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梁古安排妥当,寻了三名护卫弟子,让他们将客房收拾干净,也好腾出一间来,给琴靖璇姑娘暂住。
他吩咐完毕,便转身朝着前院走去。
路过孟云慕的房间时,他忽然瞧见,孟云慕的房门半掩着,并未关上。
而苦斗尺,则是鬼鬼祟祟地从孟云慕房间里走了出来,轻轻地将房门关上。
梁古见状,心中疑惑,连忙上前问道:“苦斗尺,你在此作甚?”苦斗尺冷不丁地被梁古撞见,心中一惊,连忙转身,陪笑道:“梁护卫!原来是您!方才小的瞧见一只大老鼠,窜进了孟少主的房间,担心它会咬坏少主房中的物件,这才进去,将那老鼠赶了出来。”他心下慌乱,连忙编了个谎话。
梁古半信半疑地看着苦斗尺,想起他这阵子在飞云堡中,还算安分守己,没有惹是生非,便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下次还是莫要随意进入孟少主的房间为好。”
苦斗尺闻言,心中大石落地,连忙点头哈腰地应道:“是,是,是,小的记下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心中暗道:好险,好险,差点就露馅了。
原来,苦斗尺方才在严妈的吩咐下,做完杂活之后,便觉闲来无事,心中想着孟云慕,不知她何时才能返回飞云堡。
他鬼使神差地来到孟云慕的房门前,见四下无人,便偷偷摸摸地推开房门,溜了进去。
孟云慕的闺房之中,弥漫着淡淡的少女幽香,只是房间里的摆设,却是有些凌乱。
苦斗尺心中暗道:想不到这孟家大小姐,竟是如此不爱整洁之人。
他来到桌边,随手翻看着桌上的物件:脂粉盒子、书籍、茶壶茶杯、木剑、铜镜等等,眼中满是好奇之色。
忽然,他发现了一本古旧的书籍,那书卷的封面和颜色,他似曾相识。
他拿起一看,这正是他先前从矿场所得的那本古怪书籍。
那书后来被孟云慕拿走,如今竟是出现在了这里。
他心中疑惑:这书中尽是些鬼画符,也不知有何用处,孟云慕为何要将此书带回?
想当年,苦斗尺在矿场做工,他虽是不学无术,但天生蛮力,是以才能在矿场之中立足,不至于被赶出去。
苦斗尺那时,曾见一老道,亦在矿场之中做工。
那老道整日里神神叨叨,自言自语,苦斗尺也听不懂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偶尔会听到“宝藏”之类的字眼。
忽有一日,矿场发生坍塌,死伤不少矿工,那老道也不知所踪。
苦斗尺后来在废墟之中,发现了老道的包裹,那包裹之中,除了几件破旧衣衫和少许铜钱之外,便只有这本古旧书籍。
苦斗尺便将铜钱和书籍,偷偷藏了起来。
苦斗尺将那古旧书籍放回桌上,他的目光,忽然被墙角的木柜吸引。
只见那木柜的其中一个抽屉,并未完全关上,露出里面叠放的衣物。
苦斗尺心中好奇,便起身来到木柜前,将抽屉拉开。
只见那抽屉之内,放着些轻薄短小的衣物,皆是女子的贴身之物。
苦斗尺心中暗喜,连忙伸手拿起一件亵裤,放在手中细细摩挲,那丝滑的触感,让他幻想孟云慕那光滑细腻的肌肤。
他将脸贴在亵裤之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混杂着脂粉香气,传入他的鼻中。
他闭上眼睛,仿佛自己正拥着孟云慕,感受着她的肌肤。
过了半晌,苦斗尺这才回过神来,他将孟云慕的亵裤,贴身藏好,揣入怀中。
他又在抽屉里翻找了一番,寻得一件轻薄的胸衣,也一并塞入怀中。
他环顾四周,见并无其他值得他留恋之物,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轻轻掩上房门,唯恐被人发觉他方才的举动。
哪知他刚一出门,便迎面撞上了梁古。苦斗尺心中大惊,连忙解释,唯恐梁古看出他的异样。
梁古并未起疑,只是叮嘱他几句,便转身离去。
苦斗尺这才放下心来,他暗自庆幸:好险,好险!
若是被他发现我偷拿了孟云慕的贴身衣物,我定然会被赶出飞云堡!
他加快脚步,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
梁古回到前院,只见文幼筠已在亭中,沏好香茗,正与琴靖璇品茗闲谈。文幼筠见梁古回来,便也为他斟了一杯茶。
梁古道谢,说道:“客房已然收拾妥当,琴姑娘可随时入住。”
琴靖璇再次道谢。
文幼筠道:“方才我与琴姑娘说起那无头尸首一事,不想在镜月派附近,也曾出现过这等怪事。”
梁古闻言,不禁叹道:“如此说来,这无头尸首,竟是出现在如此多的地方。也不知究竟是何人,如此丧心病狂,做出这等残忍之事。”
琴靖璇道:“依小女子之见,此事十有八九,是邪教所为。小女子先前曾听闻师门长辈提及,有些邪教妖人,就好这口,喜欢收集人头。”
梁古点了点头,道:“琴姑娘所言极是。除了那些邪教妖人,还有何人,会做出这等事情?”
三人又闲聊几句,梁古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对文幼筠说道:“文副统领,在下带琴姑娘去客房歇息。”
文幼筠点头道:“有劳梁护卫了。”
梁古带着琴靖璇,来到客房。
琴靖璇再次对文幼筠和梁古的热情款待,表示了感谢。
安顿好琴靖璇之后,梁古回到前院,对文幼筠说道:“文副统领,梁某在城中,发现一事,不知……”
文幼筠道:“梁护卫但说无妨。”
梁古道:“方才梁某在城中市集,见柴大侠与人争执,似是要动手。”文幼筠奇道:“竟有此事?不知柴大侠为何与人争执?”
梁古道:“与柴大侠争吵之人,皆是江湖人士,只是武功寻常,双方并未真正动手,只是言语冲突。我听闻,似乎是因为赌坊之中,发生了些许口角,那些人说柴大侠赖账不还,只是具体情况,梁某也不太清楚。”
文幼筠秀眉微蹙,道:“想来是误会一场。待我见到柴大侠之时,再问问他便是。”她心中暗道:柴大侠,为人豪爽,想来不会做出赖账之事。
梁古道:“后来柴大侠脱身离去,在下便返回了飞云堡。依柴大侠的身手,就算要对付那几个江湖人士,想来不难,是以在下并未出手相助。” 他心中对柴虏的为人,颇为好奇,这才选择旁观。
文幼筠道:“想来柴大侠是不愿伤及无辜,这才选择了退让。”她想起孤丹对柴虏的评价,觉得柴虏是个好人。
梁古道:“或许吧。”他顿了顿,又道:“文副统领,若无其他吩咐,在下便先告退了。在下巡视飞云堡,不敢懈怠。”
文幼筠道:“有劳梁护卫了。”
孟云慕不在的这些日子,文幼筠除了潜心修炼飞云剑法和《离云诀》之外,还会抽空指点堡中其他护卫弟子的武功。
她虽是飞云堡之中唯一的女子护卫,且年纪轻轻,但武功却是数一数二,是以梁古对她也是十分敬佩。
文幼筠回到房间,坐在桌边,看着桌上摆放的一封信。
那信封之上,写着“文幼筠亲启”字样,落款则是“王元湖”。
这信是今日一早送来的,文幼筠已然读过一遍。
信中,王元湖除了讲述青莲峰的近况之外,还提及他与孟空二人,如何击退那些想要趁机侵占青莲峰的宵小之辈。
文幼筠得知王元湖一切安好,心中稍安,只是想起王元湖,心中不免有些思念,她托腮,眼神迷离。
忽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将她从沉思之中唤醒。一个护卫弟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文副统领。”
文幼筠连忙起身,来到门前,打开房门。只见一护卫弟子,恭敬地站在门外,他躬身施礼道:“禀文副统领,白捕头求见。”
文幼筠心中疑惑,这白练去而复返,不知是为了何事?她对那护卫弟子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文幼筠来到前院,却见白练早已等候。
白练见文幼筠前来,便迎上前去。
白练拱手道:“白某去而复返,打扰文副统领清修,还望恕罪。”文幼筠道:“白捕头不必客气,可是有何要事?”
白练面带愧色,说道:“文副统领,关于沈府一案,上峰催促得紧,是以……我衙门只得草草结案,对外宣称那聂雷业,便是沈府血案的真凶,亦是由我齐云城衙门将其缉拿归案。如此一来,便可将此事,尘埃落定。只是如此做法,却是辜负了飞云堡先前付出的诸多心血,白某心中有愧,特来向文副统领赔罪。”
文幼筠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白捕头言重了。沈府一案,疑点重重,真凶至今逍遥法外,便是继续追查下去,怕是也难以有所进展。如今能够结案,也好让衙门,给上峰一个交代,不失为一件好事。况且,当日在地仙林,白捕头亦是捉拿聂雷业的主要人物,何来抢功之说?”
白练听闻此言,心中感激,长叹一声,道:“多谢文副统领宽宏大量,善解人意。日后飞云堡若有差遣,白某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文幼筠道:“白捕头言重了。飞云堡与齐云城,向来是同气连枝,守望相助。你我之间,更是如同手足,何须如此客气?”
白练见文幼筠如此通情达理,心中更是感激,他也不再多言,再次拱手道别,转身离开了飞云堡,返回齐云城。
傍晚时分,文幼筠、梁古、琴靖璇三人,与一众护卫弟子,在膳堂用晚膳。
席间,众护卫弟子,见琴靖璇容貌清丽,气质出尘,皆是不由得多看几眼。
琴靖璇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她神情淡然,不以为意。
夜幕降临,星光璀璨,晚风习习。
文幼筠独自一人,沿着飞云堡的巡逻路线,缓缓而行。
孟云慕不在堡中,这飞云堡,似乎比往日,安静了许多,也冷清了许多。
她望着天上的繁星,心中不免有些落寞。
文幼筠沿着小路信步而行,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林中溪潭。
此处僻静幽深,除了她与孟云慕二人之外,鲜少有人知晓。
她看着潭中清澈的潭水,想起先前与孟云慕在此嬉戏玩耍的场景,心中不免有些伤感。
她缓缓解开衣衫,露出白皙动人的胴体。
只见她肌肤胜雪,吹弹可破;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没有一丝赘肉;胸前一对雪乳,更是丰满挺拔,若是男子见了,定会垂涎三尺。
她将衣衫叠放于潭边一块石头之上,而后缓缓步入潭中。
冰凉的潭水,浸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丝清凉,只是她心中,却依旧是燥热难耐。
她低头看着水中的自己,那丰满的酥胸,在水中微微晃动,更显诱人。
她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心中暗道:这等触感,便是男子,也难以抗拒吧?
她先前只知晓自己的乳房敏感,却从未如此仔细地观赏过自己的胴体。
她指尖在那娇嫩的乳头之上,轻轻揉搓,不时地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
她从未想过,自己抚摸自己的乳房,竟是与男子抚摸,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柴虏那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前肆意玩弄的场景,心中更是荡漾,指尖揉搓的动作,也随之加快,口中呻吟之声,更是连绵不绝。
她只觉两腿之间,那少女的蜜穴之中,也开始渐渐湿润,一股股蜜汁,缓缓流出。
自从与柴虏“习取悦之道”之后,文幼筠尝得泄身之美妙,她便开始期待,能够与王元湖,一同体验这男女之间,鱼水之欢的奥妙。
她伸出一只手,来到两腿之间,按压在那娇嫩的蜜唇之上,来回摩擦。
她的手指,在那敏感的花蒂之上,轻轻揉搓,挑逗研磨。
她只觉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花蒂之处传来,越来越强烈,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蜜穴之中,一股股蜜液更是喷涌而出,与潭水交融在一起。
文幼筠赤身裸体地站在潭中,一手抚摸着胸前的酥胸,一手玩弄着下体的蜜穴,口中更是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娇吟,她想要控制自己的声音,免得那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
她却不知,此刻在潭边的草丛之中,一双眼睛,正贪婪地注视着她。那人看得目瞪口呆,胯下阳物更是早已勃起,将裤裆顶起老高。
那人,正是苦斗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