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妇科椅上下来,我左右张望,发现女奴们都已经完成了手术。
大家都静静地站在那里。
谁也不出声,大厅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在这样的高压下,每个人的表现都不同。
有的低头思考着什么、有的眼神空洞洞地望着前面出声,有的不安的整理着自己的妆容,有的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年长些的脸上有着些许的无奈、些许的认命,小女孩们在那里紧握粉拳、瑟瑟发抖。
我感到自己身上一阵寒冷。
可是我应该冷吗?
明明穿着衣服呢。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好像自己在大街上被剥个精光?
明明室内的温度都是恒温的,主人的装备永远是最高级、最先进的。
而我应该感到冷还是热,这并不是我可以决定的,我必须服从主人们的意志。
因为紧张,我忽然感到一阵便意。
可是转念一下,我哪里有大便。
我的肠道是空的,我一个周末都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了。
那只是因为紧张而引起的神经抽搐。
不要怕,我告诉自己。
那么多人一起,总好过一个人。
至于尿意,这本来就是女奴时刻要忍受的折磨。
只有这样,女奴才会时刻记住自己低微的身份。
我深吸一口气,环顾四周,慢慢跟大家一样,聚拢到大厅的中间。
出于本能的,被大家围在中间的,是俪姐和我的姐姐。
毕竟,她们是我们中间人最美丽,气质最出众的两个。
最出色的人品,在今天的种场合,成为主角,其实是最可怜的。
她们一定会受到主人们的特别关照。
我不知道是该羡慕他们的美貌呢,还是该庆幸,自己没那么出色。
刚才那两个女仆再次出现,她们一人一扇门,为我们打开了通向里进的大门。
看着那洞开的门洞,我脑中一阵恍惚,好像看到一只巨兽,张着黑洞洞的大嘴,等着吞噬我们。
“我们进去吧……”这是俪奴清丽温和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姐姐的声音鼓励着我们。
我的眼光跟姐姐的眼光碰到了一起。
我感觉到了姐姐的提醒。
集中精神,伺候主人。
只考虑当下,争取撑过着十几个小时。
可是哪里有那么简单。
主人要惩罚,随便就能找个理由,我再集中精神也是枉然。
不过现在多想无益,我收束心神,更大家一起排着队,跳着舞蹈,一步一步,进了那个门洞。
女奴们如果列队前进,就会被要求一边行进,一边舞蹈。
这是一种将芭蕾舞、中国古典舞蹈,以及拉拉队操的舞蹈动作结合在一起的舞蹈。
说实话,舞蹈编得极美。
把女奴的身体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把女奴的温婉柔美尽数呈现在主人的面前。
当然,这舞蹈的动作及其繁复,特别是排着队集体跳舞,错不得一点。
错一点就会破坏整体的美感。
我当年是受尽了折磨,才在调教师那里学会的。
调教师大人们对我们的要求,是把舞蹈的动作刻在骨子里,即使不用思考,也必须跳得一点不错。
最后我们都必须通过考核。
考核的时候,光是装备女奴,就花了很长的时间。
因为要评估我们脸上的表情,所以表面上,我们的脸上是没有装备的。
可是暗地里,却不是这样的。
我们被带上了隐形眼镜。
不是为了看得更清晰,而是让我们的眼前暗暗的,模模糊糊的一片,分不清前后左右,也看不到前后女奴的动作。
耳朵里带上了入耳式的无线耳机,用来播放音乐节拍;可是耳机的前面,竟伸出一根毛茸茸的小刷子,在敏感的耳道里不停旋转着,刺激得女奴们痒到心里。
而我们的鼻子中间,被夹了一个小鼻夹,鼻夹的两侧,是两个伸进鼻孔深处的小刷子;它们不停地旋转着,刺激着鼻腔,让女奴忍不住要打喷嚏。
当然打喷嚏是绝对禁止的,那是女奴的失仪行为,如果发生,就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我们的嘴必须闭上,带着微微的笑容。
可是嘴的里面,却有一个圆球。
圆球的一端,伸出一根手指粗的硅胶软棒,上面布满了绒毛。
软棒也不停地转动,从嘴里,一直插进食道的深处,因为口腔里的那头是个球,所以不会被吞进胃里。
绒毛在咽喉最敏感的地方刺激着,引起瘙痒和恶心,但是吐出来是绝不允许的。
即使是恶心的动作也不可以有。
软棒插在食道里,虽然还能呼吸,但总觉得呼吸会有些不畅。
接着是脖子。
我的头颈前面,是一个黑色的领结。
领结其实是一个操作盒。
它的后面,是两根项圈。
第一根项圈用来束紧喉咙。
它平时用来让女奴的呼吸更加不顺畅,也可以配合喉咙里的软棒,让它造成更大的刺激;有时候还会被突然收紧,让女奴窒息;即使透不过气来,女奴也必须一丝不苟的完成每一个动作,脸上也必须保持微笑的表情。
另一根项圈,朝着脖子的一面,布满了细密的小刺。
跳舞的时候扭动头部,就会被刺到。
当然,即使被刺出血来,动作也不允许变形。
而且这条项圈还会随机放电,折磨头颈里的细嫩的皮肤。
再来是手臂。
因为要做出舞蹈的动作,所以双手不被束缚。
但是手腕上会扣上腕带。
腕带内侧也是有尖刺的,转动手部就会刺激到手腕敏感的皮肤。
而且腕带是配重的,每个腕带有0.5公斤的重量,即使随便动动手臂,也会刺痛手腕。
巧妙的是,那配重就是几块电池。
腕带也会随机放电折磨我们女奴。
还有肩膀和上臂连接的地方,也被围上了一根弹性带子。
那是为了用毛刷,刺激我们的腋下。
脚腕上同样是用电池配重的腕带,不断刺激着脚腕,还时不时地放电。
所不同的是,脚上的配重,每个是1公斤。
从脚腕带上,延伸出一个高跟。
是的,就是高跟鞋没有前半段,只有后面的高跟。
而这半个高跟鞋的鞋底里,布满了尖刺,脚底根本不能在上面着力。
所以每个女奴都必须踮着脚掌走路。
女奴们的脚掌是赤裸的。
而考场的地面上,会随机铺上碎石子,或者撒上润滑油。
踩到了尖石子,再痛也不能皱眉;在润滑油上面跳舞,绝对不允许打滑或者摔倒。
我们的两个乳头上面,都夹上了乳夹。
乳夹的下面,有一个重重的吊坠,拉扯着乳头。
乳夹的前面,也有一个会转的刷子,不断地刺激乳头。
在那种又痛又痒的刺激下,好像连心跳都不规律了。
当然随机的放电刺激也是躲不掉的。
更跟乳头一样,我的阴蒂也被拉长,夹住,用刷子刷,用电流电……
而我的屁眼里面,被灌了大量的浣肠药剂。
这种药剂会产生强烈的便意。
而且浣肠剂是有颜色的。
等到考核结束后,女奴必须掰开屁股,让调教师大人检查。
如果屁眼的周围沾到了颜色,就说明漏出来了——不合格。
不仅如此,这种药剂里还有强力的催情剂。
被直肠吸收后,女奴就会产生强烈的欲望,希望达到高潮。
我的膀胱里也被灌满了水。
涨得小腹隆起。
一条像丁字裤一样的皮质贞操带,也必须穿在身上。腰带又是一圈带刺能放电的皮带。贞操带上固定着一个强力震动棒,插进我的屄里。
正式开始考试的时候,一套舞蹈动作是10分钟,我们必须跳6遍。
因为催情剂的作用,无论怎么忍耐,在一小时的时间里,女奴一定会达到高潮。
有些女奴会在开始的时候拼命的忍住高潮,可是到后来,一旦高潮爆发出来,就极其强烈,以至于脚软得瘫在地上。
所以女奴要控制好高潮的时机。
当然调教师大人开恩,高潮的时候是允许漏尿喷潮的,但一边喷尿,一边也要完成好舞蹈的动作。
而且绝对不允许一次尿完。
膀胱里的尿水,到最后,不得少于一半。
我有过一次,高潮时舞蹈倒是没走样,可是为了使劲把尿憋回去,让我做错了动作。
考试不合格,当然是从头再训练。
每个人都会经历几轮训练考核,才会真正做到,就是不能思考了,舞蹈的动作也不会出差错。
当然后果就是,我有时候做梦的时候,会梦见自己跳错了动作,吓得一身冷汗,惊醒过来。
轻柔的音乐声里,我们排成一排。
最前面的是俪奴。
她身穿礼服,舞姿优雅,就好像是童话里的公主,在舞会上展现自己高贵的身姿。
一边舞蹈,她还一边轻声数着节拍:“一二三四……一二三四……”这让我们的动作能更加地整齐划一。
姐姐排在第二位。
她穿着OL套装的身影,显得干练婀娜。
跟俪奴环肥燕瘦,难分上下。
后面跟着的是芸奴。
她虽然挺着大肚子,但还是努力的做好每一个细节。
要向前弯腰,或者要把脚高高举起的时候,我能听到她的呼吸有一些急促。
而我,只是下意识的舞动着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我的舞蹈透着清纯的灵动。
跟我身上的学生装倒是相得益彰。
我的身后,还跟着一队各式各样的美丽女奴。
各个衣着光鲜,容貌姣好。
她们也一起舞动曼妙的身姿,和我们一起进入那扇黑漆漆的,仿佛要把人吞进去的大门。
进入门洞,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不长的甬道。
亮着黄色的壁灯。
让人感到压抑。
音乐声,口令声,我们的脚步声,在那里回响着。
仿佛我们即将走进一座永无天日的古墓一般。
然而甬道的尽头,竟然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厅。
这是一座西式的大舞厅,有两层楼高,占地大小几乎是这座城堡的整个楼面。
大厅的整块天花板,竟然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把厅里所有的人和事都倒映出来。
从天花板垂下一个个华丽的水晶吊灯。
这些吊灯,都是灿烂的金色的。
有的被塑成常春藤的样子,有的被塑成玫瑰花枝的样子。
还有别的植物的样子,枝枝丫丫,仿佛进了一座金色的花园。
唯一奇怪的是,每个吊灯的低下,都有一个吊坠。
其实这些吊坠的后面,都有一根钢丝连接。
只要用电脑遥控,钢丝就会垂下。
再升上去的时候,就可以看到,缠绕着的金色藤蔓下面,吊着一个被绑成羞耻姿势的裸体美女。
大厅的三面,都是落地玻璃。
外面的树林可以一览无余。
阳光撒进大厅,愈发显出大厅的奢华。
当然着些玻璃也是可以遥控的。
只要动动手指,玻璃就会从透明变成黑色。
即使是白天,也能将大厅变成地狱一般漆黑。
当然也可以将一面巨墙都变成一块银屏,随时在上面播放女奴被折磨时的录像。
剩下的一面墙壁,下半部分镶着橡木的墙板。
墙壁上雕刻着各种精美的植物浮雕。
也许在花朵的下面,也许在叶子的后面,总是藏着一些金属钩子,为的是可以把女奴挂在墙壁上羞辱。
那时,女奴也就像墙上的浮雕一样,成为大厅装饰的一部分。
墙壁的中间部分,镶嵌着一排巨大的画框。
金色的浮雕画框,显示出巴洛克式的优雅。
画框里面,却是高科技的高清显示屏。
内容可以经常改变。
女奴们会被打扮成圣母,或是神话里的女神,被绑成各种屈辱的姿势,请画家来画成油画。
这些油画,就会被展示在这些画框里。
再往上,是一排室内的小阳台。从上面可以俯瞰整个大厅里淫靡的摸样。这里通常是有着特殊癖好的贵妇们,观看楼下调教表演的地方。
我们跳着舞,进入到大厅里面。
5位主人已经坐在大厅一头的宝座上面。
手里端着酒杯,笑盈盈地看我们真是曼妙的舞姿。
在俪奴和姐姐的带领下,我们跳着舞蹈,来到大厅的另一端。
接着又跳舞回到宝座前面。
一圈跳下来,我微微感到自己有一些发热。
而我前面的芸奴,已经开始有些喘息了。
在王座前我们,就听俪奴轻声发出号令:“一、二、三、四……停……”
我们都停下了舞步,面向宝座站成一排。
主人坐在正中,微微的笑着。
胖子坐在主人的左手边,眼睛在一排美女的脸上身上瞟来瞟去,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也许是盘算着,先享用哪一个女奴吧。
王总在那里摇着肥大的脑袋,打量着我们。
这个胖子,看上去一脸的笑,但对付起女奴来,却一点都不手软。
刘总则是摸着尖瘦的下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好像要从我们身上挖下一块肉一样。
这些人里面,就属他对我们女奴最残忍,女奴落到他的手里,不是掉块肉,也得脱层皮。
而张主任却是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好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事情。
别看他这样,他做事最认真,折磨起女奴来,也是一点都不含糊。
他喜欢反反复复地折磨女奴,不容许出一点错。
出错就会狠狠地惩罚我们。
“跪……”俪奴轻声叫道。
我们同时直直地跪在了硬木的地板上,无论身上穿的什么衣服,无论原来的身份是什么。
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又回到了女奴的身份。
“叩……”我们都俯下身子,用女奴最标准的姿势向主人们叩头。
叩头的姿势保持着。
大厅里异常的安静。
等了很久,才听到主人的声音,都跪倒一边去吧。
“是……”我们都轻声回答着。
我们擡起上身,双手着地,朝王座的一边爬过去。
我又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
是屈辱吗?
有一点,但不是全部。
而在我的感受里,竟然有一点安全感。
仿佛只有跪在地上爬行,才是最安全的;还有一点归属感,好像我天生就该在地上四肢爬行一般。
我这是被奴化了吗?
在王座的左面,我们有排成一排跪好。
双腿分开,双手背在身后,擡头挺胸,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这时的我,虽然穿着衣服,但好像比不穿衣服还要难受。
我感觉身上的衣服,跟现在的处境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