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为水神的芙宁娜为偷情自愿化身妓院头牌,还在竭力侍奉野男人时被挚爱的旅行者撞见,只得一边强忍快意隐瞒真身,一边在野男人的狂暴巨根下被爆肏至潮吹喷精惹❤️~
“那么…此番开门红,愿妹妹顺利~~”
随着榫卯咬合的咔嚓轻响,老板娘便含笑带上门,原先还算明亮的厢房内骤然沉寂下来,除了已经被领入房间的两人,只余床头点燃的熏香吐着袅袅青烟。
只是到了这个份上,芙宁娜却是莫名有些紧张起来,讲道理,若只是单纯的群交轮奸,已经经历过蒙德那次的芙宁娜自是驾轻就熟,甚至主动出击也未尝不可。
可像是如今这般循规蹈矩地与除空之外的男人肌肤相亲,这个蓝发萝莉却是罕见地有些露了怯。
归根到底,两者所代表的意味本质上就有所不同,前者不过是在情欲迷宫中短暂的迷失,后者却意味着对誓约清醒的淫乱背弃,也难怪乎一开始那老板娘会问那样一个问题。
但她僵坐不动,自然有人主动。
相较于一进来就正襟危坐在床沿的芙宁娜,作为这里常客的李茂就显得游刃有余得多。
踏进了这熟悉的房间之后,他仿佛是回到了家一样,整个人都松弛了不少,竟未急着将芙宁娜按倒,反而是不急不缓地将萝莉颇为僵硬的娇躯揽入怀中,一双咸猪手就沿着细腻的纤细腰线恣意游移的同时,鼻尖轻蹭开她耳际碎发,贪婪地品嗅了萝莉纤秀玉颈上弥散开来的氤氲淡香:
“现在知道紧张了?先前看你吞吃肉屌的骚样,倒像是恨不能将卵蛋里面的精液都给嗦了出来,现在倒是装得挺纯的啊?那你个骚蹄子想不想知道我怎么找上你的?”
这话无疑正戳中芙宁娜最深的疑惑,这一路上,她最想不通的便是此事——要知道璃月港可谓是车水马龙,为何在摩肩接踵的人潮里,这个老头就独独笃定自己会接受他那可疑的邀约?
若当时她高声呼救,巡逻的千岩军顷刻便至将人拿下。
强烈的好奇心骤然漫过萝莉百感交集的心防,竟暂时压过了内心那紧张的情绪,推得她不由得主动凑近了李茂几分。
而见到怀中人这般表现,老头便知自己知搔到对方的痒处,浑浊眼底就掠过一丝得色,在腰间软肉游走的粗大手掌就转而不轻不重地在那萝莉那淫翘蜜尻的饱满弧线上捏了一把。
“嘿嘿……别人也许闻不到,但对于像我这种嫖了这么多年的,你这小妮子,当时在万名堂前面,身上就散发这一种没洗干净的发情雌臭,显然刚刚自慰完出来,淫穴痒了,想要出来找男人的……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自慰淫萝吗……”
“不、我、我才不是自慰唔啊——❤?!”
出乎意料的答案、却意外的合理,被人戳破最开始心思的芙宁娜耳根不禁蓦然烧红,本来还想狡辩些什么,却忽地喉间就漏出半声呜咽,因为李茂就借着这个空隙突然俯身,忽地就衔住萝莉其中一枚因羞赧而透出胭脂般诱人淡粉的玉润耳垂,以齿尖不轻不重地碾起了幼女耳廓那细腻的敏感软肉。
粗粝雄舌的微妙触感霎时就随着敏感耳垂直冲萝莉天灵,芙宁娜小巧玲珑的香软纤躯一时就娇颤不已,贝齿紧咬,不堪一握的幼细柳腰拼命摇曳着,两只玉脂凝就的腿股软肉也是本能地倏然相偎,激撞起一连串啪嗒啪嗒的细碎浑响。
但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最要命的还是李茂这熟练的雄舌淫弄就误打误撞将芙宁娜这具稚嫩女体之中从前积攒下来的淫欲渴求一并引爆,幼女小腹霎时就是一阵难以遏制的娇颤痉挛,那腿心之间的微开萝穴随之不受控制地喷吐出一小股黏腻蜜液,直将热裤打湿了个一塌糊涂。
“嚯?没想到只是咬咬耳朵就喷水了吗?敏感成这样,还说自己不是自慰狂吗?怕不是一开始就打着勾引男人的主意才出门的?就你这样的天生淫萝,哪怕不花钱…怕不是哪个流氓把你拖进巷子,只要露个肉棒都随便白嫖你一次吧嘿~~”
察觉到怀中身儿的动静,李茂也是略显惊讶地吐出萝莉那枚已然被雄唾濡湿的小巧耳垂,一边津津有味地观察起了萝莉那股间那已经被香醇淫水浸了个透彻的淫靡模样,一边颇为戏谑继续调侃起了芙宁娜的丢人表现。
“…才、才不是呜❤?!”
很明显,吃过一次暗亏的芙宁娜依旧没吸取教训,娇俏面容上布满潮红的她本能地还想要还嘴,但再度被故技重施的男人给堵了回去,就见他猛地俯身攫住蓝发萝莉的樱桃小嘴,这两瓣软糯唇瓣就犹如蜜糖一般甜软,看似紧闭却经不起丝毫触碰,在他触及的瞬间悄然启缝,温顺地承受着男人臭舌的侵入,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温热口腟露给了来者,任由老人恣意采撷其中不断分泌的琼浆香涎。
不过,相较于唇齿防御的触之即溃,萝莉丁香小舌的反应却意外地显出了片刻迟疑。
当陌生的粗糙触感挤入口腟时,芙宁娜恍惚间忆起了自己往昔与空那些温柔缱绻的拥吻,她那蒙着情欲水雾的异色瞳里就不禁掠过一丝挣扎,似乎就不愿让这最后独属于空的回忆也被其他人覆盖。
但最终仍是颤巍巍地探出粉嫩舌尖,就与李茂那粗燥舌身湿热纠缠在了一起。
一时之间,在这隔音良好的厢房内,舌尖交缠的黏腻水声就格外清晰。
“滋~~啾~~唔呢…啧滋…啾~~~”
在这两次突然袭击之下,芙宁娜原先因紧张而僵硬的身躯就渐渐酥软下来,早先下意识护在身前的纤手也缓缓垂落,而这正中李茂的下怀,趁着怀中人沉溺于激烈拥吻的功夫,他那环在萝莉腰间的双臂就趁机稍稍松开,转而探向她胸前的衣带,稍一用力,刺啦一声竟将那外衫连同着内部紧身束胸一并扯开。
这下可就不得了,这原先被束胸压到极致才收起来的硕大奶果顿时就从衣襟之中弹跳而出,犹如两只活蹦乱跳的玉兔一般,波涛汹涌的腻白奶光就差点晃晕正在深吻的男人,那顶端之上两颗殷红乳豆就更是看上去犹如草莓一般,就仿佛点在奶油蛋糕顶端的糖渍樱桃似得,教人忍不住想要含入口中细细平常,瞧得他险些都忘了呼吸,直到萝莉香舌察觉到卷弄自己的肥舌没了动作而反向缠了上来,李茂这才如梦初醒。
“滋…怪不得我看你身材都不太自然,原来你个小淫娃藏着这么大的奶子…居然好像还有奶水?那为什么要藏着呢……只要把这对东西露出来,还怕找不到男人肏你?怕不是你走在路上就都会被直接掳走做成肉便器吧哈哈……”
“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喜欢这东西呜…以前明明都没这么大的…呜……明明好碍事的咕……”
却不曾想听到芙宁娜这番抱怨说辞,李茂那在萝莉香唇间搅弄的力道却是愈发野蛮起来,在其中搅弄的肥大臭舌更是似乎要将芙宁娜口腟之中的每一个角落都涂抹上自己的唾液标记,就显然是以为对方在把自己当做傻子对待而有些生气,一时之间就深吻得怀中的萝莉娇躯是娇颤不断,粉嫩唇瓣之中更是不断泄出一连串煽情魅惑的下流娇喘。
“你当我傻啊?你这么一对下流玩意是几天就能长成的吗?是不是小时候开始就天天想着男人,天天被男人精液灌成这样的啊?”
“啾啵…嗯呜啵…啾啵…”
不过李茂不知道的是,在这一点上芙宁娜倒是真的没有说谎。
自从蒙德那一晚过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雄性精液的滋润,芙宁娜这数百年都没有成长的萝莉酮体居然又有了二次发育的迹象。
其中最为明显的变化就当属这对萝莉酥胸,这对先前还是微微隆起的可口乳鸽就在短短半个月内膨胀为了眼前这两颗饱满圆润的细嫩乳果,其中香醇乳汁更是莫名充盈,以至于芙宁娜每天早上必须瞒着空将其挤出一部分,否则当天的衣服必定被浸透出两团奶香四溢的下流淫渍,她最近周身时不时就萦绕着一股浓厚奶香也正是来源于此。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芙宁娜这才迫不得已采取束胸布带这个难受的法子,来避免其他人看出自己身体变化的端倪。
不过,这其中几分是真的不想让别人看见,有几分又只是单纯不想让空看见自己因为其他男人滋润而愈发淫熟的下作身体呢?
芙宁娜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当然,这些都与李茂无关。
发现这萝莉的香嫩爆乳的老头只道这是意外之喜,品鉴完萝莉香唇的他,下一秒一只手就握上了芙宁娜胸前那弹跳而出的饱满乳团,似乎想要一品这对巨乳萝莉的丰盈双峰。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白腻乳脂经过方才的激情淫戏,此刻在香汗的浸润下已经是滑腻至极,再配合上其本身萝莉特有的那份青春弹韧,这第一手竟然落了个空,这软糯弹滑的雪腻乳脂就如同融化的奶酪一般从掌缘逃逸而出。
而那扑了个空的手掌赶忙本能地想要收紧,却不曾想就这么误打误撞揪上了芙宁娜那在半空之中弹跳滑动,早已闷涨得不行的淫挺乳豆。
再一用力,就听萝莉喉间溢出一声酷似哭腔的娇媚呻吟,强烈的快感瞬间自乳尖遍布浑身上下,芙宁娜一身细嫩美肉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那踏在床上的萝莉脚尖顿时绷直踮起,又一股澈亮淫水自那腿心之中泄了出来,这次的温湿热潮甚至渗到了老头的大腿之上。
“唔?!”
“只是这样捏了一下乳头,你这淫屄就开始喷水了???你这家伙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你看我开始说什么来着,你天简直生就是干这一行的料子哈哈!!”
感觉到蔓延至自己腿上的温热,李茂热吻的动作不禁一滞,任他游历花丛多年,淫玩过的女子没有上千也有成百,更是写了一本《璃月风俗品鉴指南》,但也不得不承认自个怀中的这个蓝发萝莉无论是姿色还是淫乱程度,都是自己生平仅见,一时之间呼吸都不由急促了几分,黝黑手指当即以樱嫩乳首为起点,一路向下覆去,直至滑腻的奶香雌肉溢出缝隙,就开始好似一位熟练的面点师傅一般揉搓起来,先前浸润的香汗就使得此刻这质地软糯却又不失弹嫩的年糕奶团更加滑软适手,只消轻轻用力就变化为各种下流形状。
自个都对自己胸前这两团初初成长起来的下流蜜乳所知甚少的芙宁娜哪里遭得住这样的作弄,本就因对方刚刚粗暴捏揪乳头的行为而涨红的娇俏面容霎时之间就更是仿佛红得沁出水色,呼吸肉眼可见地急促起来不说,那两粒蜜乳樱豆居然隐约有了一缕难以言说的香甜气息,嗅得男人心跳加速,当即就探出了自己另一只空闲的手掌精准地落在芙宁娜那毫无赘肉的光滑小腹之上,而这个位置就恰恰好对应着萝莉子宫上方的凹陷处。
“等、等等?那、那里是——呜!?!”
感觉到自己小腹手掌的温度,虽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但预感不妙的芙宁娜就本能地想要阻止,但还未动手,就又被胸前的快感夺去了力量,虚弱抬起的藕臂最终也只是软趴趴地搭在了老头的手腕之上,非但起不到半点阻碍的作用,反倒更加增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妩媚。
紧接着,这拇指便开始了发力,以那子宫为起点一路保持着按压力道地缓慢向下推挤,这奇妙的感觉就令芙宁娜不禁幻视对方在挤牙膏,只不过现在被挤压的对象从牙膏换成了自己。
这…这是什么手法呜?!
太、太太粗鲁了…要当做了物品一样对待呜…好痛…小宝宝的房间好像都要被戳烂了一样……但也好、好厉害…明明只是拇指的按压,呜…这样使用我的话…全身的水分都要被他的拇指给摁出去了一样…咿啊…要被挤干了呜咕❤❤❤?
咿呀…快要被彻底掏空了呜嗯❤❤?!!
“咕?别唔❤——!!”
这脑内的纷乱思绪都在一瞬之间又被强行掐断,因为李茂的拇指又一次突然加重对于小腹的按压,就好似掐断琴弦般骤然截断了芙宁娜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猝不及防的蓝发萝莉又是惊呼一声,顿时仰起了自个那沁出晶莹汗珠的白玉脖颈,桃色面颊也随之无助地向后仰去,纤长眼睫一时就如垂死的蝶翅般剧烈颤动,娇颤芳口之中更是漏出断断续续的淫湿吐息。
她就只觉自己身体之中的水分都仿佛被挤压的海绵般往外喷涌,每一寸的向下推进,那雌萝淫穴之中流出的黏腻淫汁便会多上一分。
与此同时,那只把玩萝莉胸前两颗饱满乳果的手也没有闲着,拇指与食指双管齐下,将两粒樱红乳豆夹在了一起,时而令它们互相挤压厮磨,时而一并合拢拉扯,最后更是直接强行拉拽到了自己的嘴边,随后整个脑袋直接挤压了上去,好似小宝宝一样对着那弥散着一丝奶香的淫翘乳首就这样吸咬了起来,嘬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那硬挺乳豆周围的樱红乳晕都被烙上了一圈李茂的专属牙印。
“啧啧啧…谁能想到你这个娇小的身体…居然藏着…这么大个的奶子,不能让外人看见可真是太可惜了……奶子这么大…就应该给男人吸才对啊?”
嘴上含糊不清地点评这罕见的萝莉爆乳的美妙滋味,李茂那顺着小腹一路摁压的拇指也是终于抵达到最末端的耻丘位置,随即就是对着那萝莉穴口充血肿胀的淫翘阴蒂也是最后用力一压——
“呜哇❤❤❤?!”
就听一声仿佛灵魂都要出窍一般的娇淫咛啼,芙宁娜瘫软在老头怀中的萝莉娇躯就猛地好似触电一般酥麻激颤,腿间的稚幼淫穴霎时紧箍收缩,自深处蜜宫之中就喷洒出至今为止最大一股还散发腾腾热气的淫香雌汁,她那双皓白修长的秀腿一时就被溅得湿透,大腿嫩肉就在水渍映照下就更显诱人,她身下本来还算整洁的床单都给打得是一塌糊涂,甚至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但受灾最为严重的地方,还当属是李茂那还被萝莉腿心夹在中间的那只手掌,作为最先那蜜液冲刷的部位,整个掌心此刻都已经完全被晶莹釉光所覆盖,仅仅只是微微抬起指尖,便能够牵连出数道剔透的淫亮银丝,看上去就仿佛被复上了一层淫靡的蜜汁蛛网,搭配上在空气中弥散开来的腥甜气味,就好不淫靡。
“啧啧…你这小妮子,一被玩弄就软得跟水一样,怎么伺候好你以后的客人们呢?我们可还没正式开始呢,可是过不了那位妈妈的眼睛,你这样的淫乱母猪,我连付五十摩拉都嫌多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正戏你自己来吧?”
略微捻了捻自个已经被淫水浸透的指尖,李茂那浑浊眼底不由得掠过一丝戏谑之色,就将自己沾满淫液的手指坏心眼地抵在芙宁娜失神的唇边,在慢条斯理地抹过那微微颤抖的唇角之后,直接塞入了那两瓣软糯香唇之中,再一番搅和,就让这还未回过神来的芙宁娜就数百年来第一次品味到自己淫液的酸涩味道。
“咕呜~~兑、对不起…杂鱼小穴真的兑不起…请、请让我来服侍您哝❤……”
明明被人强行投食了自己的淫液,芙宁娜却根本看不出半点恼羞的意思,反倒其眼眶里蓄起的氤氲水汽愈发朦胧,其软糯舌尖被粘连着淫水的手指缠弄,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应答李茂的话语。
说话间,晶莹涎水就还沿着被手指撬开的嘴角一路蜿蜒而下,在雪白的颈项上留下一道湿润的淫亮痕迹。
不过说是要主动侍奉对方,但此刻的芙宁娜别说重新支起身子,却连指尖都酥软得抬不起来,就好像浑身上下的骨头被都在刚刚的潮吹之中被被融化成了春水一般。
但这倒不是说李茂的这些玩法烈度过高,恰恰相反,纵使李茂的淫弄再怎么丰富,毕竟也只有一个人,难以企及当时蒙德多人同时进攻带来的野蛮程度。
但真正让她无法招架的,是对方那份老练至极的调情技巧,若说蒙德酒会是野兽派,那么李茂代表的璃月嫖客应该就是技术派,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一步步瓦解了芙宁娜的所有防备。
这些自然都是后话。
又是挣扎了好一小会,浑身酥麻的芙宁娜终于是重新拾回了一些气力,在艰难地伸展着自个那已然绵软如泥的纤纤素手解开了李茂的裤袋之后,望着那一柱擎天的雄伟肉根,萝莉眼底的桃心粉芒就愈发凝实,满是香汗的小腹下的子宫孕床更是一抽一抽,就仿佛在催促着主人赶快填补内部空虚一般,迫得芙宁娜连呼吸都还没平复,就赶忙勉力支起了自己酥软的娇柔身儿,将自己已经湿漉到好像一块抹布的热裤丢在一旁,就摇摇晃晃地就想要跨坐到男人的身体上方。
但奈何此刻她那双白玉般的莹白腿根此刻仍因先前的折腾而微微打颤,酸软肌骨就连最基本的马步都难以支撑,还未站稳,香膝便是一软,惹得整个身儿不受控制地下坠了数寸。
恰逢此刻,她那湿润嫣红的萝莉淫穴正对上下方那根一柱擎天的昂扬肉柱蠕动收缩,潺潺淫露还在不断地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滑落,滴落在那灼热肉冠之上,就像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正盯着珍馐美食一样。
“啧啧啧……这样才有点接客的模样…那快动起来!!”
只是专心于维系身位的芙宁娜全然不知,在她真的开始主动之后,李茂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就隐晦地浮现出的一抹猥琐笑容。
老鸨那个人精怎么可能在乎下面人是怎么服侍客人?
只要能让男人满意就行了。
这一切的说辞不过是这个恶趣味的老头想看芙宁娜主动雌伏的样子罢了。
但正当他眯着自个浊黄眼珠,期待着这猎物会给自己表演什么样的戏码的时候,那具悬在半空的娇躯却是骤然凝滞,不由得叫老头目光一凝,随即听见芙宁娜从喉间溢出破碎的呢喃,如同梦呓般含糊不清:
“唔唔❤……等等…不、不行…我的腰❤❤……”
实际上,这个动作其实并非芙宁娜初次尝试,可当对象从空换成眼前人时,其中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更何况,此刻芙宁娜勉强算得上是清醒状态,没有先前蒙德时候那般酒精的助力,随着身位的下沉,蓝发萝莉就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滚烫的顶端龟冠不断在她的淫肉穴口徘徊厮磨。
这份火热感觉就钻得她的双腿不禁发颤,腰眼窜起的胀痛酸麻更是蛇一般游走,以至于芙宁娜再怎么咬唇发力,她的纤细腰身都是不听使唤地难以下沉几分。
“磨磨蹭蹭的…这点可是要扣大分…看来,最开始这一下还是要我自己来吧……”
就在芙宁娜这陷入天人交战之际,霎时明白了萝莉状态的李茂就再度出手,不给半分喘息之机,他的两只大手就直接绕后攥紧了萝莉那两瓣细嫩淫翘又因先前淫液喷洒而有些湿濡粘手的圆润蜜尻,稍稍用力,十根手指瞬间完全陷入了那软嫩尻肉之中的同时,将芙宁娜整个人都猛地向下摁了下来——
“等、等等——呜哇❤??!!”
下一刻,那本就被穴口厮磨到油光发亮的粗硕孽根就以直捣黄龙的势头毫不留情地突入泥泞不堪的淫湿甬道之中,雄壮棒身将那汁溢蠕动的狭致穴腔中给强行开拓的同时,那炙热灼烫的猥淫龟头更是如同一支利箭直冲宫口,直勾勾地给蓝发幼萝那极度渴精的宫口肉唇送去了一个稠润淫靡的深度湿吻。
顿时,就听身体深处之中回荡的一声沉闷至极的锤宫淫响,猝不及防的撑裂剧痛骤然袭来,蓝发萝莉那保持着蹲姿的纤柔身躯就瞬间绷如满弓,粉嫩樱唇徒然张开却滞涩无声。
直至半息之后,芙宁娜这才得以从喉间碾碎出一串断续的淫媚字节。
“噢齁❤❤?!进来了、一下就进来了❤❤❤?太、太大了呜❤?!!!”
初初插入的李茂不禁也为萝莉肉壶的紧窄至极而惊叹不已。
一开始,他还以为芙宁娜的萝莉淫穴不说是松松垮垮,最好也可能不过只是普通水平,毕竟对方一开始的淫乱表现就令他下意识地认为对方是看见肉棒就走不动道的滥交雌萝。
但在插入之后,他就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芙宁娜这萝莉肉壶之紧致,甚至他就只觉自己的肉根塞入了一洼柔腻温热的蜜肉沼泽中一般,黏腻紧稠的细嫩萝肉瞬间就棒身与腔道之间的空隙全部挤占,就仿佛一丝空气不允许留存一般地缠裹上了老头的雄壮肉茎之上,其上肉壑淫褶更是随之淫乱绞吮,直嘬得这个明明身经百战的老头都招架不住地接连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但很快一股难以遏制的火热紧接着占据了这个男人的心头,已经很多年没有享受过这么极品的淫乱蜜壶的他就罕见地爆发出了难得的征服欲,随着其抓握蜜乳的双手再度发力,其那有些驼背却依旧有力的腰身随之向上一耸,也不顾芙宁娜尚且还未从强行扩撑的刺痛之中回过味来,立马就这般推送着自个的雄壮肉根,就着这萝莉蜜穴之中本就满溢的腻润春露开始了野蛮的抽送。
啪叽啪叽啪叽!!
噗嗤噗嗤噗嗤!!
犹如雨落芭蕉一般,急促不绝的连绵肉响就在萝莉那弹嫩挺翘的香软蜜尻与男人已经满是臭汗的腰胯之间接连奏响,就宣告着芙宁娜这娇幼紧致的极品腔膣在肿胀肉茎的凿弄爆肏之下不断被填充变形,其中那顶端鹅蛋一般大小的硬硕龟菇更是直捣得深处那萝莉孕床向内凹陷下去,逼得那萝莉小腹中部的位置都被顶出了一个形状下流的龟头形状凸起。
而面对这野蛮的捣弄,若换成蒙德以前的芙宁娜,恐怕此刻就已经是泪眼朦胧地浑身瘫软,在剧痛中意识涣散。
可如今经历那荒唐一夜淬炼的萝莉竟只觉几分熟悉的莫名快意,强行撑裂的刺痛就如同潮水般褪去,唯余那饱胀的酸软感觉在四肢百骸流窜,直叫这先前还痛得发不出声音的萝莉顿时从喉间蹦出了一声淫媚呻吟,其纤嫩蛇腰随之摇曳,两瓣饱满圆润的挺翘雪臀更是扭摆个不停,就仿佛在乞求这肉根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轻、轻点唔❤❤!?要、要坏掉惹咕唔❤❤…”
“这么快就适应了?真是天赋异禀啊!不愧是天生就是吃着饭的料子哈哈哈哈哈!!”
下一秒,李茂那有些干瘦却又不失力气的腰胯就再度提速,一双大手转而死死箍在了芙宁娜的腰间,强行将这个本应该是雌性占据绝对优势地位的姿势硬生生扭转,把这淫乱幼萝就好似飞机杯一般往自己的胯间肉茎上猛套,直好似安塞腰鼓一般,撞得芙宁娜那小巧肉嫩的润韧萝臀直演奏出一声声光是便足以叫人遐想连篇的淫糜肉响。
而那作为肉茎顶部最为凶悍的乌紫龟冠更是在这下流至极的打桩声响之中,一次次吻上了蜜穴深处的子宫颈口,直凿得这温糜弹韧的萝宫颈口是摇摇欲坠,终是在最后一下将半颗龟头挤入了那温热绵软的萝莉子宫之中。
“呜嗷噢噢噢噢——”
而也在这一瞬,芙宁娜脑中最后一点理智与矜持也随之烟消云散,这几日来好不容易重新构建起来的伪装面具也是彻底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就是已经完全堕落的下流表情,较之街边最污秽的婊子淫妓也不遑多让:芙宁娜那对曾经引以为傲的异色明眸也已经完全被快感支配,翻白到只剩下一小块瞳仁还能勉强辨认出原来的模样;胸前的圆润奶瓜也是一阵下作晃荡,似乎还能从其顶端点缀的几滴可疑液体之上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奇妙奶香;而芙宁娜这贪吃蜜穴则更是不堪,带着浓郁雌性气味的黏腻淫汁就止不住地喷涌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直直地喷射到了大床的另一头,原本干净整洁的床铺本就被芙宁娜点点滴滴的蜜露浸染大半,只剩下这片距离稍微远一些的最后净土,如今连这里也沦陷在这场激烈的情事之中。
“嘶——不错不错…你这个小骚蹄子,要射了!!你可给我接好了!!”
而这些自蜜宫之中喷吐出的灼热潮液也浇灌在李茂的硕大肉根之上,为整条肉茎进行了场酣畅至极的全面洗礼。
这根一直被四周温暖潮湿的褶皱软肉紧紧缠绕吸啜的狰狞恶龙也是终于到达极,在对着那敏感无比的子宫肉口又是狠狠抽插数十下之后,伴随着李茂胯下那沉甸卵蛋的剧烈收缩,那浓稠得几乎呈膏状的浊白精浆就自马眼之中飞射而出。
“呜咕?!去惹——要去了呜齁哦哦哦哦哦❤❤!!!”
芙宁娜本就已经完全迷失在肉欲快感之中,这一击凶猛至极的宫内喷发就更是令她一举被送上了极乐的巅峰,一双杏眼里猛地向上翻白,檀口中接连吐出断续模糊的淫靡娇啼,细嫩腿肚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踩在床铺之上的细嫩脚丫更是忽地一软,再也无法支撑全身的重量,整个娇躯都陡然坠了下去。
这就令那本就已经深埋花径中的喷射阳具得到进一步侵入的机会,原先只是叩击宫门的粗硕龟冠就此整个被纳入了萝莉子宫的温润内部。
这幅光景,简直就像是这位淫乱雌萝的可爱孕房主动张开口来迫切渴盼着被强悍的雄性种子悉心灌溉一般。
下一秒,激射而出的精浆淫弹紧接着迅速涌入,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将整个萝莉的小小孕床扩张填实,大量的黏稠浊精在狭小的空间里翻搅肆虐,部分甚至直接逆流而上,甚至涌进输卵管里向着雌媚淫巢全速进军。
“咕❤?!”
芙宁娜一时间就被这仿佛滔天的内射快感冲刷得大脑一片空白,简直就像整个颅腔都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液似的,瞳孔涣散不说,半截软糯香舌都不由自主地滑出唇瓣,垂在嫣红唇角边缘,牵出几缕晶莹珠链,她那双纤嫩玉足更是难耐地剧颤摇曳,继而也是骤然失了力道地落了下去。
最后,随着那射了个爽的雄壮肉根从蜜穴之中滑脱而出,芙宁娜整个人就这般直接软倒在了男人的怀抱之中,除了那还不断在其小嘴之中飘出嗯哼淫啼以外,就再无动静。
“你满足个什么劲,我都还没有软下来呢?”
李茂却依旧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个上好的猎物,面带淫笑的他就一只手牢牢箍住芙宁娜那白皙秀颀的雪嫩颈项,轻松地把她的脑袋再度摁到了自己的胯间,将自个那根才发射完毕却依然精神抖擞的硕大肉根横亘在萝莉的可爱脸庞的上方,好似逗狗棒一般在对方的鼻尖附近来回晃荡,其上残留的腥臭汁液随之四溅,就弄得芙宁娜的脸上到处都是。
“咕…咕呜……是、是的,对不起……请、请惩罚我呜……”
这明明逗弄母狗的方式,却对此刻的芙宁娜莫名奏效。
半昏死过去的蓝发幼女居然在嗅到了龟头上残留的雄性腥臭,本应没了动静的鼻翼就莫名开始微微翕动,螓首更是随着肉棒摆动的弧度而左右移动起来。
虽然依旧不太清醒,但却还是下意识地挤出力气温柔地舔舐起了这根送到面前的硕大肉根。
看她那温柔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妻子在替辛苦了一天的丈夫按摩一般。
“嘿嘿…这样才像话嘛!虽然是第一次接客,但最起码要让客人尽兴嘛!!”
这幅温顺服从的雌媚姿态就再度点燃了李茂内心的浴火,也不顾蓝发萝莉还在不断用着香舌卷吞着自个肉棒上的残留汁水,就再度一把揽住芙宁娜纤细的腰肢,将她压在床上恣意爆肏起来,黑白分明的两具赤裸身体就再度紧密交缠在一起:蓝发萝莉有时就被老头完全压在身下,饱满乳团就被两人的体重在床板上压制成了乳香四溢的扁平奶饼;转瞬又被强力抱起,以孩童把尿一般的动作悬在空中被猛烈肏撞。
床旁边的落地镜忠实映照着这一切,清晰地呈现出芙宁娜那副欲仙欲死的发情痴态,已经完全沉溺于肉棒快感中的她早己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有那床头越来越短的蜡烛宣告着时间的一点点流失。
……
待到屋内的动静彻底消停,紧闭的门扉也是再度打开,就已经是许久之后的事情了。
推开房门的赫然就是不久前接待他们的老板娘,她便探头打量了一下屋内此刻的情况,那浓妆艳抹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惊诧之色,下意识地捏着鼻子扇了扇扑面而来的交媾淫臭。
“嘶——这…这可真是有些出乎意料哇……”
只见屋内已经是一片狼藉,处处可见激情过后的淫靡痕迹,地板、家具,乃至窗户表面上都沾染了星星点点的黏糊痕迹,淫水与精液的痕迹就几乎遍布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床铺上的织物更是其中的重灾区,目力所及之处触目惊心,原先整洁的被褥枕套都被已经萝莉雌汁彻底浸透,散发着一种让人就闻着不禁脸红心跳的腥甜气息。
那早先见着还衣冠整洁的蓝发萝莉,眼下已然一丝不挂地横陈在床上,那象牙般莹润的白皙肌肤上就还留有着激情过后特有的粉红色泽,密密麻麻的齿痕与唇印烙印其上,就足以见得刚刚交媾的激烈程度。
此刻的芙宁娜整个人已经不省人事,双眼微阖,只有偶尔从那半张的樱唇中泄出几声轻微的嘤咛,证明着她还没有溺死在快感的海洋之中。
“我……这…这样算是…过关了么?”
然而,当老鸨饶有兴趣地打量芙宁娜此刻状态的时候,一个嘶哑的声音却忽地吓了她一跳。
仔细一看,原来是床上的少女已经悠悠醒转,其嗓音之中就还带着未散尽的甜腻颤音,像春水里融了的蜜糖一般,听得老鸨那捻着团扇的手都不禁顿了顿,化上的脂粉也盖不住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讶色,随即掩唇笑了起来,逃出自个帕角就贴心地擦了擦芙宁娜有些湿漉漉的玉堂。
“哎哟~~妹妹这般天赋,莫说过关,就是在咱家当个头牌都算屈才了。其他以后再谈也来得及,眼下最重要还是妹妹该想个朗朗上口的花名了…不过,按咱家这儿的规矩,你这一辈该从‘奴’字……”
听着这话儿,此刻瘫软在床铺上,就连一个手指都不想动的芙宁娜却是睫羽轻颤,感受着自个玉堂不断沁出的汗珠正沿着脖颈一点点流下,她又是咬唇沉吟片刻,声气儿软得能掐出水来。
“就叫……”
……
“芙芙?……芙芙!”
急促的呼唤声将芙宁娜飘远的思绪骤然拉回万民堂喧闹的厅堂,如梦初醒的她指尖就无意识地攥紧衣角,待看清是空在身旁,慌忙扬起一个略显仓促的笑。
“啊哦…哦,是空啊…怎、怎么了?”
看到女友这似受惊的雏鸟一般的反应,空担忧的眉头愈加深蹙,心底泛起些许愧疚。
这些时日他跟着冒险家协会四处奔波补办手续,唯有早晚能匆匆见上芙宁娜一面,着实是太过冷落了她。
他不由得是放缓动作,想要以指尖轻抚芙宁娜那微微翘起的淡蓝发梢,声音也放得是又轻又缓。
“最近叫你,你都不怎么应我了…感觉最近你精神好像都不太好?…是不是这几天待得不耐烦了啊?现在…,要不要我陪你出去好好逛一下璃月,总好过闷在旅店发呆?”
谁知他越是柔声相待,芙宁娜就越是目光闪烁,空那温热的掌心尚未触及发丝的边角,她便是倏然侧身避开,只留给空一道绷紧的纤细背影。
动作之匆忙,甚至让其那一头纯净短发都在空中了漾起湛蓝色的涟漪。
“我、我没事啦…可能就是有些水土不服啦……休息休息就好了……”
“这样吗…行吧…那你好好休息……”
空凝望着芙宁娜那始终不愿意做转过来的背影,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得化作一声轻叹,心中却已确信芙宁娜是在生自己的气,但也无可奈何,哄女孩子本就不是他的强项,只得暂压思绪,将目光移回餐桌。
但他刚夹一筷子,还没送入嘴里,邻桌醉汉粗嘎的谈笑便猛地扎进耳中。
“嗝…兄弟你听说了怡红楼最近突然冒出来一个头牌没?”
另一人打着酒嗝应和,酒气混着口水喷溅,言语之中满是猥琐腌臜的气息。
“叫、叫芙奴好像…一个蓝头发的小娘们…那脸…那身段…啧啧…上过的人都说是童颜巨乳,天仙转世啊…”
芙…奴……?好奇怪的名字……怎么感觉和我家芙芙有点类似呢……?而且…也是蓝头发的……?
空下意识地摩挲着筷身,“芙奴”这名字说不出的耳熟,他早就感觉对方的名字与自家芙宁娜有几分重合。
此刻听来,更巧的是连描述中的发色也如出一辙。
不过他倒也并未深想,只当是意外的巧合,心下稍觉诧异。
出于好奇,空就继续侧耳细听起来。
“你说这芙奴姑娘倒也奇怪…以前从未听闻,刚露面就轰动全城啦…可真稀罕…难不成是哪家小姐想男人了…这才借口当妓来解解痒?”
“难说难说…说是只要那活够大,哪怕没钱都能一睹芳泽……哪个小姐会这般荤素不忌??怕不是哪家的淫娃出来渴精才对……”
“嘿嘿…那是~~你说,我们是不是也有机会哈哈…”
听着这话,两个酒鬼就不禁爆发出一阵犹如雷鸣的哄笑。
然就在此刻,另一桌的酒客却是领着酒壶,摇摇晃晃地就插了进来,衣襟还沾着大片酒渍,显然已经喝了不少。
“嗝…你们这消息…早过时啦!”
又是猛地灌了口酒,这位硬凑过来的酒客从喉间发出一连串黏腻的咂嘴声之后,待众人目光皆被吸引,才抹着嘴嘿嘿笑道:
“嗝…那芙奴姑娘虽挂牌不过半月,可人家今夜就要从良啦!…啧啧在这今天晚上…就是她最后一次接客,接的就是她所挑选的新夫君……”
听到这儿,好事的围观者皆是顿时哗然,有人捶胸顿足惋惜美人终成禁脔,也有人啧啧称奇艳羡那未知夫君的好运,但更多人则是疑惑为何光速出道又光速从良,但就在众人众说纷纭之时候,却见这个醉汉再度神秘兮兮地竖起手指。
“嘿~~你别说,还真有机会……说是那最后的挑选…不光看钱,还要看人,若是你入了那芙奴姑娘的眼,饶是乞丐亦能抱得美人归啊……”
八卦乃人之天性,纵是空也难例外,越听越起劲的他捻着手中竹筷,沉思这桃色轶事,却全然没有察觉到自个身旁的女友早已绷紧如临敌的猫儿,那低垂螓首之下,一张娇俏萝脸也因羞涩而烧得好似熟透的蜜桃,哪有半点空预想中的气恼模样,分明是羞得快要融化成春水一滩。
缘由再简单不过,那被嚼舌根的“芙奴”,正是芙宁娜本人。
如今想来,也不知她当初到底哪根筋搭错了,竟取了这般与本名相近的花名。
不过要说,这倒也不能怪她,起初只是图个方便的名儿,谁能料到她的名气竟然扩散的如此之快。
至于这惹得众人议论纷纷的嫁人戏码的缘起,就还需追溯到数日前的那个夜晚——
……
那是几日前的夜晚,彼时享受完今日交媾之乐的芙宁娜刚送走今日的恩客,满面桃花的她就正浸在柏木浴桶中清洗一身黏腻污。
老板娘就这般找了上来,给她提了这样一个戏码。
“出嫁…?”
咀嚼这老板娘递来的这两个对自己而言并不陌生的词语,芙宁娜只觉有些莫名其妙,这两个字节出现在谁身上都不意外,但落在自己现在这个身份上,就显得有些说不出的荒唐了。
但她知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就抛出这样的话语,便只是垂眸不语,等对方继续剖白下去。
果不其然,老板娘的解释便如期而至。
哎~~芙奴你可是有所不知,这不过是这群家伙淫玩的把戏罢了。
一般来说,像你这样的头牌,最终都是某些富商赎身之后,收入深门纳作小妾。
说着说着,老板娘还不忘执起了一旁的犀角梳,慢条斯理为芙宁娜梳理了一头湿润短发,话风也是忽如蜻蜓点水般一转。
只不过芙奴妹妹这个…就有些不太一样,算是帮咱家一个忙嘛~~恰好芙奴你不也快离开璃月了吗?
也算是全了这一整个过程不是吗?
当然,最重要还是芙奴你的想法…咱家这边保证婚后一切麻烦都不会有~~芙奴你意下如何?
“唔……”
木梳梳齿缓缓滑过湿润的发丝,芙宁娜这才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借着自己最后的名气来招揽客人。
但这实在是有些过分,毕竟自己只是为了一晌贪欢罢了,并非真的想要完全背叛空,若是真迈出了这一步,岂不是自己还未尚未完婚前,先披着嫁衣被他人冠以夫妻之名了吗?
于情于理,她都本该马上开口拒绝。
但是,当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和空都还未举办过婚礼之前,便已经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娼妓不说,现在更是还要当着他面出嫁,某种黏腻的灼热就不自觉地顺着芙宁娜的小腹攀爬上来,舌尖上的拒绝在唇齿间转了几转,最终却是化作一声柔媚的应允。
“全…全凭老板娘安排~~”
说这话时,她的话语尾音就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甜腻得就连芙宁娜本人都不禁有些想要作呕,但背德的快感无异就是这样,越是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行为到底多么的淫贱放荡,就越是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光是吐出这句话,芙宁娜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儿中的气力被抽去了大半,本来白腻的肌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醉日的诱人绯色,膝头也是倏地一软,更是险些直接跌坐在澡盆之中。
而得到了芙宁娜的应承,老板娘脸上的笑靥更甚,梳理发丝的纤手也是殷勤了几分。
说实话,识人无数的她又怎么会看不出面前这个蓝发萝莉的异常呢,对方对于‘出嫁’这两个字的反应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们这行当最擅长的便是顺水推舟。
若不是早先说定了离期,她真想将这棵摇钱树永远栽在自家青楼,不过能在最后闹出满城风雨,倒也是桩好买卖。
这般想着,她笑得更深了几分,便再度为快要羞昏了头的萝莉火上浇油了一把。
“好好好~~既然芙奴有这样的兴趣,那咱家这边就再辛苦辛苦,帮你再请来总务司的官爷,帮您证个实婚…到时候若是你有幸再回璃月,要是想要再品味品味着露水情缘,也可带着这婚书上门去做他那小妾~~”
言至此处,本就已是情迷意乱的芙宁娜更是羞得不能自已,羞愧难当地紧紧阖目,可脑中妄想却是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两团圆润美腿肉互相研磨,隐秘的蜜穴淫间噗滋噗滋地传出淫靡之声。
光是在脑内想象那画面,芙宁娜只觉快感如浪接浪般冲刷着她的神智,似已要登上极乐之颠。
过了好一阵儿之后,蓝发萝莉这才从喉间憋出一字。
“……好❤~~”
如此如此,才有了此番‘淫妓嫁人’的闹剧。
那么,时间回到现在,眼见着这万民堂中的酒鬼们是越说越起劲,虽然真假参半,却总有两句偶尔能戳中隐秘,关于自己的信息是越露越多,心乱如麻的芙宁娜就用余光飞快扫过空沉思的侧脸,见他毫无疑色,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却又被很快某种奇妙的背德刺激感攫住呼吸,生怕再继续下去,真的被自家男友什么破绽,蓝发萝莉一时之间就再也顾不上羞涩,急忙抓起空的手向店外走去:
“空…我有些不太舒服……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哦…哦!好,我们走吧!!”
空虽不解芙宁娜为何突然转变了态度,却乐得顺水推舟,索性也就不再听这些杂七杂八的桃色轶事。
只是转身时,他却鬼使神差地将醉汉们嚷嚷的时间与地址莫名地刻进了自己的脑海之中。
不过就在他们走出门的一瞬,堂内醉汉的哄笑声中陡然迸出最骇人的那句——
“据说那芙奴…与马上就在璃月表演的那位大明星有八成的想象…也不知真的假的……”
余音未落,但那离开的两人已踏出了门栏,璃月街道上的嘈杂声响盖过了一切的闲言细语,这残句终归还是没有落到了空的耳朵里面……
…………
当夜的怡红楼内…
“欢迎大家今夜的莅临,今天便是我们新头牌芙奴小姐的婚礼,还请各位稍安勿躁……”
还不等负责主持的老板娘说完开场白,台下众人的气氛瞬间就被点燃,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与轻佻口哨声是此起彼伏,足以见得这段时间‘芙奴’这两个字在璃月传开的名气之盛。
要知道,这位娇小姑娘不过才在璃月港出现不过一个月出头,便以惊人的速度征服了璃月港最挑剔的客人,甚至有传言璃月七星中的一人都砸出万金,只求一睹芳容,虽说从未证实,却也足以窥见其名气的一角。
而见到台下的气氛已经是如火如荼,老板娘也不磨蹭,嫣然一笑之间,纤掌轻击,身后舞台的帷幕应声而开,但见帷后现出个娇小色情身影站在一张雕花镂空的大红喜床前,这人不是这段时间璃月名气大噪的芙奴姑娘又是谁呢?
此刻,其就身着嫣红云纹旗袍,就仿佛嫁衣一般如烟似雾地裹住周身,勾勒出其硕果蜂腰却不显俗艳,与她那身雪里透粉的肌肤相映生辉,恍若第二层肌肤般将萝莉的曼妙曲线泄露出七八分之多。
尤其是那直开肋下的裾裂衩口更堪称点睛之笔,直令将侧身奶白山峦的起伏轮廓尽数袒露不说,莲步微挪之间,赤缎衣裾还会随风轻摆,时不时甚至能看见其下掩藏的一抹殷红,就让不少看客无不喉头发紧,似乎恨不得直接钻入其中,细细地看个清楚。
而在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蛇腰往下望去,则是将后袍顶得陡然涨起的盈涨萝尻,一对玉润萝腿就自其下探出,薄薄的月白丝绢裹实其上,既描出纤长轮廓又透出玉色润泽,将少女特有的纤细与圆润勾勒得分明,而这些尽数收入那套在芙奴脚上的那一双与之气质截然相反的红面绣鞋之中,使得其整个人显露出其身段独有的雪嫩青涩之余,却又泛着几缕与之完全不符的淫乱幼媚,就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台下众人的心弦,挑弄着他们内心之中躁动不安的交配欲望。
若说这身酷似婚衣的旗袍装扮哪里尚有遗憾,那便是芙奴脸上那副银丝缠珠的半边面具了,其就精巧地掩去萝莉那鼻梁至颧骨的绝美容颜,叫人只得窥见那抿着胭脂的粉嫩樱唇和一双含着水雾的异色眼瞳,台下看客虽憾不能窥尽芳容,偏又被这半遮半露撩得心火更盛,反倒比全然袒露更是诱人几分,就仿佛真的是一位真正等待着洞房的新娘子在向台下的那位幸运新郎官欲拒还迎一般。
而这位妖艳妩媚的芙奴姑娘的真实身份,自然就是刚刚才与自家男友在旅馆面前分开的芙宁娜,借着休憩的由头,匆匆绾起发髻,穿上这与嫁衣刻意做的类似的旗袍,紧赶慢赶的她这才没有没有错过今晚的这场盛宴。
此刻,感受着台下灼热的目光宛若无形的肥舌一般舔舐自己的肌肤,其中那股与空完全不同,仿佛真正雄性要将她当场爆肏受孕的纯粹欲望就灼得芙宁娜就只觉自个浑身上下是一阵酥软,膝窝发软不说,连带着腰肢都有些一并微颤,只得借着身后的床榻勉强站稳身形。
而看到这儿,老板娘哪里还不知道是这个小淫蹄子已经开始发骚了?
她便是掩唇一笑,再度开口:
“芙奴,还不快向台下您的未来夫君们展示展示自己?”
“是~~”
听着这话,已然情动的芙宁娜自然是乐意非常,就掐着蜜糖般的嗓子这般回应着,语气之中满是勾人的撒娇。
短短几日的功夫,表演能力极强的她就已经将这这头牌淫妓的风尘姿态融入了自己骨子之中,并非那种浮于皮肉的放浪,而是从眸底水光、指尖轻颤、乃至衣褶摆动间渗出的蚀骨风情,饶是再挑剔的嫖客面对她都挑不出毛病。
随即,这位水灵灵的蓝发幼萝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缓步斜倚上了自个身后的殷红婚床,粉嫩双膝犹如蝶翼般轻分开来,呈现M字一样打开,云纹旗袍下摆也好似流水般被拨弄到了一旁,一小截凝脂般的赛雪腿根就先是显露而出,随即就见得那已是春潮泛滥的方寸樱红,饱满阴阜就如同新鲜出炉的大白馒头般白嫩诱人,两瓣紧致花唇就根本看不出半点开辟过的痕迹,其中那条淫软细缝微微翕动,从深处沁出丝丝琼浆蜜露,就看得台下得看客们顿时响起了阵阵倒吸凉气声响,杯盏坠地声更是此起彼伏。
“这、这个紧致程度…当真不是处子??”
“…名器啊?…哇哦?!”
“……龟龟…这样是娶回家,还不得每天被榨干哦……”
听到台下阵阵啧啧称奇的惊呼声响,芙宁娜那笼在面具下的可人俏脸就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得意的妩媚笑靥,她那拨开旗袍下摆的葱白指尖就随之更进一步,竟也开始在众人的倒吸冷气中,熟络分开自己腿心之间那已经泥泞不堪的娇嫩蚌肉。
透明黏腻的温热蜜液早已将入口位置浸染得一塌糊涂,一经拨弄便立马涌了出来,在床榻间拉出了一条老长的淫亮银丝。
然这还不算完,芙宁娜的手指继续淫动,这仿佛连小拇指都塞不进去的一线天蜜裂就已然完全绽放,其中彻彻底底的粉嫩肉壁就正不停蠕动收缩,发出细微的咕叽水声,就好似在渴望吮吸吞吃什么一样,每一次收缩都会挤出更多香醇淫汁,这些黏糊蜜液又会随着萝莉那光滑股沟向下流淌直在婚床上浇灌出了一团馥郁水渍,诱惑得台下本就躁动的男人们目光是愈发灼热,恨不得立即就想要冲上去,用自己的肉茎马眼亲吻在这下流至极的贪婪花唇之中,然后给她狠狠播种。
这赤裸的火热目光自然也是应在了芙宁娜的身上,饶是这几日将脸皮锻炼得相当厚实的淫乱雌萝都不禁为之面色一红,但手头的动作却依旧不停,就见其一边不断拨弄自个腿心粉嫩蚌肉,另一头继续断断续续地吐露着口中说到一半的淫媚低语。
“唔~咕~~唔还请、请妾身的未来夫君们检验~~~❤❤❤!!…”
话音刚落,芙宁娜那愈发敏感的娇柔身子顿时就对这拨弄肉穴淫豆的手指有了反应,一阵几乎要将萝莉理智完全淹没的极致欢愉就在她体内炸开,炸得她整具娇柔女体就在这前所未有的公开露出自慰之下骤然一挺,连带着萝莉螓首都一下猛地向后仰去——
“哼——?!”
随即,就听一声娇柔闷哼自萝莉喉间迸发,一场盛大高潮就自雌萝胯间迸发,这具极品的淫乱娇躯霎时之间就变成了壮观的淫水喷泉,就伴随着那白腻大腿止不住痉挛颤抖,那看似娇滴滴的萝莉淫穴在纤指的搅弄之下猛地收缩,将那婚床被褥洒溅出一大片下流湿痕的同时,还喷吐出一大股带着香醇热雾的黏腻淫液射向台下热情至极的众人。
瞧着这锦台上落下的香醇淫雨,台下的人不退反进,反倒是主动张嘴拼命前压,只为能凑近这锦台分毫,试图去捕捉这四下飞溅的萝莉玉液,而他们胯间那活都多都已肿胀不堪,更有甚者直接脱下了裤子开始揉搓自己那已经坚硬如铁的粗壮肉根,相信若不是有人在近台的位置维持秩序的话,怕不是他们下一秒就会冲上台去,将锦台上这只淫乱的欠肏萝莉给按在地上迟疑蹂躏。
待到这壮观的淫水喷泉浅浅干涸,这才从公开自渎的快感中缓缓回过一丝精神的芙宁娜也是终于从床上爬起,那对掩在面具之下已经满是粉糜桃心的异色双眸中就带着高潮之后特有的慵懒与满足,虽一身淫柔媚肉还在娇颤不止,但她依旧就这般抖着自己那已经被自个淫水镀上了一层油亮薄膜的纤长双腿,朝着台下已经被炒热到巅峰的众人行了一个自己这段时间刚学的礼。
“妾身名为‘芙奴’……想必各位在场的各位看官都有所耳闻…今夜就是妾身的婚宴,新郎官自然也是从台下的各位客人中选取,这选取标准既非财力,也非容貌,而是但求一个眼缘,还请各位看官稍安勿躁~~让妾身好好看看各位一二~~~”
芙宁娜口中这般娇哒哒地说着,指尖却又是将自己裙摆摆给撩高了几分,那似乎还在垂着淫丝的粉嫩淫蚌就在其下若隐若现,配合上她这极其标准的礼仪动作,这副故作端庄的下流姿态,反比直白的放浪更勾得人心痒,若此刻众人的视线能化作实质的话,想必这勾人的蓝发萝莉早已宛若蜡像一般融作春水一滩吧。
“嘶——真是一等一的淫娃子,明明看上去这么有气质,结果竟这么骚浪…看着就叫人止不住想肏她…”
“就是就是啊……也不知道哪个幸运儿能得到芙奴姑娘的垂青…要是能选到我的话,就算天天晚上被她榨得欲生欲死我都乐意啊哈哈哈”
“啧啧啧…你小子做梦呢?连吃带拿是不是?不过也不知道这淫娃子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一句接一句喧闹淫语就在台下的人群之中扩散蔓延,有的人开始低头思索对方择人的标准,有的人已经拿起了一旁青楼为他们准备好的牌子开始书写报价,更有不少人显然已经按耐不住,竟就这么当众掏出了自己胯下的本钱开始用手套弄起来,其中一个人更是离谱,直接解开裤子放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硕大肉茎,一边粗鄙甩弄,似乎想要借此吸引台上绝美雌萝的注意,一边口中还念念有词着污秽词语。
“嘿嘿…看看老子这玩意够不够格当你这骚娃子的未来夫君?!”
这滑稽动作自然惹得周遭的男人们是一阵起哄般的发笑,芙宁娜似也为这台下淫秽浊气所染,见到如此之多的人因自己而躁动不已,她面具下的娇俏萝脸早已红透,刚刚经历过绝顶的娇躯再度有了反应,胸前两团丰软蜜乳就随之俯身的微颤动作而一并摇曳不止,那本就纤细的妩媚蛇腰在此刻就更显柔弱,就仿佛是随时会被硕果压折的细枝一般,而那软糯萝腿更是不住地相互厮磨,似乎就在试图股间的淫骚。
但就在瘙痒难耐的芙宁娜还想要再挑弄一番热度之后,再从一众发情牲口中挑出一位幸运儿的时候,她的目光忽地撞见个台下角落里面的一个熟悉的金发身影,本来还沉溺在现场热情氛围中的蓝发萝莉整个人顿时就好似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呼吸就不禁猛然一滞,方才还妖娆扭动的身躯也是一下僵在原地。
……
不错,那悄然坐在角落里的正是空,与故作疲惫的女友分别后,完成一日工作的旅行者同样在璃月长街上徘徊了良久,终是被记忆深处那个地址勾住了脚步。
使神差地,恰逢时间也对,鬼使神差地,他便踏进了这个他本应从不踏足的烟花之地。
不过,相比于其他正看着台上萝莉淫戏的看客而言,此刻缩在角落里的空就活像是一个走错厕所的孩子,与之周围起哄的人群是格格不入,他本来只是好奇那个跟自家女朋友名字像的花魁长啥样,这才来凑凑热闹,却不曾想这儿仅仅只是作为开幕的表演都是如此的露骨,颇为纯情的他一时之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搁。
看台上吧,又觉得对不起自家芙宁娜,有种偷腥的负罪感;但不看吧,又管不住心底那点痒痒心思,台上那掰穴淫戏就更是勾人得很。
思来想去,终归还是作为雄性的好色本能占据了上风,正好这段时间空与芙宁娜都没有亲热,一肚子燥火的他就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小心思。
……芙芙…应该不会知道……吧?一次…就一次…我又不是做坏事的…只是、只是凑凑热闹的…就算芙芙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怪我的吧……
这般想着,心存侥幸的空又是咽了一口唾沫,偷偷就在角落里寻了个没人关注的位置偷瞄起了台上的淫乱表演,一边看着,其脖颈上喉结还不时台上萝莉那纤嫩蛇腰的摆动而一上一下地滚动着,显然已经完全被台上淫萝的下流表演给完全吸引了注意力。
至于对方那与芙宁娜有几分类似的打扮与体态?
空虽然也看出来了,却更没有怀疑了。
拜托,自家女友好歹也是能开巡回表演的枫丹偶像级别人物,对方趁着这个机会擦边蹭点热度又有什么奇怪呢?
要是每一个都担心,那他早就累死去了。
再说了,对方的身材也与自己女友的完全不同,就看台上那位芙奴姑娘胸前那两团几乎要从撑裂旗袍的诱人白腻,就压根不可能让空往自家女友的方向联想啊。
但正当空因这第一次看见的下流表演而瞅得是双眼发直,嘴角似乎都险些流出哈喇子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干瘪老头却是忽地热情地贴了过来。
打一开始进来时候,这个老头就注意到了空左右为难的滑稽姿态,只觉有趣便一直观察着这边,眼下看到他是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看得是裤裆都支棱起来了,当即也是嘿嘿一笑凑了上来,调侃了两句。
“呦呵…这个小哥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吧?”
起初,空都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在笑什么,但顺着对面那戏谑的目光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裤裆不知啥时候支起个小帐篷,顿时臊得是面红耳赤,赶紧佝偻着身子想要遮掩自己下半身的丢人动静。
“是、是的,老先生…我、我就听说芙奴姑娘…来见识一下……”
但很明显,他终究还是慢了不少,这老头早已将其裤子上的异常完整瞧去,嘴边顿时扯出了一个猥琐的弧度,显然他对于空的尺寸颇为不屑,但还是强忍下了嘴边的嗤笑,假装没有看见一样继续宽慰起了对方。
“哎呀啦…装啥哩!我懂我懂,大家都是爷们嘛…那小心思瞒得过谁…对于这样一个尤物,没反应才是最可怜的嘿嘿…”
面对这自来熟的行为,空只得尬笑着往后缩,有些讨厌却又不好多说什么,想着要是不搭理的话,对方估计就会自讨没趣的走开了。
但不曾想,谁知老头反倒凑得更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啧啧,想当初……这芙奴姑娘头晚接的客就是我李茂~~那小腰扭得嘿…不知今晚要便宜哪个王八犊子了…可惜了,前排那群家伙都是有钱人,要不然我也坐前排去了啧啧啧…说不准被选上的概率还大点呢…”
而就在这老头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空都感觉一阵心烦,想着如何脱身的时候,台上就突然“铛”地一声锣响,那刚刚退开倒一旁的老板娘就再度甩着红绢笑着上了台,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再度吸引了过去。
“那么……芙奴姑娘的才艺环节到此为止——接下来该挑今夜的新郎官喽!”
听到这里,老头也顾不上继续与空继续吹嘘自己的往日风流了,就赶忙把目光移回了中间锦台之上,空也下意识跟着抬头,却见台上那戴着面具的绝色萝莉突然转向他们方向,虽然相距好长一段距离,但看着那面具下看不清颜色的晦暗眸子,空就是莫名感觉对方是在注视自己,让他没由来地心头发慌,那眼神太过熟悉,就似乎认识自己一样。
但还不等他还没理清这莫名心悸的源头,那台上的老板娘就已经将自己的耳畔已凑到那歪头看着这边的萝莉唇边,就要听那最后选定的人选。
但见那覆着胭脂的唇瓣轻启,吐出几团媚气,也不知道说什么。
那听罢的老板娘脸色就古怪地顿了顿,不禁面露一丝异色,显然对这突兀的选择深感意外,却立刻又堆起殷勤的笑容,扬起手指向台下某个角落,拖长调子高声宣布:
“好嘞~~~今夜的幸运儿已经选出来了~~今夜的新郎官就是……那位黄头发的小哥!!”
听得这个结果,原本翘首以待的众人顿时嘘声四起。
谁也不明白芙奴姑娘为何突然选定人选,带着满心嫉妒与几分好奇,所有目光都顺着老板娘手指的方向望去——不错,那就是空所在的座位。
刚刚还在怀疑台上姑娘认识自己的空顿时就僵在了原地,就只觉全场目光“唰”地钉在他的身上,像一群被抢了食的饿狼一般,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先前热情与他攀谈的老头更是脸色铁青,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句话:
“啧…你小子可真是走了狗屎运,第一次来就被芙奴姑娘看中了,这还不快上去抱个美人归?”
啊?!这、这该怎么办呢……?
天地可鉴,空真的只是来凑热闹的,哪里想到对方居然选到了这么偏的自己,现在被满堂恶狼似的目光钉着在原地,他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莫说答应了,怕不是自己再多说几个字,明天这里的事情就会传到自家女友的耳朵里,要是让芙宁娜知道自己与她分别之后来这种地方,那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再说了,虽然别看他刚刚看得起劲,但实话实说,空其实对这种风尘女子是避之不及,但现在又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空正慌得六神无主时,他忽地瞥见旁边脸黑如锅底的老头李茂,脑内霎时灵光一闪,一时也顾不得对方正用眼刀狠狠剜他与这么做的后果,赶忙搂住身旁人的肩膀,略显局促地表示起来。
“额…不了,老人家,要不我把这个资格让给你?我、我其实有家室了啦……”
听到这话,本来还妒火中烧的李茂不禁顿时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但随之而来的一阵难以遏制的狂喜,激动得他黑厚嘴唇都在不停地直哆嗦,在再三确认真的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之后,他这才赶忙抬头望向台上那似乎也被震惊而一动不动的幕后俏影确认起来。
“……芙、芙奴姑娘…这真使得吗?”
李茂的这声颤巍巍的询问就是按下了录像带的暂停键一般,全场也霎时寂然。
显然,大家都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随着所有目光都胶在锦台上的那道曼妙身影之上,就连呼吸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
良久之后,那锦台上仿佛都僵成玉雕一般的妩媚倩影这才飘出一缕浸蜜的颤音:
“…既然…他都没意见,我这边自然也没有~~”、
这甜腻回答顿时就像是一颗石子落在了平静的水面上一般,死寂的全场骤然炸开锅,羡慕的咒骂的起哄的声浪几乎掀翻屋顶,有人捶胸顿足恨好运旁落,有人眼红嫉妒得面目扭曲,更有人高声叫骂都是暗箱操作的,总之无一人平静,唯独空因为将终于避开了这个麻烦而在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是不知为何,空心中的石头还未落下片刻就再度压了回去,只因方才台上那萝莉的甜腻娇音就在他的耳边挥之不去,教他又是没由来地心口一紧,仿佛他自己稀里糊涂弄丢了什么绝不能丢的宝贝一样。
……是、是因为对方和芙芙打扮的太像了吗…?
纷乱的猜测在空脑中翻涌,叫他脸上顿时青白交错。
不过,此刻除却一切还在讨论空为什么会放弃这大好机会的几个闲汉以外,已经无人再留意他了,更多的目光就钉死在了空身旁的李茂这个被天降馅饼砸到的幸运儿身上了。
而在听着台上萝莉的应和之后,李茂这个老头一时之间也是如奉纶音,枯瘦的身躯竟直接从自己的座位上弹起,甚至险些碰翻桌上的酒杯。
“嘿嘿,多谢小哥…这份大礼…我定代你疼惜疼惜这小娘子!!”
站起来的他先是狠狠抱住空,似乎是为了表示感谢,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少年揉碎一样。
松开之后,他又是整了整自己有点凌乱的衣襟,那双浑浊的眼珠就死死盯住珠帘后的倩影,仿佛饿犬终于盯上了肉骨头一般,迎着满堂混杂着妒羡的目光中就这么噌噌几步蹿上了锦台,在萝莉的惊呼声中将对方抛进婚床,随即就压了上去。
与此同时,在一旁候着的老板娘就立即甩着手中红绢高声道:
“那么,今夜的新郎官既定!!今夜芙奴有言,各位看官的酒水尽数记在她账上!还请各位看官好好享受!!!”
随即纤掌轻击,那垂在婚床两层的殷红帷幔就应声垂落,将床上的两人化作了幕帘上的皮影戏,只见佝偻黑影饿虎扑食般罩住纤柔轮廓,惹得台下看客是一阵羡慕嫉妒恨,唯有空依旧是心绪难宁,却像心口像被掏空般一般,站在原地看着那帐内阴影是一动不动……
……
芙蓉帐内……
‘呼…没有被认出来就好……’
看着眼前猴急揭下自己面具的李茂,芙宁娜就不禁暗暗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空的出现实在是出乎意料,以至于她刚刚在台上都险些破功。
作为枕边人,她实在没把握能自己伪装能够完全瞒过自家恋人的眼睛,只得兵行险招,故意点选空来洗清自己的嫌疑。
不过,若空真上了台,一切便全完了。
好在凭着对恋人的了解,芙宁娜笃定对方只是因午后听闻的流言而生出好奇,绝非存心寻欢。
事实也如她所料,她既是庆幸,又无端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怅惘,这又何尝不是给空最后一次拉自己回头的机会呢?
但既然空放弃了,那么现在要应付的,只剩眼前这位由空亲自给自己选定的新郎官了呢。
如此想着,芙宁娜就敛起心神看向面前的李茂,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李老爷,咱们又见面了?”
听着熟悉的娇俏话语,李茂的手掌就悄然摸上萝莉的软糯腰侧,满脸褶皱堆叠出淫邪的神情,浑浊老眼就贪婪地打量着面前娇小玲珑的身躯,他的呼吸也是越发粗重,显然回忆起了初次将这位绝色萝莉征服胯下的销魂滋味。
“嘿嘿,那是…芙奴姑娘,当初就是我介绍你入行的,你的第一位恩客也是我,现在最后一舞也是我。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呢?那么现在…你应该叫我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芙宁娜又怎么会不知道对方想听什么呢?
但毕竟正主就在台下,饶是这段时间锻炼出的厚脸皮一时之间都有些难以启齿说出那两个字;更让她羞愧难耐的是这段孽缘还是自家男友误打误撞促成的,一张小脸更是涨得通红。
过了好一阵儿,芙宁娜终于认命般地抬起了眼帘,这才在面前男人那期盼的目光中吐出了那两个字。
“……夫、夫君~~~”
“哎~~娘子——”
听到自己想听的称昵,白白得了一个媳妇的李茂顿时是情绪高涨,不由分说便低头吻住面前萝莉那两瓣柔软。
芙宁娜猝不及防地被再度侵袭,其娇柔身子就先是酥麻一颤,精致眉梢还未翘起便已然软化下去。
实际上,此刻的她心底就慌得厉害,因为作为正牌男友的空就在台下看着,可这份不安还未来得及蔓延,便已然为李茂那沾着烟酒气的肥舌搅成悖德的快感,竟让她就不自觉地启唇相就,主动探出舌尖与之缠绵勾连在了一起。
“噗滋……嗯啾…滋溜~~”
待到片刻,唇瓣分离之际,一道晶莹银丝就从两人唇间拉扯了出来,再看芙宁娜此刻的表情早已经融化,异色双眸中早已没有了先前的紧张与不安,而代之的是如雾般的朦胧迷离,显然意识已被方才的深吻完全俘获,粉嫩樱唇更是忘了如何关阖,只能在急促的喘息中不断翕动。
李茂感受着怀中人瘫软的娇柔女体,也是意识到又是轮到自助餐的时间了,老头的粗糙手指就顺着那丝滑的绸缎布料一路滑落,毫不客气地趁机直接挤入胸口的敞开前襟之中,芙宁娜这对相比于其娇小身躯而言过于丰满的饱满雪乳一入手便是难以言喻的柔软触感,流溢而上的酥麻电流就从指尖直达大脑,直推着男人的手指进一步将这掌心脂肉揉搓成各种下流形状,搓得萝莉那吹弹可破的软糯雪乳都晕出了一层诱人红晕。
“哇哦……娘子你这奶子,这段时间好像又大了不少啊?看来没少被人滋润啊哈哈哈哈”
芙宁娜的娇躯早已被吻得是酥软如泥,只得任由李茂的老头肆意亵玩,而虽说这段时间她被各色客人把玩胸部的经历算不上少,但一想到空还在帷帐外目睹着这一切,前所未有的偷情刺激就在芙宁娜的胸膛之中游走回荡,她本能地想要挣扎拍开胸前的手掌,但刹那间又被脑海中异常清晰的古怪念头所遏制——
她现在的身份可不是退休下来的前水神,也不是空的亲亲女友,而是一个马上就要出嫁的淫妓芙奴!
这一认识就所带来的禁忌快感就好似电流一般一时之间窜遍萝莉全身,樱唇轻咬,嫩舌抵住齿间,她那刚刚抬起些许的藕臂就又一次顺从地放回了自己的柔软丝足之上,十指随之微微蜷曲,交叠出了一副任君品尝的乖巧姿势。
不过很快,这顺从姿态便在李茂那愈发淫乱的揉乳动作给敲出了一道裂痕,每当老人的指尖施加力道,芙宁娜原本紧抿的樱唇都会不受控制地发颤翕动,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溢出一两声酥媚入骨的细微呻吟。
“唔……轻、轻点咕呜❤~~呜姆咕唔唔……太舒服了~~哈啊❤❤❤…”
在这淫弄之下,宛若狂乱电流般的强烈快感就沿着萝莉的每一寸神经末梢窜动钻磨,芙宁娜那娇嫩肌肤之上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层诱人绯红,愈发上升的体温更是昭示了其体内熊熊燃烧的饱满淫欲,就连那深埋在小腹之下的软糯雌宫都无法幸免于难,在这般下流的淫玩之中挤压出了滴滴答答的雌香蜜汁,芙宁娜整个人都几乎招架不住地娇颤起来,似乎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份过于强烈的快感,但纤细腰肢却又诚实地悄然挺起几分,将自己的雪乳主动更多地送入老头那淫猥掌心之中。
面对这送上门的礼物,李茂自然也不会客气,相比于先前初次品尝时的试探,这一次他的动作愈发大胆狂放,他的手掌就不再是缓慢温柔地抚摸,而是转变为了带着侵略性的强势,随之指尖进一步的熟络搅弄,老人那缺乏修剪的粗糙指甲就在芙宁娜的粉嫩乳晕上无规律地蹭画起了随机的形状。
这并非只是单纯出于恶趣味的玩弄。
要知道,人对任何刺激都会产生耐受,如果一味的重复某种同样的刺激,即便是再怎么精巧的手法都会逐渐麻木适应。
作为老嫖客的李茂就更是深谙此道,每当蓝发萝莉的娇柔女体自以为找到了节奏试图开始适应,变化的形状又会再度彻底打乱她的预期,迫使芙宁娜就只得绷紧全身来抵抗这波接一波的快感侵袭,殊不知这样的专注反而叫那娇嫩雪乳泛出的快感是越发加深。
“咿唔唔~~别、别掐呜咕❤❤❤~~有点太敏感了咕…不、不要再玩我的胸部了呜呜❤❤…唔咕呜❤❤…”
就是在这种状态之下,芙宁娜那圆润蜜乳之上的樱红乳豆就前所未有的硬化淫挺,犹如两颗成熟待采的美味果实一般,男人粗糙指尖便轻而易举地将其捕获,将其纳入了自己的指缝指尖,随即就是一阵厮磨碾压,带动着整个柔嫩乳瓜都变化成了各种令人心醉的色情模样,两颗饱满乳球时而就被拉扯为优美的水滴形状,时而又被迫蓬松得犹如年糕一般从指风中满溢而出,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从乳尖蔓延至全身各处,只逼着其中细腻乳浆就硬生生地从那乳尖之中涌溢而出,连带着男人的手指复上了一层奶香甜味。
在这连绵不断的进攻之下,积累下来的快感终究还是突破了芙宁娜所能承受的极限,萝莉就再也没有办法继续维系刚刚那副任君采撷的顺从姿态,整具娇嫩女体也开始一颤一颤地不住抖动了起来,纤嫩脚踝本能地轻轻扭动,似乎想要带领肉身逃离这份过于强烈的快感侵蚀,却不曾想反倒让那裹在云白丝袜之中的萝莉嫩足显得愈发诱人,十只粉嫩足趾透过已经被萝莉香汗浸透到几乎透明的丝袜若隐若现,宛若娇嫩欲滴的剥壳荔枝一般,而看着怀中里面芙宁娜香足颤颤巍巍的可口模样,李茂心底悄然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当即就解开了自己的裤裆,将自己那已经硬涨到犹如烧红铁棍一般滚烫的笔直肉茎强行塞入了萝莉的腿心之间。
“嘿嘿…试了这么多,这香嫩小脚不用多可惜啊?这个姿势刚刚好,就用你的白丝小脚让我爽一爽吧!!”
可怜的芙宁娜刚刚才被玩弄到晕头转向,此刻脑袋都还没转过弯来,迫不及待的李茂就已经展开了新一轮的淫虐攻势,其那粗糙手掌再次覆盖上萝莉的丰满胸部,毫不客气地揉搓挤压起来,也不管对方理没理解自己的一丝,就强行迫使她的身体就先一步做出了回应了,将她的双腿强行盘成了足心相对的折叠模样。
“啊?…咿唔❤唔唔等、等一下呜❤❤~~不、不要再揉了呜❤❤~~我做就是了呜呜❤❤~~”
得益于歌剧表演所锻炼出来的惊人柔韧性,芙宁娜的动作就比想象中的要轻松太多,萝莉的两只细嫩丝足就在李茂的指引之下直奔肉棒,轻轻搭在了李茂腿间那根炙热肉茎的两侧,小巧足弓裹着雪白丝袜微微合拢,就好似两片柔软的可口面包般自然地将男人已经是青筋虬结的巨大茎身夹裹其中。
随即,李茂就只觉自己胯下肉茎进入了超乎想象的销魂洞天之中,软糯温湿的萝莉足肉就紧紧包裹着他的火热棒身,配合上丝袜独有的细微摩擦,就为其带来了完全不输于寻常雌穴的绝赞刺激。
而芙宁娜呢?
虽一开始还有些茫然无措,但毕竟她已经不再是最开始的雏儿了,也是很快反应了过来。
在短暂地几秒适应过后,萝莉就仿佛找到了独属于自己的节奏一般,丝足套弄的动作就是愈发丝滑,两只小巧玲珑的萝莉香足就好似芙宁娜双手的延伸,熟练且自然地用着自己最为火热的细嫩足心夹裹着肉根上下滑动,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接连响起,湿润足心分泌出的黏腻香汗就混合着马眼溢出的腥燥臭汁,将整个丝袜足底都晕染上了一层晶莹水膜。
这倒是出乎了李茂的意料,老实说,这个一边把玩萝莉淫乳,一边试着让对方盘腿足交的玩法也只是他的一个构想罢了。
毕竟想要找到一个能够刚刚坐在自己怀中任由自己淫玩嫩乳,又恰恰好腿长可以折叠在一起变为温热足穴的巨乳萝莉实在是太过困难。
但难度越大,成功时候的成果便越是甜美,雄伟肉棒仅仅刚刚插入就感受到了一股绝妙的焖紧快感,更不用提后续芙宁娜那生涩逐渐转为熟络的套弄动作了,她就简直天生为了这个玩法而生的一样。
而很快,萝莉便已经不满足于只是拘泥于简单的套弄了,她的下一个目标就盯上了那乌紫龟冠之下积攒了不少污垢的冠状肉沟,十根裹着湿漉白丝的灵巧足趾率先出击,以老头的硕大伞冠为中心就这般淫玩起来,时而就以足弓为锯,绕着敏感的冠状肉沟是一圈圈转动摩擦;时而又用娇嫩的趾缝精准夹住充血的龟头,上下套弄搓揉;时而更是直接用足底嫩肉直接踩压整个伞冠表面,感受其在压力下微微变形的触感,就仿佛是在回敬李茂花样淫弄自己乳豆的动作一样。
在这搅动之间,甚至马眼之中满溢而出的先走汁液都被足底温度融化为了更加稀薄的状态,混杂着萝莉本身自带的雌香渗入了丝袜纤维之中,使得芙宁娜那原本带着一丝奶味清香的雪糕丝足都逐渐裹上了一层浅淡的腥臊味道,就更是在嗅觉上给人一种亵渎纯洁的背德快感。
“嘶——好好好,太棒了太棒了!你简直天生就是干的这个啊?!!”
李茂就只觉阵阵难以遏制的蚀骨快感顺着自己肉茎一路向上攀升,由萝莉莲足所组成温湿足穴就宛若一张贪婪小嘴对着他的棒身是不断裹吸舔舐,其上每一条暴起青筋都被精心照料,就连最底下的睾丸袋都没有放过,也被温柔地托起把玩。
一时之间,整个小小的帷帐之内就被肉棒被撸动的咕叽水声与萝莉脚踝快速起落所发出的啪嗒肉响所充斥填塞,还有芙宁娜那足底热量而愈发急促甜腻的香艳喘息,就催得老人的呼吸变得是越发沉重粗犷,手头当即对着萝莉蜜乳又是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雪峰顶端的两颗樱红淫豆早已硬如石子,此刻还要被李茂故意用指间夹弄,就更是出乎意料地分泌出点点香甜乳汁。
“呼呼…娘子你也太有天赋了吧呼呼呼……舒服过头了……为夫要射了!!!”
只可怜芙宁娜刚勉强适应了双足侍奉的动作节奏,胸前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淫猥玩弄就再度打乱了她的心绪,原先还颇有节奏的香足套弄慌乱之间就变的是混乱无序,挤压力道亦是陡然加大,但这反倒误打误撞地激发出了更加强烈的快感刺激,蹭得李茂胯下垂吊的沉甸睾袋都是一颤一颤的。
下一秒,随着芙宁娜嫩足趾尖对着那春袋根部是轻轻一戳,随即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失控的喷泉般激射而出。
“……咕❤?!好、好烫唔噢噢噢噢❤❤?!”
但说来也搞笑,这些磅礴的炽热雄精本应顺着射精的势头直接给芙宁娜来一记气势凶狠的颜射,却不曾想那对这段时间愈发饱满的萝莉爆乳就莫名成为了意想不到的保护屏障,直接将它们全数拦截了下来,以至于这些白灼稠精就只得沿着那圆润的下乳弧度,好似一条宽腻瀑布一样滴落在了萝莉的平坦小腹之上,而后这些厚重黏腻的腥臭汁液再顺着微微皱起的丝缎布料缓缓游走,最后在肚脐附近的褶皱凹陷之中积成了一小汪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精液水洼,其上附着的滚烫雄性温度,哪怕隔着织物都无法完全隔绝,还是如实传递到小腹最深处之中,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感觉就随之就萝莉幼宫的粉嫩内壁之上蔓延开来。
与此同时,李茂那掐着萝莉蜜乳的双手也是再度收紧,有些尖锐的指甲甚至直接嵌入那两点敏感樱红之中,直接将萝莉身体之中积攒下来的快感瞬间引爆,其原本还蜷缩在男人怀中的娇躯骤然反弓,还黏糊在男人肉茎上的白嫩丝足亦是紧绷,可爱螓首就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似乎就在李茂怀中试图寻找支点,却根本找不到想要的,只得将藕臂反抱上老人的脖颈,就仿佛落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紧接着,温热黏稠的馥郁雌液就从那湿漉肉穴里喷涌而出,在萝莉的云白丝袜之上晕开大片湿痕,看上去竟然莫名有了些许失禁的感觉……
片刻过后,待到这一发高潮彻底结束,只听滴答滴答的淫穴挤水声在帷帐内,萝莉娇躯就又一次软了下来,整个人就如同融化成水的人偶般伏在老头那略显黝黑的胸膛之上,若非那双作恶的大手还牢牢握着她胸前柔软如牛乳布丁般的圆润乳团,恐怕这具酥软无力的娇躯也早已滑落下去,云白丝袜上的大片湿痕还在不断扩大,就昭示着其体内翻涌的快感仍然尚且停歇。
但李茂真的会等芙宁娜休息好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要知道,这段时间里,李茂这个家伙夜夜都在梦中重温着与面前这位淫乱萝莉的销魂一刻,那极致的快感如烙印般深深刻在他的记忆深处,刚刚的足穴不过只是他梦中淫乱玩法的一角罢了,哪里能够让他满足呢?
“喂喂…只是这种程度就不行了吗?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呢。”
此刻,再看着芙宁娜这般任他摆布的软糯姿态,男人眼底的淫欲邪念就再度升腾,他当即就毫不客气地将怀中幼萝放平在了一旁的床榻之上,毫不客气地将这具娇小的胴体平放在锦被之上,随即抬起了自己胯间那已然再次充血膨胀的灼热硬物,直接就将其搭放在芙宁娜尚沉浸在余韵中的娇嫩容颜之上。
“嘿嘿,娘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要不要温习一下??”
在李茂的可以操弄之下,滚烫棒身就紧贴着芙宁娜那细腻如瓷的白嫩肌肤,源源不断的热度自两人接触之处传递开来,芙宁娜原本就因情动而绯红的脸颊就在这般灼热的侵袭下更是晕染出更深一层的酡红,那种与空完全不同的霸道雄臭几乎要将她完全笼罩,让她本就迷茫的异色双眸都蒙上更加厚重的水雾。
而直到这时,炽热温度与那覆在脸上的恐怖阴影这才将芙宁娜从方才足交的迷醉状态中猛然拽回,熟悉而又陌生的腥臊气味涌入她的肺腑,将李茂所提到的那段记忆瞬间唤醒,一连串淫靡回忆就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就让芙宁娜原本就绯红的脸庞变得更加滚烫,浓郁的雄性气息就熏得她那双腿之间的幼嫩蜜穴的不受控制地传来一阵阵湿意,粉幼腻润的细窄蜜裂更是不住地满溢出点点温热春露。
好臭…明明好臭…但根本没办法拒绝啊……真正雄性的浓郁气息…正在侵犯我的大脑……唔…再这样下去……感觉好像都要排卵了…但、但真的这样做了…空就在台下……要是声音太大的话…会、会被发现的…唔…但、但完全拒绝不了啊…
“夫君……好坏…坏……”
脑内虽然还在交锋,但芙宁娜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了起来,她口上这般娇俏地吐着媚音,但一只柔荑却悄然主动攀上了眼前还附着刚刚还未冷却下来精液的雌杀巨根,其上的滚烫温度迅速就透过指尖传递上来,教芙宁娜檀口之中吐息而出的媚湿热气是越发急促。
已无可再忍,这位情动的蓝发雌萝随即便主动俯首,随着一口湿润温热的哈气喷洒在男人的乌紫龟头上,一条淫渴难耐的软嫩软舌就渴精地探出唇边,开始贪婪地舔舐起了那马眼处残留下来的腥咸粘液。
“噗啾噗啾❤❤呲溜~呲溜呲溜~”
但见不过片刻的功夫,这根雌杀巨根的龟冠伞面就便在一连串黏腻淫响当中,已然被芙宁娜那贪精的小巧舌片给舔舐得油光锃亮。
但这却丝毫不能让这个淫乱雌萝感到满足,黏腻软嫩的雌萝软舌在狰狞滚烫的巨屌上愈发加速地游移,时而轻盈地点弄马眼,时而重重碾过伞状边缘,有了帷帐的隔绝,这狭小空间内回荡的阵阵舔舐淫响就愈发清晰诱人。
而兴许是细细品味着顶端的咸腥滋味太过投入,此刻的芙宁娜就连自己口腟不断泌出的香醇津液都无力控制,它们就随着舌尖对龟冠伞面的反复撩拨,混合着咸腥雄汁不断从萝莉那遍布濡湿潮气的湿热口穴边缘满溢而出,顺着下巴滴落在了芙宁娜胸前那对正随着其舔弄节奏而晃荡不停的饱满蜜乳之中,就将其沾染得愈发油亮骚浪,激荡起的层层白腻奶浪更是看得面前的男人肉棒又是硬生生胀大了一圈。
待到整根肉屌都被裹满萝莉的滑腻口涎的时候,芙宁娜就似终于是找到了最佳时机一般,已经被染上了一层妩媚妖冶的异色双眸就满足地微微眯起,随即毫不犹豫地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嘴,一口将其纳入自个那湿润炙热的紧致口腟之中。
几乎是刹那之间,那腥臭黏腻的硕大龟头就这般径直滑入了紧致喉穴的滑腻深处之中,萝莉的粉嫩唇瓣顿时化作了一圈肉环一路紧紧箍住茎体根部,口腟之内细密柔滑的颊肉黏膜紧贴其上,就完全塑形为了最适合这肉茎的形状,一套娴熟的连招直接就让这个身经百战的猥琐老头都爽得不禁倒吸了几口小小的凉气。
不过莫说直面芙宁娜口穴侍奉的李茂了,就连在台下盯着芙蓉帐上灯光剪影的看客们亦都是看得饥渴难耐。
先前的情况虽然也能看到与听到些许,但毕竟两人是交叠在了一起。
看是真看不出什么东西,但此刻却不一样,虽然被帷帐挡住了真切形貌,虽然也只能看见两团黑影再帷幕上纠缠蠕动,却也已足以叫人浮想联翩。
就瞧见那帷帐之上,芙宁娜的那对淫翘萝尻随着吞吃动作而掀起阵阵惹眼肉浪,即便只是黑影亦能看出其中惊心动魄的肉感弧度,胸前乳团亦随之垂落,就犹如吊钟摇摆不定,看得人好不晕乎。
但其中最为显眼的应该还当属那与李茂肉棒阴影叠加在一起的螓首部位,那不断上下起伏的动作,即使只能看到一团漆黑的剪影,台下看客们就依然能想象得出这淫萝此刻脸上那副痴迷沉醉的表情,以及遍布濡湿潮气的湿热口穴是如何卖力吮吸的。
“滋溜~~啾噜❤❤~~”
在芙宁娜愈发忘我的贪婪吞吃之下,这淫乱下作的黏腻水声终归还是穿透了帷幔的拘束,混着帐内影影绰绰的色情扭动,就撩得台下的男人们更是气血翻涌,一些颇有家资的嫖客早已按捺不住,唤来了这青楼中在一旁伺候的淫妓,直在她们身上发泄自己的欲火;另一些男人则更是简单,当即一边紧紧盯着那幕布上不断起伏吞吃肉屌的春宫投影,一边就开始疯狂撸动着自个那青筋暴起的乌紫茎身,整个大厅一时之间就都为浓厚至极的腥燥雄臭与淫妓们此起彼伏的娇啼声响所充斥填满。
而空那愣在原地茫然若失的呆愣模样,就在这淫欢作乐的一众人群之中显得分外格格不入,他就这般愣愣地帷帐上重叠在一起的漆黑剪影,莫名感觉有一丝诡异的兴奋沿着脊骨窜了上来,裤裆中刚刚平复下来的可怜肉根更是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明明、明明芙芙应该在旅馆休息才对……我亲自送她回去休息的…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本人的话,她又怎么可能第一个选我呢?
那不是自投罗网吗……但、但为什么这两个人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呢?
…为、为什么啊…而且、这种胸口好像被狠狠揪住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方面,理智就在空的脑海之中疯狂告诉,那帐内如此放浪形骸的淫乱萝妓就不可能是自家纯洁女友;可另一方面,看着那帐上的漆黑剪影,自己脑海中芙宁娜的熟悉身影就不由自主地与其重叠了一起,令他不受控制地去幻想自家女友真的去别人胯下承欢的淫乱画面,虽然无比抗拒,但内心深处的某个连他自己都难以遏制的角落就已经开始想象——
…如果真的是芙宁娜在帐内服侍着那个糟老头子的雌杀巨屌,会是怎样一副景象……?
这个可怕的想法一旦萌芽,就迅速占据了空的全部思绪,先前怅然若失的莫名空虚在此刻就化作了助力的燃料,反倒让他感觉到的刺激成倍增长,汗水随着他越发急促的呼吸不断滚落,很快浸透了衣衫前襟。
他只得双腿发软跌坐回位子,左手无力地搭在胸前,掌心下传来心脏狂乱的撞击声,右手却是悄悄探向身下,握住了自己那可怜羸弱的萎靡肉茎,竟开始了机械式地撸动起来。
而连尚且无法确定对方真实身份的空都是如此了,已经认出自家男友的芙宁娜有能好到哪里去呢?
但相比于猜疑不定的空,芙宁娜却是很清楚现在的空根本没有办法确认是自己,这种若即若离的不确定感就使得萝莉内心的背德刺激更是强烈,一边热情吞吃着口中尺寸可怖的雄壮肉根,一边还不忘稍稍分开自己的软腻。
萝足,刻意摆弄出各种诱人的下流姿势,好让烛光将她那淫翘萝尻的诱人轮廓更清晰地投在帷帐上,既能勾起空的好奇心,却又不至于让他真正的辨认出来。
“齁哦~相公啾噜~~好棒噗呲噗呲❤❤❤~~”
不光如此,这个已经完全被情欲冲昏头脑的蓝发雌萝还不忘假装不经意地泄出几声下流娇吟,声音刚好能透过薄薄的帷幔传到台下的同时,其软糯檀口吞吐得也是越发卖力,有了这段时间的‘锻炼’,芙宁娜就已经完全掌握了口穴侍奉的技巧,每一次的吞吃都能将这凶悍肉根完美纳入自己湿热喉穴的深处之中,连带着那其下沉甸春袋都不住地拍打在萝莉俏脸的光洁下巴上,激撞出一连串啪嗒啪嗒的淫靡响声,就仿佛在刻意像台下的男友示威一样。
“嘶呼~~~不错不错,看来这几天没吸肉棒啊?第一次也是,现在也是,一看到肉棒就立刻变成母狗主动贴上来了,你这淫娃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来,这次把你这骚奶子也给我用上,这童颜巨乳不用可真是太可惜了。”
只是,李茂可不知道此刻台上台下两个家伙的荒唐事情,他只觉自己被这个放荡雌萝侍奉得是好不舒服,淫性大发之下当即就是戏谑一笑,粗糙大手猛地就抓向了芙宁娜胸前其中一颗圆润乳果,随即就是一阵暴躁揉搓,那奶白细嫩的软糯乳脂登时间就从指缝间汹涌挤溢而出,一时之间看上去反倒像是这奶香波涛将男人的手掌几乎吞没一般。
芙宁娜原本专心致志地侍奉吞吃着口中的雄壮肉根,一张小嘴撑得浑圆,就突得被这猝不及防的突然袭击弄得是娇躯剧颤,随着腿间一股香醇淫液又是泄出,一声酥媚入骨的甜腻娇啼也不自觉地从那喉咙深处迸发,但奈何那滚烫肉屌此刻尚且还卡在最深处软嫩喉肉的部位,最终就只得吐出了一些支离破碎的淫靡音节。
“咳——齁呜❤~~”
不过,芙宁娜的适应速度也着实令人惊叹。
在短暂的愣神过后,她立即便调整起了自己的姿势,就听一连串咕叽咕叽的黏腻淫响不断响起,那大半消失在小嘴中的狰狞肉屌也是终于一寸寸从萝莉口穴之中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大量积攒下来的晶莹涎液更是被一并带出,在那湿润肉冠与香嫩唇瓣之中拉扯出了无数条剔透的下流淫丝。
但还不等这些黏腻淫丝完全断裂,芙宁娜就已迫不及待地再度捧起了自己胸前那对这段时间又是圆润不少的萝莉奶团,将其整个就这般颤巍巍地压在面前雄性的腿间。
下一秒,噗呲噗呲的黏腻挤压声响顿时响起,那表面沾满不少焖熟雌汗的细嫩乳肉登时变形,瞬间形成一个完美无缺的软糯肉穴将整个滚烫巨根给包裹了起来。
“哼……唔?!”
李茂那有些干瘪褶皱的嘴唇间就不由自主地呛出一声低沉的舒爽闷哼,略显佝偻的身躯也因之而不受控制地绷紧拉直,他就只觉自己肉茎被一团弹润至极的果冻给完全吞没,对方双手的每一次推搡,都能叫这团弹滑果冻一般的细嫩脂肉以不同角度挤压研磨他肉屌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位,配合上之前萝莉檀口中被带出的滑腻津液,就在这幽深乳沟之中拉扯化出无数黏稠淫丝,激得李茂胯下那根满是雄臭气息已经发粘的雄伟鸡巴是阵阵震颤跳动。
而在这紧致湿密的萝莉乳穴不断贪婪侍奉着滚烫肉茎的每一处棒身的时候,在其上端,芙宁娜的香软小唇就已然迫不及待地再度吞吃起了其上流溢汁水的膨大龟帽,湿热口穴收缩蠕动,再配合上口中早已淫渴难耐的细滑软舌在那马眼位置来回扫弄,将渗出的每一滴前列腺液都悉数卷入口中。
可以说,这对萝莉嫩乳就已然完全变成了榨取雄性精种的绝佳淫器,就嗦得李茂一时之间爽得有些喘不上气。
其下垂挂的沉甸卵蛋更是不断收缩,将其中积攒已久的浓稠种汁更是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向上推送。
“哼——干的不错!!既然这么想要,那就射给你吧!!!”
随即,就听李茂喉间发出的一声洪亮到哪怕有帷帐挡着都足以响彻整个厅堂的粗重闷吼,其绷紧到极致的身躯也随之陡然一震,被萝莉香舌含弄挑拨的猩红马眼陡然扩张,积攒已久的浓稠精液就犹如火山喷发一般激射而出,裹挟着浓郁雄臭野蛮涌入雌萝口腟之中,刹那间便将整个软糯檀口彻底灌满。
“咕嘟咕嘟❤❤~~~”
然而,面对这汹涌灌入的黏稠雄浆,芙宁娜不仅未有退缩之意,反而愈发兴奋地向前迎去,那首当其冲的香软小舌就不退反进,反倒如同谄媚雌畜一般主动缠绕上了颤抖不已的肉屌前端,疯狂舔舐刺激着那还在不断喷发的马眼。
与此同时,那雌萝檀口更是猛地收缩,就似乎想要试图效仿两人初遇时候那般的戏码,企图将这浓厚雄臭尽数纳入腹中。
可惜的是,芙宁娜却是忘了:这次她仅仅只是含住了小半个膨大龟头的前端,其余肉茎尚且还卡在她幽深乳沟之中。
这般境地之下,即便她拼命吞咽,却依旧无法尽数接纳这源源不断喷涌而出的浊精,这些来不及咽下的粘稠精浆就在其那因为真空吮吸而收紧下去的狭窄口腟内肆意翻涌激荡,最终竟将其凹陷下去的双颊硬生生又撑回了滑稽可笑的鼓胀模样,看上去宛若一只贪嘴渴精的储精雌畜。
而见到真的实在没有办法完全吞吃自己的战利品,这位贪嘴的蓝发淫萝就只好放弃自个想要吞吃所有精浆的贪欲,转而不得不被迫松开自己口中这根还在喷吐新鲜浓浆的雌杀肉屌。
随即,就听啵的一声轻响过后,失去钳制的狰狞肉屌就骤然从萝莉粉唇之中弹跳而出,在空中甩出一道淫靡弧线,一条黏腻银丝就还连接着粉嫩唇瓣与紫红龟头之间,却也很快断裂开来,而那些仍然残留在输精管中的剩余浊精就顺着依旧保持着昂扬姿态的雄武肉屌继续喷发,朝着芙宁娜那张已然被情欲浸透的妩媚萝脸倾泻而去。
啪嗒!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啪嗒!
接连不断的淫响之中,一坨接着一坨的黏稠精浆就悉数砸落在了芙宁娜的精致五官之上,不一小会的功夫,其面颊上每一处软嫩细肉都沾染上了浓郁至极的雄齁臭气,有些直接命中微启的小嘴入口,有些溅射到高挺鼻梁的两侧,还有些许顺着额角流淌而下,其整张脸蛋一时之间都仿佛变作了盛放精液的容器一般。
又是好几秒过后,这汹涌颜射终于停歇,芙宁娜那对被精液浸润的异色美眸这才缓缓睁开,此刻她脸上的状况就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惨不忍睹——那张精心打扮过的细嫩俏脸就已然为一层厚厚的浊精面膜所覆盖,从额头眉梢到琼鼻樱唇,就没有一处可以幸免于难。
这些黏腻精块此刻已然也顺应着重力开始下滑,沿着萝莉那秀气下巴的弧度缓缓滑落,滴入那香汗淋漓的奶香乳沟之中的同时,将原本就湿透的衣襟一并浸染得是更加淫靡不堪。
而虽然没有镜子,但单单只是感受自个脸上黏腻,回过神来的芙宁娜也明白了此刻自己的样子到底多么的不堪,但却也丝毫不恼,反倒是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以往与台下那位此刻正在台下撸管的正派男友欢好的场景。
要知道往日空无论再怎么努力,其胯下那可怜肉根所能射出的,也不过只是稀薄如水的寡淡液体,哪里比得上眼前这根刚射完精却却依然坚挺如初的雄伟巨屌呢?
……对不起…空…真的不是我不想继续坚持下去了……是你的不行啦…但没有关系啊…以后你都不用苦恼这个了…我现在只要这个就足够了❤……
这般想着,芙宁娜顿时也是感觉念想通达,本来在自家男友面前与人洞房的最后一丝羞耻愧疚霎时间就也是烟消云散,萝莉的软糯香舌随之又是贪婪地卷舐了一抹嘴角残留的雄精,当品味到那滚烫腥臭在口中化开时,心情舒畅的她就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淫靡嗤笑。
“……唔齁❤❤~~这样也怪不得咱会出来偷吃的啦…”
这帷帐虽遮掩了内里春光,叫人听不真切内部人儿说了什么,却挡不住这一声淫靡痴笑,台下不明所以的众人也不知帐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这芙奴真是淫乱异常,就连给人舔弄那活都能笑得如此开心;但这笑声落到空耳中却是听出了几分不一样的滋味,与他脑海中那些先前幻构出来的不堪画面交织在一起,就不由自主地幻视出了自家女友跪伏于男人身下,主动撅起萝尻吞出肉屌的淫乱画面,画面之细节,他甚至似乎可以看到芙芙玉颈处隆起的肉棒凸起。
仅仅只是在脑袋里这般想一想,空就只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流动,他裤子里面那根可怜兮兮的羸弱肉茎也随之开始不受控制地苏醒过来,而与之相反的,某种明知不该却又无法抗拒的悖德快感就顺着他的脊骨一路窜上,让空连呼吸都骤然有些急促。
但与此同时,理智却又在旅行者的心中疯狂咆哮着,质问他为何会有如此亵渎的想法,让他不再去幻想那些折辱自家女友的东西,赶快从这里离开才是正道。
不、不对…我想象力那么好做什么?!
…我在想什么…怎么可能是芙芙呢……芙芙都在旅店休息啊…芙芙、芙芙不是那样子的人…芙芙明明亲口告诉我的,她根本不在意这些啊…那个高洁纯净的前水神又怎么可能堕落到成为人尽可夫的头牌淫妓呢…一切不过是自己的杞人忧天罢了…
空的眼中映着帷幕上那摇头晃脑的螓首剪影,自然清楚地知道理智所言确实是正确的,那些淫邪念头都应该被摒弃。
然而他的身体却就是不听使唤,任由内心的嘶吼声震耳欲聋,却也只得如同被施加了定身术一般愣愣地僵立原地。
更加糟糕的是,他的右手下意识地探入裤裆深处,死死攥着自个胯间那根远不及他人雄伟的可怜肉虫,不受控制地开始了撸动了起来。
再看帷帐之内的另一人,瞧着面前芙宁娜这明明刚刚才被颜射一脸,却转眼还不忘张开檀口,试图伸出舌尖扫弄唇边残留白浆的淫乱模样,李茂的内心就别提有多酸爽了,更不用说还有台下那此起彼伏,嫉妒与羡慕交织在一起的起哄声了,就更是让这个家伙心中的征服感瞬间爆棚,一时之间连同胯下一根肉屌又充血涨大了几分。
不过他眼睛一转溜,又一个坏点子涌上心头,当即就深吸一口气,刻意躺倒在床榻之上,故意摆出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呼呼~~爽爽爽,看来这几天芙奴你的进步不小啊?只是这两下我都感觉要被你榨干了啊…嘿嘿,那也差不多是时候该我们的洞房正戏了吧?想我们当初第一次的时候,几乎都是我在动。这次的话,真的换成芙奴自己来怎么样?也算是尽一尽你作为新娘的本分不是?”
“啧❤……哦??”
听到这话,还在回味自己口齿间的雄精腥噪的芙宁娜登时一愣,下一秒不由得嗔怪地瞪了眼前这个粗鄙混蛋两眼,异色水瞳之中是眼波流转。
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又何尝不知对方是在刻意调侃两人初见那次,自己无论如何也坐不下去的糗事呢?
“嗯哼❤~~芙奴自然是要用咱家小穴好好服侍夫君呀❤❤~~”
不过,如今的芙宁娜早已经今非昔比,自然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而再感到羞涩难当,当即就是痴笑着抹去了自己脸上残留的黏糊白浆,撑起了自个酥麻的身儿,一个滑溜就将自己身上的旗袍给解成了两块沾满精液的织料,只留下那条已经被精液与淫水浸湿大半的云白丝袜,随后就主动转身跨在了李茂的大腿之上,芙宁娜那娇小玲珑的白嫩娇躯就紧贴上了老头那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黝黑胸膛,一时之间仿佛恋人一般紧密相拥在了一起,这强烈反差惹得台下又是一阵起哄淫笑。
而那初初射过一轮的雄壮肉茎炽热得惊人,即便还尚未直接接触,但光是那股向上熏蒸的灼人热浪就已让芙宁娜整具娇躯都不由得一阵哆嗦,一时之间甚至险些没有站稳直接跌入男人怀中。
虽然最后勉强稳住了身形,但面对这真正雄性的交媾诱惑,芙宁娜的身体之中那爆发出来的求偶欲望就已然再也无法抑制,淫骚幼萝的待孕子宫就在腹腔深处疯狂痉挛收缩,一股又一股带着雌臭浓味的黏糊淫汁就这样顺着微微开合着的肉缝穴瓣流淌了出来,就表达着其主人数百载以来第一次真正渴望受孕的原始本能。
“咿噢❤~~~是、是…夫君大人的大肉棒…明明、明明刚刚才射过两次……这样就又要硬起来了呢❤❤…真是太厉害了❤❤……就这么想要在芙奴的小穴里面播种嘛❤❤❤~~”
听到此言,李茂此刻正好低头,他的目光就落在了两人股胯那狭窄拥挤的方寸之地,就见几条淫亮黏丝自面前这个发情雌萝的腿心之间缓缓垂落,在重力作用下不断拉长变形,最后落在了他那红得发紫的硕大龟冠之上,随即激起一圈细密的腥臊雾气,浓郁到几乎实质的发情雌香也顿时随着这层薄雾扩散开来,闻得男人胯下的巨物就愈发膨大胀痛。
“啧啧啧…都湿成这样了啊!!既然你这么想,那为夫当然要给娘子机会啦,那就麻烦娘子辛苦辛苦了…正好让为夫看看你这段时间学到了多少东西??”
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肯定命令,芙宁娜也是再难忍耐,粉嫩樱唇微启,吐出一口还掺着一丝残留精臭的兰麝香气,纤细如玉葱般的纤指便颤抖着划过自己平坦的光滑小腹,一路向下探入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濡秘所,微微掰开之后,便显露出了其下潺潺流汁的樱粉肉蚌,这细嫩紧致的萝莉蜜壶显然早已饥渴难耐,哪怕只是在穴口处微微研磨,便已然泛滥成灾地一颤一颤淫抖起来。
然而,就如同两人最开始相遇那般,即将完全变成负距离的关键时刻,芙宁娜那下沉的身儿却又是鬼使神差地顿住了,因为萝莉的目光就再度透过帷帐的缝隙,在隐约捕捉到了台下的某个正颤抖不止的熟悉身影。
只是紧接着,一抹淫魅浅笑随即悄然爬上了她已然被染成绯红的俏脸,她便嗖得一下就将毫不犹豫地整个身子坐下去。
刹那间,两瓣挺翘萝臀就重重砸落在男人胯下那两颗已经被淫液浸润的厚重卵蛋之上,发出了一声浑闷响亮的形变肉响的同时,李茂那粗硕滚烫的雄伟肉根就这样齐根没入了娇嫩诱人的萝莉蜜腟之中,犹如攻城锥一般狠狠凿弄在那深处花心之上,芙宁娜那平滑小腹之上登时就被顶出了清晰无比的柱状轮廓,接连不断的痴媚娇音就压制不住地从萝莉檀口中蹦出。
“唔——?!唔噢❤❤~~夫、夫君的肉根太粗了太深了咿噢❤❤❤!?!人家的小穴要被撑坏了唔嗯❤❤~~已经、已经完全变成夫君大人大鸡巴的模样了齁呜❤❤!!!”
刹那间,强烈到仿佛足以烧坏萝莉大脑的快感就在芙宁娜肉穴深处骤然爆发,白丝自带的摩擦搭配上萝莉的紧致丝穴强行一通到底的扩张刺激就登时叫芙宁娜那娇小玲珑的娇躯霎时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女体就犹如融化的黄油一般软绵绵地瘫软了下来,那对水灵灵的异色双眸更是顿时失焦,樱唇虽大张,却只能吐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痴媚碎语,数不清的黏腻香汗就自萝莉肌肤之下快速沁出,将其整个人润得宛如一只熟透蜜桃一般可口诱人。
“娘子,这样就不行了吗?这不是还是那么杂鱼吗?刚刚不是说还要主动侍奉为夫…嘿嘿…这样的话,可称不上什么新娘子啊,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人肉飞机杯罢了哈哈”
然而,俯视着怀中芙宁娜因这记贯穿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而全身绷紧的怜人模样,李茂却不打算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粗糙的大手再次攀上萝莉胸前那两颗早已胀硬翘起、散发着馥郁奶香的殷红乳豆,毫不怜惜地向外捻转拉扯的同时,每一次掐弄都让芙宁娜的呜咽声变得更大。
与此同时,他那虽然有些衰老却依旧有力的腰腹肌肉就继续蓄力猛猛地向上挺送,噗嗤噗嗤的水声就随着抽送的节奏而愈发响亮,每一次深入都将芙宁娜平坦小腹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凸起轮廓,撞得那淫翘萝尻泛起了一片涟漪般的战栗。
只不过,这一记坏心眼的捣弄本意是要彻底击垮萝莉的矜持,却不曾想,反倒是激起了其身体深处沉睡着的雌媚本能,芙宁娜银牙紧咬之下,酸软无力的双臂勉强支撑着上身抬起。
竟硬生生主动撑起自个那已经是酸软不堪的纤腰,淫萝雌穴本能地谄媚吸附着贯穿其中的雄伟巨屌,每一次起落都卖力无比,撞得那萝莉蜜臀是激起层层迭迭的诱人肉浪。
“……唔唔齁❤❤~~唔夫君…真是猴急咕…也不给咱家一点休息的机会呢哼❤❤~~”
察觉到对方主动的动作,李茂也是立刻识趣地停下腰部的耸动,他就顺势惬意地享受着自己肉茎上不断传来被被层层媚肉裹挟吮吸的快感,也是乐得清闲,就仿佛刚刚他真的只是在关心自家娘子一样。
只不过,他的手掌却还是时不时还在拍打了几下怀中萝莉的小腹之上。
“嘿嘿…这不是怕娘子你直接爽晕过去吗?现在看来,这段时间,芙奴你可真是学到了不少‘好东西’啊哈哈哈”
要说这拍击,倒也称不上多重,无非也只是轻抚的程度。
但可别忘了芙宁娜如今的小腹可正因为容纳了过于巨大的粗硕肉茎而凸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哪里遭得住这般骚扰?
萝莉腹部每一次受到刺激,那贪婪小穴便会不由自主地绞紧几分,甬道媚肉也会更加疯狂蠕动吮吸着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好几次都险些就让芙宁娜一个踉跄再度栽倒下去,好在最后还是站稳了脚跟。
“唔?!❤❤~~那、那奴家就在这里谢谢夫君体贴了❤~~!”
只是稳住脚步之后,芙宁娜的回应之中就不免多多少少带上了一份对于面前这个家伙的羞恼娇嗔,但对于快感的渴求就让她完全停不下自己的动作,萝莉那柔若无骨的纤腰就再次开始缓缓下沉,以娇嫩宫口疯狂亲吻起了男人火热龟头的同时,萝莉那缀满了晶莹涎液的丁香小舌也是再次滑出口腔,主动寻觅着李茂的嘴唇,将那条粉嫩的小舌送到老人臭烘烘的口中任其品尝,李茂自然也是照单全收,肥舌就带着萝莉香舌是一阵搅动,就仿佛一对真正情感深厚的夫妻一般。
与此同时,萝莉胸前那对丰满鼓胀的软糯硕果也是一并压在了老头那略显黝黑的胸膛之上,白皙弹翘的细嫩乳肉就被挤压变形,搭配上此刻两人身上已经布满的淋漓汗液,这雪嫩奶球一时就仿佛洗澡球一般,就好似芙宁娜在主动用自己的身体去清洗李茂身上的污垢。
而待到萝莉下腰到一定程度,那硕大肿胀的菇形前端深深嵌入娇嫩宫口之时,随着一阵难以想象的酥麻快感沿着脊髓直窜而上,芙宁娜那修长紧实的大腿肌肉就顿时再度迸发出惊人的力量,硬生生带动着那两团下砸的白腻臀丘又一次抬了起来,虽说淫肉腔道依旧依依不舍地蠕动着,紧紧想要挽留住这好不容易重新填满的充实,但终究还是不得不吐出了好不容易才吞下的半截狰狞肉根,牵扯出无数透明的银丝。
“咕❤❤!!”
肉茎与淫穴分离之际,随着数不清的晶莹蜜露如断线珍珠般又会顺着交合处淅沥滴落,原先充实的极致快感刹那就转为了难以忍耐的饥渴空虚,逼得芙宁娜不禁溢出一声黏腻呜咽。
但还不等这种不适感觉蔓延开来,那细嫩萝腿就又忽地放松了开来,蓝发雌萝的整个人就再度好似失去支撑的玩偶一样骤然下坠,香软萝尻就这么直直砸在了李茂的大腿之上,掀起了一波阵阵白浪翻涌的淫肉涟漪的同时,亦将那肉根又一次送回其身体深处,又再度填补甬道中的空虚。
啪嗒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啪嗒——
如此往复,周而复始,萝莉臀肉与那男人腰胯的啪啪激撞声此起彼伏,蓝发幼女这具娇小玲珑却又格外火爆的香艳酮体就好似打桩机一般在老头的身上疯狂地上下蹲起,她那张天使般纯净的可爱面庞与胸前那对近期发育成熟的香糯乳团形成的视觉冲击就尤为震撼,每一次蹲起,这对规模不小的乳香乳球便也会随之跃动,其上那樱红蓓蕾早已如同樱桃一般可口诱人,叫人根本移不开眼睛。
而此刻的帷帐之外就同样热烈非凡,虽说帷帐外虽隔绝了大部分春光,却更添了一份引人遐想的诱惑。
面对台上这场自己无缘参加的洞房花烛夜,台下的观众无一不屏息凝神,死死盯着那激烈交缠的剪影轮廓:只见锦台婚床上的萝莉娇躯是快速蹲起跌落,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气力,竟然可以支撑这淫萝的每次起落都将那足有她小臂大小的狰狞巨屌深深纳入,而后又几乎完全拔出,黏稠雌汁飞溅的轨迹都在空中划出道道淫靡弧线,即便是帷帐外的观众也能清楚感受到那份极致欢愉。
空就坐在这堆台下热闹的人群之中一言不发,目光同样为帷帐上的剪影给牢牢吸引,虽看了这么久依旧无法确定台上人的真实身份,但那妖娆身影的淫靡动作却还是让他先前目睹口交场景时那般,再次不受控制地将眼前画面与芙宁娜的身影重叠——
在台上那婚床之上,自家芙芙跨坐在刚刚自己身边那个糟老头身上,疯狂地不断上下蹲起套弄,她娇嫩紧致的萝莉蜜穴被一根远超常理的紫黑巨物贯穿填满,其中每一寸雌穴媚褶都被强行撑展抚平,开拓着自己永远无法企及的深度与宽度。
而胸前两团与真实芙芙不符的丰腴乳肉随着动作的起伏而来回晃动,纤嫩萝腿虽打颤个不停,却仍倔强地支撑着娇躯重量,确保每次落下都能让那狰狞巨物重重撞击在敏感宫颈之上。
这般想着,听着台上淫萝的挺翘蜜尻在男人胯间激撞所发出啪嗒啪嗒的形变淫响,内心的痛苦与背德的快感就同时再度席卷了旅行者的全身,但这次扭曲的快感就明显占据了绝对上风,以至于他竟莫名逐渐走向了台前的同时,他手掌的动作也更是陡然加快。
兴许是撸动精神的双重刺激,其龟冠马眼中的前列腺液就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自马眼之中滑流而出,都已经将空的掌心彻底润湿却还是根本停不下来。
只可惜,即便如此放纵自我了,但空手中的可怜尺寸与台上那在萝莉酮体之中进进出出的肉茎剪影相比,却依旧是云泥之别。
在空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又是引发新一轮电流般的快感窜遍了他的全身,他就只觉自个小腹处是猛然一阵剧烈收缩,两颗萎靡睾丸急剧上提,显然已经濒临射精的边缘,好在这般场景在此刻青楼内并不罕见,周围不少男人同样被台上淫戏撩拨得难以自持,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响此起彼伏,倒让空靠近的异样不至于显得太过突兀。
不过就算突兀,现在应该也没人在意他了,空在这大厅如今唯一还值得被人注意的点,恐怕就是主动放弃了这春宵一刻机会的傻子罢了,就算注意到了他,能给空的也只有嘲笑罢了,更不用说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被台上淫靡至极的画面牢牢锁定了。
再看台上,随着芙宁娜丰润挺翘的萝莉淫尻的反复下砸,李茂这远超常人规格的硕大孽根就逐渐完全推入了萝莉温暖多汁的淫肉甬道深处,沿途狭窄蜿蜒的媚肉腔道也被其完全碾平征服,芙宁娜本人更是已经被肏得是香舌歪吐,显然已经是有些神志不清了,但那具熟透的萝莉胴体却仍在本能驱使下疯狂动作,似乎就只想将滚烫浓浆全部纳入饥渴的子宫深处。
噗嗤——!!!
撕拉——!!
又是一记重重砸坐,随着那包裹肉茎的丝袜再也招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撕裂细响,宣告着这作为最后防线的白丝彻底破裂的同时,萝莉甬道深处那摇摇欲坠的肥嫩宫颈也是随着芙宁娜激烈的动作撬开了一道淫缝,其中大量积攒下来的黏腻淫水就从紧闭幼宫之中挤压排出,浇灌在男人的肉茎之上,使得对方抽插的动作就变得更加丝滑。
不过,这一次就不再是单纯寻求欢愉的交媾,而是雌性本能对雄性精华最原始直接的渴求,数不清的黏稠雌液更是接连如泉涌般喷泄而出,就揭示着整个萝莉胴体都在为即将到来的中出受孕做准备。
“咕唔❤❤?!进来了、进来了?!夫君的肉棒肏到芙奴的子宫里面了吗,齁哦噢噢噢❤❤❤?!!!”
感受着那淫缝一点点被凿开的奇妙感觉,芙宁娜这一声骚浪嘶吼就宛若催情魔音一般响彻了整个大厅,台下无数看客听得是兽血沸腾,有人吹哨起哄助兴,也有人咬牙切齿嫉妒无比,更有冲动者是一个没忍住,当即就将精浆射在了服侍自己淫妓体内,那些女子早已司空见惯,熟练地扭动腰肢配合著榨取客人们的每一滴精华。
而在这群兴奋躁动的发情牲口之中,本就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空也是彻底大脑宕机,理智再也没有办法抑制他脑内的狂想,芙宁娜被其他人彻底攻陷子宫的幻想就深深烙印在;旅行者的脑海之中。
紧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听空闷哼一声,稀薄可怜的精液从他手中可怜的肉茎中滑出,甚至飞溅到了自己的鞋子上。
另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芙宁娜那已然被肏得浑噩的意识就恍惚间恢复了些许清明,那双原本翻白失焦的异色双瞳微微聚焦。
恰在此时,一阵不知何处来的微风恰好吹开了帷帐一角,使得这蓝发幼萝就刚刚能够将空的动作尽数收入严重,无论是那羸弱可怜的短小肉根,还是那稀薄如水的透明精液,这些画面都如同烈性春药般再度冲击着芙宁娜那已经在快感下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直叫她的表情彻底失控。
“齁噢哦哦哦❤❤❤射、射进来吧!想要、想要黏糊浓厚的种付精液唔噢噢噢!!!夫君全部射给芙奴吧咿噢哦哦哦❤❤❤!!!”
李茂听着芙宁娜这番淫堕至极的欢迎语,其胯下那根粗如小臂的凶悍肉茎就顿时再度暴涨数分,当即也是不再躺着享受,而是直接用手臂死死勒住怀中萝莉脖颈的同时,再一猛地撑起股胯好似野兽般向上狠狠猛撞,那本就嵌入子宫小半的粗翘龟头一时之间就仿佛被加注了火箭燃料一般,转眼就彻底凿穿了那饥渴瘙痒的淫萝宫颈,直抵在了娇嫩幼宫深处。
啪啪啪啪啪——
“唔噫噢噢噢❤——”
原先还在高亢急呼的骚喘淫叫顿时就因手臂的收绞而嘎然而止,只剩下无声的口型还在诉说着芙宁娜体内暴走的极致快感,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就好似潮水一般将她整个人淹没,那原本就已湿润不堪的温狭穴腔一时之间就疯狂痉挛收缩,宫口红唇更是拼了命吮吸着那乌紫龟冠,就仿佛想要用子宫来从那满溢着腥臭汁水的马眼之中汲取哪怕一点氧气一样,而这极致的真空吮嘬带来的强烈刺激就令肏干的李茂也不由得闷哼出声,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上涌的精意!
“嘿!既然娘子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为夫可就满足你!!!娘子可给我夹紧了!!”
下一秒,老头那已然被淫水浸透得是油光发亮的沉甸种袋骤然收缩,一大股在睾丸里蓄势已久的黏腻浊精就随之自猩红马眼之中喷涌而出,带着灼人的温度直冲芙宁娜娇嫩的宫腔深处,这份精液的冲击力之强大,竟让萝莉原本平坦的小腹都一时之间微微隆起一个淫靡弧度。
渴精已久的萝莉子宫自然也是不甘示弱,谄媚万分地舒展开了自己内壁所有的细嫩褶皱,疯狂吞吸着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每一滴雄精,却被过于庞大的精流冲击得是痉挛不止,不消一瞬便已被彻底灌满,剩余的部分只得逆流而上,疯狂冲刷着那些被肉棒碾开的雌肉褶皱。
紧接着,就听一声清脆无比的爆浆淫响,这些无法填装的浊烫精液就都化作了一朵淫靡精花在两人紧密交合处猛然喷溅而出,将两人身下本就已经惨不忍睹的濡湿床单就更得染成了一片狼藉的浊白色泽。
而在射精的同时,李茂那勒住芙宁娜纤细雪颈的手臂也是越绞越紧。
别看其略显老态,但使起劲来却丝毫不衰,即便在神之眼的加持下,蓝发幼萝拥有着异于常人的身体素质,但她的意识也依旧在这粗鄙蛮力的压迫下几乎晕厥,窒息所带来的濒死快感就令芙宁娜身体的每一寸雌肉都变得极度敏感。
“唔噢噢噢噢❤——”
与此同时,男人雄精灌满子宫的充盈快感也恰好接踵而至,直接就给窒息中的芙宁娜烫得送上了高潮,其标志性的浅蓝短发就被淋漓香汗彻底打湿,在其俏丽脸蛋之上胡乱粘连,异色双瞳疯狂上翻,粉嫩樱唇徒劳地挤出一个O字形状,却只能挤出一连串仿佛待宰雌畜一般的微弱悲鸣,其脸上那痴傻雌畜般的阿黑颜表情也顿时凝固在这一瞬,只剩下那温热淫液好似不要命一般还在从两人的性器交合处不断潮吹喷出。
但就在大家都被这现场气氛同样感染到了几乎狂欢的时候,一个声音却将众人的注意力突然又拉到了别处。
谁都没有想到,刚刚离开锦台的老板娘就所有人不知不觉间又回到了台上,这次她的身后还带来了另一个男人,台下有人一眼就认出其是月海亭专门负责登记结婚的工作人员,他的手中捧着一个刻有璃月官方徽记的檀木盒子,就将所有人的目光短暂地吸引了过去。
“啊啦啊啦…看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两位新人的第一次洞房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呢……”
而面对大家的注视,什么场面没见过的老板娘倒是不慌,反倒是笑呵呵地将舞台让给了自己身后的来人。
这位工作人员也是干咳一声,显然有几分难以掩饰的尴尬,对眼前的场景也是颇感意外,但却也不妨碍他继续工作,语气中就带着几分官员独有的腔调,以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宣布道:
“咳咳…我应要求来为这对新人证婚。”
这一番话倒是来得突然,毕竟谁都没想到这正高潮的时候来这么一遭,台上台下都不免顿时一愣。
随即,就见,这个工作人员从那个盒子中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空白文件,转身将其连带纸笔递给了帷帐内还没回过神来的两人,示意两人签上自己的名字,便算是完成了正式的登记。
只不过这平时看来非常简单的事情,现在就有点为难帷帐内的两人了。
李茂倒还好说,起码除了连续射精而脚有点软以外,其他都还好说。
但芙宁娜可就遭了,要知道,现在的她还处于窒息与内射快感之后的晕死状态,拿什么签名呢?
但这可难不倒李茂,随即就见他先是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又是伸出手指,再沾取了一些两人交合处流溢而出的精液与淫水调和而成的混合物之后,不紧不慢地将这些淫靡的印记涂抹在芙宁娜胸前的其中一颗樱红乳豆之上,这些敏感乳首因过度爱抚而有些微微红肿,当这粘稠液体复上的时候,即便是昏厥中的少女也不由得轻颤了一下,而后这个糟老头子就淫笑着将这文件烙了上去。
“这样就可以了吧?”
显然,这个工作人员没有见过玩得这么花的人,看着那文件上的乳头烙印一时之间也有些愣神,但好在他的专业素养还是够硬,当即就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拿起这份有些独特的文件向着台下宣读起来:
“好…好吧……那么,本人在此代表月海亭正式宣布:芙奴姑娘与李茂先生今日在此结为合法夫妻!!”
而话音未落,李茂的眼底又不掠过了一丝恶趣味的光亮,那勒住萝莉脖颈的手臂就再度发力,配合着另一只手一把将还在痉挛颤抖的芙宁娜整个抱离床榻,而后故意将两人紧密相连的下半身露在了帷帐之外。
下一秒,还在潮吹喷洒的雌香蜜汁就在萝莉那粉嫩贝缝的收缩抽搐之间四下飞溅,在大厅的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油亮光泽,距离最近的几位看客就首当其冲,被这突如其来的特殊‘礼物’浇了个正着。
“哈哈哈哈哈!谢谢谢谢!!这是给大家的喜糖!!”
紧接着,就听李茂得意忘形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大厅之中,他甚至还故意抱着芙宁娜左右转动,只为让更多观众能够清晰目睹这场淫戏,蓝发萝莉的纤细身躯就在他怀中不断痉挛抽搐,每一次颠簸都会激出新的蜜液喷泉。
台下的人也是一时间回过了味来,顿时是炸开了锅。
叫骂声、口哨声和兴奋的呼喊交织在一起,有咒骂着下贱,却又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幕活春宫;也有高喊着要加入战局,引得周围一片哄笑;还有直接拍手叫好,巴不得再来一点这个所谓‘喜糖’。
而在这混乱的人群之中,空的存在显得格外突兀,因为他不知何时挤到了最前排的位置,正好站在飞溅潮液的正前方。
当芙宁娜高潮失控的一瞬间,就精准地浇在他的脸庞上,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空就直接被浇了一个透心凉,惹得周遭的人群顿时是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甚至有人主动走上前来,用手掌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大声笑着调侃道:
“小子,这可是芙奴姑娘亲自赏赐的'喜糖',看来你的运气真很好啊哈哈哈!”
只是,周围宾客的狂热欢呼形成鲜明对比,被浇了一脸的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灵魂,连抬手擦去脸上的液体都做不到,周围的一切欢呼与喧闹似乎都与他无关,这些飞溅的淫靡液体就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淌,在下巴处汇聚成串滴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到空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旅馆的大门,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地方的,也没有勇气去验证自家女友到底在不在她的房间之中,他现在只想赶紧睡一觉,把一切都当做一场噩梦吧……
……
翌日清晨,清脆的叩门声在璃月旅店的走廊回荡。
咚咚咚——
一如往常的敲门声响,只是这次敲门的人一反常态换成了平时最爱睡懒觉的芙宁娜,此刻的她就把门板拍得咚咚响,嗓音中带着藏不住的忧切。
“……空!!今天怎么没起来啊?是不是不舒服啊??”
许久过后,就听咔嗒一声,面前的房门终于缓缓打开。
晨光透过门缝流淌而入,门后却是面色惨白的少年,脸上两个重重的黑眼圈就仿佛被人揍了两拳一样,看得芙宁娜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赶忙担忧地猛然凑近几步。
“啊?!空、空你怎么了?!怎么这样啊!!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现在就带你去不卜庐!!你、你撑住啊!!”
见门外女友神色如常,空苍白的面容终于透出几分缓和的意味,他略显局促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襟,试图掩盖自己的不安。
事实上,昨夜回到旅店后他便逐渐冷静,那些荒唐的猜测终究只是自己的臆想,毫无真凭实据。
此刻,见到自家芙芙精神奕奕的贫乳模样,与昨夜见到的那位巨乳淫萝完全不同,更让空心底最后一块石头安然落地。
他早就说了嘛,昨夜那个巨乳萝妓就绝不可能与自家女友有半毛钱关系。
想到这,空又不禁暗暗在心底舒了口气,心底的疑虑已然消了大半。
“我、我没事,就是有些没睡好…芙芙、你昨晚休息的好吗?”
是啊…我昨天一回来就睡觉了,可能是太累了吧?
听着这个问题,芙宁娜适时垂下眼帘,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表情,但随即又把话题扭回了空的身上,继续好似不放心空一般地追问起来。
“哎,我们现在在说你的事情啊!!说起来空你真的没事吗?你黑眼圈好严重啊!是不是昨晚上没睡觉啊?”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我东西还没收拾,等我一下…”
再度强调了一下自己没事的事实,空就若无其事地摆了摆手,就将这个话题彻底切断,毕竟若是深究下去,指不定还是自己理亏,难道要坦白自己昨晚逛了青楼?
见到空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芙宁娜也就不好再问下去,只好抿嘴点头。
“嗯…那好吧……既然空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在外面等你咯?”
闻言,空长舒一口气,转身把昨晚的荒唐事甩进记忆角落,利落地收拾起行装。
只是他却丝毫注意到,芙宁娜站在门口,望着空忙碌的背影悄悄松了一口气,她就不动声色地松了松胸前的衣领,纤细玉指不经意间拉开了衣襟少许,露出一抹紧勒束胸的纯白布料。
随后,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飘向自己手边的行李箱。
仔细打量,从行李箱那没有完全拉紧的拉链中就能看到其中鲜红证书的一角,隐约可以看见上面以标准的官方字体清晰地记录着“芙奴”与“李茂”结为夫妻的事实。
看到这里,心满意足的芙宁娜就浅笑着快速收回了目光,脸上依旧挂着对于空的关切表情,小脚却是悄然将行李箱推远了一些,确保空看不见里面的秘密。