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上海，热气裹着湿漉漉的风，吹得路边的灌木丛沙沙作响，绿叶晃得人眼花。
杨帆斜靠在医院产检室外面的长椅上，打了个哈欠，眼皮沉得像是灌了铅。
暑假这两个半月，他过得太舒坦了，天天不是跟赵梅母女腻在一起，就是跟苏晴玩些见不得光的花样，日子过得跟蜜似的。
可惜好日子到头了，开学在即，他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上眼皮跟下眼皮黏得差点分不开，嘴里嘀咕着：“这日子过得也太舒坦了，暑假一晃就没了，真是要命。”
他斜眼瞅了瞅旁边的陈小雨，这小子今天打扮得跟个洋娃娃似的，长马尾假发垂在肩上，嫩黄色的中裙勾勒出那圆润挺翘的小屁股，白色的蕾丝丝袜裹着细腿，再配上一双圆头小皮鞋，活脱脱一个精致的小美人。
杨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伸手搂住陈小雨的肩膀，懒洋洋地调侃：“小雨，你这身行头可够骚的，走出去谁不得回头看两眼？”
陈小雨被他搂得一僵，小脸刷地红了，眼睛水汪汪地瞥了他一眼，低声嘀咕：“爸爸，别乱说……”那声音软得像是化开的棉花糖，杨帆听了心里一荡，手指不自觉地在陈小雨肩上捏了捏，咧嘴笑道：“哟，害羞了？在外人面前你可别这么叫，不然人家还以为我真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陈小雨没吭声，只是低头抠着手指，指甲盖都泛白了，像是在憋着什么话。
今天他们是陪着林晓来产检的。
林晓怀孕快四个月了，肚子已经有点鼓起来了，穿着一件粉红高腰裙，裙摆刚到膝盖，衬得她那张本来就美的脸更有种成熟的韵味。
医院里来往的医生护士都偷偷瞄他们仨，估计心里都认定这是个怀孕的辣妈带着一儿一女来看病。
杨帆想到这，差点笑出声，谁能猜到这“一家三口”的关系有多乱？
暑假这两个半月，他跟林晓腻在一起的时间可不少，林晓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成型，他心里倒真生出点当爹的错觉。
可一想到她是自己的老师，这关系又乱得让人头晕，他只能甩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下去。
产检室里，林晓已经进去好一会儿了。
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空调冷气吹得杨帆后脖颈发凉。
旁边一个护士路过，瞅了他和陈小雨一眼，笑着说：“这位妈妈带两个孩子来产检啊，真辛苦。”杨帆愣了半秒，随即哈哈大笑，拍着陈小雨的背说：“听见没，人家把你当我妹了。”
陈小雨被他拍得一缩，小声抗议：“别闹了，爸爸……”那语气里带点撒娇，杨帆听了心头一跳，干脆把人搂得更紧，低声逗他：“行行行，不闹你，晚上回家再好好疼你。”陈小雨脸更红了，头低得快埋进胸口，手指攥着裙摆，半天没吭声。
等着等着，杨帆有点坐不住了，腿抖得跟打鼓似的。
他瞥了眼产检室的门，心想林晓怎么还不出来，小雨窝在他怀里，低着头，纤细的手指揪着他衬衫的衣角，像是在想什么心事。
杨帆低头瞅了他一眼，懒洋洋地开口：“怎么了，小宝贝，皱着眉头干嘛？是不是想鸡巴了？”他故意压低声音，凑到小雨耳边，语气暧昧得能滴出水来。
陈小雨脸一红，白皙的小脸蛋瞬间染上粉色，像是熟透的桃子。
他抬头瞪了杨帆一眼，眼里水汽氤氲，嘴唇撅着，低声嘀咕：“别乱叫，小点声。”可那语气软绵绵的，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像在撒娇。
杨帆嘿嘿一笑，搂住陈小雨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低声嘀咕：“小雨，你这裙子底下是不是啥也没穿啊？我咋觉得手感这么顺溜呢？”
陈小雨被他一搂，小身子僵了僵，脸刷地红透，像是抹了胭脂。
他低着头，手指攥着裙摆，眼里水汽氤氲，声音细得跟蚊子哼哼似的：“爸爸，别……别在这儿乱摸……”可这话说得软绵绵的，半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腰身微微抬了抬，像是在迎合杨帆的手。
杨帆乐了，手指顺着裙摆往下探了探，果然没摸到内裤的边儿，反倒碰到了点硬邦邦的东西。
他低头一看，陈小雨那张漂亮的小脸已经红得能滴血了，裙子底下隐隐鼓起个小包，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股热乎劲儿。
“哟，小骚货，你这是憋不住了？”杨帆压低声音，凑到陈小雨耳边，语气暧昧得像是能滴出蜜来。
他手掌不老实地在陈小雨屁股上捏了一把，感受着那软乎乎的触感，心里头一股火蹭蹭往上窜。
陈小雨咬着嘴唇，眼睛水汪汪地瞪了他一眼，小声嘀咕：“别闹了……有人看着呢……”可那眼神哪儿有半点生气，分明是羞答答地勾人。
就在这时候，手机震了一下，杨帆掏出来一看，是林晓回的消息：“里面排着队呐，还早着呢，你俩老实待着，别惹事儿。”杨帆撇了撇嘴，把手机往兜里一塞，心想这排队还不得排到天黑去？
他瞅了眼走廊两头，人来人往的，空调冷气吹得他后脖颈凉飕飕的，可怀里的陈小雨却热得跟个小火炉似的。
他低头看了眼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乐子。
“走，跟爸爸去个地方。”杨帆咧嘴一笑，抓着陈小雨的手腕就往旁边拽。
陈小雨愣了一下，抬头看他，眼里有点慌：“去哪儿啊？”杨帆没答，手劲儿一使，直接把人拉了起来，低声说：“别废话，跟上就行了。”陈小雨被他拽得踉跄了一下，小皮鞋踩在地上哒哒响，裙摆晃荡着，露出白丝袜上头一截嫩生生的大腿，看得杨帆眼热。
两人一路穿过走廊，杨帆眼尖地瞅见前头有个男卫生间的牌子，门半掩着，里头好像没人。
他回头冲陈小雨使了个眼色，拉着他就往里走。
卫生间里冷清清的，只有水龙头滴滴答答漏水的声音，空气里飘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儿。
杨帆一进门，反手就把门锁上了，转身把陈小雨往墙上一按，低头盯着他那张红透的小脸，嘿嘿笑道：“小宝贝，这地方够安静吧？没人打扰咱俩。”
陈小雨靠着墙，胸口起伏得厉害，眼里水汽更浓了，像是随时能哭出来。
他小声嘀咕：“爸爸……你干嘛呀……”可那语气软得跟棉花似的。
杨帆低头瞅着他裙子底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块，伸手一掀，果然啥也没穿，那小玩意儿硬邦邦地挺着，白皙的皮肤上还泛着点粉红。
他忍不住笑出声，手指轻轻点了点，逗他：“啧啧，小雨你可真行，出门都不穿内裤，是不是早就等着我了？”
陈小雨被他一碰，身子哆嗦了一下，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嘴唇抖着想说什么，可半天才挤出一句：“别……别在这儿……”杨帆哪管他这话，手已经不老实地往上摸，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在这儿怎么了？刺激呗，你不就喜欢这个？”陈小雨咬着嘴唇，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腰却不自觉地挺了挺，像是在配合杨帆的动作。
杨帆一把拉着陈小雨钻进了卫生间最里头那个隔间，反手把门一关，咔哒一声锁上了。
他没给陈小雨半点喘息的机会，直接把人按在冰凉的隔板上，一只大手捂住那张水润的小嘴，另一只手已经熟门熟路地往裙子底下摸了过去。
陈小雨被他捂得喘不过气，只能从鼻子里挤出几声闷哼，像是小猫叫似的，又软又勾人。
隔间外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停在了水池边。
紧接着，一个粗嗓门儿的男人开了口，声音断断续续地飘进来：“对，就在医院……我媳妇儿快生了……医生说今晚就能见着孩子……”杨帆听着这话，嘴角一抽，差点没笑出声。
他低头凑到陈小雨耳边，压低了嗓子，气息热乎乎地喷在陈小雨白嫩的耳廓上：“听见没，人家媳妇儿都快生了，咱俩在这儿偷情。”陈小雨被他这话一激，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可那双细胳膊却悄悄往杨帆腰上缠了过去杨帆嘿嘿一笑，眼底闪着股坏劲儿，手指一挑，干脆利落地把陈小雨身上那件薄裙子拽了下来，低声命令：“脱光，留着假发和丝袜就行。”陈小雨咬着嘴唇，犹豫了半秒，可一对上杨帆那双带着命令意味的眼睛，还是乖乖照做了。
裙子滑到地上，他那清瘦的身子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胸膛平平的，没半点起伏，可那双裹着白色长筒袜的大腿却细腻得跟瓷器似的，白得晃眼。
最勾人的还是那蜜桃似的臀部，浑圆饱满，像是刚出炉的热面包，轻轻一碰就能颤出波浪来。
杨帆喉头一滚，双手直接攀上了陈小雨的胸口，指尖精准地找到那两颗早就被刺激得挺立的小红点。
他轻轻一捏，陈小雨立马像是被电了一下，身子猛地一颤，嘴里溢出一声软糯的呻吟：“咦～啊～！不要……那里～那里是～嗯～”那声音又娇又媚，听得杨帆心头一荡。
他低头看着陈小雨那张粉嫩嫩的小脸，嘴角一咧，坏笑道：“别啥？不就喜欢我这么玩你？”陈小雨想反驳，可话还没出口，杨帆又是一捏，他瞬间软了身子，一只手反过来抱住杨帆的腰，另一只手背抵住嘴唇，像是想堵住那一声声压不住的呻吟，可那声音还是从指缝里漏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回荡在狭小的隔间里。
外头那男的还在打电话，声音时高时低：“啥？羊水破了？那我得赶紧过去……”脚步声渐远，卫生间里又安静下来，只剩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漏水声。
杨帆听着那男人走远了，松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他放过了陈小雨的胸口，双手顺着那纤细的腰线往下滑，指尖划过长筒袜的边缘，触感滑腻得像是刚剥了壳的荔枝。
陈小雨的大腿紧实又柔软，丝袜裹着那白嫩的皮肤，像是给这块美玉镀了层光，杨帆摸着摸着，手都舍不得离开。
他低声嘀咕：“这腿，啧，玩一年我都不腻。”
可最让他上头的还是那对蜜桃臀。
杨帆双手一捞，直接抓住了那两团饱满的嫩肉，轻轻一捏，指尖就陷进了软乎乎的肉里，像是在揉一块刚发酵好的面团。
他松开手，那臀部又弹了回去，颤颤巍巍地抖了几下，裹在丝袜里的曲线美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
外头的水龙头还在滴滴答答漏水，偶尔夹杂着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像是在提醒这俩人偷情的背景有多刺激。
杨帆耳朵动了动，侧头听了听，确定没人靠近，才松开捂着陈小雨嘴的那只手，转而掐住他的下巴，强迫那张小脸抬起来对着自己。
他盯着陈小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低声说：“叫一声‘爸爸’，我今儿就轻点对你。”陈小雨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嘴唇抖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声细得跟蚊子哼似的“爸爸”，声音刚落地，杨帆眼底的火苗蹭地窜了起来。
他一把将陈小雨转过身，按在隔间那块冷冰冰的墙上，膝盖顶开那双裹着丝袜的腿，手指灵活地钻进丝袜边缘，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摸。
陈小雨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喘不过气，双手撑着墙，指甲抠进墙缝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嗯……别……别在这儿……”杨帆才不管，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指尖划过那片敏感的皮肤时，陈小雨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要不是墙撑着，怕是直接瘫成一滩水。
杨帆嘿嘿一笑，手指顺着臀部边缘滑下去，挑开丝袜的边沿，慢条斯理地往下剥。
丝袜被褪到膝盖处，露出那双腿的全貌，白得刺眼，连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
他抬头看了眼陈小雨，见他低着头，假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眼角还挂着点水汽，渐渐地，他像是再也受不了杨帆这慢条斯理的撩拨，粉嫩的小手突然伸出来，一把抓住杨帆的右手，带着点急切又有点羞涩，直接往自己下身引导过去。
那动作快得像是怕自己后悔，手指还微微发着抖。
杨帆愣了一下，随即低头瞥了眼陈小雨那张涨红的脸，没再逗他，手指直接握住那根粉嫩的肉棒，轻轻一撸，陈小雨立马像是被点着了引线，整个人一颤，嘴里溢出一声软得要命的哼哼：“嗯啊……”没几下，杨帆就感觉到掌心湿了，低头一看，手指上已经沾了点透明的液体，黏腻腻地挂在指缝间。
他挑了挑眉，凑到陈小雨耳边，咬住那软乎乎的耳垂，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哟，这就流水了？我还没怎么使劲呢。”说完，他还故意用牙齿轻轻磨了磨那耳垂，热气喷在陈小雨的耳廓上，烫得他耳朵尖都红透了。
陈小雨被这话刺激得喘不过气，张开嘴大口喘着，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晶莹剔透地挂在那白嫩的下巴上。
杨帆低头一看，嘿了一声，舌头一卷，直接把那滴口水舔了回去，嘴唇贴着陈小雨的嘴，两人舌头就在半空中缠了起来，像两尾鱼在水里翻滚着互相追逐。
陈小雨的呼吸越来越乱，带着点呜咽的鼻音杨帆听着那声音，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直接握住陈小雨那根细腻的小肉棒，上下使劲撸动起来，手劲大得像是故意要逼出点什么。
“不要……啊……小弟弟……好舒服……比自己弄还爽……咦啊……”陈小雨的声音尖得像是被掐住了嗓子，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他下意识地扭着腰，臀部跟着杨帆手的节奏一晃一晃的，那对裹在半褪丝袜里的腿抖得更厉害了，像是要站不住。
杨帆听着这浪叫，笑得更坏了，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低声嘀咕：“叫得这么骚，平时没少偷偷想我吧？”陈小雨想反驳，可话还没出口，又被杨帆狠狠一撸，声音直接卡在嗓子眼，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啊——”，尾音还带着点颤。
就在陈小雨觉得自己要绷不住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抓住杨帆的手腕，喘着气喊道：“停！停一下！”他整个人贴到杨帆胸口，脸埋在他的衣服里，声音闷闷地带着点羞：“我……我想跟你一起……”说完，他的手抖着伸下去，摸到杨帆的裤腰，手指笨拙地解开拉链，把那根早就硬得发烫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杨帆低头一看，陈小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正盯着他的下身瞧，小脸上露出点惊讶又有点兴奋的表情。
他那根黑粗的肉棒跟陈小雨粉嫩的小弟弟一比，简直像是两个极端，一个像是饱经风霜的莽汉，一个像是刚出壳的小雏鸟。
陈小雨盯着看了两秒，突然甜甜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馊主意。
他踮起脚，把自己那根挺得硬邦邦的小肉棒贴到杨帆的肉棒上，轻轻一蹭。
杨帆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下身传来的触感像是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挠了一下，痒得他差点没忍住骂出声。
他低头一看，陈小雨正仰着脸看他，眼角还挂着点水汽，像是在撒娇。
杨帆咬了咬牙，干脆也豁出去了，伸手握住两根肉棒，轻轻一挤，两人的龟头就这么贴到了一起，像是互相亲了口，敏感的顶端互相摩擦着，带来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干脆伸手托住陈小雨的臀，把两人的下身贴得更紧。
两根肉棒挤在一起磨蹭着，陈小雨的皮肤滑得像是抹了油，杨帆的家伙粗得像根铁棒，两者交缠着，龟头不时碰在一起，带出一丝丝透明的黏液。
陈小雨被这刺激弄得站都站不稳，双手搂着杨帆的脖子，小声哼唧着：“爸爸……好舒服……比想象的还舒服……”杨帆听着这声“爸爸”，眼底的火烧得更旺，他低头咬住陈小雨的嘴唇，手指顺着臀缝滑下去，试探着往里探了探。
陈小雨喘着气，突然身子一转，反手撑住马桶边缘，整个人趴了下去。
那姿势像是故意摆出来的，臀部高高翘起，大腿紧绷，丝袜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勾勒出一道让人挪不开眼的曲线。
那双修长的腿微微分开，饱满的臀肉被丝袜包裹得恰到好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某种勾魂的味道。
杨帆站在他身后，喉咙里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眼底的火苗蹭蹭往上窜。
他没急着扑上去，而像是猎手在戏耍猎物。
他伸出手，掌心轻轻贴上陈小雨的臀部，指尖顺着丝袜的纹路滑动，感受那柔软又带着点弹性的触感。
接着，他把自己的肉棒贴了上去，就那么轻轻地蹭着，顺着臀缝来回滑动，像是在用这根硬得发烫的家伙丈量这片柔软的领地。
丝袜的摩擦感和陈小雨皮肤的温度混在一起，弄得杨帆下身一阵阵地发紧。
陈小雨被他这么一弄，腰忍不住往下塌了塌，嘴里哼出几声细碎的娇喘，像是猫儿被挠了痒处。
他扭过头，水汪汪的眼睛半睁半闭地看着杨帆，带着点羞又有点勾引的意思。
杨帆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的坏水儿冒得更欢了，两只大手直接拍了上去，“啪”的一声脆响，陈小雨的臀肉抖了抖，像是被风吹过的果冻。
他没停手，又捏又揉，力道时轻时重，像是在玩弄一块怎么也玩不腻的软泥。
“爸爸……啊～别、别捏了……疼……”陈小雨的声音软得像是化了糖，带着点撒娇的鼻音。
他一边哼唧着，一边扭着腰，像是想躲又舍不得躲开。
杨帆听着这声“爸爸”，眼角一挑，手上的动作更放肆了些，直接把那两团臀肉捏得变了形。
陈小雨受不了了，干脆伸手往下，抖着手指一点点褪下丝袜。
那薄薄的布料滑过大腿，露出一片白得晃眼的皮肤，最后卡在膝盖处，半褪不褪的模样反而更撩人。
他喘着气，双手撑着马桶边缘，臀部微微抬高，那粉嫩的菊穴就这么暴露在杨帆眼前，微微张开。
杨帆低头一看，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伸手捏了捏陈小雨的脸，语气里满是揶揄：“瞧你这馋样，平时背着我没少自己玩吧？”
“才没有……”陈小雨小声反驳，可话音还没落，杨帆的挺着肉棒，先是用头部轻轻顶了顶那小口，试探着往里挤了挤。
刚一进去，陈小雨的身子就猛地一颤，紧实的软肉像是活过来似的，猛地吸附上来，往里收缩，裹着杨帆的肉棒往深处带。
他没急着全插进去，而是慢条斯理地推进，感受那温暖的包裹感一点点吞没自己。
等到整根没入，陈小雨的菊穴像是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夹住他，紧得让杨帆差点没忍住骂出声。
那感觉就像掉进了一片温暖乡，软肉还不停地挤压，刺激得他下身一阵阵发麻。
“插……插进来了～嗯～好烫，屁股好满足……”陈小雨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羞耻又带着点满足。
他趴在那儿，身子随着杨帆的动作微微晃动，下身那根挺得硬邦邦的小弟弟晃来晃去，龟头处渗出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马桶边缘。
杨帆听着这浪叫，手上动作更放肆了。
他往后一拔，那紧实的软肉像是舍不得他走，死死吸着他，弄得他拔出来都费了点劲。
他低笑了一声，手掌“啪”地又拍了下去，陈小雨的臀肉抖得更厉害了，嘴里哼出一声娇喘。
他没停，开始一边拍着那两团软肉，一边挺腰抽插起来，节奏不快不慢，像是在故意折腾身下的小家伙。
陈小雨被他弄得浪叫连连，嗓子都哑了：“啊～啊～轻一点～嗯～爸爸……好舒服……鸡鸡插得我好爽……”
杨帆听着这声声“爸爸”，心里那股征服感蹭蹭往上窜。
他加快了节奏，胯下撞得陈小雨的身子一晃一晃的，那白嫩的臀部被拍得泛起红印，像熟透的果子被揉烂了边。
他低头一看，陈小雨的小弟弟随着他的动作甩来甩去，滴下的液体更多了，像是忍不住了。
他眯着眼，试着调整角度，每顶一下都仔细听着陈小雨的反应。
忽然，他撞到一处，陈小雨猛地尖叫了一声，身子往前一扑，差点撞到水箱上。
“啊～就是那儿！爸爸～好舒服……顶到了……”陈小雨的声音高得像是破了音，眼角挂着泪珠，回头看杨帆的眼神像是求饶又像是求更多。
杨帆一听就知道撞到了他的前列腺，嘴角一勾，干脆全力往那儿招呼。
每一下都又深又狠，撞得陈小雨的臀肉“啪啪”作响，浪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像是被逼到了嗓子眼里。
杨帆喘着粗气，俯下身，双手猛地扣住陈小雨的腰，像拎小猫似的把他一把抱了起来。
陈小雨惊呼一声，身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杨帆调整成了一个羞耻到极点的姿势——背紧紧贴着杨帆滚烫的胸膛，双腿被他强硬地抬高，硬生生摆成了一个“V”字形。
那双白得晃眼的腿在空中晃荡，丝袜还半挂在膝盖上，菊穴和前端那根硬邦邦的小弟弟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爸爸……你、你干嘛……”陈小雨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带着点慌乱，又有点藏不住的期待。
他扭了扭身子，想挣扎，可那点力气在杨帆手里跟挠痒痒似的。
杨帆低头瞥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坏笑，手臂用力一托，让陈小雨的双腿抬得更高，下身彻底敞开。
他没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肉棒再次顶了上去，毫不留情地挤进那已经被撑开的菊穴里，一下子插到底。
陈小雨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又尖又软的呻吟，身子像被电击了似的抖个不停。
那紧致的软肉又开始贪婪地裹住杨帆，夹得他下身一阵发紧。
他一边抱着陈小雨，一边慢条斯理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深得像是要把人捅穿。
陈小雨的呻吟断断续续，起初还有点羞涩，可没几下就彻底放开了，声音里多了几分沉迷的味道：“啊……爸爸……好、好深……我、我受不了了……”
杨帆听着这声浪叫，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手臂一使劲，抱着陈小雨就往外走。
陈小雨吓了一跳，睁开水汪汪的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去、去哪儿……”杨帆没答，只是径直走出了隔间，站到了卫生间那面巨大的镜子前。
他故意放慢了动作，低头凑到陈小雨耳边，声音低哑：“睁眼，看看你现在有多骚。”
镜子里映出的画面淫靡得让人血脉偾张——一个清瘦的美少女被男人抱在怀里，双腿被抬成“V”字，后庭正被一根粗硬的肉棒不停抽插着。
那张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潮红，眼睛半眯着，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前端的小弟弟随着杨帆的动作晃来晃去，顶端渗出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光，竟有种说不出的妖冶。
陈小雨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先是脸红得像要滴血，可没几秒，那羞耻感就被快感冲得一干二净。
他咬着唇，声音彻底放开了，像个荡妇似的浪叫起来：“啊……爸爸……好爽……插、插得我好舒服……”那声音娇得能掐出水，连杨帆听了都觉得骨头有点酥。
他低头一看，陈小雨的菊穴又开始一缩一缩地夹紧，像是在故意勾他。
杨帆眼角一抽，干脆放开手脚，抱着他猛地加快了节奏，每一下都直冲前列腺撞去，撞得陈小雨身子一颤一颤，眼泪都飙了出来。
嘴里胡乱喊着：“爸爸………不行……要坏掉了……”
“坏掉才好，省得你整天馋我。”杨帆笑得有点坏，手臂一使劲，把陈小雨的双腿抬得更高，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摊开在他面前。
他低头看着镜子里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心里的征服感蹭蹭往上涨，肉棒像是铁了心要在这小子身上讨点利息，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狠。
陈小雨被他操得神志不清，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白光，嘴里喊着“爸爸”不停求饶，可那小弟弟却硬得滴水，显然爽得不行。
“爸爸……我、我不行了……”陈小雨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腿在杨帆手里抖得跟筛子似的，前端的小弟弟硬得发红，像是要炸开。
杨帆也感觉自己忍到了极限，下身那股热流憋得他额头都冒了汗。
他咬着牙，低吼道：“小雨，我要射了……射在你里面！”陈小雨闻言，媚眼如丝地扭过头，喘着气回道：“爸爸……我也、我也射了……射进来吧……全都给我……”
话音刚落，杨帆猛地一挺腰，整根肉棒狠狠顶进最深处。
几乎是同一瞬间，两人都到了顶点。
陈小雨尖叫一声，前端的小弟弟抖了抖，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而他的菊穴里，杨帆的精液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喷薄而出，浓得像是要把那小小的空间灌满。
陈小雨被烫得身子一缩，嘴里哼哼着：“好烫……好满……爸爸的都进来了……”
杨帆喘着粗气，慢慢把肉棒抽了出来，低头一看，陈小雨的菊穴已经被他操得合不拢了，红肿的小口一张一合，像是舍不得他离开。
浓稠的精液顺着那缝隙缓缓流出，陈小雨急了，咬着牙拼命想收紧，可那已经被撑成杨帆形状的小穴根本不听使唤，精液还是止不住地淌下来，滴在地上，黏糊糊地拉出一道白丝。
“别……别流出来……”陈小雨急得声音都抖了，手忙脚乱地想捂住，可那点力气哪管用。
杨帆看着他这副慌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急什么，流了就再给你灌满。”陈小雨闻言，脸红得更厉害，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恼地嘀咕：“坏蛋……”
杨帆喘着粗气，懒洋洋地靠在墙上，低头瞥了眼还瘫在地上喘息的陈小雨。
那小子满脸潮红，眼角挂着泪珠，嘴唇微微张着，像条缺水的鱼。
杨帆咧嘴一笑，弯腰一把将他捞起来，陈小雨轻得跟个羽毛似的，直接被他横抱在怀里。
陈小雨哼唧了一声，下意识搂住杨帆的脖子，嘴里嘀咕着：“爸爸……腿软了……”那声音娇得能滴出蜜，杨帆听了心里一荡，忍不住低头在他额头上咬了一口他抱着陈小雨，三两步走回卫生间里的隔间，反手把门一锁。
里面的空间逼仄，马桶盖上还残留着点水渍，杨帆皱了皱眉，随手拿了点纸擦了擦，然后大咧咧地坐了下去。
他把陈小雨往地上一放，那小子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他面前。
杨帆低头看着他，眼神里带了几分戏谑，“怎么，还没爽够？”陈小雨抬头瞪了他一眼，小脸红扑扑的，带着点羞恼，却没反驳，只是咬着唇，伸手轻轻把散乱的长发往后一捋。
那动作慢条斯理，露出白皙的脖颈，像是故意在勾人。
没等杨帆再开口，陈小雨已经俯下身，低头凑近了他的胯间。
那根刚发泄过的肉棒还硬邦邦地挺着，上面沾着黏糊糊的精液和汗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点淫靡的光。
陈小雨皱了皱眉，似乎有点嫌弃，可下一秒还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上去。
舌尖柔软又湿热，从根部慢慢往上扫，像是在清理战场。
杨帆舒服得眯起眼，下意识抓了一把陈小雨的头发，低声骂道：“操，你这小骚货，舔得跟吃糖似的。”陈小雨被他拽得头皮一疼，哼了一声，抬头抛了个媚眼，声音黏黏糊糊地说：“爸爸的东西……我都喜欢……”
杨帆被他这副浪荡样弄得心头一跳，正想再逗两句，隔间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两个男人的说话声。
杨帆眉头一皱，下意识压低了陈小雨的头，示意他别出声。
陈小雨倒也听话，嘴里含着那话儿不敢动弹，只是用舌头轻轻打着圈，眼睛水汪汪地抬头看他外头那两个男人声音挺年轻，听起来像是刚下班的医生，一边聊着一边往洗手池那边走。
“你刚看见没，那女的真是辣得要命，怀着孕还那么有味道，身材还那么好。”其中一个声音带着点兴奋，语气里满是猥琐的笑意。
另一个接茬道：“是啊，带着两个孩子来的，一个男的一个女的。那男的跟她儿子似的，黏得紧，估计是家里老小，宠坏了。”
杨帆听着这话，脑子里一转，顿时反应过来——说的不就是林晓和他跟陈小雨吗？
他嘴角一抽，低头看了眼还在埋头舔弄的陈小雨，心里暗骂：这小骚货还真会装。
陈小雨似乎也听见了外头的对话，动作一顿，抬头看了杨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杨帆冲他挑了挑眉，压低声音道：“别停，继续舔，他们说的是你妈。”
陈小雨脸刷地红了，手指攥紧了杨帆的裤腿，显然是羞耻和兴奋掺杂在一起。
他瞪了杨帆一眼，小声嘀咕：“坏蛋……”可嘴上还是听话地继续，舌头绕着肉棒顶端打转，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外头的对话还在继续，那个猥琐的声音又响起来：“你说那女的多大岁数了？看着也就三十出头，保养得跟二十多岁似的。那俩孩子估计也不是她亲生的吧，不然哪有这么年轻的妈。”另一个笑了一声，反驳道：“谁知道呢，现在有钱人保养得好，搞不好真是她生的。不过那男的跟她站一块，倒是挺配的，像情侣多过像母子。”
杨帆听到这儿，差点没憋住笑，手指在陈小雨头发上揉了一把，心想：这俩傻逼还挺会脑补。
他低头看了眼陈小雨，见那小子舔得正起劲，小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显然是听见了外头的议论。
他故意压低嗓子，凑到陈小雨耳边说：“听见没，他们说你妈跟我像情侣，你这当儿子的不得表示表示？”
陈小雨被他这话刺激得身子一颤，嘴里含着肉棒哼了一声。
他抬头瞪着杨帆，眼神里满是羞恼，可那张小嘴却没停下，反而更卖力地吸吮起来，像是要用行动反驳回去。
杨帆被他弄得下身一紧，舒服得低喘了一声，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行了，小心别咬着，留点力气晚上伺候我。”
外头的两个医生还在聊着，声音渐渐靠近隔间这边。
“我跟你说，那女的眼睛可勾人了，刚才看了我一眼，我腿都软了。”“得了吧，人家那是看你像个色鬼才瞪你的，别自作多情。”两人哈哈笑了起来，洗完手后脚步声渐渐远去，门一关，卫生间里又安静下来。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杨帆懒洋洋地靠在马桶上，伸手把陈小雨拉起来搂在怀里，低声笑道：“听见没，你妈成医院里的香饽饽了。”陈小雨气得一拳砸在他胸口，声音闷闷地回道：“你还笑！”
杨帆被他这话噎了一下，眼神闪了闪，干脆耍赖似的搂紧他，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有心啊，全在你身上呢。”陈小雨被他这不要脸的语气气笑了，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干脆红着脸窝在他怀里不吭声了。
杨帆懒洋洋地靠在马桶边的隔板上，手臂圈着陈小雨的腰，把那小身板搂得紧紧的。
陈小雨窝在他怀里，脸还红着，低头抠着手指，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卫生间里安静得只剩两人的呼吸声，杨帆低头瞧着他那白得晃眼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戏谑道：“怎么了，刚才还舔得挺欢，现在害羞了？”
陈小雨被他这话一呛，抬头瞪了他一眼，眼里水汽氤氲，嘴唇动了动，小声嘀咕：“才不是……”可那语气软得跟棉花似的，半点说服力都没有。
杨帆看着他这模样，心头一乐，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滑下去，挑逗似的点了点，“行了，外头那俩傻逼走了。”
陈小雨哼了一声，头靠在杨帆胸口，小手攥着他的衣角，犹豫了半天才开口，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爸爸……我跟你说个事儿。”杨帆挑了挑眉，低头看他，见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正小心翼翼地瞅着自己，心里一软，语气也放轻了点：“说呗，啥事儿？”
“我……我上补习班的时候，有个女生跟我表白了。”陈小雨这话一出口，头埋得更低了，手指不自觉地揪着杨帆的衣服，像是在等什么审判。
杨帆一愣，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眯着眼打量他，带着点玩味：“哦？长得咋样？”
陈小雨被他这话噎得一口气没上来，脸刷地红透了，抬手就捶了他胸口一下，气急败坏道：“你能不能正经点！”可那小拳头软绵绵的，跟挠痒似的，杨帆哈哈一笑，搂着他不放，低声问：“哟，小雨这行情不错啊，长得这么漂亮，还真有女的看上你了？”陈小雨被他这话噎得一梗，气鼓鼓地推了他一把，可那点力气根本没用。
他嘀咕着反驳：“什么漂亮儿……她就是看我打球帅，说喜欢我很久了，非要给我送水，还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杨帆听着这话，松开手，往后靠了靠，懒洋洋地问：“那你呢，喜欢她不？”陈小雨一听这话，顿时哑了火，低头抠着手指，半天没吭声。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垂着，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是在纠结什么。
杨帆盯着他这副模样，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小子八成是动心了，可又舍不得自己。
他没急着逼问，手指伸过去捏了捏陈小雨的下巴，语气里多了几分揶揄：“怎么，舍不得爸爸了？”
陈小雨被他捏得仰起脸，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小声嘀咕：“我没说不喜欢她……就是……”话没说完，他忽然停了，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
杨帆瞧着他这模样，心下叹了口气，知道这小子对自己死心塌地，可那点青春期的悸动也不是假的。
他眯着眼琢磨了一会儿，手指顺着陈小雨的下巴滑到脖颈，轻轻点了点，语气懒散带点揶揄：“行了，别纠结了，喜欢就去试试呗，爸爸又不拦着你。”
陈小雨一听这话，脸刷地更红了，眼里水汽一晃一晃的，像是要哭出来。
他攥着杨帆的衣角，小手紧得指节都泛白了，声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我……我才不要……我只要爸爸就够了……”这话说得软乎乎的，可那股子倔劲儿却透了出来。
杨帆低头瞧着他，心头一热，手臂收紧了些，把人搂得更近了点，低声逗他：“哟，这么死心塌地啊？那小丫头要是知道你这么个大美人儿心里装着我，怕是要气得砸水瓶了。”
陈小雨被他这话一激，猛地抬头瞪了他一眼，眼眶红红的，嘴唇一撇，气鼓鼓道：“你还笑！我跟她说了我有喜欢的人了，她还不信，非说我骗她……”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珠子一转，小声嘀咕：“我差点就说……就说是我爸爸……”话没说完，他自己先臊得不行，头一低又埋进杨帆怀里，耳朵尖都红透了。
杨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手掌拍了拍陈小雨的后背，语气里满是戏谑：“你可真敢想啊，喊我爸爸喊上瘾了是吧？出去说这话，别人不得以为你脑子进水了？”他笑归笑，心里却有点复杂——陈小雨这小子对他那份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可现在还多了个小丫头掺和进来，这事儿怕是得跟林晓好好合计合计了。
他松开手，站直了身子，懒洋洋地伸了个腰，“行了，别窝着了，衣服穿好，咱们出去。晚上我跟你妈聊聊这档子事儿，看她啥意见。”
陈小雨一听这话，眼里闪过一抹慌乱，抬头拽住杨帆的袖子，急急忙忙道：“别！别跟妈说！她知道了肯定得骂我……”他那小模样可怜巴巴的，跟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似的。
杨帆低头瞅着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轻佻：“放心，爸爸有分寸，不会让你挨骂。”说完，他自顾自拉开卫生间的门，回头冲陈小雨挑了挑眉，“还不快点？杵那儿当门神呢？”
陈小雨嘀咕了两句，还是乖乖穿好衣服，跟在杨帆屁股后面出了卫生间。
外头的走廊静悄悄的，医院里消毒水味儿刺鼻得很，杨帆皱了皱眉。
他斜眼瞅了瞅陈小雨，见他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忍不住踹了他小腿一脚，“想啥呢？脸拉得跟驴似的。”陈小雨被他这一脚踹得回过神，揉了揉腿，嘀咕道：“没想啥……就觉得有点怪怪的……”杨帆没接话，眯着眼靠在墙上，脑子里已经在盘算晚上怎么跟林晓开口了。
没过多久，走廊尽头传来了脚步声，林晓挺着个肚子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米色毛衣，脸色红润，眉眼间带着点疲惫却掩不住的喜气。
杨帆一见她，立马迎上去扶了她一把，语气难得正经了点：“怎么样？检查没啥问题吧？”林晓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声音温温柔柔的：“没事儿，医生说挺好的，宝宝很健康。”说完，她的目光落在陈小雨身上，见他低着头不吭声，皱了皱眉，问：“小雨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
陈小雨一听这话，赶紧抬头挤出个笑，摆手道：“没事儿，妈，我就是……就是有点饿了。”林晓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瞅了瞅杨帆，见他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也没多问，拍了拍肚子说：“那行，走吧，回家吃饭去。我今儿炖了排骨汤，你俩可别跟我抢啊。”杨帆一听，立马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手搭在她肩膀上：“你得多喝两碗，给咱儿子补补。”林晓白了他一眼，嗔道：“谁说一定是儿子了？我还想要个闺女呢。”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地出了医院，林晓开了车，杨帆坐副驾，陈小雨缩在后座上盯着窗外发呆。
车子开得平稳，夕阳洒进车窗，把林晓的侧脸映得柔和又好看。
杨帆斜靠着座椅，手指敲着车窗玻璃，脑子里却没闲着——陈小雨那点小心思，林晓怀着孕的事儿，还有学校里那堆乱七八糟的关系，他得找个法子理顺了。
他顿了顿，转头瞥了眼后座的陈小雨，意味深长地说：“倒是小雨，今天行情不错啊，有小姑娘跟他表白了。”
林晓一听这话，眼睛一亮，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陈小雨，笑得意味深长：“哟，小雨这是要开窍了？那姑娘长得咋样？脾气好不好？”陈小雨被这一问弄得脸又红了，手忙脚乱地摆手：“妈！你别听他瞎说，我……我还没答应呢！”林晓笑得更欢了，语气里带着点揶揄：“没答应就不错了，说明咱们小雨有眼光，不随便将就。”
杨帆靠在座椅上，眯着眼瞧着陈小雨那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心里却盘算开了。
晚上得找个空跟林晓聊聊这事儿，小雨这心思他看得透，可林晓那边怎么想还得摸摸底。
车子平稳地开进小区，林晓把车停好，三人下了车往家里走。
晚风有点凉，杨帆懒散地把手插进兜里，走在林晓身边，低声说：“晚上吃完饭咱俩聊聊，小雨这事儿我有点想法。”
林晓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没多问，推开门进了屋。
饭桌上，林晓端出几盘热气腾腾的菜，红烧肉的香味扑鼻，杨帆夹了一块塞进嘴里，含糊道：“还是你手艺好，吃着舒坦。”陈小雨坐在对面，低头扒着饭，时不时偷瞄杨帆一眼，像是有话憋着。
饭吃到一半，杨帆忽然放下筷子，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冲陈小雨挑了挑眉：“说吧，那小姑娘到底咋样？别跟我这儿装哑巴。”
陈小雨被他这一问呛了一口饭，咳了两声，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道：“就……挺可爱的，个子不高，笑起来有酒窝……”杨帆一听这话，嘴角一勾，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转头看向林晓：“听听，这小子还挺会挑。”林晓捂着嘴笑，拍了拍陈小雨的头：“行啊，咱家小雨有眼光，等哪天带回来让妈看看。”
饭桌上气氛热闹，可陈小雨却越吃越心不在焉，低头戳着碗里的米粒，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杨帆瞧着他这模样，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小子还在纠结。
他夹了块肉扔进陈小雨碗里，低声道：“吃你的，别想那么多，晚上我跟你妈合计合计。”陈小雨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多了点依赖，小声“嗯”了一声。
吃完饭，林晓收拾碗筷，擦着手从厨房出来，靠在沙发上，手轻轻搭在隆起的肚子上，眼神里透着点疲惫却又带着笑意。
她瞥了眼杨帆，见他那副懒散模样，手里还晃着那瓶喝了一半的可乐，忍不住嗔了一句：“你就不能正经坐着？跟个大爷似的。”杨帆咧嘴一笑，凑过去一把搂住林晓的肩膀，手掌自然地落在她腰间，语气里带着点揶揄：“这不是怕你累着嘛，我得给你当靠背。”林晓白了他一眼，却没推开他，只是身子微微往他怀里靠了靠，嘴里嘀咕：“油嘴滑舌。”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杨帆忽然收了笑，低声在她耳边说：“我说真的，小雨跟那女同学谈恋爱挺好的。你不是老担心他以后咋办吗？这不慢慢有盼头了？以后结婚生子，过上正常日子，多省心。”他一边说，手一边在她肚子轻轻摩挲，像是在安抚她。
林晓听了，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在琢磨这话。
她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了眼窝在旁边玩手机的陈小雨，眼神复杂，既有欣慰，又有点说不出的担忧。
“有道理倒是真有道理……”林晓低声应了一句，手下意识地抚了抚肚子，“我就是怕他还小，心思不定，万一被人骗了咋办？”杨帆一听这话，乐了，捏了捏她的脸：“骗啥啊？小雨那模样，那性子，骗人的是他还差不多。再说了，有我在呢，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弄死他。”林晓被他这痞气十足的语气逗得扑哧一笑，拍了他手一下：“就你能耐。”
她顿了顿，抬头朝陈小雨喊了一声：“小雨，过来一下。”陈小雨正刷着手机，手指一顿，抬头看了眼两人，慢吞吞地挪了过来，嘴里还嘀咕：“干啥啊，我正打游戏呢。”他站在沙发边，低头盯着脚尖，那张白皙的小脸在灯光下显得有点不情愿。
林晓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温柔：“你那小女友叫啥名啊？跟妈说说呗。”
陈小雨一听这话，脸刷地红了，手忙脚乱地摆手：“啥女友啊，别瞎说！我……我还没答应她呢！”杨帆靠在沙发上，闻言挑了挑眉，懒洋洋地插嘴：“哟，还没答应呢？那你饭桌上咋跟我们吹得天花乱坠，说人家可爱有酒窝啥的？”陈小雨被他堵得哑口无言，瞪了他一眼，小声嘀咕：“你管我……”可那眼神却偷偷瞄向杨帆林晓拍了拍杨帆的手，示意他别逗了，转头又问：“行了行了，别害羞，快说吧，那姑娘叫啥？”陈小雨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小声吐出三个字：“李依依。”说完，他像是怕被追问，赶紧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出一张全班合照，递到林晓面前，指着照片上一角：“喏，就是她。”
林晓接过手机，眯着眼仔细看了看，照片上的李依依虽然只是个初中生，可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高挺的翘鼻配上红润的樱桃小嘴，笑起来甜得跟蜜似的，再加上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活脱脱一个小美人胚子。
林晓忍不住“啧”了一声，抬头看向杨帆：“还真挺好看，小雨眼光不错啊。”杨帆凑过去瞥了一眼，吹了声口哨：“可以啊，小子，这都能让你逮着，福气不小。”
陈小雨被夸得耳朵都红了，低头抠着手指，嘴上却硬气：“还行吧……也就那样。”可那眼神却偷偷往杨帆身上飘，显然是等着他再夸两句。
杨帆瞧他这副模样，乐得不行，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行了，别装了，喜欢就赶紧追，别等人家跑了再哭鼻子。”
林晓在一旁听着，笑得肩膀直颤，手轻轻拍了拍杨帆的腿：“你少教他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心他学坏了。”杨帆嘿嘿一笑，搂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学啥坏啊？我这叫教他抓机会，男人嘛，得主动点。”林晓翻了个白眼，却也没反驳，只是低头又看了眼手机上的照片，喃喃道：“李依依……名字也挺好听，希望她脾气好，能管住小雨这臭小子。”林晓看得满意，点点头，转头问杨帆：“你觉得咋样？”杨帆瞥了一眼，吹了声口哨，痞气十足地评价：“不错啊，小雨这眼光可以，长得跟个小仙女似的，配你这娘炮模样倒挺搭。”
陈小雨被他这话臊得不行，低头嘀咕：“帆哥，你别老说我娘炮……”林晓扑哧一笑，拍了拍陈小雨的肩膀，安慰道：“行了，别听你爸爸瞎说，李依依看着挺好的，有空带回家让妈瞧瞧。”陈小雨一听这话，头埋得更低了，小声“嗯”了一声，眼睫毛颤得跟蝴蝶翅膀似的，显然是害羞得不行。
客厅里笑声不断，林晓靠在杨帆怀里，瞧着陈小雨那副又羞又恼的模样，心里却暖得不行。
她轻轻推了推杨帆，低声道：“行了，别逗他了，小雨脸皮薄。”杨帆低头在她耳边嘀咕：“脸皮薄还敢谈恋爱？这小子以后有的罪受。”林晓白了他一眼，没接话，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他的胳膊。
杨帆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手指随意地拨弄着林晓的头发。
他瞥了眼还在低头抠手的陈小雨，忽然开了口：“赶明儿我去接你放学，瞧瞧这个李依依到底咋样。别到时候是绿茶婊，咱小雨还不得哭死？。”
陈小雨一听这话，头猛地抬起来，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结结巴巴地反驳：“才不是！她……她真人更好！”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有点太急，赶紧补了句，“爸爸你别乱来啊，她可不喜欢你那型的。”
“哟，护上了？”杨帆乐了，伸手拍了拍陈小雨的肩膀，“放心吧，我就是去看看你这小仙女有多仙，爸爸还不至于跟你抢女人。”他这话说得轻佻，眼神却带着几分戏谑，逗得陈小雨更是不知所措，只能瞪着他嘀咕：“你少来……”
林晓在一旁瞧着这对“父子”斗嘴，忍不住摇了摇头，起身收拾茶几上的杯子，边收拾边丢了句：“你俩别闹了，杨帆你也少欺负他，小雨脸皮薄，经不起你逗。”她语气里带着点嗔怪，可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显然是拿这俩人没办法。
杨帆嘿嘿一笑，起身凑到林晓身边，伸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嘀咕：“我欺负他咋了？晚上再欺负你，行不？”这话说得暧昧，林晓脸一红，轻轻推了他一把：“别闹，快去洗澡，身上一股汗味儿。”杨帆低头嗅了嗅自己，装模作样地皱眉：“有吗？我咋没闻着？”说完还不忘在她脸颊上偷了个吻，才慢悠悠地晃进浴室。
夜色渐深，客厅的灯光熄了，陈小雨回了自己房间，屋子里安静得只剩墙上挂钟滴答作响。
林晓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湿漉漉地贴在肩上，水珠顺着锁骨滑下，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她推开卧室门，脚步却猛地一顿——杨帆正光着身子靠在床头，手里拿了本杂志随便翻着，见她进来，抬头冲她痞痞一笑：“洗完了？可真慢，我都等得心痒痒了。”
林晓被他这直白的样子臊得不行，俏脸瞬间布满红晕，嗔道：“你能不能穿件衣服啊？也不怕着凉。”她嘴上这么说，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扫了扫，赶紧移开视线，低头用毛巾擦头发，装作没事儿人似的。
杨帆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往下移，落在她身上。
林晓这几个月怀孕，肚子挺了起来，可腰身还是那么细，像是被上帝偏心捏出来的曲线。
睡袍下，胸前的饱满撑得布料紧绷绷的，隐约透出几分诱惑。
他喉咙一紧，咽了口唾沫，脑子里蹦出个念头——这女人怎么还能这么性感？
三十多岁的年纪，偏偏多了股成熟的韵味，像是熟透了的果子，咬下去满口汁水。
杨帆瞧着林晓那张因羞涩而染满红晕的脸，喉咙里像是卡了块滚烫的炭火，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他从床边一跃而下，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步子轻快却带着几分急切，几步便到了林晓跟前，低头就吻上了她那柔软的红唇。
林晓猝不及防，唇齿间溢出一声轻哼，像是被风吹动的琴弦，细腻又撩人。
他一手搂紧了她的纤腰，指尖隔着薄薄的浴巾都能感受到她皮肤的温热，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最后停在她丰满的胸前，大手复上去，掌心的热度像是能烫化一切。
林晓身子一颤，忍不住低吟了一声，睁开眼时，正撞上杨帆那双烧得火热的眸子，像是两团跳跃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她，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帆……”她刚想开口，却被杨帆趁机低头咬住了她圆润的耳垂，舌尖灵活地卷着，轻轻舔弄，惹得林晓缩了缩脖子，像是被挠到了痒处，忍不住轻笑出声。
可这笑还没散开，杨帆的唇就再度覆了上来，含住她的唇瓣，贪婪地汲取着她口腔里的甜意，像是饿了许久的狼，终于逮着了猎物。
两人唇齿交缠，呼吸渐渐乱了节奏，杨帆的手也没闲着，探进她松散的浴巾，指尖在她柔软的胸前流连忘返，揉捏间带出几分力道，却又恰到好处地撩拨着她的底线。
林晓低低地“呜”了一声，像是抗议，又像是迎合，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颈，指尖扣着他颈后的皮肤，微微用力，像是要把他拉得更近。
杨帆低笑一声，腰身一使力，抱着林晓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林晓的眼底泛着水光，媚态横生，像是一汪春水，晃得杨帆心头直痒。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口，嗓音低哑得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老婆，你这模样，真是要命。”
林晓被他这话臊得脸更红，轻轻拍了他胸膛一下，娇嗔道：“你少贫嘴……”可那语气软绵绵的，像是撒娇，哪里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彼此的体温透过皮肤传递杨帆的手还在她胸前流连，揉搓间似乎察觉到什么，他挑了挑眉，低声调侃：“啧，老婆，这几天没白疼你啊，感觉你这儿又大了点儿。”这话说得直白，林晓瞪了他一眼，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嘴里却忍不住嘀咕：“你……你能不能正经点？”
“正经？”杨帆哈哈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手指在她雪白的臀上划着圈，引得林晓一阵娇喘，眼神都迷离了几分，“我要是正经，你还不乐意呢。说，老婆，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坏坏的？”他故意压低了嗓音，性感得像是能滴出水来，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偏偏还凑到她耳边吹了口热气。
林晓被他逗得喘不过气，拍着他作乱的手，气息不稳地抗议：“讨厌……别闹了……”她顿了顿，声音软下来，带着几分提醒的意味，“老公，你可别忘了，我肚子里还有宝宝呢，别太……太胡来了。”这话说得小心翼翼，可那红透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语气，却像是欲拒还迎。
杨帆闻言，低低地笑了声，眼底的火光却没减半分。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老婆，我有分寸。”说着，手指一勾，解开了她身上那块松垮的浴巾，露出她白皙的肩膀和锁骨，肌肤在灯光下像是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伸出手指，轻轻划过那片粉嫩，动作慢得像是故意折磨人，林晓被撩得不住娇喘，推着他的胸膛嗔道：“痒……你别这样……”
“痒？”杨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我再给你挠挠？”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反而变本加厉，指尖在她腰侧打着转，惹得林晓扭着身子躲，可哪里躲得开他这双大手。
她气急败坏地瞪着他：“杨帆！你再闹我就不理你了！”
“哟，生气了？”杨帆乐了，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语气里满是哄人的意味，“别气，老婆，我这不是疼你呢吗？”他嘴上这么说，手却没老实，沿着她腰侧一路下滑，最后停在她圆润的臀上，轻轻捏了一把，换来林晓一声压抑的低呼。
“老婆，你这皮肤可真嫩，”杨帆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我都舍不得使劲儿了。”他一边说，一边坏笑着，手掌在她腰侧打着圈，像是故意要听她那压抑不住的娇喘声。
林晓被他弄得喘不过气，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嗔道：“你……你能不能消停会儿？老是这么闹，我可受不了。”
“受不了？”杨帆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那我得试试你到底能受得了多少。”他说着，头一低，埋在她胸前，张嘴轻轻含住乳头。
林晓“啊”了一声，身子猛地一缩，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头发，像是想推开，又像是舍不得。
她喘着气，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杨帆……你别……别在这儿闹……”
杨帆却没理她，舌尖在她乳头打着转，像是在探索什么秘密。
他吸了一会儿，眉头忽然皱了皱，抬起头来，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又有几分坏笑地看着她：“老婆，这儿怎么没动静啊？你这儿鼓鼓囊囊的，我还以为能尝到点儿奶呢。”他这话说得直白，林晓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像是熟透的苹果。
她瞪了他一眼，伸手捶了他胸口一下，羞恼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流！那得孩子生下来才有……你以为现在就能有啊？”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臊人，忙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道：“你再乱说，我真不理你了！”
“哦？”杨帆闻言，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的光，他故意压低了嗓子，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那老婆你是说，等孩子生下来，我就能喝上了？”他一边说，一边坏笑着，手指还在她腰侧挠了挠，惹得林晓又是一阵轻颤。
她气得拍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坐起来，裹着浴巾瞪着他：“杨帆！你能不能正经点儿？我肚子里还有你儿子呢，你老这么胡闹，我可不依你了！”
杨帆见她真有点急了，忙坐起身，搂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语气里满是哄人的意味：“哎哟，老婆，别生气嘛，我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儿呢吗？”他嘴上这么说，手却还是不老实，沿着她腰侧往下滑，轻轻捏了捏她的大腿内侧。
林晓被他弄得又痒又气，扭着身子躲开，嘴里嘀咕道：“你就是个流氓……我就不该信你那张嘴。”
“流氓？”杨帆乐了，低头在她颈侧啃了一口，牙齿在她皮肤上留下浅浅的印子，“那你不就喜欢我这流氓样儿吗？不然还能怀上我的种？”他这话说得得意，林晓气得瞪了他一眼，可那眼底的水光却藏不住几分羞涩。
杨帆瞧她那背影，腰细腿长，小腿白得晃眼，杨帆干脆翻身压住她，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他的吻轻得像羽毛扫过，带着点试探的意味。
林晓没躲，眼睛半眯着瞧他，像是默认了他的动作。
见她没反抗，杨帆胆子大了些，嘴唇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在她颈侧轻轻咬了一口，牙齿在她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林晓“嘶”了一声，伸手推他的肩膀：“你属狗的啊？别咬！”
“不咬哪儿来的记号？”杨帆抬起头，笑得一脸欠揍。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她颈侧的红痕上点了点，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林晓气得想踹他，可还没来得及抬腿，就被他捉住脚踝，轻轻往上一拉。
杨帆眼睛一暗，喉结上下滚了滚。
他俯下身，嘴唇在她乳头前轻轻蹭了蹭，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坏了什么。
林晓喘了口气，手指抓紧了床单，低声道：“你……你慢点，别太用力。”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杨帆却听了个真切。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手掌在她腰侧打着圈，像是安抚她紧绷的神经。
他的吻从胸口一路向下，每一下都轻得像是蜻蜓点水，却又带着点让人心痒的温度。
林晓咬着唇，眼睛半闭着，身子在他手下微微发颤。
她想推开他，可那点力气使出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杨帆察觉到她的反应，嘴角一扬，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轻轻划了划，惹得她猛地一缩，瞪着他道：“你能不能老实点？”
“老实了哪儿还有乐子？”杨帆坏笑着，手指在她腿侧停下，轻轻捏了捏她的肉。
他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声音低得像是蛊惑：“老婆，你放松点，我保证轻着来。”他说着，嘴唇又在她耳垂上啃了一口，林晓被他弄得心跳加速，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林晓耳垂被杨帆啃得发烫，心跳像是擂鼓般乱撞，她瞪了他一眼，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可杨帆那双大手却像铁箍似的，死死圈住她的腰。
她喘着气，低声嘀咕：“你能不能消停会儿？我这肚子都这么大了，你还老这么折腾。”她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抚了抚隆起的腹部，白皙的皮肤上隐约能看见几道浅浅的妊娠纹，透着一股子成熟女人的韵味。
杨帆低头瞅了一眼，嘴角一勾。
他俯下身，手指轻轻在她肚子上划了个圈，低声道：“我孩子在我老婆肚子里待着，我不得多疼疼你们娘俩？”他说着，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语气里满是揶揄，“再说了，老婆你这肚子大了才好看，摸起来手感倍儿棒。”林晓被他这话气得翻了个白眼，抬手就想拍他，可手刚举起来，就被杨帆一把抓住，顺势拉到唇边亲了一口。
“别闹了！”林晓嗔怪地瞪他，声音里却藏不住几分娇意。
她挣扎着想坐起身，可杨帆哪里肯放手，他坏笑着凑近她耳边，嗓音低哑得像是勾魂：“老婆，你再给我嘬嘬呗？”他说着，轻轻挺了挺腰，那颤动的鸡巴直直地蹭到她唇边，带着一股子灼热的温度。
林晓脸刷地红透了，美艳的双眸瞟了他一眼，眼底的水光像是春天的湖面，荡着细碎的波纹。
她咬了咬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仰起脸儿，低低地“嗯”了两声。
她先是用唇瓣轻轻舔了舔，舌尖在上面打着圈，细腻得让杨帆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林晓见他这反应，眼睑微微垂下，像是害羞，又像是沉醉，慢慢张开嘴，将那龟头含了进去。
她舔嘬得轻缓而小心，白嫩的玉手扶着根部，指尖偶尔划过他的皮肤，带起一阵阵酥麻。
杨帆喉结滚了滚，眼睛死死盯着她，像是恨不得把她这模样刻进脑子里。
他低声嘀咕：“老婆，你这小嘴儿可真会伺候人……”
林晓被他这话臊得脸更红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瞪他一眼，可那眼神却软绵绵的，没半点威慑力。
她刚想吐出来说两句，却冷不防被杨帆一个猛扑压倒。
林晓娇呼一声，身子仰躺到床沿上，隆起的孕肚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了颤，像是一团软绵绵的棉花糖，透着股让人想咬一口的诱惑。
杨帆眼一热，乘势抓住她雪白粉嫩的双腿，往两边一分，手掌顺势压住她的大腿内侧，硬是让她动弹不得。
“杨帆！你轻点！”林晓急得喊了一声，手撑着床想起来，可那圆滚滚的肚子却让她使不上劲。
她喘着气，瞪着他道：“我这怀着孕呢，你别乱来！”杨帆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低头在她腿间嗅了嗅，嘴角一扬，笑得一脸欠揍：“老婆，你这味儿我闻着就上头，哪儿舍得轻了？”他说着，双手前探，抓住了她雪白肥硕的乳房，五指狠狠一撮，像是要把那柔软的肉揉进掌心里。
林晓被他捏得低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孕肚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像是波浪般晃荡着。
杨帆瞧得眼热，干脆把脸埋进她双腿之间，舌头猛地一舔，吸得啧啧作响，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
林晓“啊”了一声，手指抓紧了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咬着唇，声音细碎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你……你慢点，我受不了……”可这话听在杨帆耳朵里，却像是火上浇油，他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笑得一脸得意：“受不了？那我更得好好疼你了。”
他的舌头在她腿间肆虐，林晓的身子像是被他点着了火，烫得她不住地扭动。
那孕肚在她身下晃来晃去，白得晃眼。
杨帆一边舔着，一边低声嘀咕：“老婆，你这身子真是要了我的命……”他手掌在她肚子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跟肚子里的孩子打招呼，“你可别怪爸爸，妈妈太香了，我忍不住。”
林晓被他这话臊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子却软得像是没了骨头。
她喘着气，低声骂道：“你个流氓……没个正形……”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帆又一口咬在腿根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瞪着他，刚想开骂，却见杨帆抬起头，眼睛里闪着股子坏笑：“老婆，骂我也没用，今儿我非得让你喊舒服了不可。”
他这话说得嚣张，林晓气得想踹他一脚，可腿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忍着。
她那孕肚随着她的喘息颤得更厉害。
杨帆瞧着她这模样手指在她腿间的阴蒂上轻轻一按，惹得林晓猛地一缩，低呼道：“别……别那儿！”可杨帆却像是故意跟她作对，手指在她敏感的地方打着圈，嘴上还不闲着：“老婆，你这反应我喜欢，喊大声点，我听着带劲。”
林晓的呼吸愈发急促，像是被杨帆的每一个动作撩拨得失去了节奏。
她那隆起的孕肚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四个月的怀孕让她的小腹圆润饱满，像一颗熟透了的蜜瓜，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身体上，又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诱惑。
她的双腿被杨帆牢牢按住，动弹不得，那双雪白的大腿内侧已经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红晕。
她的阴唇因为极度充血而肿胀得艳红，像是熟透了的樱桃，上面覆满了滑腻的爱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像是无声地勾引着杨帆杨帆的目光像是被钉在了她身上，喉咙里滚动着低沉的咕哝声，眼神灼热得几乎要将她烧穿。
他低头盯着那片湿漉漉的私处，手掌轻轻拍了拍林晓的孕肚，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掌心发烫，指尖不由自主地在那圆润的弧度上摩挲了几下，像是在跟肚子里的孩子打招呼，“小家伙，我要进来了。”
林晓被他这话臊得脸颊通红，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能不能有点正形？我这肚子都四个月了，你还这么胡来！”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恼，可那软绵绵的语气却像是撒娇，半点威慑力也没有。
她试图撑起身子，可那沉甸甸的孕肚却让她使不上劲，只能喘着气躺回去，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乳房晃荡着，勾得杨帆眼热。
“胡来？我这叫疼老婆。”杨帆笑得一脸欠揍，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滑动，感受着那湿滑的触感。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贴着她的皮肤，深深吸了一口，像是沉醉在了她的气息里。
林晓被他这举动弄得身子一颤，低呼道：“你……你别乱闻！”可话音刚落，她就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掌复上了自己的小腹，轻轻揉了揉，那温柔的动作让她心头一软，骂人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她咬着唇，眼神迷离地看着杨帆，眼中既有羞涩，也有掩不住的欲望。
她的手不自觉地伸向杨帆，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握住了他那滚烫的阳具。
那硬邦邦的肉棒在她掌心里跳动着，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炽热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发颤。
她喘着气，手指沿着那粗壮的棍身套弄了几下，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挑逗，像是故意在试探杨帆的底线。
“杨帆……你轻点，我想要你……”林晓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一丝颤抖。
她怀孕四个月的身体敏感异常，那隆起的孕肚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在欲望的浪潮中起伏。
她抬起一只手，将杨帆的肉棒引导到自己的阴道口，指尖轻轻点了点那湿滑的入口，像是无声的邀请。
杨帆的眼中闪过一抹狂热，他沉下屁股，龟头抵在林晓的阴道口，感受到那火热而湿润的触感。
他的心跳快得像是擂鼓，呼吸急促，像是即将闯入一片禁忌的乐园。
“老婆，我来了……”他低声呢喃，腰身轻轻一挺，龟头便直挺挺地滑进了林晓的身体。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呼，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像是电流般窜过全身，让他们都有些措手不及。
林晓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杨帆的龟头，那层厚厚的嫩肉像是无数张小嘴，吸吮着、挤压着他的肉棒，火炉般的热度几乎要将他融化。
她的孕肚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薄汗“杨帆……你慢点……”林晓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里。
她的阴道被杨帆粗壮的龟头摩擦得酸麻异常，那种酥痒的感觉像是无数只小虫在她体内爬行，逼得她忍不住浪叫起来：“啊……太深了……我受不了……”她的孕肚在杨帆的冲撞下晃荡得更厉害，像是随时都会被撑破一般，可那剧烈的快感却让她无法抗拒，只能咬着牙承受着。
杨帆却像是被她的呻吟点燃了野性，动作越来越快，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砸在林晓的孕肚上，与她的爱液混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淫靡的气息。
“老婆，你这小穴真紧……夹得我爽死了……”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每一次抽插都让林晓的身体抖得更厉害。
她的大腿内侧已经满是汗水，孕肚上的皮肤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散发着浓烈的女人味。
林晓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抛进了欲望的深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
她的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像是想把杨帆的肉棒永远锁在体内。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喊道：“杨帆……你慢点……我肚子……我怕……”可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帆一个猛烈的冲刺打断，她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弓起，孕肚在空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杨帆……你轻点，我受不了……”林晓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
她怀孕的身体敏感得要命，每一次杨帆的抽插都像电流般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强烈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
小穴里的淫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顺着她的大腿根淌下来，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暧昧的水渍。
她的花心乱颤着，像是在迎合杨帆的节奏，猛地夹紧双腿，脚尖绷得笔直，阴户不由自主地挺高、再挺高，像是要把整个自己都献给他。
她突然高呼一声，声音尖锐而破碎：“杨帆——！”
那一瞬间，杨帆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身喷涌而出，浓稠炽热的精液瞬间填满了林晓不断收缩的阴道。
那湿热的甬道像是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吮着他，挤压着他，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低吼了一声，腰身狠狠一顶，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喘息着。
林晓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弄得娇躯一颤，像是被浪潮卷上巅峰又狠狠摔下，她直浪得泄了几次身，阴精一股接一股地涌出来，烫得杨帆的下身又是一阵悸动。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声音里满是满足和疲惫。
一双玉臂和玉腿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再也不听使唤，软绵绵地摊开，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她捧着孕肚，手指轻轻抚过那隆起的弧度，像是在安抚自己，也像是在安抚肚子里的小生命。
“杨帆，你个混蛋……”林晓喘着气，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可那语气却软得像是撒娇。
她侧过头，看了杨帆一眼，眼底的羞涩和情欲交织在一起，让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
杨帆咧嘴一笑，伸手在她孕肚上又揉了一把，“怎么，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我这可是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他这话说得欠揍，林晓气得抬手想打他，可手臂软得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林晓缓了好一会儿，斜了他一眼，声音虚弱却带着嗔怪：“你还说！我这肚子都这样了，你还这么折腾我……”
杨帆哈哈一笑，手指在她肚子上轻轻一拍：“这不是怕你憋得慌吗？我这是在帮你放松。”他这话说得痞气十足，林晓听了又是气又是无奈，可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了一瞬。
她想翻身，可刚一动，那孕肚就像个大石头压着她，让她只能哼哼两声，又躺了回去。
杨帆低头看着林晓，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痞笑。
他伸手在她孕肚上轻轻摩挲，指尖感受着那温暖而坚实的触感，像是能透过皮肤触碰到里面的小生命。
“老婆，你这肚子越来越大了啊，”他懒洋洋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以后我得小心点，别压着我孩子了。”
林晓白了他一眼，手肘轻轻顶了一下他的胸口，“少贫嘴！你刚才那股疯劲儿，差点没把我折腾散架。”她的声音里带着嗔怪，可眼底却藏不住一丝柔情。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手指轻轻抚过那隆起的曲线，眼神复杂，既有幸福，也有隐隐的担忧。
杨帆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他的手顺势滑到她的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引得林晓低呼一声，脸颊瞬间染上红晕。
“干嘛呢！”她瞪着他，想推开他的手，可那只手却像黏住了一样，怎么也挣不脱。
杨帆和林晓就这样赤裸着身子，紧紧地抱在一起，床单上还残留着刚才激情留下的暧昧痕迹。
林晓的孕肚在两人之间微微隆起，像一颗熟透的果实。
她的乳房也因为激素的变化而变得饱满挺翘，乳晕颜色加深，敏感得只要杨帆的手指轻轻一碰，她就忍不住轻颤一下。
她靠在杨帆的胸膛上，呼吸还未完全平复，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滴在杨帆的手臂上。
杨帆察觉到她的情绪，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他的大手顺势滑到她的乳房上，轻轻捏了一把，引得林晓低呼一声，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干嘛呢你！”她瞪着他，想推开他的手，可那只手却像长了根似的，怎么也挣不脱。
“嘿嘿，我就看看，怀孕了果然不一样，手感都升级了。”杨帆笑得贱兮兮的，手指还在她敏感的乳尖上打了个圈，林晓气得抬手拍了他一下，可那一下软绵绵的，跟挠痒痒似的，反倒让杨帆笑得更欢了。
林晓哼了一声，懒得跟他计较，转过身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度。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映得林晓的孕肚泛着一层柔光，像一件精致的瓷器。
她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可身体还带着刚才被折腾得散架的余韵，软得像是化了一滩水。
“杨帆……”林晓突然开口，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不确定，“你说，我们以后会怎么样？”
杨帆一愣，随即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语气变得温柔而坚定，“晓晓，你别瞎想。等我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我会给你和孩子一个家，你放心，我肯定会娶你的。”
林晓听到这话，眼眶一热，心里像是被什么暖烘烘的东西填满。她紧紧抱住杨帆，声音有些哽咽，“杨帆，我信你。你别骗我啊……”
杨帆的心猛地一紧，他知道自己对林晓的承诺有一半是真心的，可另一半却被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压得喘不过气。
他背着林晓还有三个女人——赵梅、李薇，还有苏晴，每一个都像一根刺，扎在他和林晓的这段关系里。
可此刻，看着林晓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他只能努力压下内心的愧疚，强装镇定地摸了摸她的孕肚，“骗你干嘛？我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我还能跑了不成？”
林晓幸福地笑了，她的手指轻轻在孕肚上画着圈，像是在跟肚子里的小生命说话。
“你说，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她侧过头，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杨帆想了想，咧嘴一笑，“我想要个女孩，像你一样温柔漂亮，身材还得随你，胸大腰细。”他说着，手又不老实地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林晓气得拍开他的爪子，“你能不能正经点！”
“嘿，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杨帆哈哈一笑，翻身压住她，手掌在她孕肚上轻轻拍了拍，“不过男孩也不错，像我这么帅，又聪明，肯定是校草级别。”
林晓被他逗笑了，摇了摇头，“我倒是希望是个男孩，像你一样聪明，但别像你这么花心。”她这话说得随意，可杨帆心里却咯噔一下，脸上笑容僵了一瞬。
他赶紧掩饰过去，搂着她笑道，“哪有，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别的女人我看都不看。”
林晓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心虚，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的，“那你说，我们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好？”
杨帆沉思片刻，手指在她孕肚上轻轻划着，“如果是男孩，就叫杨晨，早上太阳升起来的意思，多有活力；如果是女孩，就叫杨曦，暖洋洋的，像太阳光。”
林晓皱了皱眉，嘀咕道，“杨晨？杨曦？听着还行，就是有点普通。我想要个更有意思的名字。”
杨帆一愣，他其实没怎么认真想，随口敷衍了一句就被她挑刺，心里有点慌。他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那你说，你想要啥样的？”
林晓认真地想了想，眼睛一亮，“如果是个男孩，我想叫他杨皓，像月亮一样干净明亮；如果是女孩，就叫杨萱，温柔又坚强，像花儿一样。”
“杨皓，杨萱？”杨帆重复了一遍，点了点头，“听着不错，比我那俩强多了。行，就听你的！”
林晓笑得更开心了，她靠在杨帆怀里，手指轻轻抚着孕肚，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像是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模样。
杨帆看着她这副幸福的样子，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声音低哑地说，“晓晓，我爱你。”
“我也爱你，杨帆。”林晓睁开眼，眼里满是爱意。她抱紧他，闭上眼睛，沉浸在这片刻的温馨里，丝毫不知道杨帆背着她的那些秘密。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两人的呼吸声和偶尔的低语。
床单凌乱地堆在一边，昏暗的灯光洒在林晓的孕肚上，勾勒出那圆润的轮廓。
林晓闭着眼，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她想着杨帆大学毕业后，他们就能结婚，孩子出生后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她甚至还能想象杨帆抱着孩子逗弄的样子，那画面美好得让她心都化了。
杨帆的手还搭在她身上，可他的眼神却飘向窗外，夜色深沉，像他的心思一样藏着无数说不出口的波澜。
………………
第二天清晨，阳光像碎金子似的洒进房间，透过窗帘缝隙落在林晓的脸上。
她揉了揉眼睛，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隆起的肚子。
林晓穿上宽松地孕妇装，却掩不住那饱满的曲线。
她的乳房因为怀孕变得更加丰满，撑得睡衣领口微微绷紧，隐约露出那白皙的弧度。
她站起身，动作有些笨拙，脚踩上拖鞋，走向厨房。
厨房里弥漫着煎蛋的香气，林晓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一把木铲，小心翼翼地翻动平底锅里的鸡蛋。
她的孕肚顶着灶台边缘，挺得她不得不微微后仰，胸前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油烟机嗡嗡作响，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还是哼着小曲儿，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昨晚杨帆的甜言蜜语还在她耳边回荡，她想着孩子出生后的日子，心里满是甜蜜。
餐桌旁，杨帆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里拿着一杯牛奶，目光却不时飘向厨房里的林晓。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T恤，帅气的脸庞在晨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小雨坐在他对面，低头摆弄着桌上的面包，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局促。
今天他穿的是男装，一身简单的校服，衬得他那白皙的皮肤和水润的眼睛更加显眼。
虽然平时和杨帆独处时他喜欢穿女装，但上学时他还是老老实实换回男装，只是那精致的五官怎么也藏不住几分柔美。
“喂，小雨，今天我送你上学啊。”杨帆喝了一口牛奶，斜眼看着小雨，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顺便去看看你那小女友李依依”
小雨一听，手里的面包差点掉桌上，脸刷地红了。他低着头，小声嘀咕：“她……她还不是我女朋友呢，别乱说。”
“哈哈哈！”杨帆拍着桌子笑出声，差点把牛奶呛出来，“瞧你那怂样，脸红什么啊？男孩子得主动点”
小雨被他笑得更不好意思了，手指捏着面包屑，头低得快埋进胸口。
杨帆看着他这模样，心里觉得有趣，忍不住又想逗两句，可这时林晓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行了，别老欺负小雨。”林晓把煎蛋和吐司放在桌上，语气温柔却带着点责备。
她挺着孕肚坐下，动作慢吞吞的，胸前的轮廓在孕妇装下若隐若现。
“晓晓，你这肚子越来越大了啊。”杨帆伸手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孕肚，手掌在她腹部上摩挲了两下，“咱家小宝贝是不是也在里面偷听呢？”
林晓白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别乱摸，吃你的早餐。”她说着，自己拿起一块吐司咬了一口，眼睛却偷偷瞄向小雨，柔声道，“小雨，别理你爸爸的”
小雨抬起头，冲林晓笑了笑，小声说：“没事，妈，我习惯了。
早餐吃得热热闹闹，杨帆时不时跟小雨聊两句，林晓在一旁听着，偶尔插句话，气氛轻松得像个真正的家。
吃完后，杨帆站起身，走到林晓身边，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林晓愣了愣，刚要推开他，杨帆却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探进她嘴里，带着点霸道地纠缠了一会儿。
林晓的唇软得像棉花糖，甜腻腻的，杨帆吻得有点上头，直到她轻轻推了他一把才分开。
“晓晓，我送小雨去了啊。”杨帆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眼睛里还带着没散尽的情绪。
林晓脸红了红，瞪了他一眼：“路上小心点，别骑太快。”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孕肚，嘴角却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杨帆牵着小雨出了门，走到院子里推出一辆黑色自行车。
小雨跳上后座，双手搂住杨帆的腰，脸贴在他背上，耳根子还有点红。
杨帆一脚蹬地，自行车晃晃悠悠地上了路。
清晨的街道上，杨帆骑着自行车，后座坐着小雨。
杨帆骑得风风火火，帅气的侧脸在阳光下像是镀了层金边，引得路边几个少女忍不住偷瞄。
小雨穿着男装，清秀的脸蛋配上那身校服，别有一番少年气，纤细的手轻轻扶着杨帆的腰，整个人像是被风吹得有点晃。
“看，那俩男生好帅啊！”路边一个扎马尾的少女捂着嘴小声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帆。
“对啊，尤其是前面那个，笑起来真迷人，身材也好！”旁边的同伴附和，语气里满是花痴。
杨帆耳朵尖，听到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故意放慢车速，摆了个自以为很酷的姿势。
小雨却不自在，低声嘀咕，“你能不能快点骑，别在这丢人现眼。”
“丢人？哥这叫魅力！”杨帆回头冲他挤了挤眼，笑得更张扬了。
拐过一个路口，杨帆突然刹车，差点让小雨撞上他的背。
他眯着眼往前看，远远地瞧见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少女站在路边，手里提着书包，长发随风飘动，黑丝裹着修长的腿，活脱脱一个青春洋溢的小美人。
“小雨，那不是李依依吗？”杨帆低声说，嘴角带着坏笑。
小雨探头一看，心跳瞬间加速，脸又红了，“是……是她。”
杨帆跳下车，冲着李依依挥手喊道：“嗨，李依依！”
李依依转过头，看见小雨，眼睛一下子亮了，像点燃了两盏小灯。她快步跑过来，声音清脆得像铃铛，“小雨！你也走这条路啊！”
小雨从车上下来，挠了挠头，腼腆地笑，“嗯，跟……跟我朋友一起。”
李依依好奇地打量着杨帆，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你是？”
杨帆咧嘴一笑，自我介绍道，“我叫杨帆，小雨的……哥哥。”
“哥哥？”李依依歪了歪头，看看杨帆，又看看小雨，笑道，“你们长得不太像啊。”
杨帆哈哈一笑，“是啊，我比较帅。”说完，他还故意挺了挺胸，摆出一副臭屁的模样。
小雨白了他一眼，低声说：“别听他瞎扯，他是我妈的朋友。”
李依依点点头，冲杨帆甜甜一笑，“杨帆哥，你好。”
“别叫哥，叫我杨帆就行。”杨帆摆摆手，转头冲小雨挤眼，“小雨，我就送你到这了。”说罢跳上自行车，冲李依依说到“照顾好我家小雨啊，别让他被人拐跑了。”说完，他一脚蹬地，自行车嗖地窜了出去，帅气的背影在晨光里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转眼就消失在街角。
小雨站在原地，脸刷地红了，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手指不自觉地揪着校服下摆。
李依依在旁边咯咯笑起来，声音清脆得像风铃，她歪着头打量小雨，“你这哥哥真有意思，长得帅，嘴还甜。”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你也不差啦，比他可爱多了。”
“别……别瞎说。”小雨结结巴巴地嘀咕，偷偷抬眼瞄了李依依一眼。
她穿着水蓝色的水手服，长发随风飘动，黑丝裹着纤细的腿，阳光洒在她脸上，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
小雨心跳得厉害，赶紧又把视线移开，耳朵红得像是滴血。
两人并肩往学校走，街边的梧桐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空气里弥漫着清晨特有的清新味儿。
小雨低着头，走得慢吞吞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找点话说，又怕一开口就露怯。
李依依倒是自来熟，蹦蹦跳跳地走在他旁边，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时不时转头冲他笑，“小雨，你平时都这么安静吗？还是说……跟我在一块儿不好意思啊？”
“没……没有！”小雨慌忙摆手，声音拔高了点，差点咬到舌头。李依依扑哧一声笑了，停下脚步，凑近了点看他，“那你脸红什么呀？”
小雨被她看得更慌了，正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路边突然“喵”地一声尖叫，一只老鼠猛地从草丛里窜出来，直冲着他们脚边扑过去。
李依依吓得“啊”地尖叫一声，本能地往旁边一跳，直接撞进了小雨怀里。
小雨猝不及防，被她撞得后退半步，双手下意识搂住了她，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野猫早就跑得没影了，可李依依还紧紧抓着小雨的校服，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颤颤的，“吓死我了……那老鼠怎么突然跑出来啊！”小雨低头一看，她那张精致的小脸因为惊吓皱成一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嘴唇红润润的，像刚熟透的樱桃。
他喉咙发紧，心跳快得像是擂鼓，手还环在她腰上，软乎乎的触感让他有点晕乎。
“没……没事了。”小雨低声说，嗓子干得发涩。
他想松手，可李依依却没动，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还带着点水汽。
小雨对上她的视线，脑子里嗡地一声，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张樱桃小嘴上，粉嫩嫩的，像是会勾人魂儿。
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嘴唇轻轻碰了上去。
李依依愣住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是没反应过来。
小雨的吻很轻，带着点试探，嘴唇软软的，凉凉的，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气息。
几秒钟后，李依依猛地回过神，脸红得像苹果，推开他转身就跑，“你……你干什么呀！”声音又羞又急，脚步踉跄地冲出去老远。
小雨站在原地，嘴唇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他伸手摸了摸嘴，脸红得像是烧起来，低声嘀咕，“我……我疯了吧……”
整个上午，小雨都魂不守舍。
课堂上老师在讲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李依依跑开时那害羞的背影。
他偷偷往教室后排瞄，李依依坐在靠窗的位置，低着头，手里攥着笔，脸颊红扑扑的，连耳朵根子都是粉的。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猛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两人同时一僵，又赶紧各自转开脸。
小雨心虚得要命，手心全是汗，连课本都拿不稳。
李依依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平时风风火火的她，今天安静得跟只鹌鹑似的，连跟同桌说话都不敢大声。
中午放学铃一响，她就抓起书包，低着头飞快地跑了出去，连看都不敢看小雨一眼。
下课铃一响，李依依就跟闺蜜扎堆，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陈小雨心里跟塞了块石头似的，又沉又闷。
中午午休，他一个人躲在操场边，掏出手机给杨帆发了条消息：“爸爸，我闯祸了。”
杨帆秒回：“啥祸？快说！”
陈小雨咬了咬牙，慢吞吞打字：“我……我亲了李依依，她现在不理我了。”
屏幕那边沉默了几秒，随即蹦出一串“哈哈哈”：“你小子，胆子挺肥啊！亲了人家小姑娘，爽不爽？”
陈小雨脸一热：“别笑！我现在怎么办啊，她都不看我了！”
杨帆回了条语音，语气里满是戏谑：“慌啥啊，小子，青春期的冲动，我懂！不过你这事得处理好。”顿了顿，他又说，“这样，你把她微信号给我，我帮你解释解释。”
陈小雨愣了：“你帮我解释？”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李依依的微信号发给了杨帆。
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依依，只能寄希望于杨帆能帮他解决这个尴尬的局面。
杨帆躺在床上，点开李依依的朋友圈，本以为会看到一些二次元的动漫图片或者可爱的自拍，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暗色调的哥特风格照片。
照片里的李依依完全不像平时那个乖巧的校花，而是画着浓重的烟熏妆，戴着黑色的choker，身上穿着哥特式的洛丽塔裙装。
仔细观察照片，杨帆注意到李依依的耳垂上有好几个耳洞的痕迹，嘴唇一侧还若隐若现地闪着一点银光——那是唇钉的痕迹。
桌上摆着几罐粉红色的魔爪饮料，旁边散落着几个药片包装。
有意思。杨帆挑了挑眉，发现李依依的微信号和QQ号是一样的。他直接加了李依依的QQ，很快就看到了更多令人震惊的内容。
李依依的QQ空间里充斥着各种自残的照片，手腕上的伤痕清晰可见。
还有一些关于厌食、嗑药的动态，以及大量哥特风格的cos照片。
这哪里是什么乖乖女，分明就是个十足的地雷妹。
这小妮子，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背地里玩得这么花。杨帆轻笑一声，小雨那个单纯的家伙肯定搞不定她。
想到这里，杨帆决定亲自会会这个有趣的女孩。
他知道这种地雷妹通常都很缺爱，而且喜欢小众的东西。
于是他换了个头像，改成了一个暗黑系的动漫角色，又把个人简介改得文艺又忧郁。
你好，我是早上送小雨时见过的杨帆，看到你的cos照片，感觉很有灵魂。杨帆编辑了一条消息发过去。
没过多久，李依依就回复了：谢谢，你也玩cos吗？
偶尔玩玩。杨帆随口编道，你的哥特风格很有感觉，特别是那张OL的照片，构图很棒。
真的吗？李依依似乎来了兴趣，大家都说我这样很奇怪，说女生不该这样。
他们不懂。杨帆打字的速度很快，黑暗才是最真实的，不是吗？那些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谁不是带着伤痕在生活？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李依依的心事，她立刻发来一连串消息：对！就是这样！你真的懂我！
话说，你最近在追什么动漫？杨帆随意地问道，手指在键盘上轻快地敲击着。
《地狱少女》，你知道吗？李依依很快回复。
当然，'我送你去地狱'，经典台词。杨帆笑了笑，不过我更喜欢《死亡笔记》那种风格。
真的吗？！李依依发来一连串惊讶的表情，我房间墙上就贴着月和L的海报！
聊天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李依依分享了她最近拍的一组哥特风cos照，黑色蕾丝长裙配上烟熏妆，确实很有氛围感。
不过杨帆的注意力却被照片背景中的一只橘猫吸引了。
那是你养的猫吗？
对啊，叫太阳。李依依发来几张猫咪的特写，它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真可爱。杨帆顿了顿，不过，为什么给一只橘猫取这么阳光的名字，感觉和你的风格不太搭啊？
消息发出去后，对方沉默了好一会儿。
因为…它是我最黑暗的时候唯一的光。李依依终于回复，去年我爸妈离婚后，我差点得了抑郁症。是小太阳陪我熬过来的。
杨帆看着这条消息，若有所思。
他打字道：很多人不理解我们这种风格，说我们阴郁偏执。但我觉得，这种黑暗中的挣扎才最美，就像深夜绽放的烟火。
你…你真的这么觉得吗？
当然。
够了！李依依突然打断他，你根本不了解我。我…我其实就是个地雷女。我在吃药，我会自残，我…
我知道。杨帆平静地回复，你的QQ空间我都看到了。但这又怎样？
李依依沉默了很久很久。
你…你不是骗我吧？她最后问道，我想见见你。
杨帆盯着手机屏幕，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飞快地回了句：“今晚就可以，外滩怎么样？”
没过多久，李依依的消息跳了出来：“那晚上九点外滩可以。”她的语气带着点试探，像只警惕的小猫，爪子伸出去一半，又随时准备缩回来。
杨帆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指敲了敲桌面，回了句：“那就去外滩的情人墙，那儿今晚有个小众的摇滚livehouse，挺适合你这种暗黑系少女的。”消息刚发出去，他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李依依穿着那身哥特风长裙站在人群里的模样，黑丝包裹的双腿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
另一边，李依依坐在教室的角落，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清纯的脸上。
她盯着杨帆的回复，脸颊突然烫了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
外滩的情人墙，摇滚livehouse……这家伙居然这么懂她。
她咬了咬下唇，低声嘀咕：“这家伙，不会真是我爸派来的卧底吧？”不过很快，她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一声，随手抓起桌上的药瓶，倒出两片塞进嘴里，干咽下去。
管他呢，见一面不就知道了。
杨帆想了一会从手机里翻出微信，发了条消息给陈小雨：“小雨，李依依不是一般女孩，你拿捏不住。”他顿了顿，又补了句：“她是地雷妹，别瞎掺和。”
杨帆差点没笑出声，手指飞快地敲字：“你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她那种地雷妹，表面可可爱爱，背地里嗑药自残玩得飞起。你那小身板，扛不住她的玩法。”
陈小雨正在教室焦急的等待杨帆的回信，手机叮地一响，他抓起来一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什么叫我拿捏不住？”他嘀咕着，手指飞快地回道：“我看她挺清纯的啊，爸爸你别瞎说。”他脑海里回想起早上在学校走廊上偷亲李依依的那一幕——她那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愣是没推开他。
小雨撇了撇嘴，心想，爸爸肯定是吃醋了。
杨帆看到小雨的回复，冷笑一声，直接打字：“她是地雷妹，别怪我没提醒你，非得撞南墙才死心。”小雨盯着“地雷妹”三个字，眉头拧得更紧了。
他回忆着李依依蹦蹦跳跳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杨帆说的那样。
他咬了咬牙，回道：“我不信，我要试试。”杨帆的回复很快：“行，到时候别哭着找我。”小雨哼了一声，把手机甩到一边，心想：我就不信她有那么复杂。
…………
放学后，小雨特意在校门口等李依依。
她蹦蹦跳跳，长发随着步伐晃来晃去，果然还是那副可爱的模样。
小雨鼓起勇气走过去，低声道：“依依，早上那事儿……我太冒失了，忍不住亲了你，对不起。”他低着头，白皙的小脸泛起粉红，像是做错了事的猫咪。
李依依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家伙会跑来道歉。
她挠了挠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哎呀，没事儿啦，早上我也有不对，反应太大啦。”她咧嘴一笑，露出一点小虎牙，“咱俩就算扯平了吧？”小雨抬起头，见她笑得那么灿烂，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点点头，嘴角也跟着弯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李依依在前面走，小雨跟在后面，手插在口袋里偷瞄她。
那双被黑丝裹着的腿晃得他有点脸热，她一边走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时不时回头冲陈小雨笑笑，那模样纯得跟刚从漫画里跳出来的少女似的。
他赶紧低头，心想：杨帆真是想多了，依依这么单纯，哪像什么地雷妹。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
杨帆站在外滩的情人墙边，夜风从黄浦江面上吹来，带着一丝凉意，江水在灯光下泛着粼粼波光。
他戴着黑口罩，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黑色卫衣配上紧身牛仔裤，帅气得像是刚从杂志封面走下来的人物。
人群熙熙攘攘，他却显得格外扎眼，手里攥着手机，时不时低头看一眼时间——快到九点了。
他心里有点烦躁，李依依这丫头会不会放他鸽子？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远处晃了过来。
杨帆眯起眼睛，视线锁定了那个女孩。
她穿着黑色背带裙，粉红色蕾丝衬衫在灯光下透着几分暧昧，双马尾随着步伐轻轻甩动，黑口罩遮住半张脸，渔网丝袜裹着纤细的腿，腿上还别着个骷髅蝴蝶结，脚踩黑色厚底鞋，整个人像是从哥特系漫画里蹦出来的。
她的刘海精心修剪过，卧蚕让那双眼睛看起来更加勾人。
杨帆愣了一下，这打扮……跟早上那个穿着水手服、蹦蹦跳跳的清纯小丫头完全判若两人。
早上的李依依，扎着高马尾，抱着书本在走廊上跑来跑去，笑起来像个邻家妹妹，现在这模样，活脱脱一个暗黑系叛逆少女，像是随时能从口袋里掏出把小刀划人两下。
李依依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歪着头上下打量着他。
她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试探性地开口：“你是……？”声音有点不确定，带着点沙哑，像刚抽了半包烟。
杨帆慢条斯理地拉下口罩，露出一个标志性的痞笑，阳光又带点坏。“是我，依依。”他故意压低嗓子，尾音拖得有点暧昧。
李依依瞪大了眼睛，瞳孔里闪过一丝惊艳。
她咬了咬下唇，上下扫视着他，忍不住嘀咕：“靠，你怎么这么帅？早上在学校都没看出来。”她心里一荡，这家伙比她想象中还要高大，肩宽腿长，口罩一摘，那张脸简直犯规。
杨帆挑了挑眉，心里暗笑：这丫头，果然是个表里不一的小妖精。
他懒洋洋地靠在墙上，双手插兜，语气揶揞：“你不也一样？早上清纯得跟白开水似的，现在打扮成这样，像是要去砸场子。”
李依依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甩了甩双马尾，“人总得有点惊喜嘛。走吧，去livehouse！”她转身就走，步子轻快，像只蹦跶的小兔子。
杨帆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一路上，李依依叽叽喳喳地跟杨帆聊着天，从喜欢的乐队聊到最近看的电影，再聊到学校里的八卦。
她发现杨帆这家伙不仅长得帅，脑子还好使，聊什么都能接得上，偶尔还丢出几句冷幽默，逗得她咯咯直笑。
杨帆表面上笑得随意，心里却在盘算，这丫头看着单纯，实则藏着不少秘密“喂，杨帆，你干嘛喜欢摇滚啊？”李依依突然侧过头，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杨帆瞥了她一眼，懒散地说：“听着爽，够劲儿。你呢？”
李依依愣了一下，笑得有点不自然，“我啊……就是觉得能让我疯一把，把烦的事儿都丢掉。”她低头踢了块小石头，语气轻飘飘的，像在掩饰什么。
杨帆眯了眯眼，没追问，只是“嗯”了一声。他知道，这丫头八成又在扯谎，但没必要现在戳穿。
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livehouse。
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空气里混着烟味和酒精的刺鼻气味，隐约还能闻到点汗臭。
杨帆皱了皱眉，拉着李依依挤进人群，找了个靠前的位置站定。
音乐一响，乐队开场，鼓点像炸雷一样砸下来，瞬间点燃了全场。
人头攒动，尖叫声、口哨声混在一起，气氛热得像要炸开。
李依依兴奋得不行，跟着节奏蹦了起来，双马尾甩得跟风车似的。
杨帆跟在她身后，眉头微皱。
这地方人多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他伸出手臂，撑在她两侧，挡住乱挤的人群。
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下来，他低声骂了句：“这破地方，真他妈挤。”可李依依压根没听见，依旧蹦得起劲，嘴里还喊着：“杨帆，这首歌超燃！你跳啊！”
突然，人群一阵骚动，有人往前挤，差点把李依依撞翻。
杨帆反应快，一把伸出手臂挡在她身前，手肘撑开空间，硬生生隔出一片安全区。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没事儿，才松了口气。
李依依被挤得有点懵，脚下一滑，下意识抓住了杨帆的手臂。
她抬头一看，杨帆正低头盯着她，那双眼睛深得像要把她吸进去。
她脸一热，心跳莫名快了几拍。
“谢……谢谢啊。”她小声嘀咕，声音被音乐盖得几乎听不见。
杨帆勾了勾嘴角，“小心点，这里跟战场似的。”他手臂没收回来，就那么自然地护着她，像个天然屏障。
蹦了一会儿，李依依有点累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
她拽了拽杨帆的衣角，示意他往后走。
杨帆点点头，带着她挤出人群，来到靠后的角落。
音乐还是震耳欲聋，两人聊天只能凑得很近，头几乎贴在一起。
李依依靠过来，嘴唇差点碰到杨帆的耳朵，吐气热乎乎的，带着点甜腻的味道。
“杨帆哥，你人真不错。”她突然冒出一句，声音软得像撒娇。
杨帆一愣，转头看她，鼻尖差点撞上她的脸。他笑了，语气带点调侃：“别夸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李依依撇了撇嘴，“才不是，你护着我，我感觉挺安全的。”她眼睛亮晶晶的，像藏了星星。
杨帆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小脸，心跳漏了一拍。
这丫头，装纯的本事还真不赖。
他正想说什么，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他掏出来一看，是苏晴发来的：“你干嘛呢。”
杨帆皱了皱眉，随手回了句：“在外头，晚点聊。”他收起手机，见李依依正好奇地偷瞄，挑眉问：“看什么？”
“谁啊？女朋友？”李依依语气酸溜溜的，装得漫不经心。
杨帆乐了，故意逗她：“不是，男的。”
李依依松了口气，嘀咕：“哦，那就好。”说完她自己都愣了，脸刷地红了，赶紧低头假装看鞋子。
杨帆看着她那副害羞样，差点笑出声。
这小地雷妹，演技还挺在线。
人群越来越疯，圈开得一塌糊涂，有人推搡着撞过来，杨帆皱眉，直接把李依依往后拉，低吼：“靠，这帮人疯了吧。”他护着她挤到后面，找了个角落喘口气。
李依依靠着墙，喘得胸口起伏，额头渗出细汗。
她抹了把脸，抬头看他，笑得喘不过气：“太刺激了！杨帆哥，你觉得咋样？”
杨帆靠在她旁边，手撑着墙，懒懒地说：“还行吧，够吵。”他瞥了她一眼，见她脸红扑扑的，眼里闪着光，忍不住多看了两秒。
音乐节的夜空被烟花点亮，五彩的光芒洒在人群中，映得每个人的脸都带着几分迷醉。
杨帆和李依依站在角落里，喘着粗气，刚才那支慢舞还没跳完，周围的人却已经开始疯得像脱了缰的野马。
乐队的鼓点渐缓，换上了一首节奏舒缓的情歌，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酒精混杂的味道。
李依依靠着杨帆的肩膀，胸口还在微微起伏，额角的汗珠滑下来，挂在睫毛上，像一颗晶莹的小珍珠。
“杨帆哥，你跳舞真不赖。”她抬头看他，眼睛亮得像是偷了天上的星星，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杨帆低头瞥她一眼，懒洋洋地勾了勾唇，他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手臂不经意蹭过她的发梢，带起一阵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他心里暗骂了句，这丫头怎么这么会撩，连喘气都带着股甜味。
李依依咯咯笑了两声，凑近了些，声音软得像棉花糖，“那你教我呗，我刚才差点踩你脚。”她故意歪着头，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杨帆挑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教你？踩我脚的代价可不低。”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脸上打了个转，声音压低了些，“得看你怎么赔我。”
李依依脸一红，心跳又快了几拍。
她咬了咬下唇，假装没听懂，嘀咕道：“赔你啥啊，我又没钱。”说完，她还故意撇开头，盯着旁边的草地，像那儿有什么宝贝似的。
杨帆看着她那副小模样，忍不住乐了。
他往前迈了半步，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把她圈在怀里，低头凑到她耳边，“没钱？那就肉偿吧。”他声音低沉，带着点坏笑，热气喷在她耳廓上，痒得她缩了缩脖子。
“杨帆哥！你……你别乱说！”李依依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瞪了他一眼，可那眼神软绵绵的，没半点威慑力，反而像在撒娇。
她推了他一把，手却没使劲，掌心贴在他胸口，隔着薄薄的T恤，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和砰砰的心跳。
杨帆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把她拽得更近了些。
两人鼻尖几乎碰在一起，他低声说：“乱说？那你脸红什么？”他盯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李依依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结结巴巴地想反驳，却一句完整的话都憋不出来，只好狠狠踩了他一脚，“你……你混蛋！”她说完就想跑，可脚刚抬起来，就被杨帆一把揽住了腰。
“跑什么？踩完我还想赖账？”杨帆笑得更坏了，手臂收紧，把她整个人压在墙上。
她那纤细的身子贴着他，隔着水手服，能感觉到她腰肢柔软得像水蛇。
他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再跑，我可不客气了。”
李依依浑身一颤，脸红得快要滴血。
她抬头瞪他，却撞进他那双深得要命的眼睛里，顿时没了脾气。
她小声嘀咕：“你……你就会欺负我。”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可那语气里分明带着点依赖。
杨帆低笑一声，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下，“欺负你？那是你太好欺负。”他顿了顿，目光往下扫了眼，见她胸口起伏得厉害，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行了，别喘了，走，带你跳舞去。”
不等她答应，他直接牵起她的手，带着她挤回人群。
音乐节的灯光柔和下来，乐队换了首节奏更慢的曲子，周围的情侣们开始搂在一起晃悠，像一群黏糊糊的蜜蜂。
杨帆拉着李依依挤到中间，手自然地搭上她的腰，低头说：“别踩我啊，不然我真要罚你了。”
李依依红着脸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两人随着音乐慢慢摇晃，她那双黑丝包裹的长腿时不时蹭到他的裤腿，带起一阵酥麻的触感。
杨帆低头看着她，见她低着眼帘，长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扑闪，心里突然痒得不行。
跳了一会儿，李依依喘得更厉害了，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锁骨上，亮晶晶的，像在勾人。
杨帆喉头一紧，低声说：“累了？去外面歇会儿。”他没等她回答，直接拉着她往外围走，手攥着她的腕子，像怕她跑了似的。
外围的人也不少，但比里面那堆疯子强多了。
杨帆找了个靠树的地方停下来，手还牵着她没松开。
李依依靠着树干喘气，胸口一起一伏，水手服的领口被汗浸湿，隐约透出点内衣的轮廓。
杨帆瞥了一眼，眼神暗了暗，嘴里却调侃道：“你这体力，真该多练练。”
李依依白了他一眼，喘着气反击：“还不是你跳得太快！”她抹了把汗，手不小心蹭到他胳膊，黏糊糊的触感让她脸又红了。
她低头嘀咕：“热死了……”
杨帆看着她那副娇喘吁吁的模样，心里像被猫爪挠了下。
他往前凑了半步，低声说：“热？那我帮你凉快凉快。”他伸手在她额头上抹了把汗，指尖滑到她脸侧，停在她下巴上，轻轻抬了抬。
李依依抬头撞上他的视线，眼里闪着慌乱和期待。
她咽了口唾沫，小声说：“杨帆哥，你……你干嘛？”声音软得像在求饶，可那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像在等什么。
杨帆没说话，手指在她下巴上摩挲了两下，见她没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搂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李依依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胸口，能听见他砰砰的心跳。
她闭上眼睛，睫毛颤得厉害，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杨帆低头看着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喉咙干得发紧。
他低声骂了句：“操，你这丫头真会勾人。”说完，他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嘴唇狠狠压在她嘴上。
李依依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僵住，眼睛瞪得溜圆。
可没两秒，她就软了下来，闭上眼，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像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杨帆吻得霸道，舌尖撬开她的唇，带着股不讲理的侵略感。
她嘴里甜得要命，像吃了蜜，让他越吻越上瘾。
杨帆的吻越来越深，舌头在她嘴里翻搅，像要吞掉她所有的甜味。
李依依被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死死揪着他的衣服，身体软得像化成了水。
突然，她猛地搂住杨帆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把舌头送进他嘴里，缠着他不放，吻得又凶又乱。
杨帆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一愣，心跳快得像擂鼓。
他喘着粗气推开她一点，低头盯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见她嘴唇红得像刚咬过的樱桃，嘴角还挂着点晶亮的口水。
他咧嘴笑了，低声说：“你这丫头，够野啊。”
李依依喘着气，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咬了咬下唇，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杨帆哥，我……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不是啥清纯的小姑娘，我有过好几个男朋友。”她顿了顿，眼睛往旁边瞟了下，像怕他生气，又像在试探他。
杨帆眉毛一挑，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
他心里乐开了花——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让陈小雨看看，李依依根本不是他想的那种纯情小白兔。
他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啥？好几个男朋友？你可真行啊。”
李依依见他没发火，反而笑了，胆子大了点。她凑近他，胸口故意蹭了蹭他的胳膊，低声说：“你不生气啊？我还以为你会嫌我脏呢。”
杨帆大手一挥，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语气里带着点痞气，“那你说说，那些男朋友都教了你啥？”
李依依被他捏得一颤，瞪了他一眼，可那眼神里哪有半点生气，反倒多了几分媚。
她凑近他耳朵，低声说：“教的多了去了……杨帆哥，你想试试不？”她这话说得露骨，吐气如兰，热气喷在他耳廓上，杨帆只觉得一股火从脊梁骨直窜脑门。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盯着她那张又纯又欲的小脸，手却不老实，顺着她的腰往下摸了摸，感受到她黑丝包裹的大腿紧实又柔软，脑子里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乱想。
李依依没躲，反而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我想要了，杨帆哥。”她声音软得能滴水，可那股急切劲儿却藏不住，像个急着开荤的小野猫。
杨帆心跳猛地加速，低头贴着她的脸问：“想要啥？”他故意逗她，手指在她腰侧轻轻打圈，感受她身体传来的细微颤抖。
李依依脸更红了，咬着唇小声说：“你知道的……我想要你。”她这话一出口，眼里闪着光，像在下战书，又像在求他快点动手。
杨帆被她这直白的话撩得心头一跳，呼吸都粗了几分。
他环顾四周，见人群还挤在一块儿，便压低声音说：“走，哥带你去开个房，咱俩好好玩玩。”他拉着她的手就想往外走，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附近哪家宾馆最近。
可李依依却拽住他，摇了摇头，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急不可耐：“不行，我等不了了，现在就想要。”她没等他反应，拉着他的手就往旁边的卫生间跑，步伐快得像后面有狗追。
那头及腰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飘来荡去，裙子的下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白嫩嫩的小腰。
杨帆被她拽得一愣，心跳却更快了。
他跟着她跑进卫生间，音乐节的卫生间是个简陋的临时搭的棚子，外面人来人往，里面却有个能锁门的小隔间。
他俩挤进去，门一锁，狭小的空间里只剩喘气声。
李依依二话不说，掀开水手服的裙子，黑丝包裹的长腿蹭着他的裤腿，她熟练地褪下内裤，露出白嫩嫩的小屁股，可爱又透着股勾人的骚劲。
她转过身，双手撑着墙，屁股一翘，低声催他：“杨帆哥，快点！”
杨帆看着她这骚浪样，哪还忍得住？
他一把扯下裤子，露出早就硬邦邦的粗大阴茎，对准她那湿漉漉的幼嫩阴道口，腰一挺，直接插了进去。
李依依“啊”地叫了一声，声音又甜又浪，身体往前一晃，又被他拽了回来。
插到一半，杨帆觉得有点紧，他喘着粗气，低骂了句：“操，你这小东西还挺会夹。”他双手猛地抓住她屁股两侧，用力往后拉，同时屁股狠狠往前一顶，阴茎“噗”的一声全根没入，直撞得她身子一颤。
“啊！好深！”李依依尖叫一声，声音里夹着痛和爽，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勾魂。
杨帆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插进去就开干，抽插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
李依依的呻吟声顿时连绵不断，“啊……啊……杨帆哥……好舒服……”她身子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晃荡，黑丝长腿绷得紧紧的，脚尖都快踮起来了。
杨帆听着她那浪叫，爽得头皮发麻。
他低声说：“依依，你这小骚货，真他妈会叫。”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伸过去捏她的屁股，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猛，像要把她干穿似的。
“啊——”李依依的声音又娇又媚，带着点痛意，可她没喊停，反而双手撑住墙，挺着腰迎合他的动作。
杨帆没给她喘息的机会，进入后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得像要顶到她嗓子眼。
“杨帆哥……慢点……”李依依喘着喊，可那呻吟声却连绵不断，像是故意在勾他魂。
她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腰扭得恰到好处，阴道时不时收紧，夹得杨帆头皮发麻。
她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也知道怎么让男人更爽，熟练得像个老手。
杨帆一边狠狠撞她，一边喘着粗气骂道：“操，你这小妖精，真他妈会玩！”他脑子里却闪过陈小雨的脸，心想：小雨啊小雨，你要是看见这一幕，还会觉得她是你的小天使吗？
他就是要让陈小雨看清，李依依这丫头，骨子里就是个浪荡货。
李依依被他顶得直翻白眼，嘴里哼哼唧唧：“杨帆哥……你好硬……我受不了了……”她声音婉转，像唱歌似的，手指抠着墙，指甲都快掰断了。
她这熟练的反应，分明是干过不少次的老手，哪还有半点清纯初中生的模样？
杨帆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李依依白嫩的后背上。
他一边狠狠地抽插着，一边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滑到录像模式，对准李依依那张潮红的小脸。
他咧嘴一笑，声音低哑又带着点戏谑：“依依，说实话，你跟几个男人做过？”
李依依被他顶得身子一颤，听到这话，腰肢僵了僵，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她咬着嘴唇，声音颤抖：“杨帆哥……你干嘛问这个……”她试图扭动腰肢转移他的注意力，迎合着他的节奏，嘴里哼哼唧唧，“啊……好舒服……杨帆哥你好猛……”那声音甜得腻人，像要把他的魂儿勾走。
可杨帆不吃这套，他放慢了抽插的节奏，一手抓住她那头乌黑的长发，轻轻一扯，迫使她仰起头来。
李依依被迫抬头，双眼迷离地看向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手机镜头正好捕捉到她这副模样，杨帆眯着眼，低声威胁：“别跟我装傻，说，到底几个？”
李依依咬着下唇，犹豫了半秒，终于低声嘀咕：“我……我记不清了……”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带着点羞耻，可更多的是对杨帆的顺从。
她说完这话，眼角微微湿润，像个被戳穿的小骗子。
杨帆听到这，心猛地一沉，手指差点没拿稳手机。
他盯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心里暗骂：操，这丫头果然不是什么好货。
他突然有点后悔没带避孕套，谁知道她跟多少男人搞过，万一有点什么性病怎么办？
他皱了皱眉，可下身的欲望却像脱缰的野马，怎么也收不住。
他猛地一挺腰，又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动作比刚才还狠，像要把心里的火气全发泄在她身上。
“操，你这小骚货！”杨帆咬牙骂了一句，手机还稳稳地录着她被干得七荤八素的样子。
李依依被他顶得直叫，声音里夹着痛楚和快感：“啊……杨帆哥……轻点……我受不了了……”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阴道紧紧夹着他的阴茎，像要把他榨干。
杨帆低头看着她那被黑丝裹着的长腿，感受着她体内的湿热和紧致，爽得头皮发麻。
他一手扶着手机录像，一手伸下去揉她那不算大的胸，嘴里啧啧道：“依依，你这小穴真会夹，比那些老娘们儿还带劲。”他手指在她乳尖上捏了一下，惹得她又是一阵浪叫。
李依依被他揉得扭来扭去，嘴里哼哼着：“杨帆哥……你好坏……啊……好舒服……”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显然是快到极限了。
杨帆也感觉自己憋不住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突然，李依依身体猛地一颤，阴道剧烈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她高潮了。
海啸般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的臻首左右乱摇，几缕乌黑的发丝粘在唇畔和额前，红潮再次爬满那张美艳精致的小脸。
她尖叫一声：“啊——”声音里满是快感和满足，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墙上杨帆被她高潮的样子刺激得血脉贲张，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他扔下手机，一把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手臂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低头吻住了她那张红润的小嘴。
李依依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舌头软软地被他卷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他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下身一紧，也到了极限。
他喘着粗气，低声问：“依依，我要射了，射哪儿？”李依依喘着气，眼里还带着高潮后的迷雾，声音软得像撒娇：“射嘴里……杨帆哥……我想吃你的精液……”她舔了舔嘴唇，那副骚浪样儿看得杨帆心头一热。
杨帆猛地拔出阴茎，李依依立刻转过身，跪在他面前，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双眼迷离地仰视着他。
杨帆看着她这副模样，再也忍不住，一手扶着阴茎，对准她的嘴，精液一股股从马眼里喷了出来，肆意喷洒在她嘴里，溅得她下巴上都是。
李依依闭上眼，喉咙动了动，把精液咽下去，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杨帆哥，你的精液好多，好浓……”她声音甜腻腻的，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杨帆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她，心里既爽又复杂。
这丫头明显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性爱技巧熟练得跟个老手似的。
她那张精致的小脸还挂着满足的笑，嘴角残留着一抹白浊，舌头轻轻舔过嘴唇，像在回味刚才的味道。
他眯起眼，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继续偷偷录下这淫靡的一幕。
李依依察觉到他的动作，抬头瞥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只是乖巧地凑近他胯间，用那软乎乎的舌头开始清理他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阴茎。
她的动作熟练得让人咋舌，舌尖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时不时还轻轻吮吸一下，像在品尝什么美味。
杨帆被她弄得下身又有点蠢蠢欲动，忍不住低骂一声：“操，你这小骚货，舔得真他妈干净。”他伸手抓住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拽着她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了按，语气里带着点戏谑，“再舔深点，别漏了。”
李依依被他拽得头皮一疼，却没反抗，反而咯咯笑起来，声音甜得腻人：“杨帆哥，你好贪心哦。”她仰起脸，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舌头还故意在他阴茎根部舔了一圈，舔完还冲他抛了个媚眼。
那模样，既骚又纯，勾得杨帆心头一阵火热。
他松开她的头发，拍了拍她的脸蛋，啧啧道：“你这技术，哪个男人受得了？”
李依依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揉得皱巴巴的水手服，黑丝包裹的长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晃得杨帆眼晕。
她凑近他，踮起脚尖，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杨帆哥，你别这么说人家嘛，我可是很挑的。”她的气息热乎乎地喷在他耳廓上，带着点少女特有的奶香味，杨帆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靠了靠。
“挑？”杨帆挑眉，嗤笑一声，“你们地雷妹不都这样，表面清纯，背地里浪得不行？”他语气里满是调侃，手指在她腿间游走，感受着她柔软的曲线。
李依依闻言却摇了摇头，退开半步，低头玩着手指，声音低了下去：“不是啦……我这么主动的，还是第一次。”她说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眼睫毛颤了颤，像个害羞的小姑娘。
杨帆眯起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心里却冷笑。
这丫头刚才在那股浪劲儿，阴道夹得跟要把他魂儿吸走似的，舔鸡巴的技术更是娴熟得像练了千百遍，哪像什么第一次主动？
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镜头里她刚才跪着吞精的样子清晰可见，嘴里还喊着“杨帆哥好厉害”之类的话。
他暗自嘀咕，这小妖精要是没跟十个八个男人搞过，他把手机吃了。
不过他没戳穿她，只是换了个话题，懒洋洋地问：“依依，你喜欢小雨吗？”李依依愣了一下，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温柔，点点头：“喜欢啊，小雨那么可爱，谁不喜欢啊。”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少女的憧憬，像真动了心。
杨帆眉毛一挑，手指在她下巴上摩挲了一下，似笑非笑道：“哦？那你喜欢他，还跟我在这儿搞？”他故意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挑衅。
李依依咬了咬嘴唇，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小雨太老实了……见到你，我忍不住……”她说到最后，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脸蛋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
杨帆听了这话，心头一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当然知道陈小雨的老实——那小子表面清纯得像个小白兔，背地里却是个穿女装勾引他的伪娘。
没想到李依依也看上他了，这关系真是乱得跟一锅粥似的。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忍不住？那你说，我跟小雨比，谁更厉害？”
李依依被他问得一愣，脸刷地红透了，推了他一把：“杨帆哥，你好讨厌！”她扭过头去，手指绞着衣角，嘀咕道：“你……你当然厉害啦，小雨他……他肯定不会这样对我。”她的声音里带着点羞涩，可杨帆却听出了点别的味道——这丫头明显不是什么纯情少女，她那熟练的床上功夫，分明是跟不少男人滚过床单练出来的。
杨帆没再追问，放开她，靠在墙上：“行了，你这小妮子，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他顿了顿，又瞥了她一眼，“下次还想不想跟我玩？”李依依转过身，眼里闪着光，点点头：“想……”声音细得跟猫叫似的，挠得杨帆心痒痒。
杨帆和李依依从卫生间出来时，衣服已经穿得整整齐齐，但李依依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和微微散乱的长发，怎么都藏不住刚才那场疯狂的痕迹。
她低着头，偷偷瞄了杨帆一眼，心跳又忍不住快了几分。
舞池里的灯光闪烁，震耳欲聋的低音炮轰得人脑子发麻“杨帆哥……”李依依跟在他身后，小手攥着他的衣角，像只黏人的小猫。
她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声音低得几乎被音乐盖住，“今天……我可以不回家。”她说完，咬着嘴唇，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像是既期待又有点紧张。
杨帆脚步一顿，转头瞥了她一眼，见她那副娇羞模样，忍不住嗤笑一声不回家？”他挑眉，语气里带着点揶揄，“不是刚刚在卫生间里做过一次吗？你这小丫头，胃口挺大啊。”李依依闻言，脸刷地红了，低下头玩着手指，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我……我刚刚偷偷嗑药了，又想要了。”她说到最后，眼睫毛颤了颤，像是怕他生气，又像是怕他拒绝。
杨帆眉头一皱，停下脚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自己：“嗑药？你吃什么药了？”他的声音冷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李依依咬着嘴唇，眼神有点躲闪，小声嘀咕：“是一种……处方药，地雷妹现在流行吃的。”她说完，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不太好，赶紧补了一句，“就一点点，没事的……我又不常吃，就偶尔爽一下。”
“没事？”杨帆冷笑一声，放开她的下巴，“你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野了。”他顿了顿，又斜眼打量她，“吃了药就这么想要？那我要是带你去开房，酒店前台一看你是未成年，肯定认出来，不会同意的。”李依依一听，急了，双手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身体贴得更紧，声音里带了点哭腔：“杨帆哥，我不管，只要你有地方，怎么玩我都行……我现在真的好难受。”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嘴唇微微颤抖，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像是真被药性折磨得不行了。
杨帆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一热，可脸上还是那副不屑的表情：“你们地雷妹玩得这么开放？说说，你以前都怎么玩的？”他故意压低声音，手指在她大腿上划了一下，语气里满是挑衅。
李依依愣了一下，脸更红了，推了他一把：“杨帆哥，你干嘛老问这个！”她扭过头，手指绞着衣角，嘀咕道，“我跟前男友……玩得更开。”杨帆一听，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哦？更开？怎么个开法？”他凑近她，气息喷在她耳边李依依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说：“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不告诉你。”说完，她抬头瞪了他一眼，眼里却闪着一丝狡黠，像是在故意吊他胃口。
杨帆被她这话逗乐了，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小荡妇，还跟我玩神秘？信不信我现在就扔下你不管？”
“别……”李依依一听，赶紧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口蹭了蹭，声音软得要命，“杨帆哥，我错了，你别生气嘛。”她那副撒娇的样子，配上药性发作后迷离的眼神，活脱脱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杨帆低头看着她，喉咙滚动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把：“行了，别装可怜，走，继续跳。”
两人重新挤进舞池，音乐节奏越来越快，周围的人群像疯了一样扭动着身体。
这丫头紧贴着他，双手环着他的腰，头靠在他肩上，呼吸热乎乎地喷在他脖子上，痒得他有点心猿意马。
她那纤细的小腿裹着黑丝，蹭来蹭去，像是在无声地撩拨他。
“杨帆哥……”李依依突然抬起头，嘴唇几乎贴着他的下巴，声音低得像是呢喃，“我真的好难受，你带我走吧。”她说完，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眼神里满是渴望。
杨帆低头对上她的视线，见她小脸通红，眼角都泛着水光，心里暗骂一声，这小妮子真是要命。
音乐的鼓点像擂在心口上，震得人血脉喷张。
周围的男男女女像是被下了降头，扭动的身躯越来越放肆，有的甚至旁若无人地贴在一起，低声调笑，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到让人窒息的味道。
李依依像是被这氛围彻底点燃，小手死死攥着杨帆的衣服，娇软的身体几乎挂在他身上，热气从她嘴里喷出来，烫得杨帆脖子一阵发麻。
“杨帆哥……”她仰起头，声音黏糊糊的，像化不开的蜜糖，眼底的水光晃得杨帆心头一跳。
没等他反应，她突然踮起脚，湿热的舌尖毫无预兆地舔上他的脖子。
杨帆浑身一僵，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哼，手不自觉地收紧，抓住了她的腰。
李依依像是得了鼓励，舔得更肆无忌惮，舌头在他颈侧打着转，带出一串酥麻的电流，直窜进杨帆的小腹。
“你这小妖精……”杨帆咬着牙，低骂了一句，声音哑得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他一只手撑住李依依的娇躯，怕她软得站不住，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进衣摆。
指尖触到她滑嫩的背部肌肤，像剥了壳的荔枝，柔软得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李依依的身体轻轻一颤，发出一声细细的嘤咛杨帆的手没停，顺着那片嫩肉一路往上，熟门熟路地钻进她薄薄的文胸，指尖精准地攀上她挺翘的小乳房。
A罩杯的尺寸在初中生里不算出挑，可在杨帆掌心却软得像团刚出炉的奶团子。
他手掌一用力，肆意揉捏起来，少女圆润的雪腻乳球在他指缝间随意变形，嫩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像是要勾着他再用力几分。
李依依咬着唇，颤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低得像是喘息，整个人像是被这淫靡的氛围彻底吞没。
周围的人群早就注意到这对黏在一起的小情侣。
几个年轻女孩盯着杨帆，眼里冒着光，低声嘀咕着什么，像是打算等会找机会凑上来搭个话。
几个男的则盯着李依依那双裹着黑丝的细腿，眼神黏腻得像是要把她生吞下去。
舞池里的气氛越来越疯，男男女女开始放开手脚，有人搂着腰低声调情，有人干脆贴着脸啃了起来，整个场景像是堕入了某种原始的狂欢。
杨帆却没空管这些，他的注意力全在掌心那团柔软上。
指尖轻轻一捏，李依依就抖得更厉害，嘴里哼出一声娇喘，身体像是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钻。
她那张小脸红得像是滴血，眼角的水光晃得杨帆心头一阵燥热。
“杨帆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她喘着气，声音里带了点哭腔，手指在他胸口乱抓，像只急着讨好主人的小狗。
“你受不了？”杨帆低头贴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又带着点坏笑，“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在这儿把你办了？”他故意咬重“办了”两个字，手掌在她乳房上又捏了一把，引得李依依一声尖细的惊呼。
她瞪了他一眼，眼里却没半点生气，反而多了几分勾人的媚态：“你敢在这儿弄我，我……我也不怕。”
“啧，小荡妇。”杨帆被她这话逗得心痒，手指在她背上划出一道轻佻的弧线，“胆子够肥啊，吃了药就这么浪？”李依依没说话，只是抬起头，嘴唇差点蹭上他的下巴，喘息间满是药性烧出来的迷乱：“杨帆哥，你别管我吃了什么……我现在就想要你。”她说完，手指大胆地往伸进了杨帆的裤子里，抓住杨帆的鸡巴，杨帆呼吸一滞，差点没忍住一把把她按在旁边的柱子上。
李依依嘴角一勾，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唇角，嗓音软得像是撒娇：“杨帆哥，我就是想要你嘛，你不喜欢吗？”她说着，身子故意往前一贴，胸口那对小奶团子隔着薄薄的衣服服蹭上杨帆的胸膛。
周围的音乐轰隆隆地响着，舞池里的人群像是被热浪裹挟，眼神时不时扫过来，带着点看热闹的猥琐。
杨帆心里清楚，这小丫头今晚是嗑药嗑上头了，不然哪来的胆子在这儿跟他玩这么野的。
“喜欢我，对不对？”李依依突然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里带着点挑衅，“杨帆哥，你就承认吧，我们谈恋爱多好啊。”她这话一出，杨帆脑子里警铃大作，谈恋爱？
他可不敢跟这种地雷妹玩真的。
这丫头看着可爱，背地里那股控制欲跟疯狗似的，动不动就拿美工刀在自己身上上划几道，要是知道他背地里跟好几个女人有一腿，指不定真敢提刀把他剁了。
“谈个屁。”杨帆冷笑一声，手指松开她的手腕，顺势在她腰上拍了一巴掌，力道不轻，疼得李依依“哎哟”一声跳了起来。
他低头盯着她，语气硬邦邦的：“我没想过谈恋爱，别瞎琢磨。我们做朋友挺好，别整这些有的没的。”这话说得干脆，李依依愣了愣，小脸上的笑意僵住，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她咬了咬下唇，低声嘀咕：“朋友……就不能再进一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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