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海山密室内,透发出一阵阵淫亵的味道。
昔日庄严的圣地,此刻人面全非。
雪魏国三大门派之一,在世人眼中天资卓越得恐布的苍海神女,正被赵天宏压在胯下,如母狗般猛操着,两人肉体碰撞之声在石壁中徊荡着。
“呵呵呵,真是痛快!”赵天宏在肆意欢吟着。
曾经是她关顾有加的弟子顾长风,此刻静立一旁,目光贪婪地锁定在二人激烈的交欢动作上。
他看着容颜绝美的师父,一身肌肤如羊脂玉,雪白无瑕。
那曲线流畅美妙胴体,椒乳挺翘,粉臀浑圆。
本应散发着贞洁的身体,却被淫辱得散发出一阵阵淫靡气色。
在淫魔的猛烈进犯下,姜若溪胴体颤抖,她努力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那怕是一声低喘,一下娇吟,除了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之外,一切都只会变成男人情欲的摧化剂,换来更凶猛的侵犯,将她的身体沦为泄欲的玩物。
她刚高潮过后的身体,原本已疲软不堪,但在赵天宏一轮高超的玩弄下,已很快适应过来,再一次渐入佳境。
若是寻常女子遭魔门如此欺辱后,恐怕早已自甘堕落为奴。
但姜若溪的羞处虽是热潮难抑,姜若溪厌恶自己身体的反应。
但她心头仍守着一丝清明,誓不屈服。
她所修的苍海剑法可有别于其他派别。
苍海剑法分为修身及修神两方面。
其中更是着重修神,对于法力的修行,内丹的提升反是次要。
只要神识足够强大,就可以滋养和壮大肉身。
这就是苍海剑法的最关键要点,而推动神识是不需要法力支撑的!
如今姜若溪的内丹虽需被淫魂所封,但这却无阻她的神识依旧运行,不过她的神识和肉身的连接已被淫魂完凌隔绝,变得不能使出任何实质的法力,以守住肉身的堕落。
否则别说要脱困,就算是要等待机会杀了这可耻的赵天宏也未为不可。
可惜如今她却处处受制,成了淫魔的掌上玩物。
为了解救一众弟子,她虽然甘愿被种下淫魂让赵天宏将她炼成炉鼎。
但她又岂为如此轻易屈服?
能够修成化神境修为的人,没有一个是弱者。
只要是有一丝机会,她也绝不会放过反扑淫贼的机会!
“唔⋯⋯”她心里低吟着,努力忍着不发一声,一道又一道的淫意在她体内滋生着。
淫魔除了用那可恨的粗大之物在她羞处任意耕耘之外,一双魔手更在她椒乳上肆意揉捏。
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尖,弄得粉嫩的乳尖在魔手间挺立颤抖着。
占了她大便宜的赵天宏却嘲笑着她:“你的屁股又圆又大,确是极品。不过这奶子怎么那么小,摸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姜若溪堂堂一派掌门,那堪如此受辱,但除了默不作声却还能怎样?
赵天宏一边说着,手脚却没丝毫停下,继续在她身上淫弄着,那粗大的阳物更是每一下也整根尽入地狂插着她。
“你早晚也会成为我的炉鼎,你的一切将是我所有之物,你的身体各处我也要好好了解,就像你这小菊穴呀!”
他此刻正从神女身后猛干着,神女粉臀后挺,纤腰微弯地承受着,那小洞在赵天宏眼下自是一览无遗。
赵天宏看在眼里,这菊门羞穴紧闭如缎,可爱诱人之极。
淫魔大姆指一下按了上去。
“啊!!你⋯⋯你干什么!”饶是一直冷不作声的姜若溪也按捺不住,不禁惊叫而出。
赵天宏大姆指在粉嫩小巧的菊门上胡乱按压,弄得紧致的菊门打开了一道小口,他指尖更是稍为探了进去!
一阵极不舒服的古怪感觉袭来,姜若溪没料到这淫魔会连这小洞也不放过,连忙夹紧后庭,死命将这指头逼出去。
“你⋯⋯你不要乱来⋯⋯后面那里不能碰⋯⋯”
赵天宏冷笑连连,也不勉强。需知这淫女之道要按步就班,切忌操之过急。
眼前这极品美人昨日才被他破处,此时要做的就是让她的羞穴习惯被巨根抽插。
在一次又一次抽插下将她带出高潮。
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下将她身心手摧毁。
太快玩她菊门反而让她不能享受正常交欢的乐趣,把她玩残。
赵天宏深明御女之道,他只是要羞辱一下这美人,让她尽快放弃抵抗,打开花蕊,好让他今天能成功播下淫逻之种。
他这只是随意为之的无心之举,但却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这一下已把神女吓了个透,她从没想过有男子会对她的菊门有兴趣。那处可是比阴穴更羞人的小洞呀。
“你的身体,本座要怎么玩就怎么玩,那容你说不!”
姜若溪真怕极了他对自己的后庭乱来。她娇躯微颤,冷汗直雾:“那里⋯⋯真的不行⋯⋯”
在一旁的顾长风也看得心跳狂颤,他可一直没留意师父的小菊穴原来那么漂亮,刚才露出那一丝门鏠,见到内里粉嫩通红,看得他那刚阳泄完的下身又挺立起来。
“女子的这里⋯⋯也可以用的吗?”
赵天宏哈哈大笑:“当然可以!当日我初上万花山见到那顾惠晴,我就马上叫她翘起屁股给我操屁眼,她起初也是不愿,最后想起我魔殿的可怕后,还不是乖乖把屁眼送过来让我操?”
“你这好师父初经人事,不必玩得太疯,但她的小嘴小穴和屁眼早晚都会变成用来侍奉男人的泄欲玩物!”
“你⋯⋯真的不要乱来⋯⋯”听着这淫魔把她视物刍狗般羞辱,姜若溪心里大怒,但还是稍微方放下心头大石。
她自信今日过后必能脱身,只要今天这魔头不动她菊门,这就万事皆安了。
赵天宏可没想过姜若溪会怕成这样。
她这两天虽然已被操到蘯然肆志,但却绝少求饶,此刻他自然是得势不饶人,于是停下了抽插,沉声道:“那你现在自己动起来!”向粉臀大力一拍。
“啊⋯⋯”她堂堂苍海派掌门,雪魏国三大战力之一,这是何等的羞辱!
但为保菊门不失,神女无可奈何,只得慢慢开始扭腰摆柳,主动用下身吞吐着巨根。
顾长风那想过冷若冰霜的师父会作出如此主动,激动之余对赵天宏的手段更大是佩服。
赵天宏却是不满地沉声道:“你动得那么慢我那有感觉?要夹紧!吐出肉棒时要收紧花唇,紧扣着巨龟!”
“⋯⋯”姜若溪忍受着屈辱,一一照做。
她慢慢掌握了技巧,果如淫魔说般夹紧内壁,慢慢将巨根整根吞入阴处,直至没顶,让男根将花径撑得饱胀,这感觉可真让她羞愧难耐。
然后她再缓缓摆动腰枝,将巨根从羞处吐出,至花辱触及巨冠时,再紧闭花唇,粉臀轻旋,对这淫邪可怖之物如亲吻般奉迎着。
美人羞愧涌心,雪白胴体微颤。
如此之后,再用力后摆,让肉冠破开紧闭的花唇,一点一点将棒身吞入,直至整根没入羞处。
如此一次又一次,腰肢前后摆动,让巨根在羞处进出,周而复始,渐入佳境。
在旁的顾长风直看得面红耳赤,心跳狂乱。
胯下的美人如此主动摆弄,赵天宏充满了成就感,他肆意品尝这苍海神女的屈辱与顺从,对顾长风炫耀道:“管她是多么高傲贞洁的圣女,在我魔殿的手段下,最后都只会变成任我玩弄的母狗!”
顾长风赞叹道:“赵殿主确是利害!弟子没想过师父竟有这么一面!”
“啊⋯⋯”姜若溪边听着二人话语,边无意识地低吟着。
赵天宏笑道;“好吧!见你这么听话,今日我就不干你屁眼!”最后还是用大姆指在她菊门上挤弄一翻才作罢,直把粉嫰小巧的菊门弄得不成形状,弄得神女冷汗直流。
直把她羞辱个够后,赵天宏又开始大力抽动猛干起来,巨根猛力抽插,肆意冲撞她的羞穴深处!
姜若溪才刚如此作贱侍奉这淫魔,此刻被如此冲击下更是已羞愧难当,感受比刚才更深,却苦于无力抗拒这淫魔的进犯。
“我的身体快受不了,只怕又会被弄得潮泄出来了,今日我身体的堕落在所难免,还好我还能守住明台,只恨便宜了这淫魔与孽徒。”
“呵呵!你就认命去堕落深渊吧!”
“长风你可看好了!你师父就快要泄出来了!”赵天宏下身不猛力摆动着,随着透过淫魂的感知,他知道姜若溪即将达到那顶峰。
她就仿如玩偶般被这淫魔控制着她的身体快意,她死命夹紧下身,抵受着这疯狂的快感在体内肆意滋生。
“呵呵!本座要你泄就泄!你的身体一切都由我作主!”
“你⋯⋯你停下来⋯⋯”
赵天宏突然满是玩味的问道:“你真的要我停下来吗?不知神女是否想我停下来,再由长风代劳呢?”
想起刚被顾长风这孽徒弄得如何不堪,姜若溪一听大怒:“你休想!”
“呵呵,那是要我继续操到你泄出来了?”
“啊啊⋯⋯”姜若溪那能回答他。
又再干了一回儿,赵天宏叫道:“好了!”
赵天宏慢慢停了下来,狞笑道:“我看还是由长风代劳吧!”说罢慢慢地把巨根退出来。
姜若溪娇躯微颤,她转头望长顾长风,这孽徒正带着炙热的目光走过来。
姜若溪心知不妙,沉声道:“你不要过来!”
赵天宏笑道:“苍海神女你的意思是要本座继续操你吗?”
姜若溪羞愧欲死!
“你!你⋯⋯你继续⋯⋯”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几不可闻。
赵天宏呵呵笑道:“如此甚好!”又再把巨根向前插去。惊轻就熟地顶到那阴处尽头,直把神女下身插了个满。
美若溪此时已到潮泄边沿,她再无力抗拒,只有认命道:“啊⋯⋯你⋯⋯你要来就来吧!”
顾长风此时已提枪而至,他虽没修习过淫技,但将着年轻气盛,才刚刚射过,现在又已硬了回来。
见师父没有选他,满是失望,底喃道:“师父⋯⋯”
“哈哈,如此美人,给我操得像条母狗,实在痛快!”赵天宏又抽插了一会。
“要来了!”姜若溪心里一沉,这高潮来得比第一次更强烈,此刻她内丹被淫魂所封,她无法抵御快感洪流,只能无奈默默承受被这淫魔玩到第二次潮喷,将她的羞辱淹没。
“算了吧⋯⋯既然无法低抗,我何苦执意如此?反正我的神识必能保住,就算肉身如何堕落又如何?”
一点放弃的念头在她必底悄然滋生,她猛然醒悟过来!
“我怎会这么想?这淫逻秘法果真可怖,竟可如此乱我心智!”
还好她神识的境界高超,瞬间已识破了这是受淫魂影响下产生的心魔,她连忙摧运一转心法,立即就把心魔扑灭,不留半点痕迹。
赵天宏心有所感,心里大叹可惜:“这苍海剑法果然独树一帜,竟如此轻易就扑灭了心魔,看来今日要在她身上播下淫逻之种,确是难上加难!”
他唯有故技重施,在距离她潮泄快意才那么一丝之时,突然把阳物抽了出来!
“唔⋯⋯”神女的快意在顶端处徘徊,羞处一阵空虚,却无法宣泄。
“你⋯⋯你到底要怎样⋯⋯”
赵天宏笑道:“还是由长风你代劳吧!”
顾长风大喜道:“谢殿主!弟子知道了!”
姜若溪大惊:“不!我不要再让你碰我!你这孽徒给我滚!”
顾长风一脸歉意:“还请师父见谅,让师子助你泄出来吧!很快的!”
说罢就将早已挺立待候的阳物插进了美人的羞穴。
“啊⋯⋯太美妙了!”这是顾长风第三次操她,他只觉这小穴一次比一次舒服,一次比一次好操,不禁囋叹起来。
赵天宏在旁看着这小子,笑问道:“怎么样?还忍得住吗?”
“忍不住了,师父她夹得我太紧了,但殿主放心,弟子不会退缩的!”说罢双手紧按美人腰间,开始大力猛操起来!
“啊!你这叛徒!你真不是人!你比这淫贼更可恨!”姜若溪恨极顾长风,但无奈她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下身更是本能地拼命夹根这孽徒的阳根,一道阴精更从羞穴深处洒出,直喷得他的肉冠一阵湿爽。
顾长风忍着无尽的快意,沉默猛插,他可不管自己是否即将泄精,再次运起那刚学得的淫罗秘法,誓要再次将师父操至潮泄。
“不!不要!你停下来!”姜拼命忍耐,却无力阻挡身体的反应,几近崩溃。
赵天宏笑道:“好!就是这样!把你师父当母狗般操!尽情羞辱她!操到她屈服,操到她崩溃!”
顾长风他不敢多想,此刻他只要稍为分神就会阳泄而出,他心中不停默念淫逻秘法,渐渐感到与姜若溪体内的的淫魂建立了连系。
“啊⋯⋯我感到师父你体内⋯⋯有好多邪气⋯⋯”
赵天宏道道:“想不到你对淫道有如此天资,才刚学会淫逻秘法便达初窥境界!这些是她体内由淫魂所滋生而出的淫逻之气。你试试控制淫魂把这它们吸出来,对你的修为可是大有裨益。”
“弟子⋯⋯控制不了⋯⋯”
“守住下身!守身分为有意之守,似守非守,和无意之守三阶段。我淫逻秘法是天下最精妙的御女之法,你师父是武艺超群的化神境女仙,要完全降服她你必需要达到无意之守!”
“记位!灵气在心,一来一逝,一开一合、一聚一散,你的气机要开中有合,合中有开,似聚又散、似散又聚。”
顾长风听着赵天宏的指点,徐徐施为,果有些许领悟:“弟子的感觉好一点了⋯⋯这有意之守只是下乘,弟子越想就越容易泄身。这似守非守却是忘我之境,攻中带守,守中带攻,确是玄妙⋯⋯”
在不停的抽动下,他渐渐达入这似守非守之境,与姜若溪体内的淫逻之气渐有呼应,开始向阴穴处会聚。
“至于这无意之守,恕弟子愚昧,未能领悟一二。”
赵天宏见他如此快便开始进入似守非守之境,心里大喜:“寻想弟子没有一两年功夫都不会到达这境界,此子竟然第一天就做到了!这绝对是我淫道甲等资质的天纵之才!假若他能成长起来,他日的成就无可限量!”
他想不到会在这里找到一个如此优秀的苗子,这无疑又壮大了他第一殿的实力。
他大是高兴,在姜若溪早已满布红印的粉臀上大力一拍:“很好!你领悟得很快!现在试试把那些淫逻之气吸出来!”
赵天宏就这样透过姜若溪贞洁的娇躯,对顾长风传授起淫技来,一个教,一个学,更立即在她身体上印证着。
姜若溪感到她体内的淫逻之气开始聚集在她下阴处,一阵又一阵骚麻的感觉让她更是难受。
“我吸不出来⋯⋯”
“慢慢再来,不要只顾着淫逻之气而忽略了你是在淫玩着你身下的母狗。”
“淫逻操仙,操仙才是要点!这似守非守之境,就是要你在增长修为之余也要记着淫女的重要。既要欢淫,又要修行,世人看我等如此快活,其实内里的困难不足为外人道。”
“啊啊啊⋯⋯我不行了⋯⋯快停下来⋯⋯”姜若溪已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她感到数道淫逻之气在她体内直达阴处,在阴壁上环饶着,与顾长风的阳物接触起来。
“对,就是这样。控制她身内的淫逻之气,如此内外交通,就是最能摧毁她的摧情之法。”
“我吸出来了!有一丝淫逻之气给我吸出来了!”一丝细微的淫逻之气透过神女的会阴传到了顾长风的阳物之上。
神女的羞处一阵酥麻,阴壁夹得更紧。
“啊啊啊啊啊啊!!”姜若溪悲叫道。
“我吸进来了!它走入了我的内丹!”
赵天宏笑道:“这邪气对一般男人可是大害,轻则乱你修为,重则毁你神智,但你对于在修习淫逻秘法的你却是有益无害,这虽不同于直接吸取女子的修为来提升法力,但这对你修练淫逻秘法的境界上还是有大用的。”
“你真是何其幸运,一开始便有这化神境的玩物助你修行!刚才那度淫逻之气已省了你一年的修行功夫,你真要好好谢谢你这好师父才是!”
“殿主说得没错,师父,感谢你成全了我,弟子定要好好报答你。”他嘴上说着千恩万谢,下身却依旧猛龫着她。
“啊!!我到了!我到了!你快停下来!”
赵天宏见时机已至,及时提点道:“记住,淫逻操仙,控制她体内的淫逻之气,将她操上极乐之巅!”
顾长顾本就早已阳泄而出,全靠在赵天宏的指点下他才能坚持至今,此刻他凭着刚刚明悟这这似守非守之境,还能稍为坚持些许时间:“来吧师父,弟子还忍得住,你就尽庆地泄出来吧!”
“啊啊啊!!”神女一声悲吟,那无尽的快意终到达了顶点,她全身娇驱猛颤,一度潮水湿意汹涌而至。
“啊啊啊啊啊啊!!!”
她终于再次被顾长风弄至高潮,她只觉全身的淫逻之气在疯狂暴走着。
下阴处不由自主地在一边抽搐一边疯狂潮泄,内丹处的淫魂变得更加结实。
最后她感到会阴深处的花蕊一阵晃动。一惊之下她连忙收歛心神,数息后花蕊始回复平静。
但此刻她淫水已洒满一地,全身在不停抽搐着。
顾长风透过淫魂感知着姜若溪体内的一切状况,他心有神会,此刻那潮泄顶峰已过,但还未完全退却,他还未完全停下来。
那依旧挺立如铁的阳物,还继续在他师父的羞穴内狠操猛干着,不敢有半点停竭。
“啊⋯⋯”姜若溪全副心神集中在力保花蕊不失,再没余睱控制身体的失陷,她身下的潮水泄了一道又一泄,直洒得顾长风双腿湿了个透。
如今连续两次被自己的徒弟弄至如此失态,叫她情何以堪,但体内的快意由是如此真实,一道一道潮意冲刷着她的心思。
“我至今方知此事是如此美妙呀。”她贵为苍海派的掌门,又是雪魏国三大化神境强者之一,平日可没有思毫心思放在这情欲之事上。
她猛地一惊:“我怎么又会有如此想法!刚才的心魔明明已被我彻底扑灭。这淫逻秘法真邪门之至!”
她突然感到羞穴内的男根一阵颤抖。
“师父⋯⋯我⋯⋯我忍不住了⋯⋯”神女的阴穴是何等美妙,她的阴壁连翻紧夹着这昨日才初破童阳的男根,湿润温热的内壁将他按压侍奉了个够,阴水更是洒了一道又一道,喷得他爽快无比。
至此顾长风终要弃械投降,一道压已久的阳精喷泄而出,全数没入神女壁宫深处,来了一次爽快之极的泄阳。
“啊⋯⋯”软垂下来的阳物在神女羞穴退了出来。姜若溪再无力支撑,娇躯软瘫在了自己的一片淫水上。
贞洁的娇骄被赵顾二人弄得一片狼籍,雪白的肌肤布满红痕,羞处湿漉不堪。
本是紧闭的花唇,如今变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湿漉淫水流淌。
“总算是守住了⋯⋯”姜若溪幸保明台清明,但身体已彻底沦陷,被玩了个透。
“我不行了!”顾长风也是累坏了,任由软垂下来的阳根荡漾着,裤子也不穿,一屁股坐了在地上。
赵天宏笑道:“刚刚进入你体内那淫逻之气你要多加利用,将它引导进你内丹,否则半天后就会在你经脉中消散殆尽了。”
眼看顾长风已无力再战,赵天宏再次提枪上阵,对姜若溪叫道:“怎么才泄了两次就受不住了?本座可还未尽庆呢!”
姜若溪心下一沉,如此被作贱了两次她已根疲力尽。但见这淫魔的下身依旧坚挺昂扬,她心头狂颤,这叫她如何受得了。
赵天宏似知她在想什么,笑道:“神女不用担心,你此下觉得下身肿痛自是不想再来,但只要我在摧动淫魂,你就不会作如是想了!”说罢魔指轻弹。
“啊!!!!!”姜若溪顿感胸猛的淫逻之气从淫魂处涌出,冲入四肢经脉,掀起无可抵挡的催情狂潮。
才刚潮泄完的身体此刻虚弱不堪,立时被折磨得濒临崩溃。
回到商阳城。
此刻雪魏国最高贵的公主,正裸着上身,雪白皎洁的年轻胴体展露在少年眼前。
少年身长七尺,长得强横粗旷,豪迈的外貌带着七分俊俏,一脸神采。
少年单凭如此外貌已足令天下无数女子倾心,但高贵的少女对他却无半分爱慕之意,因为这人可是来自修森魔殿的邪修!
活捉了她姐姐冰霜女帝白伊玲,更扬言要在她们雪魏国国境内每月淫城一日的森罗魔殿!
白伊兰被誉为城中第一美女,容颜如冰雕玉砌般完美,一双美目如皎月流光,绝对是一个绝美动人的可人儿。
但如今美人却颤抖着雪白的娇躯,趴在少年身上,用自己一双美乳胸压着少年的胸膛!
少年半闭着眼,两手放在后脑作枕,两腿大开,写意地仰躺在宽大的床榻上。
美女弓起后腰,一双玉手按床上撑起身体,上身前倾,将年轻饱满的美乳在邪修胸前推压着。
她的身份何等高贵,可从没对男子做过如此羞耻之事。
但为了从聂心身上得到姐姐的消息,她也只好忍着羞愤,主动坦胸露背,用未被任何男人触碰过的胴体来取悦他。
雪白无瑕的乳房宛如初绽雪莲,年轻饱满,挺翘圆润,散发着一阵纯真。
这未染尘埃的丽色美乳,却讽刺地被压得扁平变形,少女上下扭动着娇驱,让乳房在少年胸膛磨擦,色如淡樱的乳头划过其身。
“呵呵,能得公主你这样为我推奶按摩,聂某幸如何之。”聂心漫不经心地接受着白伊兰的尊贵侍奉。
面对如斯女人他当然不会放过,必会把她淫弄至神魂崩溃、彻底沦陷方休。但他却志不在此。
白伊兰虽然是容频绝美的一等绝色,气质更是高贵清冷。
把这种女人弄成淫奴,变得一见到他就只懂摇着屁股求欢,这自是一大乐事。
但说到底白伊兰只是一个没有丝毫法力的普通人,这可远远比不上淫操女仙般有趣。
而且他此行的最大目的是为到魏瑰山采摘灵叶草!
自从想起当日在青云山,秦梦姻以神游大法用梦魂窥探着他,他就一直在找探方法对付她。而他找到的方法就是七七四十九层淫梦大法!
待下次秦梦姻再以梦魂接近他时,他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反将这圣心静殿当代圣女拉入淫梦世界,在里要决一高下。
“靠着吸收了萧慕雪那母狗的元婴,我虽已到达了元婴境,但我的神魂还未足够强大。对于梦道我更是一窍不通。”
回想起萧慕雪那风韵滋味,他下身又开始肿涨起来。
“我必须要大量的灵叶草才能在短时间内壮大神魂。但这魏瑰山只有白家血脉方可进入,内里更是凶险万分。”他在细想着这些,一时间倒也把冷落了眼前这羞涩的绝色美人。
“你⋯⋯你什么时候才把姐姐的信给我?”白伊兰歉羞地问道。
她做的所有一切,就是为了得到姐姐在魔殿这淫窰内写给她的这封信。为此她不惜放下尊贵的身份,来给聂心胸推按摩。
那知聂心却说到:“你把所有衣服会脱了,我不只是要你这对贱乳。我会你用全身给我好好的做!”
一听得要把下身裙裾也脱下,白伊兰心想这魔头定是要毁她处子之身,急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为你做这种事⋯⋯已是最后的底线!”
聂心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公主放心吧!你做得那么生硬,我那会有什么感觉?”
“你就乖乖的给我脱个清光,身心投入给我来个全身按摩,好好侍奉我。我答应不夺去你处子之身就是了。”
“⋯⋯我做完之后⋯⋯你就会把姐姐的信给我吗?”
聂心一手抓着她半边美乳,揉搓着这嫰滑得溜手的嫰乳,魔指在乳尖上轻弹,笑道:“呵呵,那要看你侍奉得我开不开心了!”
白伊兰沉默了下来。自今晚踏入这淫修房内的一刻,她已无退路了。
她不再多言,用发颤的双手,慢慢把剩下的半身衣裳脱下。
纯真洁白的胴体亮现眼前,聂心怦然心动:“好一个绝色美人!”
少女的身体没有一点累脂,年轻的肌肤透着动人的光泽,一双玉手不自在地遮掩胸前,双腿含羞紧闭着,似担心男子会将他进一步冒犯。
聂心豪迈地笑道:“白家的女子果真非凡!给我过来!”
白伊兰不情愿地再次趴到了男子身上。
聂心笑道:“别那么拘谨,让我好好抱抱你!”
聂心将赤裸的年轻肉体一拥入怀,感受着年轻肌肤的柔滑与温热。
白伊兰僵硬地任他抱着,雪白胴体微微颤抖。
为了换取姐姐的消息,她强忍屈辱。
聂心低笑,轻抚她后背,语气暧昧:“放松些,这样才有趣。”
“看来你还是放松不了,让我帮帮你吧!”说罢,他手指轻点,一道细微的淫逻之气悄然送入她体内。
这淫逻秘法乃羞辱女子的无上功法,霸道无比,对于白伊兰这种没有毫无法力的凡子,这一道微弱的淫逻之气已是她可以承受的极限。
若再多一分,便会摧毁她的神智,将她化为只知求欢、毫无羞耻的痴奴,沦为毫无趣味的人形傀儡。
聂心可不想那么快便将这绝色美人玩坏。
他一脸邪笑,静待欣赏这高贵的公主在淫气影响下的挣扎与屈服。
“啊⋯⋯”白伊兰低吟一声,娇躯微微颤抖,体内那道淫逻之气引发的异样暖流让她羞耻难当。
她身体开始温热起来。
她本是怕极了聂心,但现在看来眼前这男子也不是这么可怕,反之竟隐隐感到一种雄性魅力在吸引着她。
聂心看着美人的绝色容貌,高贵清冷的气质此刻染上一丝意乱情迷的神色,雪白脸颊泛起淡淡绯红。
聂心心道:“平凡女子就是如此没趣,她对淫逻之气根本没有丝毫抵抗之力,一点挑战也没有。”
白伊兰羞耻地低垂眼帘,聂心看着美人娇红的唇瓣,低声命令:“吻我。”
自己的初吻是多么宝贵,美人那甘心就犯。聂心却不等她反应,一手按着她脑后,将她娇唇贴上自己的嘴,肆意吻吮起来。
“唔⋯⋯”一行清泪滑落脸颊,初吻就此被聂心这邪修夺去,任由他肆意品尝自己的唇瓣。
聂心可不会如此就放过她。
他一手将她娇躯紧拥入怀,两人赤裸的肉体毫无间隙地贴合。
白伊兰雪白肌肤触碰到他强壮的胸膛,羞耻地颤抖,却无力推开。
聂心感受她柔软的身躯在怀中挣扎,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聂心毫不客气,将舌头探入白伊兰的口中,肆意搅弄她的香舌。白伊兰对这霸道的侵入表现得极不情愿。
然而,在聂心熟练的摧情手法与淫逻之气的催化下,她渐渐动情,开始不自觉地回应他的舌吻。
两人的舌头渐渐纠缠起来。
白伊兰无法抗拒这邪术的影响,只盼这屈辱早些结束。
两人唇舌交缠,热吻良久,聂心尽兴后才缓缓放开。白伊兰娇喘连连,雪白脸颊绯红,羞耻地大口喘息,试图平复被淫逻之气搅乱的心绪。
聂心写意地笑道:“给我继续推胸按摩,不只是胸膛,要按全身!”
受到淫逻之气影响,白伊兰感到身体发热,僵硬渐消,开始顺从地为聂心按摩全身。
美人棒着双乳,柔软地贴在男人身上,缓缓游走全身,由胸膛开始,滑向小腹,她对那骇人的阳物心生畏惧,只得折回胸膛继续按摩。
聂心笑道:“上来。”
白伊兰大羞,却不得不从。只得棒着双乳,移到男子的脸前,用乳内侧轻轻碰触他的脸庞。
聂心那会放过他,抓着她双手,逼她用力挤压美乳,将自己的头紧夹在双乳之间。
“唔⋯⋯”美人未经男人碰过的双乳紧紧的贴上了邪修的脸庞。聂心嗅着处女的乳香,在饱满细嫰的双乳间尽情享受。
白伊兰可是城中无数男子倾慕的对象。
但都是对她敬爱有加。
她美貌令人不敢亵渎,更是高贵的公主身份,而且她更是冷霜女帝白伊玲的亲妹。
是问天下那有人敢对她无礼?
偏偏她今晚就自己主动全身赤裸,趴在聂心身上,让他推胸送乳,任他享用。
聂心稍微仰后,侧过头,伸出舌头向舔向乳尖的蓓蕾。
“唔⋯⋯”敏感的乳尖被湿热的舌头舔弄着,白伊兰顿时一阵颤抖。乳尖不禁挺立起来。
“呵呵,看来公主你这里很敏感呢!”聂心张嘴将整个乳头放入口中吸啜着。
舌头对自是肆意弹拨舔弄。
一只手向另一边的美乳抓去,开始握弄起来,开始尽情玩弄着美人的双乳。
“啊!!!”白伊兰一双美乳如冰雕玉琢,何曾被如此淫弄。她羞耻难当之余,却感到一丝异样快意从身体传来。
在聂心的淫逻秘法与高超淫技下,白伊兰自是无法抗衡。
她内心一阵荡样,乳尖传来阵阵酥麻。
她咬紧唇瓣,声音颤抖地低吟:“不要⋯⋯别再弄了⋯⋯”
聂心并不满足于此,他一手抓着自己早已昂然挺立的阳物,缓缓探向美人的羞处。
巨硕的肉冠很快触到一抹温热柔滑,精准地抵住了美人娇嫩的花唇。
白伊兰大惊,声音颤抖:“你⋯⋯你想怎样?你明明答应不夺我落红⋯⋯”美目中满是恐惧,身后后缩,拼命守着这最后的防线。
聂心笑道:“公主你的身体如此动人,弄得我很是兴奋。请看看我的下身,我这已是箭已上弦,焉能不发?”他语带嘲弄,仿佛这纯洁的娇躯只是可肆意采撷之物。
白伊兰惊恐万分,声音颤抖地哀求:“求你⋯⋯不要这样!你答应过不毁我清白⋯⋯”她美目含泪,满是无助与羞耻,在聂心的淫威下已彻底崩溃。
纯洁的娇躯瑟瑟发抖,试图以最后的恳求挽回聂心的心下留情。
聂心笑道:“我已说了,我这已是不能不发,除非公主你能帮我弄出来吧!否则我只能用你的处女阴穴来好好纵欲一翻!”
白伊兰闻言似见一线生机,急切颤声问道:“你要我……如何做?”
聂心拨弄着手中美乳,笑道:“先用你这双贱奶夹紧我下身,好好给我乳交一翻,再用你的小嘴代替你的阴穴,给我弄出来吧!”
听着男人如此无耻地命令着她作这下羞之事,白伊兰被羞辱得浑身发抖。
“好⋯⋯我做⋯⋯”要她用双乳和小嘴侍奉这邪修的男根,这可比推胸按摩下贱百倍,但在聂心的淫威下她也只能屈服。
聂心松开了白伊兰双乳,美人挪至他胯下,凝视着那硕大可怖的阳物,与她高贵的身份格格不入。
一阵厌恶涌上心头,但她却无力抗拒。
最后她还是咬紧双唇,双手托着酥胸,缓缓向那炽热的巨物挤压过去。
“呵⋯⋯”柔软的酥胸紧挤着男根,聂心一阵舒爽,更不忙指导她该如何挤弄。
如何左右夹紧,如何上下磨动,整尽淫亵之能事。
纯洁的公主被迫依从,娇乳在羞辱的摆弄中起伏,沦为取悦邪修的工具。
如此挤弄了好一会,聂心的阳物越发昂然耸立,棒身乌黑透亮。白伊兰纯洁的酥胸反被磨得通红,原本无暇的雪肌染上一丝淫靡之色。
如此一番亵玩才算是玩尽了这双美乳,聂心也觉满意。他笑道:“这也差不多了,现在到用你小嘴,给我好好含在嘴里。”
白伊兰心生抗拒,却无路可退。她咬紧唇瓣,颤抖的娇躯缓缓俯下。
“来吧!”聂心稍微摧动了一下白伊兰体内的淫逻之气,她心中的抗拒稍稍减弱。面对近在咫尺的骇人巨物,她无奈闭上双眼,缓缓俯下身去。
美人娇唇终于触及到温热的肉冠,她犹豫片刻,终于下定决心,轻启朱唇,将肉冠含入口中。
“呵呵⋯⋯”聂心感到阵阵舒爽,望着白伊兰俯首含住肉冠,心中涌起一丝成就感。
他双腿更是不安分地在美人胸前磨蹭着,脚掌肆意拨弄她的双乳。
白伊兰已无瑕顾及这般羞辱,她神贯注于嘴中男根上。这可怖之物传来一阵阵奇异的气味,虽是难闻,却带着一股奇异的吸引力。
“用舌头打转。”聂心一边享受一边在指导着她。
“继续含进去。”
“对,舌头要动。”
“嘴要啜紧。”
“上下动起来。”
面对淫修的连串要求,白伊兰默默遵从,一一照做。
“对,整根含进去。”
硕大的阳物塞满了白伊兰的小嘴,她努力低头,试图将男根尽量吞入口中。
“吞不下了⋯⋯”她心里叫道,最终停了下来,双眼微眼,但见还有一大截男根暴露在外。
她心头一沉。
“我如此努力才吞下了那么一点,他会不会不满意,又要夺去我处子之身⋯⋯”
怎料聂心却没有不满,只是讽刺地赞叹道:“做得不错,想不到你贵为雪魏国公主,在含吮这技艺上竟是颇有天赋。”
“唔⋯⋯”聂心又再摧动了淫逻之气,弄得白伊兰难以承受。
“好了,现在用刚刚学到的技巧,给我好好吸啜。”
在聂心指示下,白伊兰勉强顺从,开始做卖力吸吮起来。
她先把塞满了嘴的男根稍为退出,活用香舌在棒身上轻转舔弄,动作生硬却不敢懈怠,专注于舌尖的每一下滑动。
然后再将男根退出大半,仅留下肉冠留唇间,美人唇瓣轻颤,时紧时松地吸啜着肉冠各处。
硕大的肉冠沾满她的唾液,泛起一片光泽。
再把整个棒身吞含进口,逐潮快速上下摆动起来,时深时浅,浅时唇瓣扣着肉冠,深时肉冠直抵喉头。
她再次将整根棒身含入口中,逐渐快速上下摆动,时深时浅。
浅时唇瓣紧扣肉冠,深时肉冠直抵喉头,带来阵阵不适。
白伊兰忍着不适不敢停下,越弄越快。
“含不进去的那段棒身,用手握着。”聂心享受着一阵爽意,继续提出种种要求。
白伊兰依言照做,洁白的玉手握着余下的一大截棒身,唇间与手掌同时用力,满足着淫修的欲望。
聂心看着眼前如此美人为她卖力口交侍奉,美人纯洁的绝色面容被阳物撑得扭曲,整洁的发丝沾湿凌乱,洁白的脸颊布满汗珠,泛着细微潮红。
“哈哈!能把依兰公主你羞辱至此,真是痛快!”聂心大笑着。
白伊兰不作他想,她只求淫修尽快爽出,好尽快完结这羞人的侍奉,然后得知姐姐的消息。
她再不顾半点羞耻,不单任由淫修的赃脚拨弄她双乳,主动压下胸脯迎合他的玩弄。
另一只玉手更是向男人阳物下的精囊摸去,配合着小嘴的吸吮,轻柔的抚按着。
“痛快!痛快!”聂心想不到白伊兰初作这口舌侍奉已有如斯技巧,大是赞叹。
白伊兰吐出阳物,稍为休息,玉手却没有停下来,更是不停上下握弄棒身。她嗔道:“人家这样帮你弄⋯⋯你要人家还怎么做人⋯⋯”
“你这东西⋯⋯怎么越来越热⋯⋯你爽够了吗⋯⋯”
聂心笑道:“呵呵,伊兰公主你侍奉得我真是很爽,但还差那么一点点。”
白伊兰嗔道:“你还想怎样⋯⋯你就说吧⋯⋯除了我的贞洁⋯⋯我什么都答应你就你⋯⋯”
“我下面的精囊有点痒,你帮我仔细舔舐一番。”
白伊兰满脸羞红:“我都已经用手帮你在弄了,你还不满足。”她的弄手在精囊上抚按着,感觉内里两颗沉甸甸的圆物,无比沉重。
“好了,都到了这地步,我还能拒绝你吗。”
白低下头,手口并用,对满是褶纹、毛发杂乱的精囊开始吸吮起来。
“唔⋯⋯”聂心不禁大爽。
美人㖭到那裸圆物处,更是将其含入口中,细心吞吐吸吮一番方休,其间握着棒身的手可从没停止抽动,直弄得聂心大呼过瘾。
如此吸吮了好一会儿,聂心叫道:“好了!真是痛快,我也不难为你了,给我好好吮棒,我快要爽出了!”
白伊兰大喜,立即将阳物放回口中,卖力吸吮起来。如此身心投入地为邪修侍奉下,不久,聂心棒身一阵紧颤,一股阳精汹涌喷出。
白伊兰猝不及防,连忙想吐出阳物,将那浓稠的阳精吐出。
“别动,吞下去。”
听聂心如此说,白伊兰停下动作。这阳精腥臭难耐,她可极不愿含在口中,更别提要她吞下了。
但到了这最后关头,怎能前功尽弃?若这邪修一不高兴,不给她姐姐的信,又该如何是好?
她不作他想,终于还是放下了高贵的身段,将男人的浓精吞了。
聂心大赞:“想不是伊兰公主如此有趣!”
最后白伊兰吐出阳物,刚阳泄完的阳物道无半点衰退之色,依旧傲然挺立着。
“给我好好清洁。”
连精都吞了,白伊兰那会不从?她用香舌细意打理着阳物,将上面残留的阳精也吸个一滴不剩。
至此白伊兰终对聂心献出了第一次完美的口交侍奉。
聂心也依言把信交到了白伊兰手中。
白伊兰苦尽甘来,连忙打开停细阅。
“姐姐她没事!”他不禁放下心头大石,原来白伊玲虽被擒至魔殿,但凭着她尊贵的身份,而且雪魏国对魔殿大有利用价值,故此她和魔殿展开了谈判。
她在信中祝付白伊兰要守着雪魏国,待她回来主持大局。
信中最后写道:
除了姜若溪外,不要信任何人,特别是慈恩寺。
带聂心去魏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