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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作者:莉莉娅 字数:34149 更新:2025-10-13 22:30:18

十五分钟后,到了附近最有名的奢侈酒店。

梁婉柔擦了下拉丝的嘴唇,头发都被揉乱了,想要整理,又自暴自弃地放下手。

反正他又不是自个儿老公,穿得再美整理得再齐又能如何,光是出轨这件事,哪怕是被迫、不得不为之的权宜之计,也还是违背了她原本想当贤惠忠贞妻子、一生只跟一人的愿。

她已经被弄脏了,现在,也不过是更脏罢了。

但噩梦还是噩梦。

旗袍立领的结构被男人暴力破坏掉,梁婉柔抓着领子,缓慢地挪动步子走进去。

酒店奢华的装置摆件激不起她一丝兴趣,天花板上倒吊的水晶灯撒下大片光,无区别地照着进来的每一个人。

梁婉柔觉得自己无处遁形。

“太亮了,能不能把灯光调暗点?”

最贵的酒店套房里,女人小心翼翼提出请求。

志山呵呵笑。

直接抓着她身上的旗袍强硬扯开,绿宝石缀作装饰的扣子被崩掉,在半空中飞舞,砸落在光可鉴人的瓷砖地板上,转了两圈停在名贵的绒毛地毯边缘,另有几颗落在雕花柜、玉茶杯盏、青花瓷瓶里……

梁婉柔被按着陷在席梦思大床中,刚刚被咬过的朱红荔枝果又被“青蛇”接着啃吃了。

“滋滋”水声响起,她十分难为情。

她多想给面前这人一巴掌啊,可是想到丈夫,想到杨明接下来会不会有牢狱之灾,全都掌握在对方手里,她不敢反抗了,就单纯躺在床上,假装自己是坨肉,灵魂已已经出窍,肉体正在受刑——被玷污的那具身体,与她无关。

正这般想,恶魔又发出声音。

“奶头不错。”

志山肆意地点评。

说着又抓过来刚刚扯出的淡绿色旗袍肚兜,深吸一口奶香气,笑得猥琐。

“口交会不会?给我来伺候一下。”

梁婉柔没听懂,也不甘愿服侍其他男人,便假装没听到。

志山看着这少妇一副为丈夫守节的样子,反倒愈加性奋,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一把将床上躺着的不主动、不配合的女人扯到大床边缘,随即便掐住她下颌,不管不顾将自己勃起的粗大肉棒往她嘴里塞。

梁婉柔愕然瞪大眼睛,奈何志山阴森森的声音又响起。

“记住你老公还需要我帮忙。”

她不敢动了。

带着腥臭的肉块戳在她嘴唇上,突破贝齿牙关,压着舌头、喉咙根部,粗暴地抽插。

梁婉柔反射性干呕,舌头难受地想阻挡那恶心的阴茎,只是舌头不经意卷擦过龟头、马眼,反倒给志山带来更丰富的性交快感。

“呼…骚货,嘴巴真好肏……”

志山看着胯下一脸屈辱,闭上眼睛不敢看,但泪水却不停往下流的美人,忽而心中一动,抽出肉棒转身去旁边的裤子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梁婉柔还以为他不想搞了呢,心里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见男人抓起手机,做出拍照的姿势。

梁婉柔一下子吓到了,连忙扯过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声音惊恐:“你干什么?!”

“拍照啊。”

志山笑眯眯道,“大美人第一次给我口交,就算是被强迫的,也很有纪念意义。”

他滑了滑手机,看了下刚刚拍的两张,不太满意。

梁婉柔羞耻得脸都红了,试图跟他讲道理。

“你要做就做,能不能别拍照,拍床照你不觉得恶心吗,万一哪天流出去怎么办……”见对方仍我行我素,又弱弱补充,“对你这个大老板的声誉也不好吧。”

志山却无所谓。

他拿着手机走过来。

梁婉柔见他不再举起手机做拍摄状,便以为他被自己说服了,却不料,志山走到床边,又将他胯下那团粗大的肉塞她嘴巴里。

梁婉柔羞耻闭眼,内心满是自己被其他男人奸污的痛苦。

志山一手按着她的头,抽送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在手机上滑动,似乎在设置什么。

梁婉柔的喉咙紧窄又韧滑,从外面看,能见到一块异样凸起,优美的天鹅颈变成怪异的形状,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那两瓣唇也被撑得大开,在抽插中,被两个睾丸拍得逐渐嫣红。

志山调整了下姿势,停下抽插,对着梁婉柔那张原本漂亮此刻却被鸡巴撑大到变形的面孔,闪光灯已经没了,梁婉柔心里却敏锐感觉到不对,睁开眼,就见手机后置摄像头正对着自己,当下惊恐交加,羞耻得整张脸都在发烫,又白又红。

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偷拍艳照,她挣扎起来,刹那间就抢过那个名牌手机就要往地上摔——

“劝你别做傻事,别忘了你老公。”

“公司法务最近正找他呢。”

志山笑眯眯地伸手过来。

梁婉柔恨得眼里好似都能喷火,但想到杨明,又萎靡了,僵住动作不敢再摔。

志山扯走她手里的手机,又抓着她的手,带到自己睾丸上,“有空就帮我按摩一下,把我取悦好了,你老公遇到的那个麻烦才有可能解决。”

梁婉柔恨不得捏爆他的蛋,却还是忍了。

志山将手机固定在某个架子上,调好角度,一边拍摄,一边插她的嘴。

低头往下看,女人面无表情,瞳子里是冰冷决绝。

他便笑了。

“看看你现在这副高冷样子,再怎么不愿意,不也还是为了你那个废物老公,不得不乖乖被我干嘴巴?”见对方眼中闪过愤怒,似乎是很厌恶自己这么说她丈夫,志山说得越起劲,“就比如我现在操你的这家五星级会员限入的酒店,以你老公那辛勤领工资的水平,就算再过十年,也还是连这里最低的门槛都达不到……你说说,你跟他有个屁用!”

“还不如趁着正青春,乖乖伺候好我,保你之后连班都不用上了呢。”

梁婉柔不以为然,眼中满是不屑。

这些富人钱有再多又如何?

世界上钱不能换来的东西太多了,就比如她和她老公的爱情!

至于这些豪华奢侈的所谓高级场所,就算一生都进不来又能如何?一家人平安喜乐,千金都换不来。

志山大抵明白穷人的自尊,当下只呵呵笑。

“觉得钱没用是吧?你老公现在可欠着天价的债呢,得,我也懒得跟你说,反正你以后就明白了——钱这种东西,永远不嫌多!”

梁婉柔听着那些言论,只当耳旁风。

倒是她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了,窒息感促使她使劲推压在上边的雄性肉体。

志山感受着鸡巴被嫩舌和紧致的喉管包卷,抽插着,抽插着,精关一个锁不住,白浊的浓浆全射在女人嘴里,灌进她的胃。

梁婉柔翻起白眼,被插得无比痛苦,偏偏力量敌不过男人,再怎么用力挣扎都扑棱不出他的禁锢。

终于,志山松手。

她得了空,拼命呼吸,嘴巴里咳出好多精液来。

“咳咳咳”的猛烈咳嗽声中,旁边的手机寂静地记录这一切,志山从屌上刮下一点残留的精液,抹到满脸潮红的女人脸上。

见她敢怒不敢言,又将手指戳进她唇里。

谑笑:“精液尝起来怎么样?”

梁婉柔呕得只想吐!

偏偏人在案板上,动都不敢多动。

她心中满是浓稠的苦,涩得舌根发麻。

“不怎样……”

志山挑眉。

“和你老公比起来呢?”

梁婉柔羞耻又痛苦,尖叫:“要做就做,你别问了!”

志山了然一笑。

“看来我还是你第一个口交的男人。”

连丈夫都没玩过的人妻嘴巴,别有一番风味。

志山摆弄着梁婉柔,将她换了个姿势,骨节粗大的两只手抓着旗袍开叉缝,下一刻直接暴力撕扯开来。

梁婉柔泫然欲泣,抓着那点布料想蔽体,却还是被无情抽走,两只穿着网眼拼贴丝质袜的大腿也被强掰,从原本紧紧并拢的状态变得大开。

“呲啦。”

腿心的丝袜破了,被暴力撕扯改造成开裆袜的款式。

志山将梁婉柔身上的性感花边内裤撇一边,挺着鸡巴直接插进去,女人痛得发出一丝吟,下一刻那红唇又紧紧抿住,本是不想发出叫床声取悦他,舌尖却尝到男人刚刚灌进去的精液味道,霎时间脸色发白,一双眸子中都是隐忍的痛苦。

志山淫笑着奸她。

这一奸,就直接到了傍晚。

黄昏的霞光透过明亮的窗子照进总统套房,里边先前干得热烈的一男一女已经离开,只剩狼狈的事后场景,连落地窗前的镜子上都有干涸的液体痕迹。

梁婉柔带着满身欢爱气息,又被志山送回家。

老破小的房子里装不下太多东西。

她刚用这个理由婉拒对方带来的珍宝华服,转头103的户主就换了人。

志山买下来了。

说是给她的换衣间。

梁婉柔将东西统统丢过去,包括之前的玫瑰镶边金丝裙,还有从酒店回来换上的泼墨山水画旗袍。

另一些珠宝首饰高跟鞋什么的,也全都让老公送过去,免得看了就觉得心烦。

杨明看着眼前一排排的华丽裙子,心里备受煎熬。

…这些,全都是老婆肉体换的。

同样难受得饭都不想吃的,还有梁婉柔。

一想到志山想用金钱来砸断她的脊梁,她心里就无比愤恨,连去机构给学生上音乐课时,都不自觉带出来一点,反反复复教导学生们——

“人穷,志不能穷!”

大道理一套套,当天晚上她就把这些东西打包全都丢进了垃圾箱。

因为志山说他送出去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往回收的。

梁婉柔犟着一股气,也不管之前还想着节俭、衣物无辜了,反正这些东西又没办法换来足够解决丈夫困境的钱数,而且每每出门,看到那屋子透出来的珠光宝气,两人心里都难受,既然这样,就当作全没有吧,反正自己也不需要华丽得跟晚礼服一样的裙,索性统统扔了,眼不见为净!

起夜的杨明看着老婆一副视珠宝如垃圾的样子,嘴巴张了张,反复开合几次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那都是钱啊!

两天后,志山又开豪车过来了。

带走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梁婉柔,留下一个内心复杂的杨明。

同样还是那栋奢侈品商城大楼,走进去时“平平无奇”,出来时耀眼夺目,美得惊心动魄。

路人又看傻眼了。

头发仍旧是清纯的黑长直,妆容淡且素雅端庄,面庞美若月神,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冷气质。

红唇淡淡点着一抹紫,往下是同色系、色彩相近但各有不同的紫金银色亮片,闪着光,环成一条三角形亮片面,挂在她优美的脖颈上。

最下边的亮紫色圆片指向两座雪峰间的深深沟壑中,前凸后翘的身材全被包裹在紫色亮片包臀裙中,两根裙子肩带细细长长,拎着胸前两个颇有分量的浑圆,叫人不禁担忧它什么时候就会断了。

裙身主体皆由紫色亮片构成,纤细的腰肢上还缠着金属带,泛着金色光泽,打成的结悬挂侧腰际,随着美人走动晃晃悠悠。

梁婉柔拉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走在众男投来的灼热视线中,脸上有些烧。

这件包臀裙太短了,最下边只到她大腿中部,套着渔网袜的两条修长细腿几乎全露出来,上边领口又是常规的低胸款式,再加上志山刚刚在商城里硬要她穿上的黑色蕾丝束胸衣,她完全能想到自己在那些男人眼里会有多么性感火热,甚至一瞥眼,还真有人裤子底下竖起帐篷……

梁婉柔越发觉得羞耻,踩着带有防水台的11㎝T字形金色革质高跟鞋的腿脚迈得更快了些。

银紫色的脚链套在脚踝上,显得踝关节更小巧。

这点子银、金、紫,不止停留在她的脚上,手上也带着环形亮片组成的手链,尤其是她耳朵上挂着的一连串亮片构成的长流苏,内里还藏着小银铃,随着女人的走动,发出好听的细碎声。

“真是不知廉耻!”

“她怎么穿得那么骚啊?大腿都露出来了,这要是坐下去,肯定会走光吧……旁边那西装男是不是她金主?”

“我就知道,这些女人真是不要脸!”

“是当女小三的吧……”

“哈哈,要我有钱我也包养这么一个漂亮女,不,起码得包好几个吧,这样比较享受。”

“还是有钱人会玩!”

梁婉柔僵硬着坐上豪车,不知这次怎么引来了那么多批判。

志山看出她的心情多少有些受影响,勾唇不语。

他是不会告诉她,其中有部分地痞流氓是自己特意叫人找过来的,为的,当然是下一步计划更顺利展开。

梁婉柔低头玩手机。

“要不要给你换个最新款?”

志山笑问。

梁婉柔厌恶皱眉,很讨厌他们这些有钱人的做派。

而且,要不是因为他,自己现在还和老公好好的呢,更不会被无知路人胡乱贬低。

“不用!”

女声断然拒绝。

奢侈品在她看来不抵穿不抵用,买它干嘛。

梁婉柔低头跟老公发信息,报告自己的安全,聊了一会儿她抿唇,问:“你帮我老公,到底帮到哪了?”

不知道具体进度,她心里有点慌。

志山便笑眯眯开始说官腔,左右就是一句话:“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你老公暂时都不需要担心自己哪一天就被抓进监狱里坐牢。”

梁婉柔闻言,虽觉得羞辱,但想到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心里稍微好受些。

没关系,自己脏了,但和老公还是恩爱着的。

汽车驶过几环,来到一家高档会所前。

门口的车童过来指引司机停车,梁婉柔则跟着志山走进会所。

这家高档会所,光是表面装潢就很豪奢,内里有通道直入中央大厅,环顾四周,皆是金碧辉煌,挑高的穹顶上倒挂着镶钻的水晶灯,上边垂挂下来几个闪亮着炫彩光芒的灯球。

四面宽敞亮丽,随着不规则晃过的红绿彩灯,中央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都在贴身热舞,他们摇头,他们蹦迪,跟着“动次打次”的dj狂舞,每个人脸上都是沉醉于灯红酒绿的醺然。

吧台后面有一面高高的酒柜墙,进来的人通常都会去卡座那里点酒猎艳。

无论男女。

一楼是富家子弟,或其他有钱且喜欢热闹的人玩闹的场所,陪酒的公关小姐们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对客人的骚扰早已习以为常。

上到二楼,下边震天响的声音全听不见了。

显然,这家高档会所的隔音做得极好,声音都收束在房间里。

二楼都是豪华的大包房,平日里都是些大老板过来吃酒谈生意的地方,梁婉柔跟着志山走过时,隐约听见某些没关好的门缝里传出的破碎声响,暧昧得无比撩人,志山见她脸红,低下头咬住她耳尖低声笑:“学着点,人家都是靠着这‘手艺’吃饭的。”

梁婉柔不需要问什么手艺了。

她听见,有男人恶心又淫荡的声音。

夸小姐手活好,撸得他鸡巴很舒爽,所以现在要赏她大鸡巴吃了……

“啊~”

骚媚得能流汁的嗲声响起,是正常男人听到就能当场竖起帐篷的那种。

梁婉柔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等清心咒。

直到上了三楼,她才舒出一口气。

有些人是真的很那啥,居然走廊上脱了裤子就搞起来,黄白交叠的两具肉体跟虫子一样,扭在一起,非常辣眼睛。

以至于到了最顶上,最最豪华的一间vip套房,梁婉柔被男人压在身下使劲肏时,她还在想,真恶心。

偏偏身体和心灵不同步。

纵然再怎么厌恶这场半强迫的性事,被撞到某些敏感点时,还是本能地呻吟。

“哼…”

梁婉柔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下喘息,尤其是发出娇喘,立时咬住唇,内心的羞耻跟背德感烧成大火,又在对方问“爽吗”的时候冰冻成雪山。

梁婉柔心里发凉,身体却被肏得又软又热,紧致的小穴裹着男人鸡巴,在他抽出去时被带出穴肉,插入时又狠狠干进去……星星点点的快感生出,让被迫出轨的人妻愈发痛苦难挨。

总有控制不住的一两声娇喘溢出。

梁婉柔开始恨起自己这具身体了,明明是被仇人操,怎么能有反应呢?

真是下贱!

女人内心苛责着自己,把头埋在床被里,装死。

志山一边羞辱她,一边享受这具美好酮体带来的天堂般享受。

华贵奢侈的套房里,沙发、香木桌,甚至连雕花刻玉的珊瑚礁上,溅了两人搞出来的淫汁。

梁婉柔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譬如脸着绒毛毯子,屁股被两只粗糙大手抬起来按在男人胯下,被那杆过分粗硬的大屌枪恶狠狠地贯穿,肚子都被捅得凸起一个鼓包,被志山恶劣揉按。

“啊!”

女人受不住喷出水,翻起白眼,整个人都疼得痉挛。

埋在她体内的大鸡巴却被小嫩逼绞得喷出浓白的阳精,志山低吼着,不停说她是天生的骚货,合该被男人养在床上,成为一个漂亮的性玩具。

梁婉柔缓过来,很不淑女地翻了个白眼。

“有钱人都会变坏,我要钱干嘛?”

说着翻起手机,又问了男人一遍,“你到底行不行?我老公那边怎么说有人过去找了……”

志山便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很快,杨明便打来电话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梁婉柔不敢出声回应。

她的两瓣屁股被按在鸡巴上,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了。

“你…啊别!”

志山却兴奋抓着她从下往上捅,甚至还走起来,梁婉柔被干得浑身虚软无力,手机掉下来,发出“啪”的声音,正正落在有尖角的金色摆件上,屏都碎了。

…最后,志山赔了她一款新手机。

手机壳背后都带钻的那种。

不过梁婉柔还是很不开心,偏偏老公饭桌上问起有没有摔到,她心里更难受了。

纵使两人都心知肚明,每次她被老板接过去是干嘛的,可是只要还没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好像一切就还有得救。

“没,就是手机掉了而已。”她这般道。

晚饭过后,杨明说是去洗澡,出了卧室门却去客厅玄关处的垃圾桶旁站着,里边装着的那件亮片紫色包臀裙,是他老婆今天被那个男人送回家时的打扮,穿在老婆身上显得她整个人都有一种极特殊的气质,感觉,有点不像普通少妇,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杨明心中憋闷又烦躁。

尤其是想到妻子面前,自己和公司老总简直是两个极端,他不由生出困惑——负债的自己,真的跟有钱有势的志山有得一比吗?

会不会哪天醒过来,连老婆都是别人的了?!

杨明越想越痛苦,颓废地蹲在垃圾桶旁。

“哒哒哒…”

同样睡不着的梁婉柔走出来。

看到丈夫一脸颓靡的样子,很心疼,劝着他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了解到他担心自己会弃他而去,连忙伸出小手和他拉勾,“老公放心吧,咱们领证那天就说好了,无论遇到多大困难都会一直牵手走下去的,这句话从我们相识就践行到现在,往后也永远不会变!”

杨明抓着妻子的柔荑,压在心里的雾霾总算散开了些许。

“老婆,我相信你,我们一定会闯过去的。”

窗外月亮落了又升,日月轮转。

之后一段时间,志山带着梁婉柔买珠宝华服,频繁出入各种高档场所,带她感受上流生活。

间或,还拉她去自己开的那家会所,也就是一楼迪厅,二楼包房,三楼酒会晚宴的那家“天上人间”。

梁婉柔听到志山谈起日流水,为那庞大数字咋舌之余,倒并没有多羡慕。

毕竟别人的钱再多,也还是跟自己无关。

志山让会所小姐们跟她聊。

梁婉柔觉得他是在羞辱自己,哪怕迫于老公那边,不得不听从,听着小姐们夸赞她身上的衣服有多么高级奢贵,心里也不觉得有什么。

钱这种东西,还是自己赚的最香。

“哈哈,梁小姐,你都跟大老板了,这种思想要不得啊~”

说话的人笑得花枝乱颤的,胸前巨乳都在抖。

梁婉柔似乎有些明白之前自己穿紧身包臀亮片裙时会被人嘲讽是情妇了,说到底,还是露肤度的问题,就比如眼前这些女人,露胸露腿,毫不知羞耻,梁婉柔看着都觉得羞!

道不同,不相为谋。

梁婉柔转身离开,打从心底里就不觉得享受富贵生活是对的。

志山此时已经和她发生多次关系,见状,便开启下一步,准备更深入的将她改造。

于是,梁婉柔和杨明收到了一条短讯。

志山说老这样接她来回太麻烦了,要梁婉柔住进他那座别墅里,如果他们夫妇俩不答应,公司法务那边和政府部门就会立刻要求杨明现场赔还所有债务,拿不出来,就去坐牢。

“…希望你们俩好好想想。”

电话挂断,廉价破败的出租屋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梁婉柔手机上还多了条信息——

“你之前那些艳照,要是你老公不同意我这个小小的要求,立马宣扬到外边。到时候他坐牢,你身败名裂,也挺搭。”

沉默许久。

杨明突然爆起,面色狰狞:“不就是坐牢吗!谁怕谁啊,他真还以为自己有钱就了不起呢!老婆你别理他,这种人就是专门耍我们玩呢,一会儿一个样的,说不定之后又要扯出什么事,就是单纯试探我们的底线呢……这事不能忍,老婆你别再过去了,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垃圾!”

积攒许久的气一股脑爆发出来,杨明气得都想提刀去公司捅人了。

梁婉柔脸上露出踌躇的表情。

艳照的把柄、老公的前程、婆婆的病况……

“扣扣扣!”

门被敲响,声音剧烈。

梁婉柔看了下气得面红脖子粗的老公,转身出门,两分钟后回来,手上拿着法务诉讼告知书。

杨明凑过去翻了翻,看着那上边的天大数字,原本汹汹的气势,一下子瘪掉,他脚一软,瘫在地上,抱头大哭:“啊啊啊!!该怎么办啊我……”

男人颓然瘫着,猛烈拍打自己的头,还揪扯自己的头发,双眼猩红。

“…早知道我没那个命,当初就不该签那名!”

看着丈夫无比痛苦的样子,梁婉柔心里愈发揪疼,她当然也想远离志山,和自己老公重新过回平凡可贵的生活,可是事已至此,他们已经没办法做出那个最好的选择了。

眼下,只有一个差和另一更差的选择。

梁婉柔安抚地拍了拍丈夫的背,眼里闪着决绝的光:“老公,没事,我过去。”

“…无论如何,这次我们也一定能撑住!”

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脏了,就算住过去,也不过是每天醒过来要看见那个恶魔的脸罢了。

大不了每天搭地铁回来看老公。

毕竟他一个人生活,自己是怎么也放心不下的。

杨明听到妻子温柔的话,心里百感交集,既感动于她愿意为自己付出那么大的牺牲,又心有亏欠。

对于无能的自己他百般痛恨,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懊悔当初不该急功近利,中了小人的套,以至于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

良久,他道。

“婉柔,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也请你千万别放弃我。”

女人抱住他,亦郑重点头。

“嗯,我们一定能撑过这场大风浪。”

第二天,夫妻两人牵着手从楼上走下来,看见路边停着一辆散发着暗紫色幽光的豪车,不用说,附近能开得起这种藏宝级名车的,也就志山了。

“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老总笑眯眯的问。

梁婉柔便拉着丈夫的手,从他身上汲取力量,也镇定了些:“我可以搬到你家住,但是有空时我都要回来看我老公……我老公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他,这点希望你能谅解。”

“呵。”

志山划了下打火机,语调不冷不热。

“你们俩倒是夫妻情深。”

好,好得很。

他最喜欢棒打鸳鸯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转身回头,从车子里取出一份文件,递到夫妇俩面前,“我这里有份卖妻协议,你们赶紧签下,一年以后杨明身上的债务就清了。”

杨明听到卖妻、签名,差点就要暴起揍人,被妻子按住了,梁婉柔听到老公身上的债务可以由志山帮忙还清,连忙翻起里边的具体条约,就发现合同里明文写着:[一年内,杨梁两人不得背着甲方私下联系并见面,如有违约,甲方原定提供的公司法务不追究杨明给我司带来的经济损失,该项帮忙还债务的服务立时停止,并且甲方会如约对杨明加倍追责……若乙方如约履行,则年满一载后,妻归原主。]

“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志山笑眯眯,“你们只要同意我的要求,眼前的所有烦恼都会一扫而空。”

等梁婉柔住进自己那栋别墅,就能开始下一阶段的改造调教了,目前仅仅是衣服鞋子,层次还是太浅了,而且改造也需要花时间。

想要一个贤妻良母从内心深处认定自己为一个下贱淫荡的拜金婊子,并以此为荣,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造得成的。

不过志山有这份自信。

再坚贞的人妻,在日积月累的多重影响下,也会不自觉向周边环境靠拢。

譬如“天上人间”会所,就很适合拿来当“调教室”。

“一整年都不能私下见面吗?!”

杨明双眉紧锁,拉着妻子的手更紧了一些。

这老板果然是来跟他抢老婆的吧……

但是合同上又有规定,一年后妻子就能还给自己,可是“一整年还是太久了,我和婉柔是夫妻,哪有夫妻俩是一年都不能见一次面的啊”,杨明嘟囔着,心里好像打翻了调料瓶,五味陈杂,具体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梁婉柔也不愿意这么久都不能见丈夫,三人便就这事商量了下,最后增加一条附属协议:“梁婉柔每个月都能在甲方的知情同意下,见她丈夫杨明一次。”

确定完合同细则,签名。

一式三份。

志山把梁婉柔现在正在用的手机收走了,强硬搂着她的腰,在杨明失魂落魄的注视下上了豪车。

车辆开走,原地只留下空空落落的一个人。

他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连短信、电话都不能再联系老婆。

她住进了别人的家,为了他。

许久后,9栋楼前爆出一阵巨大的声响,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101的不良少女回来,发现旁边屋子的女主人好像不见了,平时早中午都能闻到饭菜香的,时不时还有交谈声。

现在则安安静静,从早到晚都不开灯,好像里边根本没人一样。

另一边,梁婉柔在志山的安排下住进了豪华别墅,住了几天,却觉得各种不适应。

新手机拿到手了,却不能联系老公。

这手机是限量款的名牌,其中一个功能就是提供监控服务。

每天时不时出卖肉体,满足一下志山的性需求。

除此之外,却是无事可做。

梁婉柔每天都在想念杨明,去音乐机构上班的时候,一边想见,一边又不敢,生怕两人一碰面就违背约定,到时候她老公可就真背官司没救了。

于是教育机构门口的保安,就发现之前常过来接妻子下班的二手电动车没了,倒是时不时的,有些吉祥号车子接送。

嘴上便念:“女人啊,都拜金……”

“榜上大款就不要老公咯。”

……

在志山的干涉下,杨明的痕迹在梁婉柔的日常生活中。

别墅豪华又宽大,内里有负责各种生活杂务的佣人,梁婉柔的衣食住行全部都被别人包揽了,那些人对她卑躬屈膝,个个态度恭敬无比。

可以说,除了要伺候志山,这别墅里她就是最大的。

“二楼不是有乐器室吗,你要实在闲得慌,去那里弹琴也行。”

某次做完,志山这样提议。

梁婉柔没搭理他。

之后,又找机会去了厨房看能不能自己动手,做点家常菜什么的,虽然……老公吃不到。

厨子却摇头。

说什么老板已经吩咐过了,在别墅里,梁小姐什么都不需要干,所有事情都有人代劳,她只需要享受生活就行,比如赏花、游泳池边晒太阳,或者约造型师上门服务、美容养颜等等。

事实上,志山就是要将她改造成知道享受,只会趋炎附势谄媚富人的拜金婊子。

她现在身上那种清丽脱俗的气质,是要毁掉的。

夜晚,志山从外面回来。

宣布了一件事。

“这些天你应该已经适应了吧,从明天开始,你不去那个音乐机构上班的时候,就去‘天上人间’工作,我会把那边的老鸨介绍给你,让她好好调教一下,你现在还是太贤妻良母了,不是我想要的那个味。”

贤妻良母分明是一个好词,在他嘴里反倒好像比不上婊子似的,梁婉柔瘪了瘪嘴,并不觉得自己现在有哪里不好。

又问清楚,过去那边上班并不是坐台,依旧是只需要接待他一个人就行,便点头。

“好。”

为了老公,换个环境就换个环境吧。

梁婉柔如是想。

翌日,她被司机送去高档会所。

志山已经提前打招呼过,而且之前也有带她来,公司临时有事务分不开身,便只让她先过来。

“嚯,还真是一个妙人~”

老鸨扭着腰肢把梁婉柔接过手,对着她上看看,下看看,不住称赞,夸她有做头牌之姿,“瞧这小脸,多嫩呀,诶,倒是这手糙了一些,幸好最近没做家务了,那些厨房里的水啊油什么的,是最伤咱们女人皮肤的了……不过没关系,我这边有宫廷御用的嫩肤膏,绝对叫你不出两天,手就能嫩得跟豆腐似的……”

梁婉柔挺不适应的,尴尬地往后缩了缩。

原本之前在奢侈品大楼那里,她见到导购员,便已经觉得够热情了,没想到这老鸨来得更狠,搞得她都不好摆出冷脸。

说到底,梁婉柔其实是看不起眼前这些莺莺燕燕的,在她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自己是贤妻。

也只能是贤妻。

贤惠、顾家、温柔、体贴、爱老公……

只是她现在迫不得已离开家,好像也不需要贤惠、吃苦耐劳了。

梁婉柔有些迷茫。

找不到自己立足于社会的定位。

老鸨笑道:“好,既然你加入了咱们这个大家庭里,那往后就要守会所里的规定,这些规定之后慢慢说,现在呢,我先给你来画个妆,免得这一眼看过去,你和其他会所里的小姐格格不入,搞得挺扎眼,也不符合老板的要求!”

梁婉柔有无不可地点头,一切都是为了老公,反正画上个妆容,自己也不会真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妖艳贱货,仅仅是外表罢了,都是老板的命令……

她说服自己。

可是闻到周围常年缭绕着不散的胭脂粉香,还是忍不住蹙眉。

这种地方实在太下等了。

还是音乐会那种高雅的地方好些。

不知不觉中,梁婉柔开始将各种场合划等次。

优劣都是相对的,就如脸上逐渐添加的层层厚粉一样,原本不显山不露水的长相,都能在一双妙手的描绘下变得色若春华,仅是摘了其中几个特征重笔描画罢了,再往雕花镜子那边瞧时,居然已经开始觉得里边的女人长相有些陌生了,梁婉柔微微蹙眉,“会不会抹太多粉了?”

之前在商贸大楼里,柜台那边的化妆师可不会往她脸上搽这么多粉,乍一看跟鬼似的,白的吓人。

梁婉柔觉得自己的脸好像都被抹成油画下的布。

“哎哟,你不懂,咱这里的灯光,吃妆严重得很,现在看起来抹得重些,那包房里的灯光一打,保准能迷得那些客人团团转~”

老鸨将淡粉色眼影往她脸上涂,又在她唇上点一朱红。

“啊,瞧我这脑袋,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差点忘记你是个不需要接待外客的了。”

说着她一副以过来人的语气告诫道:“听玉姐的准没错,你这小姑娘,趁着年华正好,鲜嫩着的花季,不管怎样都要把住身边有钱男人的心,只要能从他们口袋里往外多多掏出钱,管她用什么手段呢……咱女人啊,就是要爱自己,活着就该多多享受!”

老鸨一边帮她化妆,一边教育。

梁婉柔脸上的妆容逐渐从淡雅变得浓艳,心里却并不觉得这管妓女的鸨母说的是对的。

她脸上表情再怎么掏心掏肺,那言行举止间还是透出狐媚子特有的骚媚,想来是年轻时不知曾经勾搭过多少个有钱男人的。

这种三观败坏、破坏人家庭和谐的小三,梁婉柔特别讨厌,才不会去听她说话呢。

老鸨念念叨叨了一会儿,见梁婉柔无动于衷,也不给点反应,很快便觉得没趣了,也不知老板是怎么挑上的她,也就脸和身材长得一等一的好,这性子跟个闷葫芦似的,一点儿也不讨人喜欢。

看来还是得多加调教。

再浓的粉面,涂得都有尽时。

老鸨又技艺娴熟,在梁婉柔那张芙蓉面上拍拍打打,扑粉上妆一气呵成。

不多时,一个浓妆艳抹的绝色女子便新鲜出炉。

“哟,你们这天上人间的会所里是又来新人了?我瞧这好苗子,怎么都跑你这里来了?”

一个半老徐娘走进来,手上拿着一根烟,走动间香烟缭绕,显得愈发蛊惑人。

她和玉姐似乎是熟识,梁婉柔正猜测他们什么关系,玉姐直接从旁边拉来一个路过的小姐,把她塞过去了,“凝凝啊,你帮我给她挑件衣服,再带她在会所里转转,顺便讲些规矩。记住,她不接待外客!”

交代完任务,玉姐便进去跟想要抢人的其他家会所老鸨掰扯了。

梁婉柔便跟着“凝凝”走。

这家会所高档豪华,就连里边坐台的小姐们都有专门的一个大仓库用来存放时不时购入的性感华服。

凝凝看了下梁婉柔脸上被鸨母特意搞得浓妆艳抹的容颜,随手挑出几件性感露骨的裙子,大多是胸前和屁股、小腹部那里做文章的,梁婉柔一看就不停摇头,羞耻得整个人都快往外冒热气了,更别提愿意穿上它们。

凝凝不耐烦地看了她一样,撩了下眼皮,两只手妖娆一摆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算了,这样吧,你自己挑出来我再看看。”

连老鸨都特意交代她,这人是个不接待客人的。

估摸多少还是有点份量的,且再看看。

梁婉柔便进去挑了。

凝凝站库房门口,旁边负责管服装库钥匙的人也跟她一样,打量里边那个通身气质淡雅疏冷,就算脸上画着浓妆,言行举止间也还是那股子良家气的女人,“她谁啊?”

脸生得很,显然是新来的。

新来的小姐通常都没有随意挑选身上出台服装的资格,她倒是特殊。

“问问问……问那么多干嘛?!”

凝凝不耐烦解答,毕竟这管钥匙的又不会跟那些客人一样给她钱,想到开口纯是白白浪费,她连一个字都欠奉,眼波一撩,长年被熏染出的媚态自然带出,“总之你记得她是你不能得罪的就行。”

“这是名花有主了?”

那人嘿嘿笑,“要是没的话,我还挺想照顾她生意的,这气质,啧啧,光看着就新鲜!”

凝凝横眼:“人家背后带着主子过来的,你别瞎搞,省得惹到什么人,到时候尸体随便一丢外边那条河,连捞尸的找不着你。”

梁婉柔这时千挑万选,终于带着一件相对保守些的性感服装出来。

凝凝便让她换上,见这条挂脖渐变露背镂空鱼尾裙勉强还算使人满意,便点头,帮她搽去脸上涂得过分浓厚的一点妆容,也好让绝色之姿更多显露出来。

“暂时先这样吧,你刚来可能还不太适应,之后我们会帮你尽快和会所里的其他小姐对齐。”

梁婉柔闻言不禁皱眉。

她根本不想变得和那些拜金淫贱的婊子一个样!

但眼下合同都已经和志山签了,姑且就当是为了老公忍忍吧。

总能过去的。

梁婉柔内心不屑,并不打算和婊子们同流合污,对于凝凝所说的那些夜场规矩,也只是听听就过了,根本没入心。

凝凝看出来她瞧不起自己,心下却讥笑。

刚来的都这样,心高气傲着,很快就会知道这里没人惯着她!

“凝凝姐,有客人喝酒闹事…领班也不知去哪了……怎、怎么办啊?”

包房里突然闯出来一个身上穿着绿色制服的女生,脸上满是惶恐,言辞破碎,又说流血了,又说客人拉着不出台的陪酒小姐偏要带出去……

梁婉柔听着心里一跳,也急了:“凝凝你刚刚说的我差不多都知道了,你快去处理吧,免得真闹出人命,我一个人转转就行!”

“你一个人行吗?”

凝凝不太相信,但事急从权,也就暂时先这么办了。

“那好,你就在这附近坐着就行,等会儿我再带你回妈妈那边,看她有什么安排。”

凝凝说着转身离开。

梁婉柔看着她妖娆的身影,品出了点别的意味。

其实这人还蛮热心肠的。

梁婉柔走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等了一会儿觉得不如直接去找鸨母,反正刚刚走过的路,她都记得。

走到半路,却突然被一个啤酒肚拦下。

“哟,哪里来的小妞?长得贼tm靓,小慧也真是不够意思,会所来新人居然也不通知我这个老会员,这不说的话,我怎么好照顾你的生意呢。”男人猥琐下流的目光投射过来,说着那只油腻腻的大手还扑过来,抓着梁婉柔的手不肯放,甚至还想把她直接压墙上开始办事。

梁婉柔吓得脸都白了,猛地挣出来,大喝道:“我不是小姐!”

她此时身上穿着紫红色渐变的挂脖款鱼尾裙,胸前开了条细缝,隐约能看到内里的深深乳沟和绣着百合花纹样的黑色蕾丝胸衣,随着她挣扎的动作,那条细小的布缝开开合合,若隐若现间,越发勾人。

“还tm说不是,正经人哪里有来会所玩的,你既然穿小姐的衣服,又不是过来的消费的,那肯定就是被消费的咯。”

中年啤酒肚的手再次伸出去把她抓回来,笑容淫邪,“说吧,开个价,爷今晚就点了!”

梁婉柔被他身上的臭酒味熏得想吐。

准确来说,除了她老公身上的味道,其他男人她都觉得挺恶心。

眼前这一个,更是恶心得不能再恶心!

色情的手摸过紫色鱼尾裙后方往上的裸背,肌肤白腻,手感温润,触之则让人欲罢不能,“老鸨什么时候会养新人了?这皮肤摸着还挺嫩……”

趁着色狼一失神,喃喃自语间,倍感屈辱的梁婉柔再次戴着空子,猛地推开他,也不管对方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摔在地上如何,拔腿就跑。

奈何两条腿上踩着不方便运动的12㎝高跟鞋,让她难以跑快,再加上膝盖处紧收的鱼尾裙设计,在这种紧急时刻,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嘿嘿,小美人,我过来了~”

啤酒肚从后边看到她因仓惶动作愈发显得屁股大的背影,淫邪的揉了揉自己勃起的阳具,加把劲,又追上来。

梁婉柔急得直接甩掉高跟鞋,赤脚小跑。

带着紫金链铃铛的脚踝前后摆动,发出一串串引人寻找的声。

其他人见状,只以为一前一后跑着的女男是在调情,将梁婉柔发出的求救视为“戏演得真”。

“哈哈,什么时候你们会所提供的角色扮演服务还能跑来外边上演了?不错,这小姐长得挺鲜嫩,脸上害怕的表情也挺好,待会儿进包房,宝贝你也跟我来一场强奸戏码吧。”

“讨厌~人家还不是你说什么就什么……”

“后边那个好像是xx律师所的高管,我之前在报纸上见过,当时看着还觉得挺正经,现在怎么跟那什么似的?”

“天知道。或许是那女的太骚了,把他魂都勾没了。”

“诶,小绿,你知道她叫什么吗?跑起来大奶子都在晃,搞起来肯定更带劲。”

“哎呀~人家一个还不够你搞的嘛,死鬼~快进来,我最近刚跟头牌学了个本事,肯定能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你的本事我是相信的,好,等会儿操完给你买个新包包。”

“啊,那人家更要好好感谢感谢你了~”

娇嗲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息掺杂在一起,被风声带着迅速从梁婉柔耳边过,中途她也有向人伸出过手,只是除了被揩油外没第二个结果,至于那些靠在男顾客旁边发嗲发骚的妓女们,隐晦投来几眼便又自做自事了。

梁婉柔觉得这间会所好像是魔窟,所有人都在这里变得跟妖怪一般,淫欲、放荡跟赌桌在这里随处可见,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人伸出脚把她拦下,梁婉柔猝不及防间直接被绊倒,“呲啦”一声,原本仅做装饰作用的鱼尾裙镂空侧摆,瞬间因这大动作破开口子,男人们看她露出来的玉白凝脂,下流地吹起口哨来。

“喂,这是我的!”

啤酒肚气喘吁吁跑过来,两只手按在膝盖上直不起腰,“妈的,这婊子真会跑……等会儿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梁婉柔被抓住长直的纯黑头发。

原本浓密被人夸过不知多少次的乌黑秀发,此时只是让她身上又多了一个弱点。

“你快放过我吧,我真不是小姐,不接客的!”

梁婉柔痛得眼角沁出泪。

四周的男人团团沩山来,似乎起了性致。

“这妞演得还挺真,搞得我都想玩一把了,诶,那谁,等会儿你搞完下一个就轮到我吧!”

“有意思,我还没玩过这么大的呢。”

“她看起来好像是新来的,说不定都没怎么调教过呢,万一玩死怎么办?”

“用点药吧,玩得爽一些。”

“……”

啤酒肚这会儿其实已经有点酒醒了,大抵知道面前这女人说的是真的,但以他长年混在各大会所的经验,这些女的说多少次不出台,不玩全垒打,其实都是假的。

再加上得不到,心底愈发骚动,此刻只想把硬得发烫的屌塞进她小穴里,干得她哭爹喊娘叫爸爸。

他故意道,“好呀,大家一起调教这个贱货,就当是兄弟们帮我出口气了。”

其他男人脸上便露出心照不宣的淫笑。

“放心,这里这么多根鸡巴,肯定能把婊子肏成松货!”

“把她放赌桌上吧,谁赢了就能肏她一回合,怎么样?”

“好啊,就赌大小吧…”

“……”

梁婉柔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手上多出一把刀来割以永治。

…谁都好,快来救救她吧!

她不想被轮奸!

似是祈祷生效,原本色咪咪的男人们突然被扒拉开,分出一条小道,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走过来。

梁婉柔只觉得身子一空,肩膀被人抓着拎起来,丢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她埋头进去,一时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最讨厌的人志山居然出现帮她……

“老板,咱们只是跟她开个玩笑,没别的恶意!”

“对对,我们绝对不是想抢您的女人!”

“下不为例。”

志山冷冰冰发完话,抱着人走了。

离开前,梁婉柔往后边看了下,发现刚刚恶心的坏人这会儿全露出谄媚表情,权钱可真是个好东西,恶人都能被调教得跟狗一样。

梁婉柔内心生出点异样。

很快她又在心里否定,自己才不是那种拜金女!

志山把梁婉柔带到楼上,让人给她找了件同款衣服,便牵着她坐上车子。

“今天不做吗?”

梁婉柔脸上妆容已经被重新补过,心情已经渐渐收拾好。

刚刚老鸨给她化妆时,跟她说女人做爱多少次都是正常的,像她这样二十几才跟过两个男人,尝过两根屌滋味的女人才是少数,以后她就知道被男人肏有多美了,尤其还是大鸡巴……

“不了,今天你刚来,我带你去补点东西。”

志山准备在她身上打下烙印。

梁婉柔没听懂,但是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少发生一次性关系,她自然是乐意的,因此稍微松口气。

经过今天那一遭,她对男人都有点怕了。

就比如这大街上行走的男人,看起来都很正常,可谁知道他们又会在何时露出狰狞淫邪的本相呢?

或许这世界上,只有自己老公是真正好的男人吧。

梁婉柔心里如是想。

和往常不同,今天来的是一家小店。

门脸不大,也不奢华。

有点像是藏在小巷子里的杂货店,里边挨挨挤挤堆着许多瓶瓶罐罐的东西,靠里边还放了台机器,看着挺破旧的。

梁婉柔起先不知道志山带她来这做什么,但很快就知道了。

“帮她在胸上纹身,单边玫瑰的,再往耳朵上边上钻两个孔,之后好戴耳钉。”

志山三言两语,定下女人今日的改造项目。

“我现在这样就很好,弄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梁婉柔不想配合。

在她看来,纹身和耳钉都是坏女人才会搞的东西,是和主流价值观相悖的堕落、叛逆,她不想打。

“还想不想见你老公了?”

志山笑着威胁。

“我,我……”

梁婉柔纠结着,看了下旁边好像什么都没听到的纹身师。

对方是女人,脱下衣服被她看到应该没什么吧。

“现在人打耳钉都是很正常的,别说耳朵上了,就连肚脐眼、舌头上都有人打呢,你这个,真不算什么。”

纹身师旁边的男助理小声劝。

志山满意地点头,准备等会儿多给点小费。

梁婉柔原本还挺纠结,又听男人在她耳边小声说“要么直接穿乳环,刚好你那乳头还是素淡了些,往后能戴的饰品又能多一样”,她瞬间不犹豫了,斩钉截铁道,“好,打就打,只左右两边各穿一个孔!”

生怕志山改变主意,强制她做更讨厌的事,梁婉柔连忙抓住眼前这个相对好的选择。

焦急时,她忘了,原本是没这个选择的。

梁婉柔坐下来,两只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一声响,一声痛,接着又是另一边,疼痛的感觉从两只耳朵旁边传过来,纹身师稍微帮她消毒了下,往她耳边滴了两滴防发炎的药液。

接着志山带梁婉柔进了更里边的工作室,纹身师进来关上门。

“脱衣吧。”

她说。

梁婉柔这会还觉得耳朵疼,没做反应,看着旁边装着各色颜料的刻针,她有些怯了。

“想想你老公。”

志山提醒。

梁婉柔咬了下牙,依言躺在工作床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吊带低胸腰部镂空连衣裙,志山的手摸上她削薄的肩头,直接帮她脱下来,绸缎材质的布料堆积在她腰间,接着粉紫色渐变蕾丝胸罩也被脱下。

梁婉柔脸一红,连忙将旁边的薄被子往身上盖。

“乳头也要露出来,下边还有玫瑰藤蔓纹样。”

志山又笑着补充了一句。

纹身师声音淡淡:“小姐,你不用害羞,在我眼中人类的皮跟猪肉差不多,我已经纹过不知道多少个了,其中阴部和阴茎纹身也纹过。”

梁婉柔听她这么一说,稍微放开了些,不过还是让志山转身,这才亮出那对软绵绵的雪乳。

她的乳房肥又大,奶头是浅粉偏褐色,就连同为女性的纹身师看着都觉得她的奶子长得真好,摸上去,手感腻滑。

梁婉柔原本还很羞涩。

纹身师握着机器开始工作后,胸前细细密密的疼痛侵占了她所有神经。

一针又一针,就像是缝纫机下被输送的布,又像是被订书机订下的纸,她被人不断在身上刻。

男人冷眼旁观。

看着那玫瑰花图案在她左胸上,围绕着身上本有的那颗红痣一点一点的成型,志山心想,看来之后还要带她再来几次,最好直接在腹部刻淫纹……算了,慢慢来吧,身心改造目前还没到一半呢。

四十分钟后,纹身师松开固定客人身体的捆缚带,“纹好了。”

梁婉柔被志山推着,从床上坐起来照镜子,看着那片鲜艳的紫红双色缠绕玫瑰,心里有些惶恐。

从衣服到身体,现在的她,真的还是之前的她吗?

梁婉柔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穿上志山递过来的防护衣,跟着他上了光鲜亮丽的豪华名牌车,回到别墅养伤。

“记得手上涂嫩肤膏,我会检查。”

志山说完,留下一袋子各式各样的高级护肤品,转身走掉。

梁婉柔便这样住在别墅里养伤,接着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有钱人生活。

此外,志山还给她安排了个化妆师,专门给夜场女人化骚鸡妆的,以后她不管去哪,脸上都得带妆,像搬来之前在杨明那边常有的素颜,现在再出现的话,他就要给她老公找点麻烦了。

梁婉柔无可奈何,只得带着脸上越来越浓艳的妆容,穿上柜子里漂亮又性感的华丽裙子,去培训机构给学生上课。

课上着上着,又谈到三观。

梁婉柔仍旧给学生们传递“要靠自己双手取得正当收益”的三观。

只是谈到靠自己,她不由联想到自己在别墅里不需要自己动手的生活,话语顿了顿,原本之前能理直气壮说“靠自己双手吃饭”,现在再说这句话已经变得有些心虚。

“…好,那今天的音乐课就上到这里。”

梁婉柔收起教案,快步离开曾经被她视为高雅殿堂的音乐室。

她走后,有学生开始议论。

“梁老师最近是不是在学化妆啊?我看她之前顶多涂点润唇膏,现在脸上涂着那么多粉,还夹睫毛、涂眼影,口红颜色也越来越鲜艳……”

众人听着他历数梁婉柔脸上发生的变化,也想起来别的点,嬉笑着补充。

“不止呢,她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性感了,之前都是衬衫和裤子,现在穿的裙子从露肩到v领,越来越性感了。”

“哈哈,你是不是喜欢梁老师啊?我看你上课老盯着她的手看。”

“…没,我就是发现她手上的链子好像是真金。”

“我记得梁老师的老公挺穷的啊,难不成是砸锅卖铁,给她凑出来身上各种华丽装饰?”

“也可能是赝品。”

“说不定是傍上大款了,我爸说过,女人都拜金。”

“你别因为自己妈跟别人跑了,就仇视女人啊,依我看,梁老师那么有气质,三观又正,肯定不会做出那种败坏社会风气的事的!”

“……”

另一边,梁婉柔只觉得很不习惯。

以前在家时,每天下班是给老公准备饭菜、整理家务;现在却是一下班就被志山派过来的司机接到高级会所,也不知道是她们天生就话多,还是谁塞给了她们钱,从老鸨到下边的小姐们,每天都会拉着她一起聊天说话,时不时还问她关于性爱的问题,搞得她非常尴尬。

就算是闭着嘴巴不说话,也得听她们讲各种黄色笑话。

长年做小姐的女人们娇滴滴的笑,身上氤氲着脂粉香,梁婉柔呆呆坐在里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要我说,还是小柔最享清福,每天只需要接待一个客人,可比我们千人踩万人骑的婊子好多了。”有女人投来羡慕的目光,梁婉柔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好羡慕,不都是任别人操吗?

小姐们的话题转了又转,从怎么化妆,到客人不愿意戴套怎么防护自身,又到臭男人的那些怪异性癖,说了又说。

梁婉柔时不时会接到志山派下来的任务,像这一周,就是学会怎么化浓妆。

她便请教凝凝,在脸上试探着搽粉、涂眼影、贴假睫毛。

耳边的声音变了又变。

原来竟然有男人故意不洗澡过来找小姐,还要点全套的做清洁。

像天上人间,这会所里提供非常多的服务,包括洗浴按摩类,也有专门的套房,但他们就是不去,故意要小姐帮用嘴巴帮他们撕包皮垢,还逼妓女们吃下去……

噫,恶心死了!

梁婉柔手中动作一停,又在凝凝的提醒中继续。

更恶心的还有,比如帮男客人舔菊花。

“要我说,还是玩sm的最恐怖,之前有个姐妹,做着做着直接窒息死了!”

“对,他们还抽鞭子呢,没学过怎么控制力道就对着我们猛抽,还特别喜欢往敏感的部位抽,乳房、屁股,还有小穴,玩起来真的是不管我们死活。”

“唉,谁叫我们做小姐呢,没人管,真的没人管。”

“所以还是得早点找个好男人早上岸,免得哪天就碰上变态男人被玩死了,要是感染了性病,那更是直接等死!”

“好男人没用,还是有钱男人最好。”

“就是这么回事,咱们女人不管什么时候就是得靠男人才能立起来的,就比如大款,看到好的就得赶紧傍上去,抓住他的心。”

“唉,所以我才羡慕小柔啊,她那金主出手大方又没有奇奇怪怪的性癖,而且长得也好,听说鸡巴大、活又好,这么好的男人,我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居然不赶紧从老板口袋里往外掏钱,连那些首饰都是对方塞给她的……我要是她,做梦都能笑醒!”

“小柔,你就知足吧。”

凝凝教梁婉柔化妆的中途,也这么说。

梁婉柔没说话。

这时候,志山来会所了,她被老鸨拉去包房里接客,将身后艳羡嫉妒的话语抛在脑后。

到了豪华大包房里,志山让她自己脱衣服。

梁婉柔略犹豫,想到鸨母和小姐们谆谆教导的那些话,还是乖乖把身上的深v紫色流苏裙脱下来,志山看着她胸口姹紫嫣红的纹身,勉强满意。

一边做爱,以便让梁婉柔复述今天又从小姐和老鸨身上学了什么。

梁婉柔便随便捡几条说了。

像是涂指甲油,手指头和脚趾头都有不同的涂法,就连用来涂指甲的粉刷头都大有文章,比如圆头适合……

脸上化妆也是同样的,此外凝凝还约她明天一起去商城逛街,说是x家又出了新款包包。

说话间,志山往她穴里的敏感地带磨插。

梁婉柔控制不住地发出喘息声。

“嗯,别…别啊哈~”

志山抓着她的两瓣大屁股狠狠地干,看她耳垂上挂着的蝴蝶款银色长流苏在空中晃晃悠悠,和着下边同样在摇的乳,眼里欲火烧得更旺,操得愈加性奋。

梁婉柔感觉到小穴里传来一阵阵快感,脑子都渐渐空白。

某个瞬间,脑海中毫无预兆地把自己吃过的两根鸡巴放在一起对比,一根尺寸适中,青涩且颜色偏浅。

另一根则粗大得多,一只手环着都不能完全抓住,志山曾经抓着她的手用来手淫过,又威胁她不许闭眼,所以记忆里也很清晰。

志山的鸡巴又粗又长,整根鸡巴呈向上的微弯形状,带着一点冷弧度,每次磨过她的小穴时,总能刮过她敏感的某些地带,鸡巴抽出来时带着蜜水,原来她竟然被干出淫水了……

一白一青黑发紫带狰狞青筋的粗长大鸡巴闪过梁婉柔眼前,她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啊”的一声发出闷哼,小穴猛然喷出水,浇在志山的龟头上,爽得他挨不住,直接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精液。

志山爽完,很快离开。

梁婉柔躺在豪华又淫荡的事后现场,忽然捂脸哭起来。

她怎么能拿其他男人跟老公做对比的,就算是脑子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想,也不可以!

…她的心,永远属于杨明!

第二天。

凝凝带着另几个小姐过来找梁婉柔玩,说了两句话,便坐上会所老板给他们安排的车,谈笑间,很快来到奢侈品大楼。

梁婉柔轻车熟路走进楼内,倒是叫旁边原本还想看她笑话的小姐很惊讶。

“你很经常过来吗?我还以为你这样的,平常下了班就是煮饭婆呢,诶,你这手倒是挺嫩,看来老鸨的宫廷御用药膏还挺有用,待会儿回去我得找她拿两瓶。”

凝凝回眸,笑得千姿百媚:“我们小柔这是天生丽质,你啊,顶多待会去做光子嫩肤有得救了!”

被嘲的小姐也不生气,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照了照,嗔笑:“谁说的,咱不管是什么年纪的女人,这一身皮肉都得仔细些保养,否则就算是天生丽质,天天往太阳底下搁那晒,又碰油,又做饭的,老天爷来了,都救不了!”

其他小姐也娇笑着附和——

“确实,咱们女人最宝贵的就是这一副容貌!年纪轻时不好好养,等以后变丑,那就没男人要了。”

“哈哈,就是这么个理,其他东西的钱能省得,美容院却是每周都要去的。”

梁婉柔听着,便只笑笑不说话。

她老公,才不会不要她。

几人说笑着上了楼,逛街,做美甲,购物。

奢侈品都在透明的柜子里锁着,梁婉柔注意到她们每个人眼中都带着对上流生活的渴盼。

凝凝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高级香水,把玩着,碍于钱,舍不得买。

梁婉柔也拿试装闻了闻,发现馥郁而芬芳,觉得很喜欢,伸手便让柜台人员把它包起来,其他小姐凑上来,个个都说她真有钱。

店外,有男生看到里面这么多扭腰摆臀,笑得胸前都在颤的性感女人,便拉着女友进来逛。

如他一样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还有许多。

柜台小姐脸上笑容愈发热情,跟梁婉柔介绍其他东西。

梁婉柔接过袋子,转手直接给凝凝。

“喏,送你了。”

反正这张银行卡里的钱也不是她和她老公的,花了就花了,志山平时和自己相处时,还不停鼓励自己多花钱呢。

“小柔,谢谢你!”

凝凝惊喜接过,笑意盈满眼,“这还是我第一次从其他女人那里收到礼物。”

其他小姐也艳羡看过来,眼巴巴的,看得梁婉柔一个女人都忍不住心里生怜,更别说旁边的男人了,若非他们有身边女伴拦着,或者知晓自己几斤几两,恐怕早就冲过来喊一句“美女我给你买”。

“你你傻不傻?”

某个男生的女友抓着男友的手,“她们一看就是做鸡的,那腰那手跟蛇一样扭啊扭,看你一眼,你这个愣头青就被勾住了!”

“可是她长得美啊……”

男生辩解。

相对富有阅历的男人,则一本正经道:“这些骚鸡玩一玩就够了,要娶回家,肯定得找个处女。”

凝凝听到他们的议论声,忽而悄声对梁婉柔道:“看在你帮我花钱的份上,姐今天就教你怎么勾男人。”

说着她拿出名牌香水往空气中喷,随即整个人进去转了一圈,让香水均匀落在她娇媚的皮肤,性感的高开叉旗袍上,随后,整个人如蛊魅的蛇一般缓缓游过去,纤细的手指点在正经着西装的男人胸口,嗲声嗲气,“你是不是很讨厌人家呀~”

男人嗤笑:“你们这些婊子,成天只会勾搭男人,骚死了。”

“呵呵~”

凝凝娇笑着,伸出两条如藕臂似的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迫使他低头,呵气如兰,香艳的红唇离他只有两厘米,旁人眼里他们已经吻上了。

“没关系,你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呀~”

凝凝冲他眨了眨眼睛,神态娇若少女,男人心里猛然一动。

另一边,梁婉柔被其他小姐包围了,个个都说会更多勾引男人的招,绝对能让她把将来的老公牢牢勾住。

梁婉柔想到杨明,心中一动。

自己现在没办法接触到老公,若是能花志山的钱,学到能取悦老公杨明的手段,好像也很不错。

“你们每个人自己挑一件吧,我来付钱。”

小姐们闻言,个个笑开了花,当下都把她捧起来,好听的话不停往外冒。

梁婉柔其实是有点报复心理。

若非志山出现,她和她老公说不定这会儿还呆在一起,恩恩爱爱。如今自己碍于老公,没办法强硬反抗他,那把他的钱全都花光光也不错!

几个小姐挑好时,凝凝勾着男人的手走过来。

不知具体做了什么,那男人好像魂都被她勾走了似的,明明几分钟前还嫌弃妓女,现在却掏出钱。

“哈哈,又一个男人被勾到手了,姐妹们干得漂亮~”

梁婉柔听着觉得有趣,还没多问,就被几个小姐争先恐后地带去传授“秘诀”。

性感内衣、迷人姿态……

欲说还休,撩了又似没有撩的那个微妙的度,怎么把握,都是妓女小姐凭本事干活吃饭的技艺。

梁婉柔静静听着。

从服装店逛到奢侈珠宝,再到美甲店,美容院,就连情趣内衣,她都推脱不掉,买了几件原先的自己绝对不会碰性感热辣款,穿上之后一定特别骚媚。

就连理发店,她都进去了一趟。

当天晚上她换上性感的情趣内衣,在灯红酒绿的会所中被志山以后入的姿势内射,接下来又换姿势,继续做。

梁婉柔发出的喘息被小姐指导过,志山听着,便说她总算有些软化了。

“骚婊子,老子的鸡巴是不是很好吃?”

志山喘着粗气问。

梁婉柔“嗯哼”呻吟,被对方默认为真的开始享受和他的性爱。

但实际上,不过逢场作戏。

听他的话和婊子们一起混,穿越来越性感的裙子,在小姐们的影响下逐渐习惯穿情趣内衣,身上也带着装饰性性感环饰,头发挑染几缕红,各种款式的丝袜也买了一套套……所有的所有,乃至床上发出的惑人娇喘,这一切,其实都是假意迎合。

午夜梦回,梁婉柔心里想的全是老公、老公、老公……

杨明才是她的心之所在。

又一夜,床上。

奢华的会所包房里,暧昧灯光下梁婉柔伸手如蛇一般缠绕志山,吃吃媚笑,“嗯,来呀~”

志山成就感十足:“你个骚狐狸!”

说着便抓着腰,从下往上狠狠撞她的骚穴心。

“啊~”

梁婉柔颤抖着身子软在男人怀里,就跟没有骨头似的紧紧贴着他,下一秒,又被志山凶猛狂暴的攻势插得汁水淋漓,骨头都快被撞散了。

“呀,轻点啊哈~”

志山邪笑:“不用力怎么满足你这个骚婊子,嗯哼?”

梁婉柔白他一眼,心里想的全是又能见到老公了,现在床上先让他爽吧,免得又搞出么蛾子。

两天后。

老破小小区,9栋楼下。

一个和夜场站街女一样穿着打扮的女人出现了。

“咦,你不是102那谁的妻子吗?怎么几个月不见,你变成这样了?”

不良少女带着一个黄毛混混走近,越看越觉得惊讶。

梁婉柔扭着腰肢转头撇他们一眼,穿着性感豹纹的短裙下是两条套着黑色网丝的修长细腿,此时她的两条丝腿不安分地摩擦着,柔滑的黑丝光泽随着她的动作而游动,那种暧昧的感觉很难描述,看在黄毛眼中,只觉得这个少妇是在勾引他,否则她那眼睛怎么媚得跟丝一样,扫过来仿佛缠绕着男人的身,勾动人心底的欲望。

真想掰开她两条大腿,狠干!

“咳咳。”黄毛咳了两声,眼睛往下盯着那双约有13cm的豹纹横面细跟高跟鞋看。

“…我没有变啊。”

梁婉柔不觉得自己有发生变化,心还是爱老公的,外表就算浓妆艳抹,也不能改变她的实质。

“你确定,你没有变?!”

不良少女从上往下打量她,惊愕得眼睛都瞪圆了。

只见梁婉柔头上挑染着一两缕金红色的发,夹在略微烫卷的长发中,异常显眼,尤其是她的左耳边上还打了三个洞,上边的耳钉在灯光下闪着绚烂的黑金光泽,耳朵上还夹着一只豹子式样的耳挂,豹子的尾巴往下勾到耳垂那个孔里,又化作黑金色柱子,交错着在半空中摇晃、碰撞。

女人的手皓白如凝脂,似是有专门做过磨掉死皮,刻着纹身的右手微弯着摸上耳垂,黑色手链拉出一条银色,往上延伸到她的臂环上。

项链也是黑金色的,中间夹着一根红链,垂吊入黑色花边蕾丝领口内。

她的手指脚趾上都涂着红色指甲油,看着性感极了。

她的樱桃小嘴也是红色的,更鲜艳一些,莹着亮光,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

黄毛咽了咽口水,视线从这性感女人的黑金色长睫毛上扫过,在她垂下眼睑的瞬间,瞥见那细长的灰黑色眼线和涂得满满的金黄色眼影,颇有层次的晕染开,在她眼波流动着看过来时,极其撩人。

梁婉柔抿了下唇,有些不安。

她不想将自家的事说给别人听,要是左邻右舍知道自己委身于一个有钱的男人,肯定会说她和她老公的闲话。

杨明还住在这里,她不想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

沉默中,101的那个不良少女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这么问有些不妥,笑着转移了话题。

“对了,之前问你奶子怎么那么大,你还没回答,现在给我个答复吧。”

她调笑的目光扫过梁婉柔胸前的波涛汹涌。

黄毛闻言下意识往那边看,正好瞧见女人两手交握于下腹处,而这动作愈发显得她露出来的那道沟深得如沟渠。

“好大…不,我是说软!”

黄毛失神间不小心说出心里的想法,连忙弥补,却越说越错。

梁婉柔咳了一声假装没听到,反调笑回去:“奶、乳房嘛,多让男人揉揉就变大了。”

这时候,出去打零工的杨明回来了。

看着比上次、上上次更加性感的老婆,心底十分复杂。

“老婆。”

梁婉柔听到丈夫的声音,原本淡然无波的眼神瞬间亮起来,也不管在场的另两个人了,直接奔过去扑在杨明怀里,声音极欣喜:“老公!”

不一会儿,夫妻俩携手回到家中。

上一次梁婉柔在志山的陪同下过来看老公时,家里还是很混乱的,当时碍于志山在旁,她只能不冷不热说两句,根本不敢亲自下手把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而今却是不用了。

时间过去一个月又一个月,杨明又发生了一些变化,自己却不能陪在身边见证他的成长,梁婉柔内心很愧疚。

除了愧疚,更多的也是心疼。

“老公,你瘦了。”

杨明安慰道:“没有。”

说着两人点外卖,一起吃饭,席间安安静静,不知相对而坐的两人心底都在想什么。

杨明低着头,一语不发地吃饭。

他脑子里却是上个月见到老婆时她的穿着。

当时她头发还是清纯的黑长直,这会却是挑染兼微微烫发,衣服也从抹胸吊珠斜裙变成了性暗示意味颇浓的性感豹纹,下边还穿着黑丝,裹在她小腿上愈发显得迷人,尤其是妆容,眼线变长,眼影也浓,唇色更鲜艳,娇嫩欲滴。

…不知她在会所里到底学了什么,现在声音也开始娇软了,有时会有种嗲嗲的感觉。

吃完饭,梁婉柔坐在处处可见她和老公过往的狭窄廉租房里,很快找回感觉,洗了手,准备给杨明包些饺子冻起来,到时候自己走了,他也方便下来吃。

长出一截的指甲很不方便干活。

“要不别做了。”

杨明看到妻子性感的红指甲,心里有些复杂。

梁婉柔却没想那么多,直接拿出指甲钳“咔嚓咔嚓”,把留了两个多月的指甲全剪掉了。

她笑着道。

“老公,你看,那什么大老板和别的什么灾难,就跟我这手指甲一样,只要忍过一段时间,全部都能咔嚓剪掉。”

杨明明白她的意思。

心里松口气。

妻子现在的情况就跟“身在曹营心在汉”差不多,心仍旧是在自己这边的,外表那些妆容、首饰、华服,等一年过后全部都能去除,到时候,他们俩还是恩恩爱爱的一对。

“老婆,我也爱你。”

杨明从后面抱住梁婉柔的腰,把头埋在她颈侧,闻到埋藏在脂粉下的淡淡体香,眉头舒展开。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志山派的司机开车过来了。

梁婉柔再依依不舍,也还是不得不离去。

已经过了一夜,她胸口涂抹着的白粉略微掉色,隐隐露出下边纹身的颜色。

梁婉柔不确定丈夫有没有看到。

事实上,一离开家门,她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汽车开到别墅。

志山敏锐察觉到梁婉柔的变化,那股原先养出来的骚味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眼神里的坚定。

“呵,那男人就有那么好?”

志山气笑了。

“他是鸡巴比我大,还是比我有钱?你怎么久都念念不忘他。”

梁婉柔没有说话,但眼睛却分明写着——

[我老公哪里都比你好!]

志山转身离开。

当天下午,梁婉柔的手机收到一道彩信,打开是一张图,画面里的杨明被揍得鼻青脸肿,显然动手的人下了狠手。

[你要是再心里想着他,不好好配合我,下次我不保证他会不会缺胳膊少腿。]

梁婉柔被掐住命脉,不得不低头。

[…好,我都听你的,求你别动我老公!]

志山想了下梁婉柔和其他妓女的区别,很快琢磨出点味。

“你要好好向老鸨和小姐们学习,多学些骚话跟床上各种活好好伺候我,被我操时不许想别的,专心在性爱带来的快感中,并且之后再见你老公面时,必须疏远他,对他态度冷淡,让他以为你已经被那些妓女带坏,不再把他放在眼里心里了。”

最后撂下狠话,“如果让我知道你私底下告诉他真相,妄图欺瞒我的话,他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梁婉柔无可奈何,只好依言行动。

于是她每个月呆在会所里的时间变得更长了,经常被老鸨带去听小姐们被嫖客们玩弄时发出的淫浪叫声,形如“大鸡巴老公我还要”,“骚货母狗欠操,求求爸爸快把大鸡巴肏进来,让小骚逼伺候您”等骚话。

一星期后,志山来验收调教成果。

梁婉柔穿着胸前挖有菱形口子的性感旗袍,在会所里接待他。

志山进了包房,便见梁婉柔主动脱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套紫色蕾丝情趣内衣。

头上长发盘起,右边留了一缕贴在脸颊,恰好往前扫到胸前的粉紫色玫瑰纹上。

紫色的薄纱蕾丝交叉着勒起半个乳房,两个奶头所在的地方,布料纤薄半透明,根本盖不住什么,只能让男人更兴奋。

腰间有环状蕾丝,包裹着肚脐眼围了一圈,往下垂下两条吊带,穿过内裤垂挂在大腿中央,勾在下边由浅到深的紫色渐变丝袜上。

脚上穿着13㎝的紫色半包脚高跟鞋,光防水台就有4、5㎝高,尖鞋头,鞋面有菱形镂空,露出玉白的脚背。

“老板,让我来伺候你吧~”

梁婉柔特意放嗲了声。

这些天以来,老鸨天天对她耳提面令,经常一起逛商城的小姐妹也在悉心教导她要抓住男人心。

现在,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候。

“会口交吗?”

志山坐在床上,招手。

梁婉柔顺从指令脱鞋上了床,弯腰爬到男人面前,用手指解开裤腰带,志山配合地抬起臀部,下半身的裤子跟内裤都被脱掉了。

梁婉柔看了下埋在黑色丛林中的粗黑肉棒,心里有些莫名紧张,不过她不敢想太多,生怕老板又从细节的停顿中察觉出什么,柔嫩的玉手扶起肉棒,粉嫩舌尖吐出,她舔上龟头,绕着马眼做圆周运动。

转了两圈,舌尖往马眼处逗弄。

她小心翼翼抬头观察志山的表情,见没什么不悦表情,稍微大胆了一些,涂着紫色唇膏的嘴巴吻上龟头,下一秒张唇把肉棒上端的龟头吃进去。

龟头很大,都快塞满她整个嘴巴了。

梁婉柔小心地收着牙齿,卖力吞吐肉棒,两只手则套弄肉棒根部,时不时还揉弄一下旁边的睾丸。

“呼……不错,继续。”

志山满意地点头,享受着人妻的热情服务。

中途,他还拿起手机对准梁婉柔那张漂亮的脸蛋拍,女人看到他的动作,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志山故意刺激她:“怎么,小骚货还想你那废物老公?”

“唔唔…”

梁婉柔含着鸡巴小幅度摇头,吐出那物件后,她作出一副妩媚多情的样子,“老板,我最爱的就是您。”

志山不置可否。

反正戏吗,做着做着就成真了。

梁婉柔低头继续,眼底闪过一丝恨,她的舌头裹擦过男人硕大圆润的龟头,舌头往下舔舐整根粗大立起的柱身,肉棒被舔得湿漉漉,上边全是口水,她这才再次将鸡巴吃进嘴里,随着吞吐的动作,鸡巴入得越来越深。

志山按着她的头,挺动鸡巴直接将半个鸡巴捅进紧窄而富有弹性的喉管里,持续抽插。

梁婉柔连忙配合大龟头捅入和抽出的角度,调整着自己的头部和脖子,并控制自己嘴巴里的吸力跟着那根鸡巴变大变小,尽量让嫖客玩得爽快。

志山抓着她的头,狠狠抽送。

玩了一会儿,有了点射精感觉,连忙抽出鸡巴,撸了两下对准那张浓妆艳抹的脸。

“婊子,快张开嘴巴接!”

下意识想躲闪的梁婉柔闻言僵了下,脑海中闪过老鸨给她看的那些av画面,她连忙张开嘴巴,一副很识时务的样子。

志山低吼一声,手中的鸡巴抖动着弹跳了两下,从龟头马眼处喷出一道道浊白精浆。

落在梁婉柔涂着艳紫色眼影的眼皮上,落在她带着红晕的脸颊上,落在她大张的嘴巴里。

梁婉柔咽下嘴巴里的浓浊精液,又揩下自己脸上的精液,吃进嘴巴里。

最后,就连鸡巴上残留的白浊也一一舔干净。

她强颜欢笑:“谢谢主人的赏赐!”

接着又主动张开两条大腿,露出开了缝隙的丝袜和蕾丝内裤。

她左手分开自己的两片阴唇,露出内里嫩红的花穴,强忍着羞耻,嗲声嗲气道:“骚货已经饥渴难耐了,求大鸡巴老板快快肏进来呀~里面又紧又热,特别好肏~”

志山淫笑:“骚货别急,这就满足你。”

说着便将肉棒插进去,粗硬的鸡巴分开穴里紧致的媚肉,直冲内里,长干而入。

“啊!好,好大好撑~小穴要被干坏了啊哈~”

“怎么可能干坏……再叫骚一点!”

“嗯,小骚货好喜欢大鸡巴~大鸡巴肏得骚逼好舒服~老板,骚逼的穴好操吗?您觉得怎么样?人家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做好润滑了哦……”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插就全进去了。”

志山嘴唇勾动,淫笑道,“小婊子的骚逼夹得老子很舒服,继续叫!”

“啊~大鸡巴哥哥好会干,嗯!干、干到人家的骚心了!求大老板操轻一点,骚逼要被干穿了呃呃!”

“轻一点?轻一点能满足你这个骚逼吗?”

志山半点不听女人的求饶,换了个姿势,让那两条穿着蕾丝袜的两条腿缠住自己的腰,边走边干。

过分深入的鸡巴顶到敏感的子宫,梁婉柔这下是真的受不了了。

“呃求,大大鸡巴啊,要被操死了呃呃啊——”

志山听到梁婉柔骚媚的娇吟,特别兴奋,埋在她体内的肉棒都膨胀了一圈。

“操!干死你,干死你个拜金婊!”

“呃呃呃——丢、丢了!!”

梁婉柔的敏感点被猛干,受不住地潮喷。

志山也很兴奋,走到沙发旁把她放上去,拍了拍梁婉柔的脸叫她跪坐在沙发上,背对着自己,翘起大屁股。

梁婉柔刚爽过一次,这会儿有点懵懵的,便听着指示做。

志山见她听话配合,心中满意,扶着鸡巴再次撞进去。

不一样的姿势,重点照顾到不同的敏感区。

接下来的两小时里,梁婉柔感觉自己小穴里褶皱一样的穴肉被大鸡巴不停开凿,插到最后,整个穴都被干得烂熟,她无力瘫倒地在床上。

志山则在湿软热滑的小穴中,再次喷射出精液。

“呃,受、受不了了呜……”

梁婉柔失神地喘息。

被干得太猛、太久,她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又是新的一天,继续接受调教和熏染。

志山不来会所的时候,梁婉柔就和其他妓女聊天说笑,抑或逛街美容,渐渐的,她背后又多了一大片纹身,印的是彼岸花,只花无叶,红得惊人艳丽。

一个月很快过去。

梁婉柔又来到9栋楼下。

杨明回家看到她,很开心,因为最近不小心把钥匙弄掉了,他就换了把锁,此时便将新配的钥匙递过去。

“婉柔,钥匙你拿好,下次回来直接进。”

梁婉柔看着自己老公时隔一月沧桑不少的面容,心里一疼,很想抱住他,安慰。

都怪自己让他受了伤。

幸好现在老公的伤已经好了。

转念又想到志山的威胁,她故意冷声道:“不用,我不需要钥匙。”

杨明抓着钥匙的手一僵,心里有些慌。

“老婆你现在不需要钥匙,难道也不想要我了吗?”

当然不是!

梁婉柔感受到丈夫的痛苦,也觉得很痛苦。

但她不想杨明刚伤好,又受伤。

志山那人好像黑白两道都有人,平日里会所的顾客都不敢惹他,自己和老公还是比那些人更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根本斗不过他!

梁婉柔纠结着忖量。

站在她对面的杨明则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用视线描画妻子,以解相思之苦。

梁婉柔此时脚下踩着紫红微微泛金的细跟高跟鞋,鞋面是细细密密立起来的紫色蝴蝶,每只蝴蝶上边都镶着红玉,一眼看过去,精致如艺术品。

鞋跟有13㎝长,细得跟钉子一样,杨明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这根细长的钉子扎了,他连忙偏移视线,看到妻子穿着薄纱丝袜,左边脚趾甲透出紫色,右边脚趾甲闪着红,再往上是丝质的吊带裙裙摆,掐着细腰的裙摆如花朵般散开,裙面上撒着金粉,扑簌簌往下落,更大的立体蝴蝶装饰吊挂于纤细的丝,停在半空中。

看到妻子这件真丝短连衣裙,杨明就控制不住想到这是志山给她买的,心里愈发难受。

偏偏还是低胸的吊带款式,露出里边纹着紫红交缠式单边玫瑰,那颗曾经包裹在布料里的红痣如今周围多了漂亮的装饰,赤裸在外面被人任意赏玩。

再看她手上,脖子上,耳朵上,全都挂满了华丽的装饰。

有一瞬,杨明觉得这样的妻子无比陌生。

曾经她和他一起吃苦的日子仿佛从来没有过一般,否则此刻她那戴了左红右紫美瞳的眼睛,为何看自己如此冰冷?

梁婉柔抬手抱胸,故意装出对老公的状态无动于衷的样子。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这般说着疏冷的话,她心里却在悲泣。

“啊?什么!”

杨明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眼神还停留在妻子离了自己越发丰润的胸器上,那被紫红色真丝包裹着的乳房,自己曾经把玩过无数次,如今一隔数月都没能再碰妻子,他满身心都在渴慕妻子。

但现在,两人好不容易见到,她却说要走了?!

杨明一把抓住梁婉柔的手,听到她呼痛微微松了下手,但还是紧紧抓住她。

“老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这次一见面你对我态度这么冷,我是哪里做错了吗,哪里错了你跟我说,我肯定立刻改!”

梁婉柔苦闷摇头。

“你没错。”

错的是志山的到来才对。

“那你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个态度?”杨明接连追问。

梁婉柔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现在都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关于未来的想法,也许我们两个选择要走的道路根本不同……”

梁婉柔思绪有些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了。

杨明不理解。

“老婆你是说我们不是一路人吗?”

也不接受,“可我们相处那么久,从大学到现在,已经好几年了啊,难道真比不过那个志山?!”

梁婉柔心说:‘当然不是,老公在我心里你永远比任何人强!’但她嘴上却不得不道,“对,你就当我是个拜金女人吧!”

说完她直接转身离开,下楼坐进豪车里,大声道:“开车!”

司机不明白往日温温柔柔的女人怎么一下子跟吃了炸药似的,不过还是开车走了。

“不错,断了也好。”

车内突然响起志山的声音。

司机惊了一下这也没人啊,下一秒才反应过来是梁婉柔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想到这个有夫之妇和老总之间的恩恩怨怨,他大致明白了什么。

估摸是老总硬要人家小两口分开吧。

…真是恶趣味。

不愧是能在全国资产榜排入前列的有钱人。

够坏。

梁婉柔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压抑住想要爆哭的心情,声音沙哑着,回应志山。

“老板,你交代的任务我都会完成的。”

志山在电话那头笑。

“好,我也会说到做到。”

挂断电话后,教育培训机构那边突然打来电话,说是有个老师临时有事安排不过来,让她过去代班。

梁婉柔这会儿心情很糟糕,其实不想去。

不过当初都签了合同,现在也不能随随说不去。

便还是答应了。

心情糟糕着,应付完一节课。

殊不知好多男学生上课时都在盯她露出来的半乳看。

“怎么越来越性感了……”

“真骚啊,老师。”

离开的梁婉柔自然没听到学生之间传递的风言风语,不过就算是知道,估计她这会也没心情管,迫于强权不得不和最在意的老公撕破脸,接下来的每天好像都是无望的,连天色都变得灰暗。

梁婉柔开始成天混在“天上人间”会所里。

因为志山提前打招呼的原因,现在这间高档会所里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她是会所老板罩的人,没有不识趣的人过来打扰。

在周围环境的熏陶下,她身上也渐渐多出烟酒味。

毕竟周围人都在抽烟喝酒,有事没事都来两根、两杯,她本就心里难受,到了吧台也开始点酒。

一杯一杯又一杯,不知何时醉倒。

志山来了会所,也不管她是不是喝得烂醉,反正扒光了就肏,而且梁婉柔喝醉酒的时候还会更听话,叫干嘛干嘛,声音也放得更开,多了几分真,玩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啊~舒服。”

梁婉柔脸上飘着醉红。

志山心中一动,从茶几上拿起一杯酒含在嘴里,凑过去和她亲,“含住,不许吞下。”

女人听话地接住他倒过来的酒。

志山便抓着她下颌,低着头一边尝她嘴里的酒,一边干。

“噫,你干得太用力了……”

“不使劲,怎么把你这个婊子肏爽?”

“啊~好大,是老公吗?老公,你的那东西好像变大了……好粗呀,嗯好舒服~”

梁婉柔脑子迷乱,醉梦中把眼前人的脸看成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忽而搂住男人的脖子认真地跟他亲吻,“老公,老公,我不是故意气你的,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志山淫笑一声。

“你乖乖配合我当个真正的拜金婊,我就肏你,当你的大鸡巴老公。”

“啊!老公~好深呃啊~~”

“爽不爽?”

“嗯~”

“想不想更爽?”

“……想。”

“那就多说点骚话给我听,算了,你跟我来念。就说你自己是小骚逼婊子,永远都只会向富男人的大屌张开腿,做他们的鸡巴套子。”

“…什么,额,好长,忘记了……”

“你梁婉柔,是拜金婊,要做有钱男人鸡巴套子。”

“哦,我,梁婉柔?是、是拜金婊,是要有钱男人的鸡巴……呃,套被子?”

梁婉柔醉糊涂了,扭着腰就要去整理被子。

“操!”

志山骂了句脏话,懒得再多说,掐着她的腰拼命往自己胯下按,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嗯~老公,大鸡巴老公,我,啊!老公,老公好会肏呃啊啊——!”

梁婉柔爽得不停尖叫,下体喷出许多蜜汁。

又被狠狠插进去,带起白沫。

两人性交了一回合又一回合,很快那穴都被奸得松松软软了,志山挺着大鸡巴在她体内征伐,对着宫颈口发出冲击。

“啊,不…不要!”

“肉棒在撞子宫,啊啊啊骚逼要被干破了!!”

“…呃啊啊!!被捅穿了呜呜呜……”

梁婉柔被志山如打桩般的狂猛攻击,干得跟个骚婊子一样胡乱地叫。

“呃呃!不,不要大鸡巴了……”

“鸡巴干得好猛好猛,骚逼受不了了!”

志山看着嘴里说着不要,却爽到舌头都吐出来的梁婉柔,一把将她捞起来,脸对脸地贴,“婊子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子看好了,我可不是你老公,顶多算你姘夫!”

他又淫笑,“也不对,你这个淫荡的母狗拜金婊,其实也可以叫我大老公。”

“等老子把你调教好了,就把你送给富人肏!”

志山说着,无比性奋,越奸越狂猛,某瞬间,竟然直接把梁婉柔干晕过去,他倒无所谓,继续奸,很快便将女人全身都染上白浊。

干完,他扬长而去。

老鸨进来看到,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起码心里好受些。

叹息声消失后,又过了不知道多久。

梁婉柔醒来,已是半夜。

她沉默地数着日子过,恨不得现在时间就拉到结束。

“老公,好想你啊……”

从这间包房里传出的哭泣声,掩藏在更多更响的暧昧欢好中,她们脸上滑下一串串泪珠,不知是爽的,还是痛。

翌日中午,志山又来了。

两人又干了一炮,但是这一次梁婉柔表现得又冷下去,嘴里的骚话完全是为了配迎合老板要求才说出来的,表演的意味远胜于真正从性爱中获得的欢愉。

志山原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昨天才和她做过一场真的,虽然当时她是醉酒不清醒的状态,但是还和此时对比起来,便觉得现在这种单纯为了说骚话而说骚话的感觉,听起来很假,便开口嘲讽。

“骚母狗真有做婊子的天分,还没完全被我改造成功,就已经开始跟我玩逢场作戏这一套了嗯?”

说着也不操了,提起裤子便走人。

相比之前,这次他走得格外早。

梁婉柔收拾好自己,回到小姐们所处在的屋子,便听到有看不惯她的人暗暗嘲讽。

“我说有些人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好了,被男人抛弃了,说不得明天就跟咱们这些人一样千人骑万人操……”

梁婉柔低头不语。

倒是凝凝和另几人,开口安慰她,接着又传授给她各种如何抓住男人心的秘诀。

就连老鸨也私下找到她,跟她说。

“我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能让志山这么费心的,你就从了他吧,反正咱们女人都是要挨肏的。眼下忍一会儿,立马就能赚那么多!你看他还给你银行卡,这可是其他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美事……这赚来的钱还能花出去享受上流生活,多好啊!”

梁婉柔心情灰暗,不想说话。

便和妓女一起去逛街。

几个女人长年在会所里待着,身上都带着风尘气。

梁婉柔老待她们身边,耳融目染之下,也开始染上坏女孩的各种乱七八糟习惯。

比如说喝酒。

“夜场里的女人都是喝出来,像小柔你那么浅的酒量说出去是要被人笑话的。”

几个小姐说说笑笑,又说要教她怎么喝。

说着,来到奢侈品商店大楼里。

几人便摇曳着身子,扭着屁股去烫头,做美甲。

——消费奢华和如何打扮得更淫荡,这似乎就是妓女们的生活主旋律了。

哦,还有卖肉、干活。

日子就这么过去,梁婉柔手指上的漂亮美甲变了又变,越来越高级奢华。

某天志山突然说她身上装饰少。

“我带你去穿环吧。”

梁婉柔现在耳朵上边已经有四颗钉子,下边还有常规一耳垂那里的孔,觉得再打就不美了。

“能不能不打?”

“不行。”

不过梁婉柔还是争取到了两天的缓刑期。

她摆弄着一头下面全染成紫色的小波浪卷,决定先去见一下老公。

当然她现在说出口的是“杨明”。

只因也知志山其实并不乐意她亲近她老公,而且又有人命威胁在,再加上志山似乎还找人专门盯着她,说是要拍什么真人改造,目前这些都是宝贵的资料片。

梁婉柔在他手机里真人出演的av艳照,早就不知几数,纠结不过来也就懒得再去纠结。

她换了一身相对保守一丢丢的衣服出门。

落在杨明眼中,便是老婆身上快速发生了变化。

不但对他态度冷淡,而且妆容也越来越浓艳性感,甚至身上开始带着烟酒味。

“你最近的生活,过的还好吗?”

梁婉柔心里一软,面上却半点不敢表现出来。

在会所里呆的越久,她就越知道有些人真的是权势滔天,应了那句“一手遮天,他就是王法”。

害人命的事,明面上都说没有做;但背地里,一个比一个狠。

会所外面那条河,时至今日已经不知有多少具骸骨。

都说是不小心失足落水,一命呜呼。

有人过来调查,没查出什么。

梁婉柔不想自己的老公也不明不白的一命呜呼。

她现在其实有点破罐破摔。

放纵自己在灯红酒绿中沉沦,抽烟喝酒打牌全都有在学。

凝凝都说她进步的快。

老鸨更是笑得脸上褶子跟开花一样,“你现在这副样子出去,总算也能唬住人了。”

能不能唬人,梁婉柔不知道。

反正志山看上去好像是满意的,时不时就会来会所点她。

而他每次干完,要么就是给钱,要么就是带她去各种奢华的场所消费。一来二去,有些连老鸨都没去过的场所,梁婉柔却能说得头头是道。

“靠,这婊子还真有点本事!”

“嘁也就一般般吧。”

“哪有一般般,分明是超优秀好不好,比大学生都强!”

众人议论纷纷。

梁婉柔沐浴在朝夕相处的人投来的羡慕里,尤其其中还有部分来自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渐渐的,她们都向自己低下头颅。

这种感觉很难说,她感觉自己好像也能体会到有钱人消费的快感了。

回到现在。

杨明看着眼前越发性感陌生的老婆。

她身上穿着挂脖款的情趣旗袍,上半身肚兜,胸前挖了个爱心型口子,暧昧的将深沟和半乳露出来。

这样看着,甚至比v领还来的来得勾人。

后背是整块露出来的,从腰间掐着一些高级绸料,华贵且有奢华暗纹的绸缎垂顺往下。

腰以上露出大片艳红的彼岸花纹身,杨明一瞬间联想到它的花语——彼岸花开,花不见叶,见叶不见花。

他现在和自己老婆不也是这样吗?

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她的态度却变冷了。

甚至这会儿,也不忌讳他在这里,直接无视他,径自从包里拿出个黄玉雕花兼长龙纹样的经典款烟盒,动作熟练抽出一根烟,半眯着眼,斜睨过来。

她风情万种地在那边抽烟。

周边泛着香浓的艳香,烟雾缭绕,看起来那幅图景就像是站街女。

杨明不想用这种脏污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妻子。

可是她现在身上穿着的旗袍甚至从下摆开叉到大腿根上,偏偏侧开缝那还特意弄得弯弯的豁开一道口子,看着就好像她下半身只有前后两片布包着,露骨极了。

她的衣服越来越性感。

脚下还踩着14㎝的高跟鞋,防水台是黑色的,鞋面是细细的酒红色一字带,脚踝侧边还开着一朵绒色材质的花,配着她脚上的酒红色雕花脚指甲油,说不出的诱人。

再往上是黑色渔网袜,中间间或来两朵不知名纹样的花边蕾丝,欲遮还羞,色得撩人。

旗袍裙面上除了明面可见的深深浅浅的红,就仿佛真是从红酒里捞出来的一般带着股浓浓酒香,大片都是酒红色的花纹锦缎刺绣,此外,在裙子上的某些小地方有小镂空,极尽各种方式,向观看者展示她那副躯体的美与骚。

杨明略微抬头,视线扫过浮夸的环形流苏金红珠宝项链,以及耳朵上环环嵌套的四红钉一悬挂着的长流苏,构成耳坠的是几个红酒杯倾倒样式的小物。

视线落在妻子酒红色的艳唇、潮红脸颊、泛着酒红色妖冶的美瞳上,长弯且翘的假睫毛映在她瞳孔里,向上是狐狸般长而媚的眼线,旁边还有涂着金红色亮丽的眼影,整张面孔看起来无比浓艳性感。

“怎么,看我上瘾了?”

梁婉柔眼睛跟钩子一样,瞥过杨明裤子底下的一点鼓胀,“要不要帮你解决一下~”

杨明面红耳赤,连忙摆手。

“不,不用……”

反应过来,又觉得这样的妻子很陌生。

难道她现在随随便便就能拉一个人,在床上玩各种花活吗?果然还是被会所里的那些婊子带坏了吧。

“不用就不用。”

梁婉柔掀了掀眼皮,声音娇软、酥媚且发嗲。

“算了,反正今天面也已经见过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杨明连忙开口挽留。

“你不能多待一会儿吗?老婆我好想你……”

梁婉柔满身心都想留,甚至连手都不自觉伸过去,很想抱抱老公,但是她注意到不远处志山投来的目光,连忙改换姿势,柔若无骨地贴上杨明,就好像一个真婊子般勾唇媚笑,嗲声嗲气地对他抛媚眼。

“其实你要是想,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打一发手炮喔~”

杨明喉结滚动。

闻着妻子身上被浸染的风尘气,再次摇头。

“不用,我们就这样说说话也挺好。”

他想和妻子敞开心扉好好谈谈。

但有人不给这机会。

老总走过来,脸上笑眯眯。

“时间差不多了。”

临分别时,杨明和穿着性感火辣的妻子小声道。

“老婆,我相信你肯定是有苦衷的!”

“我们俩一定能继续!”

他郑重其事。

梁婉柔心里酸涩,揪疼得慌,一瞬间真想不管不顾扑过去,说:老公我也是!这些天我都在想你,我也好爱你!

可是不行。

志山伸手过来,搂住梁婉柔的腰,笑着咬她耳朵。

二人姿势暧昧极了。

“怎么?要不要给你们多留点时间,叙叙旧?”

梁婉柔听出他语气里暗含的警告,连忙摇头:“不用了!我和他没什么好聊的!”

说着她自然往后靠,贴着男人,身子妖娆如蛇精一般扭着腰肢离开。

原地杨明心间苦涩。

当晚便喝了个大醉,只想长睡不醒,最起码梦中妻子还是原样、那时候还没有志山。

日子虽过得穷苦,却是有滋有味。

老婆,老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你现在对我这么冷淡?

难道说,真和你嘴上说的那样,你已经堕落成曾经自己最看不起的那一类拜金婊了吗?!

不,我不信!

她一定是有苦衷!

杨明反复在心里对自己说。

彼时,梁婉柔被志山带到纹身店。

这次要弄的是穿环,肚脐眼上和舌头上都要穿孔。

梁婉柔掀起眼皮,看了志山一眼,确定他不容反驳,便不说话了。

反正现在会所里的小姐身体全都穿了环。

就连凝凝,之前有次和她洗澡时也发现她乳头上有环。

在大澡堂里,毫不夸张的讲,一群裸女中梁婉柔的身子是最白净的。

因为大家都是妓女,除非是刚来的才会身上干干净净的,没什么痕迹,纹身穿环对于小姐们来说都很习以为常。

甚至有时候在床上,顾客性致一来,还会拿起燃着的烟往她们身上摁灭。

像凝凝乳晕边的烟疤,就是这么来的。

梁婉柔身上虽然有纹身,但除此之外,却是会所里最白净的,身材也好,肉都长在最适合的地方。

她身上没什么疤痕和被性虐的痕迹。

当时众人还羡慕。

说什么老总这么疼爱她,要什么给什么,肯定不会让她受这个罪。

此刻她这宠物摆件一样的玩意儿,也要被穿了。

梁婉柔自嘲一笑。

因姿态都被老鸨跟小姐特殊调教过,哪怕她心里不愿,身体展露出来的姿态也还是迎合。

梁婉柔如猫儿一般躺在工作床上,下意识摆出最撩人的侧卧姿势。

纹身师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梁婉柔自觉尴尬。

怎么这床上的诱男人招式还不自觉使出来了?

她赶紧调整好,伸出舌头,很快就痛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最后她这只宠物,肚脐眼跟舌头上都穿了环。

接着便是休息。

养伤口。

养好后,志山带着她去奢侈品大楼挑选饰品,梁婉柔觉得好笑,心里又难受。

这算是打一棒,再给颗甜枣吗?

无所谓了。

反正来都来了,既然无论怎样都要带走一些珠宝首饰,那就选自己相对能接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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