏红袖已经回到李欣然和陈雨桐身边,手里拿着一串烤蘑菇,笑盈盈地凑到她们的手机屏幕前。
火光在她脸上跳跃,映得那张脸庞愈发娇艳,眉梢的笑意如春水荡漾,唇瓣水润得像刚摘下的樱桃。
李欣然举着手机,嚷嚷着:“红袖,你站那儿别动,背景有火光,拍出来超有氛围!”
陈雨桐点头附和,调整角度:“对,红袖你笑得再甜点,滤镜都不用加!”
夏红袖歪着头,摆了个俏皮的姿势,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像是全然不知秦天柱的心事,沉浸在拍照的乐趣中。
烧烤炉旁的炭火噼啪作响,肉香与笑声在夜风中交织,帐篷区的火光温暖而明亮。
夏红袖的娇笑如银铃,清脆地洒在湖边,像是这夜色里最动人的音符。
她的美貌在火光下绽放,耀眼得让人忘了她隐藏的秘密,只有秦天柱心底的酸涩,像那串羊肉串的余味,挥之不去。
夏红袖拍完照片,放下手机,揉了揉有点酸的肩膀,冲李欣然和陈雨桐笑:“欣然,雨桐,烤串吃得差不多了,咱去找个地方上厕所吧。”
李欣然正嚼着一块烤玉米,闻言抹了抹嘴,嘀咕:“这水库也太原始了,连个公厕都没有,女孩子上厕所得组团行动。”
陈雨桐点点头,抓起手机和纸巾,笑着说:“走吧,趁天还没全黑,找个隐蔽点的地方。”
三人起身,朝水库边的一片芦苇丛走去,夜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掩盖了她们的脚步声。
湖边的草地坑洼不平,夏红袖的板鞋踩在泥土上,裙摆轻晃,火光在她修长的背影上跳跃,像是夜色中的一抹月光。
这片水库露营区热闹归热闹,设施却简陋得让人头疼。
没有公厕,男人们还能随便找棵树解决,女孩子就只能结伴钻进芦苇丛或灌木林,蹲在草丛里小心翼翼,防着蚊虫和路过的目光。
夏红袖跟在李欣然身后,借着手机的微光绕过一丛高芦苇,找了块稍微平坦的空地。
李欣然蹲下前还四处张望,嘀咕:“这地方真够呛,蹲着还得防滑。”
陈雨桐捂嘴笑,压低声音:“快点吧,欣然,蚊子都嗡嗡叫了。”
夏红袖站在一旁,假装整理裙摆,眼神却扫过四周,确认没人靠近。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底暗想,这地方隐蔽,正好适合她的打算。
经常被多个男人内射进骚屄的人都知道,精液并不会一次性流尽,尤其是在激烈的性爱后,身体的余韵会让那些黏稠的液体一点点渗出,混着淫水顺着腿根淌下,不冲洗干净,内裤上总会留下湿腻的痕迹。
夏红袖借着上厕所的空当,蹲在芦苇丛的阴影里,从背包里掏出一包湿巾,掀起裙摆,擦拭腿根的黏液。
芦苇丛里的事让她穴口还隐隐发热,花衬衫男人和那个矮个子日本人的精液混杂着她的体液,早已流到丁字裤上,勒得她腿根微麻。
她动作轻柔,湿巾扫过敏感的皮肤,带走一抹腥甜的味道。
她低头看了眼湿巾,上面沾着白浊的痕迹,像是她堕落的证据。
她皱了皱眉,随手把湿巾揉成团,埋进脚边的泥土里,裙摆一放,站起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清纯的笑意。
李欣然和陈雨桐收拾好,拍了拍手,笑着走过来:“红袖,搞定了?快走吧,蚊子咬得我腿都肿了。”
夏红袖点点头,甩了甩头发:“嗯,走吧,回去再吃点烤串。”
三人并肩往帐篷区走,湖边的风吹得她们发丝轻晃,火光在夏红袖的锁骨上跳跃,映得她肌肤白皙如玉,眉眼间的灵气像是夜空的星辰,耀眼得让人忘了她刚刚的隐秘举动。
帐篷区里,林青轩正端着一碗鲫鱼汤,热气腾腾,鱼肉白嫩,汤面上漂着几片葱花,香得让人直咽口水。
他舀了一勺吹了吹,递给郑之财:“老郑,尝尝,鲜不鲜?”
郑之财接过碗,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青轩,你这手艺可以开店了!”
李欣然和陈雨桐一人拿着一串烤蘑菇,边吃边笑,桌上还摆着烤鸡翅、羊肉串和几瓶冰可乐,炭火的余温让气氛温暖而轻松。
夏红袖坐回野餐垫,抓了串烤玉米,咬得咯吱响,火光在她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笑意温柔得像春水。
林青轩看着这一幕,心底涌起一股满足感。
今天真是快乐的一天,钓到好鱼,烤串吃得满嘴香,还有红袖这么个明艳动人的女友陪着,简直完美。
他瞥了眼夏红袖,她正低头跟李欣然聊着什么,唇角的笑意娇俏,乌黑的发丝垂在肩头,像是夜色里的花,娇艳得让人心动。
他端起可乐喝了一口,冰凉的汽水顺着喉咙滑下,舒服得让他眯起眼。
可快乐时光总是匆匆而过,夜色渐深,宿舍十一点关门的时间逼近,一群人得赶在门禁前开车回学校。
李欣然看了眼手机,嚷嚷着:“哎呀,快九点了,收拾东西吧,不然回学校得赶夜路了!”
陈雨桐点点头,赶紧把桌上的竹签收拾进垃圾袋,郑之财把烧烤炉的炭火泼灭,冒出一阵白烟。
林青轩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笑着说:“行,收拾快点,回去还能洗个澡睡一觉。”他拎起折叠椅,左脚的纱布有点松了,走路时小心翼翼。
夏红袖走过来,体贴地帮他拿了包渔具,笑得温软:“青轩,东西我帮你拿点,你脚悠着点。”
秦天柱默默收拾天幕,动作慢吞吞的,眼神不时瞟向夏红袖,脑子里还是那股酸涩的滋味。他没吭声,低头把地钉拔出来,塞进收纳袋。
夏红袖像是没察觉,笑着跟李欣然聊着回学校的路线,声音清脆得像铃铛。
一行人把帐篷、烧烤炉和野餐垫收拾妥当,背上包,沿着坑洼的土路往绿洲花园的停车点走。
月光洒在水库边,湖面波光粼粼,像是为这场露营画上句号。
绿洲花园的停车点灯光昏黄,比亚迪宋PLUS停在路边,车身上沾了点泥土,透着白天跋涉的痕迹。
林青轩打开后备箱,把帐篷和渔具塞进去,扭头冲大家喊:“上车吧,东西都装好了!”
夏红袖帮着把垃圾袋和水桶放进后备箱,动作轻盈,裙摆在月光下晃出柔美的弧度。
郑之财和秦天柱把天幕和折叠桌抬上车,挤得后备箱满满当当。
李欣然和陈雨桐钻进后排,嚷嚷着:“青轩,开慢点啊,山路颠得慌!”
夏红袖坐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冲林青轩笑:“青轩,晚上路黑,你可别开太快。”
林青轩哈哈一笑,发动车子,车灯划破夜色,照亮前方的土路:“放心,我这技术稳得很。”
他小心翼翼地踩下油门,左脚的伤让他不敢用力,车子缓缓驶出绿洲花园,拐上回G市的公路。
车厢里,李欣然还在翻手机里的照片,嚷嚷着要发到朋友圈,陈雨桐靠着窗哼着歌,郑之财和秦天柱挤在后排,秦天柱低头玩手机,眼神却有点飘忽。
夏红袖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月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脸上,眉眼清丽如画,唇角的笑意温柔得像夜风,像是全然不知秦天柱的心事。
回程的路上,车窗外是连绵的荔枝林,夜色下的树影模糊,偶尔有几盏路灯闪过,照亮车厢。
林青轩握着方向盘,偷瞄了夏红袖一眼,心底的满足像湖水般荡漾。
她的脸庞美得像一幅流动的画,鼻尖小巧得像点缀的珍珠,锁骨在月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运气,就是有这么个倾城校花陪在身边。至于水库边的夜色和芦苇丛的隐秘,都被月光掩盖,像是从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