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懒得搭理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李依依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声音软了下去：“杨帆哥，我渴了，你帮我买瓶水呗。”她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像只被抛弃的小猫，杨帆皱了皱眉，心想这丫头还真会拿捏人。
他没吭声，转身挤出人群，朝不远处的吧台走去。
几分钟后，杨帆拎着一瓶冰水回来，李依依还站在原地，手指无聊地卷着自己的长发，见他回来，立马笑得跟花儿似的扑上来：“杨帆哥，你真好！”她接过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突然踮起脚，毫无预兆地搂住杨帆的脖子，樱唇猛地贴了上去。
柔软又饱满的唇瓣瞬间含住他的嘴，少女的舌头灵活地钻进来，带着一股甘甜的味道，像是在勾着他的魂儿。
杨帆脑子一懵，下意识搂住她的腰，舌头被她吸得发麻。
李依依舔得起劲，小舌头在他嘴里缠来绕去，像是条滑腻的小蛇，撬开他的牙关，直往深处钻。
杨帆没忍住，反客为主，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头狠狠顶回去，两条舌头在唇齿间纠缠得难舍难分，啧啧的水声混在震耳的音乐里，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唔……”李依依娇躯一颤，发出一声低吟，整个人像是化成了一滩水，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杨帆尝着她嘴里那股甜腻的味道，手指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惹得她又是一阵轻抖。
她那娇小的舌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卷着吮着，舔遍了口腔每个角落，连敏感的上颚都没放过，涂满了他带着侵略性的口水。
就在杨帆沉浸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热吻里时，李依依的唇突然一顿，一股淡淡的药味混着唾液渡了过来。
杨帆猛地一怔，想推开她已经晚了，那股怪味顺着喉咙滑下去，脑子瞬间晕乎乎的。
他瞪大眼，低吼道：“你他妈给我吃了什么？！”李依依没说话，只是痴痴地笑着，眼底的疯狂像是烧透了理智。
下一秒，杨帆眼前一黑，整个人晃了晃，意识彻底模糊。
等他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头痛欲裂，像是有把锤子在脑子里砸来砸去，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卧室里。
房间昏暗，窗帘拉得死紧，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着汗味和腥气的怪味。
他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胸口和手臂上满是抓痕和咬痕，像是被野兽啃过。
再一看，旁边的床上躺着李依依。
她已经没了意识，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原本白皙娇嫩的小身子满是被蹂躏后的痕迹。
光滑的小腹上青紫交错，细嫩的脖颈上几道粗壮的指痕触目惊心，粉嫩的下体还淌着混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一路流到床单上。
她那张可爱的小脸上更是惨不忍睹，嘴角破了皮，血迹干涸在下巴上，脸颊高高肿起，像被人狠狠扇过几巴掌。
杨帆脑子一片空白，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
他赶紧爬下床，踉跄着凑到李依依身边，手抖得跟筛子似的去探她的鼻息。
还好，气息微弱但还在。
他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心又提了起来——这丫头到底怎么样了？
他低头打量她，满身的痕迹像一把刀子直戳他心窝。
他咬紧牙关，脑子里乱成一团，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就在这时，李依依眼皮颤了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她一看到杨帆，嘴角居然扯出一抹笑，虚弱地撑起身子，猛地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像只黏人的小猫。
“杨帆哥……”她声音沙哑，带着点撒娇的鼻音，“昨天晚上……太、太过瘾了。”
杨帆僵住了，整个人像被雷劈中。
他低头盯着她那张肿得不成样的小脸，脑子里嗡嗡作响，完全断片了。
昨天晚上？
过瘾？
他皱着眉，喉咙里挤出一句：“你说什么？”声音干巴巴的，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李依依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她咯咯笑了两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唇凑到他耳边，气息热乎乎地喷在他耳廓上。
“昨天晚上啊，咱们从蹦迪那儿出来，你非拉着我去江边，说要裸奔。我不愿意，你就扒我衣服，硬拽着我跑了一路，风吹得我腿都软了。后来在公园的卫生间，你按着我又来了一次……你那次好厉害，我腿都站不稳了。”
杨帆瞳孔猛地一缩，脑子里像炸开了锅。
他完全不记得这些，手心却不自觉冒出冷汗。
李依依没停下，继续用那甜腻腻的语气说着，像是回忆什么美梦：“凌晨咱们又跑去KTV，我叫了个小姐妹过来。你喝多了，非让我当着她的面给你口，还让她看着。我没办法，只好照做……她盯着我的时候，我脸都烧起来了，可你还嫌不够。从KTV出来，你又拉着我去我家，一进门就扒我衣服，一边扇我一边掐我脖子，一边打我一边弄我，疼得我直哭……不过，杨帆哥，我好喜欢。”
她说完，头靠在他胸口蹭了蹭，像只餍足的小兽。
杨帆脑子彻底乱了，手指攥紧又松开，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
他低头看着她脖子上的指痕，青紫得像是掐出来的，触目惊心。
他干咽了口唾沫，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没骗我？”
李依依抬起头，笑得一脸天真。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肿痕，嘶了一声，又咯咯笑起来：“骗你干嘛？你看我这脸，这脖子，都是你弄的啊。杨帆哥，你昨晚跟疯了一样，我都招架不住了。”
杨帆心跳得像擂鼓，胃里一阵翻腾。
他一把推开她，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赤着脚在房间里转了两圈，试图找回点理智。
可越想越乱，头痛得像要裂开。
他猛地转过身，指着她吼道：“你他妈给我下药了是不是？！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李依依被他吼得一愣，缩了缩肩膀，可嘴角还是挂着笑。
她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走到他面前，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划了一圈，声音低得像耳语：“杨帆哥，你别生气嘛。昨晚你自己喝多了，我就是加了点料，让你放开点。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开心你妈！”杨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她疼得皱眉。
他瞪着她，眼底满是怒火，“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你他妈差点死了！”他指着她脖子上的痕迹，声音都在抖，“这要是再重点，我是不是还得给你收尸？！”
李依依被他吼得眼眶一红，可那股疯劲儿没散。
她甩开他的手，踮起脚凑到他面前，嘴唇几乎贴上他的下巴：“可我没死啊，杨帆哥。我喜欢你这样对我，疼也好，爽也好，我都喜欢。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
杨帆愣住了，看着她那张肿得变形的脸，心底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恶寒。
他后退一步，手指攥得咯吱响，脑子里全是她刚才说的那些画面——裸奔、卫生间、KTV……他完全不记得，可她说得那么真，连细节都清清楚楚。
他咬紧牙，声音冷得像冰：“你有病吧？”
李依依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欢了。
她歪着头，长发滑过肩膀，遮住半张脸，眼底的疯狂像是烧不尽的火。
“有病就一起疯呗，杨帆哥。你昨晚不也挺疯的吗？扇我的时候，手劲儿可不小，掐我脖子的时候，我都喘不过气了。但是，我喜欢你这样对我，你扇我的时候，我下面都湿透了。”
杨帆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有只苍蝇在里面乱撞。
他盯着李依依那张笑得诡异的脸，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一下下戳进他脑子里，疼得他太阳穴直跳。
他猛地转过身，抓起床边的矿泉水瓶，拧开盖子狠狠灌了一口，水顺着下巴淌下来，湿了胸口，可那股燥热还是压不下去。
“你昨天晚上还说了，”李依依慢悠悠地坐回床上，双腿交叠，细长的手指绕着头发玩，像个没事人似的，“你说我们永远在一起。你要是反悔了，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杨帆哥，你不会忘了吧？”
杨帆手一抖，水瓶差点掉地上。
他转过身，死死盯着她，眼底的怒火混着点慌乱。
这丫头疯得彻底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栽了——明知道她是个病娇地雷女，还想着玩一玩就全身而退。
现在好了，甩都甩不掉，黏得跟狗皮膏药似的。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火，挤出一句：“我没忘。”
李依依眼睛一亮，拍着手跳起来，赤着脚扑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胳膊晃了晃：“真的吗？杨帆哥，你真的没忘？”她仰着脸，眼里闪着水光，肿得变形的脸配上那甜腻的语气，活像个恐怖片里的女鬼。
李依依光溜溜地钻进杨帆怀里，纤细的手臂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腰，声音甜得发腻：“你就是骗我，昨天晚上你做了那么多次，我不信你不喜欢我。只要我们在一起，你不用把我当人，想怎么玩我都行，就是不能跟别的女人接触。”她抬起头，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却藏着一抹让人发毛的阴鸷。
杨帆喉咙一紧，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这丫头的话像是裹了蜜的刀子，甜得让人头晕，狠得让人发冷。
他下意识想推开她，手刚碰到她肩膀，李依依却突然尖叫起来：“不要！”那声音刺耳得像要把屋顶掀翻，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肉里，“你不能离开我！”
杨帆皱眉，手腕一痛，刚要甩开她，就见她从床单下里掏出一把小刀，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
她二话不说，对着自己的胳膊划了一刀，鲜血立刻顺着她白皙的皮肤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像一朵朵绽开的红花。
她却像是没感觉似的，抬头冲他笑得天真：“你看，你敢离开我，我就伤害自己。这样你就会一直留在我身边了吧？”
杨帆盯着那道血痕，眼皮猛跳，心底涌上一股恶寒。
他想上前抢刀，可手刚伸出去，李依依却猛地推了他一把，力气大得他踉跄了一下。
“别碰我！”她尖声喊道，小刀已经架在了自己手腕上，刀尖轻轻颤着，像随时会再划下去。
“你到底要怎么样？”杨帆终于忍不住，怒吼出声，嗓子都哑了。他胸口起伏得厉害，拳头攥得咯吱响，恨不得一拳砸在她那张疯癫的脸上。
李依依却不恼，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声音软得像在撒娇：“我要你永远属于我。”她顿了顿，嘴角一勾，露出个诡异的笑，“我把一切都给你了，你也必须把一切都给我。不然……不然我就毁了自己！”话音刚落，她猛地扑上来，像只发了疯的小兽，紧紧抱住他，力气大得像要把自己揉进他身体里。
杨帆被她勒得喘不过气，低头一看，她那张肿得变形的脸贴在他胸口，嘴角还挂着笑，眼泪却顺着脸颊淌下来，湿了他的衣服。
她一边哭一边嘀咕：“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只能想着我一个人。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你的心里只能想着我……”
“够了！”杨帆终于爆发，猛地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推。
李依依踉跄着摔回床上，发出一声闷哼，可她没生气，反而咯咯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挤出来了。
“杨帆哥，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你看，你也舍不得我死的对不对？”
杨帆喘着粗气，瞪着她那张疯狂的脸，心底一阵绞痛。
他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眼前这个丫头有多危险——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敢对自己下手，也真的敢拉着他一起疯。
可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他居然有点动摇了。
那一刻，他脑子里闪过昨晚的片段，她的尖叫，她的哭喊，还有她在他身下那副任他摆弄的样子……他咬紧牙，强迫自己别再想下去。
“你根本就不爱我。”他冷冷开口，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只是需要一个完全依附于你的人，来证明你自己存在。”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下来，李依依愣住了。
她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他，表情一点点扭曲，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
“我不是……我不是……”她摇着头，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我就是爱你啊……”
杨帆冷笑一声，刚要转身走开，就见她猛地抓起小刀，对准自己的喉咙。
他瞳孔一缩，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夺下她手里的刀扔到地上。
刀刃撞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李依依却突然笑出声，扑上来抱住他的腰：“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
杨帆僵在原地，低头看着她那张笑得扭曲的脸，心底的寒意越来越浓。
他想推开她，可手刚抬起来，她就仰起头，眼泪汪汪地盯着他：“杨帆哥，你不会离开我吧？你要是走了，我就死给你看。”
他没说话，喉咙干得像吞了火。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刺激她，可他也清楚，这丫头已经疯得没边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怒火，低声道：“我没说要走。”
李依依眼睛一亮，立马爬起来，光着脚跳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胳膊晃了晃：“真的吗？杨帆哥，你真的不走？”她笑得像个孩子，可那双眼里却闪着让人毛骨悚然。
李依依光溜溜地钻进杨帆怀里，像条滑腻的小蛇，贴得那么紧。
杨帆低头看了她一眼，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却硬是别过脸，装作没看见她那副勾人的模样。
“杨帆哥……”李依依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鼻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试探，“你刚才说不走，是真的吗？”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动作轻得像羽毛挠过，却偏偏带着股让人心烦意乱的劲儿。
杨帆没吭声，只是皱了皱眉，伸手抓住她乱动的手腕，语气冷硬：“别闹了。”他想抽身，可李依依却死死缠上来，双臂像藤蔓一样箍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不行……我一闭眼就觉得你会偷偷跑掉。”
他低头一看，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盯着他，眼角还挂着泪痕，红得像刚哭过。
可那张小脸上却又带着笑，笑得甜腻腻的，像个要糖吃的小孩。
杨帆心头一紧，喉咙里像堵了什么，吐不出也咽不下。
他知道这丫头是个麻烦，可她这副模样，偏偏又让他有点心软。
“你跑不掉的。”李依依忽然抬起头，语气变得阴森森的，嘴角却还是弯着，“你要是敢走，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怎么对我……怎么欺负我的。”她顿了顿，笑得更甜了，“我还有照片呢，杨帆哥，你猜我在外网发了多少张？”杨帆脸色一沉，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敢？”他眼睛眯起来，盯着她那张得意的小脸，心底的火气蹭蹭往上窜。
这丫头疯起来真是没底线，他早该知道，她那副乖巧模样下藏着多少阴毒。
李依依却不怕，反而咯咯笑出声，趁他不注意，一口含住他的手指，舌头在手指转了个圈，才松开。
她舔了舔嘴唇，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我当然敢啊，我什么都敢。只要能留住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她说完，又往他怀里钻，像只黏人的小猫，蹭得他胸口一阵发麻。
杨帆咬紧牙，强压下想把她甩开的冲动。
他知道不能跟她硬来，这丫头疯起来连自己都敢捅，何况是他。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放软了些：“行了，别胡闹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依依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声音却轻得像耳语：“我跟你说个秘密吧……”她顿了顿，凑到他耳边，气息热乎乎地喷在他耳廓上，“我爸妈离婚了，他们都不要我。我像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从小到大都没人真的疼过我。现在他们都有了新家，就我一个人住，靠他们打点钱过日子……”
杨帆愣了一下，心底那点火气忽然被浇熄了一半。
他低头看着她，她眼里含着泪，嘴唇微微颤抖，像只被丢弃的小动物。
他能感觉到她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激动。
他皱了皱眉，语气不自觉地软下来：“所以呢？”
“我……从来都是一个人……”李依依的声音哽咽了，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滴在他手臂上，烫得他心头一缩。
她吸了吸鼻子，仰起头看他，“那就抱抱我好不好？”
杨帆没动，只是盯着她那张泪水模糊的脸。
她眼里满是乞求，像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心软了，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她身子一颤，立马扑上来，抱得更紧。
“我爱你，所以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李依依在他耳边轻声说，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可那股偏执的味道却怎么也藏不住，“我会很乖的，真的会很乖。”
杨帆没回答，只是低头看着她。
她缩在他怀里，像只黏人的小猫，蹭得他心烦意乱。
他想推开她，可手刚抬起来，她就仰起头，眼泪汪汪地盯着他：“你会一直在这里的对吧？不会丢下我对吧？”
杨帆沉默了一会儿，眼神复杂地扫过李依依那张泪水涟涟的小脸，最终还是伸出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动作僵硬，像是在完成某种不得不做的任务，可李依依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整个人猛地贴上来，脸埋进他胸口，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那点微薄的温度。
“杨帆哥……”她的声音从他怀里闷闷地传出来，带着点哭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啊？像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她一边说，一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盯着他杨帆皱了皱眉，没接她的话，只是低头瞥了她一眼。
那眼神冷得像冬天的风，李依依却像是没察觉，嘴角一弯，又露出那种甜得发腻的笑。
她忽然从他怀里挣出来，蹦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捧在手里，像献宝似的递到他面前。
“看这个！”她声音里带着点兴奋，眼睛亮晶晶的，“这是我小时候的全家福，那时候我爸妈还没离婚，我们仨还挺幸福的。”她指着照片上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笑得一脸怀念，“你看，那时候我多可爱，对吧？”
杨帆低头扫了一眼，照片上的确是个笑得天真的小女孩，旁边站着一对年轻夫妇，男人一脸憨厚，女人温柔地揽着女儿的肩。
他没吭声，只是“嗯”了一声，敷衍得不能再敷衍。
可李依依像是没听出来，捧着照片自顾自地说：“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了，真的，我一直藏着，谁都不给看。”
她顿了顿，抬头看向杨帆，眼里闪着水光，声音低得像耳语：“因为……哥哥你就是我的全世界……”说完，她咬了咬下唇，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照片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杨帆喉咙一紧，心底那点烦躁忽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看着她那副模样，哭得像个没人要的小孩，又笑得像个疯子，矛盾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像潮水一样漫过两人。
李依依忽然放下照片，扑过来抱住他，脸贴在他胸口，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哥哥……别走好不好？我真的只有你了……”
杨帆低头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他没推开她，只是垂下眼帘，轻轻吻住了她的嘴唇。
那一吻来得毫无预兆，像暴风雨前的闪电，短暂却炽热。
李依依愣了一下，随即眼眸一亮，像被点燃的小兽，猛地回应起来。
她的唇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咸咸的泪味，舌尖在他嘴里胡乱搅动，像是要把所有的不安和渴望都宣泄出来。
“哥哥……”她喘着气，声音细得像猫叫，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他的肉里。
炽热的爱像火一样从她身上烧到他身上，两颗心跳得像擂鼓，撞在一起，乱得让人喘不过气。
唇与舌缠绵交错，晶莹的津液在两人嘴角拉出一道暧昧的长桥，又很快隐没在炽热的呼吸里。
李依依忽然凑近他耳边，湿热的唇轻吮着他的耳垂，声音低得像蛊惑：“哥哥……爱我。”那三个字像钩子，狠狠扎进杨帆心底。
他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可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
他猛地翻身，将李依依压在床铺上，低头看着她那张泛着红晕的小脸。
她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皮肤白得晃眼，长发散在枕头上，像一团泼开的墨。
她的眼神迷离，嘴唇微微张着，喘息间带着点呜咽，像只被猎人捕获的小鹿。
杨帆喉结滚动了一下，鸡巴又硬得发疼。
他咬紧牙，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动作粗暴得像是要把她吞下去。
一双大手也没闲着，左手熟练地复上她那微微隆起的鸽乳，食指和大拇指夹住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头，来回揉捏，力道时轻时重。
右手则滑向她腿间，中指探进那片白虎嫩地，浅浅地进出，掌心摩挲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不一会儿，那片湿润的软肉就变得更加泥泞，蜜汁顺着指缝淌下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腥味。
“呜……”李依依咬着唇，眼眸似水，身体在他手下轻轻颤抖，像被风吹过的柳枝。
她抓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喉咙里溢出一声声低吟，像在求饶，又像在勾引。
杨帆低头看着她那副模样，心底的火烧得更旺，他喘着粗气，眼神像被烈火炙烤过的铁，烫得吓人。
他盯着身下的李依依，那张小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眼角还挂着泪珠，嘴唇被他吻得有些肿，微微张着，像在无声地喘息。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右手在她腿间越发肆意，指尖带出的湿腻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哥哥……”李依依的声音细得像丝，带着点哭腔，又像是撒娇。
身体在他掌下扭动，像条被困住的小鱼，想逃又逃不掉。
她的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反而让杨帆的手指陷得更深。
他低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桌面，“别夹，放松点，不然我可停不下来。”
李依依咬着唇，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眼底那点羞涩被情欲烧得一干二净。
她忽然松开床单，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指甲在他后颈划出一道道浅红的痕迹。
她凑近他耳边，气息热得像要烫人，低声呢喃：“那就别停……哥哥，我想要你，全都要。”
这话像点燃了炸药的引线，杨帆眼底的火苗“轰”地炸开。
他猛地抽出手，湿漉漉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抹了一道亮晶晶的水痕，然后将鸡巴直挺挺地抵在她腿间。
李依依低呼一声，身体抖得更厉害，眼底却闪过一丝期待，像个等着被拆开礼物的孩子。
杨帆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牙齿在她的耳朵上轻轻碾磨“我们只见过两面，你他妈为什么就缠上我了？”他忽然停下动作，眯着眼问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像是在故意逗她。
李依依愣了一下，眼神闪了闪，显然没料到他会在这时候问这个。
她咬了咬唇，撑起身子，胸前那对小巧的鸽乳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
“我……”她声音顿了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抬起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一见钟情是书里写的那些泪流满面、心跳加速的狗血戏码。可我见到你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没有轰轰烈烈的反应，就是看见你的时候，心情莫名其妙就舒坦了，觉得一切都刚刚好。”她说到这儿，脸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底却多了一丝认真，“哥哥，我对你一见钟情。”
这话砸下来，杨帆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眼底的情绪翻涌得像海浪，可脸上却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笑模样。
“哟，小丫头片子还挺会说话。”他故意压低嗓子，装出一副不屑的语气，可手上的动作却暴露了他的心思——他攥着她脚踝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泛白了。
李依依见他这副模样，气得哼了一声，伸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能不能正经点？我跟你表白呢！”她那小拳头软绵绵的，落在杨帆身上跟挠痒痒似的，反倒让他笑得更放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到嘴边咬了一口，牙齿在她手背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
“表白是吧？那我得好好回应一下。”杨帆眼底闪过一丝坏笑，他松开她的手，低头看着她一览无余的身体在他眼前晃着，白得晃眼，粉得勾人。
杨帆喘着粗气，低头看着身下的李依依。
将她那两条骨肉均匀的小腿被他高高抬起，架在肩膀上，白皙的脚踝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过那丝滑的脚背，指尖顺着足弓滑到脚底，柔软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肉。
他低头，鼻尖几乎贴着她的脚踝，嗅到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混着汗味，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哥哥……”李依依的声音软得像化开的糖浆，带着点颤音，“你干嘛老盯着那儿看啊？”她试图抽回腿，可杨帆的手却像铁箍似的攥住她的脚踝，动弹不得。
她脸上泛起一层薄红，眼神里多了几分嗔怪，却又藏不住那点勾人的媚意。
“这么好看的东西，不多看几眼多浪费。”杨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语气里满是痞气。
他低下头，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脚趾，白丝包裹下的圆润脚趾被他含进嘴里，湿热的触感让李依依瞬间绷紧了身子，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她咬着下唇，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眼底的水光像是随时要溢出来。
杨帆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那副模样，心底的火烧得更旺。
他一手捏着她的小脚，另一只手握住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那片白虎嫩穴的入口。
龟头顺着湿滑的肉缝上下蹭动，时而挤进两片柔软的肉瓣，时而用棒身贴着她的敏感处来回摩擦，像是在慢条斯理地品尝一道珍馐。
他眯着眼，低声嘀咕：“这小逼，真是极品，光看着就硬得不行。”
李依依被他这话刺激得脸更红了，她扭了扭身子，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你能不能别……别说这么下流的话啊？”可她那语气里哪有半点责怪，分明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杨帆低笑一声，也不答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他故意放慢节奏，龟头在她穴口浅浅地打转，磨得她腰肢一颤一颤，嘴里溢出几声破碎的喘息。
“依依，我要进去了。”
李依依听到这话，脸“腾”地烧起来，可还没等她反应，杨帆已经身体一沉，粗壮的肉棒缓缓顶开了那片紧致的嫩肉。
龟头挤进去的瞬间，她忍不住低叫了一声，声音又娇又软，像只被捏住嗓子的小猫。
杨帆咬紧牙，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那种火热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几乎失控。
他喘着粗气，腰身一挺，整根没入进去。
“啊——！”李依依猛地仰起头，长发在枕头上散成一团乱糟糟的黑云。
她抓着床单的手指攥得死紧，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杨帆低头看着她那副模样，心底的征服感炸得满满当当。
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声在她耳边嘀咕：“别叫那么大声，隔壁听见了怎么办？”
李依依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小手胡乱抓着床单，试图缓解那股从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
她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嗔怪地瞪了杨帆一眼，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和不甘：“那你还……还不是弄得我忍不住……”话没说完，她就被杨帆猛地一顶，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尾音拖得又长又软，像撒娇似的砸在他心口。
杨帆嘴角一勾，眼底的坏意更浓了。
他故意放慢节奏，腰身缓缓挺动，每一下都深得恰到好处，顶得李依依小腹一鼓一瘪，白嫩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低头看着她，视线在她那张红透的小脸上流连，又顺着脖颈滑到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那片白虎**被撑得满满当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淌出来，拉出一道道晶莹的丝线，像极了少女羞涩又放纵的证明。
“他们听见就听见呗。”李依依突然喘着气，声音里带着点挑衅的倔强，“我就是要他们听见！”她咬着唇，眼瞳里倒映着杨帆那张帅得让人腿软的脸，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下来，砸在她肚子上，烫得她身子一颤。
她伸出小手，颤巍巍地摸上他结实的胸膛，指尖在他皮肤上划过，像只小猫爪子似的挠着他。
杨帆被她这话逗得低笑出声，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他猛地加快速度，腰肢挺动得又狠又准，像打桩机似的不断撞进她娇嫩的深处。
每一下都直抵子宫口，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李依依被撞得眼泪都飙了出来，小嘴张着，舌尖不自觉吐出来，津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枕头上。
她断断续续地喊着：“哥哥……好爽……呜呜……草我……草死我吧……！”
这浪荡的叫声像火上浇油，杨帆眼底的欲望烧得更旺。
他低吼一声，干脆一把将她抱起来，双手绕过她的大腿根，直接托住她那两瓣挺翘的小臀。
李依依惊呼一声，双腿被他掰成一个夸张的V字形，整个人悬在半空，只能靠着他手臂的力量支撑。
下一秒，杨帆腰身一沉，鸡巴再度狠狠插进去，直达最深处。
那一下顶得太猛，李依依眼珠子都瞪大了，小舌头吐在嘴外，嘴角淌下的口水怎么都收不回去。
“爽吗？”杨帆喘着粗气，边用力**边含住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尖在她耳廓上打转，声音沙哑得像在蛊惑，“想不想看看你现在的骚样？”他抱着她，一边挺动一边挪到房间角落的落地镜前。
沿途的地板上，淫水滴滴答答洒了一路。
镜子里，李依依的样子彻底暴露出来。
她被杨帆抱在怀里，小小的身子像个精致的玩偶，脸色潮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眼眸半睁半闭，满是迷离的水光。
小嘴张着，舌头耷拉在外，嘴角的津液拉出一条细线，活脱脱一副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模样。
最显眼的是她下身，那根粗大的在她白嫩的里进进出出，撑得穴口几乎透明，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打湿了杨帆的手。
李依依强撑着睁开眼，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只蹦出一个词——母狗。
可她不在乎，甚至有点喜欢这种感觉。
她喘着气，小手摸上自己被顶得凸起的小腹，嘴角居然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她扭头看向杨帆，声音软得像化了糖：“哥哥……喜欢我这样吗？”
杨帆被她这眼神撩得心头一跳，低头狠狠咬住她的肩膀，留下一排鲜红的牙印。
“喜欢，老子他妈爱死你这骚劲了。”他喘着粗气，抱着她又是一阵猛干，撞得她小腹上的凸起一下下跳动，像在跳某种淫靡的舞蹈。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砰”的一声，有人用力拍门。
李依依身子一僵，眼神瞬间清醒了几分，可杨帆却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埋头苦干，甚至还故意顶得更深，撞得她又是一声尖叫。
“大白天的叫什么叫！”门外传来女人愤怒的吼声，带着几分急促和不可置信。
门板被拍得震天响，可杨帆压根没停下，手臂一用力，直接把李依依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
他从后面狠狠撞进去，嘴里还带着笑：“急什么，等老子爽完再说。”
李依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心跳加速，可下身的快感却没停，脑子乱成一团。
她趴在床上，小手死死攥着床单，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喊着：“哥哥……别停……好爽……！”那声音甜得发腻，偏偏夹杂着门外女人的怒骂，显得格外刺耳。
房间里，杨帆听着外面的动静，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他低头在她耳边嘀咕：“听见没？急了。”说完，他猛地一顶，李依依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音穿透门板，直直传到门外。
门外瞬间安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喧闹。
门外的女人像是彻底失控了，踹门的声音夹杂着他的咒骂。
而就在这混乱的背景音里，杨帆突然停下动作，低头看着身下已经高潮脸的李依依，嘴角一勾：“要不要开门，让他们也看看你这骚样？”
李依依喘着气，脑子一片空白，可还没等她回答，杨帆双手分别抱着李依依的双腿，将她岔开的姿势固定住，腰部猛地一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李依依的小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不由得再次吐出舌头，双眼微微翻白，口水无意识地顺着嘴角淌下来，在她那张天真可爱的小脸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明明是个年幼的小萝莉，可此时此刻，她那张童颜上却挂满了情欲的红晕，纯真与放荡交织成一种诡异的反差，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开门！李依依！你给我开门！”沈墨书的怒吼几乎要穿透门板，她加班了一夜，疲惫不堪，好不容易刚睡着就被这浪叫吵醒，起床气加上恼怒让她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她穿着丝质的吊带睡裙，睡裙的蕾丝花边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领口有些低，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因为匆忙，她甚至没来得及梳理头发，蓬松的卷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更添了几分慵懒和性感。
她光着脚，纤细的脚踝在睡裙下若隐若现，整个人显得既狼狈又迷人。
杨帆听着这尖利的嗓音，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兴奋。
他加快了动作频率，一下下撞击着李依依，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到深处，撞得李依依浑身颤抖，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怎么样？爽不爽？”杨帆咬着李依依的耳朵，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是不是想让外面的人知道你有多浪？”
李依依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地点点头。
“那就让门外那位也听听。”杨帆说着，故意放慢了动作，让每一次撞击都显得更加清晰，更加响亮。
他甚至凑到李依依耳边，低声教她：“叫大声点，越大声越好，让外面那位听听你有多爽。”
李依依虽然害怕，但被杨帆这么一撩拨，身体里残存的欲望又被点燃。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发出更淫荡的声音，一声声娇喘从喉咙里溢出，在房间里回荡，也清晰地传到门外。
杨帆一把将门打开，一丝不挂地抱着同样赤裸的李依依出现在沈墨书面前。
李依依小脸潮红，眼神迷离，小嘴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杨帆则一脸挑衅地看着沈墨书，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被撞破奸情而感到尴尬或慌张。
看到这一幕，沈墨书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平时文静乖巧的邻居女孩，竟然和一个年轻男孩……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门口！
她觉得自己像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从头凉到脚。
“你……你们……”沈墨书指着两人，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杨帆没有理会她的震惊，反而将李依依抱得更紧，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宝贝，叫给阿姨听听，你刚才有多爽。”
李依依被杨帆挑逗得浑身一颤，眼神更加迷离，口中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啊……哥哥……好舒服……”
杨帆邪魅一笑，当着沈墨书的面，狠狠地顶了李依依一下。
李依依的脑袋猛地往后一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啊……！”同时，一股蜜汁从她的小穴中喷涌而出，溅到了沈墨书的睡裙上。
沈墨书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从未见过如此淫乱的场面，更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这场淫乱的见证者。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杨帆看着沈墨书惊恐的表情，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感。
他故意将李依依抱得更紧，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宝贝，再叫大声一点。”
“啊……啊……哥哥……用力……啊……”李依依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荡，在房间里回荡着，刺激着沈墨书的神经。
沈墨书踉跄着后退一步，脚底一滑，差点摔倒。
她死死盯着杨帆那张带着挑衅的俊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溅湿的睡裙，愤怒和羞耻在胸口翻涌。
她咬紧牙关，指着杨帆的手都在发抖：“你这个畜生！真是不知羞耻！”
杨帆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低头瞥了眼怀里还在颤抖的李依依，像是炫耀战利品似的，单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直视沈墨书。
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满是迷雾，李依依的小舌头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带出一丝晶莹的口水。
杨帆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李依依竟真的听话地张开嘴，发出一声更加放肆的浪叫，声音婉转又刺耳，直钻进沈墨书的耳朵里。
“你！”沈墨书气得胸口起伏，丰满的曲线在薄薄的睡裙下若隐若现。
她狠狠瞪了杨帆一眼，转身就要走，可脚刚迈出去，又被杨帆接下来的动作钉在原地。
杨帆猛地一顶，李依依的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口水飞散，喉咙里挤出一串破碎的淫叫。
那复杂而强烈的快感让她完全失控，小穴里涌泉般的蜜水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溅得更多。
她翻着白眼，口水糊了满脸，小舌头随着杨帆的节奏胡乱甩动，整个人像是被操晕了，鸽乳般的小胸脯上，两颗乳头硬得像石子，挺立在空气中。
沈墨书看得目瞪口呆。
她本想破口大骂，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
她想转身逃离这荒唐的一幕，可双腿却像灌了铅，动弹不得。
那一刻，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不然怎么会撞上这么离谱的事？
杨帆却像是故意要刺激她，抱着李依依正对着沈墨书。
他一边用力撞击，一边眯着眼打量沈墨书，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从那低垂的领口，到她纤细的脚踝，最后停在她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上。
“阿姨，你看什么呢？”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声音低沉又带着挑衅，“是不是也想试试？”
杨帆低头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兴味。
他将李依依，像抱个洋娃娃似的把她甩到沙发上。
李依依尖叫一声，整个人摔得四仰八叉，细腿无力地搭在沙发边缘，白花花的大腿根早已被睾丸甩的通红。
那一瞬间，沈墨书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沈墨书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她一个三十八岁的寡妇，平时连跟男同事多说两句话都怕被人误会，现在却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这样羞辱。
她又羞又怒，抬脚就朝杨帆胯下踹去，可杨帆早有防备，侧身一躲，顺势将她压在门框上。
杨帆的力气大得惊人，沈墨书一个踉跄，整个人被他压得死死的，背靠着门框动弹不得。
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可那双大手就像铁箍一样箍住她的肩膀，热气从他嘴里喷出来，带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味道，直扑她的脸。
沈墨书心跳得像擂鼓，愤怒中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慌乱，她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放开我，你这个混账！”
杨帆却不急着松手，低头贴近她的脸，嘴角挂着那抹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笑。
他故意放慢语速，声音低得像是在耳边呢喃：“阿姨，别装了，我看你眼睛都舍不得挪开。”他一边说，一边用膝盖顶住沈墨书的大腿，迫使她无法合拢双腿。
那姿势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沈墨书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窜上来，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依依这时缓过神来，她撑着坐起身，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小脸红扑扑的，眼神迷离。
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纤细的手臂一把搂住杨帆的腰，像只黏人的小猫似的贴在他身上。
“哥哥……别管她了，继续疼我嘛……”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点撒娇的鼻音，听得沈墨书头皮发麻。
她一把抱住杨帆的腰，脸贴在他大腿根上，小嘴张开，直接含住了那根还带着她自己味道的鸡巴。
她一边用力吸吮，一边含糊不清地嘀咕：“哥哥……她……她是个寡妇，老女人了……儿子都去外地上大学了……”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可那股子浪劲儿却透得彻底。
杨帆低头瞥了李依依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他那根粗壮的鸡巴被李依依的小嘴裹得湿漉漉的，青筋暴起，像是要炸开似的。
他伸手揪住李依依的长发，猛地往上一提，李依依被拽得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小舌头还来不及收回，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黏在下巴上，模样狼狈又淫靡。
沈墨书趁机挣脱出来，踉跄着后退两步，胸口剧烈起伏。
她死死盯着杨帆，眼里烧着火，嘴唇抖得厉害。
她想骂，想喊，想冲上去给这小子一耳光，可喉咙里像是卡了块石头，怎么也发不出声。
那张脸被愤怒和羞耻憋得通红，眼角甚至渗出一丝湿意。
她咬紧牙关，终于挤出一句：“你他妈给我听着，你要是再乱来，我就报警！”
杨帆转过头，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嘴角一撇，满脸的不屑：“阿姨，你可别吓我。我跟依依在这儿做爱，碍着你什么了？是你自己闯进来的吧？”他顿了顿，眯起眼，笑得更贱了，“还是说，你看着我这大鸡巴，心里痒痒了？”
沈墨书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她一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守寡五年，连儿子都大了，平时连电视剧里稍微露骨的镜头都得快进过去，现在却被个十八岁的小子这么羞辱。
她想反驳，可脑子里乱成一团，刚才那根在她眼前晃荡的大鸡巴和两个甩来甩去的睾丸像是烙在她视网膜上，怎么都挥不散。
李依依这时站起啦，揉着腰，嘟着嘴不满地瞪了沈墨书一眼。
她搂住杨帆的胳膊，胸口故意往他身上蹭，小声嘀咕：“哥哥，她在这儿干嘛啊？真扫兴。”说完，她抬头看了杨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警惕。
她看得出来，杨帆看沈墨书的眼神不对劲，那种带着点玩味和征服欲的眼神，让她心里酸溜溜的。
杨帆没理她，手却不老实地捏了捏她那对小鸽乳。
李依依被他弄得哼了一声，身体软下去一半，可嘴上还是不饶人。
她瞪着沈墨书，声音尖刻：“沈阿姨，你要是不走，我就报警了啊！说你私闯民宅，偷看我们做爱！”
沈墨书被这话气得头晕。
她本来是听见隔壁动静太大，怕出什么事才跑过来的，谁知道撞上这么一出。
她想解释，可一张嘴，却觉得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
她狠狠瞪了杨帆一眼，转身就走，可刚迈出一步，杨帆却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别急着走啊，阿姨。”杨帆的声音低沉，带着点让人毛骨悚然的轻佻。
他用力一扯，沈墨书一个没站稳，又被他拉了回来。
她惊慌失措地挣扎，可杨帆的手劲大得吓人，直接把她按在墙上。
他的身体贴上来，硬邦邦的小腹顶着她的腰，热气喷在她耳边：“你不是想看吗？我让你看个够。”
还没等沈墨书反应过来，杨帆把鸡巴直挺挺地杵在她面前。
沈墨书吓得尖叫一声，想躲，可杨帆抓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低笑一声，手一抖，硕大的龟头在她脸上蹭了一下，然后猛地一挺腰，一股浓稠的白液喷了出来，正中她的脸。
沈墨书整个人僵住。
那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来，腥味呛得她想吐。
她张嘴想骂，可一开口，一部分居然滑进了她嘴里。
她干呕了一声，捂着嘴踉踉跄跄地往外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她一个守寡多年的寡妇，居然被个毛头小子射了一脸！
杨帆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嗤笑一声，转身拍了拍李依依的屁股：“行了，别吃醋了，她那老女人我还看不上。”可他眼底却闪过一丝兴味，手指在李依依臀缝里摩挲了一下。
，低声嘀咕：“不过这熟女的味道，还真有点意思……”
李依依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可那股子酸劲儿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她咬着唇，搂紧杨帆的腰，小声撒娇：“哥哥，你别理她了，她就是个没人要的老寡妇，咱们继续好不好？”
…………………。
另一边，沈墨书跌跌撞撞地跑回家，门一关，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她摸了摸脸，手上黏糊糊的全是那小子的精液。
她恶心得想吐，可一低头，却发现自己衬衫的领口被撑开了，胸口一片红痕。
她脑子嗡的一声，猛地站起来冲进浴室，水龙头开到最大，拼命搓着脸。
那股腥味像是钻进了她鼻子里，怎么洗都洗不掉。
她看着镜子里那张狼狈不堪的脸，眼泪终于忍不住淌下来。
五年了，她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守着丈夫留下的回忆，连梦里都不敢让自己放纵一下。
可今天，她却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子羞辱成这样。
她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低声骂道：“沈墨书，你他妈真贱，连这种事都能碰上！”
可骂归骂，她脑子里却总闪过杨帆那张嚣张的脸，还有那根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鸡巴。
她狠狠咬住唇，试图让自己清醒，可下腹却一阵阵地发热。
她踉跄着靠在墙上，手不自觉地滑到腿间，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恨自己，恨那个少年，可那股该死的燥热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沈墨书站在浴室的淋浴下，水流哗哗地冲刷着她的身体。
她抓起沐浴露，使劲往身上抹，手指几乎要把皮肤搓破了。
那股腥臭味像是黏在了她身上，洗了三遍、四遍，还是挥之不去。
她甚至拿来牙刷，挤了满满一坨牙膏，狠狠地刷着牙，牙龈都被刷出血了，可嘴里那股味道还是像鬼魂一样缠着她。
她“呸”地吐出一口泡沫，干呕了好几下，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扶着洗手台，盯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憔悴的脸，眼底一片猩红，低骂道：“你他妈还能再恶心点吗？”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的路灯透进来，照得房间半明半暗。
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平静，可没过多久，梦境就钻进了她的脑海。
梦里，杨帆那张帅得让人牙痒痒的脸又出现了。
他把她压在墙上，气息热得像要把她烫化，低笑着在她耳边说：“阿姨，你不是很能耐吗？来啊，继续瞪我。”她想反抗，可身体却软得像滩水，只能任由他摆弄。
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最后狠狠撞进来，她竟然爽得叫出了声。
梦里的她抓着他的背，指甲都抠出血了，可那股快感却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早上醒来时，沈墨书猛地坐起身，低头一看，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杰作。
她咬着牙，狠狠锤了一下床，脸红得像要滴血。
她赶紧跳下床，把床单扯下来塞进洗衣机，手忙脚乱地按下启动键，仿佛这样就能洗掉昨晚的耻辱。
可那股湿漉漉的感觉还黏在她腿间，怎么都甩不掉。
上班路上，她特意挑了件高领衬衫，把脖子捂得严严实实，生怕别人看出点什么。
到了公司，她刚走进电梯，就撞上了李依依。
那丫头穿着一身水手服，及腰的长发随着她转身轻轻晃动，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脆生生地打招呼：“沈阿姨，早上好呀！”那语气甜得像抹了蜜，跟平时那个文静少女的样子没半点差别。
沈墨书喉咙一紧，尴尬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她勉强挤出个笑，声音干巴巴地回了一句：“早。”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煎鸡蛋。
整个上午，沈墨书都魂不守舍。
开会的时候，经理在上面讲得唾沫横飞，她却盯着手里的文件发呆，脑子里全是杨帆那根东西在她脸上晃来晃去的画面。
那股腥味仿佛又钻进了她鼻子里，她皱着眉深吸一口气，却差点呛到自己。
午饭时间，她端着餐盘坐在角落，低头扒拉了几口饭，突然觉得嘴里一股怪味。
她皱着眉问旁边的同事：“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同事一脸茫然地摇头：“没有啊，挺正常的。”沈墨书咬了咬牙，低头继续吃饭，可那股味道却像个影子，怎么都甩不掉。
下班回家后，她照例打开视频，跟在外省读大学的儿子聊了几句。
儿子兴冲冲地说自己交了个女朋友，眉飞色舞地描述那女孩有多温柔多可爱。
沈墨书听着，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有点酸酸的。
她嗯嗯啊啊地应着，等挂了电话，才靠在沙发上发呆。
她是真替儿子高兴，可想到自己守了五年寡，如今却被个毛头小子搞得心神不宁，那股失落就怎么都压不下去。
晚上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
闭上眼，杨帆那股味儿又像鬼魂一样缠上来。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告诉自己这都是心理作用，强迫自己闭眼睡过去。
可没过多久，梦又来了。
这次是她死去的丈夫，穿着那件她最喜欢的灰衬衫，温柔地抱着她。
他的手在她腰上摩挲，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墨书，我想你了。”她哼了一声，腿不自觉地缠上他，可做到一半，那张脸却突然变了，变成了杨帆那张嚣张又帅气的模样。
他咧嘴一笑，腰一挺，她尖叫着到了高潮，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早上醒来，沈墨书睁开眼，发现床单又湿了。
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才低声骂道：“沈墨书，你他妈疯了吧！”她跳下床，把床单一把扯下来扔进洗衣机，手指都在抖。
她站在阳台上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几天后，公司组织体检，她排队等着抽血。
护士熟练地扎进针头，她盯着那管红色的血一点点被抽出来，突然觉得头晕。
她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护士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口问：“最近睡眠怎么样？脸色不太好。”沈墨书干笑了一声：“还行吧，就是工作忙。”可她心里清楚，这哪是工作忙，分明是那小子的影子在她脑子里作祟。
体检完，她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像是在给这条寂静的小路披上一层薄薄的金纱。
沈墨书裹紧了外套，低头快步走着，体检后的疲惫还压在她身上，耳边却总回荡着护士那句“脸色不太好”。
她皱了皱眉，脚下的影子被拉得细长，像个无声的幽灵跟在她身后。
风有点凉，她缩了缩脖子，正想加快步伐，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招呼：“阿姨好！”
沈墨书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一看，是李依依。
那丫头穿着一身秀桂学院的水手服，及腰的长发随着她小跑的动作轻轻晃动，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嘴角挂着甜甜的笑，跟个没心没肺的小少女似的。
李依依一边喘着气一边走近，声音婉转得像春天的黄莺：“沈阿姨，你今天去哪儿了呀？我放学回来都没见你。”沈墨书愣了一下，挤出个笑：“公司体检，刚回来。”她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可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在李依依身上扫了一圈。
这丫头还是那副文静模样，可沈墨书一靠近她，鼻子里却像是钻进了一股淡淡的腥味。
她皱了皱眉，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那味道……不就是杨帆身上那股让人头晕的味儿吗？
她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可那股气味就像扎根在她脑子里，怎么都挥不散。
她深吸一口气，盯着李依依那张白净的小脸，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依依，你最近……还是一个人住吗？”
李依依的笑僵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警觉。
她歪了歪头，语气却还是甜甜的：“对呀，阿姨，怎么啦？”沈墨书喉咙一紧，脑子里全是杨帆那张嚣张的脸。
她咬了咬牙，装作随口一提：“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你一个小姑娘，一个人住得习惯吗？”李依依眨了眨眼，突然凑近了一步，低声说：“沈阿姨，你是不是闻到什么了？”沈墨书心头一跳，差点没站稳，干笑了两声：“没有，就是关心你。”可李依依却没接她的话茬，只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冷不丁地说：“杨帆哥哥是我的，阿姨你别多想哦。”
这话像根针，扎得沈墨书心口一疼。
她瞪着李依依，那丫头却已经恢复了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挥挥手说了句“晚安”就转身跑回了家。
沈墨书站在原地，风吹得她脸颊发凉晚上，李依依窝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腿上搭着条毛毯，手里捧着手机和杨帆聊微信。
她把白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杨帆那边回了条语音，带着笑：“哈哈，沈墨书那老寡妇真问你这个？她不会是馋我了吧？”李依依撇了撇嘴，手指飞快地打字：“她才不会呢，那种老女人一看就知道，守寡守得都发情了，恶心死了。儿子都比你大了还惦记你，真不要脸。”杨帆回了个笑到流泪的表情：“别吃醋啊，依依，我可看不上她那种。太老了，没劲。”李依依哼了一声，发了句：“她最好离你远点，不然我可不饶她。”两人聊着聊着就跑了题，一直扯到半夜才挂了微信。
杨帆挂了语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
沈墨书那张脸却冷不丁跳进他脑子里——那女人虽然年纪大了点，可身材保养得不错，脸上那股成熟的韵味也不是李依依这种小丫头能比的。
他啧了一声，心底那股猎奇的瘙痒又冒了出来。
守寡多年，儿子又不在身边，那女人得多寂寞啊？
他翻了个身，脑子里全是沈墨书体检回来时低头走路的样子，孤零零的。
他舔了舔嘴唇，猛地坐起身，抓起外套和自行车钥匙就出了门。
夜风有点冷，杨帆骑着车到了李依依家楼下，抬头看了眼她房间的窗户，灯已经灭了。
他悄悄把车藏好，轻手轻脚地走到旁边的门前，敲了两下。
屋里没动静，他皱了皱眉，凑到电子门铃前低声说：“沈阿姨，开门，是我。”沈墨书正在浴室卸妆，听到敲门声吓了一跳。
她裹着浴巾走到门边，透过门铃屏幕一看，竟然是杨帆那张帅得欠揍的脸。
她心跳猛地加速，手指攥紧了浴巾，愣是没出声。
杨帆等了一会儿，见没反应，又压低声音说：“你要是不开门我就走了啊，没有下次机会了。”沈墨书咬紧牙关，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抬头看了眼客厅墙上的婚纱照，死去的丈夫笑得温柔，眼神却像在盯着她。
她喉咙发干，手指颤抖着搭在门把手上，又缩了回来。
杨帆在门外等得不耐烦了，小声数着：“一、二……”沈墨书心一紧，他的声音像根绳子，死死勒住她的理智。
就在“二”字刚出口时，她猛地拉开门，杨帆一愣，随即咧嘴一笑，闪身进了屋，顺手把门关上。
屋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沈墨书退后一步，浴巾下的肩膀微微发抖，她瞪着他，低声吼道：“你他妈疯了？大半夜跑我这儿来干吗？”杨帆没说话，靠在门边打量着她。
这女人虽然快四十了，可身材依然没有走形。
乳房虽然不挺了但胜在体积大围裹在浴巾里，像是要撑破那块薄布，肉感却不臃肿的腰肢微微收紧，臀部在昏黄的灯光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169的身高配上一双大长腿，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可惜她不爱打扮，平时宽松的居家服遮住了这副好身段，活像个守着贞节牌坊的老寡妇。
杨帆咧嘴一笑，语气轻佻：“你个老骚货，现在还装得那么正经，半夜穿着浴巾给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开门，别告诉我你是真那么单纯。”他一边说，一边大大咧咧地往里走，眼睛在她家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那张挂在墙上的婚纱照上。
照片里的沈墨书年轻了不少，笑得温柔，身材被婚纱衬得凹凸有致。
他盯着看了两秒，啧啧两声，转头看向她：“没想到你这个骚货的奶子这么大，差点看走眼！胸围多少啊？”
沈墨书被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盯得浑身发烫，脸一下子红到耳根。
她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36E。”杨帆吹了声口哨，眼里闪着毫不掩饰的欲望：“这对大奶子，你那死鬼老公真是暴殄天物，天天让你独守空房，浪费得我都替他心疼。”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冲她勾勾手指：“愣着干吗？有什么喝的没有？”
沈墨书脑子里嗡嗡作响，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就不该开门，这小崽子分明是来找茬的。
可脚下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动不了。
她干咽了口唾沫，低声说：“有……有果汁。”说完逃也似的转身去了厨房，手忙脚乱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又抓了两个玻璃杯，端出来时手还在抖。
杨帆接过杯子，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背上，拍了拍自己身边：“坐这儿来。”沈墨书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坐了过去，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可杨帆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手臂一伸就搂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她惊呼一声，橙汁差点洒出来，杯子磕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杨帆低头凑近她，气息喷在她耳边，低笑：“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下一秒，他的唇就压了上来，带着点少年特有的莽撞和急切，直接撬开她的牙关，舌头灵活地钻进去，勾着她的舌尖纠缠。
沈墨书脑子一片空白，双手本能地推他的胸膛，可那点力气对他来说跟挠痒痒似的。
杨帆吻得更深，手也不老实，顺着浴巾的缝隙滑进去，摸到她腰侧的软肉，轻轻捏了一把。
她浑身一颤，嘴里溢出一声含糊的呜咽，眼角不自觉湿了。
杨帆一边吸舔着沈墨书的舌头，交换着唾液，一边拽着浴巾往下一拉，露出她那对颤巍巍的白兔。
他双手毫不客气地复上去，肆意揉捏着那对饱满的奶子，指缝间溢出软肉，被他捏成各种形状。
两根食指还不老实地来回拨弄着她的乳头，在他指尖下微微发烫。
沈墨书被他弄得喘不过气，脸红得像要滴血，嘴里却还硬撑着：“你……你别再捏了！”她刚被吻得缺氧，声音断断续续，推他的手软绵绵的，像在撒娇。
杨帆低笑一声，眼神里满是戏谑：“没感觉？下面的小穴是不是都流水了？我看看。”他一边说，一边松开一只手，猛地褪下自己的裤子，硬邦邦的鸡巴弹出来，顶端还挂着几滴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得沈墨书眼晕。
她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这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像毒药一样钻进她的鼻腔，勾起她埋藏多年的欲望。
她想躲，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像被钉在了沙发上。
杨帆坏笑着，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强硬地把她的脸往自己胯下压。
沈墨书的鼻子撞上那滚烫的龟头，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她下意识想挣扎，可他的手劲大得像铁钳。
她被迫深吸了一口气，那味道钻进肺里，像要把她整个人点燃。
杨帆松开手，眯着眼看她，却发现沈墨书没动，依然保持着那羞耻的姿势，忘我地闻着他的味道，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像丢了魂。
他低头打量她，眼神里带着点挑剔。
这女人快四十了，奶子虽然大，却有些下垂，乳晕颜色偏深，弯腰时小肚子上的赘肉也藏不住。
屁股倒还有点弹性，可那松垮的肉感怎么也比不上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他视线扫过墙上的全家福，沈墨书的丈夫和儿子笑得一脸幸福，像在无声地嘲讽他。
他冷哼一声，手掌拍上她的肥臀，声音低沉又带着命令：“转过来，我要日你了。”
沈墨书愣了一下，手指松开那根火热的肉棒，慢吞吞地转过身，跪趴在沙发上。
浴巾彻底滑落，露出她光裸的后背和翘起的臀部。
杨帆喉咙一紧，双手抱住那两瓣肉感十足的丝臀，硬得发疼的鸡巴对准她湿漉漉的蜜穴，猛地插了进去。
沈墨书猝不及防地尖叫一声，声音被沙发垫子闷住，带着点哭腔。
杨帆不管不顾，腰身用力抽动起来，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他一边操弄着她，一边还不忘调侃：“骚货，夹得这么紧，是不是爽翻了？”手掌狠狠拍在她臀肉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
沈墨书被他打得一抖，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不……不要打，啊……好……好深，不……不行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像要断掉，可那湿热的甬道却本能地收紧，把杨帆吸得头皮发麻。
他咬着牙，低吼道：“哦，缩得这么紧，是不是要去了？真他妈敏感，这么快就高潮了，你那死鬼老公死了多久没喂饱你啊？日寡妇老子还是头一回遇到。”
杨帆的腰腹像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耸动着，每一次撞击都让沈墨书那白花花的臀肉剧烈震颤，荡出一圈圈肉浪。
她被迫跪趴在沙发上，美腿被他粗暴地掰开，腿根处绷得发酸，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她咬着嘴唇，想压住那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可喉咙里还是控制不住地漏出几丝低喘，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她一边承受着那根可怕肉棒的凶狠进出，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不是她的错，她是被杨帆强迫的，是他趁着她独居的空虚，硬生生闯进来的。
五年前丈夫车祸去世后，沈墨书就再没碰过男人。
那些冷清的夜晚，她靠着工作和儿子熬了过来，硬生生把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压在心底。
可现在，杨帆毫无征兆地闯进来，那根滚烫的鸡巴捅进她干涸已久的身体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下身被撑得太满，太紧，像要裂开一样。
她接受不了，可身体却背叛了她，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淌下来，打湿了沙发垫子。
“你轻一点……啊……不行了……”沈墨书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带着点哭腔，可杨帆压根没打算怜香惜玉。
他低头看着她那被操得艳红的蜜穴，像朵盛开的玫瑰，随着他的节奏翻出湿漉漉的媚肉。
他咧嘴一笑，喘着粗气道：“轻点？你下面咬得这么紧，老子要是轻了，你还不乐意呢。”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捏住她胸前那对晃荡的大奶子，手指粗鲁地揉着，乳肉在他掌心被捏得变了形，乳尖硬得像两颗石子，被他揪着扯了几下。
沈墨书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鼻涕混着眼泪糊了满脸。
她想起了亡夫，想起他活着时最喜欢从背后抱着她，攥着她的奶子狠狠操她。
那时候她还会害羞地骂他流氓，可现在，被一个比她儿子还小的臭小子压着干，她却只能哭着抽动屁股，迎合那一下下凶狠的撞击。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把她的羞耻感冲得七零八落。
她肥臀撞在杨帆胯上，啪啪作响，水流得满沙发都是，杨帆的大鸡巴插进去，就像进了个热水壶，烫得他直吸气。
“你这骚逼，真是天生欠操。”杨帆一边挺动，一边伸出手，摘下墙上沈墨书和亡夫的结婚照，咔哒一声扔到她面前。
照片里，她穿着婚纱笑得温婉幸福，亡夫搂着她的肩，满脸宠溺。
杨帆盯着那张照片，坏笑着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瞧瞧，你老婆夹得真紧，老子操得她爽得直哭呢。”说完，他故意顶得更深，龟头狠狠撞在她敏感的那一点上，沈墨书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抖，差点瘫下去。
“别……别说了……”沈墨书哽咽着，双手撑在沙发上，指甲抠进垫子里。
她满脸潮红，秀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平日里那副冷淡高傲的面容早就没了，只剩一副被操得失魂落魄的模样。
杨帆却越干越起劲，他直起身子，双手掐住她的腰，像骑马似的疯狂抽送，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往前一耸。
那对丰满的双峰被他从背后攥住，揉得又红又肿，他低头啧啧两声：“这奶子，又软又白，真他妈带劲。你老公以前是不是也这么玩你？”
沈墨书脑子里乱成一团，她想反驳，可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她越哭越凶，眼泪滴在照片上，把亡夫的脸糊得模糊不清。
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她体内乱窜，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杨帆偏不让她喘口气。
他忽然抽出来，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面躺着，两条腿被他扛到肩上。
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又狠狠插进去，角度刁钻地顶着她的深处，沈墨书仰头尖叫，声音沙哑得像要裂开。
“爽不爽？嗯？叫大声点！”杨帆喘着粗气，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她眼里满是泪水，嘴唇被咬得发白，可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透明的液体一股股喷出来，打湿了他的小腹。
杨帆低笑一声，俯身咬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碾着，沈墨书疼得一缩，可那股酥麻的感觉却让她脑子更乱了。
杨帆一边抽查，一边随手抓起桌上的相框，那是沈墨书与亡夫的合影，黑白照片里男人笑得温润，沈墨书倚在他怀里，幸福得像个小女孩。
他嗤笑一声，直接把照片塞进沈墨书怀里，沈墨书猝不及防，低头一看，泪水瞬间决堤。
她抱着那张照片，想到丈夫去世这几年，自己咬着牙撑起这个家，儿子远在大学，家里冷清得像座空坟。
她哭得直抽抽，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模样狼狈得要命，连带着胸口那对饱满的肉团都跟着抖，像是也在替她发泄委屈。
可杨帆压根没停下，他盯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的脸，眼神里却烧着股邪火。
沈墨书虽然身上肉肉的，腿却长得离谱，白花花的大腿扛在肩上，颤颤巍巍地抖着。
就在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只听“噗嗤唰”一声，像小便失禁似的，她身子猛地一僵，下身喷出一股热流，像拧开的水龙头，哗啦啦全打在杨帆的腹肌上，水花四溅，顺着他紧实的腰线往下淌，连沙发垫子都被浸得湿透。
他低头一看：“你这是憋了多久？喷得跟喷泉似的。”
沈墨书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还在哭，嗓子都哑了，手里的照片被她攥得边角都皱了。
她想推开杨帆，可腿软得像面团，根本使不上劲。
杨帆却被这一幕勾得更兴奋了，他喘着粗气，盯着她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心里头一阵得意劲儿蹿上来。
他喘着粗气，腰上的动作却没停，手指还死死扣着她那两条颤巍巍的腿，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钉在沙发上。
沈墨书还在哭，眼泪鼻涕混成一团，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跟她平日里那副精致干练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喘着，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那对被揉得发红的奶子晃得杨帆眼都花了。
就在这当口，杨帆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身传来，他低头一看，沈墨书的花心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湿得一塌糊涂。
那紧窄的肉壁死死咬着他，像是舍不得放手，他再也憋不住，腰眼一麻，抖了几下，一股浓稠的精液就带着猛烈的冲击力，狠狠灌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沈墨书一哆嗦，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软塌塌地瘫下去，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他抽出来鸡巴，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背上，低头瞅着沈墨书那张哭得稀里哗啦的脸。
她眼角还挂着泪珠，嘴唇抖得跟筛子似的，头发黏在额头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
他伸手抹了把她脸上的泪水，动作算不上温柔，带点敷衍的味道，嘴里却哄着：“行了，别哭了，瞧你这德行，跟被强奸似的。”
沈墨书却没理他，她抽抽搭搭地缩成一团，肩膀抖得厉害。
杨帆见她哭得停不下来，索性把她一把搂进怀里，手掌在她背上拍了两下，像哄小孩似的。
谁知这一搂，沈墨书像是找到了个宣泄口，哭得更凶了。
她一头扎进杨帆胸口，眼泪鼻涕全蹭在他身上，呜咽着说不出囫囵话。
过了好一会儿，沈墨书才慢慢缓过来。
她从杨帆怀里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眼圈红得跟兔子似的。
她抹了把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瞅了杨帆一眼，低声道：“刚刚……我就是想到这些年自己一个人带着儿子，挺辛苦的。他爸走得早，我……忍不住就哭了。”说完，她又低下头，手指揪着沙发上的毛毯，像个犯了错的小媳妇。
杨帆听了这话，眯着眼打量她半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自己，语气里带点揶揄：“哟，合着你这是睹物思人啊？那我算什么，替身还是暖床的？”沈墨书被他这话噎得一愣，眼里闪过一丝羞恼，可还没等她开口反驳，杨帆就俯下身，嘴唇狠狠压在她嘴上，堵住了她剩下的话。
这一吻来得又凶又急，沈墨书被亲得喘不过气，双手下意识推他胸口，可杨帆压根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他舌头在她嘴里搅了一圈，带着股子侵略的味道，手也没闲着，顺着她腰往下摸，掐了一把她还泛着红的臀肉。
沈墨书闷哼一声，身子一软，又被他压回了沙发上。
杨帆喘着粗气，松开了沈墨书的嘴唇，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
他低头看着她那张被吻得发红的脸，眼睛里还带着点没消散的情欲，像是头餍足的野兽。
他手掌在她乳房随意地摩挲了两下，语气懒散又带点挑衅：“怎么着，哭够了没？还是说你还想再来一发，彻底把你那死鬼老公忘干净？”
沈墨书被这话刺得一僵，眼神里闪过一丝怒气，可她还没来得及发作，杨帆就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靠，顺手捞过旁边的矿泉水，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水珠顺着他下巴淌下来，滑过他那块鼓起的喉结，滴在赤裸的胸口上，配着他那张帅得有些过分的脸，莫名多了几分痞气。
沈墨书盯着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心里头一阵火大，可又夹杂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深吸一口气，撑着沙发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扯过毛毯裹住自己，像是想找回点尊严。
她瞪了杨帆一眼，低声骂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混账？我跟你说正经话呢！”可她这嗓子喊出来，声音还有点哑，配上那张哭花的脸，反倒多了几分娇嗔的味道，压根没啥威慑力。
杨帆听了，乐得不行，干脆把水瓶往茶几上一扔，转过身来，单手撑着下巴，笑得一脸欠揍：“正经话？行啊，你说，我听着。”他说着，眼睛却不老实地往她身上瞟，视线在她裹着毛毯的胸口上打了个转，又顺着她露在外面的小腿溜下去，像是在估量着什么。
沈墨书被他看得脸一热，下意识把毛毯扯得更紧了些。
她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开口道：“我就是……想到这些年自己一个人，儿子还小的时候，我白天上班，晚上还得哄他睡觉，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后来他大了，又忙着上学，我一个人撑着这个家，真的挺累的。”她说到这儿，声音低下去，眼眶又有点红了，“他爸走得早，我有时候晚上睡不着，就想着他还在该多好……”
杨帆听了这话，脸上那抹笑慢慢收了回去。
他眯着眼瞧了她半天，忽然伸手把她往怀里一带，低声说了句：“以后我就是你老公。”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可语气里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像是在宣誓主权。
沈墨书一愣，抬头瞪着他，脱口而出：“你胡说什么？我比你妈都大！”她这话里带着点羞恼，可眼神却不自觉地在他脸上晃了一圈，像是在试探他这话有几分真。
杨帆却不以为意，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大怎么了？我又不嫌你老。”他说着，手臂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搂得更紧了些，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热气喷在她耳边，“再说，我鸡巴大，你要寂寞了，随时找我，保证伺候得你舒舒服服。”他这话说得下流，可偏偏带着股子直白的热乎劲儿，让人挑不出啥毛病。
沈墨书被他这话臊得脸红到了脖子根，可心里却莫名松了那么一口气。
她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索性也就随他去了。
她低头瞅着自己手里的毛毯，嘀咕道：“你这小子，真是没个正形……”可这话里却没多少责备，反而多了点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柔软。
杨帆听了，嘿嘿一笑，从兜里摸出手机，飞快地在上面划拉了几下，然后扯过沈墨书的手，把屏幕怼到她面前：“喏，微信号，记好了。以后想我了就吱一声，别憋着。”他这话说得痞气十足，可眼神里却透着点真，像是真打算赖上她了。
沈墨书盯着那串数字，愣了半晌，才抬头瞅了他一眼。
她没说话，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羞涩，有抗拒，还有点说不上来的依赖。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自己的手机，把那串号码存了进去。
杨帆瞧见她这动作，眼角一弯，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
下一秒，他忽然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赤裸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
沈墨书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骂他，他就低头在她颈窝里蹭了蹭，手掌顺着她腰线滑下去，动作熟练得像是干过无数次。
他一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声道：“你看你，哭得跟个小媳妇似的，我不得哄哄你？”说着，他大手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力道不重，可声音清脆得让人脸红心跳。
沈墨书被他弄得又羞又气，伸手想推他，可杨帆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她压根没辙。
她喘着气瞪他：“你能不能正经点！”可这话刚出口，杨帆就低头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软了下来。
他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笑得一脸坏：“正经啥啊？我就喜欢你这模样。”他说着，手指在她腰侧轻轻一捏，沈墨书没忍住，哼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她被他环在怀里，高大的身形像是座山，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莫名多了几分安全感。
沈墨书喘匀了气，低声嘀咕道：“要是寂寞了，我找你也成……”这话说得小声，可杨帆耳尖，听得一清二楚。
他眼睛一亮，咧嘴笑得跟个傻子似的：“行啊，你这话我记下了，别反悔。”他说着，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哄她两人就这么赤裸着抱了一会儿，杨帆忽然开口问：“你儿子在哪儿上学啊？”沈墨书一愣，随口答道：“邻省，大三了。”杨帆听了，嘿嘿一笑：“那以后他就是我儿子了。”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沈墨书皱眉瞪他：“胡说什么，他比你还大呢！”
杨帆却不以为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痞笑道：“我是你老公，不就是他爹了吗？”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沈墨书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
可杨帆压根不在乎，翻身又把她压下去，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嘴里还念叨着：“你说你儿子知道了，会不会气得跳脚？”
杨帆的手掌在她背上停留了一会儿，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瘦削的脊骨，带着点挑逗的意味。
沈墨书被他摸得身子一僵，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却没再推开他。
她咬着下唇，眼神飘忽，像是在挣扎着要不要再说些什么。
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暧昧的温度在空气里缓缓升腾。
就在这时，沈墨书忽然抬起头，盯着杨帆那张帅得有些过分的脸，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试探：“你老实说，你和那个李依依到底啥关系？”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带着点酸溜溜的味道，“前几天我在门口瞧见你们俩了，那丫头……贴着你跟个牛皮糖似的，还……”她没好意思把“做爱”两个字说出口，可脸上的表情已经明明白白地写着不爽。
杨帆一愣，随即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痞笑。
他没急着回答，反而把下巴搁在沈墨书肩上，懒洋洋地蹭了蹭。
他赤裸的胸膛贴着她，热得有些烫人，低声在她耳边嘀咕：“你吃醋了？”这话说得轻佻，可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得意，像是在故意逗她。
沈墨书被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气得牙痒，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恶狠狠道：“少废话！说不说？”她手劲儿不小，杨帆疼得“嘶”了一声，却还是没松开她，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像是生怕她跑了。
“行行行，我说。”杨帆举手投降，笑得一脸无赖，“李依依啊，那丫头是个病娇，前两天刚认识的。她非要缠着我，我也没辙，就当炮友玩玩呗。”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像是聊天气似的，可落在沈墨书耳朵里，却让她心口莫名一沉。
她盯着杨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挖出点真话，可杨帆偏偏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她抿了抿唇，低声问：“那你现在跑我这儿来干啥？嫌她不够刺激了，还是又馋我这把老骨头了？”这话里带着点自嘲，可语气里的失落却藏不住。
杨帆听了，嘿嘿一笑，手指在她腰侧轻轻一捏，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你这话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咱俩不也一样吗？不都是炮友关系，谁也别嫌谁。”他这话说得直白，带着股子不正经的热乎劲儿，可偏偏戳中了沈墨书心里的那根刺。
沈墨书一僵，眼神暗了暗，没吭声。
她低头瞅着自己搭在杨帆手臂上的手，指甲不自觉地抠进了他的皮肤里，像是在发泄什么。
杨帆被她抠得一疼，却没躲，反而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笑得一脸欠揍：“干啥呀，生气了？别啊，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
沈墨书没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你这张嘴，真是欠收拾。”她说着，推开他坐了起来，赤裸的身子裹进毛毯里，背对着他，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
杨帆瞧着她这副模样，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伸手去拉她胳膊：“哎，别生气啊，我错了还不行？”
可沈墨书却没给他好脸色，甩开他的手，冷哼道：“错了？你错哪儿了？说得跟真的一样。”她语气里的火气压不住，可那点淡淡的失落却像是根针，扎得她心里酸酸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明明早就知道杨帆这小子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可听他亲口把她和李依依摆在同一个位置，还是让她有点不是滋味。
杨帆见她真恼了，干脆翻身坐起来，从背后一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窝里，低声哄道：“行了，别气了。我跟她不一样，你这儿……”他顿了顿，手掌在她胸口轻轻拍了拍，“有味道，她那小丫头片子，嫩是嫩，就是没你这股劲儿。”他这话说得下流，可偏偏带着点真诚，像是真觉得她比李依依强。
沈墨书被他这话臊得脸一红，却没再推他。
她咬着牙，低声骂道：“你这张嘴，真是会哄人。”可语气里却软了几分，像是被他这几句话熨平了心里的褶子。
她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度，眼神却渐渐飘远，像是在想什么。
他伸手拍了拍沈墨书的屁股，肉浪晃了晃，手感倒是不错，可他嘴角还是挂着一抹不屑的笑。
两人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皮肤摩擦间传来黏腻的热气。
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含糊不清地嘀咕：“这几天我就跟李依依断了，省得她那小丫头老缠着我烦。”
沈墨书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胸口那对下垂的大奶子挤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挤得有些变形。
她扭了扭身子，声音冷淡地刺回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爱跟谁断跟谁断。”这话说得硬气，可她眼角的水雾还没散，脸上的红晕也出卖了她的心思。
杨帆听了却不恼，反而咧嘴笑得更贱，手指在她腰侧掐了一把，惹得她低呼一声。
“没关系？”他故意压低嗓子，凑到她耳边吐着热气，“那你刚刚闻我鸡巴的时候怎么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嗯？”这话说得下流，沈墨书的脸瞬间涨得更红，羞耻和愤怒一起涌上来，她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可手刚挥到一半就被杨帆攥住腕子。
他力气大得离谱，直接把她双手按过头顶，俯身在她锁骨上啃了一口，留下一圈湿漉漉的牙印。
“别装了。”他一边说，一边用膝盖顶开她的腿，硬挺的下身在她大腿根蹭了蹭，黏糊糊的前液蹭得她皮肤发烫，“你憋了五年了吧？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他的语气里满是得意，像个猎人逮住了跑不掉的猎物。
沈墨书咬紧牙关，瞪着他，眼里却藏不住那点慌乱。
她快四十了，身子早没了少女的紧致，小腹上的赘肉被他这么一挤，软塌塌地堆在一起，怎么看怎么狼狈。
可偏偏这狼狈的样子，在杨帆眼里却成了另一种刺激。
他松开她的手，坐起身，低头打量着她那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沈墨书喘着气，胸口起伏，乳晕深得像熟透的葡萄，奶子晃晃悠悠地摊在胸前。
她下意识想扯过旁边的浴巾遮住自己，可杨帆眼疾手快，一把抢过来扔到地上，嘴里还啧了一声：“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他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肉浪又晃了几下沈墨书气得胸口发堵，咬牙切齿地瞪他：“杨帆，你他妈混蛋！”可这话刚出口，杨帆就低笑出声，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滑了滑，湿漉漉的触感让他挑起眉：“骂我混蛋？那这水是谁流的？”他手指在她穴口打了个转，慢悠悠地抽出来，举到她眼前晃了晃，亮晶晶的液体拉出一道细丝。
沈墨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让她无地自容。
杨帆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着恶劣的光。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黏腻又下流：“我偏就喜欢你这股熟透了的味儿。”他一边说，一边在她颈侧啃了一口，手指在她身上乱摸，像在炫耀自己的所有权。
沈墨书被他弄得又羞又气，可那点羞耻偏偏又夹杂着一丝她不愿承认的快感，像毒瘾似的在她血管里乱窜。
过了一会杨帆懒洋洋地从她身上爬起来，随手捡起地上的牛仔裤套上，衬衫扣子只系了一半，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回头瞥了眼沈墨书，她还瘫着，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脸上红晕未退，眼神却冷得像刀子。
他咧嘴一笑，弯腰捡起自己的鞋，边穿边说：“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找你。到时候你穿上黑丝连裤袜，配上金丝眼镜，再踩双高跟鞋，在家等我。”
沈墨书撑着身子坐起来，胸前那对下垂的大奶子随着动作晃了晃，乳晕颜色深得像陈年的红酒，弯腰时小腹上的赘肉挤成一团，怎么也藏不住。
她皱眉瞪他，声音里带着点火气：“我不要。”这话说得干脆，可她嗓子还有点哑，底气明显不足。
杨帆正系鞋带的手一顿，抬头看她，眼神里闪过一抹戏谑。
他站起身，慢悠悠地走过去，俯身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仰头对上他的视线。
“我是你老公，不穿我抽你屁股。”他语气轻佻，手指在她下巴上摩挲了两下，嘴角挂着那抹贱兮兮的笑。
沈墨书气得想甩开他的手，可他力气大得离谱，她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反而被他顺势按下。
“你老公？”沈墨书冷笑一声，胸口起伏得厉害，“杨帆，你他妈要点脸行不行？你才多大？我儿子都比你大！”她一边骂，一边抬脚踹他，可杨帆侧身一躲，抓住她脚踝猛地一拉，她整个人往下滑了半截，屁股撞在沿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他松开她脚踝，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小事，转身就要走。
沈墨书揉着屁股坐起来，瞪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吼：“你滚吧！”可这话喊完，她自己心里却咯噔一下，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身上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汗味儿，黏腻得让她有点恶心，又有点舍不得。
杨帆头也没回，拉开门就走了。
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沈墨书心口一颤。
她愣了半晌，才低头看了眼自己这副模样——奶子耷拉着，小腹松软肉肉的，腿上还有他留下的红印子。
她狠狠地抓了把头发，骂了句脏话，起身裹上浴袍，拖着步子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眼角细纹藏都藏不住，青黑的眼圈像是熬了几个通宵，瘦削的脸颊配上苍白的肤色，怎么看怎么憔悴。
可偏偏那嘴唇还红得有点不正常，像是被他啃出来的证据。
她盯着镜子看了半天，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清脆的“啪”声在房间里回荡。
她低声骂道：“沈墨书，你他妈贱不贱？”可骂完这话，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浴袍上。
她赶紧抹了一把，转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看。
杨帆的身影早就没了踪影，只剩街边几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地亮着。
另一边，杨帆骑车出了小区。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跳出高中原发来的消息：“帆哥，明天篮球场见不？”他随手回了句“没空”，然后锁了屏。
脑海里却浮现出沈墨书那副被他弄得狼狈不堪的样子，他舔了舔嘴唇，笑了声。
这女人，嘴上硬得跟石头似的，可身子软得跟水一样，他知道她离不下的。
他漫不经心地走着，路过一家便利店时停下脚步，进去买了瓶冰可乐。
店员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长得清纯水嫩，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结账时还多看了他两眼。
杨帆冲她挑了挑眉，接过可乐时故意碰了下她的手指，小姑娘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头不敢看他。
他心里暗笑，这种小丫头片子，勾勾手指就上钩，可玩起来哪有沈墨书那种熟透了的女人带劲？
出了便利店，他靠在路边喝了口可乐，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带走了一点燥热。
他眯着眼，想着过两天再去找沈墨书，到时候让她穿上黑丝和高跟鞋，跪在地上求他，那场面光想想就让人血脉偾张。
他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正准备走，手机却震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是李依依发来的语音：“帆哥，你在哪儿呢？我过两天cos了个新角色，想给你看！”
杨帆皱了皱眉，这丫头最近缠得有点紧，他本来想直接删了消息，可手指顿了顿，还是点了播放。
语音里李依依的声音甜得发腻，背景还有猫叫声，估计又是抱着她那只猫录的。
他冷笑一声，回了个“忙着呢”，就把手机揣回兜里。
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闪过李依依那双被黑丝裹着的细腿。
………………
午夜，沈墨书裹着浴袍躺在床上，腿还软得发颤。
她翻了个身，脸正对着床头柜上那张泛黄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她笑得一脸幸福，挽着亡夫的手，裙摆被风吹得微微扬起，像是要飞起来。
那时候她才二十六岁，皮肤紧实得能掐出水，眼角连半点纹路都没有。
可现在呢？
她盯着照片里的自己看了半晌，心里却冷不丁冒出杨帆那张混账脸——那小子刚刚压在她身上时，喘得跟头野兽似的，汗滴在她胸口，烫得她一激灵。
她咬了咬牙，伸手把照片翻了过去，照片背面朝上，像是在嘲笑她的不堪。
她闭上眼，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子里全是杨帆那双大手在她乳房乱捏的触感，还有他低声在她耳边骂的那句“老娘们儿，真他妈会夹”。
沈墨书猛地睁开眼，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气得一脚踹在床边，嘴里嘀咕：“小王八蛋，早晚弄死你。”
可这话刚出口，她自己先泄了气。
她翻身坐起来，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最后还是认命似的抓过手机，点开淘宝。
她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搜索栏里敲下“黑丝连裤袜配金丝眼镜加高跟鞋”。
页面跳出一堆花花绿绿的商品，她随便点开一个，放大图片盯着看。
那模特腿细得跟竹竿似的，黑丝裹得紧实，高跟鞋踩在地上，像是要把地板踩出洞来。
她咽了口唾沫，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小腿上的肉——好几年没穿过这玩意儿了，上次穿还是跟亡夫去参加朋友婚礼，那晚他喝多了，抱着她腿亲了半宿。
沈墨书甩了甩头，把那点回忆赶出去。
她挑了件黑丝和一副金丝边眼镜扔进购物车，又翻到高跟鞋页面，盯着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下单。
她扔下手机，靠在床头喘了口气，心里却莫名有点期待。
她想象自己穿上那身行头站在镜子前，腰挺得直直的，腿被黑丝勾得修长，再踩上高跟鞋，气场一开，没准还能把杨帆那小子唬得愣上半天。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哼了声，抓过手机打开微信，手指输入那串的号码。
她点了添加好友，手指悬在键盘上，犹豫了半天才敲出一句：“高跟鞋要什么颜色？”消息发出去，她盯着屏幕，手心都出了汗。
没过两秒，杨帆的回复就跳了出来：“红色的就好，骚一点。”沈墨书看着那句“骚一点”，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可手指还是不争气地点开了他的头像——那小子拍了个侧脸，嘴角挂着笑，帅得让人想抽他。
她冷着脸回了句：“自己买去。”可刚发出去，杨帆又甩来一条：“今天内射你了，你还吃药吗？”沈墨书盯着那句话，脸腾地烧起来，心跳也快得像擂鼓。
她咬着嘴唇，手指在屏幕上戳了半天，最后回了句：“早就上环了，轮不到你操心。”那边静了几秒，杨帆发来个贱兮兮的笑脸，然后又补了句：“那就好，你会口交吗？下次我想试试。”
沈墨书气得肺都要炸了，手指攥着手机，手背青筋都蹦了出来。
她直接把手机甩到床尾，骂了句：“小兔崽子，给你脸了？”可骂完这话，她却没忍住，偷偷摸摸又把手机捡回来，盯着那句“口交”看了半天。
她咬了咬牙，翻身下床，打开笔记本电脑，手指飞快地在搜索栏里敲下“口交教学视频”。
页面跳出一堆小电影，她随便点开一个，屏幕上立马蹦出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跪在地上对着个男人上下其手。
沈墨书皱着眉看了两眼，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她赶紧把音量调小，怕隔壁李依依那丫头听见动静。
她盯着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床单，心里骂自己没出息，可眼睛却死死黏在视频上。
那女人动作熟练得像流水线作业，时不时还抬头抛个媚眼，男人低吼着抓她的头发，看得沈墨书喉咙发干。
她咽了口唾沫，手指点了暂停，喘着气靠在床头，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半边肩膀，胸口还有杨帆留下的红痕。
她咬了咬牙，起身走到衣柜前，翻出一件好几年没穿的紧身上衣。
她抖开衣服，对着镜子比了比，想象自己穿上这玩意儿，再套上黑丝和红色高跟鞋，站在杨帆面前，那小子会不会直接看傻了眼。
她冷笑一声，把衣服扔回柜子里，可心里却痒得像被猫爪挠。
另一边，杨帆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手机屏幕还亮着沈墨书的聊天记录。
他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她那句“老娘早就上环了”，心里乐得不行。
这女人，嘴上硬得跟铁板似的，可他知道她迟早得栽在他手上。
他翻了个身，脑子里闪过沈墨书跪在他面前的样子，嘴角不由得翘起来。
他抓过手机，给她又发了一条：“学会了记得先给我试试，别藏着掖着。”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半边肩膀，胸口还有杨帆留下的红痕。
她咬了咬牙，起身走到衣柜前，翻出一件好几年没穿的紧身上衣。
她抖开衣服，对着镜子比了比，想象自己穿上这玩意儿，再套上黑丝和红色高跟鞋，站在杨帆面前，那小子会不会直接看傻了眼。
她冷笑一声，把衣服扔回柜子里，可心里却痒得像被猫爪挠。
另一边，杨帆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手机屏幕还亮着沈墨书的聊天记录。
他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她那句“老娘早就上环了”，心里乐得不行。
这女人，嘴上硬得跟铁板似的，可他知道她迟早得栽在他手上。
他翻了个身，脑子里闪过沈墨书跪在他面前的样子，嘴角不由得翘起来。
他抓过手机，给她又发了一条：“学会了记得先给我试试，别藏着掖着。”
沈墨书盯着杨帆发来的那条消息，气得牙根都痒痒。
她手指悬在键盘上，恨不得回一句“试你个头，老娘让你试试棺材板有多硬”，可手指抖了半天，愣是没按下去。
她把手机往枕头上一扔，整个人仰面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喘粗气。
那句“别藏着掖着”像根刺似的扎在她脑子里，挥都挥不走。
她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嘴里嘟囔着：“小王八蛋，真以为老娘离了你不行？”
可她越想压下那股火，脑子里却越是翻江倒海。
那视频里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在她眼前晃，女人的红唇，男人的低吼，还有杨帆那张欠揍的笑脸，全都搅在一起。
她猛地坐起来，抓过床头的水杯灌了一大口，冷水顺着喉咙滑下去，总算压住了点燥热。
她瞥了眼手机，屏幕还亮着，杨帆那条消息像在朝她挑衅。
她咬了咬牙，回了一句：“好。”
字刚发出去，她就后悔了，手指攥着杯子，指节都泛白了。
她瞪着屏幕，恨不得把那条消息撤回来，可杨帆那边已经秒回了个“嘿嘿”外加一串流口水的表情。
她气得差点把手机砸了，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她甩下杯子，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看。
夜色浓得像泼了墨，街灯昏黄的光晕下，李依依家还亮着灯，隐约能听见那丫头放的什么鬼音乐，吵得人心烦。
沈墨书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回了床边。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2点了。
她本想直接睡了，可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杨帆那张脸。
她骂了句脏话，抓过手机又翻到聊天记录，手指划到最上面那句“下次我想试试”，心跳莫名快了几拍。
她咬着下唇，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最后还是没再回什么，把手机扔到一边，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这一夜，沈墨书睡得倒是不错。
梦里，杨帆那小子搂着她，胳膊结实得跟铁似的，热乎乎的胸膛贴着她后背，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墨书姐你真香”之类的话。
她在梦里翻了个白眼，可嘴角却咧得合不拢。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手指在她腰上乱摸，痒得她想骂人又舍不得推开。
梦里的她哼了一声，假装不屑地说：“就这点本事？”杨帆嘿嘿一笑，低头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疼得她一哆嗦，可醒来时却满脸傻笑。
早上醒来，沈墨书躺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才从被窝里爬出来。
她揉着眼睛下楼，路过客厅时瞥了眼墙上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男人笑得温润，可在她眼里早就模糊成了一团影子。
她冷哼一声，走进厨房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热气腾腾的咖啡香飘进鼻子里，她端着杯子靠在料理台上，脑子里却还是昨晚那荒唐的梦。
她啜了一口，烫得舌头一缩，可心里却甜得发腻。
爱心猫粮1金币
南瓜喵10金币
喵喵玩具50金币
喵喵毛线88金币
喵喵项圈100金币
喵喵手纸200金币
喵喵跑车520金币
喵喵别墅1314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